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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英雄(下),春天里,2

小说:春天里 2025-09-12 21:57 5hhhhh 4330 ℃

审判长敲响法槌,发出清脆的“砰”声,示意双方保持安静。他低头与两名审判员短暂交流后,宣布:“被告人夏松梅的请求,法庭不予准许。理由如下:根据《刑事诉讼法》第 34 条及《法律援助条例》第 23 条,法律援助律师由法律援助机构指派,被告人单方面解除辩护关系需提交充分证据,证明辩护人存在严重违法或违背职业道德的行为。被告人目前未能提供相关证据,且庭审已进入实质阶段,为保证庭审效率和被告人辩护权,暂不予更换辩护人。被告人可继续提出意见,法庭将依法审查。”

小梅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但她很快低下头,像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坐在旁听席上,心像被针扎般疼痛。我的怒火再次涌上心头,傅菡莀那副阴险的嘴脸让我几乎无法忍受。我再也坐不住,猛地站起,举起手,大声说:“审判长,我是 C 市看守所民警周晓晴,请求发言!”

我知道,根据《人民法院法庭规则》第 13 条及《刑事诉讼法》相关规定,旁听人员在庭审中无权直接申请发言,除非作为证人或经法庭特别许可。我的举动属于轻微违规,尤其我还穿着警服,但我心里的愤怒和对小梅的承诺让我顾不上这些。我强行开口,声音有些颤抖却尽量坚定:“根据《刑事诉讼法》第 40 条,被告人有权委托或解除辩护人!小梅……夏松梅有权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傅菡莀的辩护违背了她的意愿,侵犯了她的尊严,她完全有理由解除辩护关系!”

我的声音在法庭内回荡,引来一片低低的议论。傅菡莀转头看向我,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眼中满是不屑。审判长皱眉,再次敲响法槌,语气严厉:“旁听人员请遵守法庭纪律!未经许可不得发言!请坐下,否则将依法清出法庭!”

我咬紧牙关,脸涨得通红,知道自己的行为确实违规,但看到小梅静静地看着我,对我轻轻摇头,又重重地点头。我缓缓坐下,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小梅。

法庭调查阶段结束后,审判长宣布进入被告人陈述阶段。审判长看向小梅,语气平静而威严:“被告人夏松梅,现在你可以进行陈述。”

小梅坐在被告席上,瘦弱的身躯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缓缓扫过审判台、旁听席,最终停在我的方向……我没有想到,到了这个关头,她还在用微笑安抚我的情绪,也像是从我这里汲取了继续战斗的勇气。她的声音起初有些颤抖,但很快变得坚定,带着一种情真意切的感染力:“尊敬的审判长、审判员,我是夏松梅,我坚持认为我的行为是正当防卫,我无罪。”

法庭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她继续说下去。傅菡莀坐在辩护席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像是认定小梅不过是在做无谓的挣扎。然而,小梅的下一句话让她的笑容微微一僵。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 20 条第 1 款,为了使本人的人身权利免受正在进行的不法侵害,采取的制止不法侵害的行为,对不法侵害人造成损害的,属于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第 3 款,对正在进行行凶、杀人、抢劫、强奸、绑架以及其他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卫行为,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不属于防卫过当,不负刑事责任。”小梅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她顿了顿,目光坚定地看向审判台,“顾清源对我实施了长达近 30 小时的非法拘禁和性侵害,这是不法侵害的持续状态。我的行为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人身安全,符合正当防卫的构成要件,而且应当适用第 3 款——通常被成为‘无限自卫权’——之特别规定。”

她停下来,深吸一口气,像是回忆起了那段屈辱的经历,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但她很快调整情绪,继续说道:“根据《刑法》第 236 条,强奸罪是指违背妇女意愿,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行与妇女发生性关系的犯罪。顾清源在酒店房间内,使用木枷、绳索、脚镣等工具,将我拘禁并多次实施强奸。他的行为还违反了《刑法》第 238 条关于非法拘禁罪的规定,严重侵害了我的人身自由和人格尊严。”她的声音逐渐哽咽,但她强忍着泪水,语气更加坚定:“我在被第四次侵害时,虽然已经没有束缚,但这并不意味着不法侵害已经结束。顾清源的暴力威胁始终存在,我的精神和身体都处于极度恐惧中。我拿起刀反击时,他正在对我实施强奸和扼喉的侵害行为,我的反击是为了制止他的侵害,保护自己活下去的权利!”

