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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戏子妓子,4

小说:戏子妓子 2025-09-12 21:56 5hhhhh 4890 ℃

他拔出金针,小心收好,然后指着敖光的鼻子:“你!今晚给老子滚外间榻上去睡!离他远点!他这是药毒入髓,夜里最容易发作!你在他旁边,就是块惹火的肥肉!听见没得?!”

敖光看着敖顺终于安稳的睡容,心有余悸,再无半点旖旎念头,重重颔首:“是,谨遵真人吩咐。”

他起身,深深看了一眼榻上的人,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向外间。

太乙真人嘟囔着“造孽”,替敖顺掖好被角,又从药瓶里倒出一点清心静气的药油,抹在他鼻下和人中处。

“哎,都是债啊……”胖道士摇摇头,吹熄了烛火,只留一盏小灯,自己也拖了把椅子坐在不远处,闭目养神,却是随时准备着再次应对那不安定的夜。

(接上文)

外间的软榻远不及内室床铺宽敞舒适,敖光和衣而卧,鼻尖似乎还能隐约闻到从内室飘来的、弟弟身上那缕混合着药味的冷香。他强迫自己闭眼,脑中反复回想着太乙真人的警告,将那躁动的气血强行压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然而,梦境却不受控制。

梦里,没有现实的挣扎与病痛。只有敖顺,完好无损,甚至比平日更添几分妖异艳色。他墨绿的长发披散,衬得冷白肤色愈发剔透,那双三白眼含着水光,欲语还休地仰视着他。身上那件薄透的紫色寝衣松散地挂着,要露不露。

最要命的是,他正跪在敖光腿间。

柔软冰凉的唇瓣,正小心翼翼地、带着某种虔诚的讨好,亲吻着那怒张灼热的巨物顶端。湿热的舌尖探出,生涩又勾人地舔舐过铃口,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然后,他微微张开嘴,尝试着将那过于硕大的头部纳入口中……

“呃……”睡梦中,敖光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腰胯微微挺动。

梦里的敖顺抬起眼,眼神迷离又无辜,仿佛不知道自己正在做着怎样煽情的事情。他吞吐得有些艰难,却极尽所能,喉间发出细微的、令人疯狂的呜咽声,涎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滑落,沾湿了那紫衣襟口……

这活色生香的梦境比任何直接的勾引都更具冲击力,因为它夹杂着敖光潜意识里对弟弟全部的怜惜、占有欲以及被压抑的渴望。

“顺儿……”他在梦中呓语。

下一瞬,敖光猛地惊醒!

窗外天光已微亮,晨曦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模糊的光影。

他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是胯间一片冰凉粘腻的濡湿,以及那即便在释放后依旧半勃着的、胀痛不堪的硕大。梦境中那极致淫靡的画面如同烙印般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让他心跳如鼓,口干舌燥。

他狼狈地坐起身,看着寝裤上那片狼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在这时——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太乙真人顶着乱蓬蓬的头发,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迈了进来:“起来咯起来咯!让老子看看那娃儿退热没……呃?!”

他的哈欠打到一半,小眼睛无意间扫过榻上刚刚坐起的敖光,尤其是那即便隔着松散寝裤也依旧清晰可见的、堪称骇人的巨大轮廓,以及其周围那片深色的水渍……

胖道士瞬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哈欠硬生生噎了回去,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走南闯北,啥稀奇古怪没见过?可这……这尺寸……这分量……这即便是晨勃泄身后依旧不减的雄风……

太乙真人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低头瞄了瞄自己圆鼓鼓的肚皮下方,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种近乎学术探讨般的惊叹。

空气死寂了片刻。

半晌,太乙真人才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指着敖光那依旧显眼的窘迫处,用一种混合着极度愕然和恍然大悟的腔调,喃喃道:

“龟儿子嘞……日娘哟……怪不得……怪不得嗷……”

他像是想通了什么天大的难题,小眼睛在敖光尴尬无比的脸上和那惊世骇俗的地方来回扫视,语气变得极其复杂,带着点同情,又带着点“原来如此”的唏嘘:

“老子说呢……好好的敖大总裁,金山银山堆着,啥子样天仙绝色讨不到……非要铁了心……娶个……呃,赎个窑子里出来的弟弟回家……原来根子在这儿啊!”

