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天凯之死,2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5360 ℃

旁边的人都抻着脖子看,急得火烧火燎。

「快点儿啊!」

「到底有没有啊!」

「有、有有!」老志愿者突然叫起来,眼睛死死盯着屏幕,断断续续地念着零星跳出来的字句,「…针、针后未见效…疑、疑是肠子里燥屎堵了…得、得用皂角、或者肥皂条、捅开、通了窍、屎尿一下来、人就能活…」

他猛地抬头,眼神发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声音都劈了叉:「得用肥皂!捅屁眼!把堵住的屎橛子捅开!通了气就能活!」

人群一下子炸了锅。

「往屁眼里捅?这能行?」

「瞎胡闹吧!」

「都这地步了,死马当活马医呗!还能咋整!」一个嗓门大的吼道。

一个妇女慌忙从自己拎着的布兜里翻出一块用得快没了形的黄胰子,递过来。老志愿者一把抓过,用牙咔嚓啃下两指粗的一大条,又抓过旁边半瓶矿泉水,胡乱倒水往上淋,手指头搓了几下,弄出滑腻腻的皂液。

「来俩人!把他腚掰开!掰大点!亮堂点!」他喘着粗气喊,眼睛红得要往外蹿火。

旁边两个男人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扽着天凯那两扇白嫩的腚帮子,使劲往两边掰扯,硬生生把那个缩成一小揪的、粉嫩无毛的屁眼给薅开了圈,周围的皮肤都被拉扯得微微发白。老头捏着那滑溜溜的肥皂条,怼着那地方的中心比划了一下,咬着牙就往里塞。冰凉的肥皂头触碰到皮肉,那肛口娇嫩的括约肌极轻微地收缩了一瞬,像是无意识的羞耻与自卫,试图抵抗这荒谬的入侵。

「啧,还挺紧…」老头狠狠地啐了一口,手上加了劲,凭借滑腻的皂液和蛮力,猛地把那整条肥皂抵了进去,只留半截湿滑的尾巴在外头。随着这硬生生的一攮,那细窄的肉壁被彻底撑开,发出一种黏滞的、令人牙酸的「噗吱」声,让少年的身体又极其轻微地痉挛了一下。

「有反应!有反应!」有人低呼。

老志愿者像被打了一针强心剂,开始捏着那露在外头的半截肥皂条,快速地、毫无章法地来回抽弄了几下,试图靠这点润滑和刺激去疏通所谓的堵塞。那肥皂条进进出出,带着「咕啾咕啾」的湿响,一连抽弄了十几下。只见皂沫子和着一点肠液从肛口被带出,沿着被迫敞开的臀缝淌下来,滴答到卵蛋上,却并没有期待中的粪便排出。

「前面!前面也弄弄!」他朝旁边一个有点不知所措的救援队成员喊。那年轻的队员愣怔了一下,才领会到「前面」是啥意思,连忙蹲到天凯裆前,一把攥住那根软垂耷拉着的鸡巴。他先胡乱套弄了几下,试图挤出点尿来,茎体在橡胶手套下摩擦,发出细微咕啾声。那玩意儿摸着冰凉,滑腻腻地沾着先前的肥皂沫和水迹,在他手里像条没骨头的泥鳅。原本因冷水刺激还有些半勃,握在手里能隐约感受到里面海绵体充着血的微弱硬度,但任他怎么刺激也没有半点反应。他又急又臊,连忙换了个手法,用拇指和食指捏紧了龟头下头那截,像是给牛挤奶似的,用力往下捋,想把里头残存的尿液给硬逼出来。力道不小,捏得那苍白的皮肤都发了红。

「使劲!尿出来就活了!」那年轻人一边机械地重复着套弄挤压的动作,一边嘴里还给自己鼓劲。可任凭他怎么搓弄,那马眼口除了又渗出几滴清亮的水珠——也不知是残留的河水还是被刺激出的前列腺液——压根没有撒尿的迹象。

