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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顺】金风玉露一相逢(前传),戏子妓子,5

小说:戏子妓子 2025-09-12 21:56 5hhhhh 6170 ℃

“够了!”敖光低吼一声,心中一阵刺痛与怒火交织。他一把将几乎滚下床的弟弟捞回,死死按在怀里。那具身体烫得惊人,在他怀中剧烈地颤抖、磨蹭,像是一条离水濒死的鱼。

敖顺仰起头,迷离的泪眼望着他,忽然伸出颤抖的手,抚上敖光紧绷的脸颊,声音破碎而绝望:“哥哥…嫌弃顺儿了是不是?觉得顺儿脏…只会用这身子求欢…不配…不配让哥哥碰了…”

这话如同最锋利的冰锥,刺得敖光心脏骤缩。他看着弟弟眼中那深不见底的痛苦与自我厌弃,看着那被情欲和药性折磨得几乎崩溃的模样,所有斥责与理智瞬间土崩瓦解。

他猛地低头,狠狠吻住那双吐出绝望话语的唇。这不是白日的温柔教导,而是带着惩罚意味的、粗暴的啃咬与掠夺,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那些妄自菲薄的念头彻底驱散。

“唔!”敖顺被他吻得窒息,却仿佛得到了某种救赎的信号,立刻热情而笨拙地回应起来,双手胡乱地撕扯着敖光的寝衣,将自己滚烫的身体更紧地贴上去。

一吻终了,两人皆气喘吁吁。敖顺眼神更加迷乱,不住地用下身磨蹭着敖光已然完全苏醒、灼热如铁的欲望,泣声哀求:“进来…哥哥…肏烂顺儿…求您…”

敖光红瞳幽暗,翻身上榻,将弟弟牢牢困在身下。他扯开那早已湿透的绸裤,指尖探入其中,果然触到一片惊人的湿滑泥泞,那穴口甚至无需扩张,已在药效下自发地翕张蠕动,饥渴地吞吐着空气与他的指尖。

“骚货…”他低骂一声,不再犹豫,扶着自己胀痛已久的欲望,对准那湿淋淋、热腾腾的入口,猛地沉腰贯入!

“呃啊啊啊——!”敖顺发出一声尖锐似哭似爽的长吟,身体被撞得向上弹起,又被敖光死死按住。极致的饱满与填充感瞬间缓解了那钻心的瘙痒,带来灭顶般的快感。内里媚肉疯狂地痉挛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绞紧着入侵的巨物,仿佛要将其彻底吞吃入腹。

“啊…哥哥…动了…求您…动一动…”他哭喊着,主动扭动腰肢迎合,双腿紧紧缠上敖光的腰身,脚背因快感而绷直。

敖光被那极致湿热紧致的包裹刺激得头皮发麻,再也无法维持冷静。他低吼着,开始了凶猛的冲刺。每一次进入都又重又深,直抵花心,撞得敖顺呻吟破碎,汁液飞溅。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抽离,只留头部被那张小嘴死死嘬住,发出“啵”的淫靡声响,继而再次狠狠撞入。

“啊!啊!哥哥!太深了!顶到了!呜呜…”敖顺被顶弄得语无伦次,双手在敖光背上胡乱抓挠,留下道道红痕。他仰着头,绿发铺满枕席,喉间溢出连续不断的、甜腻至极的哭喊,“好舒服…哥哥…肏死顺儿了…啊啊…就是那里…”

浓郁的、带着媚药特有甜腥的气息弥漫在帐内,混合着汗水与情欲的味道,催人情动。敖光俯下身,啃咬着弟弟泛红的耳垂,喘息粗重:“不是嫌自己脏?不是要去找冰柱?嗯?现在又是谁夹着哥哥的鸡巴不放?说!”