他摊了摊胖手,一脸“这谁遭得住”的表情:

“这他娘的……是一般人能消受得起的?!找那正经闺秀,怕是洞房没入成就得出人命咯!也唯有那……那等被千锤百炼过的‘名器’……才能……唉呀呀!”

太乙真人摇着头,又是叹气又是啧嘴,最后像是彻底放弃思考般,挥了挥袖子:“算咯算咯!老子啥子都没看到!你赶紧收拾一下!一刻钟后过来给那娃儿诊脉!”

说完,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梦游般迅速转身溜了出去,还体贴地(或者说受惊过度地)把门给带上了。

留下敖光一人坐在榻上,面对着晨光和裤裆里的冰凉,脸色黑如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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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透过窗纱柔和地洒入内室。敖顺服过汤药后,又沉沉睡去,呼吸虽仍微弱,却比昨夜平稳了许多。

太乙真人坐在床边圆凳上,胖脸上神色专注,正小心翼翼地准备着外敷的药剂。他示意敖光将敖顺轻轻翻过身,露出腰臀以下。那原本雪腻的肌肤上,旧痕新伤交错,尤其那两瓣饱受蹂躏的臀肉,更是红肿未消,中间那处隐秘入口,即便在昏睡中,也微微张合,显得异常红肿糜烂,甚至隐隐渗着些晶莹的粘液。

“造孽哦……”太乙真人低声嘟囔了一句,摇了摇头。他用棉签蘸了特制的清凉解毒药膏,动作尽可能轻柔地涂抹在周围红肿的皮肤上。然而,当需要将一枚深入镇定的栓剂推入那红肿的穴口时,却遇到了麻烦。

那处实在伤得厉害,入口肌肉因反复的过度扩张和撕裂而显得有些松弛乏力,加之不断有滑腻的爱液渗出,指尖隔着薄薄的药棉,都能感受到内里异常的高热和那种失去弹性的绵软。太乙真人尝试了几次,那枚栓剂都因入口无法有效闭合夹紧而滑脱出来。

胖道士的眉头越皱越紧,额角甚至渗出了细汗。他试得有些恼火,忍不住抬头,狠狠剜了旁边紧张看着的敖光一眼,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责备和难以置信:

“你看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都把你弟弟下面……肏成啥样了?!啊?!松垮垮,水汪汪,烫得跟个小暖炉似的!连颗药都夹不住!你这是把他当人还是当窑弟儿使呢?!”

敖光被骂得脸色煞白,嘴唇紧抿,手指死死攥着,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却一个字也无法反驳。真人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他心上,比任何商敌的攻讦都更令他无地自容。

太乙真人见他这副模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重重叹了口气,心一横,语气带了点狠劲:“妈的,不行也得行!这药必须塞进去!”

他让敖光按住敖顺的腰胯,防止他无意识挣扎。自己则深吸一口气,用了些力道,手指顶着那枚滑腻的栓剂,强行往那松软湿滑的深处推去!

或许是因为疼痛,或许是那药物刺激到了深处某个极度敏感、早已被开发过度的点——

就在栓剂被强行推入最深处的瞬间!

异变陡生!

原本昏睡的敖顺身体猛地剧烈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短促尖锐的、似痛似爽的呜咽:“嗯——啊!”

紧接着,在那红肿不堪、根本无法闭合的穴口,一股灼热粘稠的、并非精液的透明汁液,竟如同失禁般,猛地喷涌而出!量极大,淅淅沥沥,溅湿了太乙真人的手和下方的软垫,甚至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的、淫靡的弧线。

那景象,与其说是失禁,更像是一种……极其异常、被强行引发的……后庭潮吹。

室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太乙真人整个人都僵住了,胖手还保持着推药的姿势,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上和垫子上那片狼藉的粘液,又缓缓抬头,看向床上那个即使在高潮喷射后依旧无知无觉、只余身体细微痉挛的敖顺。

几息之后,太乙真人像是被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手,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那不是厌恶,而是一种混合着巨大同情、无力感和隐隐愤怒的极度难受。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指着敖顺,手指都在微微发抖,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沉重:

“龟……龟儿子勒……这……这娃儿……”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找回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老子行医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身子被糟践成这样的……这……这哪里还是个人的身子……这分明是……”

他猛地转向敖光,眼神锐利得几乎要将他刺穿,语气悲痛而直白:

“敖光!你给老子听清楚!就算老子豁出本事,把他这身皮肉伤、五脏衰、药毒瘾都给你治好了!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可他那里面……他那心神……早就被那些年的买卖和你的……你的不知节制……彻底弄垮了!弄废了!”