小梅的陈述有条有理,法条引用准确,逻辑清晰,明显不像傅菡莀说的小学文化的打工女。旁听席上的人们屏住呼吸,目光中带着震撼和同情。连审判台上的两名审判员都不自觉地微微点头,似乎被她的陈述打动。审判长的表情虽然严肃,但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动容。我坐在旁听席上,心跳加速,眼眶湿润。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拳,击碎了傅菡莀所谓“仇杀”的指控。

傅菡莀的脸色变得微妙,她推了推眼镜,嘴角的冷笑已经消失,眼中闪过一抹诧异,甚至带着一丝不安。她显然没想到,小梅竟然能在法庭上如此清晰、熟练地引用法律条文,条理分明地为自己辩护。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敲着桌子,像是在掩饰内心的慌乱。

小梅的声音逐渐高昂,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愤怒和悲痛:“顾清源不仅对我实施了强奸和非法拘禁,他还长期胁迫我母亲,逼迫她参与犯罪活动!他利用自己的权势,控制我母亲的人身自由,多次对她实施强奸犯罪和精神压迫!”说到这里,她的喉咙哽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咬紧牙关,继续说道:“我母亲为了保护我,多年忍辱负重,甚至不敢告诉我真相。我是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我母亲,为了没有满月的女儿,才在绝望中选择了反抗!顾清源不是什么‘被害人’,他是一个践踏人权、摧毁家庭的恶魔!”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控诉,“他用权势压迫我们这些无产者,剥夺我们的尊严和自由,这难道不是阶级压迫的体现吗?我们这些底层的人,难道就活该被他欺凌?本来正义的反抗,却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小梅的最后几句话引用了阶级斗争的理论,虽然与法律无关,却充满了情感的爆发力。法庭内一片寂静,她的控诉像一颗炸弹,震撼了每一个人的心。旁听席上的我泪流满面,审判员们低头记录,审判长的目光柔和了几分,他没有打断小梅的发言,似乎也被她的真情所感染。

然而,傅菡莀却猛地站起,尖锐的声音打破了法庭的沉寂:“被告人夏松梅,你的发言完全是红卫兵、U型锁式的言论!这是法庭,不是你宣泄个人情绪的地方!你的所谓‘阶级斗争’与本案无关,法庭需要的是事实和证据!”她的语气里带着刻薄的嘲讽,但变得语无伦次,像是被小梅的陈述打乱了节奏。

审判长敲响法槌,声音威严:“辩护人,请注意你的措辞!被告人有权陈述意见,法庭将依法审查其内容的合理性。”傅菡莀闻言,嘴角微微抽动,坐回座位,眼中闪过一抹不甘。

小梅低头喘息片刻,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但她很快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审判台:“审判长,各位审判员,以及旁听的各位热心人士,我的行为是正当防卫,我只想为我自己、为我的女儿,争取活下去的权利。我在此表态,我不能、也不会接亲故意杀人的指控!哪怕……哪怕等待我的,是最残酷的刑罚,我……也要在这里发声!”

“我今天的言论,不是代表我自己。是代表我故去的母亲,代表不到一岁的女儿,代表千千万万个被压迫的弱者。我要让那些践踏他人尊严和人权的恶魔知道,不管你们手中掌握着多少权力和财富,但正义,永远不会对邪恶退让!正义,虽然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我知道,等待我的……判决可能是什么……但是,能用自己的生命推动正当防卫相关法律的完善,用自己的鲜血唤醒沉睡的良知,让以后的弱者能勇敢地反击,我觉得自己死得其所。”

“也许,我的注定看不到明年的春天,但历史,会宣判我无罪!所以,肯请法庭……给予我公正的审判。”

“被告人陈述完毕。感谢审判长、审判员,感谢在坐的各位以及默默支持我的亲人……最后,特别感谢,正坐在旁听席的,我的姐姐,我的同学,周晓晴。”说道这里,小梅再次回眸看着我,而我已经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泣不成声。

从小梅的陈述开始,旁听席上的人们从低声议论,到鸦雀无声,直至最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我相信,她热烈的情感和缜密的逻辑,已经动摇了法庭的平衡,而这场战斗,远未结束。

傅菡莀却不甘示弱,猛地站起,推了推眼镜,眼中闪着狡诈的光,像是抓住了反击的机会。她用指甲尖锐的食指指向小梅,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夏松梅,你说顾清源长期控制你和你母亲,实施犯罪行为,请问,你有证据吗?拿出来让法庭看看!”