前后都折腾着,场面早已混乱不堪。老头在后面吭哧吭哧地捅着肥皂条,肥皂沫越积越多,年轻人在前边徒劳地按揉套弄。周围的人群伸着脖子看,手机镜头拉近,低声的议论、惊呼、甚至还有几声压抑不住的怪笑混杂在一起。折腾了五六分钟,老头喘着粗气停了手,把那段已经软烂不堪的肥皂条抽出来扔在地上,连针也一并拔了。看着那片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糊满白沫、狼藉不堪的屁眼,他眼神里那点急切的光彻底黯了下去。

人群之外,浩伟早已不再挣扎,也不再抬头。他就那样蜷缩着蹲在碎石滩上,把脸深深埋进膝盖里呜咽,仿佛这样就还能在黑暗里拼凑出天凯那温和儒雅的面容。原本架着他、防止他失控冲出去的几个大汉,见状也松了力道,叹口气,沉默地蹲下来。其中一人伸出手,轻轻地按在他那不断颤抖的肩头。

天快暗透了,远处终于传来了救护车尖锐又急促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划破了河滩上黏腻沉闷的空气。人群一阵骚动,如同摩西分海般让出一条道。救护车闪着蓝汪汪的顶灯,嘎吱一声停在碎石滩边上,后车门砰地弹开,跳下两个面色冷峻的医护人员。

「人在哪?什么情况?」为首的男医生语速极快,目光扫过混乱的河滩,瞬间就锁定了那个跪趴在岸边、浑身赤裸、臀部落满污浊白沫的年轻躯体。他跑上前单膝跪地,手指精准压上颈动脉,翻看瞳孔,动作一气呵成,不超过三秒。

「没脉搏,瞳孔散大。多久了?」

「快二十分钟了!我们……」几个蓝天救援队的队员急着解释。

「直接抬上车!快!没时间上担架了!」医生猛地起身,一挥手打断,语气不容置疑,带着对现场低效的极度不耐。几个志愿者和路人立刻蜂拥而上,手忙脚乱。先把少年从跪姿放平成俯趴在地的姿势,再七手八脚地去拽动那具毫无生气的身体。天凯的肢体软得像没了骨头,沉重异常。有人抓住了他一只冰冷的手腕,有人握住了他的脚踝,另一侧也有人如法炮制。他们试图协调,却愈发混乱。

「抬稳了!抓牢!」

「操,太滑了!」

有人手上一滑,少年的一条胳膊猛地垂落,身体难以控制地晃荡了一下,差点脱手。人们惊呼着,又赶紧七手八脚地重新抓握出更多着力点,有人托住了他的腋下,有人慌忙中一把捞住他的大腿根。最终,他们几乎是胡乱地将他面朝下、四仰八叉地抬了起来,像拾起一头被猎杀的、温顺而沉重的幼鹿。

天凯的身体软塌塌地悬在空中,背部的肌肉线条因重力而拉伸显得格外清晰。手臂和小腿被拉伸得紧绷,显露出青年特有的、流畅而柔韧的肌肉轮廓,此刻却只是随着抬运者的脚步可笑地摇晃。头颅毫无支撑地向下垂着,湿透的黑发杂乱地垂下,遮住了大半张脸,发梢还在滴着浑浊的水珠,砸在泥地上。救护车顶灯那幽蓝的光芒无声地旋转着,一下下扫过他紧绷的、糊满干涸肥皂沫的苍白臀肉,那光滑的皮肤在诡异的蓝光下反射出一种湿漉漉、油腻腻的、非人世间的光泽,格外刺眼。

最不堪的是他身下。那半勃的鸡巴和囊袋,因为面朝下的姿势和身体的晃动,像挂在枝头熟过头的果实,沉甸甸地向下垂坠,并随着每一次颠簸和脚步,不受控制地、铃铛般地来回晃动、摇摆。