“是顺儿!是顺儿的错!”敖顺哭叫着认错,内里却绞得更紧,“顺儿脏…顺儿骚…只求哥哥干…只要哥哥干…啊啊…好哥哥…”

这放浪的认错无疑火上浇油。敖光动作愈发凶狠,将弟弟的双腿折得更开,几乎对折到胸前,使得进入的角度更加深入,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在最敏感的那点上。

敖顺的叫声陡然拔高,变得尖锐而失控,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竟就着这个姿势达到了第一次高潮。潮吹的液体汩汩涌出,打湿了两人紧贴的小腹与腿根。

敖光被那骤然紧缩的包裹和滚烫的爱液刺激得闷哼一声,几乎也要释放,却强忍下来。他放缓了速度,改为缓慢而深重的研磨,享受着高潮后弟弟敏感至极的内里那每一次细微的抽搐和吮吸。

“不要…慢…哥哥…”敖顺在高潮的余韵中瑟瑟发抖,声音虚弱地求饶,“太敏感了…受不住…”

“受不住?”敖光却故意恶劣地又重重顶了一下,引得身下人一声尖叫,“方才是谁求着哥哥大力肏干的?药性没过,就敢来撩火?”

他并未退出,就着那泥泞滑腻,将弟弟软成一滩春水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跪趴在榻上,臀瓣高高翘起,露出那被蹂躏得艳红湿润、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

从后方再次狠狠进入时,敖顺的哭叫声已带上了沙哑的绝望,却又包含着更深沉的渴望。他主动向后迎合着撞击,臀肉被拍打得通红,腰肢如风中细柳般摇摆,口中浪语不断:“哥哥…肏得好深…顶到肚子了…啊啊…要坏了…”

敖光掐着他的腰,每一次都全力撞入,欣赏着那嫣红穴口如何被自己撑开到极致,又如何贪婪地吮吸着不愿放手的淫靡景象。他俯身,咬住弟弟后颈的软肉,留下齿痕,如同猛兽标记所有物。

这场激烈得近乎惩罚的性事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敖顺声音嘶哑,浑身瘫软,几乎昏厥过去,只在每一次撞击下发出无意识的、甜腻的哼唧,敖光才低吼着将滚烫的精华深深灌入那早已被填满、被熨烫得无比妥帖的深处。

他甚至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彻底脱力的弟弟搂进怀中,拉过锦被盖住两人狼藉的身体。

敖顺在他怀里细微地颤抖着,眼角还挂着泪珠,唇瓣红肿,呼吸微弱,却奇迹般地不再焦躁扭动,只是下意识地向他怀里缩了缩,仿佛终于找到了唯一的安宁所在。

敖光轻轻拍着他的背,如同安抚婴孩,指尖拂过他汗湿的绿发,眼底翻涌着复杂难明的情绪——有情欲满足后的慵懒,有对怀中人失控的担忧,有对那阴魂不散媚药的愤怒,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沉的怜惜。

“睡吧。”他低声喟叹,吻了吻弟弟湿漉的额角,“明日…兄长再为你寻名医。”

怀中人似乎含糊地呓语了一声什么,终是沉沉睡去。

窗外,天色微熹。

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而缠绕着他们的爱欲与梦魇,远未到终结之时。

金风玉露一相逢·夜蛊

夜色浓稠,万籁俱寂。唯有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敖光卧房的地板上洒下一片清辉。

敖光浅眠中,忽觉身侧窸窣作响,一股熟悉的、带着体温的暖香幽幽飘近。他并未立刻睁眼,只以为是敖顺如常般梦呓翻身,欲将其揽入怀中。

然而,下一瞬,他盖至腰间的锦被被轻轻掀开一角微凉的空气涌入,紧接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便小心翼翼地从被窝里钻出,顺着他的腰腹,一路向下——

