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刻律德菈】被欢愉夺取的火种,约稿,特典,随笔,通知,2

小说:特典特典约稿通知随笔 2025-09-12 21:57 5hhhhh 6740 ℃

她整个人被数条粗壮的触手牢牢缠绕着,双臂被高举至头顶,手腕被软肉环固定,脊背因吊挂而微微弯曲,整个人像是一副沉默却残忍的献祭品,被牵引着送上神台。她仍穿着那套银蓝色的军服战甲,但胸甲和肩铠已残破脱落,仅剩贴身衣料覆盖上半身,微微汗湿地贴在皮肤上,描出年轻战士纤细而强韧的曲线。她的脸色苍白,呼吸不稳,咬牙强忍,但眉眼间的倔强仍未散尽。

她在努力不发出声音。因为,她的腋下与肋下——正不断被那些滑腻灵巧的触须轻挠、揉搓、钻刮。触手怪似乎掌握了某种“折磨而不伤”的技巧:它并未试图扯裂她的身体,而是用密集又恼人的节奏,反复地、细致地、用不同的角度深入她的弱点区域——每一根触须都像在模拟指尖或羽毛,在她腋窝的凹陷、肋下的柔软、腹部两侧的敏感地带游走。有的触手会轻轻挑开她的贴身衣料,从缝隙中钻入,绕着她肩胛和腋下画圈;有的则在她侧腰轻轻地“弹拨”,制造一阵阵神经性抽搐。

“唔……哈……”她终于低声喘了一下,胸膛猛地起伏,强行闭紧了嘴巴。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细微的抽搐反应——腰线无法再保持紧绷,肩膀本能地颤了颤,手指绷直,腿部也时不时挣扎地踢动两下。

“海瑟音……?”刻律德菈从王座站起,声音中已透出不安。她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她的护卫——她最信赖、最强大的刃——竟像个孩子一样被吊在半空中,被一群触须挠得喘不过气,却又挣不开。海瑟音抬起头,咬紧下唇,脸颊泛红,满是汗水与羞愤。她看见了刻律德菈,可她什么也没说,只能勉强用眼神告诉她:“我……还没有屈服。”

但她的身体,正在说出另一种真相。她的双臂颤抖不已,腋下被两根触手轮番搔刮时,她整个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猛地一颤,腹部肌肉绷紧,声音险些破口而出。她死死咬着牙关,肩膀因痒意而不断抽动,像是想蜷缩、想躲开、想挣脱,但身体却始终被精准地拉开角度,暴露在空气中。

刻律德菈能够清晰的看到,几根触手只是盘绕着她的小腿缠绕游动,仿佛只是无意义的蠕动。但很快,一根比其他触手更细、末端分化出扁扁吸盘与绒毛的怪异结构,悄然探向她的右脚靴筒。它缓慢地、几乎是“礼貌地”贴上靴口,然后如液体般轻轻钻了进去。

“唔……!”

海瑟音的身体猛地一僵。她能感觉到——触手穿过靴筒内壁,正缓慢地向脚底前行,贴着黑丝包覆的皮肤,像一条带电的蛇,寻找目标。靴子内部原本就是极其私密的空间,如今却被异物侵犯。触手在靴中推进,带起微微的滑动声,越过脚背时稍稍停顿了一瞬,像是在试探厚实的布料,下一刻便微微收紧,贴着黑丝与脚底的缝隙,一路向前。

它先是抵达了足弓下方。那是她身体最敏感的一处之一。黑丝下的肌肤早已因战斗与挠痒而变得微湿,而触手的滑腻与低温,如同一枚冰凉羽毛,顺着足弓来回轻扫。她咬紧牙关,脚趾忍不住蜷缩,脚心皮肤微微抽搐。触手开始动了。第一波搔挠极慢,如同有人用指尖绕着脚心画圈,不带力道,却精准到位。