他们跌跌撞撞,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河滩上小跑,冲向敞开的救护车后门。天凯软滑的身体在他们手中成了一个难以掌控的负担,几次险些滑脱。他们跌跌撞撞,呼吸粗重如风箱,脚步在河泥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总算将这具难以掌控的、赤裸滑腻的年轻身体劫持般运到车尾。终于冲到车边,几人费力地协调着,喊着「一、二、三,进!」,几乎是把他扔上了车厢内的抢救床上,那身体沉重地砸在冰冷的蓝色抢救床上,发出闷响,弹动了一下,四肢摊开,彻底展露出所有狼藉与无助。

人已经抬进了救护车后舱,车门却没立刻关上,大概是需要操作空间,也可能是这具赤裸男体的隐私根本不在任何人的考虑范围内。「电极片!」医生声音短促。护士利落地撕开贴片,啪嗒几声,将那冰凉的、带着黏性凝胶的圆片贴上天凯冷白的胸肌和肋下。与他皮肤的低温相比,那凝胶几乎算不上冰凉。

「静脉通路!肾上腺素1mg,静推!」

另一名护士抓过他一条软垂的手臂,找到肘窝处淡青色的血管,针尖毫不迟疑地刺入。药液推入,那手臂像不属于他一样,毫无反应地随着接下来的动作晃动。最触目惊心的是气管插管。医生拿起喉镜,金属叶片冷光森然。他对旁边的护士示意:

「托住头,开放气道。」

护士立刻上前,一只手伸到天凯颈后,用力向上托起他的下颌。少年的头颅无力地后仰,枕在护士的手臂上,湿透的黑发向后散开,车外围观得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到那嘴角残留着的白沫和血丝的干涸痕迹,唇色是骇人的紫绀,无声地承受着死神施加的一切羞辱。喉镜撬开牙关,深入咽喉。身体似乎因这强烈的机械刺激产生最后的神经反射,喉部肌肉极其轻微地痉挛了一下,但很快屈服。粗硬的塑料导管被熟练地插入气管深处。

「确认位置。固定。」

医生语速极快。导管被胶布固定在天凯的脸颊上,外端迅速连接上一个蓝色的、球形的复苏气囊。几乎同时,萨勃心肺复苏机被启动了。一个圆盘状的按压头「砰」地一声吸附在他赤裸的胸骨下段,紧密地贴合住皮肤。

嗡——机器开始运转,沉闷有力的驱动声响起。按压头无情地下降,将他年轻饱满的胸脯狠狠下压,胸肌扭曲变形,皮肉在冰冷的吸盘下波动。

嗤——按压头抬起,胸廓弹回,但没有任何自主呼吸的迹象。与此同时,另一名医生开始有节奏地挤压那个蓝色的复苏囊。

噗——气流强行打入肺部,胸膛被动地、虚假地隆起。

嗤——气体排出,胸膛回落。

嗡——嗤——噗——嗤——

在这暴烈而徒劳的节奏中,天凯的整个身体随之弹动。那颗被护士托着的头也在一晃一晃,使得那张年轻又死寂的面容在车门口的光影里时隐时现。他的一双长腿从床尾伸出车外,脚踝搭在边缘,那双脚白嫩无比,脚形优美却毫无生气,脚底沾着的泥水还未干透,随着每一次胸外按压而轻微地、有节奏地晃荡。脚踝上挂着的那条黑色内裤,也跟着这节奏滑稽地招摇。没有人顾得上给他盖什么遮羞布,于是他胯间那翘起的阴茎,那被肥皂沫和黏液弄得狼藉不堪的私处,始终不知羞耻地暴露着,同样随着机器的每一次按压而无力地晃动。

浩伟被人群挡在远处,像是被抽空了魂儿,红肿干涩的双眼已经流不出眼泪,只是麻木地盯着那双因按压而晃动的脚,盯着车门内那具被机器蹂躏的、赤裸的身体轮廓,每一次的按压都像重锤砸在他的视网膜上,眼前阵阵发黑。救护车刺耳的鸣笛早已停止,只剩下机器无情运转的嗡嗡声,在傍晚燥热的河滩上回荡,车却迟迟没有开走。

