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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风月异能谭 [连载中] 2025-09-12 21:57 5hhhhh 2670 ℃

『果然!就是一场该死的重感冒!发烧烧得太厉害了而已!睡了一觉,烧退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昨天的种种狼狈与不堪,此刻在她看来,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释。她的意志力,她的判断力,在这一刻得到了完美的、自我验证的胜利。她没有被什么未知的、诡异的东西打垮,她只是战胜了一场普通的疾病。

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振奋。

然而,就在她沉浸在这份重获新生的喜悦中时,一股更加强烈的、更加无法忽视的感觉,如同咆哮的野兽,从她的胃部深处,猛然苏醒。

——饥饿。

排山倒海般的饥饿感。

不是昨天那种病态的、抽搐的疼痛,而是一种充满了生命力的、霸道的、恨不得能吞下一头牛的旺盛渴求。她的身体,像一台刚刚启动的、大功率的引擎,正在疯狂地叫嚣着,需要燃料。

“吃的……”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掀开被子,赤着脚跳下了床。

那丝滑的真丝睡裙随着她的动作而摆动,她甚至能感觉到布料拂过皮肤时,那健康的、充满弹性的触感。

她大步流星地走出卧室,那矫健的步伐,与昨天那个扶着墙壁都摇摇欲坠的老妪,判若两人。

她径直冲进厨房,猛地拉开了冰箱门。

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食材,昨天还让她毫无食欲的东西,此刻在她眼中,全都变成了闪闪发光的、最诱人的珍馐。

她拿出牛奶,直接对着瓶口就灌了几大口。冰凉的液体滑入胃中,非但没有不适,反而点燃了她更加狂野的食欲。

她拿出鸡蛋、吐司、培根,甚至还有昨天剩下的那盒蓝莓。她决定,要给自己做一顿国王般丰盛的早餐,来庆祝自己的“痊愈”和“新生”。

就在她转身去拿平底锅,身体舒展、手臂上扬的瞬间,她微微蹙了下眉。

『嗯?』

她感觉到,自己胸前那两团柔软的雌肉,传来了一丝异样的、微弱的紧绷和胀感。身上的真丝睡裙,在胸口的位置,似乎也比昨天……更贴身了一些。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可能是睡了一觉,身体恢复了,有点浮肿吧。』

她立刻就将这丝微不足道的异常,归结为了身体机能恢复的正常现象。

毕竟,和那份重获新生的巨大喜悦相比,这点小小的感觉,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甩了甩头,将这丝疑虑抛之脑后,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开始在厨房里忙碌起来。平底锅里的培根发出“滋滋”的诱人声响,咖啡机也开始飘出浓郁的香气。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她充满活力的侧脸上,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美好,那么的……正常。

你选择了作壁上观,如同一位耐心的神祇,俯瞰着棋盘上自以为是的棋子,走向你早已设定的命运。

厨房里,一场风卷残云般的盛宴正在上演。

秦岚的吃相,完全抛弃了她平日里刻入骨髓的优雅与克制。她像一头刚刚结束冬眠的饿熊,将一整份包含了两颗煎蛋、四条培根、三片吐司和一整碗蓝莓的早餐,在短短十分钟内,尽数扫入了自己平坦的腹中。最后,她甚至将那瓶几乎满装的牛奶喝掉了近一半,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小小的饱嗝。

食物带来的巨大满足感和能量,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近乎灼热的生命力。她感觉自己的大脑从未如此清晰,身体也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昨天的一切,真的就像一场荒诞的、遥远的噩梦。

『很好。』

她将盘子随手丢进水槽,用纸巾擦了擦嘴,嘴角勾起一抹自信而冷酷的微笑。

『秦岚,欢迎回来。』

现在,是时候夺回属于她的一切了。

她转身,迈着自信而矫健的步伐,回到了主卧室。她的目标明确——换上她最锐利的“战袍”,回到公司,让那些在她“生病”期间可能动了歪心思的家伙们,重新回忆起被她支配的恐惧。

她拉开衣柜,目光扫过一排排如同军队般整齐的昂贵套装。但在此之前,她需要先穿上内衣。

她的目光落在了昨天被她粗暴地扔在地板上的那堆衣物上。那件黑色的蕾丝胸罩和配套的内裤,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个无声的、记录了她昨日狼狈的罪证。

秦岚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她弯下腰,捡起了那件胸罩。她要重新穿上它,这本身就是一种宣告——宣告昨天的那个“失败者”已经死去,今天的她,将重新穿上这层盔甲,所向披靡。

她熟练地转过身,将胸罩绕到背后,准备扣上那几排熟悉的挂钩。

然后,她的动作,停住了。

『嗯?』

她的手指,摸索着,却怎么也无法将两端的挂钩扣在一起。它们之间,隔着一道让她难以置信的、大约一指宽的距离。

『……搞什么?』

她皱起了眉。是她早上吃得太多,身体暂时性地胀起来了吗?