“呃……啊……住手……”她低声喘息,却压不住声音中的波动。触手没有听从,反而开始变换节奏。一部分尖端分裂出数根如毛刷般的细毛,贴着黑丝划动,从脚心正中向脚趾方向缓缓推进。每扫一下,都如同一条羽蛇在她脚底盘绕。

“哈……哈啊……不……别碰那……”她终于发出一声带笑意的低语,试图抬腿,却被另一条触手死死拉住小腿,不容动弹。紧接着,最致命的一幕发生了:一条极细的触手从她脚趾根部探入,逐一钻入每个脚趾缝之间,缓慢地蠕动、刮擦。那不是攻击——那是调教。脚趾之间原本就极敏感,尤其在黑丝包裹下,每一丝摩擦都被放大,如今被异物填满缝隙、轻搔脚缝之间细嫩肌肤,她几乎是反射性地想要蹬腿。

“啊……哈哈……住手!!”她终于笑出了声,是破裂的、带喘的、羞耻又痛苦的笑。触手怪似乎“听懂”了这反应。它们像受鼓舞般加强动作,几条触手协同作战,有的挠脚趾缝,有的扫脚趾背,有的集中攻击脚心软肉,还有的压着脚掌不让她抖动。黑丝已被挠得发皱,紧紧绷在皮肤上,显出脚底的每一道轮廓。汗水浸湿布料,使每一次触手划过都变得粘腻而愉悦。她的呼吸彻底紊乱,眼神开始涣散,身体不断颤抖,腿部肌肉抽搐,脚趾无法控制地张开又蜷缩。

“哈啊……哈哈……别了……别挠了……我、我不行了……哈啊哈哈……”

“你真是下作。”刻律德菈一字一顿地吐出,像是从喉咙深处抽出带刺的利刃。

来古士只是淡然一笑,眼角的轻蔑如毒蛇一般蜿蜒。他抬起一指,微微指向仍在颤抖中求饶的海瑟音。“他会一直笑下去,直到他连你是谁都不记得了。或者……”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像是刻意贴近她的耳边。“或者……你陪他一起笑。”

沉默。权杖上的光缓缓暗淡,刻律德菈终于动了。她的手缓慢却坚定地放下了那根权杖,冰冷的金属落地声在殿堂中格外清晰。紧接着,那枚水晶棋子也从她指尖滑落,碰击石板,碎成两瓣。

“别碰他。”她低声说,声音低得像誓言断裂的回音。触手似乎早已等候在侧,瞬间如潮水般涌来,冰冷、湿腻、带着若有若无的颤抖感,在她脚踝、腰侧、背脊蜿蜒爬升。她没有挣扎。只是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来古士,目光里还残留着不甘与愤怒,如临死前仍不肯闭眼的战士。

“你会为此后悔的。”她说。下一瞬,触手将她猛地吊起,双臂被强行拉至头顶,腋下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腰部被几道粗大触手束缚向后拽紧,逼出她优雅挺拔的曲线。双腿半跪腾空,被强制分开,再无法并拢。

“现在,”来古士抬头欣赏般望向她,声音轻柔却渗出冷酷,“我们慢慢聊,慢慢欣赏我的杰作吧。”

一根触手悄无声息地自海瑟音身后探来,尖端化作扁平的楔状。它在海瑟音后背轻轻蹭了蹭。她猛地绷紧脊背,眼神一凛。

“不准碰那件——”撕啦。触手毫不犹豫地撕碎了那层薄纱。布料发出短促又清脆的崩裂声,自肩胛撕至腰际,整片衣物像纸片一样被剥开,悄然滑落在王宫冰冷的石台之上。他的胸膛裸露在光下,呼吸愈发急促,皮肤因刺激而泛出一层薄红,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攻击早已有所感应。