萨勃心肺复苏机那规律而沉闷的声响,持续地、不知疲倦地挤压着天凯赤裸的胸膛。每一次按压,都让他整个身体在冰冷的抢救床上弹动,胸脯被吸盘残酷地压扁又弹回,发出噗噗的、皮肉与机器碰撞的轻微闷响。那具年轻的身体,像一件被固定在流水线上接受粗暴处理的残次品,被动地承受着这机械的韵律。

嗡——按压头下降,他软垂的手臂随之一颤,指尖擦过金属床栏。

嗤——按压头抬起,他伸出车外的双脚无力地晃荡一下,脚踝上挂着的内裤像黑色的丧幡。

护士再次将一支预充好的肾上腺素注射液接上静脉通路,快速推注。药液进入他冰冷的血管,依然如同石沉大海。心电监护仪屏幕上,那根代表着生命律动的绿色线条,仍是一条绝望的、毫无波澜的直线,只是在每次机械按压时,才会被动地、欺骗性地跳起一个尖锐的、毫无意义的波形——不过是机器制造的幻觉。

「还是室颤!除颤仪准备!200焦耳!」

医生的声音依旧急促,但已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电极板被涂上凝胶,啪地一声压在天凯光裸的、留有淤痕的胸肌上。

「清场!」

砰!少年的裸体在电流冲击下猛地弹起又落下,通气管随之剧烈晃动。屏幕上的直线短暂地扭曲了一下,又迅速回归令人绝望的平直。一次又一次。肾上腺素推注。除颤。冰冷的指令。机器无情的按压。

与此同时,车外。一名穿着蓝天救援队马甲的中年人,正举着手机,脸色焦急又无奈,电话开了免提。

「喂?是付天凯家长吗?我们这里是蓝天救援……」

「你谁啊?诈骗的吧!我儿子马上要去上大学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不耐烦又警惕的声音,随即被挂断。救援队员啐了一口,又赶紧换了个号码重拨,这次语气更急:

「喂!是付天凯家吗?我们是救援队的,您儿子在大石河这边出了点意外,现在正在抢救,需要您马上……」

「抢救?骗鬼呢!我警告你别咒我儿子!再打报警了!」

一个女声尖利地打断,带着愤怒和恐慌,再次挂断。旁边一位警官面色凝重地拿出自己的警务通手机再次尝试,语气严肃:

「您好,我们是安平镇公安分局的,关于您儿子付天凯……」

话未说完,听筒里只传来一阵忙音。再拨过去,已是无法接通的状态——显然被拉黑了。警官和救援队员对视一眼,脸上都只剩下无力。车舱内,医生再次检查瞳孔,依旧散大固定。他看了一眼监护仪上的那条直线,又一次除颤后的波形依旧毫无生机。他沉默了几秒,终于,抬手示意。

「停吧。」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

嗡——嗤——声戛然而止。自动按压机停止了工作,吸附在胸口的吸盘被取下,留下一个圆形的、深红色的压痕。复苏气囊也不再工作。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河滩上的风声和远处模糊的嘈杂。

医生戴上手套,小心地解开固定通气管的胶布。然后,他捏住那根粗硬的管子,稳定而缓慢地向外抽离。管道摩擦过喉部组织,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滋啦声,带出些许带血的、黏稠的分泌物,残留在他的嘴角和下巴上。

管子被完全抽出,扔进一旁的医疗废物袋。天凯的嘴巴无力地张着,保持着那个被侵入后的形状,宛如刚刚结束口交一般,再无声息。

旋转的蓝灯依旧无声地闪烁着,照亮车厢内那具彻底归于寂静的、布满抢救痕迹的年轻躯体。

(二)复乐园

深夜,县殡仪馆那辆老旧运尸车驶进了大门,带着一股河水的腥气和消毒水的刺鼻味,在后院水泥坪上停下。后车门哐当一声拉开,一具被发黄的白布单子裹着的尸体被抬了出来,布单边缘露出一双毫无血色的脚,左脚踝上还挂着条湿透的黑色运动内裤,无声地左右垂晃。一个年轻的运尸工佯装要搭把手,手指却顺势一勾一扯,就把那内裤揣进了自己裤兜里。

