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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顺】金风玉露一相逢(前传),戏子妓子,2

小说:戏子妓子 2025-09-12 21:56 5hhhhh 1880 ℃

敖顺抬头看着敖光,突然鼓起勇气问:“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敖光沉默片刻,手指轻轻拂过敖顺的绿发:“因为我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他罕见地多说了几句:“我也曾一无所有,被迫做不愿意做的事。直到我明白,只有强大起来,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敖顺的心猛地一跳:“我是...您想保护的人吗?”

敖光没有直接回答,但红瞳中的温度说明了一切。

渐渐地,敖顺不仅在商业上有了进步,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了变化。他的眼中重新有了光彩,举止间多了一份自信,少了一份卑微。

一个雨夜,敖顺终于鼓起勇气,走进了敖光的卧室。

敖光正在看书,见他进来,微微挑眉:“有事?”

敖顺走到床边,跪下来,但却不是以往那种卑微的姿态。他抬起头,绿色眼睛直视着敖光:“我想用全新的自己,来侍奉您。”

敖光放下书,红瞳深邃:“你想清楚了?你可以不必如此。”

敖坚定地点头:“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那一夜,敖光极尽温柔。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粗暴地占有,而是耐心地引导敖顺探索自己的身体,发现真正的快感而非麻木的迎合。

当敖顺第一次在敖光身下达到真实的高潮时,他流下了眼泪。那不是出于痛苦或羞耻,而是因为终于感受到了作为人的完整。

事后,敖光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将他拥入怀中,轻轻吻去他的泪水。

“从此以后,你不必再跪任何人。”敖光在他耳边低语,“包括我。”

敖顺依偎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听着窗外渐弱的雨声,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安全。

他知道过去的阴影不会完全消失,身上的伤疤也许会伴随一生。但在敖光的庇护与疼爱下,他终于学会了如何与过去的自己和解,如何拥抱一个全新的未来。

爱有许多种形式,而对敖顺来说,最治愈的一种,就是被全然接纳后,重新学会爱自己。

金风玉露一相逢·沉醉

敖光的红瞳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仿佛两潭不见底的古井,倒映着敖顺那张因情动而泛着薄汗的脸。他半倚在雕花床榻上,白色长发如瀑般散落在枕边,肌肉虬结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敖顺跪在他双腿之间,绿发绾成的发髻已有几缕散落,黏在汗湿的额角和颊边。他那双三白眼此刻不再冷清,而是蒙着一层水漾的雾气,专注地凝视着眼前的庞然巨物。

“大哥...”敖顺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一丝甜腻,如同融化的蜜糖,缓缓流淌在寂静的室内。他低下头,没有立即含入,而是先用脸颊轻轻蹭了蹭那灼热的柱身,如同猫咪撒娇般自然亲昵。

敖光喉结滚动,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他能感受到敖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那种若有似无的挑逗比直接含入更让人心痒难耐。

敖顺抬眼偷看敖光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浅笑。他太了解这个男人的每一个反应,知道如何用最细微的动作点燃对方的欲望。他伸出舌尖,没有直接触碰,而是在距离毫厘之处缓缓滑过,让热气与湿润的气息成为最磨人的前戏。

“顺儿,”敖光的声音已然低沉沙哑,“不要再玩火。”

敖顺轻笑,终于张开唇,却不是急切地吞入,而是先用柔软的唇瓣细细亲吻着头部,舌尖在马眼处轻轻打转,品尝着先渗出的透明液体。他的动作极其轻柔,如同对待稀世珍宝,却又带着某种虔诚的崇拜。

当敖光几乎要忍不住按住他的后脑时,敖顺终于缓缓沉下身,将那惊人的尺寸一点一点地纳入喉中。他的喉咙放松得不可思议,几乎没有丝毫抵抗,便让敖光进入了最深处。

敖光的指尖猛然收紧,抓皱了身下的床单。无论经历过多少次,敖顺的口技总能给他带来全新的震撼。那湿热紧致的包裹感,那喉咙有节奏的收缩,那舌尖恰到好处的撩拨,都精准地刺激着他每一处敏感点。

