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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戏子妓子,6

小说:戏子妓子 2025-09-12 21:56 5hhhhh 5470 ℃

他抚摸着弟弟冰凉的发丝和龙角,声音低沉而满足:

“真是本王的……好骚龙。”

(接上文)

敖光果真在后山僻静处命人新凿了一方暖池,引入温度适宜的活水,池底铺以细软的白沙,周遭植了些耐寒的花草,将那几枚完好龙蛋与初生的透明小龙小心移入其中养着。他每日政务之余,必来探望,看着那些小龙在水中游弋,身躯日渐凝实,鳞爪渐显,心中那份黑暗的成就感和占有欲便愈发膨胀。

奇妙的是,这些小龙生长极快,不过旬月,竟纷纷开始蜕变。它们不再满足于水中游弋,时常爬上岸边,周身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体型收缩变化……最终,竟化成了一个个粉雕玉琢、约莫人类婴孩大小的娃娃!

这些娃娃肌肤白皙,眼眸却继承了其父(或母?)的幽绿,额顶亦有小小的、软嫩的龙角凸起,屁股后面还拖着一条条短短胖胖、鳞片细软的龙尾。他们似乎天然亲近敖顺,总是咿咿呀呀地、笨拙地爬绕在那条依旧冰冷、却不再那么抗拒的妖龙身边。

敖顺起初对这些从自己体内被强行逼出的“孩子”感到茫然无措。但或许是龙族天性,又或许是那冰冷心神中残存的一丝母性(或父性?),他并未驱赶这些幼崽。甚至当那些小龙孩因饥饿而啼哭时,他会下意识地侧卧下来,露出那依旧饱满挺翘、泛着青玉光泽的胸膛。那两点茱萸竟在幼崽们的吮吸下,泌出冰凉清甜的乳汁。

于是,暖池边时常出现这样一幅诡异又奇特的画面:一条额生蓝角、面容妖艳冰冷的半龙,侧卧于地,周身围着几个额生小角、拖着小龙尾的婴孩,正贪婪地吮吸着龙乳。阳光洒落,竟也显出几分……荒诞的宁静与“多子多福”的意味。

这日黄昏,敖光处理完公务,信步而来。看到的正是这般景象。敖顺闭着眼,长睫低垂,似乎在小憩,任由孩子们在他胸前拱动吮吸。那几个小龙孩吃得满足,发出哼哼唧唧的细小声音。

敖光驻足看了片刻,眼底掠过一丝深沉的暗芒。他坏笑着,悄无声息地走近。

他没有打扰那些进食的幼崽,而是径直绕到敖顺身后。目光掠过弟弟那因哺乳而更显饱满的胸脯,以及那毫无防备、微微敞开的腿心之处——那里,龙穴隐匿在幽暗之中,似乎因生产哺乳而变得更加柔软湿润。

敖光毫不犹豫地解开衣袍,释放出那两根早已蠢蠢欲动、狰狞可怕的巨物。灼热的气息瞬间逼近。

正闭目哺乳的敖顺猛地一惊,睁开幽绿的竖瞳,感受到身后熟悉的压迫感和热度,身体瞬间绷紧。他脸上顿时青一阵红一阵,既是因被打扰的愠怒,又是因身体本能被勾起的羞耻,还夹杂着对惊醒孩子们的担忧。他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敖光强势地分开。

“唔……”敖顺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慌忙看向胸前还在吮吸的孩子,生怕动静太大惊扰他们。他只得强行压抑住身体的颤抖和喉咙里的呻吟,一边继续维持着侧卧哺乳的姿势,轻轻拍抚着怀中的幼崽,一边却不得不转过头,对上了兄长那充满欲望和戏谑的红瞳。

敖光将那灼热无比的巨物顶端,抵上弟弟冰凉柔软的唇瓣,用眼神下达着无声的命令。

敖顺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却又很快化为一种认命般的麻木。他眯起眼,如同过往无数次那样,微微张开冰冷的唇,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一下那硕大骇人的龟头,然后顺从地将其纳入口中,小心翼翼地吮吸起来,动作甚至因为顾忌孩子而格外轻柔。