太乙真人的声音带着一种深切的无力感:“你看到没?!这身子……它自己都已经习惯了!它认了那条道了!稍微碰得深点,它就只会这样……这样出水!这样发骚!它改不掉了!”

他摇着头,胖脸上满是悲悯和一种近乎预言般的断言:

“这娃儿……就算医好了……只怕也难……难免不会再踏风尘……”

“他那身子骨里……怕是早就刻着‘欢迎来搞’四个字了……离了男人……离了那档子事……他自己都未必活得安生!这是他的劫!也是你的孽!”

这番话,如同最冰冷的判决,狠狠砸在敖光心头。他看着床上依旧昏睡、却刚刚无意识展露出那般淫靡体质的弟弟,再看向太乙真人那沉重而毫不掩饰的眼神,整个人如坠冰窟,连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接上文)

太乙真人那番近乎绝望的断言,如同冰水浇头,让敖光僵立在原地,面色灰败。室内一时间只剩下敖顺微弱却不安的呼吸声,以及那难以忽视的、淫靡的潮气。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太乙真人重重叹了口气,胖脸上满是挣扎,最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喃喃道:“瓜娃子……这是你自找的孽债……老子这点本事,怕是渡不动了……只能……只能请他了……”

他走到窗边,从怀里摸索出一枚造型古怪的黑色符纸,指尖凝气,在上面飞快地划下几个符文,然后猛地一抖!那符纸无火自燃,化作一道极细的黑烟,倏地钻出窗外,消失在天际。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院外忽然刮起一阵阴冷的风,吹得窗棂咯咯作响。一道瘦削高挑、浑身笼罩在宽大黑袍中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挡住了大半光线。

来人缓缓抬起头,兜帽下露出一张精瘦、苍白、颧骨高耸的脸,嘴唇薄而毫无血色,一双眼睛却亮得骇人,如同暗夜里的隼鸟,锐利且充满一种冰冷的算计。他周身都散发着一种与太乙真人截然不同的、阴森而危险的气息。

太乙真人见到他,胖脸上挤出一丝复杂的神情,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引来了更大的麻烦:“豹……豹师弟,你来了。”

那被称作“豹师弟”的黑袍人,目光缓缓扫过室内,在敖光身上停顿一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与嘲弄,最后落在床榻上昏睡潮喷后一片狼藉的敖顺身上。他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冷淡的弧度,声音嘶哑,带着一种独特的、令人不适的停顿和结巴:

“哼……师……师兄……急讯相召……我当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他缓步上前,无视了旁边的敖光,伸出枯瘦如柴、指甲尖长的手指,极其无礼地翻看了一下敖顺的眼皮,又在那依旧湿滑粘腻的腿间抹了一把,放在鼻尖嗅了嗅,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厌恶和极大兴趣的诡异表情。

“原来……是……这么一个……被被被……被玩烂了的……骚窟窿……离了……男人的精……就活……活不下去的……贱货……”

敖光闻言,额角青筋暴起,红瞳中煞气一闪,刚要开口,却被太乙真人用眼神死死按住。

那豹师弟猛地收回手,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用黑袍仔细擦拭着指尖,却对着太乙真人,胸有成竹地冷笑一声,结巴似乎都因兴奋减轻了些:

“让……让我来!师兄……你……你那套……温吞水的……法子……对付……这种……天生的……淫贱坯子……没……没用!”

他猛地转向敖光,眼神锐利如刀:“你!想……想让他活?还……还想让他……像个……‘人’?”

敖光咬牙,重重点头:“是!不惜任何代价!”

“好!”申公豹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光,“那……就……按我的……规矩来!”

他根本不容置疑,立刻指挥着敖光和闻讯进来的下人:“所……所有人!出去!门外……守着!三天……不准……任何人……进来打扰!”

