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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戏子妓子,5

小说:戏子妓子 2025-09-12 21:56 5hhhhh 3600 ℃

“嗬……”敖光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抽气,那刺激太过冰寒又太过熟悉,让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那条强有力绞缠着他双腿的龙尾末梢,那闪烁着森然荧光的青玉色刀刃,竟如同拥有自主意识般,灵活而危险地蜿蜒而上,轻轻缠绕住了他胯间那团即便在如此境地下、依旧因这妖异接触而不由自主硬烫起来的阳根!

鳞片的边缘冰冷而锐利,贴合着最脆弱敏感的脉络,轻轻磨蹭。无需用力,敖光毫不怀疑,只要那尾鳍轻轻一颤,便能轻易将他彻底阉割!

极致的恐惧与极致的欲望,在这刺骨的寒泉中猛烈碰撞!

敖光被冻得浑身骨骼都在咯咯作响,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握住蜡烛的手指因用力而僵硬,滚烫的烛泪溢出,灼烫着他的指缝,带来一丝细微却尖锐的痛感,仿佛是他与这冰冷妖异世界唯一的连接。

他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敖顺近在咫尺的脸。

额顶那两支蓝珊瑚般屹立的龙角,冰冷,峥嵘,流淌着幽暗的水光。角下,那双幽绿的竖瞳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里面翻涌着冰冷的好奇、妖异的诱惑,以及一丝……仿佛孩童找到了心爱玩具般的、纯粹的占有欲。

烛光下,兄弟二人以最亲密又最恐怖的姿态纠缠于寒泉之中,一个炽热如濒死的太阳,一个冰冷如深海的妖月。

无声对峙。

欲望与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沸腾的顶点。

刺骨的寒泉中,那妖异冰冷的缠绕与致命的威胁,竟催生出一种悖逆常理的、灼烫的欲望。敖光僵立着,感受着龙尾鳞刃的危险摩挲与上半身那湿滑紧贴的触感,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刺激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敖顺,或者说那占据了他弟弟身躯的妖龙,似乎对兄长的反应极为满意。幽绿的竖瞳中闪过一丝妖媚的光彩,缠绕着敖光双腿的龙尾猛地一用力!

“唔!”敖光闷哼一声,身不由己地被那股巨大的力量卷带着,哗啦一声破水而出,踉跄着被拖拽到池边光滑冰冷的玉石岸上。

他浑身湿透,白衣紧贴,勾勒出精壮结实的肌肉轮廓,冷得微微发颤。而敖顺则借助龙尾的力量,半身探出水面,冰凉的玉色手臂缠上敖光的脖颈,将他拉近。

那双非人的手,带着尖利的指甲,却动作灵活地、甚至称得上急不可耐地扯开了敖光湿透的白色亵衣,又顺势剥下那同样紧贴身体的亵裤。

敖光那根早已因惊惧与异样刺激而彻底勃发的阳根,瞬间弹跳而出,暴露在幽寒的空气与妖龙灼灼的视线之下。它依旧保持着人类的形态,却因极致的兴奋而血脉偾张,紫红滚烫,青筋盘绕,与周遭冰冷的环境和妖异的弟弟形成骇人的对比。

敖光半躺在冰冷的玉台上,看着已经半龙化的弟弟在他的两腿之间,缓缓自幽绿的寒泉中浮起。

墨绿的长发如同海藻般铺散在水面,额顶蓝珊瑚般的龙角折射着诡异的水光。那张苍白泛青、妖艳绝伦的脸上,幽绿的竖瞳紧紧锁住那根灼热的凶器,冰冷的、泛着紫意的唇瓣微微开启,探出的舌尖竟比常人更尖长、更灵活,带着一种非人的湿滑与冷意。

它先是如同试探般,用那冰凉的舌尖,极其轻佻又精准地挑逗了一下顶端不断渗出清液的马眼。

“嘶——!”敖光猛地吸了一口气,腰眼一阵酸麻。那触感冰冷而刺激,远超任何人类的舌技。

紧接着,那长舌便如同有了自己的生命,灵活地卷弄上整根滚烫的柱身。从根部到顶端,一遍遍地缠绕、刮搔、挤压,冰冷的唾液与灼热的腺液混合,发出极其淫霏的粘腻水声。

更让敖光头皮发麻的是,那舌尖竟试图顶入马眼前端那细小的孔洞!一种极其尖锐又酸胀的刺激感直冲天灵盖!