“呵……”敖光舒服地喟叹一声,大手揉上敖顺那海藻般湿黏的墨绿长发,感受着口腔内部的冰凉紧致与小心翼翼的侍奉。他腰部开始缓缓用力,就着这个姿势,在那湿热的口腔中轻柔却坚定地进进出出。

敖顺被迫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口舌侵犯,喉咙里发出极其细微的、被堵住的呜咽,脸颊被顶出凸起的形状。他极力控制着呼吸和声音,生怕惊动怀中的孩子,那双幽绿的竖瞳因为生理性的不适和刺激而蒙上水雾,眼尾泛红,看起来既是痛苦又是淫靡。

他一边要忍受着口腔被填满、顶弄的酥麻与窒息感,一边还要分神哄着胸前吮吸乳汁的幼崽,这幅景象简直荒淫悖德到了极点!

敖光却爱极了这画面,爱极了弟弟这般隐忍又不得不顺从的模样。他揉着那湿发,动作渐渐加重,抽插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享受着那种冰火交织、悖逆伦常的极致快感。

暖池边,夕阳余晖温暖,幼龙咿呀哺乳,而他们的“母父”却正在被迫承受着另一番“哺乳”,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粘腻的滋噜啧滋声。

这渎神的安宁,持续了许久,直至敖光尽兴。

(接上文)

那日之后,敖光心中最后一丝对于弟弟或许还存有人性的幻想也彻底湮灭。在他眼中,敖顺不再是什么需要怜惜的可怜人,甚至不再是一个拥有意志的个体,而彻底沦为了一个奇异的、专属于他的孕畜精盆——一条用来承欢受孕、生产龙嗣的完美容器。

寒池边的交合变得愈发频繁、愈发肆无忌惮,甚至不再避讳那些已然破壳、正在院中幽绿水洼或角落里懵懂蠕动的透明小龙娃。那些初生的幼龙,仅有模糊的龙形,依靠本能汲取着空气中的寒气和稀薄的灵气,偶尔发出细微的、水滴般的嘶鸣。

敖光常常就在这些无知无觉的龙崽面前,粗暴地拉起敖顺冰凉的手臂,将他摔在冰冷的玉台或直接压在那散落着蛋壳碎片的狼藉地面上,扯开他那身几乎蔽体的单薄湿衣,便长驱直入地奸淫那刚刚生产完毕、却异常水润敏感的龙穴。

“噗滋——!”

每一次进入,都带出极其响亮、淫霏的水声。那龙穴果然如传闻所言,龙性本淫,加之刚刚生产过,内部更是湿滑柔软、异常肥美,紧紧包裹吮吸着入侵的巨物,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啜饮。

“滋噗!滋噗!啪!啪!”

抽插的水声与肉体撞击声密集得令人面红耳赤,在幽静的院落里回荡,与幼龙细微的嘶鸣形成诡异又堕落的交响。

敖顺被顶弄得嗯啊淫叫不断,那声音不再全是痛苦,更多了一种被充分开发后的、饱胀的媚意与难耐的渴求。他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兄长的侵犯,龙尾无力地缠绕上敖光的腰腿,冰冷的肌肤泛起情动的绯红,那刚刚因生产而平坦下去的小腹,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微微隆起、变得柔软!

敖光一边凶狠地撞击着那水灵无比的孕穴,一边大手揉捏着弟弟那再次显怀的微隆小腹,感受着其下的柔软与生命的悸动,一种播撒种子、培育收成的黑暗快感让他愈发亢奋。

“骚货……才被灌满几次……肚子就又大起来了……”他咬着敖顺冰凉的耳垂,狎昵地低语,“真是天生的孕畜……离了男人的精……就活不下去……是不是?”

