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声逐渐嘶哑，声音破得像碎玻璃划过嗓子。“我错了……哈哈哈我真的错了！！脚趾头别吸了！！求你了——趾缝那里太……太过分了！！”舌状触手忽然改变方式，开始交替吸附与搔挠：先是三根脚趾被包裹吸啜，其余的趾缝则被细羽丝钻入反复刮动。这种节奏让她彻底陷入“无法预测下一秒痛痒”的疯狂节奏，笑声变成哭笑交替，喘息像是临终前的抽搐。

她再也无法组织语言，只能胡乱摇头，眼神早已虚散，口中只剩一串杂乱重复：“啊哈啊啊哈哈不不不——啊哈啊啊不行哈哈啊啊哈哈哈……”她不再试图掩饰、不再咬唇、不再挣扎，身体在抽搐中放弃了抵抗，任由那触手在她脚趾上尽情摆布。她甚至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忍受，只知道痒到极点之后，是一种令人羞耻的快感错觉，仿佛神经错乱带来的生理释放。

刻律德菈垂着眼，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那一幕：海瑟音的脚趾已红润得不像样子，挠痒的触手正像活物一样交错缠绕，滑进趾缝，吸附趾腹。她的笑声早已沙哑，每一次喘息都带着近乎绝望的呻吟。那是她最忠诚的守卫。那是曾在战场上从不后退半步的海瑟音。而现在，却只能在笑声和求饶中哭泣地弯着脚趾，像个任人摆弄的玩偶。刻律德菈心头一紧，但她没有动，只是抿紧嘴唇，指尖收得死紧。她不会动。不会屈服。

来古士安静地站在一旁，目光略作停留，然后轻声下令：“摆好她。”触手应声而动，几条纤细而富有控制力的拘束触手缠绕住刻律德菈的手腕、手肘、肩背与大腿，将她优雅却僵直的身体缓缓从王座般的直坐姿势调整成——与海瑟音完全相同的姿势：双腿分开，脚踝抬起、悬空，脚尖朝前，姿态全然敞开。她的嘴角轻轻抽动了一下，终于抬头看了来古士一眼。

“你以为……你也能让我笑成那样？”她声音很低，却带着惯常的傲慢。

“我不需要你笑成那样，”来古士看着她，平静回应，“我只需要你知道，连你的小皮鞋，都不再属于你了。”她微微一愣，下一秒，一条新的触手缓缓探向她的右脚。那是一双小巧精致的高跟皮鞋，皮质柔滑，色调低沉华贵，鞋跟不过三寸，却走路无声，是她权威与身份的象征。她的脚踝细致，搭配黑色半透明薄丝，脚背曲线宛如精工玉雕。触手没有暴力扯拉，只是用极其温柔的方式，轻轻挑起鞋口，慢慢地往下剥。刻律德菈立即绷紧了脚趾，猛地用力摇晃脚踝，试图收回脚掌，但拘束牢牢固定着她的小腿与脚踝——再怎么挣动也无法改变皮鞋缓缓脱落的轨迹。

“住手。”她声音不大，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寒意。触手没有回应，继续动作。鞋跟“啪”一声从脚后跟滑脱，贴着她的脚掌缓缓拉出，将那只优雅的小巧裸足完整地从高跟中解放出来。左脚也紧接着被处理。刻律德菈再次尝试摇晃脚趾，但这一次她不动声色，只是目光望向前方，不再言语。两只小皮鞋被整齐地放置在她脚下，而她的双足则并排高悬在空中，脚背微微发颤，薄丝贴着肌肤，映出脚心浅浅的褶纹与纤细的趾节——仿佛随时等待着下一道命令的到来。

她的右脚穿着一双纯白色短袜，布料细密，边缘带着一圈极小的褶边蕾丝，看起来有些出奇的可爱，甚至带着少女感的羞涩。短袜将她的脚面包裹得鼓鼓的，脚背线条柔顺，脚趾在布料下微微分开，显得既柔软又充满弹性。袜尖下微微鼓起的十根小趾，像是雪团中埋着的果仁，若隐若现地张望着世界。