未等他适应这可怕的挑弄,敖顺紫意盎然的双唇已然如同壶口般,深深地覆盖嘬吸了上来!

“啾噜……啧滋……”

响亮而湿漉漉的吮吸声在寂静的寒池边回荡,格外清晰,格外淫靡。那非人的口腔内部,似乎比人类更加紧致、吸附力更强,且带着一种诡异的、冰火交织的刺激感。

敖光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正被一个何等妖异的存在所吞吃。他垂眼,就能看到弟弟那妖艳的紫唇正紧紧吮吸着自己性器的根部,脸颊因用力而微微凹陷。偶尔唇瓣滑开,甚至能瞥见其内尖锐的、属于掠食者的犬齿,正若有若无地、危险地摩擦过最敏感的龟头棱沟!

那尖牙带来的、介于痛楚与极致快感之间的威胁,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呃啊……顺……顺儿……”敖光再也无法抑制,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混合着巨大恐惧与无边欲望的喟叹,腰肢不受控制地猛地向上挺动,将灼热的精元狠狠地、持续地喷射进那妖龙的喉咙深处!

敖顺的喉部滚动,竟是真的将那些饱含阳气的元精一滴不剩地吞咽了下去。他幽绿的竖瞳满足地眯起,仿佛享用了一场无上美味。

良久,他才缓缓撤出。

湿滑的长舌恋恋不舍地舔过唇角,带出一丝银糜的丝线。他仰起头,看着兄长,脸上露出一抹妖异而餍足的笑容。

敖光剧烈地喘息着,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依旧硬挺、却传来奇异感觉的性器——

这一看,却让他如遭雷击,浑身血液几乎瞬间冻结!

那哪里还是他熟悉的器官?!

只见那根刚刚释放过的阳物,通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黑色,上面布满了暗红的、如同血管凸起般的狰狞纹路!形态似乎也变得更加粗硕狰狞,尤其是龟头部位,边缘甚至隐隐呈现出一种不规则的锯齿状轮廓,散发着幽幽的、非人的暗光!

这根本不再是人类的阳根!

而是一根……被妖龙气息污染、改造过的……人外龙根!

寒池边,幽光下,敖光看着自己身上这骇人的异变,又看向眼前那条餍足慵懒、半人半龙的弟弟,巨大的荒谬与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将他淹没。

他究竟……释放出了什么东西?又对自己……做了什么?

不过短短几日,敖光便察觉自身起了骇人变化。

先是额角两侧传来钻心蚀骨的奇痒,他对着琉璃镜一看,竟见皮肉之下有硬物顶出,不消半日,便化生出一对纯白剔透、如玉如冰的龙角!角身流转着淡淡的寒芒,与他雪白的长发相映,竟显出一种冰冷神圣的威仪,与敖顺那蓝珊瑚般的妖异龙角截然不同。

更令他无措的,是胯间那早已异变的紫黑龙根,竟自根部分裂、胀大,最终化作了两根并生的、同样布满暗红纹路、形态狰狞非人的巨物!它们沉甸甸地悬坠着,灼热非常,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时刻叫嚣着要寻那寒泉中的妖物。

府中下人皆不敢近他身,连太乙真人见了,也只是摇头咂舌,道一句“冤孽,冤孽”,便躲得远远的。

敖光心知,这一切皆源于那日寒池中的交合,源于他射入妖龙喉中的元阳。他与弟弟,已被一种非人的纽带强行绑在了一处。

这日黄昏,他再也按捺不住体内那股灼烧的躁动与对弟弟的牵挂,摒退左右,独自一人再次踏入那已沦为禁地的后山院落。

几日不见,此处愈发阴森。泉池上空仿佛凝聚着永不消散的寒雾,池水幽绿得发黑,岸边竟散落着一些未来得及收拾的、被撕咬过的生鱼残骸,血水早已凝固发黑,散发出腥气。

敖光心中一惊,强自镇定,对着那死寂的幽潭扬声喝道:“敖顺!给我出来!”