「是大石河淹死的那个学生娃?」

验尸间门口,老张趿拉着塑料拖鞋走过来,眼皮都没抬一下,手里拿着登记夹板。他是个老油条了,见惯了各种横死的场面,心肠比这屋里的不锈钢台子还冷还硬。

「嗯,捞上来就没气儿了,折腾够呛。」那年轻的运尸工搭话,眼神忍不住往担架上瞟。

「抬进去吧,放3号台。」

于是两个运尸工一前一后,熟门熟路地把担架车推进了停尸间旁边的一个小操作室。屋里一股浓烈的福尔马林和廉价香皂混合的味道,墙壁是惨白的瓷砖,地上湿漉漉的。他们熟练地把尸体抬上不锈钢的验尸台。白布单子被哗啦一下掀开,那尸体胯间的鸡巴一晃,天凯整具赤裸的、苍白的身体就完全暴露在了头顶惨白的节能灯下。

屋里瞬间安静了,连见多识老张的目光都在那身体上停顿了几秒。这身皮肉确实生得好,宽肩,胸肌轮廓分明,腰窄,双腿又直又长。要不是胸口腹部那些抢救时留下的青紫色淤痕和指甲缝里的泥沙,简直像个艺术品模型。只是这艺术品如今冰冷、死寂,任人观瞻。

「可惜了,屌毛才刚长齐,就敢在龙王嘴里救人。」老张摇摇头,没什么诚意地感慨一句。他一边翻动天凯的肢体,一边机械地报着特征,另一个工作人员在旁边记录。

「体表无明显开放性创伤。指甲缝有泥沙,符合溺水特征。胸部有多处按压淤青,皮下出血……」他冰冷的手指划过天凯的胸膛、小腹,像是在检查一件物品的瑕疵。当检查到后背和臀部时,老张和旁边那个年轻运尸工的动作都顿住了。

天凯被翻成侧卧,那两条大腿根部内侧,靠近睾丸后方褶皱的部位,一个细小却又清晰可辨的深红色的针眼赫然扎在那里,周围有一小圈已经凝固发暗的血迹,像雪地里落了一粒污浊的苍蝇。在旁边,还有几道模糊的、像是被粗粝手指用力掰压过的红痕。

「这啥玩意儿?」老张皱起眉头,凑近了些,眼神里带了点真正的好奇,「这地儿咋还有个针眼?淹死扎这儿干嘛?」他用戴手套的手指,毫不避讳地拨开那冰冷的臀肉,更仔细地查看那个伤口,动作熟练得像在检查牲口。

旁边那个年轻运尸工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发直,声音却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想要分享隐秘见闻的兴奋:「张哥,你不知道,岸边捞上来的时候,有个老逼登志愿者,非说扎这会阴穴能救命!拿那么长一根银针,」他用手比划着,「当着好几十人的面,就这么怼进去了!扎得可深了!当时这小哥屁股撅得老高,腚眼门子都敞亮着,所有人都瞅着了……」

老张脸上肌肉一跳,露出一个混合着鄙夷和某种下流兴趣的表情:「真他妈能扯淡,死透了扎那儿有屌用?净他妈瞎搞。」但他拨弄着那冰冷臀肉的手指却没有立刻松开,反而又在那针眼周围按了按,似乎在评估什么。他的目光顺着那僵硬的臀缝下滑,扫过那低垂的、毫无生气的阴囊和软垂的阴茎。