敖顺开始动作,不是简单的上下吞吐,而是结合着旋转、吸吮和轻咬,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心计算,直击敖光的快感中枢。他的两颊深深凹陷,形成完美的真空吸力,发出湿润而淫靡的声响。

“滋噜...噗嗤...”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伴随着敖顺偶尔因为深入而发出的哽咽,组成了最催情的乐章。

敖光忍不住伸手插入敖顺的绿发间,不是粗暴地按压,而是轻柔地抚摸着,如同奖赏一只格外讨人欢心的宠物。他能感受到敖顺喉部的肌肉如何灵活地配合着吞咽动作,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感。

更让敖光沉醉的是敖顺全神贯注的神情。那双三白眼向上望着他,里面盛满了迷恋与专注,仿佛此刻口交不是卑微的服侍,而是最神圣的仪式。敖顺的眼中只有他,整个世界缩小到只剩下他们二人和这场唇舌间的交合。

敖顺的技巧远不止于此。他会根据敖光呼吸的细微变化调整节奏和角度,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时而专注于头部敏感带,时而深深吞入直至鼻尖触碰到敖光的腹部。他熟知敖光的每一个敏感点,知道如何用舌尖挑逗系带,如何用嘴唇摩擦柱身,如何用喉咙挤压头部。

当敖光快要到达顶点时,敖顺会加快速度,同时用手轻柔地按摩下方的囊袋,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会阴处的敏感带。这种全方位的刺激让敖光难以自持,腰胯不自觉地向上顶动,更深地进入那湿热的所在。

“顺儿...够了...”敖光喘息着警告,试图推开他,但敖顺反而更加深入地含入,喉咙紧紧锁住根部,双眼盈满水光,无声地祈求着赏赐。

敖光再也无法忍耐,释放的瞬间,敖顺没有丝毫退缩,而是更加用力地吸吮,将每一滴精华都吞咽下去,喉结滚动着,发出满足的叹息。甚至在那之后,他仍不急于退出,而是用舌尖轻柔地清理着逐渐软下的性器,如同品尝最美味的佳肴。

当敖顺终于抬起头时,唇边还残留着一丝白浊,被他伸出舌尖轻轻舔去。他的脸上带着餍足的红晕,眼中闪烁着近乎天真的喜悦,仿佛刚刚享用完美食的孩童。

“大哥可还满意?”敖顺的声音因刚才的深喉而更加沙哑,却平添了几分性感。

敖光没有回答,而是伸手将他拉上床,翻身压住。红瞳中燃烧着未曾熄灭的欲望,还夹杂着某种更深沉的情感。

“你的这张嘴...”敖光的手指轻轻抚过敖顺微肿的唇瓣,“真是致命的武器。”

敖顺微笑,主动仰头吻上敖光的唇,毫不介意那上面还残留着自己的味道。这个吻不再是单方面的取悦,而是充满了情感的交流,唇舌交缠间,传递着无需言表的默契与满足。

敖光沉醉的不仅是敖顺高超的技艺,更是他那全然的投入与享受。敖顺在口交中获得的不仅是服侍的快感,更是一种自我价值的确认。他用自己的技巧征服了这个强大的男人,在对方的失控中获得掌控感,在对方的愉悦中找到自己的存在意义。

这种复杂的心理与情感交流,远比单纯的肉体快感更让敖光着迷。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能像敖顺这样,既全然臣服,又巧妙地掌控着他的欲望之钥。

夜深了,敖光将疲惫的敖顺搂入怀中,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那缕绿色的发丝。在入睡前的朦胧中,他罕见地柔声低语:

“顺儿,你让我沉醉的不只是技术...” 但后半句话消散在夜色中,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未尽的言语是什么。

而敖顺在梦中微笑,仿佛已经听到了那未曾说出口的告白。在彼此的怀抱中,他们都找到了渴望已久的安宁与满足。

金风玉露一相逢·血亲

敖光手中的翡翠烟斗“啪”地一声落在地毯上,溅起细微的烟灰。他那双总是冷静锐利的红瞳罕见地出现了裂痕,死死盯着桌上刚送来的调查报告。

“确认无误,敖总。”私人侦探恭敬地站在书桌前,“顺少爷确实是老爷在外面的...血脉。这是DNA比对结果,还有当年老夫人将孩子送走的证据。”