湿热柔软的触感,毫无预兆地包裹了他半醒状态下已然微勃的欲望顶端。

“唔…”敖光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猛地睁开眼。

月光勾勒出敖顺伏在他胯间的轮廓。绿色长发如海藻般散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见一小截白皙的下巴和那正努力吞吐着他性器的、沾着水光的红肿唇瓣。他的动作极尽轻柔讨好,不像往日那般急切深喉,而是如同雏鸟啄食,细细地、一遍遍地舔舐着头部敏感的棱沟,发出细微的“滋啵”声,仿佛在品尝什么稀世美味。

敖光眉头蹙起,心中腾起一丝不悦——并非因这行为本身,而是因弟弟显然又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碰了那些不该碰的东西。白日里那双望着他时清澈依赖、甚至带着怯生生爱慕的三白眼,此刻只怕又盈满了药物催逼下的、无法自控的淫靡水光。

他伸手,并非如往日情动时那般按压鼓励,而是带着些许力道,插入了那片绿发之中,微微向后一扯,迫使敖顺抬起头来。

“又用药了?”敖光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更多的是不容错辨的冷厉。

敖顺吃痛地轻哼一声,唇瓣被迫脱离,牵扯出一缕银丝。他仰起脸,果然——面泛异常潮红,眼神迷离涣散,瞳孔微微放大,那里面翻滚着赤裸裸的情欲,与白日里那个会因为一个轻柔的额吻就脸红无措的弟弟判若两人。

“…没有…哥哥…”他喘息着辩驳,声音黏腻得能拉出丝来,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前蹭,脸颊眷恋地磨蹭着那根怒张的、青筋盘绕的巨物,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唇角,“顺儿…只是想要哥哥…睡不着…”

这话半真半假。戒药已久,但长年累月的药物早已彻底改造了他的体质,某些深夜,深植于骨髓的药性会如同蛰伏的毒蛇般苏醒,带来钻心蚀骨的空虚和饥渴,比任何媚药都更凶猛难耐。

敖光红瞳微眯,审视着他。指尖能感受到弟弟头皮的温度高得异常,那在他腿间磨蹭的身体也微微发着抖,渗出细密的汗珠,散发出愈发甜腻的、如同熟透果实即将腐烂般的香气——这是情动至极、却不得疏解时的征兆。

敖光心底那点不悦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是了然,是无奈,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惜与…被全然依赖的满足感。他松开了揪着头发的手,转而用指腹揉了揉方才可能被扯痛的头皮。

“既是睡不着,便安分躺着。”他试图将人拉上来,声音放缓了些,“哥哥搂着你睡。”

若在平日,这般温和的安抚足以让敖顺乖巧依偎。然而此刻,那深入骨髓的痒意和空虚早已烧熔了他的理智。他非但没有顺势起身,反而就着敖光拉他的力道,猛地向前一扑,整个人如同藤蔓般缠了上来,赤条条、汗涔涔地跨坐到了敖光的腰腹之上!

“哥哥…哥哥…”他急切地唤着,声音里带着哭腔,双手胡乱地抚摸着自己滚烫的身体,从剧烈起伏的胸膛,到纤细颤抖的腰肢,最后探入双腿之间,当着敖光的面,用手指蘸着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蜜液,涂抹在自己不断收缩翕张的穴口,甚至故意掰开那两瓣饱满阴唇,露出里面嫩红湿润、饥渴无比的媚肉。

“呜…这里…好痒…空得难受…”他涕泪交加地哭诉,腰肢难耐地扭动着,用那湿漉漉、黏糊糊的入口,磨蹭着敖光结实的小腹,留下湿滑的痕迹,“要哥哥…用大鸡巴…填满顺儿…肏弄顺儿…”

月光下,他全身都泛着情动的粉色,胸前的乳粒早已硬挺如石,上面的银环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折射出微弱冷光。那双三白眼彻底被欲望淹没,痴痴地望着敖光,混合着极致的痛苦与渴求,淫艳得令人窒息。

这副模样,与白日里那个会因为一个生涩的吻就羞赧纯情的弟弟,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几乎撕裂的反差。

敖光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

理智告诉他应该阻止,应该继续安抚,应该帮他度过这难熬的药性发作期而非趁人之危。但视觉与感官的冲击实在太过强烈——胯下那根巨物早已被磨蹭得怒张如铁,青筋暴起,迫切地想要闯入那湿热紧致的销魂处所。

而敖顺显然已无法等待任何前戏。他一边哭求着,一边竟主动用手扶住了敖光那滚烫骇人的性器头部,对准了自己那不断滴淌着爱液、翕张不已的穴口,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呃啊——!!!”

