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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纯爱!多肉!)企业·约克城篇:星沉海誓之吻,我的碧蓝后宫,1

小说:我的碧蓝后宫 2025-09-12 21:57 5hhhhh 1800 ℃

这篇意外的更的很快。

其实也是因为早就定好剧情了。

本来在纠结先写这篇还是写猫2。

但众所周知企业最近出了一款让大家热血沸腾的皮肤。

也确实是机缘这个巧合导致这篇先与大家见面了。

对于新出的这款温泉皮肤,我相信大家应该或许有着一种感受。

那就是陪伴了自己8年的舰娘,从英姿飒爽的纤细少女成长为现在妩媚动人的丰满人妻的一种感动。

说实话第一眼看到这款皮肤,我脑袋里蹦出了一个问号“?”

“企…企业?”

我其实一开始就瞟到了左下角的名字,但我不敢认她。

我一遍遍质疑自己,这丰满的身材,这诱惑的脸庞,还有那性感诱人的耳坠,这真的是企业吗?

直到我看着那熟悉的紫色眼眸,那依旧潇洒的白发,我最终笑着说服了自己。

8年,也许她真的变了。

但不变的是她一直陪伴在身边,只不过我们一直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吧。

伟大,无须多言。

最后也是赠送一篇温泉番外篇来纪念这款皮肤,希望大家喜欢。

企业篇跨度比较大,没看过前作的剧情可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可以看一下之前的企业·安克雷奇篇和鲁梅·Z52篇。

—————————

企业·约克城篇

星沉海誓之吻

“企业——?”

我怔在原地。

自从鲁梅与柯妮的誓约宴后,她就像从世界上消失了一般,连一丝风声都没有。没想到如今——就在此刻——竟这样毫无征兆地,再次出现在我眼前。

她缓缓走来,月白色的军服在灯光下微微晃动,白色的发丝随步伐轻轻摇曳。她抬起头,目光依旧澄澈坚定,却多了一丝风尘仆仆后的柔和。她没有多言,只是伸出一只温热的手,轻轻触上我的脸颊。

那一刻,我像被什么击中,伸手紧紧握住她的手指,仿佛要用力确认——确认这不是梦,不是幻觉。

“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歹也能准备下好接你回来。”

我哑声问。

她微微歪头,嘴角勾起一抹久违的笑:“你要准备什么呢?战术地图,还是鲜花和红酒?”

那笑容温柔,却又带着一点熟悉的调皮。

“不过——”她眨了眨眼睛,话锋一转,轻轻打趣,“抱歉啊……我是不是,打扰了你和武藏的‘亲密时间’?”

她故意拉长了语气,带着点揶揄,也藏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酸意。

“看来你有得忙了,夫君。”

武藏站起身来,衣袂轻扬,温婉中透出不容置疑的主人气场。她走近,毫不避讳地吻了我一下,眼角含笑地望向企业:

“今天早点把她带回家哦,我会让她们今天早点回来。”

她话语柔和,眼神却深如寒潭,既不敌意,也不亲昵,而是一种早已认定自己在主位的笃定与大度。

“欢迎你来到港区,企业。这里大家都很好相处——相信你也会喜欢。”

“谢谢你,武藏。”

企业站得笔直,回答中仍带着标准的白鹰风格,可她的声音明显柔和了许多:

“久仰你的大名。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两位女人之间的交锋没有火花,甚至没有声音,却有种无形的默契悄然落定。眼神交汇时,无声胜有声。她们各自知道,彼此已在我心中占据着足以并肩的位置。

“能代,我们走吧。”

武藏转身离去时语气轻柔,但步伐干脆。她从容如常,却在走出门前,回头冲我眨了一下眼。

我苦笑了一下。

门在身后轻轻关上,房间恢复寂静。而我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将企业揽入怀中。

“我真的……太想你了。”

“我也是,老公。”