声音在空旷的院落里回荡。

片刻死寂后,幽绿的池水中心忽然咕嘟冒起一串气泡。

哗啦一声水响,一个墨绿头颅探出水面,额顶蓝角幽光流转,正是敖顺。他似是听出了兄长的声音,幽绿的竖瞳中闪过一丝懵懂与依恋,竟真的乖乖地、摆动龙尾,快速游了过来。

他攀着池边湿滑的玉石,轻盈地跃上岸,龙尾拖在身后,在冰冷的地面上留下蜿蜒水痕。他歪着头,看着额生白角、气息已大不相同的兄长,似乎有些困惑,却又本能地感到亲近。他如同驯服的异兽,扭动着青玉色的纤细上身,主动偎依到敖光脚边,甚至用冰凉的脸颊讨好地磨蹭着敖光的腿。

随着他的动作,那盘踞在身后的龙尾微微抬起,露出了尾根下方——那并非人类肛穴之处,而是一道微微翕张、色泽嫩红、泛着晶莹水光、与龙尾鳞片形成强烈对比的生殖裂!那入口一张一合,仿佛有着自己的呼吸,吐露出诱人而危险的寒气。

此情此景,妖异,淫靡,却又透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与邀请。

敖光眼底瞬间被赤红占据!那非人的欲望如火山般喷发,压过了所有理智与恐惧!

他低吼一声,猛地俯身,并非拥抱,而是一把攥住了弟弟那强有力、覆盖着紫鳞的龙尾根部!触手冰凉滑腻,鳞片坚硬,其下却蕴含着惊人的弹性与力量。

敖顺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惊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竖瞳中闪过一丝惊慌,却并未挣扎,只是本能地扭动着腰肢,那生殖裂开合得愈发急促,溢出更多滑腻冰凉的粘液。

敖光再无犹豫,就着那滑腻,扶住自己那两根早已怒张如铁、灼热骇人的并生龙根,对准那一道看似狭小、却异常柔韧湿滑的龙穴,狠狠地、两根一并,强行凿了进去!

“嗷呜——!!!”

敖顺猛地仰头发出一声绝非人声的、凄厉又甜美的尖锐龙吟!整个龙尾都因这可怕的闯入而剧烈颤抖绷直!那生殖裂被扩张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紧紧包裹着两根粗硕的异形茎身,内里冰寒湿滑的媚肉疯狂地痉挛、挤压,仿佛要将这灼热的入侵者绞碎或吞噬!

敖光亦是被那极致的紧致、冰寒与吸吮感刺激得头皮发麻!他双手死死抓着那挣扎摆动的龙尾,如同驾驭一匹狂暴的龙马,腰胯发力,开始了毫无温情可言的、近乎惩罚与征服的狂暴轰击!

每一次进入,都是两根巨物齐根没入,直捣最深处的娇嫩子宫(如果龙也有的话)!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冰寒粘稠的淫液,飞溅在两人腿间和冰冷的地面上!

“嗯啊~啊啊啊!啊嗯……”

敖顺被顶弄得语无伦次,龙尾无力地拍打着地面,上半身瘫软在敖光脚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侵占。他冰冷的体内被那两根灼热的凶器彻底填满、撑开、摩擦,带来的刺激远胜以往任何一次!

敖光双目赤红,额间白角寒光大盛,他如同最原始的巨兽,抓着龙尾,将弟弟的身体作为宣泄欲望与力量的容器,疯狂地爆肏!肉体碰撞声、粘稠水声、龙尾鳞片刮擦地面的声音、以及敖顺那越来越高亢、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龙吟嘶鸣,交织在这幽寂的寒池边,形成一幅无比荒诞、无比淫靡、又无比恐怖的景象!