粗长无比的性器瞬间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抵最深处的花心!过于凶猛的进入让两人同时发出了声音——敖顺是尖锐又满足的哭喊,而敖光则是压抑不住的、舒爽至极的低吼!

太紧了!太热了!太湿了!即使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每一次进入,敖光仍会被弟弟体内那不可思议的紧致湿热所震撼。尤其是此刻,在药性催逼下,那里面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地吮吸、绞紧,贪婪地包裹着他每一寸脉络,挤压着每一丝快感。

敖顺被这一下彻底贯穿顶得仰起了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绿发如瀑般向后甩动。极致的饱胀感瞬间填满了他所有的空虚,带来了短暂的、灭顶般的满足。但很快,更深层次的、需要被剧烈摩擦捣弄的痒意再次席卷而来。

他几乎是立刻就开始了动作。双手撑在敖光结实的胸腹上,腰肢如同上了发条般,疯狂地上下起伏、前后摆动,贪婪地吞吐着那根能将他送上极乐的巨物。每一次坐下都又深又重,让龟头狠狠撞上最敏感的那点;每一次抬起又依依不舍,让媚肉极力挽留刮搔。

“啊!啊!哥哥!肏到了!就是那里!啊啊啊!好舒服!再深点!”他放声淫叫,声音又尖又媚,带着十足的浪荡,与白日里那把清浅的、带着依赖的“哥哥”判若两人。汗水从他额角、鼻尖、下巴不断滴落,砸在敖光的皮肤上,烫得惊人。

敖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狂野的骑乘弄得措手不及,快感如同惊涛骇浪般拍打而来,几乎要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击得粉碎!他下意识地扶住了弟弟那剧烈摇摆的腰肢,触手所及,肌肤滑腻滚烫,腰肢柔韧有力,每一次起伏都带着一种近乎野性的、求欢母兽般的韵律。

“慢…慢点…”他试图掌控节奏,声音因强烈的快感而沙哑不堪。眼前的景象实在太具有冲击力——弟弟那双白日里纯情懵懂的眼睛此刻写满了赤裸的欲望,那张会因一个轻吻而羞红的脸庞此刻布满淫媚的潮红,那张吐出青涩爱语的小嘴此刻正浪叫着他早已听惯的、属于娼妓的污言秽语…

这种极致的反差,像最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敖光深藏的暴虐与占有欲!

去他妈的安抚!去他妈的怜惜!

他现在只想——狠狠地、彻底地、将这具白天纯洁夜晚放荡的身体,肏弄到完全崩溃,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让他从里到外都只能记得自己的形状!

敖光的红瞳瞬间被浓重的欲色覆盖!他低吼一声,猛地翻身,将正在自己身上忘情驰骋的敖顺狠狠压在了身下!

位置骤然调换,深入体内的性器因这动作碾过所有敏感点,敖顺发出一声更高亢的尖叫,四肢却如同藤蔓般立刻缠上了兄长的身体,双腿主动分得更开,盘绕在敖光劲瘦的腰后,脚趾因极致的快感而紧紧蜷缩。

“哥哥!肏我!用力!肏烂顺儿!啊啊啊!”他非但不惧,反而更加兴奋,主动抬腰迎合,手指在敖光背上抓挠出红痕。

“如你所愿!”敖光咬牙切齿,再也无需克制,掐着那纤细却有力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每一次撞击都又凶又狠,囊袋沉重地拍打着敖顺的臀肉,发出清脆而糜烂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惊心。粗长的性器次次没根而入,猛烈地刮搔着每一寸媚肉,直捣花心,顶得敖顺整个人都在锦被间上下颠簸,绿发飞舞,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