她仰头一笑,眼角泛红,却没有落泪。她的怀抱熟悉又温暖,那股干净、坚定、几乎能令人安神的气息再次包裹我,像回到我们分别的那一天。

她靠在我怀里,身体柔软温热,仿佛终于能卸下漫长漂泊后的疲惫。我轻轻抱紧她,指腹贴着她背部的肌肤,一寸寸描绘着这熟悉的曲线。

“企业……”我低声唤她的名字,声音中藏着太多情绪,欲言又止的思念和尚未散去的余温一并涌上喉头。

她抬起头看我,眼中泛着水光,唇边却是温柔的笑意。那一刻,四目相对,时间像是凝固了。

我低头吻住她,没有任何前奏,也不再多言。只是用尽全力地吻,把所有的想念、所有压抑的情绪,狠狠倾泻在她唇瓣间。

她一开始只是顺从地回应,唇瓣轻启,舌尖小心翼翼地接住我的侵略。她仍旧是那个沉默稳重的企业,可此刻她的双手却死死抓着我的后背,指尖紧紧扣着肌肤,像是害怕我再一次消失。

“唔……”她发出轻微的鼻音,舌尖慢慢与我纠缠,越贴越近,越缠越紧。

我将她压倒在桌上,压着她纤细却结实的身体,手掌探入她军服内侧,抚上那被紧身内衣包裹着的柔软曲线。

她的皮肤是那种从不轻易示人的冷白,如今却因为我逐寸的触碰而泛起一层粉红。她轻轻喘息着,微微扬起脖颈,我凑上前去舔舐她的锁骨,感受到她的身体微微一颤。

“等……等一下……”她低声开口,气息已经开始紊乱,“我还……还没洗澡……”

我伏在她耳边低语,带着故意的挑逗与不容拒绝的贪婪:

“我不在乎。”

她轻咬下唇,眼神闪烁了一下,却没再说什么。她的身体出卖了她的理性——她轻轻抬起腰配合着我解开她上衣的扣子,一颗颗,动作缓慢却没有丝毫退缩。

“企业……”我忍不住再次低唤她的名字,手指已经游走至她胸前那片温热的柔软。

她轻轻闭上眼睛,呼吸渐促。那一对被包裹得紧紧的乳房随着她的起伏而抖动,乳尖早已挺立,透过内衣触感清晰。我俯身含住那敏感的一侧,唇舌轻柔地舔舐着那微微颤抖的乳尖。

“嗯……哈……”她第一次发出了细碎的喘息,声音轻轻地从喉咙中溢出,像是被撩拨到极限却仍努力压抑着。

我的手也没闲着,缓缓游移到她腰间,褪下她的裙装。贴身的黑色三角内裤终于映入眼帘,那布料上已是一片潮湿。

“你这里……早就想要了吧?”

我低声在她耳边挑逗,而她睁开眼看我,原本清冷的双眸此刻湿润朦胧。

“你……真的就要在这里吗?”她轻喘着,眼角微红,语气仍带着最后一丝羞意。

“难道不行吗?”

我将手探入她大腿内侧,黑色制服裙被我掀至腰际,手掌贴上那被勒出浅痕的雪白肌肤,她的身体仿佛一块滚烫的玉,细腻、紧绷、又带着隐忍的战栗。

“……嗯……。”她低声应答,眸中逐渐染上迷离的水光,“只要你想……在哪里都可以。”

我眼神骤然沉下,一手沿着腿弯一路撩上去,指尖探入那早已湿润不堪的花瓣间,隔着蕾丝内裤描着敏感的瓣缘慢慢揉捏。

她没挣扎,只是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将我再次吻住。那吻不再像起初那样温柔,而是带着一丝焦躁与急迫。她的舌头主动探入,几乎是强势地与我纠缠着,咬住我下唇,拉扯着、撩拨着。

我们的嘴唇再一次相贴。这一吻没有试探,没有欲望,有的只是那份早该重逢的炽热与深情。思念,如潮水般倾泻而出,击穿所有沉默与距离。

一开始,她只是被动地接受我的吻,像是还未从思念的余温中彻底挣脱。可当我加深角度,舌尖试探地舔过她唇内,她却在那一瞬间像是被电击般一震,整个人微微颤抖,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呜咽。

我的舌尖肆意地卷住她的,深深地舔吻,唇齿间早已火热交缠。她终于回应,仿佛压抑已久,猛地迎合,吮吸我口腔里的每一寸空间,贪婪得仿佛要将我的味道刻进骨血。

突然,她的腿开始主动缠上我的腰,翻身将我压倒。刚才还温顺如水的企业,瞬间变得主动如火。

“到我了……”她声音低哑,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她俯下身,用唇舌沿着我的锁骨一路舔下,手指已准确无误地握住我下体。