待屋内只剩他和昏迷的敖顺,申公豹从他那宽大的黑袍里,取出一套寒光闪闪、造型奇特的金属器具,以及几个散发着浓烈草药味和诡异腥气的琉璃瓶。

他动作粗暴地将敖顺拖下床,毫不怜惜地将其全身衣物剥光,露出那布满伤痕和情欲痕迹的苍白身体。然后用结实的黑色绳索,套住敖顺的脚踝,竟将他头下脚上地、赤裸裸地倒吊了起来!墨绿的长发垂落下来,如同海藻般晃动。

敖顺在昏迷中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无助地挣扎扭动。

申公豹毫不理会,取过一根打磨得极其光滑、却冰凉刺骨的玉势,将其浸入一旁咕嘟冒泡的、墨绿色的诡异药液中。那药液气味刺鼻,仿佛混合了无数种苦寒之物。

然后,他捏开敖顺红肿不堪、依旧微微翕合的后穴入口,将那沾满冰冷药液的玉势,毫不留情地、深深地捅了进去,直抵最深处!甚至因为倒吊的姿势,进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都要彻底!

“呃啊——!”剧烈的刺激让敖顺即使昏迷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绷紧如弓。

申公豹却残忍地固定住玉势,甚至将其尾部用绳索悬吊,保持一个微微倒倾的角度。接着,他将那墨绿色的药液,用一种特制的细长漏斗,开始极其缓慢地、一滴一滴地,顺着玉势中空的管道,注入那被强行打开的、火热柔软的深处!

每一滴冰寒的药液滴入,敖顺的身体都会剧烈地抽搐一下,发出模糊痛苦的哀鸣,却因倒吊的姿势而无力挣脱。

这还没完!

申公豹又用宽长的白布条,一圈圈死死缠住了敖顺的双眼和嘴巴,确保他看不到、也叫不出声。最后,用更多的绳索,将他双臂反剪,大腿强行拉开至最大角度,以一种极其羞耻、完全暴露的姿势,牢牢捆缚固定住!

做完这一切,申公豹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堪称酷刑的“杰作”。

昏暗的室内,敖顺被倒吊着,浑身赤裸捆绑,眼口被封,只有那被迫大张的腿心处,一根冰冷的玉势深深埋入,墨绿色的药液正以一种缓慢而折磨的速度,一滴滴渗入他身体最深处,引发一阵阵无法控制的、细微而痛苦的痉挛。

“三……三天……”申公豹对着那无声挣扎的身体,冷冷地、结巴地宣判,“让……让这‘离不得人’的骚货……好好……尝尝……‘离人’的滋味……让这……冰寒彻骨的……‘清静’……把他骨头缝里的……骚劲……都……逼出来!”

他袖手走到一旁,如同最耐心的猎人,等待着猎物被彻底改造,或者……彻底毁灭。

门外,敖光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弟弟极其痛苦却闷在布条后的微弱呜咽,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滴答答落下,红瞳中是一片滔天的骇浪与无法言喻的痛楚。

这“代价”,才刚刚开始。

三日煎熬,于敖光而言,如同在地狱之火上反复灼烤。每一刻,从那紧闭门扉后隐约泄出的、被布条阻隔后更显沉闷痛苦的呜咽与挣扎声,都像钝刀割扯着他的神经。他数次几乎要破门而入,皆被太乙真人死死拦住。胖道士亦是面色沉重,不住叹息,却始终坚守着申公豹“任何人不得打扰”的禁令。

当第三日的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精准地照入院落之时,那扇紧闭了整整七十二个时辰的房门,终于从里面被一股阴风“呼”地吹开。

申公豹瘦削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黑袍依旧裹得严实,只是脸色似乎比来时更加苍白几分,眼底却燃烧着一种近乎亢奋的、完成了一件惊人作品的亮光。他侧身让开,嗓音因疲惫而愈发嘶哑结巴:“进……进来吧。轻……轻点……碰他。”

敖光几乎是踉跄着冲了进去!