而左脚，则穿着一只过膝黑丝。黑丝紧贴肌肤，勾勒出每一寸脚背与脚踝的纤细曲线。丝面泛着淡淡光泽，将她小巧的脚掌包裹得如雕塑般优雅——尤其是从脚踝到脚弓那段弧线，仿佛专为手掌贴合而设计。黑与白的并置，如同日与夜、神与凡，视觉上形成一种不可思议的吸引力。

她的双脚虽细，却不削，反倒显得肉乎乎的，饱满圆润。脚掌偏厚，足弓略深，在灯光映照下投下一道弧形暗影。足跟微红，脚心软而富有弹性，即使包裹着袜布，也能感受到其温度。最惹眼的，是她那十根脚趾头——就像性格从不认输的她也无法控制的身体细节，它们时不时轻轻一颤，有时像在躲避空气中的某种预感，有时又像是在静静等待着、盼望着什么人能温柔地伸出手，在它们最怕的地方轻轻搔弄一番。

触手悄然滑落至她的双足下方，像两条毫无声息的蛇，在空气中描绘出优雅却又危险的轨迹。她看着那些触手逼近自己脚底，双眼仍冷静，但眉峰轻轻地收紧了。她不说话，但那一抹凝重说明她知道：真正的考验——开始了。第一条触手轻轻地落在她右脚穿着白袜的脚掌上。它不是立刻开始搔弄，而是在袜布表面缓缓游走，从脚心弧形的底部一路爬行到脚掌边缘，再沿着拇趾根部滑过。那是一种非常细致的触感，像羽毛的一角，又像丝线的尖端，极轻，极柔，却精准得像是能透视袜布，知道哪里最该碰。

白棉袜的布料本就细密，此时被体温焐热之后，早已贴紧了脚底皮肤，那层隔膜不但没有缓解痒感，反而起到了一种“延迟激发”的效果。每一秒的轻扫都像是痒感潜伏，五秒后才突然翻涌上来。她右脚的脚趾轻轻颤了颤，像是不自觉地想逃避，但又不能动弹。触手察觉到了反应，开始加快动作，改为在脚掌中段——尤其是足弓与掌垫交接之处，反复打圈。她脸上的肌肉开始有了细微的变化，嘴角紧紧抿着，鼻翼轻轻起伏。她没有出声，没有逃避，但呼吸已经有节奏地被切成片段。

左脚的触手紧接着开始动作——但方式却完全不同。这是一条微震动触手，前端分成数根细软刷须，像电动牙刷头一样交替扭动。它轻轻贴上了她左脚穿着黑丝的脚心中段，然后开始以极低频率地震颤、扫动。黑丝贴得更紧，像第二层皮肤，所有的震动都无障碍地传导进她柔软的脚底深层。不同于右脚的“轻柔发酵”，这边是“直接、深层”的集中爆破。每一下微震都像是一点电火花，迅速跳过脚心最痒的那团神经，再跳回来。

刻律德菈的身体陡然僵了一下，左脚脚趾猛地收缩，黑丝下的脚掌肌肉明显抽了一下。她的眉头深锁，嘴唇抿得死紧，脸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她仍未笑出声，但呼吸在加快，指尖已悄然捏紧。右脚仍在被轻扫，那种滞后的酥痒此刻刚好赶到神经反射的顶点，与左脚那一轮新一波震颤恰好交汇。她的身体出现了第一道小幅度的抽动。那是一种微妙的张力崩解——脚心上传来的酥麻、脚掌深处被拨弄的敏感、神经彼此传递的冲突感正在击打她的理智。