“这里……比我想象得还硬……”

她舔着唇角,露出少见的、带着一点邪气的笑意,那神情几乎让我心跳漏了半拍。

“企业……”我刚想说什么,她却低头含住了我——

温热的湿润瞬间包裹住我的顶端,那柔软的小嘴紧紧吸附着,每一下吞吐都带着她压抑许久的情绪。她不再是那个一板一眼的舰娘,而像是一头终于释放野性的野兽,用她全部的渴望、全部的柔情,将我吞噬殆尽。

“啾……啧啾……嗯嗯……”

她的动作越来越娴熟,舌头扫过敏感的冠状沟,含着龟头旋转舔弄。我被她那舌尖撩拨得呻吟出声,一只手忍不住按住她的头发,将那湿润的小嘴更深地压下。

她没有退缩,反而迎合着我的动作,整个将我吞入喉中,直到唇贴到根部。她喉头鼓动了一下,竟然一声不吭地适应了深喉的侵入。

“你……今天是怎么了……?”我气息急促地问。

企业抬起头,唇角沾着我体液的银丝,她舔了舔嘴唇,笑得像个要掠夺战利品的猎人:

“今天……要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话音刚落,她便把我推倒在椅子上,骑坐上来。那湿润早已泛滥的秘处对准我的欲望,轻轻一沉,滑腻的热度吞没了我整根。

“哈啊啊……唔……终于……进来了……”

她仰起头,额上已是汗珠,她的蜜穴紧紧夹住我,一下下地收缩,仿佛要把我整根吸入子宫。

我被她突然的主动与紧致夹击得喘不过气:“企业……你变了……”

“嗯……我没变……只是,这次不想再等你来主动了。”

她腰肢一抬一落,像是宣告主权般地反复坐下,将我们的结合处撞得水声作响。

啪!啪!啪!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胸前的双乳随着节奏剧烈晃动,那诱人的弹性与节奏感简直要把我逼疯。我一手扶住她的乳房,大力揉搓,那乳尖在我指间跳动,她的呻吟愈发高昂。

“嗯啊……哈啊……老公……顶到里面了……我……我感觉……啊啊……!”

她的声音已带着破碎的颤音,双腿夹得死紧,我感受到她体内逐渐崩溃的节奏,一波波快感从彼此交合处蔓延全身。

她快去了。

我也是。

“企业……我……快不行了……”

“嗯……我们一起……一起吧……”

在她的抽动与挤压下,我再也无法抑制,精关一松,将所有的热流尽数射入她体内。

她高高仰起头,随着那一股灼热的注入,她全身剧烈颤抖,终于在我身上泄出最深的快感——

“啊啊啊……!啊……老公……啊啊——”

她伏倒在我胸前,浑身细汗,身体仍在轻微颤动,蜜穴依旧一抽一紧地夹着我。

我轻轻搂住她,额头贴着她的鬓角。

她的呼吸还未平稳,声音却已恢复一丝温柔:

“欢迎我回来吗?”

“……永远。”

我吻住她的额头,低声应道。

我们在那午后烈阳洒落的办公室中,彻底交融成一体,直到企业瘫软伏在我怀里,身体还在抽搐,而我轻轻抚着她后背,吻她额角。

过了许久,她才终于在余韵中低声说:

“……我其实这次回来,还有别的原因。”

我轻轻“嗯”了一声,没有追问,只是看着她。

她沉默了几秒,眼神复杂。

“约克城……她真的,快不行了。”

空气在她说出那句话后突然凝滞了。

我轻轻摩挲着她的指尖,能感到那层薄茧下隐藏的颤抖。她刚才那句轻描淡写的“撑不住太久”,其实是极力压抑的绝望。

我低声问:“她现在……在哪里?”

“姐姐她……还在白鹰。”

企业坐在我怀里,声音比我记忆中的要轻,像是连同那份责任,也在悄然压低着她的气息。

“这些年来,白鹰那边一直在尝试修复她的舰装核心。”她微微垂下眼眸,指尖紧握着膝上的手套,“但……一直都没什么实质性突破。”

我没有插话,只是静静听她继续说下去。

“我也等过,陪着、盼着……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进展。可再这样拖下去——她真的撑不住了。”企业深吸一口气,语速微微加快,“所以我来了。不是作为白鹰的代表,而是……以她的妹妹、我的身份,来拜托你。”

她抬起头,那双紫色的眼睛在光下泛着不易察觉的水光。

“让我把她交给你,把她交给……港区。”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灰色幽灵,而是一个愿意为至亲放下骄傲的女人。

我握住她的手,掌心冰凉。

“你来了就好。”我温声说道,“不过你确定这次只是来找我谈这件事,而不是来求婚的?”

