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歌只觉得眼前起雾，双腿往前一歪。她能感知到博士撑住了她的胳膊，可是她却用力坠下去。

博士最信任的副官、最亲近的家人、出生入死的战友，竟然把猜忌的枪口指向了博士。

她多么希望这是梦境--如果身体可以穿过博士的手，那么这一切依然是梦境，我做的一切也只是未康复的病而已，只要醒来跟博士倾诉一下就没事了...

但是不行。博士已经像以前组织的绞刑架一样，稳稳的把她架住了。她已经听不见博士在说什么，但感受着博士坚实的胳膊，她竟然生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那就让博士，亲手处决叛徒...

“博士，求...求您...”她的嘴里已经抖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博士只护住她的后颈，不语。他不知道晓歌的应激从何而来，但是这么做至少一定不错。

可是晓歌的手却停在他的肩膀上，不推，也不拉，只是跪在地上，颤抖着把头低下。

“罚我...”

细若游丝的声音已经是她濒死前能发出的最后的一切了。

“我怀...怀疑您背，背叛我...”

“...我...错了...求求您...”

每个音节都死死捅在了博士的心窝上。晓歌的忠诚他读了二十年，晓歌的恐惧他也读了二十年，但他这时候才不得不面对这个血淋淋的事实：二十年之后，他用自己最厌恶的方式伤害了她。

博士不喜欢支配。他早就没了支配的精力，更不愿用她的伤疤来维护他们的感情。他想做湖海山林，可是他也清楚受惊的鸟儿想要的是一个稳固的--哪怕是笼。

博士不怕为了她下地狱。可是这地狱恰恰是她自己。她不能伤害她，更无力伤害地狱。

这个“暴君”只能是他自己。

他卡住晓歌的下颚。“转过身去。”他抽下自己的领带。博士边思索边慢慢揭下黑纱的裙摆，最终下定了某种决心，照着晓歌的臀就是“啪！”一下。

一件他穿过的外套落在了晓歌面前。“自己想办法”他眼神低垂，疲惫地说。

晓歌如获至宝，套了几层就整成了天然的束手袋。博士带着疲劳的尖锐目光刺穿了她，赤裸裸的审视竟然让她感觉无法言说的安心。

晓歌自己掀开了被蕾丝保护着的私处，随后给自己套上了束手袋。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给博士，她在等待他最终的判决。

“这么多疑的小鸟竟然还是我的副官，我要是离开罗德岛再多几天，恐怕就要翻天了吧？”

“给你个留条命的机会，你现在表现好，我暂且可以放你一马。”

博士把裤子随地一扔。“不过怎么表现，说说吧，你要怎么做？”

“...我把我的一切，都，都呈给博士...”

“怎么呈？惩罚你自己选一个。”

怎么选呢？如果把自己最珍贵的地方献给博士，那么是不是能...

而且这样的我，也是罪有应得...

“脖子。”

“为什么？”

“我的全部，包括我这条烂，烂命都是，是博士给的...如果您觉，...觉得被我辜负了，您也可以直，直，直接拧...拧断我的脖子...”

她已经泣不成声，尾羽的寒战打的博士心慌。

“博士...哪怕您真的要这样...求求您不要抛弃我...我的全部都属于您...求求您...”

两边血管最长时间单次八十一秒，压迫气管最长时间单次四十二秒，高潮状态下时间至少砍一半，年龄衰退再砍四分之一。博士不忍心听她赎罪，于是估摸了下时间，便一把挺进去。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晓歌就这样心甘情愿地承受着撕裂般的疼痛。

她不敢发声。她没资格出声。

在她的世界里，猜忌与背叛是万世洗不清的罪恶。

博士绕开头发死死抓住她的后颈，把她拽到化妆台前。

“看镜子。”

晓歌只敢一丝丝地睁开眼睛。面前是已经被扯开的礼服，底下是撕裂的痛楚，还有已经锁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

博士铁青着脸死死顶住晓歌的甬道，小臂已经慢慢开始压迫她的喉管。她好像已经做好了献身的预期，甚至已经想好了遗容，把眼睛慢慢闭上。可是在她闭紧双眼的前一秒，眼里的恐惧怎么可能瞒得过博士？

博士的目光却落到镜子中的吊钟。

不超过三十秒。

“我让你看镜子！”博士忍着下面撕裂的痛苦抓过皮带又是一下，“我辛辛苦苦给你准备这么多，闹半天光想着我出轨了是吧？”

皮带在博士手里本应该用来在她的背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撕裂，可他现在看见的，却分明是那个被丢在路边的垂死的女孩，那个为了换取一点安全亲手把自己

把力度控制到一半，不能压她右肩...这时候应该开始计时了...

“...是...对，对不q...”博士的胳膊继续加力，她再也发不出求饶的声音了。他强忍着撕裂般的疼痛，用意志强迫自己挺着，身体像打桩机一样抽送，大力顶入的动作正将叛徒送向死亡的边缘。晓歌为了获取那马上就再也得不到的氧气双唇已经卷到外翻。

这是我应得的...如果就算这样的我都没被博士抛弃的话...

博士...对不起...我爱你...可是我连你都会猜忌，我怎么能有资格去...

视线已经被黑暗慢慢掩盖，撞击身体的声音也慢慢滑向天边。在无尽的黑暗就要渗透自己意识的前一刻，

二五，二六...二七...

大股空气砸穿了她的喉管，随后是天边四方传来的怒吼。

“嘴张开！”

还没来得及舒张的喉咙被空气透的连连收缩，模糊的视觉慢慢恢复--背后靠上了什么东西，兴许已经被博士扔回了床上。

“博士...为什么不...”

“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我寻死觅活供你活下来你还敢怀疑到我头上？”博士死死捂住她的嘴，掀开腿又是暴戾的冲撞。晓歌反而安心了。明明是激烈的性爱，她的脉搏却已经主动变得越来越微弱。

怎么下面变湿了...不行，决不能让她把快感和痛苦联系在一起...

二十秒，开始数...

博士死死按住晓歌的胸锁肌。两旁是血管，如果她只是稍稍昏睡...不行，她的意识必须保留住。

对不起，对不起，

晓歌，我只能下重手了...

原谅我吧...对不起...

面前的小鸟已经几近失去知觉，除了嘴里喃喃的歉意已经表达不出任何东西，博士心一横，手伸向了她的气管。

他的频率更快了，而且每次故意避开所有的敏感点，重重冲撞着她的肚子。她的意识已经就要消散，濒死时的感觉被放大了好几倍，让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小腿像是被电击一样痉挛。

十四...十五...

她的小腹几近抽搐，但是异样的痉挛反而让博士惊慌。晓歌马上就要翻去的白眼和已经开始流出的尿液，让博士的心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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