“很好,”来古士轻声道,挥手示意,“开始吧。”几根触手缓缓靠近海瑟音的上身,末端开始异变。一根触手尖端生长出柔软、饱满的羽片,如雾中凝结的晨露轻羽,拂动时几不可察,却带着某种无法忽视的挑逗感;而另一根触手表皮逐渐鼓胀,密密麻麻地生出绒毛,像是多层软刷、重叠交错,排列得密不透风。

羽毛与软刷,一左一右,如两个信奉不同折磨美学的执行官,悄然逼近。海瑟音的肌肉开始紧绷,尤其是当羽触那一端首先贴近他左侧腋下时——那是他一直极力护着的敏感区,被高举的双臂无力遮挡,如今彻底暴露在半空。第一下触碰,轻得如幽灵拂面。羽毛仅是轻轻扫过腋下皮肤表面,海瑟音的肩膀便猛地一颤。他死死咬住牙,胸膛急促起伏,仿佛一头被逼入死角的兽。刷毛随后也不甘示弱,从右侧腰肢向上,以一种旋转的搔刮轨迹缓缓打圈,像是艺术家在肌肤上绘画。左羽划过腋下凹陷,右刷螺旋上腰肋,两边动作毫无重叠,却配合得天衣无缝,仿佛正在夹击一个守不住防线的堡垒。

“……不行……”海瑟音低声喃喃,声音几不可闻,像是对自己说的。他指节发白,手腕不断挣动,却根本挣脱不了那些半固态的拘束。汗水顺着他太阳穴滑落,而嘴角——嘴角在微微抽动。但她还没笑。她告诉自己不能笑。哪怕腋下被轻轻扫动,肋骨间仿佛有虫在游走;哪怕刷毛在腰窝反复打圈,那酥痒感像是用针刺在笑点周围描边;哪怕身体每一寸都开始战栗,但她仍咬牙不让那声笑闯出口。她的胸膛在抖,腿心绷紧,脚趾蜷起。双脚被触手悬空固定,只能略微颤动;而他那双蔚蓝的眼睛,布满了血丝与倔强。

“啧。”来古士抬眸轻轻一笑,“看来还差一点。”他轻弹指尖,又一根触手探出,尖端化为细尖羽刷,它没有急着加入攻击,而是缓缓探入她左腋内层最深处——那块她从未让任何人碰触过的凹陷处。当那触手尖端落下的那一瞬间,海瑟音的身体剧烈一抖。

“嘶……唔——”她喉咙里发出奇异的声音,不是呼吸,也不是呻吟,而是那种“笑将至未至”的濒临状态。触手没有停止,反而精准地察觉到了什么。于是下一秒——三根触手同时加压。羽毛尖端不再绕圈,而是直线来回刷动,像是在快速试图“抹掉”她的意志。软刷则增加旋转频率,几乎每一圈都在她腋窝边缘拉扯神经。而那根细羽触手,如蛇钻洞般,在她肌肤下最敏感的凹陷处原地震颤、点按、滑动,仿佛在重复按下一个笑点按钮。

“嘻——!”她终于绷不住了。紧接着,仿佛打开了某个口子,她的身体开始细微地发抖,双腿在空中交错绞动,试图本能地逃开那一片已经彻底燃烧的腋下区域。

“别……别再弄那儿……”她终于开口,声音颤抖,带着笑意与怒意,“有本事……有本事正面打……哈哈哈——”

第二声笑打断了她的嘴硬。这一次,是真的笑出声。来古士手指轻轻一抖,四根触手加入战局,分别从肋骨、腰窝、手臂内侧包抄,交叉进攻。海瑟音瞬间大笑出声,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挣扎:“哈——哈哈哈!你……你这个疯子……不行…不准再碰那……呃哈哈哈哈!!”