小梅低头沉默了片刻,双手在拘束环中微微颤抖,像是被这句话刺中了痛处。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痛苦,却依然坚定:“我曾经有过证据……但现在,可能已经找不到了。”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哽咽,但语气中透着不屈。

傅菡莀像是抓住了致命的把柄,嘴角扯出一抹得意的冷笑,声音陡然拔高:“大家都听听,都听听!‘曾经有过’,现在却没有证据,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正当防卫?还好意思让历史判她无罪?没有证据,你的陈述不过是空口无凭!”她转头面向审判台,语气里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审判长,这种毫无根据的说辞,根本不足以推翻一审判决!”

小梅的脸色微微发白,但她没有退缩。她抬起头,目光直视傅菡莀,声音虽轻却掷地有声:“根据《刑法》第二十条第一款,正当防卫的认定以是否存在正在进行的不法侵害为要件,而不以是否存在长期胁迫为条件。顾清源在酒店房间内对我实施了长达 30 小时的非法拘禁和强奸,这是已经查明的案件事实,连侦查机关提供的证据都足以证明。顾清源对我的长期胁迫和对我母亲的控制,只是进一步说明他的恶劣行径,即使没有这些证据,我的正当防卫主张依然成立!”她的陈述依然有理有据,法条引用精准,逻辑清晰。

旁听席上的我心跳加速,泪如泉涌,为小梅的勇气和智慧感到震撼。她的反驳不仅击碎了傅菡莀的攻击,还让法庭内的气氛为之一变。旁听席上的人们低声议论,目光中带着对小梅的敬佩。连审判员都不自觉地交换了一下眼神,像是被她的陈述打动。傅菡莀的脸色却变得难看,她张了张嘴,像是想反驳,却被小梅的逻辑堵得无话可说,只能愤怒地大喝一声:“泼妇骂街,强词夺理!我傅汉城要消灭无罪判决!”

审判长敲响法槌,发出清脆的“砰”声,示意安静。他看向小梅,语气严肃却带着一丝探究:“被告人夏松梅,你说你和你的母亲长期被顾清源胁迫犯罪,是否报过警?”

小梅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深深的悲痛,声音却更加坚定:“我母亲报过警。她甚至为了举报顾清源的犯罪行为,主动到公安机关自首,试图揭露他的罪行。但因为一些不明原因,她却在看守所里病亡了……”她的声音哽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强忍着,继续说道:“我母亲的死,和顾清源的胁迫脱不了干系!”

审判长皱了皱眉,目光变得更加深邃:“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小梅抬起头,挺直了背,声音陡然提高:“我母亲,是夏瑾……恒远集团董事长。我还有一个名字,叫春鹂……”她的声音在法庭内回荡,像是炸雷般震撼了每一个人。

法庭内瞬间沸腾,旁听席上的人们发出低低的惊呼,议论声如潮水般涌起。我坐在旁听席上,脑子里一片空白,震惊得几乎忘了呼吸。几天前,我在网上看到过一篇疯传的博文《无能嘴甜赘婿和恋爱脑大小姐是如何葬送夏瑾建筑业帝国的》——这篇博文过于炸裂,连我这个努力备考和帮助小梅,根本无心关注八卦绯闻的人都不得不看了几眼。这篇文章讲述了恒远集团董事长夏瑾的离奇死亡,以及她女儿春鹂和“赘婿”林然的复杂故事。随着这篇文章,春鹂的名字几乎家喻户晓。可我从没想过,这个让我无比熟悉的小梅,竟然就是春鹂!虽然我知道她因为有 J 市和 C 市两套户籍,F 大法律系高材生阴差阳错地被登记为小学文化的打工女,但她的真实身份还是让我震惊不已。

傅菡莀愣在原地,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嘴角的冷笑早已消失,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像是在努力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审判员们低头窃窃私语,书记员的笔在纸上停顿,法庭内的气氛变得异常混乱。连审判长的表情都变得凝重,他低头翻看了几页卷宗,像是试图确认小梅的身份。

议论声越来越大,审判长猛地敲响法槌,声音威严:“肃静!法庭纪律不得违反!”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小梅,又看向傅菡莀和公诉人,沉声宣布:“鉴于被告人提供了新的身份信息,可能对案件事实和证据产生重大影响,本庭决定休庭,择日再次开庭审理。被告人夏松梅继续羁押于 H 市看守所,待核实相关情况后,另行通知开庭时间。”

我在脑海里飞快检索,根据《刑事诉讼法》第 200 条及相关司法解释,法庭在发现案件存在重大事实或证据需要核实时,可以宣布休庭,并将被告人带回看守所继续羁押。审判长的决定符合法律程序,小梅的身份披露无疑为案件带来了新的变数。两名女法警上前,解开小梅座椅上的拘束环,扶着她站起。她的手铐和脚镣发出轻微的碰撞声,背影依然瘦弱却挺直。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既有疲惫,也有希望,似乎还有……一丝愧疚。