他这是在以人类(或半龙)之躯,强行交合一条真正的龙!

不知过了多久,当敖光发出一声沉闷如雷的咆哮,将滚烫的龙精如同岩浆般猛烈地灌注进那痉挛不休的龙穴最深处时,敖顺也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尖啸,龙尾死死缠住兄长的腰肢,冰冷的身躯内部剧烈抽搐,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恐怖的高潮。

释放过后,敖光喘息着松开龙尾。那生殖裂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张合着,汩汩溢出大量混合着白浊的冰寒粘液。

敖顺瘫软在地,浑身湿漉,龙尾无力地摊开,幽绿的竖瞳失神地望着上空,仿佛魂魄都被那场狂暴的交合撞出了体外。

敖光看着自己那两根依旧硬挺、沾满混合液体的狰狞龙根,又看了看脚下这具被自己彻底“使用”过的妖龙躯体,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黑暗而满足的占有欲。

他俯下身,抚摸着弟弟冰凉的脸颊和龙角,声音沙哑:

“记住了,便是化了龙,你也是我的。”

(接上文)

寒池边,淫靡的气息与冰冷的寒雾交织。敖光宣泄过后,那两根并生的狰狞龙根却并未完全疲软,依旧半勃着,彰显着非人的活力。他垂眸,看着瘫软在地、龙尾微微抽搐、失神喘息的弟弟,指尖划过那微微张合、不断溢出混合液体的龙穴入口。

那入口经过方才那般狂暴的开拓,竟依旧展现出惊人的弹性,缓缓收缩着,试图恢复原状,却因过度使用而一时难以闭合,反而更添一种被狠狠疼爱过的糜艳。

敖光眼底暗红翻涌,一种混合着妖性占有欲与黑暗情潮的冲动再次攫住他。他俯身,捏住敖顺的下巴,强迫那双失焦的幽绿竖瞳看向自己,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

“都变成了这般妖物……这穴口……却还是这么紧致贪吃……”他拇指恶劣地揉按着那红肿的入口,感受着内里媚肉无意识的吮吸,“说罢……是不是早就存了心思……想用这龙穴……给兄长怀上小龙?嗯?”

话音未落,他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敖顺猝不及防,被那两根再次硬烫起来的巨物狠狠贯穿,发出短促的尖叫,龙尾应激般猛地绷直翘起。

敖光却已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动作比之前更加凶猛,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巴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一并塞进那紧致湿滑的龙穴中去!

“紧死了……哦哦……里面……吸得兄长好舒服……”敖光一边疯狂挺动腰胯,享受着那非比寻常的包裹与吸吮,一边发出粗重的喘息和赞叹。两根异形阳根在那狭窄紧致的通道内互相摩擦挤压,带来倍增的快感,也带给承受方更强烈的刺激。

“滋噗滋噗……噗滋……啪啪啪啪啪!”

响亮而粘稠的水声与结实有力的肉体碰撞声再次激烈地回荡起来,比之前更为糜烂放荡。那龙穴被撑开到极限,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冰寒粘滑的爱液,飞溅得到处都是。

敖顺被顶弄得如同暴风雨中的浮萍,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近乎野蛮的灌溉。他仰着头,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破碎的龙吟,时而尖锐,时而甜腻,幽绿的竖瞳彻底涣散,只剩下最原始的身体反应。

敖光抓着他冰凉的手臂,将他的身体固定成一个更方便深入的姿势,对着那不断开合、吞吐着巨物的生殖裂,发出如同宣誓般的低吼:

“以后……我每天……都要这样灌满你……让你受精……直到你这骚龙肚子鼓起来……给兄长生下龙蛋为止……听见没有?!”

这荒诞而恐怖的宣言,却如同最烈性的春药,刺激得他动作愈发狂野!