“嗯——”一声像是闷哼的短促音节从她喉咙挤出，但她及时咬住了它，转为一口深吸。她侧开脸，眼中带着不容忽视的怒意与羞恼，似在向那几条触手宣战。但触手并未停下，它们像识破了她每一寸细胞的节奏。右脚的那条羽丝触手忽然转向趾根附近，用极小的力道贴着短袜根部滑动——那里皮肤最薄，也最容易积攒痒意。而左脚的震动刷头开始小范围点震，从脚心中心延伸到脚掌内侧边缘，像是用极其细致的方式在切片她的神经。

她的十根脚趾此刻成了最诚实的告密者。白袜包裹下的脚趾缓慢蜷起，几次想伸展，又屈服于那柔滑无形的折磨；而黑丝下的脚趾则明显紧张得要抓住空气，丝面在趾背紧紧绷出一道弧线。比之前更细、更有控制力的触手，如同丝带般从半空垂下。它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迅速而精准地缠上了她的每一根脚趾，一根不漏。右脚五根趾头，在白棉袜的包裹中被一圈圈捆住，稍稍用力一拉，就将她趾间微妙的缝隙撑开，牢牢定住。左脚在黑丝之下更为贴合，触手则更细，直接贴着丝面一点点钻入趾根之间，将那一片脚趾缝彻底暴露出来。

刻律德菈猛地一震，脚趾本能地收紧，却在挣扎中被固定得更紧了。她还未出声，只是眼神骤冷，像在警告操控者不要越界。但来古士根本不理会警告。触手缓缓动了——第一根细触手在她右脚的大趾与二趾之间缓缓钻入，隔着薄薄的棉袜，它没有直接触碰皮肤，却像细虫般在缝隙之间穿梭。纤维贴着脚趾根部，每次移动都会摩擦出一圈酥痒。几乎同一时间，另一根震颤式羽触深入了她左脚三趾与四趾之间。黑丝紧贴皮肤，那触手带着细密电流，贴着趾缝深处左右轻扫。

痒。不是那种“全脚泛麻”的痒，而是那种精准、局部、钻心、不可描述的趾缝限定痒感。她的呼吸再次打乱了节奏。

“嘶……唔……”触手似乎察觉到了成效，继续加码——每一根脚趾都被分别处理，拘束得像试验样本一样分开、固定、暴露。然后挠缝，挠根，挠趾腹，绕圈扫，点压刮，所有方法轮番切换。她的脚趾像活的花瓣，在固定中被反复“剥开”，每次尝试合拢都会被束缚拉回原位，像是被强迫迎合触手的动作节奏。

第三十秒的时候，她笑了。很轻的一声“嘻”，像是不小心从喉咙里蹦出来的气音。她瞪了一眼前方的虚空，像是在责问：“我刚才居然……笑了？”但触手没有给她喘息时间。它们像兴奋了一样，更加专注地往深处探，开始在趾缝底部做出“八字绕”的动作，在缝与缝之间来回“打圈”。那种感觉就像蚂蚁在神经末梢筑巢，钻不进，却无比执着地刮擦着那最怕被碰的一点点皮肤。

“嘻……嘻嘻……不……停……”她终于开口了。声音轻，断断续续，带着压抑不住的气息和笑意。她还想控制住自己的笑颜。但她的脚趾却并不擅长撒谎。白袜下的五根脚趾已经连续颤抖，甚至有一两次主动想躲避——哪怕她知道无法挣脱束缚，也不愿再承受那种若即若离、慢火炖煮式的骚弄。黑丝下的脚趾反应更剧烈。尤其是小趾边缘区域，那是最少受过刺激、最难抵抗的位置。触手在那缝隙处来回轻扫时，刻律德菈发出了第二声短笑：

“……嘻……哈哈……”紧接着她猛地咬牙，将笑声压了下去。但为时已晚。

来古士的声音第一次打破沉默：“你笑了。”刻律德菈没有回应，只是双颊迅速泛红，连耳根都开始发烫。触手继续挠。它们并不快，反而越慢越细致，像是要把她每一根脚趾都当作礼品包装那样，一圈圈绕、一线线拉开、每一毫米都挠得干干净净。她的肩膀开始轻轻颤抖，嘴角失控地往上翘，又死死压下。