我坐在旁听席上,心潮起伏,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小梅的身份让我震惊,但更让我坚定了支持她的决心。无论她是夏松梅还是春鹂,她都是那个为了小然、为了正义而战的女孩。

“小梅,照顾好自己,等我去看你!”我用尽全力,朝那个离去的背影呐喊,只看到远去的小梅举起戴着手铐的双手,攥着拳头在空中挥了一挥。

小梅在休庭后正式向法庭提交了书面申请,请求解除傅菡莀的辩护人资格,理由是傅菡莀的辩护行为严重违背其意愿,未能维护其合法权益,甚至通过羞辱性陈述对其造成精神伤害。小梅在申请中明确表示,她愿意自行辩护,并提交了自己 F 大法律系的学籍信息作为有能力进行自行辩护的证明。

人民法院受理了小梅的申请,并将材料转交法律援助机构核查。法庭认为她具备一定的法律知识和辩护能力,且其对傅菡莀的指控有明确依据,考虑到案件的复杂性和死刑案件的特殊性,再次询问小梅是否需要另行指派律师。小梅坚持自行辩护,法庭最终裁定:准许解除傅菡莀的辩护人职责,允许小梅在下次庭审中自行辩护,同时保留为其指派新律师或自行委托其他律师的权利。

庭审休庭后的第二天,我在宾馆阅读室继续突击学习。傅菡莀却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语气尖锐:“周晓晴,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怂恿夏松梅解除我的辩护人资格,我的路费、住宿费全都没法报销了!这笔账得算在你俩头上,你去找她帮我要回来!而且,我干了二十多年律师,第一次被一个死刑犯炒鱿鱼,我以后怎么混,你们想过我这个知名律师、知名作家、伟大的脱口秀演员的感受吗?”她叉着腰,眼中闪着刻薄的光。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心中的怒火早已按捺不住。傅菡莀的嘴脸让我恶心,她不仅没有为小梅辩护,反而一再羞辱她,现在还好意思来要钱?我从钱包里抽出两千块钱,直接当众扔到了她的脸上,钞票散落一地。我咬着牙,声音低沉却充满怒意:“你的路费?自己去捡吧!你这种法律人中的败类,不配和我们这些真正的法律人说话!”说完,我拿着讲义,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只听见身后傅菡莀气急败坏的咒骂声,但我毫不在意。她的阴险和小梅的勇敢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根据《看守所条例》规定,亲属、律师或经批准的其他人员可申请探视在押人员。我作为 C 市看守所的民警,身份特殊,无法以亲属身份申请探视,但可以以“与案件相关人员”的身份提出申请。我向 H 市看守所说明自己是小梅原看守所的管理民警,且在案件实际参与了司法程序,H 市看守所核查了我的工作证和相关证明后,批准了我的探视请求,但时间限制在 30 分钟内。

在 H 市看守所的会见室,我坐在冰冷的金属椅上,隔着一面厚厚的防弹玻璃,玻璃隔断上有一道窄小的通话孔,旁边是一部老式的对讲电话。

铁门“吱呀”一声打开,两名女民警押着小梅走了进来。她的手铐和脚镣依然锁着,脸色苍白,眼中却依然带着那抹熟悉的倔强和明亮。看到她,我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身,扑到玻璃隔断上,手掌紧紧贴着冰冷的玻璃,恨不得穿过这道屏障去拥抱她。我的眼眶湿润,声音颤抖:“小梅……春鹂!”

小梅愣了一下,坐在对面的金属椅上,低下了头,双手的手指紧紧相扣。她低声说:“晓晴姐,我之前没有告诉你……我还叫春鹂……你不会生我的气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忐忑,像是怕我因为她隐瞒这个身份而失望。

我连忙摇头,隔着玻璃,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小梅,我怎么会生你的气?你是夏松梅也好,春鹂也好,你都是我的饺子老师。我只有敬佩,哪来的生气?你是我心中的英雄,真的!”我顿了顿,眼中泪光闪烁。

小梅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感动,嘴角挤出一丝笑:“晓晴姐,谢谢你……有你站在我这边,我才敢在法庭上说出那些话。”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低声问:“晓晴姐,恒远集团控股股东纷争的最新消息,你知道吗?”

我点点头,回忆起最近在博客上看到的帖子:“恒远集团下个月要召开股东大会,投票表决新的控股股东。林然一直在和我们一起战斗,他没有放弃。”

小梅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像是希望,又像是担忧。她咬了咬唇,低声说:“晓晴姐,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林然?我庭审时说的,那些曾经有的证据,也许他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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