她笑得眼泪溢出,整个人在空中像被电击般抽动,每一次触手触碰,都是笑神经在皮肤上的直接引爆。

但——她没有屈服。哪怕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哪怕泪眼婆娑,哪怕嗓音变得嘶哑,她仍不断用讽刺与狠话压制来古士的满足。

“你…只会用这种下作的……哈哈哈……手段来…取悦自己吗?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咳咳……哈……”她拼命咳嗽着,从笑中挣扎出来。

“就这?还想要火种?……做梦……哈哈哈——”来古士的眼神依旧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她不会那么快屈服。

“真是一位……嘴硬的好笑者。”可来古士并不急。他只是站在那儿,看着那具高悬的身体一点点被瓦解,仿佛在欣赏一场慢煮的优雅猎杀。他缓缓走近,目光扫过海瑟音那裸露在外、线条流畅的腰肢——那是军人的身躯,却在触手的戏弄下开始显出不自然的颤动。

他只说了一句:“换个地方。”指令发出,腋下的触手动作减缓,像是回收利刃前的最后一舔。而更多的触手,则悄无声息地从她后背游走而下,缓慢滑向她的腰肢两侧。海瑟音在触感抵达的一瞬间,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呃——”的音节。她立刻明白过来:他们要进攻新的弱点。

腰肢。不是直接裸露的肚皮,也不是已经麻木的腋下,而是那两侧柔软、连她自己都很少被触碰的肌肉区域——那里紧贴神经,反应极快,是她最不愿暴露的地方之一。

羽触触手没有任何预告,直接展开攻击。它不像腋下那样试探,而是用极其柔滑、缓慢的方式——从她的侧腰下缘往上,一点点地刮、扫、轻拍。每一下都像在雕刻一块柔软的玉。另一根软刷触手则相对更“大胆”,它从她后腰绕至前侧,整个贴上她的腰线,然后以极缓的速度“绕圈”,沿肋骨与脊柱之间那条曲线有规律地旋转着擦刷,像是要把她的意志一点一点从肉体中刷出。海瑟音的腹部瞬间紧绷,双腿几乎不受控制地抬起了一点,却被触手强行压制回原位。

“咿……不……”她几乎是本能发出低吟,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警觉。她知道这比腋下更难忍。腋下是笑点,但她可以用嘴咬住、用肩膀绷住。但腰侧……那里几乎没有防御。尤其是这种柔刷的扫动,既不像羽毛那般轻,也不是硬物的刺痒,而是让皮肤本身起疙瘩的那种“隐隐的、持续的、越来越深入的痒”。她呼吸加快,胸膛急促起伏,汗珠从锁骨滑落,沿肋线滚进腰沟。触手仿佛感知到了这份湿润的热度,甚至加强了湿触反馈。

触手加快了节奏。刷毛分裂成数股,分别针对她腰侧两点——肋骨与盆骨交界处,展开同步的画圆式搔刮。而羽毛触手则贴着她的肌肤轻轻“弹拨”,像在拨弄一根人类笑神经的琴弦。

“哈……哈——”她终于开始喘,但仍咬着牙。

“你……就这点……花招……”她笑得嘴角颤抖,话语断断续续,“真是……下作……”

来古士走到她面前,看着她努力忍耐、肩膀抽搐的模样,不禁笑出声。“还挺能扛。”他淡淡地说,“不过,你的身体,已经开始配合我了。”他的目光下移。她被绑在空的腿,脚尖僵直,脚趾蜷缩。每当触手往上划,她的脚掌都会轻轻一抽,仿佛那股酥痒是从腰延伸到了脚底。

“嘶啊……哈啊……够了……别……别那样扫……”她忍不住嘟哝,声音夹杂几声短促笑音,但还没完全破防。她的眼角已经开始泛出水光,脖子上泛着红痕。咬紧的牙关让她下颌线紧绷得几乎发白。来古士看着,摇头:“你快到了,海瑟音。你的腰,比你自己还要诚实。”说着,他将一支触手命令分裂——每根羽毛尖端,变成了五根极细的羽刺,分别向下滑进她的腰窝、肋骨缝、脊椎两侧,像是布下一张细密的陷阱网。

“最后一击。”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所有触手同时进攻:羽毛型从背后深入两侧,刮刷同时点压软刷改为横扫,从脐上至盆骨反复擦动两侧节奏不一,但在每五秒汇聚一次——形成“痒潮重击”

海瑟音终于发出一声尖叫似的笑:“哈哈哈哈哈!等、等下……别……别扫……啊哈哈哈哈哈——!”