“啊!太深了!哥哥!顶到了!啊啊啊!要死了!呜…”他哭喊着,语无伦次,眼角不断溢出生理性泪水,混合着汗水,狼狈不堪,却又艳光四射。

敖光俯下身,啃咬着他泛红的耳垂,锁骨,留下一个个鲜明的印记,喘息粗重地问:“谁干得你这么爽?嗯?说!”

“是哥哥!啊啊!是哥哥的大鸡巴!干得顺儿爽死了!呜呜…”敖顺毫无羞耻地哭喊回应,内壁绞得更紧。

“白天呢?白天那个清纯样子装给谁看?”敖光动作愈发凶狠,几乎要将人钉穿在床上,“是不是就等着晚上被哥哥干成这副骚烂模样?嗯?”

“是!是!顺儿白天就想被哥哥干!想了一天了!啊啊啊!哥哥!用力!”敖顺彻底放浪形骸,什么话都往外冒,主动扭腰迎合着每一次凶狠的贯入,甚至自己伸手去揉搓胸前被冷落的、硬挺疼痛的乳粒和银环。

这副彻底堕落的、淫贱不堪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敖光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他不再言语,只是用更凶猛的动作回应,将所有的欲望、所有的掌控、所有复杂难言的情感,都通过这一次次深入的撞击,狠狠贯入弟弟身体最深处。

床榻剧烈地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肉体碰撞声、淫靡水声、放浪哭叫声交织在一起,奏响最原始狂野的情欲乐章。

不知过了多久,当敖光将滚烫的精华狠狠灌入那早已被捣弄得泥泞不堪的深处时,敖顺也发出了濒死般的长长哭喊,身体剧烈痉挛着达到了不知第几次高潮,淅淅沥沥地淋湿了两人紧贴的小腹。

释放过后,敖光并未立刻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重重压在弟弟汗湿的身体上,喘息着。两人胸膛剧烈起伏,心跳如同擂鼓,敲打着彼此的耳膜。

敖顺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浑身都在细微地抽搐,显然还未从极致的高潮中回神。那摧肝裂胆般的药性骚动,似乎终于在这场暴风骤雨般的情事中得到了暂时的平息。

良久,敖光才缓缓退出,带出大股混合着白浊的蜜液。

他支起身,看着身下如同一滩烂泥般的弟弟——绿发凌乱黏在潮红的脸上,唇瓣被吻咬得红肿,眼角鼻尖通红,浑身布满了青紫的吻痕指痕,腿间更是一片狼藉,那被过度使用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张合着,缓缓流出浓稠的液体…

淫靡,放荡,却又透着一股被彻底满足后的、脆弱的慵懒。

敖光眼底的暴虐逐渐褪去,取而代垠的是一种深沉的、复杂的怜惜。他伸出手,轻轻拨开敖顺额前汗湿的发丝。

敖顺缓缓眨了下眼,聚焦的目光逐渐变得清明,那其中浓重的欲色褪去,慢慢浮现出白日里那种熟悉的、带着依赖和些许怯意的神色。他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放浪形骸,苍白的脸颊迅速浮起一抹羞愧的红晕,眼神闪躲着,不敢看兄长。

“哥哥…”他声音嘶哑,带着事后的软糯,小声嗫嚅,“…顺儿…又失态了…”

敖光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极其轻柔地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