敖光的手指微微发抖,拿起那份薄薄的报告。白纸黑字,冰冷而确凿地证明了一个他从未想过的事实——敖顺,那个被他从醉月楼带回来,在床上百般疼爱又百般折磨的人,竟然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父亲去世前模糊的嘱托:“光儿,将来若遇到...要善待...”;敖顺那双与父亲极为相似的三白眼;甚至是他绿发的颜色,都与父亲珍藏的那位江南歌姬的画像如出一辙。

“出去。”敖光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书房门轻轻合上,敖光颓然坐进扶手椅中,双手掩面。这么多个月来,他对敖顺所做的一切——那些占有、那些羞辱、那些在情欲支配下的种种行为——此刻都变成了无法饶恕的罪孽。

他竟然让自己的亲弟弟跪在身下口交,将他压在身下侵犯,甚至允许别人羞辱他...敖光胃里一阵翻涌,几乎要呕吐出来。

当晚,敖光没有如常去敖顺的房间。他独自一人坐在书房,对着父亲的肖像喝得烂醉如泥。

“为什么...”他对着画像嘶声质问,“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画像中的父亲沉默着,带着一抹似是而非的微笑。

次日清晨,敖顺怯生生地来到书房门口。一夜未眠让他眼下带着青黑,绿发也有些凌乱。

“大哥?”他轻声唤道,不明白为何敖光突然冷落自己,“我做错了什么吗?”

敖光抬起头,红瞳布满血丝。他凝视着敖顺的脸,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父亲的特征——那眉骨的弧度,那鼻梁的线条,那紧抿嘴唇时的神态。

“过来。”敖光的声音异常沙哑。

敖顺顺从地走近,在距离书桌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他敏锐地感觉到敖光今天的不同——不是往日的冷漠或欲望,而是一种他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敖光站起身,绕过书桌,停在敖顺面前。他的手抬起,似乎想抚摸敖顺的脸,却在半空中顿住,转而落在他肩上。

“从今天起,你搬去东厢房的套间。”敖光的声音出奇地温和,“我会请最好的老师来教你读书写字,经商之道。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敖顺困惑地眨眨眼:“大哥...为什么突然...”

“不要问为什么。”敖光打断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敖顺肩头的衣料,“你只需要知道,从今往后,没有人可以轻视你,包括我自己。”

这番话不但没有让敖顺安心,反而让他更加不安。他宁愿敖光像从前那样粗暴地占有他,也不要这种突如其来的疏离的尊重。

“您不要我了吗?”敖顺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是因为我前天晚上表现不好吗?我可以学,可以改进...”

“不!”敖光突然提高音量,又立即克制住自己,“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错,全部都是我的错。”

他转过身,不敢再看敖顺受伤的表情:“去吧,按照我说的做。”

接下来的日子,敖光彻底改变了对待敖顺的方式。他不再要求床笫之欢,不再让敖顺跪地服务,甚至不再允许敖顺为他更衣沏茶。他为敖顺添置了昂贵的衣饰,请来了名师教导,却鲜少亲自露面。

敖顺搬进了宽敞豪华的东厢房,却感觉比在醉月楼的小阁楼还要寂寞。他不懂为什么敖光突然变得如此冷淡,只能归咎于自己做得不够好。

一个雨夜,敖顺终于忍不住,端着亲手泡的茶来到书房。他发现敖光醉倒在沙发上,手中还攥着一份文件。

“大哥?”敖顺轻轻推了推他,“回房睡吧,这里冷。”

敖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红瞳因醉意而朦胧。他看着敖顺,突然伸手抚摸他的脸:“像,真像...”