“滋噗滋噗……噗滋……啪啪啪啪啪!”

抽插的水声和撞击声密集得如同骤雨打芭蕉,毫不间断。敖顺的龙尾无力地拍打着地面,上半身瘫软如泥,唯有那龙穴,依旧忠实地、贪婪地吞吐着兄长的两根凶器,仿佛真的在竭力汲取着孕育生命的源泉。

这场单方面的、跨越种族的狂暴性事,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敖光再次将滚烫的元阳猛烈地射入那幽深冰寒的子宫最深处,敖顺也再次被推上崩溃的高潮,浑身鳞片都仿佛要炸开般颤抖起来。

敖光喘息着退出,看着那再次被灌满、一时无法闭合、缓缓流淌出白浊的龙穴,满意地舔了舔嘴角。

他抚摸着弟弟冰凉的小腹,仿佛那里真的已经孕育了他的子嗣。

“乖顺儿……好好含着……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接上文)

自那日后,每日黄昏,敖光踏入那寒气森森的院落,便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仪式。

他额间纯白龙角流转寒芒,胯下两根非人的巨物早已昂然贲张,紫黑狰狞的茎身上暗红纹路搏动,散发着灼人的热意与侵略性。他立于幽绿寒池边,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与一丝狎昵:

“顺儿,出来。你最爱吃的大鸡巴头来了。”

话音落下不久,幽绿的池水便无声荡开涟漪。敖顺墨绿的脑袋探出水面,幽绿的竖瞳空洞地望着岸上的兄长,面无表情,仿佛一具精致却无魂的玉雕。他依言游近,攀着池边湿滑的玉石,冰凉的身躯半探出水面。

无需敖光再多言,他便如同设定了程序的傀儡,嘴巴机械地向前努起,冰冷滑腻的长舌如同有自主意识般倏地探出,精准地缠绕上其中一根灼热骇人的巨物。

那舌头灵活得不像话,一圈圈紧密地缠绕住紫黑色的茎身,从根部开始向上螺旋舔舐,冰冷的唾液与滚烫的腺液混合,发出滋噜啧滋的粘腻声响。

然后,他紫意盎然的唇瓣如同壶口般嘬吸上来,先是含住那硕大如菇的紫红色龟头,用力吮吸,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那龟头过于硕大,棱角分明,他的唇瓣一时竟无法完全圈住,只能嘬住顶端,卖力地吸吮,发出“啾噜”的声响。

随即,他面无表情地慢慢张大嘴巴,下颌似乎都因此拉伸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终于将那整颗狰狞的龟头连同部分茎身艰难地含入口中。他的脸颊被顶出滑稽又淫靡的凸起形状,仿佛一个专门为承装兄长官器而生的人形屌壶。

整个过程,他脸上没有一丝情动,没有羞耻,没有抗拒,甚至没有焦点,只有一片冰冷的空白。仿佛正在进行的并非口舌侍奉,而是一件与己无关的、机械的任务。

但他的口腔内部却并非如此。内壁湿滑、紧致、冰凉,却又在接触到那灼热异物时,本能地生出无数细微的蠕动与吸吮。那长舌更是如同活物,在有限的空间内极尽缠绕刮搔之能事,舌尖如同毒蛇的信子,精准地、一刻不停地盯紧着马眼,时而刺探,时而舔舐,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炸裂的酸麻快感。

“呃……”敖光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腰眼发麻。他垂眸,看着弟弟那张精致却空洞的脸,以及那被自己性器撑到变形的腮帮,一种混合着暴虐与掌控感的欲望熊熊燃烧。

他并未满足于此,另一根无人照料的巨物依旧昂首挺立,灼热无比。敖光低笑一声,竟用手握住那根巨物的根部,如同挥舞一件器物般,用那滚烫的顶端,不轻不重地拍打着敖顺冰凉的脸颊和下巴。

“啪……啪……”粘腻的拍击声响起,在那张面无表情的玉容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这亵玩的举动似乎也未能引起敖顺丝毫反应,他依旧机械地吞吐着口中的巨物,仿佛那张脸不是他自己的。

敖光玩味地看着,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敖顺额顶那两只蓝珊瑚般屹立的龙角!

