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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贵族血脉的富家千金被贬在学校为贱畜

小说: 2025-09-12 21:56 5hhhhh 9540 ℃

曾经视平民为低等生物的富家千金南宫月,如今脖颈套上电击项圈,在无数目光注视下,于教室讲台上开始了作为“贱畜”第一天的公开惩戒。

凌晨四点,高频电铃如同冰锥刺入南宫月的耳膜,将她从短暂的昏睡中拖出。

两名全身包裹在黑色防护服中的训导员粗暴地将她从狭窄囚笼中拖拽出来。

高压冰水混合刺鼻消毒液冲击着她每一处娇嫩的孔窍和隐私部位。

金属刷的摩擦带来灼痛,而插入尿道和肛门的冰冷软管灌入清洁液,则带来胀痛和极致的窥探羞耻。她被迫摆出各种屈辱姿势,确保“清洁”彻底。

清洁后,她被固定在一个特制的金属支架上,摆出腰部极度下塌、臀部高抬、双腿最大程度分开的姿势。

训导员用手抓起一把味道辛辣恶臭的粘稠流食,粗暴地塞进她的嘴,有时则故意倾倒在她白皙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上,逼迫她像母狗一样舔食干净。“母狗就该吃配得上母狗的东西。”

训导员的讥讽伴随着她无法抑制的干呕声。

清晨4:30,她被赤身裸体地拖拽至教室,固定在讲台旁特制的刑架上。

项圈的电击功能处于待命状态,发出细微而持续的滋滋声,如同毒蛇吐信,提醒她违逆的代价。

刑架的设计极其精妙,迫使她保持一种极度屈辱的展示姿势。

腰部悬空下塌,臀部不得不高高翘起,将那个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私密花园连同其后侧更隐秘的蓓蕾,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即将涌入的人群视野中。

她那曾经被誉为“完美艺术品”的身体,此刻只是等待被观摩和惩戒的物件。

训导员将一块边缘粗糙的木板和两根型号惊人、明显未经润滑的假阳具,扔在她面前冰冷讲台上,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母狗,展示时间到了。让即将到来的同学们看看你的本质。你知道该怎么做,表现不好,后果你是知道的。” 训导员的声音冰冷而充满威胁。

话音刚落,第一声电击的噼啪声猛地炸响!

电流瞬间穿透项圈,刺入她纤细的脖颈,带来一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肌肉痉挛和一声被压抑的、扭曲的惨叫——“呃啊……!”

她美丽的身体猛地绷直,随后软下,杏仁眼中瞬间充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和对下一次电击的深切恐惧。

在项圈低频电击的持续威胁下,她颤抖着伸出手,拿起那块粗糙的木板。

自我鞭挞与亵渎的表演开始了。

木板首先抽打在她曾经高傲精致的脸庞上,发出清脆而羞辱的响声。

红痕立刻在她白皙无瑕的肌肤上浮现。“贱畜南宫月……”她喘息着,声音因恐惧而发抖,“……这张脸……最欠打……”

接着,木板移向她挺拔优美的乳房,左右抽击,乳尖在刺激和痛楚下被迫挺立,火辣辣的疼痛与一种诡异的灼热感交织。

“啊啊……奶子……奶子的肉……就是给……给人玩的……”她断断续续地咒骂着自己,每一个自辱的词汇都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裂她过去十八年累积的所有骄傲。

木板向下,划过她纤细的腰肢,重重落在她白皙无瑕的大腿和小腿上,留下道道刺目的红痕。“腿……张得再开些……对,就这样……让大家都看看……这骚货的身子……”她边打边发出痛苦的呻吟,却又要将这些呻吟扭曲成仿佛愉悦的语调。

她颤抖着手拿起一根粗大的假阳具。

没有任何润滑,在训导员冷漠的注视和项圈随时可能再次电击的威胁下,她必须自己动手。

当她将假阳具那硕大冰冷的头部抵住自己那从未被进入过的、紧窄粉嫩的阴户入口时,全身都因恐惧和抗拒而绷紧。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再猛地睁开,仿佛下定决心,然后腰部猛地一沉,借助身体的重量,强行将那巨大的异物塞入自己的身体!

“呃啊啊——!!!”