“像谁?”敖顺试探地问。

敖光却没有回答,而是将他拉入怀中,深深吻住。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占有和征服,而是带着一种绝望的渴求,仿佛在通过唇舌寻求救赎。

敖顺顺从地回应着,直到敖光突然推开他,踉跄着后退几步。

“不行...不能这样...”敖光痛苦地抱住头,“你是我弟弟...亲弟弟...”

空气仿佛凝固了。敖顺怔在原地,消化着这突如其来的真相。

弟弟?亲弟弟?

那些零碎的片段突然串联起来——敖光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对他过去的追问,还有此刻的痛苦和抗拒。

“所以...”敖顺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您不要我,是因为我们是兄弟?”

敖光没有回答,但那沉默已经说明一切。

令敖光意外的是,敖顺没有震惊或愤怒,反而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您突然对我这么好。”

他走上前,不顾敖光的退缩,轻轻握住他的手:“您知道吗?在醉月楼的那些年,我常常幻想能有一个亲人,一个会保护我、疼爱我的兄长。”

敖光的呼吸一滞。

“而现在我终于找到了,”敖顺的声音带着泪意,“您却因为血缘关系而不要我了?”

“不是不要你!”敖光急切地反驳,“正是因为要你,才不能...不能像以前那样...”

“为什么不能?”敖顺直视着他的眼睛,“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大哥。即使知道是兄弟,我对您的感情也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兄弟之情。”

他拉着敖光的手,轻轻按在自己胸口:“这里,早就装满了您。不仅仅是作为兄长,更是作为男人。”

敖光的指尖感受着敖顺急促的心跳,那节奏与他自己的心跳如出一辙。血缘的羁绊在此刻变得无比真实,却又与情欲奇异地交织在一起。

“我们是兄弟...”敖光挣扎着最后的理智。

“那又怎样?”敖顺的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从小到大,没有人教过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只知道,您是我黑暗人生中唯一的光。无论以什么身份,我都不想失去您。”

他跪下来,不是卑微的姿势,而是带着一种虔诚:“如果您觉得兄弟之间不该有肉体关系,那我就做您的情人。如果您想要我做弟弟,那我就做弟弟。只要您不推开我,我什么都可以。”

敖光看着跪在面前的弟弟,那双与父亲相似的眼睛里盛满了对自己的痴迷和依赖。他突然意识到,无论有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注定无法单纯。

他伸手将敖顺拉起,深深叹口气:“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罪孽,也是最甜的毒药。”

那夜,敖光没有赶走敖顺,而是将他抱在怀中,单纯地相拥而眠。血缘的禁忌像一把双刃剑,既让他们痛苦,又让他们的羁绊更加紧密。

从此,敖光对敖顺的疼爱中多了一层更深的怜惜。他依然会在情动时粗暴地占有,但事后总会更加温柔地安抚;他依然要求绝对的服从,却再也不允许任何人包括自己真正地羞辱敖顺。

有时深夜醒来,看着怀中熟睡的弟弟,敖光会轻轻抚摸他脸上的疤痕,在心中对父亲承诺:我会用一生来弥补他受过的苦,即使用这种悖德的方式。

而敖顺在半梦半醒间总会更紧地依偎进兄长怀抱,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

血亲的关系没有成为他们的阻碍,反而成了最深的羁绊。在这个扭曲却牢固的纽带中,他们都找到了渴望已久的归属与救赎。

金风玉露一相逢·忍

三个月。整整九十个日夜。

敖顺躺在东厢房宽大的床上,望着帐顶精致的刺绣,眼神空洞。窗外的梧桐叶已从翠绿转为金黄,一如他初来敖府时的季节。

可一切都不一样了。

自从那日敖光得知他们是血亲兄弟后,就再也没碰过他。不是简单的不同床共枕,而是彻底的疏离——敖光不再允许他近身伺候,不再与他共餐,甚至避免与他对视。

最初的一个月,敖顺以为兄长只是一时需要适应。他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得体,读书习字,学习经商,努力做一个配得上敖氏门楣的“弟弟”。

第二个月,不安开始蔓延。他尝试在深夜端着参汤去书房,穿着敖光曾经最喜欢的墨色丝绸睡衣,领口故意松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可敖光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说:“放下吧,以后这些事让下人做。”