另一个年纪大点的运尸工也嘿嘿笑了两声,眼神黏在天凯的下半身,咂咂嘴:「不过这小伙本钱是真不错啊,瞅瞅这小鸡儿,就算软趴了也挺唬人。真是可惜了,估计还没开荤就先凉透了,白长这么一副好家伙事儿。」

老张这才撒开手,脸色一沉恢复了平日里的寡淡:「行了行了,哪来那么些废话。死因明摆着,溺水憋死的。」他在本子上随意划拉了几笔,算是记录了体表异常。「身上泥水多,叫那个新来的斌子拾掇干净点,别糊弄事儿。」说完扯下手套扔进桶里,扭头低声骂了一句:「妈的,扎那地方,我看那老棺材瓤子就是想趁机摸两把过过手瘾!」

担架车的轮子嘎吱作响,穿过一条灯光昏暗、气味混杂的短廊,便停在了停尸间内一张空着的不锈钢床前。天凯被两个运尸工合力翻转,面朝下俯身放在清洗用的不锈钢台子上,金属板的冰冷触感瞬间侵袭了他毫无生气的胸腹皮肤。他修长的颈子被卡进一个U形的木质凹槽里,那木头不知道承托过多少具尸体的脖颈,早已被各种体液浸润得发黑发亮,磨出了一层油腻的包浆,边缘还渗透着难以洗净的、暗紫色的陈旧血渍。

少年的五官因为重力微微变形,睫毛上结着细微的水珠,嘴唇微张,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就当所有同龄人沉浸于各自温暖床榻的睡梦中时,他却独自趴在这里,任由冷气持续包裹着他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长夜漫漫,殡仪馆值夜班的活儿清冷又磨人。负责今晚洗尸工作的是个新来没多久的男实习生,二十五六岁,叫斌子,平时就有点吊儿郎当,手机里存着不少不着调的东西。他打着哈欠,拎着水桶和软毛刷走过来,准备例行公事,却猛然瞧见一具白花花的年轻男尸正俯卧在台上——全身赤条条,一丝不挂,像一尊被水流打磨过的石膏天使像。那微微凸起的肩胛骨像一对收敛的翅膀,脊沟一路向下,连接着一段劲瘦的腰。再往下,是两瓣异常饱满鼓胀的臀丘,因为俯趴的姿势而被挤压得愈发浑圆挺翘,在冷光灯下泛着一种冰冷的、如同细瓷般的光泽,诱人又脆弱。双腿笔直修长,肌肉匀称,两只脚背无力地垂贴在金属板上,将苍白软嫩的足底完全袒露。

最近送来殡仪馆的货色总是令人失望,不是衰老干瘪就是浮肿变形,早已让他提不起兴致。但眼前这个……完全不同。一种混合着惊艳与强烈占有欲的热流,猝不及防地窜遍他全身,让他指尖微微发麻。他左右飞快扫视,确认这绝对的、只属于他的空间,然后快步走到水池边,打开热水,兑上凉水,又挤了大量廉价的白色沐浴露到水桶里,快速搅拌,弄出大量滑腻丰盈的泡沫。他难以自控地咧嘴而笑,喘着粗气,急需这些泡沫来作为触碰的正当借口,来掩盖他内心快要沸腾的、阴暗的兴奋。

很快,温水小心地浇在了男尸的背脊上。水流蜿蜒而下,迅速冲淡泥沙的痕迹,汇入台面的凹槽。泡沫刚堆积在背沟里,斌子就迫不及待地用手掌覆盖上去,打着圈地清洗。指尖有意地沿着脊柱的凹陷一路向下,一种战栗般的快感从指尖直冲大脑。他喘了口气,继续向下。

腰窝的曲线深邃迷人。他的手在那里流连了很久,用掌心一寸一寸地感受那美妙的弧度。然后,是那两瓣浑圆的臀峰。他涂抹泡沫的动作变得格外轻柔,格外缓慢,手套下的指尖细细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光滑,即使是在死亡的冰冷下,也依然保有青春肉体的质感,令他几乎欲火焚身。