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从下体炸开,沿着脊髓直冲大脑。

仿佛身体最娇嫩柔软的部分被一把钝刀硬生生地剖开、撑裂。

她眼前猛地一黑,金星乱冒,几乎窒息。

所有的优雅、贞洁观念在这一刻被这粗暴的侵犯彻底粉碎,只剩下最原始的、被破坏的痛楚。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肌肉因剧痛而发生的剧烈痉挛和抵抗,却无法阻止那异物继续向深处侵入、搅动。

火辣辣的灼痛感随之蔓延开来,仿佛内部黏膜都被摩擦损伤。这种痛苦,与她过去所认知的任何疼痛都截然不同,混合着一种被强行闯入、彻底占领的极致羞辱感,让她精神几近崩溃。

然而惩罚并未结束,另一根假阳具则同时瞄准了她那更加紧致、从未设想会被侵犯的后庭花蕾。

当那冰冷坚硬的物体抵住她那小巧精致、呈淡粉色的肛门皱褶时,她全身的肌肉都惊恐地收缩了。

“不……那里……不行……”她无意识地哀求,但换来的只是项圈又一次警告的滋滋声。

她不得不再次咬牙,用力将尖端挤入那极其紧涩、从未为迎接任何侵入而准备的孔道。

“嗬——!!!”

一种截然不同的、尖锐至极的撕裂性痛楚猛地传来!相比阴道的湿润,肛门的干涩紧致使得进入更为困难,痛感也更为尖锐和强烈,仿佛括约肌被强行撕裂、扩张,带来的是一种被从后方彻底贯穿、颠覆的恐怖感觉。

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可怕的、沉闷而深远的胀痛感,仿佛内脏都被挤压移位,伴随着强烈的排异反应和生理性恶心。

这种侵犯方式,对她而言是认知上的彻底颠覆,是比阴道开发更为深重的玷污和堕落,象征着对她人格最底层、最隐秘角落的彻底践踏。

她感觉自己作为“人”的最后一道界限也被彻底摧毁。

她必须不停息地在这两个刚刚遭受重创的通道间抽送异物,动作夸张而淫靡。

每一次抽动都带来新一轮的撕裂痛楚和摩擦灼痛,假阳具上甚至沾染了细微的血丝。

同时,她还要用最不堪的言语诅咒自己身体每一个器官,从“被捅烂的骚穴”到“被操开的屁眼”,每一个词汇都是对她过往所受教育和阶层优越感的最恶毒颠覆。

“大声说!你是什么!”

训导员在台下厉声喝道,手指放在项圈控制器上。

“我是母狗!我是贱畜!我是人尽可干的骚货!”

她几乎是立刻嘶喊出来,声音因剧痛和恐惧而变形,却又不得不高昂,伴随着假阳具抽插的令人羞耻的水声和肉体被拍打的声音。

项圈又一次响起警告的滋滋声,她吓得一个激灵,动作更加卖力,表情也变得更加“投入”和“享受”,扭曲的面容上努力挤出一丝畸形的“餍足”,尽管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抗议,下体如同被火焰灼烧般疼痛。“好舒服……!好喜欢……!再用力一点……!我就是个欠干的贱货……!”

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手中的动作,表演着一场对自己而言无比残忍的实时酷刑秀。

学生们陆续进入教室,惊愕、鄙夷、好奇、兴奋……各种目光交织在她赤裸的、不断被自己“使用”和鞭打的身体上。

曾经她只需轻蔑一瞥就能让这些平民学生低头噤声,如今她却像最下贱的展品暴露在他们的视线下。

偶尔有学生发出低低的窃笑或议论,都像烧红的针一样扎在她敏感的神经上。

她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只能将涣散的目光投向虚空,努力维持着那令人作呕的“愉悦”表情,承受着双重的剧烈痛苦。

她的手臂早已酸软不堪,手腕被粗糙木板磨得通红,下体两个通道的疼痛如同持续不断的火焰灼烧。但她不敢停。

身体的极致痛苦和精神的极度屈辱,在电击项圈的致命威胁下,都变成了维持这场漫长表演的可悲燃料。

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割裂成两半:一个在承受着无边的地狱之苦;另一个则悬浮在高处,冷漠地注视着这具名为“南宫月”的、曾经被无数人艳羡的美丽皮囊,如何在泥泞中扭曲、挣扎,并发出取悦他人的哀鸣。

当早读铃声响起,南宫月以为刑架上的酷刑暂时结束,却不知道这只是从一种折磨换成了另一种更具羞辱性的惩罚。

早读课的铃声在教室里回荡,对大多数学生来说,这标志着一天学习的开始;但对南宫月而言,这铃声却像是另一场未知折磨的开场哨。

训导员迈着机械般的步伐走上讲台,解开了她身上刑架的锁扣。

南宫月纤细的身体无力地滑落在地,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痛楚让她几乎无法保持跪姿。