这个吻,一如昨夜他教他的那个,不带情欲,只有怜惜。

敖顺怔住了,眼眶倏地一红,泪水无声滑落。他主动依偎进兄长怀里,将脸埋在那坚实的胸膛,贪婪地汲取着那令人安心的气息与温度。

窗外,天色已微微泛白。

敖光搂紧怀中渐渐安静下来的身体,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他光滑的脊背。

纯真与放荡,清纯与妖媚,依赖与渴求…所有这些矛盾的特质,都诡异地糅合在怀中的弟弟身上。

而他,似乎早已沉溺于这致命的诱惑之中,无法自拔,也不愿自拔。

晨光熹微,透过窗棂,温柔地笼罩着相拥的二人,仿佛昨夜那场疯狂的情事只是一场幻梦。

但敖光知道,当夜幕再次降临,那深入骨髓的蛊毒或许还会苏醒。

而他,甘之如饴。

金风玉露一相逢·梦魇与救赎

夜色如墨,月光被厚重的云层吞没,只有檐角几缕微弱的光艰难透入室内,勾勒出床榻上交叠身影的模糊轮廓。

敖顺深陷在噩梦里。

不再是醉月楼那些他曾经历过的、具象的凌辱,而是更加光怪陆离、充满扭曲阴影的可怖场景。无数双无形的手撕扯着他的衣衫,冰冷滑腻的触感爬满全身,将他牢牢禁锢。他拼命挣扎,喉咙却像被扼住,发不出丝毫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入更深的黑暗,被陌生的、带着恶意的重量压垮…

“不…不要…走开…”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呓语从他齿缝间溢出。他在梦中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风中残叶。身体本能地寻求着庇护,四肢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死死缠紧了身侧的热源——他的兄长敖光。

敖光在弟弟第一声不安的嘤咛时便已惊醒。他睡眠极浅,这是多年身处权力漩涡养成的习惯。怀中身体不同寻常的战栗和那充满恐惧的梦呓让他瞬间清醒。

“顺儿?”他低沉唤道,试图将人搂得更紧些,手掌轻拍那汗湿的脊背,“醒醒,只是梦。”

然而敖顺似乎陷得更深,泪水无声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混入鬓角绿发。他呜咽着,如同受伤的小兽,身体蜷缩起来,却将敖光缠得更紧,尤其是那双腿,下意识地盘绕在敖光腰间,紧绷的臀肉甚至因此微微抬起,紧密地贴合着敖光的小腹,无意识地磨蹭着。

那触感——饱满、浑圆,因噩梦的惊惧而微微颤抖,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和热度,汗湿滑腻,像最上等的丝绸包裹着暖玉。

敖光安抚的手掌顿住了。

理性告诉他应该继续唤醒被梦魇困住的弟弟,但掌心下那两团不断轻颤、诱人揉捏的软肉,却像自有主张般,点燃了暗夜中最原始的火焰。他的呼吸不易察觉地粗重了一分,红瞳在黑暗中闪过一丝挣扎,随即被更浓重的占有欲覆盖。

他那只原本意在安抚的大手,缓缓下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覆上了那不断轻颤的臀瓣,五指收拢,揉捏——

“呃!”掌下身体猛地一僵!

敖顺骤然从噩梦中惊醒,三白眼因极度恐惧而睁得极大,瞳孔涣散,急促地喘息着,冷汗浸透了单薄的寝衣。方才梦境中那些冰冷的触感和无尽的恐惧还未散去,但紧接着,臀上传来的、带着灼热体温和明确占有意味的揉捏,将他猛地拉回了现实。

是哥哥!

意识到这一点,无边的恐惧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近乎崩溃的依赖和渴求。他需要更真实的、更强烈的触感来覆盖掉梦中那些冰冷的恐怖,需要兄长霸道的气息和疼痛来确认自己此刻的安全和归属。

“哥哥…”他带着哭音唤道,声音破碎不堪,非但没有挣脱那在臀上作恶的手,反而更加急切地将自己送进兄长怀里,仰起头胡乱地寻找着敖光的嘴唇,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磨蹭,“…抱我…碰我…哥哥…”

他需要被占有,立刻,马上!只有被彻底填满、贯穿、打上烙印,才能驱散那跗骨之蛆般的冰冷恐惧。

敖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激烈的渴求点燃了所有压抑的欲望。去他妈的循序渐进!去他妈的温柔安抚!他现在只想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怀里这个人,谁才是他的主宰,他的归处!