他抓着敖顺的龙角,迫使弟弟抬起潮红的脸,看向那些不远处蠕动的幼龙。

“看看……你的崽子们都在看着呢……看着他们的母龙……是怎么被本王……日得大肚子的……”

敖顺幽绿的竖瞳涣散,蒙着一层厚厚的水雾,他似乎听懂了,又似乎完全沉浸在被填满的感官风暴中,只是发出更加甜腻淫浪的呻吟,主动扭动腰肢迎合那可怕的占有,仿佛在证明兄长所言非虚。

他的身体,仿佛就是为了承受这非人的灌溉而生的沃土,极易受孕,极易显怀。

不过短短十数日,那腹部的隆起便已十分明显,柔软的青玉色肚皮被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行动间甚至能感觉到里面的沉坠感。但这并未阻止敖光每日的“耕耘”,反而因其孕态更添一种渎神的诱惑,令他变本加厉。

敖光享受着这头专属孕龙的一切——他享受那极致的紧致包裹,享受那被受孕的宫腔紧紧吸吮的快感,享受看着自己的种子如何迅速让这冰冷妖孽的腹部再次鼓胀起来的成就感。

他将敖顺按在池边,从后方狠狠进入,看着那隆起的腹部随着撞击而晃动,听着那滋噗作响的水声和弟弟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淫叫,低吼着将又一波浓精灌入孕穴深处。

“生……给本王不停地生……”

(接上文)

时光在寒池边这循环往复的淫祀中流逝。敖顺的腹部在一次又一次的灌溉与孕育中,变得愈发滚圆硕大。那青玉色的肚皮被撑得薄而透亮,甚至能隐约窥见其内蜷缩的龙影与流动的莹光。他行动愈发迟缓笨拙,龙尾拖动时都带着沉甸甸的份量。

然而,这并未能阻止敖光每日的“临幸”,反而因其沉重的孕态,更激发出一种近乎残忍的施虐欲与掌控感。

敖光常常将敖顺庞大的孕体压在池边冰冷的玉台上,从后方进入那早已被开拓得无比熟润、却因孕期而异常肥软湿滑的龙穴。

每一次进入,都轻松到底,撞击着那柔软宫腔的入口。

每一次退出,却都带出汩汩不绝、如同羊水般清澈粘滑的液体,混合着浓白的龙精,淅淅沥沥地滴落,在敖顺身下汇聚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洼。

“滋噗——噗叽——!”

那抽插的水声变得异常响亮而浑浊,仿佛每一次挺动,都真的在捣弄着一个盛满浆液的囊袋。敖光甚至觉得,自己那粗硕的龟头每每撞入最深时,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宫内那温暖羊水的波动与包裹。

“呃啊……兄长……顶……顶到了……”敖顺仰着头,发出带着哭腔的、甜腻至极的呻吟。孕期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撞击都带来强烈的宫缩与难以言喻的饱胀快感。他巨大的孕肚随着动作剧烈摇晃,看起来惊心动魄,却又异样地刺激着施暴者的神经。

敖光喘着粗气,大手死死掐着弟弟那圆硕无比的臀瓣,看着那被自己奸淫得不断开合、流淌着混合液体的龙穴,以及那晃动的巨大腹部,低笑道:“骚孕龙……穴里水这么多……是不是每一下……都把你崽子的洗澡水顶出来了?嗯?”

他的动作愈发凶狠,仿佛真的要透过那层薄薄的肚皮,撞到里面正在孕育的生命。

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浇灌与撞击下,敖顺产蛋的频率越来越高,而产出的龙蛋,也一次比一次更大、更莹润。

最初只是鸽卵大小,后来逐渐变成鸡蛋般大,再到如今,每一次生产,那龙穴都需要经历一番极其艰难的扩张收缩,才能将近乎鹅卵大小、光泽流转的龙蛋“噗滋噗滋”地挤压出来!