屋内,那股浓烈刺鼻的苦寒药味尚未散尽,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深海寒冰般的冷冽气息。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散落一地的黑色绳索和撕碎的白色布条。而房间中央,那个他牵肠挂肚了三天三夜的人,正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若有似无的寒雾。

敖顺浑身赤裸,肌肤是一种极其不正常的、泛着冷光的青白色,细看之下,竟隐隐透出一种玉石般的青绿质感!原先那些情欲的痕迹、红肿的伤痕,似乎都被这层诡异的色泽覆盖、淡化,却更添一种非人的脆弱与妖异。

他蜷缩着,仿佛极度畏寒,身体细微地颤抖着,墨绿的长发披散,遮住了大半张脸。气息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周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冰寒。

“顺儿!”敖光心胆俱裂,扑跪下去,小心翼翼地将那冰冷彻骨的身体揽入怀中。触手所及,不再是记忆中的温软,而是一种坚玉般的冰凉滑腻,冻得他指尖都微微发麻。那冰冷的体温,毫无生气,仿佛抱着的是一尊玉雕。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敖光的心脏,他颤抖着手指,拨开弟弟额前湿冷的绿发,想要去探他的鼻息,嘴唇下意识地、充满怜惜地吻上那光洁却冰寒的前额——

就在他的唇瓣触碰到的瞬间!

指尖和唇下同时传来了异样的触感!

在那冰凉汗湿的墨绿发丝间,额顶两侧……竟然……各有一个拇指指节大小、冰凉硬实、微微凸起的……钝角!

那绝非人体该有的构造!触感光滑、坚硬,带着某种生物角质的微凉,边缘圆钝,却已初具峥嵘之形!

敖光浑身猛地一僵,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轻轻拨开更多发丝,彻底看清——

那确实是两只角!色泽似青金,又似寒玉,质地非骨非石,隐隐有细微的、古老而繁复的纹路暗藏其中!它们对称地生长在敖顺额顶,虽还不甚长大,却已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古老而妖异的威仪!

这……这是?!

未等敖光从这骇人的发现中回过神,怀中那冰冷的身躯忽然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一声极低、极轻、仿佛从冰封深渊最深处传来的呻吟逸出。

敖顺幽幽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来。

墨绿长发如同水藻般向两侧滑落,露出一张彻底褪去所有血色、苍白泛青,却因此更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非人美貌的脸庞。而最令人心悸的是——

他那双总是含着水光与媚意的三白眼,此刻竟完全变了模样!

瞳孔不再是人类的圆瞳,而是变成了两道幽邃的、如同最上等翡翠般的竖瞳!其内幽幽闪烁着冰冷的、非人的荧光,仿佛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倒映着敖光震惊失措的面容。

那眼神,迷离,空茫,仿佛隔着一层万载寒冰看待外界,却又在聚焦于敖光脸上时,陡然注入了一丝极其诡异、极其浓烈的……依赖与渴望。

“兄……长……?”

敖顺开口,声音不再是往日刻意矫饰的甜腻柔媚,而是带着一种冰冷的沙哑,吐息间竟弥漫出方才屋内那种苦寒药气与深海寒息混合的奇异味道。

他似乎极其艰难地抬起冰冷僵硬的手臂,那双闪烁着幽绿荧光的竖瞳死死锁着敖光,如同迷失在极寒中的旅人终于看到了唯一的火源,带着一种近乎本能地、不顾一切地攀抓!

冰凉滑腻的手臂勾上敖光的脖颈,巨大的、不合常理的力量传来,竟拉着敖光向下俯身!

敖顺借力抬起上半身,冰冷的脸颊贴上敖光温热的脸侧,贪婪地磨蹭着,仿佛汲取着那点可怜的暖意。竖瞳微眯,流露出一种妖异而迷醉的神情,冰冷的唇瓣擦过敖光的耳廓,吐气如寒冰深渊而来的风:

“冷……好冷啊兄长……”

“里面……空了……”

那冰冷的身躯竟开始不正常地发热,一种内里灼烧、外表冰寒的诡异状态。他扭动着腰肢,用那泛着青玉光泽的腿根去磨蹭敖光,动作笨拙却急切,带着一种被药力与某种苏醒的本能共同催化的、全然陌生的淫靡:

“用……用兄长的……烫……的……填满顺儿……”

“把这……冰洞……夯……夯实……”

药气混合着他身上那股新生的、冰冷的妖异气息,扑面而来。肌肤相贴处,那青玉般的色泽似乎随着他的情动而微微流转。

敖光僵在原地,怀中抱着这具冰冷、生角、竖瞳、散发着妖异诱惑的躯体,巨大的震惊、骇异、担忧、以及那深植骨髓的占有欲和被勾起的烈火交织碰撞,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毁。

申公豹的“治疗”,到底唤醒了什么?!