她一怔,随即抿唇低笑:“……你倒是一语双关。”

我拍了拍她的手:“这件事我答应你。约克城的事,我来安排。不过立项、经费、团队建设,这些都要走流程。”

“我理解。”企业点头,但眼中仍藏着隐隐的焦灼。

“别急。”我起身,伸手牵起她,“这么久没见,先回家吧。跟我家里的其他妻子们打个招呼,也好顺便商量一下这事。你……现在也算是我们家的人了,不是吗?”

她望着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走吧。”我笑着轻轻一拉,“这次来了,就别再走了。”

……

“哇——企业姐姐回来啦?”

安克雷奇最先扑上来,一双粉红色眼睛亮晶晶的,一下子抱住了企业的手臂,像只认定了主人的猫。

“诶?安…安克雷奇?”企业微微睁大眼,一时间不敢相信这孩子怎么突然就长那么大了。

“嘿嘿……老师经常会提到你哦!他说你很厉害、很温柔、还很会亲亲。”

“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最后一句——咳。”

我摸了摸安克雷奇的头,另一手拉住企业往餐桌走:“差不多吃饭时间了,大家都在等你。”

能代正端着最后一道菜出来,看到企业顿时哼哼一笑:“呦,这不是我们‘尚未登记的准家属’嘛,终于回来了?”

武藏则从厨房走出,一身居家和服,眼神淡定却带着笑意:“欢迎回来,企业。这就是你的家,不用拘束。”

饭桌上的气氛其乐融融,企业原本紧绷的肩膀,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她吃得不多,但神情比谁都认真。每一道菜都细细咀嚼,像是想把“家的味道”一点点刻进记忆。

吃完饭,能代故意靠在我肩膀上低语:“老公~今晚是陪我呢,还是陪‘新媳妇’呢?”

“你这小鬼……别瞎起哄。”我拍了她额头一下。

企业轻笑,没说话,脸颊却悄悄红了一点。

……

夜色渐深,宅邸后院的温泉袅袅升起雾气。我、武藏、能代和企业并肩浸泡在石池中,气氛说不出的舒适。

武藏抬眸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所以,你今晚是想泡温泉,还是谈正事?”

我轻咳一声,看向企业。

“你可以现在详细说说,约克城的状况、白鹰那边的进展、以及你希望港区怎么接手。”

企业眼神收敛,恢复了些许熟悉的理性清冷:“白鹰方面确实做了很多尝试,包括数据植入、替代核心、残存意识链接技术。但……”

她轻轻摇头:“约克城舰装的核心意志,是建立在最早期的构造基础之上。越是尝试新技术,越容易加剧不稳定。”

“她现在的状态……”我问。

“半意识沉睡,时而清醒,却几乎没有战斗能力。核心负荷已超过临界值。”企业声音略微发颤,“我不能再让她躺在白鹰那些‘观望态度’的科研舱里了。”

我点了点头:“我会安排一个专项计划。由你、能代,还有我亲自牵头科研事务。”

我把毛巾盖上头顶,回头看向一旁正半倚在岩石上的能代。

“能代,你之前了解过约克城的情况,港区的科研能力……真能帮得上这个忙吗?”

“嗯,早在企业提出‘2型舰装’设想的时候我就看过资料了,不过说实话……”

她抬手拨了拨额前湿发,语气变得认真起来:“港区以前从未开发过所谓‘2型舰装’,我们连理论模型都还没有。一切都得从头来。”

我点点头,眉头微皱:“那成功率……”

“别急嘛~”她笑着晃了晃手指,“虽然是从零开始,但企业给的线索很有启发。可以确定的一点是——问题应该是出在魔方本身。”

“魔方?”我挑眉,“你是说,我们现有的魔方形态,已经无法承载她的舰装核心了?”