生产过程也变得更加漫长和痛苦。敖顺时常需要蜷缩起庞大的孕体,龙尾紧绷,浑身鳞片炸起,发出压抑痛苦的嘶鸣,才能将那些过大的龙蛋一枚枚排出体外。产后的龙穴往往红肿外翻,久久难以闭合,不断地流淌着粘液与少许血丝。

而敖光只是在一旁冷漠(或者说兴致盎然)地看着,有时甚至会在弟弟艰难生产时,再次上前,就着那扩张柔软的状态,将自己的龙根再次埋入,美其名曰“帮忙扩张产道”。

新产出的龙蛋破壳后,里面的幼龙形态也愈发清晰健壮,不再透明,而是泛着淡淡的青玉或紫鳞光泽,嗷嗷待哺的气息也更强。

敖顺瘫软在越来越多的蛋壳和粘液之中,巨大的孕肚暂时平坦下去,却很快又会在兄长的下一次“播种”中再次鼓胀起来。他眼神空洞地望着寒池上空凝聚不散的雾气,仿佛已经接受了这永无止境的循环——被填满,被撑大,被捣弄出羊水,生产,然后再次被填满……

敖光抚摸着弟弟再次微微隆起的小腹,感受着那惊人的受孕力,语气带着一种扭曲的满足:

“真能生啊……本王的孕壶……”

寒池边的日夜早已模糊,唯有敖顺不断隆起又平坦的腹部,和院落中越来越多、形态渐异的龙崽,记录着时间的流逝与那场惊世骇俗的“振兴”。

敖光看着眼前这“硕果累累”的景象,额间白角流转过一丝冷芒。人间私邸,终究非久留之地,更非龙族复兴之所。他心中那个狂妄的念头日益清晰——他要带着他的“成果”,重返那片本该属于他们的疆域!

是日,他命人备下最大最坚固的海船,对外只宣称携弟远游养病。他将身体再度沉重起来的敖顺——那腹部已明显隆起,显然又已受孕——小心翼翼又不容抗拒地扶上马车,那些已稍具龙形、或在卵中莹莹生光的龙崽,也被妥善安置,一同带往海边。

登船那日,天色灰蒙,海风带着咸腥气,吹拂着敖光雪白的长发与龙角。他揽着敖顺冰凉的肩膀,立于船头。敖顺孕肚浑圆,面色苍白,幽绿的竖瞳望着茫茫大海,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与……隐约的悸动?

船只驶向深海,起初风平浪静。然而,当陆地的轮廓彻底消失于视野,四周只剩无边无际的墨蓝海水时,天色骤然剧变!

浓重的、仿佛墨汁般的乌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顷刻间压顶而至!狂风呼啸,卷起千层巨浪,如同山峦般狠狠砸向船舷!电蛇在云层中疯狂流窜,雷声震耳欲聋,仿佛天穹都要被撕裂!

“稳住!稳住船舵!”船老大声嘶力竭地呐喊,但在天地之威面前,人类的力量渺小如蝼蚁。

船体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剧烈地倾斜、颠簸!木料断裂声、风浪咆哮声、仆从惊恐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

敖光却立于风暴中心,岿然不动。他额间龙角白光大盛,竟隐隐与这天地异变产生共鸣!他紧紧搂住因颠簸和惊惧而微微颤抖的敖顺,感受着他腹中胎儿的躁动,眼中非但无惧,反而燃起兴奋的火焰!

“来了……顺儿,感觉到了吗?东海在迎接我们!”他在敖顺耳边低语,声音竟带着笑意。

敖顺仰起头,雨水打湿了他苍白的脸,他望着兄长那在电光下显得无比妖异兴奋的侧脸,幽绿的竖瞳中倒映着滔天巨浪。

下一个瞬间,一个前所未有的、如同深渊巨口般的滔天巨浪猛地吞噬了整艘船只!

黑暗、冰冷、巨大的压力瞬间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

所有的惊呼、所有的挣扎,都在这一刻被无尽的墨蓝与轰鸣所淹没。

船体分崩离析,化作碎片。

人间关于敖氏商会总裁与其弟的记载,至此彻底消失,只留下一场突如其来的海上风暴与一艘莫名失踪的巨船,成为一则扑朔迷离的海难传闻。

……

仿佛只是一瞬,又仿佛是永恒。

当敖光再次睁开眼时,周遭已不再是狂暴的海水。

他置身于一片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瑰丽与辉煌之中。巨大的、散发着柔和荧光的珊瑚丛如同森林般林立,晶莹剔透的水晶宫阙层层叠叠,蜿蜒盘踞。夜明珠镶嵌穹顶,如同繁星,将这片深海之下的世界照耀得如梦似幻。珍稀的水草摇曳生姿,色彩斑斓的鱼群穿梭其间。

这里宁静、浩瀚,充满了磅礴而古老的灵气,与他血脉深处的某种印记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东海龙宫!