她笑出了声,大笑不止,但那笑中带着咬牙的狠劲。“混账!你这疯子——哈哈哈……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东西!!”

就这样不知过去了多久,所有触手突然同时停了下来。仿佛整个世界在那一刻骤然安静,空气都变得粘滞。但海瑟音知道,这只是下一波折磨前的短暂安宁——暴风前的沉默。她想张口喘息,却不敢;她的呼吸浅短而混乱,眼神已经开始泛红,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上,像是挣扎过后的残败战旗。然后,她感受到了一种陌生而危险的触感。一根新的触手缓缓靠近,从下腹方向而来,速度极慢,仿佛是在预热她的神经。

“不是那里……”她意识到那触手的轨迹,瞳孔微缩,喉咙里挤出一句含糊的低语,“不准碰……我的肚脐……”触手仿佛听懂了她的心声,更加执拗地贴近她腹部,围绕着肚脐打圈。柔软的尖端微微震颤,在她肌肤表层轻轻擦拭,每一圈都像是用羽毛笔在画符,把酥麻感一点点推入身体深处。她的肚皮肌肉开始抽动,本能地想收缩逃避,但她被绑得太紧,完全无法动弹。整个腹部,如今成为最敏感的战场。

然后,一道更细更灵活的触手也加入进来。这根触手前端呈螺旋状,表面湿润,滑过她肚脐边缘后,竟然直接探入了肚脐内部的凹陷中。

“呃——!不!!”她猛然大喊一声,像是被针扎了一样。肚脐本就神经密布,如今被精准入侵,触手不仅在里面轻轻转动,还像故意模拟舌尖舔舐,带着温热的滑感不断打磨那一处几乎未曾被触碰的隐私区域。她身体再次爆发出强烈抽搐,像是有电流沿着脊柱倒卷全身。

“哈啊……哈啊哈哈哈……别……别舔那儿!!”笑声混着娇喘,开始难以区分。她试图保持语言上的清晰与强硬,但声音里却出现了细微的沙哑和破音。来古士轻轻调整频率。他并不急于一口气将她逼疯,而是精准把握住那个“临界点”——让她始终处于崩溃与意识清醒之间。以此来进行对双脚的最终处刑。

刺客海瑟音已经快分不清自己是笑得喘不过气,还是因为那股愈演愈烈的羞耻感而失语。她的嘴唇泛白,头歪在一边,眼神在空中恍惚地漂浮,像是神智正在被剥离,只剩下本能的颤抖与微弱的挣扎。

“哈……哈啊……别再舔……不要……”她低语着,话语像碎掉的珠子,连成不完整的线。就在她被调教得意识涣散、全身笑痉的边缘之际,某种微妙的凉意,悄然降临在她的双脚上。起初,是从脚踝那一小圈皮肤开始。原本被包裹在长靴之中的那一截黑丝,如今正被空气轻轻触碰,温差如同细针,让她神经瞬间缩紧。她微微一震,意识从混沌中猛地浮上来。

“咦……?”