目光再度向下,就立刻黏在了少年的那双苍白的裸足上。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移过去,抬起其中一只,一边清洗干净,一边端详、感受着那清晰的骨节和细腻却毫无生气的皮肤,甚至每一个脚趾缝。这双脚曾经奔跑、跳跃,如今却冰冷而柔顺地任由他摆弄,想到这里,一种难以言喻的掌控感和愉悦感包裹了他。他低下头,不像之前那样急切,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迷恋的虔诚,伸出舌头,从脚后跟一点点舔舐到苍白的脚背,再到微微蜷缩的、泛着青色的脚趾,将上面细微的水渍一一舔舐干净。

然后,他张开嘴,将几根冰凉的脚趾含入口中,如同含住珍宝般细细嘬吸、用舌尖缠绕舔弄,发出细微的啧啧声。伸出舌头,带着一种近乎品尝的姿态,再从那苍白的脚后跟一路缓慢地、湿漉漉地舔舐到前脚掌。舌苔粗糙的质感滑过冰凉细腻的皮肤,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他仿佛在品尝一道罕见佳肴,甚至轻轻用牙齿啃啮了一下那柔嫩的脚心软肉,留下一个转瞬即逝的浅白印痕。

捧着左脚尽情吮弄了五六分钟,正恋恋不舍地准备搁下,目光一扫,却瞬间被男尸的大腿根深处夺走了注意。因为俯卧姿势的缘故,那少年的鸡巴正被挤压在自己的小腹和冰冷的台面之间,只能从两腿的缝隙中勉强探出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和一小部分茎体。斌子的呼吸彻底乱了,指尖因为强烈的兴奋而微微颤抖,想也没想就伸出手,立马拨弄了一下那苍白的鸡巴尖。像碰到一块冷玉,但那细腻至极的触感,那种毫无生命反应的、绝对的顺从,瞬间点燃了他所有压抑的邪火。

「我操!」他舔舐了一下上唇,不再满足于这轻微的触碰,用手指勾住那柔软物的根部,将它从身体的压迫和腿缝的束缚中完整地倒着拉扯出来。

这少年男尸的鸡巴比想象中更有韧性,冰凉而滑腻。斌子整个握了上去,柔软的触感完美地贴合了他的掌心。他开始缓慢地、有节奏地套弄起来,眼睛死死盯着那颗无力垂靠在台面上的、湿发凌乱的后脑勺,观察着那毫无反应的死寂。这种极致的反差——他手上的下流动作与眼前裸尸的瘫软无声——让他兴奋得浑身血液都在嗡鸣。于是他又加了几分力道,像是测试玩具的弹性一样,将它尽可能地捋长,然后端正地贴放在两腿之间的金属台面上,看起来像条淫贱的尾巴。

「哐——」

就当他兴奋得脸庞发红,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时,停尸房厚重的铁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声音并不大,但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却如同炸雷。斌子吓得魂飞魄散,像被电击一样猛地跳开,慌忙把手背到身后,仿佛那样就能藏起刚才的种种亵渎。

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光。来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警官制服,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烟,脸上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懒洋洋的表情。他约莫三十出头,寸头,皮肤黝黑,制服被结实的肌肉撑得鼓鼓囊囊,眼神掺杂着一种市井油滑的痞气。他随手将一个透明的塑料证据袋和一份牛皮纸封面的文件袋,「啪」地一声撂在旁边的工具台上。那袋子里叠着些袜子短裤,都是天凯下水前脱在岸边的衣物。

「哟,小斌同志。加班加点,在咱们见义勇为的小英雄身上…搞啥研究呢?」警官的声音带着点沙哑的调笑,他慢悠悠地走进来,眼神像扫描仪似的,从斌子惊慌失措的脸,一路扫到清洗台上那具赤裸的男尸,最后停在两腿之间——那条被刻意摆放、像尾巴一样的东西上。

完了,全完了!