他成功了!他借着那场由敖顺无意识引动、又被他自身龙气加剧的风暴,强行打开了通往故地的通道!

他低头,发现自己正站在光滑如镜的白玉广场上。身旁,敖顺安然无恙地躺着,巨大的孕肚微微起伏,似乎因回归本源之地而睡得格外沉静。那些龙崽和未孵化的龙蛋也散落四周,被一层柔和的灵气光晕笼罩保护着。

更远处,一些原本栖息在龙宫废墟中的、形态各异的海妖水怪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动,纷纷从断壁残垣中探出头来,用或好奇、或敬畏、或恐惧的目光,打量着这突兀出现、额生龙角、气息强大的不速之客,以及他带来的那条孕龙和众多……龙嗣?

敖光深吸一口那充满灵气的海水(对他而言却如呼吸空气般自然),感受着力量在体内奔腾。他俯身,轻轻抚摸着敖顺冰凉的脸颊和隆起的腹部,声音低沉而充满野心:

“顺儿,我们回家了。”

“这里,才是你真正该为本王孕育子嗣的地方。”

他抬起头,望向那无尽辉煌又残破待兴的龙宫深处,赤红的瞳孔中燃烧着绝对的掌控欲。

“从今日起,东海龙宫,由我敖光主宰。”

“而你……”他指尖划过敖顺的孕肚,“……就在这里,继续为龙族的复兴,诞下更多的龙裔吧。”

沉睡中的敖顺,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微微蹙了蹙眉,龙尾无意识地轻轻摆动了一下。

深海的幽光笼罩着他们,古老的宫阙沉默地见证着这新主人的到来,以及那条被作为“孕壶”的龙,在这与世隔绝的深宫里,注定无法停息的命运。龙族的“振兴”,以一种极其黑暗悖逆的方式,在这片失落的海底国度,悄然开始。

东海龙宫深处,那原本属于龙王的、由万年暖玉与璀璨明珠雕琢而成的巨大龙榻,如今成了敖光日夜宣淫、播撒龙种的淫靡温床。

厚重的鲛绡帐幔低垂,却隔绝不住其内持续不断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滋噗——!滋噗——!噗叽!”

那是粗硕无比的龙根在极度湿滑肥嫩的龙穴中高速抽插时发出的、响亮到糜烂的水声。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粘稠的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将身下华贵的锦褥浸染得一片狼藉。

“嗯啊……啊啊啊……兄长……慢些……顶……顶太深了……嗷呜~~!”

敖顺那一浪高过一浪、甜腻又带着哭腔的媚叫声几乎从未停歇。孕期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加之龙族本性中的淫靡被彻底开发,使得他每一次承欢都反应剧烈。巨大的孕肚随着撞击而晃动,内里新孕育的生命似乎也在躁动。

“啪!啪!啪!啪!”

沉重而有力的肉体撞击声节奏分明,那是敖光正在骑乘在弟弟身上,精壮的腰胯发力,如同打桩般一次次将自己狠狠砸入那水汪汪的孕穴最深处!他古铜色的背部肌肉绷紧,汗珠滚落,额间白角闪烁着冰冷又欲望勃发的光芒。

“呃!骚孕龙!穴里……吸得这么紧……是想把兄长的精血都榨出来吗?嗯?!”敖光喘息粗重,低吼着污言秽语,大手却毫不怜惜地握住敖顺纤细脆弱的脖颈,并非要窒息他,而是以一种绝对掌控和羞辱的姿态,固定着他的身体,方便自己更深入地狠狠打桩!