她下意识低头一看,正看到,一根半透明的触手已经将她的右脚靴子从靴筒缓缓剥离,黑色的皮革像脱落的硬壳一样被撕开,逐渐露出了她那只包裹在黑丝中,正微微冒着湿热的脚掌。靴口边缘泛着湿气,似乎是之前持续的紧张与挣扎令她出汗不止,而黑丝被汗水浸透后贴在皮肤上,每一根脚趾的轮廓都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来。

“……别……不……不行……!!”意识瞬间清醒,她猛地一挣!她试图抽回脚,绷紧腿部,想要让靴子重新卡回去、或者至少不让另一只脚也遭殃。但她的身体仍被牢牢束缚着,脚踝被数根触手分开牵引,动弹不得。她甚至发现,自己的脚趾都无法再完全蜷起,像是被特意“摆成了展示状态”。她拼命扭动腰肢,手腕上的拘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汗水在她背部滑出一道道水痕。

“不要脱我的靴子……拜托……那不可以……求你……!!”她的声音开始带上明显的哭腔。可触手仿佛有意识地无视了她的哀求,甚至在她惊惶失措之中,像是故意配合她的挣扎似的,缓缓拖动另一只靴子。左脚的靴筒被一点一点拔出,皮革摩擦着黑丝,发出令人羞耻的“咝咝”声响。靴子像是有些不舍地滑下,最后在触手的精准控制下,“啪”地一声落到地面,滚出两圈。

她的双脚,终于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那双包裹着漆黑半透丝织物的脚掌微微蜷缩着,脚趾因紧张而抽动,脚心上沾着汗水与先前残留的律火粘液,在光线下反出一层淡淡的雾气。

触手在空中盘旋了片刻。它们不急于进攻,而是像欣赏某件“即将被拆封”的艺术品一样,绕着她的双脚缓缓游走,末端微微摇曳。海瑟音的心跳一瞬间急促了起来,她紧咬着下唇,试图控制呼吸,但脚趾却本能地蜷缩起来,黑丝布料在收缩间泛出一道道浅浅的纹路。

“别……”她低声说,声音里已经没有咆哮,只有紧绷的警惕与羞耻。但触手没听。第一根触手轻轻贴上了她右脚脚心的中央。那是一种极其缓慢、极其浅薄的抚摸,没有搔痒的强度,甚至不像是攻击,更像是某种带着观察与“预热”。海瑟音咬牙,双肩一颤。

“痒……”仅仅一个字,在她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触手继续轻柔地划动,在她脚心来回打着极细的弧度,像是羽毛扫过雪面,既温柔又精确。另一根则从她左脚脚趾外侧贴近,一点点绕过脚趾尖,在脚趾缝边缘来回蹭动。她猛地想甩脚,却完全动不了,脚踝被束缚得死死的,连最微小的回缩都被限制得近乎零。她的身体正在叫喊:“快跑”,但她的肉体只能被动接受每一寸痒感带来的颤栗。

“哈哈…别……别碰脚趾……”她终于笑出声,一声极短促,像是忍耐失控的裂缝被刺穿了一下。但这只是开始。很快,几根触手的末端开始发生变化,表皮微微鼓胀,泛出淡淡的青蓝色光泽。随后,触手尖端迅速渗出粘稠、冰凉的透明粘液,在黑丝的包裹下缓缓扩散,像水银般流动,却比水更慢、更粘。粘液一触碰到她的脚掌,便迅速渗入黑丝与皮肤之间,将那本就贴合的布料变得几乎如第二层皮肤,紧紧裹在脚心与脚趾间。

海瑟音的脸色骤变。“呃……这……什么……东西?”她的声音带着惊慌,下一秒,冰冷感席卷了整个脚部。那不是普通的寒冷,而是一种“带着轻微电流”的冷意——凉、滑、麻、湿四感同时爆发,让她几乎全身一震。粘液开始大面积涂抹。一根触手专攻脚趾,粘液像唇膏一样均匀地涂满每一个脚趾尖与趾缝之间另一根从脚跟开始,一路向上涂到脚弓,细细打圈,让酥麻感逐层渗透剩余的触手则配合轻拍、点压,制造出那种“你自己都不知道哪里会痒”的深层错觉