她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木板抽打留下的红痕,两个私密处还残留着被强行开发的灼热疼痛。

"母狗,换个地方继续。"训导员冰冷的电子合成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两个训导员粗暴地架起她的手臂,将她拖到讲台正前方早已准备好的刑具前——那是一个特制的指压垫,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棱角特别粗硬尖锐的凸起,虽然不至于割伤皮肤,但足以带来极大的痛苦。

更可怕的是,指压垫的表面撒满了粗糙的海盐和细小的玻璃渣,在灯光下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跪上去。"命令简洁而无情。

南宫月颤抖地看着那可怕的刑具,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但她脖颈上的项圈已经发出滋滋的警告声,提醒她违逆的代价。她咬着下唇,慢慢地、极其不愿地将膝盖压上那些尖锐的凸起。

"呃啊!"当她的膝盖完全接触指压垫的瞬间,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盐粒和玻璃渣立即嵌入她娇嫩的膝盖皮肤,带来火辣辣的灼痛感。

她必须挺直身子,保持这个极其痛苦的跪姿,任何试图减轻痛苦的动作都会导致更多部位的皮肤被刺伤。

"仰起你的贱脸。"另一个训导员命令道。

她被迫抬起头,露出那张曾经让无数人倾慕的精致脸庞。

此刻这张脸上写满了痛苦和屈辱,泪水无声地从她美丽的杏仁眼中滑落。

两个训导员一左一右站定,手中各拿着一块边缘粗糙的木板。

他们以一种机械般的精准节奏开始抽打——每分钟整整三十下,每一下都带着呼啸的风声重重落下。

"啪!"第一板抽在她左侧脸颊上,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足够疼痛,但不会造成永久性损伤。 "啪!"几乎同时,右边脸颊也挨了一板。 "啪!"下一板落在她的左乳房上,娇嫩的肌肤立即泛起红痕。 "啪!"右边乳房也遭到同样的对待。

这种节奏持续不断,每分钟三十下,意味着每两秒钟她就要承受一次重击。

木板轮流落在她的脸颊、乳房、肩膀、后背等部位,带来连绵不绝的痛苦。

"说!贱畜感觉如何?"训导员在抽打的间隙厉声问道。

南宫月疼得几乎说不出话,但项圈的警告声立刻响起。

她不得不强忍着痛苦,用颤抖的声音回答:"啊...好舒服...谢谢训导员赏罚...贱畜好喜欢..."

"啪!"又一板落在她的乳房上,让她痛得缩了一下,但立即又强迫自己挺直身子。

"大声点!没吃饱饭吗?"另一个训导员呵斥道,同时一板抽在她的后背上。

"是!贱畜好喜欢!谢谢训导员赏罚!"

她几乎是哭喊着说出这些话,声音因痛苦而扭曲,"啊...好舒服...请继续惩罚贱畜..."

十分钟过去了,她已经承受了整整三百下抽打。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膝盖被指压垫的尖锐凸起刺得生疼,盐粒和玻璃渣带来的灼烧感越来越强烈。

全身被抽打的部位火辣辣地痛,尤其是乳房和脸颊,已经红肿起来。

但惩戒还在继续,每分钟三十下,节奏丝毫不乱。

"贱畜...贱畜好爽..."她被迫在抽打的间隙不断地说着淫秽的话语,"啊...好舒服...请用力打贱畜的奶子...打贱畜的贱脸..."

她的声音开始嘶哑,泪水混合着汗水从脸上滑落,但任何停顿或声音太小都会招致更重的抽打和电击警告。

早读时间过半。她已经承受了九百下抽打。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全身仿佛都在燃烧。

膝盖的疼痛已经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持续的灼热感。

她不得不靠意志力强迫自己保持挺直的跪姿,任何摇晃都会导致更多皮肤被指压垫刺伤。

"啊...好舒服...贱畜的骚穴都湿了..."她机械地重复着这些羞辱性的话语,尽管她的身体因疼痛而剧烈颤抖,"谢谢训导员...谢谢训导员让贱畜这么爽..."