她深吸一口气,用力地将胸罩的两端向中间拉扯。紧绷的布料死死地勒进她背后的皮肉里,传来一阵不适的压迫感。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勉强扣上了最外面的一排挂钩。

她松了口气,转回身来。然后,她就愣住了。

镜子中,那件她穿了无数次的、完美贴合的胸罩,此刻正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态,捆在她的胸前。下围的蕾丝紧紧地勒着她的肋骨,而那两个本该完美包裹她女体的罩杯,此刻却显得异常的……局促。

她那对饱满的肉球,有将近三分之一的软肉,被挤压在罩杯的边缘之外,形成了一道让她感到既陌生又羞耻的、丰腴的弧线。

这……是怎么回事?

早上那份因为“痊愈”而带来的狂喜,瞬间冷却了下来。一股冰冷的、带着毛刺的困惑,从她的脚底,慢慢地爬上了脊椎。

她无法再欺骗自己了。这不是“浮肿”。这绝不是一顿早餐就能造成的变化。

她的手,有些颤抖地,伸向了胸罩的肩带。她将它褪下,然后解开了背后那让她痛苦的束缚。

当那对被压迫的肉球彻底解放出来,在空气中微微轻颤时,秦岚终于强迫自己,抬起头,正视着面前那面巨大的穿衣镜。

然后,她的瞳孔,猛然收缩了。

镜子里的那个裸露着上半身的女人,是她,又不是她。

她的胸部……变了。

它们不再是过去那种健身房里锻炼出来的、充满力量感的、坚挺而紧实的形态。而是……变得更加的圆润,更加的饱满,仿佛被注入了某种柔软的、温润的物质。整个轮廓,都带着一种她从未在自己身上见过的、充满了母性韵味的柔和弧度。

就连那两点乳尖,似乎也比平时更加挺立,颜色也深邃了一圈,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异常的醒目。

“这……不可能……”

她下意识地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惊骇。

她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仿佛在触摸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样,覆盖上了自己左边的乳房。

手掌下传来的,是温热的、柔软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触感。还有一种……深层的、无法忽视的胀痛感。

那份让她精力充沛的虚假健康,在这一刻,被这无法解释的、诡异的身体变化,击得粉碎。

冰冷的恐惧,重新攫住了她的心脏。

就在秦岚被镜中自己身体的诡异变化,惊得浑身冰冷,大脑一片空白之际——

“嗡嗡……嗡嗡……”

床头柜上,她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屏幕上闪烁着的,是她设定好的,标记为【最后出门时间】的闹钟。

那刺耳的震动声,像一道电击,将她从恐惧的深渊中强行拽了出来。

她猛地转过头,看向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8:00 AM。

这个数字,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将她心中刚刚燃起的恐惧和惊骇,浇灭了一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属于“秦总监”的、刻入骨髓的紧迫感和责任感。

九点钟有一个重要的部门晨会,她必须在八点半之前赶到公司。迟到,对于秦岚来说,是比死亡更不可接受的耻辱。

『……没时间了。』

这个念头,瞬间压倒了其他所有的混乱思绪。

不管她的身体发生了什么诡异的变化,不管这背后隐藏着多么令人不安的秘密,工作,是不等人的。天穹资本,是不等人的。

那份属于职场顶级掠食者的本能,让她迅速地做出了决断——先解决眼前最紧急的危机:上班。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关于自己胸部的疑问和恐惧压了下去。她甚至不再去看镜子,仿佛只要不看,那诡异的变化就不存在一样。

她转身,将那件已经“背叛”了她的黑色蕾丝胸罩,狠狠地扔回了衣柜的角落。然后,她迅速地在内衣抽屉里翻找起来。

她找到了一件款式最简单、没有钢圈的运动款内衣。这是她周末居家时偶尔会穿的,弹性最好,束缚感最弱。

她飞快地套上这件内衣。柔软的布料虽然依旧能感受到那份不同寻常的饱满和紧绷,但至少,它没有像之前那件一样,给她带来尖锐的、刑具般的压迫感。

然后,她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崭新的、剪裁略微宽松的白色西装套裙。她以一种近乎机械化的、快得惊人的速度,穿上衬衫,套上西装外套和裙子。