眼前的敖顺,还是他那个身世凄惨、依赖着他的弟弟吗?

抑或是……别的什么……更为古老、更为恐怖的……存在?

敖光紧闭着眼,浓密的白睫剧烈颤抖,试图将怀中这骇人的异变隔绝在视线之外。可那冰冷的触感、那非人的犄角硬生生硌在他胸口的实感、那幽绿荧光穿透眼皮的诡异视觉,无不宣告着一个他无法否认、无法逃避的现实——

他的弟弟,正在变成某种……超出他认知的存在。

恐惧如同冰锥刺穿脊髓,可与此同时,一种更加强悍、近乎蛮横的占有欲却如同岩浆般从心底喷涌而出!管他是什么妖魔鬼怪,是龙是蛇,既然是他敖光的人,那就只能是他的!

他手臂猛地收紧,几乎是用一种要将对方勒入自己骨血中的力道,死死箍住了那冰冷滑腻的身体!

“嗯哦……!”

怀中的敖顺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力勒得发出一声短促而甜腻的痛呼。那声音依旧带着冰冷的沙哑,却奇异地混合了一丝熟悉的、属于过往的媚意。

他受痛般猛地仰起脖颈,线条脆弱又倔强,喉结剧烈地滚动着。泛着青玉冷光的胸膛急促起伏,瘦可见骨的肋骨轮廓清晰得令人心惊,那层近乎透明的玉色肌肤下,仿佛能隐约窥见其下那颗心脏在疯狂又无助地蹦跳!

敖光猛地睁开眼,赤红的瞳孔死死盯住那剧烈起伏的冰冷胸膛,一种混合着痛楚和暴虐的冲动让他几乎想要徒手剖开那层脆弱的玉色屏障,将那颗不安的心脏掏出来,捂在自己滚烫的胸口,让它染上自己的温度,重新为他而跳动!

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那冰凉的肌肤——

指尖尚未落下,敖顺却像是被那指尖蕴含的、对他来说过于灼烫的温度惊吓到,猛地蜷缩起来,如同受惊的玉蚌,试图用冰冷保护自己最柔软的内里。他整个人瑟瑟发抖,寒气不受控制地从周身弥漫开来,甚至连眼睫都凝结起了细小的冰晶。

好冷!

敖光终于彻底意识到怀中这具身躯的温度低得何等异常!那绝非寻常病体之寒,而是一种深入骨髓、仿佛从幽冥地府带来的阴冷!

“来人!”敖光猛地抬头,声音因急切而嘶哑,“立刻将后山玉汤泉的水温升至最高!备下所有驱寒的药材!快!”

敖家的私人汤泉建在后山一处僻静院落,引的是地下热泉,平日水温宜人。此刻被敖光一声令下,仆从们慌忙将热源开到极致,又投入大量老姜、艾草、附子等烈性驱寒之物,整个汤池热气蒸腾,药气浓郁,几乎令人窒息。

敖光亲自抱着裹得严严实实、却依旧不断散发寒气的敖顺,大步踏入这片白雾弥漫的炽热之地。他小心翼翼地将弟弟放入滚烫的泉水中。

奇异的是,那足以烫伤常人皮肤的热度,接触到敖顺青玉般的肌肤,竟只是让他微微蹙了蹙眉,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并未出现任何不适。他甚至无意识地向下滑去,让那滚烫的药泉淹没到自己下巴,只露出一张苍白泛青、额生双角、闭目仰承的脸。

敖光屏退左右,独自守在一旁,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池中之人。

时间在氤氲的热气中缓慢流逝。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夜渐深,池中的水温似乎开始不自然地下降,那浓白的雾气也变得稀薄起来。投入水中的烈性药材,其色泽和药力仿佛被某种力量强行抽取、吞噬,迅速黯淡消散。

敖光心中不安愈盛,他忍不住靠近池边,伸手探入水中——

触手竟是一片刺骨的阴寒!

这哪里还是什么温泉?!简直比寒冬腊月的冰河水还要冷上三分!

他骇然低头,只见原本清澈的泉水,不知何时竟变得一片幽绿!如同最深的海沟,深不见底,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气和水腥气!