第三个月,绝望如潮水般涌来。敖顺开始失眠,食欲减退,常常对着窗外发呆一整天。他瘦得厉害,那些精心定制的衣裳都显得空荡了。最让他痛苦的是,敖光明明注意到了,却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今天清晨,敖顺在镜中看到一个苍白憔悴的影子。绿色的长发失去了光泽,三白眼下的青黑触目惊心,就连曾经饱满的双颊也凹陷下去。

他忽然觉得很累很累。

打开妆匣最底层的暗格,他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在醉月楼时一个姐妹给的,说是在受不了的时候能“一了百了”。他一直留着,从未想过真的会用上。

倒出几粒白色药丸在手心,敖顺平静地就着冷茶咽下。然后他躺回床上,闭上眼睛,等待永恒的安宁。

......

敖光在书房心烦意乱地踱步。三个月来的自制几乎耗尽他所有意志力。每一天他都要克制自己不去东厢房,不去看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人。

他知道敖顺在受苦。那日渐消瘦的身影,那强颜欢笑的嘴角,那眼中熄灭的光亮...这一切都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心。

可他不能。那是他的亲弟弟。已经犯下的错尚且无法挽回,怎能继续沉沦?

窗外忽然狂风大作,暴雨倾盆而下。敖光心头莫名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冲出书房,疾步走向东厢房,越走越快,最后几乎奔跑起来。

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敖光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敖顺安静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床边的小几上,一个白色小瓷瓶倒在一旁,几粒未服用的药丸散落桌上。

“顺儿!”敖光扑到床边,颤抖的手指探向弟弟的鼻息,感受到那微弱的气流后才稍稍安心。他一把将人抱起,朝门外怒吼:“叫医生!快!”

怀中的身体轻得可怕,仿佛一碰就会碎掉。敖光的心痛得无以复加,三个月来的坚持和理智在瞬间土崩瓦解。

家庭医生匆忙赶来,为敖顺洗胃急救。整个过程敖光都紧紧握着弟弟的手,红瞳中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待医生确认敖顺已无生命危险后,敖光屏退所有人,独自守在床边。

夜深时分,敖顺悠悠转醒。朦胧中,他看见敖光守在床前的身影,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

“大哥...”他虚弱地唤道,声音嘶哑,“我也配见您吗...”

敖光猛地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他俯身靠近,双手撑在敖顺枕边,将他禁锢在自己身影之下。

“为什么?”敖光的声音因压抑而颤抖,“你就这么恨我?恨到要用这种方式离开我?”

敖顺的泪水无声滑落:“我不恨您...我只是...受不了您不要我...”

“我不要你?”敖光几乎是在低吼,“你以为这三个月我很好过吗?每一天我都在想着你,每一个夜晚我都在克制自己去见你的冲动!我怕一见到你就会失控,怕会再次伤害你...”

他深吸一口气,指尖轻抚过敖顺苍白的脸颊:“你是我的亲弟弟,顺儿。我已经玷污了你一次,不能再...”

“您没有玷污我!”敖顺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坐起身,“在您身边的我才是最完整的我。哥哥,您不明白吗?没有您,我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他的话仿佛击碎了敖光最后的防线。三个月的忍耐、挣扎、痛苦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敖光猛地吻上弟弟的唇,那不是温柔的亲吻,而是带着绝望和占有欲的掠夺。他的舌头粗暴地撬开牙关,深入其中,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三个月来的克制全部补偿回来。

敖顺先是惊愕,随即热烈地回应。他苍白的面容泛起红晕,双手紧紧抓住兄长的衣襟,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

一吻结束,两人皆气喘吁吁。敖光的红瞳中燃烧着熟悉的火焰,但比以往更加炽热,更加疯狂。

“你知道这三个月我忍得有多辛苦吗?”敖光的声音低沉沙哑,手指灵活地解开敖顺的衣带,“每一天我都在想象着你的样子,回忆着你的温度,你的声音...”