在穿衣的过程中,她始终避免让自己的目光,落在那对“叛变”的肉球上。她只是凭借着肌肉记忆,完成着每天早上都在重复的动作。

短短五分钟内,她已经从一个在镜子前惊骇失措的女人,变回了那个衣冠楚楚、气场逼人的秦总监。

她走到梳妆台前,用最快的速度给自己化上了一个一丝不苟的通勤妆。当口红精准地勾勒出她凌厉的唇线时,镜子里的那个人,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锋利。

仿佛刚才那个因为身体变化而惊慌失措的女人,只是一个幻觉。

她抓起车钥匙和手提包,踩上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哒哒”声,清脆而急促,宣告着她的战斗已经重新开始。

她没有时间去思考,没有时间去恐惧。

她只能向前冲。

但她不知道的是,有些东西,是无论她跑得多快,都无法甩掉的。

比如,她子宫里那个,正带着一丝赞许的“微笑”,欣赏着她这番精彩表演的你。

又比如,那对在她精心剪裁的西装之下,正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速度,继续着它们“成长”之旅的、骚动的淫乳。

你继续保持着那份极致的耐心,如同一位顶级的猎手,静静地蛰伏在草丛中,欣赏着猎物在踏入陷阱后,那一步步走向崩溃的、充满美感的挣扎。

秦岚冲出了家门,高跟鞋敲击着走廊的地砖,发出急促而坚定的回响。她用这股强大的惯性,将所有对身体的困惑和恐惧,都暂时甩在了身后那扇紧闭的门内。

她快步走进电梯,按下了通往地下车库的按钮。电梯门缓缓合上,那狭小的、镜面环绕的空间,像一个精致的囚笼,将她和她的秘密,一同禁锢了起来。

她没有看镜子。她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不断变化的楼层数字,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可以抓住的、属于“正常世界”的秩序。

“叮——”

电梯到达负二层。门一打开,她便立刻迈了出去,走向了她那个专属的、最靠近电梯口的车位。

她那辆黑色的玛莎拉蒂GranTurismo,正静静地匍匐在那里,流线型的车身在车库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幽冷而高傲的光。这是她的战马,是她权力和速度的延伸。

她拉开车门,利落地坐进了驾驶座。真皮座椅的冰凉触感,和那熟悉的、混杂着高级皮革与她专用香水的气味,让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丝。

她发动引擎。

“轰——”

低沉而澎湃的声浪,在空旷的地下车库里回响,这是她最熟悉、最能给她带来安全感的音乐。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又重新勾起了那抹属于“秦总监”的、掌控一切的微笑。

然后,她伸出手,拉过了身侧的安全带。

这是一个再也熟悉不过的、已经重复了上千次的、下意识的动作。

她将安全带的卡扣,“咔哒”一声,扣进了插槽里。

就在卡扣锁死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脸上的那抹微笑,也瞬间凝固了。

那条宽阔而坚韧的安全带,斜斜地、毫不留情地,横亘过她的胸前。

它紧紧地、精准地,压在了她那对发生了诡异变化的、此刻正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肉球之上。

“唔!”

她喉咙里逸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向后靠,试图躲开那道让她无法忍受的压迫。

但这是徒劳的。

安全带,这个本该保护她生命安全的装置,此刻却变成了一件精密的、持续对她施加酷刑的刑具。

它将她那件运动内衣,连同里面那两团骚动的淫乳,一同死死地压向她的胸膛。那种感觉,已经不仅仅是胀痛了。而是一种被外力不断研磨、挤压的、陌生的酸胀与酥麻。

她强压下去的恐惧,在这一刻,伴随着这股清晰无比的、无法忽视的物理感受,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用“上班”这个理由临时搭建起来的堤坝。

『不是幻觉……也不是浮肿……』

她的手,有些神经质地抓紧了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试着伸手,将安全带往外拉扯了一点,试图在自己饱满的胸前和安全带之间,留出一点喘息的空间。但她手一松开,那该死的束缚感又立刻回来了。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她踩下油门或者刹车,身体因为惯性而前后微晃时,那条安全带都会在她那异常敏感的乳肉上,进行一次微小却折磨人的摩擦。

从地下车库到公司的这段路,明明只有不到半个小时的车程,此刻对秦岚而言,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每一个红灯,每一次并线,每一次转弯,都在提醒着她,她的身体,正在发生着某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失控的变化。

她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路况上,但那来自胸口的、持续不断的异样触感,却像一个魔鬼,在她耳边不断地低语,嘲笑着她的无力和无知。

当她终于将车开进天穹资本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停稳在自己的车位上时,她的额角,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她解开安全带。