“没错。”能代眼神微亮,仿佛一聊起科研就换了个人:“现有魔方的能量频率过于粗粝,无法与她的舰装残存意志稳定同步。但如果我们能打破现有结构,催化它向新的形态‘跃迁’——比如更高维度的能量场结构,或多核心联动阵列……”

“那——”我顿住,缓缓点头:“就有可能,做出真正意义上的‘2型舰装’。”

“对。”能代浮出水面,湿漉漉的肌肤泛着水光,眼神认真得近乎炽热:“而那也将是,真正属于港区科技的下一代舰装。”

我转向武藏,想听听她的意见。她斜倚在一旁的岩石上,温泉蒸汽在她发梢缭绕,美得几乎不真实。

“经费方面如何?”

武藏闭着眼睛,唇角扬起一抹悠然的笑意:“不难。回头找冈依沙瓦走个流程,预算批下来自然有专案科目跟进兜底。”

她睁开眼,看向企业:“你既然已经和咱们是一家人,这种事,就别说‘拜托’了。我们自然会尽力帮忙。”

企业明显怔了怔。雾气掩映下,她的眼眶悄然泛红,唇微张,却一时说不出话。

我正欲开口安慰,能代已经率先撑着手臂凑了过去,语气一如既往地轻快带刺:

“哎呀——说煽情的话就免了啊,我们今天可不打算开什么感恩仪式。”

她拍了拍企业的肩膀,笑得暧昧又不怀好意:“不过说起来,既然你都进了我们家门……是不是也该学学怎么和其他‘妻子们’一起,服侍我们家老公了?”

“欸……?”企业一愣。

她像是没太听明白,一时睁大眼望着能代,而后者只是咧嘴一笑,眼神意味不明,轻轻把手指放在嘴唇边:“嘘——这是我们家庭文化的一部分哦,别紧张~”

企业整个人愣住,脸颊瞬间染上一层明显的红晕,眼神四处飘逃:“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哼哼——”

泡在旁边的武藏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捂着额头轻摇:“能代,你真是越来越像欧根了。”

我也看不下去了,果断出手救场,一边伸手拉住企业的手腕,一边咳嗽着摆正态度:

“能代,你现在怎么和欧根那女人学坏了,逗人就算了,别把人吓跑了。”

我回头看向企业,她还呆呆地半躲在我身后,脸红得像是要滴血。

“人家才来,哪能这么快适应你们这些‘强度’?”

能代撇撇嘴,露出一副“我明白你护短啦”的表情,往后一躺,闭上眼:“好吧好吧~我不吓她了。不过企业啊,早晚你得适应的。你也不想总一个人泡吧?”

企业低声应了句“……我会试着适应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但我握着她的手,能感觉到那温度正逐渐升高。

……

企业就这样,顺理成章地住进了我家。

没有任何仪式,也无需多余的解释——就像她从来都不曾离开。清晨,她会端着冲好的黑咖啡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我和安克雷奇抢餐包;夜里,她会在能代与武藏的调侃中微红着脸低头,将换洗衣物整齐叠放在沙发上。

她从最初的拘谨与不安,到如今渐渐习惯家中嘈杂又温馨的日常,不知不觉,也成为了我们这个“后宫”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而就在她入住的第三天清晨,一封加密文件悄然送抵我办公室。

来自冈依沙瓦财政室的公文上,盖着清晰的通过印章:

【约克城第二型舰装计划】

特别科研项目编号A-29,准予设立与执行。

核准资金:第一期预算480万金币。

项目负责人:能代(科研主管),企业(技术监督)

项目总指挥签署:指挥官(我)

我放下文件,望着窗外初升的朝阳,轻轻呼出一口气。

终于,迈出了这关键一步。

中午时分,我在食堂碰上能代。

她一边吸着乌冬面,一边比着手势给我看项目初版进度表,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港区研发团队调了两组人进来,等冈依沙瓦批完那个采购清单,我们就能开始拆解测试了。”

我点点头:“企业状态怎么样?”