敖顺被掐着脖子,仰着头,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幽绿的竖瞳翻白,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脸上却是一片被情欲主宰的迷乱与媚态。他冰凉的手无力地搭在兄长肌肉虬结的手臂上,龙尾本能地缠绕上敖光的腰腿,湿滑的鳞片摩擦着皮肤。

“给……都给兄长……呜啊……又要……又要泄了……”敖顺的声音断断续续,身体剧烈颤抖,龙穴内壁疯狂痉挛挤压,竟又是一次小高潮。

敖光感受着那极致的绞紧,爽得头皮发麻,非但不放缓,反而就着那痉挛的包裹,冲刺得更加凶猛!

“泄!尽管泄!泄完了……正好给本王的种腾地方!”他俯下身,啃咬着弟弟颈侧冰凉的鳞片和皮肤,身下撞击得愈发凶狠,囊袋沉重地拍打着敖顺的臀瓣,发出更加色情的声响。

整个龙榻都在剧烈晃动,鲛绡帐幔摇曳,明珠光芒摇曳。寝宫内弥漫着浓烈的石楠花腥气与龙族特有的冷香、以及情欲蒸腾的汗水气息。

殿外侍立的一些侥幸存活、已归顺敖光的的海妖侍女,个个面红耳赤,低着头,不敢倾听那持续不断的、宣告着龙王“勤勉”与龙后“丰产”的淫声浪语。

她们知道,这位新龙王几乎终日不离龙榻,而那可怜的、腹部几乎未曾真正平坦过的龙后,除了生产之时,便是在承受灌溉与孕育。

当敖光最终低吼着将又一股滚烫龙精注入宫腔深处时,敖顺也尖叫着达到了顶点,巨大的孕肚剧烈收缩,腿间狼藉一片。

敖光喘息着退出,看着那一时无法闭合、缓缓流淌出白浊的龙穴,以及弟弟那再次被灌满、微微痉挛的腹部,满意地舔去嘴角的汗渍。

他粗鲁地拍了拍敖顺潮红的脸颊:“歇会儿,待会儿再喂你。”

说罢,他甚至不曾离开龙榻,只是换了个姿势,将瘫软的弟弟搂入怀中,大手依旧覆盖在那微隆的小腹上,仿佛在确认自己的所有权与“功绩”。

龙宫内,短暂的寂静后,似乎很快又将迎来新一轮的“滋噗”声与媚叫。龙族的“振兴”,就在这无休止的淫靡交合与生产中,坚定而悖逆地进行着。

东海龙宫的秩序,在敖光的铁腕与悖逆之下,早已重塑。这里不再有古老的礼法,唯有新龙王的欲望与意志,是唯一的法则。而这条法则的核心,便是那具被不断使用、不断孕育的龙体——敖顺。

敖光似乎极其热衷于展示他的“所有物”与“功绩”。龙宫那恢弘璀璨、本该用于议政朝见的大殿,如今却时常上演着令人瞠目结舌的活春宫。

有时,敖顺那巨大的孕体竟会骑坐在敖光胯间,背对着殿下那些被迫观礼的海妖臣属与水族将领。他浑身只披着一层几近透明的薄纱,圆润的孕肚与肿胀的乳丘暴露无遗。他主动地、笨拙又淫靡地摆动着重臀,用那湿滑不堪的龙穴吞吐着兄长粗壮的龙根,发出滋噗作响的水声。

“嗯哈……兄长……里面……好满……”他仰着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脸上是痴痴的、淫荡的、完全沉溺于欲望的失神表情,幽绿的竖瞳没有焦点,只有一片满足的朦胧。他甚至会无意识地抓着敖光的手,按在自己隆起的腹部,仿佛在炫耀其中正在孕育的龙种。

殿下的众妖皆低头垂目,不敢直视,却又无法完全隔绝那淫声浪语与浓郁的石楠花香。一些低阶的水族甚至因这强烈的气息而躁动不安。

而更惊世骇俗的,是敖光有时兴之所至,会当着所有臣属的面,一把抓住敖顺的龙尾,将他粗暴地按在冰冷的玉阶或王座之上,从后方直接悍然闯入!