“嘻哈哈……呃……不……这算不得什么……”她强笑着说出这句话，声音已染笑意，音尾还拖着颤。

来古士目光微垂，看着刻律德菈努力憋笑的模样。他没有急着继续，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满，只是像在冷静地分析。“……这种程度的反应，”他淡淡说道，声音如冰面轻裂，“若是施加在海瑟音身上，恐怕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转过身，在寂静中打了个响指。咔哒。一声轻响，一道暗格缓缓打开，从中升起一个银色托盘。上面放着两只不透明的玻璃瓶，瓶身刻着诡异的符文，里面装着某种缓慢流动的、粘稠浑浊的液体，呈淡黄微白色，似乳非乳，略带糊状，每次晃动都会在瓶壁挂出拖曳的长痕。来古士轻轻拎起瓶子，走向刻律德菈那双悬空的脚。

“你表现得很好。可惜，不够。”

说罢，他将瓶子拧开，倒在了刻律德菈无法动弹的双脚上，一股一股粘液滑落在她的脚面上，如同蜜浆一样拖泥带水，落在袜布表面便缓缓向下渗透。最先被侵蚀的是那只白棉袜的脚。液体起初在袜子表面堆积，形成几道混浊的痕迹，然后缓缓吸收进去，整片布料迅速变得半透明，贴在她脚背上像裹上了一层湿布。她的眉头第一次皱紧了。还未等她出声，第二只脚也同样遭殃。那穿着黑丝的脚被缓慢倾注液体，那些原本光滑细腻的纱线立刻失去了挺括，紧贴着皮肤下陷，勾勒出脚趾每一节的轮廓，黑丝变成了湿黑的膜状，像是第二层皮肤被灌注了水流，整个脚面变得闷黏、滑腻、压迫。

“唔……”刻律德菈轻轻皱眉，脚趾本能地扭了扭。

这不是痒，不是痛，而是一种粘湿的羞辱性不适感。不是被打压，而是被“侮辱性照顾”——她的双脚，曾是王座之下从未沾尘的神使之足，如今却被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液体湿淋淋地“喂养”着。触手们没有停止动作。在来古士的示意下，它们伸出新的刷面、吸头、刷棒，开始有序地将那液体均匀地涂抹在她脚上的每一寸肌肤之上——隔着袜子，一寸不落。

刷头极其柔软，有如剃须刷般顺滑，却在反复来回间将液体推入袜布深层，把每一滴都压入棉线与丝纤之间，使得布料不再只是“湿”，而是“彻底饱和”。白袜吸满液体后鼓起一层泡泡，脚心处鼓胀又黏滑，每次触碰都会发出咕哝咕哝的微响，像踩入了过于潮湿的泥潭；而黑丝则呈现出另一种视觉压迫——透明中透着黑，包裹感极强，脚心、脚趾缝、趾腹的曲线在液体压缩下清晰显现，触手甚至用刷头在脚趾根部“搓揉”液体进去，如同按摩，又像是逼迫皮肤“接受它”。

随着时间推移，那股冷意竟逐渐转为燥热。最开始是脚心深处微弱的温度，像暗火在皮肤下缓慢燃烧。那种热并不灼人，却带着隐隐的酥感，一点一点往四周蔓延，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正在温柔却固执地揉搓她的脚底。刻律德菈深吸一口气，试图把这股感觉当作幻觉。可不多时，热意已经扩散到足弓与脚背，连脚趾缝都像被灌入了灼热的空气。她感觉每一根脚趾都在发胀，神经被无形的东西挑拨，轻颤难耐。