“她?”能代挑了挑眉,笑得一脸狡黠,“状态好得不得了。她这几天干活比谁都拼,连我都快跟不上她的节奏了。”

“她向来认真。”

“她不仅认真——”能代咽下最后一口面,歪头看着我,语气意味深长,“她是把这次当作背水一战来做的。”

我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那就不能失败。”

约克城转来的那天没有大张旗鼓,也没有外人围观。

只有企业与能代,两人一身白色科研制服,亲自前往白鹰交接区,将沉睡在医疗舱中的约克城带回港区。

她们将她安置在港区医院最顶层的特护病房中,整层楼由科研部封锁,只开放给核心小组成员出入。

修复舱静静伫立在朝阳照射的窗前,约克城安睡其中,银白色的长发散落如雪。身上原有的舰装残片被专业设备小心剥离,核心意识波动被精密仪器捕捉并同步监测。

企业守在一旁,几乎寸步不离。

“约克城……我把你带回家了。”

她轻声呢喃着,指尖贴在舱体之上,目光温柔得仿佛即将碎裂。

这一次,她不是为了白鹰,也不是为了职责——她是为了自己的信念,为了那份无法割舍的亲情,也为了在这片港区中,重新找回一个可以依靠、可以信任的未来。

而我,站在她身旁。

无论她要面对的是怎样的过去与挑战,这一次,我不会再让她一个人承受。

……

港区主楼的钟声刚敲过六下,日光西斜,洒落在办公室窗前,将整间房染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

我正低头批阅今日最后一份报告,门忽然被轻轻敲响了两下。

“进。”

门缓缓推开,熟悉的高跟鞋声踏入耳中。是她。

企业穿着一身利落的制服,外面披着灰蓝色的外套,银白的长发轻垂肩头,眼神平静而柔和。

“你今天……要准点回家吗?”她站在门前,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如果不忙的话,我想……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约克城。”

我一愣,放下笔:“是啊,我这两天一直被公文缠着,还没来得及去看她。你说得对,今天去吧。”

她点点头,脸上泛起微不可察的放松:“我已经让医院那边准备好了。”

“那走吧。”我站起身,拿起外套,走到她身边时顺手将手搭在她肩上。她没有躲,甚至悄悄靠近了一点,像是习惯了这份亲昵。

“你最近都睡得还好吗?”我边走边问她。

“……比在白鹰时候好。”她低声答道,“这里……有家的味道。”

我侧头望她,她却避开目光,只是轻轻笑了下:“只是偶尔还不太习惯——早上起床会有人做好早餐,晚上还有人陪我泡温泉。”

“慢慢适应就好。”

她低声“嗯”了一声,眼睫轻轻颤了颤,没有再说话。

港区医院静静伫立在海边,傍晚的海风带着淡淡咸气。两人一路沉默,却又有一种不言自明的默契。

进入医疗区时,护士小姐们看到企业,纷纷行礼打招呼。

“企业小姐,您今天也来了。”

“指挥官大人,您终于抽空来看望她了。”

“嗯,辛苦大家了。”我一边回应,一边望向走廊尽头那间特护病房。

病房的门轻轻推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透明的医疗舱,舱体被淡蓝色的能量薄膜包裹,内部浮现出规律而微弱的脉冲光芒。

约克城,就安静地躺在那里面。

她的面容依旧清丽,银白色的发丝散落在肩头,呼吸平稳,却沉睡未醒。

“她状态如何?”我压低声音。

企业走到舱前,指尖轻触上玻璃,神情柔和中带着深藏的自责。

“情况稳定……但意识活性仍旧波动频繁。”

她顿了顿,眼神有些晦涩,“她有时会睁开眼……但说不出话。甚至……认不出我。”

我走近几步,望着那个曾在战场上英勇无畏、如今却安静如梦的女人,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沉重。

“放心吧。”我低声道,“她一定会醒来的。”

企业轻轻点头,却并没有回头,声音像是隔着一层雾气传来:

“我知道。但这一次……我不想再孤军奋战了。”

我走上前,从背后将她轻轻搂住,手臂环过她的腰,将她拉入怀中。

“你不是一个人了。港区在你身后,我也在你身边。”

她沉默了几秒,才缓缓转过头来,眼中浮现出一层薄雾:“谢谢你。”

她将头埋进我怀里,肩膀轻轻颤动,像是终于撑不住了。

“我不想她就这样……我真的不想……”

我搂住她的腰,指尖摩挲着她后背温热的肌肤,柔声安抚:“不会的。我们已经做到了现在,就不会停下。”