“啊……别这样……”她语调已不稳,脚趾开始不受控制地乱动。粘液下的黑丝开始起褶,随着每一次抚弄,摩擦感变得愈发细腻,像是有人用柔软的棉绒在她脚心轻轻来回打磨。然后,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来了。起初只是淡淡的刺痒,如同羽毛在最敏感的神经边缘扫过,但随着粘液的浸透与触手的运动节奏加快,那种痒与麻的界限开始模糊,变成了一种“痒得像快感,快感中带痒”的混乱刺激。她的嘴唇开始微微张开,喘息声与低笑交织,脚趾像风中的小兽一样本能地收缩,挣扎,展开,又无力垂落。

“别再……别再弄脚了……不行……好奇怪……好痒……不对……不对……”她的意识开始脱节,神经的指令已经无法精准传达。她本能想大笑,却又羞耻于笑出声;她想夹腿,却脚踝被绑;她想说“停”,却发现自己嘴里只能发出:“哈啊……哈……呃哈哈哈……”

一根羽丝型触手前端分出无数细如蚕丝的羽毛,既不锋利也不黏腻,却带着某种致命的温柔。它从脚掌边缘慢慢划起,不急不缓地游走在那柔软的弧线上。

“哈……不……别……”海瑟音刚出口的一句话瞬间断成了笑。羽丝轻扫脚掌表层,就像春风中飘过的一片柳絮,只不过那柳絮带着诡异的目的性,反复来回、越扫越深。触手并不直接挠核心区域,而是在脚掌边缘、脚弓、趾根之间划着一个又一个的圈。每一次接触都仿佛在激起一阵无形的水波,痒意不是瞬间爆发,而是一点点堆积,像是发酵一般在神经末梢发出甜腻的呻吟。

“呵……哈哈……不……痒……真的……太痒了……”她的头向后仰,黑发在空气中散开。她试图收脚,却根本动弹不得。脚趾像被绑上了线,一抽就牵出一阵阵更深层的酥麻。羽丝并没有停下来,反而逐渐加速,改为不规则划动——有时是画圈,有时是斜线,有时像在书写某种古老语言。

海瑟音笑得已无法再说话,嘴角被泪水冲湿,声音变得破碎:“呜……哈哈哈!别!停下——哈哈哈!我……我求你了……!”

然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另一侧,一根粗一点的触手从阴影中探出。它通体黑亮,前端则如钻头般呈螺旋状,却并不坚硬。它是钻螺型触手,专为突破皮肤防御、深入敏感点而设计。它避开了脚掌的外围,径直贴上她的脚心中央。就在羽丝触手还在脚掌边缘轻扫时,钻螺型触手开始缓缓旋转,前端顶住她脚心最深处的柔肉。那是海瑟音脚上最怕被碰的位置——正中弓形弯处,皮肤最薄,神经最密集。

第一圈旋转,她的全身便像触电一样猛地一颤。

“——!!!”她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像是连空气都被抽空。接着她笑了,爆炸一样地笑了出来,毫无节制地,毫无预警地,像彻底崩塌的坝口。

“哈哈哈哈哈啊啊啊!!不行了!!太痒了!!拜托别转了!!”钻螺型触手的每一次旋转都像是在揉搓她脚心内部的神经,它不是快速刮过,而是深入压住,缓慢挤压,然后解开——就像有人拿针在她神经之间搅拌。与羽丝触手的酥麻不同,这是一种沉重的、黏滞的、直击神经核的痛痒混合感。每一次她以为“已经够了”,它就轻轻变一下方向,让痒感重新开始、再次翻倍。

她笑着哭,哭着喊,声音沙哑:“我受不了了!!哈哈哈我真的不行了!!我的脚心——别碰那里了——我会疯的!!哈哈哈!!”两种触手交替进攻:羽丝从脚掌边缘扫到趾根,钻螺型则在脚心中央转动按压,然后突然释放,再按下。海瑟音完全被困在这交错的节奏中,没有任何一丝喘息空间。她的脚趾已经无力地张开,像极了拼命挣扎后彻底放弃反抗的战俘。她的声音越来越破碎,笑声里已经混进了哭腔,眼泪和口水沾湿了下巴:

“哈啊哈哈……求求你了……放过我的脚心……别再转了……我会……我会笑到死的……”触手似乎听懂了,下一秒,钻螺型触手陡然加快旋转速度,猛地深压下去,顶住她脚心最痒的位置疯狂旋转,而羽丝型则变换为尖端多头形态,从脚掌内侧到脚趾根同步展开清扫。她的身体顿时像被一股无形洪流掀翻,完全崩溃。她大笑着尖叫,胸腔剧烈起伏,呼吸几乎无法维持,整个人像快被抽空。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脚底!!别了!!!我错了!!!哈哈哈我真的错了!!别转别转别转!!”海瑟音瘫倒在半空中,身躯被触手缠紧,无论肩膀、腰部、膝盖,还是脚踝,全部束缚到毫无空隙。她的双脚仍悬着,前脚掌微微朝前绷着,汗水顺着脚弓滴落,而那双早已被黑丝剥离的脚趾,如今裸露在空气中,粉红而敏感,如同一块完全暴露的软弱。

她以为自己已经撑过了极限。她以为脚掌与脚心的痒已经让她笑得筋疲力尽、神经错乱。但来古士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身体的任何一寸弱点,尤其是那一处她从未想过也能成为战场的地方——脚趾头与趾缝。一束新的触手缓缓靠近。它不像之前那样软滑,也不像钻螺那样机械,它像是液态凝胶组成的生命体,前端分裂为十数根细长的“舌状附肢”,围绕着她的每一根脚趾轻轻缠绕。它没有急着进攻,而是在等待海瑟音的反应。她颤抖着看了一眼那团光泽滑腻的东西,不安地抽了一下脚趾——当然没用,脚踝像是被铁铸的蛇缠住,甚至连脚趾的微小动作都被观察得一清二楚。

“不要……别碰我脚趾……”她声音虚弱,带着些残余的哭腔,甚至不再带威胁,只剩请求。下一秒,触手开始动作。第一根舌状附肢轻轻贴上她的大脚趾,先是从指腹缓缓卷过,再从趾甲边沿滑落,像在品尝一道被献上的祭品。海瑟音猛地吸了一口气,腿部猛然一抽,却动弹不得。然后,那团触手像是得到许可似的,整个包裹住她的脚趾,开始吸吮。那不是简单的吸附,那是有节奏、有深度、带震动的模拟口腔动作。大脚趾被完全吞没在粘滑的腔体内,温热而湿润,每一下轻啜都像在用电流刺她的脚底神经。

“啊……啊哈哈……住手……别、别吮那……!!”她再次笑出声,但那笑中夹杂着深重的羞耻与震惊。更糟糕的是,另两根附肢已悄无声息地开始舔弄她的二趾与三趾,每一根脚趾都仿佛成为了独立的神经节点,被分别挠弄、吸附、翻舔。她的脚趾像被分成十个感官世界,每一个都在崩溃边缘翻滚。舌状触手灵活地滑入趾缝之间,不断钻入、搅动、缠绕,而她连收脚趾的力气都没有。每当她想蜷缩脚趾,那粘滑的“舌头”就更深地钻进去,逼得她脚趾反而张得更开,像极了被迫迎合。

“哈啊哈哈哈!!!不行不行不行!!!趾缝那里……不要啊啊!!”她的声音已经不再成句,连“停”都说不清楚,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喘息与连珠爆发的笑意。触手仍在工作,一边吮吸脚趾表面,一边深入趾缝。钻心的奇痒感从脚趾根爆发,沿着腿部神经线直冲头颅。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脚心的痒:脚心是集中,是重压;而脚趾缝则是细碎、错乱、无规律的撕扯感。像是有十只小动物在她脚上跳舞,每只踩一下,她的意志就被割裂一寸。

小说相关章节:特典特典约稿通知随笔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