肌肉很快背叛了她的意志。右脚的脚趾下意识蜷起，又立刻绷直，像在无声地抗拒；左脚则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颤动，黑丝摩擦出细微的窸窣声，混着汁液的黏腻声，显得分外刺耳。她的腿被固定，无法并拢，只能僵硬地绷着，努力让人看不出那一丝颤抖。然而，痒感已经不可避免地浮现。它不是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而是从皮肤底下缓缓渗透出来。就像无数细小的蚂蚁在肌肤与袜布之间穿行，时而轻轻啃咬，时而成群踩踏，每一处都恰好咬在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刻律德菈的呼吸开始紊乱。她抬起下颌，仍然保持着一贯的冷漠神情，可喉咙却微微发紧。她知道自己正在笑与不笑的边缘徘徊。那种酥痒的感觉并没有真正挠到皮肤，却偏偏像幻影一样逼真，让她大脑一阵阵空白。她告诉自己：不过是点小伎俩，不值一提。她一生受过多少磨难，怎会败在区区痒感之下？可是身体没有听命。双脚像被困在烈火与羽毛的双重夹击中，一面发热，一面酥麻，每一次细微动作都像把痒感搅拌得更强烈。

她试图屏息，让自己看起来镇定，可就在屏住呼吸的下一刻，脚心猛地一麻，痒意像水波一样扩散到整只脚。她闷哼一声，眉角抽动，却立刻咬住牙关。触手依旧在耐心地涂抹、揉搓，好似在确认汁液已渗透到每一丝纤维。刻律德菈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些无形的分子正在透过布料，深入她的皮肤，在神经里点燃成百上千的火星。她的脚趾再也无法静止。先是轻轻蜷起，然后又像抽筋般张开。那样的动作在湿透的袜布中显得格外明显，每一丝颤抖都被放大，暴露无遗。

痒意和热感交织，像潮水一样一阵阵涌来。她想甩脚，想把那令人发狂的汁液甩掉，可脚腕被绑得死死的，哪怕只想抖一抖，都显得徒劳。这种无法摆脱的感受，比真正的挠痒更可怕。她能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处在痒的边缘，却没有任何办法缓解。那种渴望愈发强烈——如果能有人伸手，哪怕狠狠地挠上几下，也许能解脱这种积攒到极点的痒感。

一念至此，她心中一惊。怎么会……自己竟然会产生这种想法？堂堂律法的半神，居然在期待他人的折磨来解脱自己？这种羞耻感几乎让她窒息。她猛地摇头，强迫自己恢复冷硬的神情，声音冰冷：“这点程度……不值一提。”

然而，她的声音发颤，尾音细微地抖动。来古士在一旁静静看着，唇角勾起。他无需催促，液体与时间会完成一切。刺客，刻律德菈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挣扎，脚趾抽搐着，像无助地想要抓挠，又像在虚空中哀求。她越是压抑，这种痒意就越是强烈。渐渐地，她的呼吸已无法维持原本的从容，每一口气都带着急促与闷声，仿佛在与看不见的敌人搏斗。

她闭上眼睛，心里一次又一次默念：“这只是幻觉……只是小伎俩……撑下去……撑下去……”可是身体很诚实。每一次痒意袭来，她的腿便轻轻抽动，脚趾用力弯曲，胸口急促起伏。那股燥热与酥麻已经蔓延开来，从足底一路攀升，像要把她的意志一寸寸啃噬殆尽。

突然，一根细长触手先绕到她的左腰，动作轻柔得近乎挑衅。它像画笔一样，顺着她的肋骨与腰窝描绘弧线。那触感并不是立刻爆发的痒，而是若有若无地拂过，像羽毛轻轻掠过皮肤边缘。那种感觉极度轻薄，却又极度敏锐。就好像有人故意在你耳边轻声吹气，不会让你立刻笑出声，却让你神经绷得死紧，预感到下一刻的爆发。刻律德菈下意识绷紧左半边的肌肉，背脊微微弓起。她本想维持冷漠，可肩膀还是轻颤了一下。