衣物被粗暴地扯开,敖顺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消瘦,肋骨清晰可见,却别有一种脆弱的美感。敖光俯身吻上那凸起的锁骨,留下鲜红的印记。

“哥哥...”敖顺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线条,“我也忍得好苦...”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敖光的欲火。他不再温柔,不再克制,而是如野兽般占有身下这具他渴望了三个月的身體。动作粗暴甚至堪称残忍,仿佛要通过疼痛来确认彼此的存在。

敖顺却甘之如饴。他主动张开双腿,迎接兄长的进入,在疼痛与快感的交织中泣不成声。这不是单纯的性爱,而是一场确认彼此存在的仪式,一场打破所有隔阂的融合。

“再也不准离开我,”敖光在弟弟耳边嘶哑低语,动作愈发猛烈,“听见没有?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怀里。”

敖顺只能破碎地呻吟着,在剧烈的撞击中语不成句:“是...哥哥...永远是...您的...”

当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敖光没有像往常那样退出,而是深深埋入最深处,将所有的灼热尽数释放。同时,他咬上敖顺的肩头,留下一个深刻的齿痕,如同野兽标记所有物。

事后,敖光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罕见地留在弟弟体内,轻轻吻去他脸上的泪痕。

“对不起,”他低声说,手指温柔地梳理着敖顺汗湿的绿发,“这三个月让你受苦了。”

敖顺摇摇头,依偎进兄长怀中:“只要您还要我,什么苦都值得。”

窗外雨声渐歇,月光透过纱窗洒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敖光看着怀中安然入睡的弟弟,心中做出了决定。

血缘的羁绊无法切断,既然如此,不如坦然接受。这个世界或许不会理解他们的关系,但那又如何?只要他们彼此需要,彼此归属,就够了。

他轻轻吻了吻弟弟的额头,低声道:“睡吧,以后哥哥不会再让你难过。”

月光下,敖顺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梦中听到了这句承诺。

禁忌的血缘不再是阻隔,而是成了最深的羁绊。在这个不被世人理解的关系中,他们找到了唯一的归宿。

金风玉露一相逢·挣扎

敖顺坐在妆台前,指尖轻颤地描画着唇线。镜中映出一张精心修饰的面容:眉黛青黑,唇色朱紫,三白眼被勾勒得越发妖异。绿色长发绾成慵懒的发髻,几缕碎发垂落颈侧,平添几分脆弱的风情。

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流程——为接客而装扮自己。在醉月楼的千百个日夜,这套程序早已刻入骨髓。拍粉、描眉、点唇,每一步都是为了取悦即将到来的恩客。

但今晚不同。

镜中映出的不只是醉月楼的头牌顺娘,还有敖氏二少爷敖顺。这两个身份在他体内撕扯,几乎要将他分成两半。

“二少爷,大少爷请您去书房。”侍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敖顺的手一颤,唇脂在嘴角划出一道突兀的红痕。他慌乱地用绢帕擦拭,心跳如擂鼓。

三个月了。自那夜敖光发现他们的血缘关系后,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碰过他。

起初是疏离的尊重,敖光为他请来老师,购置华服,安排他学习经商之道。但从不越雷池一步,甚至连眼神接触都尽量避免。

然后是身体的抗议。十年来被药物和性事塑造的身体,无法突然适应这种戒断。夜深人静时,后穴会空虚地收缩,泌出滑腻的液体;乳尖会莫名硬挺,摩擦着丝绸睡衣带来阵阵快痛;最羞耻的是,他会梦见敖光粗暴的占有,醒来时浑身湿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敖顺深吸一口气,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墨绿色长衫领口微敞,恰到好处地露出锁骨的线条——这是敖光最喜欢的款式,也是他曾经最常被撕毁的款式。

书房的檀香气息扑面而来。敖光坐在宽大的书案后,白色长发束在脑后,红瞳专注地看着手中的账本。三个月来,他越发冷峻威严,仿佛那夜失控的拥抱和亲吻只是一场梦。

“大哥。”敖顺轻声唤道,声音不自觉地带上在醉月楼时的柔媚腔调。

敖光抬起头,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一瞬,随即移开:“坐。看看这份合约,说说你的看法。”

公事公办的语气。敖顺的心沉了下去。他顺从地坐下,接过那份文件,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身体的躁动越来越明显,后穴不自觉地收缩着,渴望被填满。

他偷偷打量着敖光。三个月不见阳光的生活让兄长的肤色更加苍白,但肌肉线条依旧分明,隔着衬衫也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力量。敖顺记得那双手如何粗暴地爱抚自己,记得那具身体如何充满自己...