他猛地低头,狠狠噙住弟弟送上来的、冰凉颤抖的唇瓣,不再是温柔的吮吸,而是带着掠夺意味的啃咬,舌头顶开牙关,长驱直入,攫取着所有呼吸和呜咽。同时,揉捏着臀瓣的手更加用力,几乎要将那两团软肉捏碎在掌心,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扯开两人之间最后的衣物屏障。

“自己掰开!”敖光松开他被吻得红肿的唇,声音沙哑得可怕,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拍了拍那滚烫的臀肉。

敖顺此刻全然顺从,甚至主动得惊人。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翻过身,跪趴在床榻上,颤抖着伸出手,向后探去,羞耻而又急切地用自己的手指,掰开了那两瓣饱满的、还残留着兄长掌温的臀肉,将其中那个因恐惧和情动而不断收缩、泛着湿漉水光的嫣红穴口,完全暴露在敖光灼热的视线之下。

“哥哥…进来…快…”他回过头,绿发黏在潮红的颊边,眼神里混合着未褪的惊惧和浓烈的欲求,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肏烂我…让我只记得哥哥…”

这邀请如同最烈的催情药!敖光低吼一声,甚至没有任何扩张润滑——那不断张合、吐露着蜜液的入口早已湿滑不堪——便扶着自己早已怒张到极致的凶器,对准那翕张的媚肉,腰胯猛地一沉,狠狠地、整根没入!

“啊——!!!!”敖顺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尖叫,身体被撞得向前一冲,又被他强行稳住。极致的饱胀感和轻微的撕裂痛楚奇异地覆盖了噩梦残留的冰冷,带来了无比真实的安全感。他贪婪地向后吞吐着,迎合着那可怕的尺寸,内里媚肉疯狂地痉挛绞紧,如同最饥渴的肉壶,死死吸咬着入侵者。

“骚货!梦到被谁干了?嗯?抖成这样!”敖光一边开始凶猛地抽送,每一次都又重又深,撞得那两瓣白臀肉浪翻滚,一边俯身,惩罚性地啃咬着弟弟光滑的脊背和肩胛骨,留下一个个渗血的齿印。

“没有…没有别人…啊啊…只有哥哥…只有哥哥干我…”敖顺被顶弄得语无伦次,哭泣着申明,主动将腰塌得更低,臀翘得更高,方便更深的侵犯,“…梦里也是哥哥…只能是哥哥…啊啊啊…好深…”

“啪!”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狠狠扇上那不断摇晃的雪白臀肉,留下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

“说谎!”敖光喘息粗重,动作愈发狂暴,“梦里的野男人也能让你这么爽?嗯?”说着,又是狠狠一巴掌扇在另一边臀瓣上。

疼痛火辣辣地烧起来,却奇异地混合着灭顶的快感。敖顺哭叫得更大声,臀肉下意识地收缩,反而将体内的性器绞得更紧:“啊!疼…哥哥…没有!只有哥哥!呜…顺儿只是哥哥的…别人碰我就去死…啊啊啊!”