触手耐心十足，它并不急于换招，而是一次次在她左腰处来回，时而轻轻画圈，时而像细针般轻点。那种“若有若无”的挑逗，让她浑身的神经都被吊在半空中。几乎在同时，另一根触手从她右侧袭来，却与左侧截然不同。它没有那么轻柔，而是猛然探入她肋骨下方的敏感点，速度稍快，动作带着明显的“挠弄”意味。刻律德菈猝不及防，整个人猛地一抖。她的腰像被电流击中，身体本能地想要侧弯，却被牢牢束缚，无法逃避。

“唔——”她喉咙里压出一声闷响，呼吸明显乱了节奏。右侧触手并没有停下，而是采用了另一种策略：快速、反复地搔挠，就像恶作剧的手指不断戳弄敏感的腰肢。和左侧的羽毛似的轻拂形成鲜明对比——一边是慢火煎熬，一边是急促挑衅。这种左右不同的刺激，让她的神经完全无所适从。她一边要忍住左侧那种细腻而无法忽视的酥麻，一边又要强行压抑右侧被连番“攻击”带来的抽搐感。

她的呼吸已经无法完全控制，胸口急剧起伏。两种完全不同的节奏同时作用，让她的神经被拉成了一根即将断裂的弦。她的手指在空中抽动，拼命抓紧空气，似乎想要借此稳定自己。可是双腿却已经开始微微颤抖，脚趾在湿透的袜布里一张一合。

她咬着牙，努力维持语气冷硬：“……可笑……这种程度……休想让我屈服。”然而下一刻，右腰触手突然猛地加快频率，像几十只手指同时戳弄她的肋骨。刻律德菈猛地倒吸一口气，肩膀一抖，险些笑出声。她立刻死死咬住下唇，硬生生把笑声压了回去。眼角却因憋笑和用力而泛红，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好在，触手并没有在她的腰肢停留太久。它们宛如耐心的猎手，逐寸逐寸地逼近新的猎物。刻律德菈屏住呼吸，胸口微微起伏，她已经意识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会是什么。那一根覆满细绒的触手，仿佛带着狡黠的笑意，在她的小腹上停驻。它并不急于深入，而是先从肚脐周围开始，缓慢地画着圆。触感极其轻柔，轻到几乎不能称为“挠”。但正因如此，每一圈都像羽毛落在鼓面上，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直击神经深处。

刻律德菈眉头轻蹙，下意识收紧腹肌，试图让那片区域坚硬如铁，从而隔绝酥麻的侵入。可这却是徒劳的。紧绷只会让触感更鲜明——仿佛琴弦被拨动，痒意顺着每一条神经扩散。她咬着牙，低声哼了一句：“……小把戏。”然而呼吸已经开始不稳。她的腹部起伏得越来越急促，汗珠从颈侧滑下，滴落在胸口。触手并未因她的嘴硬而停下，反而圈得更小了。它像在一点点收网，把她的神经牢牢引向肚脐的中心。

终于，触手的前端轻轻探入了那个细小的凹陷。刻律德菈整个人骤然一颤。她猛地拱起腰，几乎要弯折成弓形，喉咙里冲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音。

“唔——！”那触感与方才的轻拂截然不同。肚脐眼内壁极其敏感，本就不常被触碰，如今却被一根布满绒毛的触手侵入，带来的不是单点的搔痒，而是全方位的搅动。它先轻轻旋转，像是在探索形状；随后突然左右拧动，搅得更深。每一次旋转，都像是在她体内投下一颗小石子，带来一圈扩散开去的酥痒波纹。刻律德菈拼命收缩腹部肌肉，试图把那异物挤出体外。可触手偏偏顺着收缩的力量贴得更紧，甚至借机在狭窄的空间里更猛烈地搅动。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剧烈颤抖。喉咙里，本该是冷硬的呼吸声，却忽然夹杂出几声破碎的笑音。