斌子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这身皮怕是要保不住了,说不定还得跟着进局里去。他死死盯着周强的脸,想从那副表情里看出点端倪。可那里面没有怒意,甚至连惊讶都不多,更多的是一种…饶有兴味。

原来如此!斌子心里咯噔一下,腰杆下意识挺直,慌乱迅速被一种油滑的笑容取代:「周哥,您就别拿我开涮了…」他搓着手凑上前去,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点分享秘密般的猥琐,「我就是看这小哥生得实在太标致了。真的,周哥,我在这地方洗了这么多死人,就没见过这么好的货色。怪可惜的,所以帮他归置归置筋骨……」

那被叫做周哥的警官大名周强,是这块片区里的老油条,路子野,胆子大,对死人不咋讲究,每次来馆里办事都爱开些荤素不忌的玩笑。斌子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周强的表情,见对方没有阻止,反而听得饶有兴致,胆子更是肥了几分,话也越发顺溜起来:「您看这身段,这皮肉,比大姑娘还带劲!就是…哎,凉透了。」他语气里竟真流露出一丝惋惜。

周强听罢,眼皮懒洋洋一掀,目光在斌子脸上停了足足两秒。忽然,他嘴角歪斜地朝上一扯,露出一个浑浊而心照不宣的淫笑。那笑容里掺着「识货」的赞许,也裹着毫不遮掩的坏心眼。他几步晃到台边,「啪」一声不轻不重地落在那软弹弹的臀尖上,动作轻佻得像在拍熟透的瓜。紧接着,他五指一拢,随意揪起那软垂的鸡巴掂了掂,目光斜斜乜向斌子,笑得愈发下作:

「嘿,你小子……倒会来事。」他嗓音压得更低,几乎是从喉咙里滚出来的,带着黏糊糊的热气,「喏,俺领导让过来补拍几张尸体的存档照片,既然你都摆好造型了,就过来搭把手。」他从制服上衣口袋里掏出那个老式的数码相机,镜头对准了台子。

斌子顿感狂喜——周强没骂没拦,反倒用这脏兮兮的玩笑接了他的「投诚」。这分明是认了他,拽他入伙!

「哎!得令!周哥您瞧好!」斌子连忙应声,脸上堆满了谄媚和兴奋的笑容。他凑上前,殷勤地把天凯的身体稍微侧了一下,以便能拍清背部的皮肤状况。

警官找好角度,先是对着天凯后背的淤青、腰臀连接处的皮肤、脚底的褶皱装模作样地拍了几张。闪光灯在昏暗的停尸房里突兀地闪烁。接着,他绕到正面,镜头却开始有意无意地向下移动,扫过那片区域。斌子看着镜头框里那根被自己拉成长长一条的阴茎,羞耻心后知后觉地涌上来,声音细若蚊蚋:「周哥…这…这个造型…也拍进去啊?档案照…」

周强从取景框后抬起眼,瞥了他一下,脸上露出淫笑:「你这傻子,咋这么不上道?这玩意儿拍进去怎么了?存档存档,存的就是个齐全。回头家属要是想看最后一眼,也得让人看全乎了不是?反正…」他压低声音,笑意里的坏水几乎要滴出来,「这娃是意外淹死,家属哪懂这些门道?估计还以为正规流程就得这么拍哩。咱这叫服务到位。」

这话像一瓢热水浇进冻油里,刺啦一下把斌子心里那点不安都给烫平了,架起了更深一层的共犯关系。他忙不迭点头,把腰弯得更低。

最后一声「咔嚓」轻响过后,周强撂开相机,眼神却还贪婪地黏在那具苍白的男尸上。刚才那点还算装点样子的官派姿态早没了影儿,只剩下满脸赤裸裸的贪相。他忽然俯下身,凑得极近,鼻翼翕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是对着别处,正是对着那片刚刚被反复拍摄、被斌子精心归置过的腿间区域。旋即皱起了眉头,满脸嫌恶地」呸」了一口。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