“呃啊!!”敖顺的惊叫声总是很快转化为更高亢的浪吟。

敖光毫无顾忌地当众狠狠奸淫那具孕体,动作凶猛狂野,每一次撞击都力道十足,仿佛在向所有生灵宣告他的所有权与繁殖力。

往往不过百十来下,在那激烈到令人面红耳赤的抽插声和敖顺毫无羞耻的媚叫声中,便会迎来一场当众的潮喷!

有时是喷出大量冰寒粘滑的爱液,有时……则是连带着几枚莹润的龙蛋,“噗滋噗滋”地被那剧烈收缩的龙穴挤压喷射出来,滚落在光可鉴人的玉阶上!

而敖顺在那极致的高潮与生产的双重刺激下,脸上的表情总是达到一种痴淫的巅峰——翻着白眼,舌头微微吐出,嘴角流涎,似痛苦似极乐,却又透着一种无比餍足的、被彻底填满的空洞。他瘫软在地,龙尾微微抽搐,身下是一片狼藉的液体和新产的龙蛋。

敖光则毫不在意地抽出依旧硬挺的龙根,甚至会就着那生产的余韵再次进入,享受那极致的紧缩。他睥睨着殿下众生,仿佛在展示他最得意的杰作。

众妖战战兢兢,早已习惯了这位新龙王的荒淫无度与龙后那匪夷所思的体质和……似乎永无止境的发情与生产能力。他们只能麻木地低下头,等待着龙王尽兴,或者……等待着下一次突如其来的“临朝宣淫”。

敖顺的意识似乎早已沉沦,他的身体仿佛只为承受兄长的欲望与孕育龙种而存在。无论是在寝榻还是大殿,无论是私下还是众目睽睽,只要敖光需要,他便会敞开身体,痴淫地承欢,直至受孕,直至生产,周而复始。

龙宫在他的呻吟与浪叫中,在他的产卵与潮喷中,弥漫着一种诡异而淫靡的“生机”。敖光的龙族“振兴”大业,就在这无休止的公开交媾与生产中,以一种极端悖逆的方式,轰轰烈烈地进行着

东海龙宫深处,明珠辉映,流光溢彩。今日并非寻常朝会,殿内丝竹之声靡靡,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淫艳氛围。敖光斜倚在龙王宝座之上,雪白长发披散,赤红龙瞳半眯,指尖慵懒地敲击着扶手,俯瞰着殿中央。

众海妖臣仆屏息低首,却又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瞥。

只见殿中央,敖顺正随着那诡谲的乐声款款扭动。

他近乎全裸,唯有几处关键点缀,反而比彻底赤裸更令人血脉贲张。一串璀璨的各色宝石串联成的细链,绕过脖颈,恰好勒过胸前两颗早已因反复孕产而变得饱满肥硕、却依旧挺翘的乳粒,冰凉的宝石坠在乳尖,随着动作来回摩擦晃动。一枚精致的金环穿过了肚脐,下方坠着一颗硕大的深海珍珠,正随着他腹部剧烈的动作,一下下敲击在紧绷的肚皮上。

而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他那大得惊人的孕肚!圆润如球,高高隆起,青玉色的肌肤被撑得薄透发亮,甚至能隐约看到其内蜷缩的龙影。这与他一如既往纤细的四肢、瘦削的锁骨、不盈一握的腰肢形成了极其强烈、极其刺激眼球的反差!仿佛那沉重的负担随时会将他压垮,却又被他以一种妖异的韧性支撑着,反而成了舞蹈中最淫靡的道具。

他脸上罩着半幅深紫色的鲛绡面纱,遮住了鼻梁与嘴唇,只露出一双幽绿迷离、眼尾泛红的竖瞳,眼神空茫又媚意横生,平添无数神秘与诱惑。

乐声渐急,敖顺的舞动也变得愈发狂放。他专注于扭动那沉重的孕肚,做出各种令人瞠目结舌的圆、甩、抖、颤的动作!那颗坠在脐下的珍珠疯狂摇摆,敲打出诱人的节奏。

肥硕的乳肉因这激烈的动作而上下左右地甩动,乳尖的宝石链叮咚作响。

而更令人窒息的是——他腿间那根即便在孕期也依旧挺立的玉茎,顶端竟深深插着一枚塞子!那塞子由整块莹白的珍珠雕琢而成,周围镶嵌着细碎的宝石,在明珠光下璀璨生辉,却邪恶地堵住了泄洪的关口。只因孕肚沉重,不断压迫刺激着体内敏感处,导致前段不断溢出清液,将那珍珠宝石塞浸得湿漉漉、亮晶晶,随着舞蹈淫靡地颤抖滴落!