“嘻……嘻嘻……”她立刻咬紧牙关，眼神死死盯着来古士，仿佛要用这一眼否认刚才的笑声。可她的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抽动，脸颊泛红。

来古士只是静静看着，眼神带着戏谑：“原来如此。这里似乎，比腰侧更怕痒。”话音未落，触手加快了动作。它在肚脐眼中不断搅动，时而螺旋旋转，时而轻轻抽出又迅速探入，每一种变化都让酥痒更猛烈。刻律德菈终于压不住，笑声破口而出。

“哈哈……嘻嘻……不、不要……”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愤怒与羞耻，可笑声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无法阻止。她的腹肌一抽一抽，整个小腹因痒意而不住起伏。她想扭动身体，却被牢牢固定，只能在空中拼命挣扎。手腕被绑在头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双腿也因紧张与痒意而不停绷直，脚趾蜷缩在湿透的袜子里。

“别……别在那……哈哈……”她断断续续地哀求，可每一个字都被笑声撕碎。触手却像是故意要让她绝望，不仅没有停，反而越发肆无忌惮。它仿佛找到了一件稀世的乐器，在她的肚脐里演奏起属于羞辱的旋律。

而来古士对此只是眯起眼睛，静静注视着眼前的景象。无论是浸透山药汁的双脚，还是被搅动过的肚脐眼，甚至是腰肢与小腹，她的反应都不及他想象中那般激烈。她确实笑过，确实挣扎过，可那份笑意更多像是强行压抑后的破音，而非真正的崩溃。

“有意思……”他低声喃喃，唇角缓缓勾起。这份意外并未让他失望，反而点燃了兴趣。猎物若过早崩溃，反而无趣；但若能顽强撑到极限，那么击碎的一刻，才是最美妙的时刻。

“既然如此，”他轻轻抬手，打了个轻响，“那就看看……你还能撑多久。”触手们接到命令，开始缓缓收缩游移。它们从小腹收回，沿着她的身体一寸寸上爬。动作极其缓慢，就像一群耐心的毒蛇，缓缓逼近猎物的咽喉。刻律德菈紧紧咬着牙，强迫自己面色不改。可就在触手即将靠近肋骨的瞬间，她的瞳孔微微一缩。那是一个不经意间的细节，却落在来古士眼中。

“哦？”他低声一笑，“原来你还是会怕的。”触手继续上移。它们轻轻摩挲过她的肋骨，略作停顿，像是故意给她制造心理压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紧张感，仿佛时间都被拉长。刻律德菈呼吸加快了一些，她死死盯着来古士，试图用目光来掩饰身体的微妙变化。可是眼底深处，那抹慌乱已经如蛛丝般蔓延。

——咯吱窝。这是她极力隐瞒的弱点，是她一生中几乎没有人触碰过的地方。她从未允许任何人冒犯这片禁区，如今却即将被暴露在这群触手之下。她猛地绷紧双臂，想要把腋窝死死夹住。可是铁链将她的手腕牢牢悬挂在头顶，咯吱窝没有一丝阻挡。她奋力扭动身体，腰身左右摆动，试图让那几根触手无处下手。可是动作越剧烈，反而让皮肤与触手频频擦过，带来更多无可避免的触感。

来古士静静观赏着她的挣扎，眼神中带着冷漠的戏谑。“挣扎吧，刻律德菈。越是抵抗，我越想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笑到失声。”

触手们缓慢靠近，前端轻轻摆动，仿佛在确认目标。空气似乎凝固，唯一的声音是铁链轻轻撞击的叮当声，以及刻律德菈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她拼命对自己低语：“冷静……冷静……这不过是幻觉……坚持住……坚持住……”可心底另一道声音却无情提醒：“不，你怕。你一直都怕。你怕那触手真的钻进来。”

此刻触手终于逼近腋下。它们先不急着钻入，而是悬在空中，轻轻摆动，仿佛猎人将利刃贴在猎物的咽喉，却迟迟不下手。触手缓缓收紧，像耐心的猎人，逐寸向她的腋下靠近。空气中仿佛凝固，只有铁链轻轻摆动的叮当声。