龙角入手冰凉坚硬,却仿佛是这妖龙身上的某个开关。

敖顺的身体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

敖光眼中赤芒大盛,抓着龙角如同握住缰绳,开始粗暴地挺动腰胯,对着那冰冷的口腔进行毫不留情的输出!

“滋噜!啧!噗嗤——!”

激烈而湿漉漉的口交声瞬间变得密集而响亮!每一次深入都直抵喉咙深处,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脱出,只留龟头被嘬吸在唇间。

敖顺被迫承受着这凶猛的口爆,喉咙被反复撞击,发出模糊的呜咽和干呕声,但他依旧面无表情,只有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空洞的眼角滑落。他的腮帮因高速的抽插而极度酸痛,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使得那“屌壶”的形状更加扭曲滑稽。

敖光享受着那种极致的包裹、吸吮与喉咙的紧缩感,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他看着弟弟那被迫承欢、冰冷麻木却依旧妖艳的脸,快感急剧累积。

终于,在一声低吼中,他抓着龙角,将敖顺的头死死固定在自己胯下,龟头深深抵入那颤抖的喉咙最深处,剧烈地喷射出来!

“咕啾……咕呃……!!!”

敖顺的喉咙被滚烫浓稠的龙精猛烈灌入,终于无法再维持那空洞的表情!他猛地翻起白眼,秀气的眉头紧紧皱起,鼻腔里发出窒息般的闷哼!过多的精液甚至来不及吞咽,竟直接从他的鼻孔中喷射而出,形成两道乳白色的、淫靡无比的细流!

敖光这才心满意足地缓缓退出。

随着性器的抽离,敖顺被撑得变形的嘴巴一时无法闭合,依旧保持着那种可笑的壶口状,舌尖无力地耷拉在外,上面沾满了白浊浓精,拉出长长的、黏腻的银丝,连接着龟头与嘴唇。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颤抖,好不容易才喘过气,却依旧面无表情地、机械地做出了吞咽的动作,将口中剩余的精液尽数咽下。只有那从鼻孔缓缓流下的精液和眼角生理性的泪痕,证明着方才的激烈与不堪。

敖光抚摸着弟弟冰凉的脸颊,拭去他鼻下的污浊,看着他那副被使用过度却依旧逆来顺受的模样,满意地低语:

“骚龙……明天的份量,给你加倍。”

(接上文)

日复一日,敖光沉溺于这悖逆伦常又惊世骇俗的欢愉之中,难以自拔。那寒池边,几乎成了他专属的淫祀祭坛,而祭品,便是他那已化妖龙、却依旧承欢于兄长胯下的弟弟。

他尤其痴迷于将敖顺那副妖异又莫名染上一丝冰冷神圣感的容颜,置于自己狰狞非人的阳根之下。每当那紫黑粗硕、布满骇人纹路的巨物,抵上弟弟那张苍白泛青、额生蓝角、竖瞳空茫的俏脸时,一种极其强烈的渎神快感便如毒液般窜遍敖光四肢百骸!

这并非凡间男女之欢,这是将一条真正的、本该腾云驾雾、呼风唤雨的龙,强行压服于身下,用最原始、最污秽的欲望,玷污其冰冷的神性,让其为自己张开龙口,嘬吸阳精,让其为自己敞开龙穴,承受灌溉!