他的身后,那饱满的臀缝之间,竟也塞着一枚硕大的、雕刻成牡丹花形状的红宝石肛塞!金色的链子从花心垂下,连接着臀缝,随着他扭臀摆胯的动作,那红宝石肛塞“啪啪”地拍打着臀肉,发出清脆又色情的声响!

肥乳甩动,鸡儿淫颤,屁眼坠宝,孕肚狂舞!

这一幕,简直集淫靡、妖艳、悖逆、脆弱于一体,冲击着在场每一个旁观者的神经。

敖光看着,喉结上下滚动,赤瞳中的欲火几乎要化为实质。他胯下那巨物早已将袍子顶起一个惊人的帐篷。

一舞终了,乐声骤停。

敖顺微微喘息着,孕肚随着呼吸起伏。他并未退下,而是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步款款走上王座的台阶,最终停在了敖光张开的双腿之间。

他缓缓地、极其顺从地蹲跪下来。

仰起头,紫色的面纱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拂动,遮住了他的表情,只有那双幽绿的、带着渴求的竖瞳望着兄长。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他隔着那层朦胧的紫色面纱,精准地找到了那根灼热硬挺的巨物,张口便将那硕大的龟头连同半截茎身含了进去!

“啾……唔……”

隔着一层纱,那吮吸的声音变得沉闷而更加暧昧!面纱瞬间被唾液和前端渗出的液体濡湿,紧紧贴敷出他脸颊和嘴唇努力的轮廓!能看到他脸颊凹陷,正在用力嘬吸,舌头隔着薄纱,依旧灵活地缠绕刮擦着敏感的龟棱和马眼!

这种半遮半掩的侍奉,比彻底暴露更加淫贱媚俗!那层面纱仿佛成了他淫荡本质的一层遮羞布,却又无比直白地宣告着这份淫荡!

敖光舒服得仰头闷哼一声,大手插入弟弟墨绿的发丝,按着他的头,开始主动挺动腰胯,隔着面纱操弄起那湿滑的口穴!

“滋噜……啧……噗嗤……”

口交的声音透过面纱,扭曲成更加色情的响动。敖顺的喉咙被深度侵犯,发出压抑的呜咽和干呕,却依旧尽职地吞吐着,甚至主动收缩口腔肌肉嘬吸。

终于,敖光低吼着,抓着弟弟的龙角,将浓精猛烈地喷射在那隔着一层纱的口腔深处!

“咕啾……呃!” 敖顺被呛得翻起白眼,身体剧烈颤抖,精液甚至渗透了面纱,晕开深色的痕迹。他艰难地吞咽着,隔着一层布,都能看到喉结的滚动。

敖光抽出湿漉漉的性器,满意地看着弟弟狼狈的模样。他并未就此放过敖顺,而是一把将他转过身去,让他高高撅起那还塞着红宝石肛塞的肥臀!

手指勾住那金色链子,猛地一拽!

“啵滋——!”

伴随着响亮的水声,那硕大的红宝石肛塞被强行拔出,带出些许粘稠的肠液,溅落在台阶上!那许久未曾接触空气的嫣红后穴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张合着,露出内里诱人的粉嫩。

敖光毫不怜惜地“啪!”地一掌拍在那雪白的臀肉上,留下鲜红掌印。随即就着那滑腻,扶着自己再次勃发的凶器,对准那刚刚解放出来的、紧致湿滑的后庭,就当着所有臣仆的面,狠狠地一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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