而池水中央——

敖顺的身影在幽绿的水波中若隐若现。

他不再是方才那副畏寒蜷缩的模样。而是舒展着身体,悬浮于水中。墨绿的长发如同海藻般在水中无声飘散,额顶那对龙角似乎又峥嵘了几分,在幽暗的水光下折射出冰冷坚硬的质感。

他缓缓睁开眼。

那双幽绿的竖瞳,再无半分迷离空茫,而是锐利如妖,冰冷如刀,穿透幽绿的水波,直直射向池边的敖光!那眼神,充满了野性、审视,以及一种高高在上的、非人的漠然!

更让敖光血液冻结的是——

在那幽绿寒泉之下,敖顺腰臀以下的位置,一条粗壮、有力、覆盖着森然紫色鳞片的龙尾,正缓缓盘踞搅动!那鳞片边缘锐利如刃,在水中闪烁着诡谲的荧光!

随着龙尾的摆动,一截如同巨型凶刃般的、闪烁着致命寒光的鳞刃尾鳍,哗啦一声破开水面,带起一串幽绿冰冷的水花,森然的荧光将敖顺那张妖异绝伦的脸映照得如同水鬼冥君!

他不再是那个需要兄长庇护的可怜弟弟。

他是自寒泉深渊中苏醒的妖物。

敖光僵立在池边,浑身冰凉,望着池中那彻底蜕变的、陌生而恐怖的美丽生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幽绿的水波荡漾,敖顺的竖瞳微眯,似乎认出了池边之人,冰冷的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极致妖异、却又带着无边诱惑的弧度。

无声,却胜似千言万语。

池水幽寒,烛火在敖光手中微弱地跳跃,将他苍白的面容映照得明灭不定。那刺骨的寒意透过湿透的白衣,针砭般刺入肌肤,却远不及他心中那片荒芜冰冷的骇浪。

他几乎是鬼使神差地持烛步入这已化为寒狱的泉池。每一步都踏碎凝滞的幽绿水面,哗啦声响在死寂的院落里惊心动魄。冰冷的池水迅速浸透他的衣裤,紧紧贴附在腿上,沉甸甸,冷彻骨髓。

池中央,那道妖异的身影在他踏入的瞬间,便警觉地、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深水之下,只留下一圈圈逐渐荡开的涟漪,很快又归于平静。

偌大的泉池,只剩下他手中一点摇曳的烛光,以及四周深不见底的、散发着寒腥气的幽绿。

敖光闭上眼。

放弃了视觉,其他感官却变得异常敏锐。他能听到水波轻微流动的声响,能感受到水下那若有似无的、冰冷的注视。他不再用眼睛去寻找,而是凭借着某种更深层的、近乎灵魂层面的连接,去感受弟弟的存在。

在那里。

冰冷。强大。妖异。却又透着一种熟悉的、令他心尖发颤的依赖与渴望。

哗啦——!

一声破水轻响,毫无预兆!

一个阴湿、滑腻、带着惊人低温的身躯,如同最灵活的水蛇,自下而上,悄无声息地贴附了上来!

敖光猛地一颤,手中的蜡烛险些脱手。

那身躯顺着他在水中的双腿缠绕攀爬,冰冷坚硬的触感瞬间箍紧了他的小腿、大腿……是那条覆盖着紫色鳞片的龙尾!力量大得惊人,绞缠着他的腿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轻响,带来窒息般的束缚感和冰冷的痛楚。

而与此同时,一具赤裸、湿黏、泛着青玉冷光的的上半身,如同藤蔓般紧密地贴上了他的胸膛。

敖顺……或者说,此刻更似妖物的弟弟,正攀附在他身上。

两颗冰冷、却异常饱满挺翘、青筋微凸的巨乳,紧紧挤压着敖光肌肉结实的胸膛,那触感滑腻而富有弹性,顶端的蓓蕾甚至因摩擦而硬挺,隔着湿透的衣料传来阵阵诡异的、冰凉的刺激感。

如同巨蟒交尾般紧密缠绕的姿态。

敖顺仰起头,墨绿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颈侧,他伸出舌头——那舌头似乎也比以往更尖长了些许——带着冰冷的涎液,缓慢地、挑逗地舔舐过敖光上下滚动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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