“含好了,本王的龙妃。”敖光时常一边粗暴地肏弄着弟弟冰冷的口腔,听着那被堵住的、模糊的呜咽和粘腻的水声,一边用狎昵的称谓羞辱他,享受着完全掌控这条妖龙的极致快意。

每日大肆的口交亵玩与对龙穴不知疲倦的奸淫垦伐,成了雷打不动的功课。敖顺始终是那副逆来顺受、面无表情的模样,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美丽容器,唯有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喉咙的紧缩、龙穴的吸吮、以及被灌满时细微的颤抖,证明着他仍在承受着这一切。

不知从何时起,敖光发现,弟弟那始终纤细、甚至可见肋骨轮廓的青玉色腹部,开始有了细微的变化。似乎变得……柔软了些许,甚至隐隐有了些微的隆起。

起初他并未在意,只当是弟弟近日被他喂了太多生鱼血肉所致。直至那隆起一日日变得明显,甚至在他凶狠撞击龙穴时,能感觉到那紧致深处似乎变得更加绵软湿热,仿佛在默默孕育着什么。

敖光心中那个荒诞而黑暗的念头愈发清晰——他的种子,或许真的在这妖龙体内生根发芽了。

这一日,黄昏格外漫长。敖光将敖顺压在冰冷的池边玉台上,从后方凶狠地贯穿着那吞吐不休的龙穴。两根并生的巨物每一次都齐根没入,撞击着那似乎愈发柔软深邃的宫腔。

敖顺趴伏着,龙尾无力地摆动,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龙吟。他那微隆的小腹随着撞击而轻轻晃动,显得异常脆弱又淫靡。

敖光看得眼底赤红,欲望愈发炽盛,动作也愈发狂野。他俯身,啃咬着弟弟冰凉的后颈和龙角根部,低吼着:“给本王生!把龙蛋给本王生出来!”

就在他达到巅峰,将又一波滚烫浓稠的龙精猛烈灌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龙穴最深处时——

身下的敖顺猛地发出一声极其高亢、几乎撕裂般的尖锐龙吟!整个龙躯剧烈地痉挛绷直,龙尾死死缠住了敖光的腰腿!

与此同时,敖光清晰地感觉到,那紧裹着他性器的龙穴内部,传来一阵极其剧烈、不同于以往高潮痉挛的收缩与挤压!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被从那柔软的宫腔内拼命推挤出来!

“噗滋……噗滋……咕噜……”

一阵异常粘稠、湿漉漉的挤压声从两人交合处传来。

敖光喘息着退出,惊愕地看到——几枚鸵鸟卵大小、通体莹白、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粘液与血丝、散发着微弱寒气的蛋状物,正随着龙穴最后的收缩,“噗滋”一声,被缓缓挤了出来,跌落在冰冷玉台上,甚至还微微弹动了一下!

那龙穴经过这番折腾,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张合着,显得更加红肿糜烂,缓缓流出混合着精液与少许血丝的粘液。

敖顺彻底脱力地瘫软下去,伏在玉台上剧烈喘息,浑身冰冷,鳞片都仿佛失去了光泽。

敖光怔怔地看着那几枚沾着污秽、却奇异非凡的龙蛋,又看了看弟弟那终于微微平坦下去却依旧柔软的小腹,一股难以言喻的、近乎疯狂的成就感和占有欲瞬间淹没了他!

他竟真的……让一条龙为他孕育了子嗣!

他俯身,小心翼翼地拾起一枚龙蛋,入手冰凉,却能感受到其内微弱的生命波动。

他看向瘫软的弟弟,眼中充满了黑暗的喜悦与更深的贪婪。他抚摸着敖顺冰凉的龙尾和微隆的小腹,声音沙哑而炽热:

“很好……顺儿,你做得很好……”

“休息一下……下次,要给兄长生下更多。”

(接上文)

最初的惊愕过后,一种更加强横、更加黑暗的占有欲如同藤蔓般缠绕住敖光的心脏。他看着那几枚沾着粘液与血丝、微微颤动的龙蛋,又看向身下那条因产卵而脱力瘫软、冰冷脆弱的妖龙,眼中迸发出近乎疯狂的光芒。

他不仅征服了这条龙,他还让这条龙为他孕育了后代!