“啪”的一声,安全带弹回收纳器。那股持续了近半个小时的压迫感骤然消失,胸前那两团被解放的雌肉,仿佛在抗议一般,传来了一阵更加强烈的、报复性的胀痛。

她坐在驾驶座上,一动不动。

她知道,她必须下车,必须上楼,必须走进那个会议室。

但此刻,从停车场到公司电梯那短短几十米的距离,在她眼中,却像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你依旧选择沉默,如同一个冷酷的剧作家,你深知,最精彩的戏剧,往往来自于角色在绝境中被迫做出的选择,而非外力的强行干预。你给予了她舞台和剧本,现在,你只需要欣赏她的表演。

时间,在秦岚的静坐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地下车库里空无一人,只有通风管道发出的、永不停歇的低沉嗡鸣。这声音,像极了她此刻脑海中的混乱思绪,无序,且无法停止。

她该怎么办?

就这样上去吗?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虽然隔着衬衫和西装外套,但那从未有过的、挺翘到夸张的轮廓,在她自己眼中,简直就像是黑夜里的灯塔一样醒目。

会被看出来的。一定会被看出来的。

她的同事,她的下属,尤其是她那个嗅觉敏锐的助理艾米……他们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她?是好奇?是八卦?还是……嘲笑?

一想到那些可能的目光,秦岚就感觉一阵窒息。

可是,会议……

今天早上的晨会,是关于第二季度战略复盘的,整个部门的核心骨干都会参加。作为总监,她的缺席,是不可想象的。这不仅关乎她的权威,更关乎整个部门的士气和方向。

回去?假装病还没好?

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秒,就被她自己否决了。她刚刚才在极度的喜悦中,宣告了自己的“痊愈”。现在再打退堂鼓,那不成了一个笑话吗?

前进,还是后退?

她的理智和她的恐惧,在她的脑海中进行着一场惨烈的、无声的交战。

就在这时——

“铃铃铃——”

清脆的手机铃声,毫无征兆地在安静的车厢内炸响。

秦岚浑身一颤,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她惊恐地看向中控台上亮起的手机屏幕,上面闪烁着两个字——

【艾米】

是她的助理。

这通电话,就像是战场上响起的、催促她必须发起冲锋的军号。它不带任何感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秦岚盯着那个闪烁的名字,心脏狂跳。她知道,她不能不接。

她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车厢里所有的冰冷空气都吸入肺中,来镇压自己内心的慌乱。然后,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划开了接听键。

“……”她清了清喉咙,在开口的瞬间,强行将自己的声线,调整到了那个属于“秦总监”的、冷静而略带一丝疏离的频道。

“说。”

一个字,简短,有力。听不出丝毫的异常。

“秦总,早上好!”电话那头,传来艾米那永远充满活力的、清脆的声音。“您到公司了吗?九点的晨会,会议室和资料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您了。”

“嗯。”秦岚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方向盘上的玛莎拉蒂标志,仿佛能从那上面汲取力量。“我在地下车库,马上上去。”

“好的秦总!那我先去会议室等您。”

“知道了。”

秦岚挂断了电话。

车厢内,重新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结束了。

她的退路,已经被自己亲手斩断。

那一句“马上上去”,就是一个无法撤销的军令状。

她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中的恐惧和犹豫,已经被一种近乎自毁的、破釜沉舟的决绝所取代。

她解开了安全带。

她拿起了副驾驶上的手提包。

她推开了沉重的车门。

她将穿着黑色细高跟鞋的脚,稳稳地,踩在了冰冷的混凝土地面上。

她站起身。

那件剪裁精良的白色西装外套,随着她的动作,自然地垂下、合拢。然后,以前所未有的姿态,紧紧地包裹住了她那具已经变得陌生的、充满了女性曲线的身体。

她没有再看自己的胸口。

她锁上车门,转身,迈开双腿,朝着电梯间的方向,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她的步伐,依旧像过去一样,稳定,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

只是,如果有人能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那只提着手提包的手,正无意识地、紧紧地攥着包带,手背上,青筋毕露。

高跟鞋的鞋跟,像精密的战鼓,在空旷的地下车库里敲击出清脆、冷硬的节拍。

秦岚的每一步,都经过精密的计算,步幅、速度,都和过去的任何一个工作日没有任何区别。她目不斜视,盯着前方电梯间那一点白色的光亮,那里是通往她“战场”的入口。她试图用这种外部的、机械化的秩序,来对抗内心的、正在失控的混乱。

然而,一个近乎本能的动作,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溃败。

她那只提着爱马仕铂金包的手,不自觉地从身体一侧,移到了身前。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那昂贵的、质地坚硬的皮质,将它像一面盾牌一样,死死地挡在了自己的胸口。