更多的巴掌落下,左右开弓,将那两团软肉扇得通红一片,指印交错,如同雪地里落满了红梅。臀肉在击打下颤抖着,泛出情色的光泽,与身后凶狠的撞击声、皮肉拍打声、混合着响亮的水声和哭叫声,交织成一场暴虐又淫靡的交响。

敖光似乎要将所有因弟弟梦魇而生的不快、所有被勾起的阴暗占有欲,都通过这凶狠的撞击和巴掌发泄出来。他死死盯着那一片被打得通红狼藉、却依旧不知死活地向他献媚迎合的臀肉,看着自己的性器如何在那被掰开的、艳红泥泞的穴口快速进出,带出更多白沫和爱液。

不知过了多久,当敖光终于将滚烫的精华狠狠灌入那被捣弄得一塌糊涂的最深处时,敖顺也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痉挛,前端淅淅沥沥地淋湿了床单。

释放过后,敖光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重重压倒在弟弟汗湿的背上,喘息着。

屋内一时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缓过那阵极致的高潮,敖顺的身体依旧微微颤抖,却不再是恐惧,而是脱力与满足。他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转身。

敖光却按住了他,就着这个姿势,哑声命令:“掰开。”

敖顺怔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兄长的意图。苍白的脸颊泛起红晕,却依旧乖顺地、颤抖着伸出手,再次向后探去,费力地掰开自己那又红又肿、布满巴掌印的臀瓣,露出那个一时无法闭合、正缓缓溢出混合着白浊爱液的、被使用过度的嫣红入口。

微凉的空气触及那敏感之处,带来一丝细微的战栗。精液混合着蜜液,缓缓流淌下来的景象,淫靡得令人窒息。

敖光凝视着那属于自己的“杰作”和“战利品”,红瞳中翻涌着复杂的光芒——有暴虐后的满足,有彻底占有的安心,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黑暗的怜爱。

他俯下身,并非亲吻,而是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地、如同清理所有物般,舔去了那正缓缓流出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粘稠白浊。

咸腥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

敖顺浑身剧颤,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呜咽,彻底软倒在床榻上。

敖光将他翻过来,搂入怀中,扯过锦被盖住两人狼藉的身体。弟弟眼中的惊惧早已消散,只剩下全然的依赖与倦怠,像只被驯服了的、收起所有利爪的小兽,蜷缩在他怀里。

“睡了。”敖光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大手盖住弟弟的眼睛,“我在,没人能动你。”

敖顺在他掌心下轻轻眨了眨眼,长睫扫过粗粝的掌纹。他主动贴近兄长的胸膛,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鼻端萦绕着熟悉的气息,终于彻底放松下来,沉入了无梦的黑甜乡。

窗外,云层不知何时散开,月光如水,温柔洒落,仿佛方才的狂风骤雨从未发生。

唯有空气中弥漫的浓烈情欲气息,和锦被下那具被彻底疼爱、印满标记的身体,无声地诉说着黑夜里的救赎与占有。

金风玉露一相逢·孽火焚心

敖光立在祠堂幽深的廊下,指尖一枚翡翠扳指被无意识地转动着,发出极轻微的磕碰声。香烟缭绕,牌位森然林立,父祖的画像在昏暗的光线下目光如炬,仿佛穿透时光,审视着这个悖逆人伦的嫡长孙。

他曾以为那夜酒醉后的失控只是一次意外,是敖顺那与生俱来的、混合着脆弱与放荡的妖异气质蛊惑了他。他本该在清醒后斩断这孽缘,将弟弟送回应有的位置——一个被庇护的、体面的敖家二少爷。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了那禁忌果实滋味的甘美。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具身体滑腻滚烫的触感,耳边仿佛又响起那混合着哭腔与媚意的呻吟。不是醉月楼头牌顺姑娘娴熟的逢迎,而是独属于他敖光的、弟弟敖顺在极致情动时破碎的呜咽。

“大哥?”一声轻唤自身后传来,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的试探。

敖光转身。敖顺站在几步开外,穿着一身新做的月白长衫,绿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半挽,其余柔顺地披散在肩头。他微微低着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身前——一副标准的、乖巧弟弟的模样。

若非敖光清楚地知道,那身严谨的长衫下,白皙的胸膛上还留着他昨夜啃咬出的新鲜齿痕,紧窄的腰肢或许仍因他昨夜的把持而酸软,甚至那隐秘之处可能还微微肿痛…他几乎也要被这副清纯表象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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