“顺儿……本王的乖顺儿……”敖光的声音因激动而沙哑扭曲,他非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被这渎神的“丰收”刺激得欲火更加炽盛。那两根刚刚退出、却依旧硬挺的狰狞龙根再次灼热勃发。

他猛地一把攥住敖顺墨绿的长发,连同那冰凉坚硬的蓝珊瑚龙角一起,粗暴地将瘫软的他从玉台上提拽起来,迫使他以一种跪趴的屈辱姿势背对自己。

“呃啊……”敖顺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产后的虚弱让他无力挣扎,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兄长的粗暴。龙尾无力地垂落,微微颤抖。

敖光就着那龙穴刚刚产卵后依旧红肿湿润、甚至还在微微开合流淌着混合液体的状态,扶着自己那两根凶器,再次狠狠地、毫无缓冲地齐根撞了进去!

“嗷——!”敖顺仰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产后柔嫩的内壁被如此粗暴地闯入,带来的痛楚远胜欢愉。他身体剧烈颤抖,几乎要蜷缩起来,却被敖光死死抓着龙角头发固定住。

“给本王生!继续生!”敖光一边疯狂地挺动腰胯,对着那敏感脆弱的产道进行近乎虐淫的征伐,一边在弟弟耳边低吼,“本王的龙妃,不就是用来下蛋的吗?!嗯?!”

“滋噗!噗叽!啪!”

激烈的交合声再次响起,混合着敖顺痛苦压抑的呻吟。那刚刚完成生产的龙穴异常紧致湿热,却又带着一种受伤般的柔软,紧紧包裹吮吸着入侵者,带来一种极其罪恶又极其刺激的快感。

在敖光一波强过一波的猛烈撞击下,敖顺的身体被撞得不停前倾,腹部收缩,竟真的再次感受到了那熟悉的、被强行推挤的胀痛感!

“不……兄长……呜啊……”他徒劳地摇着头,泪水和涎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终于,在敖光又一次深深撞入,将滚烫龙精灌入宫腔的同时——

“噗滋!噗滋滋——!”

好几枚莹白的龙蛋混合着大量冰寒粘稠的爱液与精液,竟如同潮喷一般,被那剧烈收缩的龙穴猛地挤压喷射了出来!噼里啪啦地滚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有的甚至撞碎了,流出里面尚未成型的、透明的胶质物。

这场面淫靡、残酷、却又惊心动魄!

敖光喘息着退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弟弟瘫倒在狼藉的玉台和蛋液之中,龙穴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张合着,流淌着混合的液体,身体因痛苦和高潮而微微痉挛。

而就在此时,那几枚最早产出、完好无损的龙蛋,蛋壳忽然发出了细微的“咔嚓”声。

在敖光灼灼的目光注视下,蛋壳破裂,几条仅有手指粗细、通体透明泛着微光、形态雏拙的小龙挣扎着钻了出来!它们本能地蠕动着,发出细微的、如同水滴般的嘶鸣。

更让敖光瞳孔骤缩的是——

那条刚刚经历完残酷交合与生产的妖龙,似乎感应到了幼崽的气息。他竟挣扎着抬起头,那双空洞的幽绿竖瞳看向那几条初生的小龙,又缓缓移向兄长那依旧沾满污秽、昂然挺立的狰狞龙根。

然后,在敖光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敖顺缓缓地、如同最驯服的奴畜般,俯下头,伸出冰冷的长舌,开始一下下地、虔诚又麻木地舔舐清理起那两根刚刚蹂躏过他自己、甚至逼他产下龙蛋的凶器!

他舔得极其仔细,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将上面的粘液、精斑、甚至沾染的些许蛋清都一一舔舐干净。冰冷的舌尖缠绕过每一根凸起的血管,每一道狰狞的纹路,最后甚至将那颗巨大的龟头纳入口中,轻轻嘬吸,仿佛在安抚,又像是在索取最后的恩赏。

敖光站在原地,享受着这极致亵渎、极致征服的侍奉,看着那条妖艳的龙俯首于自己胯下,一边是刚刚破壳、懵懂蠕动的幼龙,一边是还在流淌着孕育证明的狼藉龙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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