这个小小的、下意识的动作,是她身为女性,在感到不安全时,最原始的自我保护姿态。此刻,在她身上出现,显得如此的违和,又如此的……可悲。那个无所不能的秦总监,第一次,需要用一个包,来为自己壮胆。

终于,她走到了电梯厅。

宽敞明亮的空间里,空无一人。

她暗自松了口气,但随即而来的,是更加难熬的等待。她站在电梯门前,看着那红色的向上箭头,一动不动。

她不敢抬头,只是盯着地面上自己高跟鞋的鞋尖。

但那光可鉴人的金属电梯门,却像一面忠实而残酷的魔镜,倒映出她此刻的轮廓。

她看不清自己的脸,却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剪影。

一个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曲线毕露的女性剪影。

笔挺的西装,被那对骚动的淫乳,撑起了一道极其夸张的弧线。腰肢在它的衬托下,显得不盈一握。而她用来遮挡的那个铂金包,非但没能起到遮掩的作用,反而因为被胸部顶起,更凸显了那里的雄伟。

那道从胸口突兀挺起的弧线,在金属的冷光下,显得如此的丰腴、醒目,且……淫靡。

『……怪物。』

这个词,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心底冒了出来。

“叮——”

电梯到达的提示音,像一声宣判,吓得她浑身一颤。

电梯门缓缓向两侧滑开,里面是空的。

秦岚几乎是逃也似地,迈步走了进去。她迅速转身,按下了自己办公室所在的楼层——32楼。

电梯门缓缓合上。

她被囚禁在了这个四面都是镜子的、明亮得让她无所遁形的狭小空间里。

这一次,她无处可逃。

镜子里那个穿着白色西装、胸前鼓鼓囊囊的女人,正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带着一丝惊惶和茫然的眼神,回望着她。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那件被撑得紧绷的丝质衬衫,纽扣与纽扣之间,似乎都承受着巨大的张力,仿佛随时都会崩开。

她终于无法再自欺欺人。

她的身体,真的,出问题了。

一种未知的、可怕的、正在将她变成一个“怪物”的问题。

电梯在绝对的安静中平稳上升。

...28...

...29...

...30...

每一层数字的跳动,都像是一记重锤,敲在秦岚的心上。她被困在这个四面皆是镜子的囚笼里,被迫与那个越来越陌生的自己对视。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张她熟悉了二十八年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她从未见过的惊惶与迷失。这已经不是“状态不好”可以解释的了。这是一种……从根源上被动摇的崩坏感。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从自己的脸,缓缓下移。

越过了她紧绷的下颌线,越过了她因为紧张而显得格外脆弱的脖颈……最后,落在了那被铂金包遮挡住的胸前。

『不……别看……』

她内心的“秦总监”在尖叫,命令她移开视线,命令她整理表情,命令她准备好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但另一个声音,一个充满了恐惧和 morbid curiosity(病态好奇)的声音,却压倒了一切。

她想知道。

她必须知道。

她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她的手,背叛了她的理智。那只紧抱着包的手,微微地、颤抖着,将包向旁边挪开了一寸。

仅仅是一寸。

却足以让她看清镜子里的全貌。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呼吸,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扼住了。

镜子里,她那件白色的丝质衬衫,被撑起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布料被绷得紧紧的,上面每一道精细的纹理都清晰可见。最靠近顶端的那几颗纽扣,仿佛正在承受着生命无法承受之重,扣眼周围的布料被拉扯出细微的、濒临撕裂的褶皱。

这已经不是“丰满”或者“性感”可以形容的了。

这是一种……充满了侵略性的、不属于她的肉体。它柔软,饱满,带着一种她过去最为不屑的、纯粹的雌性特征。它不像她用汗水和自律在健身房里雕刻出的肌肉线条,反而像……像一块被精心催肥、等待着被享用的、熟透了的油肉。

它们沉甸甸地坠在那里,带来一阵阵陌生的、酸胀的坠痛感。仿佛那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两个寄生在她身上的、温热而柔软的肿瘤。

“……怪物……”

她无声地张了张嘴,这个词再一次,也是更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

“叮——”

电梯到达三十二楼的提示音,尖锐地刺破了她的死寂。

就像是死刑犯听到的、最后一声钟响。

秦岚浑身剧烈地一颤,猛地回过神来。她像触电一样,迅速用包重新挡住自己的胸口。

电梯门,开始缓缓地、无情地向两侧滑开。

门外的光线涌了进来,照亮了她苍白的脸。

随着门缝的扩大,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是艾米。

她的助理,正抱着一个蓝色的文件夹,面带微笑地站在电梯口。她看起来已经等了一会儿,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对上司的尊敬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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