来古士静静看着她的挣扎，眼神冷漠却带着一丝玩味。他轻声道：“原来如此……看来你终于开始怕了。”刻律德菈咬牙不语，冷冽的眼神死死盯住他。可眼神深处的慌乱，已经无法完全掩饰。

就在这时，一根触手缓缓伸出，前端裂开，化作一簇轻柔的羽毛。刻律德菈猛地全身一紧，肩膀拼命抬高，想要把腋窝彻底封死。可是羽毛触手仍旧耐心地游移，沿着她臂膀与肋骨之间的缝隙，一点点挤了进去。——来了。羽毛触手轻轻拂过她腋窝的皮肤。只是极轻的一下，却让她整个人猛地抽搐。肩膀剧烈颤抖，背脊像触电般弓起。

“唔——！”她喉咙里闷出一声，牙关死死咬紧。那痒感不同于脚底或肚脐。它来得突然而猛烈，像是无数细小的丝线瞬间在神经末梢炸开。那片皮肤极其薄嫩，从未真正暴露在触感之下，如今却被羽毛轻轻一搔，痒意就像洪水冲破堤坝般涌入全身。刻律德菈拼命压抑，呼吸却乱了。胸口急剧起伏，空气像被堵在喉咙口。她拼命咬牙，却还是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几声断断续续的笑音。

“嘻……嘻嘻……！”声音极轻，却分外清晰。她瞳孔骤缩，立刻咬住下唇，眼神死死盯着来古士，仿佛要用这份眼神否认刚才的声音。可肩膀依旧不受控制地颤抖，整个人像陷入了一场无声的震颤。羽毛触手并没有停下，而是更耐心地来回轻扫。每一次拂过，都像是在她的神经上画下一笔痕迹。痒意没有尽头，反而一层叠一层地堆积。刻律德菈的肩膀拼命乱动，想要甩开，却只能让羽毛搔得更深。她的手指紧紧蜷缩，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心里不断呐喊：“忍住……这不过是反射……忍住！”可是身体背叛了她。

“噗……嘻、嘻嘻哈哈……！”她终于没能压住，笑声从喉咙里冲出，带着破碎的颤音。

她立刻摇头，眼角泛红，牙关紧咬，声音急促而愤怒：“……这只是……反射，不代表……我屈服！”话音未落，羽毛触手再次掠过腋窝的最深处。那种轻柔到极点的搔挠，仿佛在她的神经上拉开一张网，把笑意生生从她体内拖出来。

“啊——嘻嘻嘻……哈、哈哈哈！”她的笑声彻底失控，胸口剧烈起伏，泪水因笑意与羞耻混合，顺着眼角滑落。她拼命摇动身体，肩膀乱颤，像一只被困在网中的猛兽，却连最基本的尊严都守不住。

来古士静静注视着她，低声一笑：“很好，刻律德菈。原来律法的半神，也会怕痒。”刻律德菈愤怒地瞪着他，笑声却依旧从喉咙里冲出，断断续续，无法抑制。

“我……哈哈……我不会……嘻嘻……低头……哈哈哈！”她的声音被笑意撕裂，已无法连成完整的句子。肩膀剧烈乱动，双臂拼命下压，却始终夹不住那根羽毛触手。羽毛触手仿佛极其享受她的挣扎，来回轻扫，时而停顿，时而骤然加快。每一次变化都让她的笑声变调，从压抑的“嘻嘻”，到爆发的“哈哈”，再到哭笑交织的破碎声。

足足过去了十分钟，羽毛触手才终于慢慢退开，留下满是颤抖与余痒的腋窝。刻律德菈大口喘息，仿佛刚从水中挣扎而出。她的肩膀依旧在轻轻抽动，眼角泛泪，胸口剧烈起伏。

小说相关章节：特典特典约稿通知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