她抬头看我,眼眶泛红,却在下一秒主动吻上了我。

那一瞬间,心与心紧紧贴合,情感在无声的唇齿之间倾泻。

但企业此刻在我怀里。她的呼吸像绸缎一样摩擦着我的脖颈,她的指尖甚至已经忘了克制——从我胸口的拉链划到了下腹,隔着衣料,掌心贴着我的热度。

她吻着我,起初只是嘴唇的轻触,但我一搂紧她的后背,那些压抑多日的思念和纠缠便如洪水倾泻。

“……别、太用力……她还在……”

她低声劝我,却没有挣脱,只是气音颤了。我的指尖顺着她的背脊慢慢抚下,她像一条紧绷的弓弦,被我在夜色中轻轻拉满,绷出悸动的鸣响。她的军装外套早在我们深吻的途中被我解开,领口被拉开时,她发出了一声含混的喘息,像梦呓似的。

“这还在医院……”

“在医院怎么了?”我问,嘴唇贴在她耳根下方,声音低得像渗入她骨髓。

她颤了一下,不答,唇咬着唇,却被我吻住了那点羞耻。我牵着她的下颌抬起头,把她嘴里的犹豫夺干净——一个真正的、湿热的、卷舌的深吻。她嘴里发出呜咽,像被掐住喉咙,又像是已经认输。

我一手撑着她的腰,一手探入她的衬衫底下。她的肌肤有种意料之外的细腻,像极了夜风掠过潮湿港口后的海面,凉的,但渴望温度。我抚上去时,她几乎条件反射般拱起身子躲闪,可我顺着她腰窝一点点向上,指腹扫过她内衣的下缘,她便像是被触电似的喘了一声:

“不行……会听到的……约克城她……”

“我会小声点的。”我低语,“你难道不希望她见证吗?”

我不知道这话是对她说的,还是对我自己。但我清楚地看到企业的瞳孔猛然一缩——那羞耻如烈火,迅速从脸颊烧到耳根、喉咙、胸口,而我手下的那一块肌肤也跟着迅速热了起来。

她轻轻摇头,却没有拉住我探入胸罩底部的手指。她的乳房比我想象中柔软得多,也大得多,掌心沉甸甸地被填满,而我指尖轻轻掐住乳尖时,她低叫了一声,猛地把脸埋进我肩膀。

“……不要、舔那里……啊、啊……”

我当然舔了。我的嘴唇从她脖子一路吻到锁骨,沿着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一路舔下,嘴唇贴着她乳头时,她身体抖得像是在战栗,我轻轻一吸,她几乎直接夹紧了双腿。

“……哈……老公……不行了……我会……会叫出来的……”

她用手去捂嘴,可我已经把她抱上了另一侧的陪护床,约克城的另一边,她的身体被我压在干净柔软的白色被单上,军裙被我撩起至腰际,她的双腿微微发抖,却不再抗拒。我低头在她腿根处啃咬,她的体液已经悄然润湿了小裤,一股熟悉又骚甜的味道扑面而来,混着她颤抖时漏出的喘息与压抑呻吟。

我低头舔舐时,她终于忍不住用手捂着脸轻叫了一声:“唔……啊……别……那里太脏了……”

我却用舌尖顶开她湿软的花瓣,慢慢挑弄她已经硬挺的阴蒂,细细旋转。她猛地抬起臀想躲开,可我双手按住她腿根,继续舔,舔得她快哭了出来:

“不行了……啊、好奇怪……啊啊……不要、舔那么深、我、会……会……!”

她没能说完,蜜穴深处一阵剧烈收缩,一股微弱却明显的潮吹在我舌下绽放,她惊喘着,躬着身体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呜咽,像一只终于承认屈服的小兽,在夜色与羞耻中第一次被我彻底征服。

我抬头看她时,她全身湿透,额发贴在脸上,脸颊泪痕未干,却双眼迷离。我吻她唇角时,她没有再闪避,只是声音颤抖,却主动将我拉得更近。

“不要停……我还没………”

企业微张的双腿间湿得像滴了雨的花蕾,她自己甚至都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那种热,那种涨,那种欲望像深海的潮涌,一旦被撩起便无法退却。

她平躺在床上,发丝散落在枕边,而我正跪在她腿间,一边舔她泛红发烫的内侧,一边抚着她的小腹,感觉那肌肉下轻微颤动的深处正在收缩,像是为了迎接我而本能地抽紧,渴望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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