“顺儿?”敖光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惊醒,“你在听吗?”

敖顺猛地回神,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交叠摩擦,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更糟的是,他闻到了自己情动时特有的甜腻气息——那是在醉月楼长期服用媚药留下的后遗症,情绪激动时就会不由自主地散发出来。

敖光的眉头微皱,显然也注意到了这异常:“你不舒服?”

“没、没有。”敖顺慌忙起身,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场景,“如果大哥没有别的吩咐,我先...”

话未说完,一阵眩晕袭来。他踉跄一步,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

碰触的瞬间,两人皆是一震。三个月来的第一次身体接触,像火星落入干草堆,瞬间点燃了压抑已久的欲望。

敖顺瘫软在兄长怀中,贪婪地呼吸着那熟悉的雪茄与古龙水混合的气息。后穴剧烈地收缩着,溢出更多滑液,将长衫的后摆浸湿了一小块。

“哥哥...”他无意识地呢喃着醉月楼时的爱称,声音甜腻如水,“顺儿好难受...”

敖光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手臂上的肌肉绷紧,红瞳中闪过挣扎的光芒。他知道弟弟在经历什么——那被药物和性事重塑的身体,正在为戒断而抗议。

“我去叫医生。”敖光试图抽身,但敖顺紧紧抓住他的衣襟。

“不要医生...”敖顺仰起脸,眼中水光潋滟,“要哥哥...像以前那样...”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审判,击碎了敖光所有理智。他猛地将弟弟按在书案上,账本散落一地。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敖光的声音危险而低沉,“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敖顺主动分开双腿,缠上兄长的腰身:“知道...我是哥哥的...永远是...”

衣物被粗暴地撕开。当敖光进入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敖顺的后穴贪婪地吞咽着熟悉的尺寸,每一寸媚肉都在欢欣地颤抖;而敖光则沉浸在弟弟体内那不可思议的紧致与湿热中,三个月来的克制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没有温柔的前戏,没有耐心的引导,只有最原始的占有与征服。书案在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混合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敖顺甜腻的呻吟。

“啊...哥哥...好深...”敖顺仰着头,绿色长发散落在账本上,形成一幅妖异的画面,“还要...更多...”

敖光俯身吻住他的唇,将所有的呻吟尽数吞下。这个吻不再是兄弟间的亲昵,而是带着情欲的掠夺,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彼此的存在。

当高潮来临时,敖光没有像往常那样退出,而是深深埋入最深处,将所有的灼热尽数释放。敖顺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达到三个月来的第一次真正满足。

事后,敖光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罕见地留在弟弟体内,轻轻吻去他脸上的泪痕。

“恨我吗?”敖光低声问,“恨我让你变成这样?恨我明知是兄弟还...”

敖顺摇摇头,依偎进兄长怀中:“没有哥哥,我早就死了。这副身子...早就被无数人用过,只有在哥哥这里,才觉得...干净。”

这句话像一把刀子刺进敖光心里。他紧紧抱住弟弟,仿佛要将彼此融为一体。

那夜之后,一切又回到了从前。不,甚至比从前更加放纵。敖光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无论是在书房、餐厅还是花园,只要想要,就会随时随地占有弟弟。

而敖顺的身体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或许是血缘的羁绊加深了快感,或许是放下了最后的心理负担,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容易达到高潮。有时仅仅是敖光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情动不已。

但挣扎从未停止。每当敖顺穿着得体地出现在商会,听着众人恭敬地称他“二少爷”时,总会想起前夜如何在兄长身下婉转承欢。每当敖光在众人面前维护他,展现兄长的威严时,总会想起他是如何在自己体内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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