距离早读结束还有二十分钟,她已经承受了超过一千八百下抽打。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每一次发声都像是刀割般疼痛。身体上的痛苦已经达到一个临界点,她感觉自己随时可能晕过去。

但项圈的警告声总是能及时地将她拉回现实。

当一个训导员的木板特别重地抽打在她的右乳房上时,她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好痛...啊不...好舒服...好舒服..."

她立即意识到自己差点说错话,惊恐地看向训导员,项圈果然发出了警告的滋滋声。

她赶紧补救:"请...请用力打贱畜的奶子...贱畜就喜欢这么粗暴的..."

最后五分钟,她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全身都在剧烈颤抖,几乎无法保持跪姿。

但她知道如果不能坚持到最后,等待她的将是更可怕的惩罚。

她强迫自己抬起头,挤出一个扭曲的"愉悦"表情,用尽最后力气喊道:"贱畜好爽!谢谢训导员!贱畜还想被继续打!请永远这样惩罚贱畜!"

早读结束的铃声终于响起,两个训导员立即停止抽打,退后一步。

南宫月全身火辣辣地疼痛,膝盖被指压垫上的盐粒和玻璃渣刺得鲜血淋漓。

但她知道,痛苦远未结束。

"母狗,换姿势了。"训导员冰冷的声音传来,"蛙趴式,屁股撅高,脸贴地,自己扒开。你知道规矩。"

项圈发出滋滋的警告声,提醒她必须立即执行命令。

南宫月颤抖着从跪姿改为蛙趴式,这个动作让她全身的伤痛都被牵动,尤其是下体两个刚刚遭受重创的部位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她强迫自己将臀部撅到最高,脸颊紧紧贴在冰冷的讲台地面上。

这个姿势让她所有的尊严荡然无存,全身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外。

然后,她用颤抖的双手扒开自己的臀瓣,将那个刚刚被粗暴开发过的后庭和仍然红肿的阴穴彻底暴露出来。

"摇晃起来,贱货!"一个男生的声音从台下传来,带着明显的恶意。

南宫月不得不开始摇晃臀部,这个动作让她感到极度的羞耻。

项圈的警告声让她必须同时说着淫秽的话语:"贱畜的骚屁股...请随意观赏...随便使用..."

第一个走上讲台的是曾经被她当众羞辱过的男生李伟。

他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脸上带着报复的快意。

"千金大小姐,还记得你怎么让我在全校面前学狗叫的吗?"他冷笑着,打火机发出咔哒一声,火苗窜出。

南宫月的瞳孔因恐惧而收缩,但她不得不继续摇晃臀部,说着:"请...请惩罚贱畜..."

李伟将打火机的火苗凑近她暴露在外的阴蒂,那娇嫩敏感的部位因为恐惧而收缩。

下一秒——

"啊——!!!"

一阵尖锐的、灼烧般的剧痛从阴蒂传来。

火苗只是轻轻掠过,但那瞬间的高温带来的痛苦却远超想象。

那是一种集中在极小点的极致灼痛,仿佛被烧红的针尖刺入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南宫月全身猛地痉挛,眼泪瞬间涌出,但她不得不立即改口:"啊...好...好舒服...谢谢李同学..."

李伟满意地看着她痛苦扭曲却还要强装享受的表情,又用火苗轻轻掠过一下,看着她更加剧烈的颤抖,这才冷笑着走下讲台。

王娜走上前来,她曾经因为不小心弄脏了南宫月的书包而被当众羞辱,现在她手里拿着一盒图钉。

"大小姐,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王娜抓起一把图钉,"比你踩过的那些平民还要下贱呢。"

南宫月恐惧地看着那些闪亮的金属尖刺,但不得不继续说着:"是...贱畜最下贱...请用图钉惩罚贱畜..."

王娜冷笑着,将一枚图钉轻轻刺入她暴露在外的阴唇褶皱中。

尖锐的刺痛让南宫月倒吸一口冷气,但她不敢动弹。

接着是第二枚、第三枚...图钉并不深刺,只是浅浅地扎在表皮,但每一枚带来的刺痛都清晰无比,尤其是当它们刺入最娇嫩的黏膜时,那种混合着刺痛和异物感的痛苦让她浑身发抖。

"谢谢...谢谢王同学..."她强迫自己说着,声音因痛苦而颤抖,"贱畜...贱畜喜欢图钉..."

这时体育委员张强拿着一个崭新的马桶刷走上讲台,刷毛粗糙坚硬,还带着塑料包装的尖锐边缘。

"看来大小姐的两个洞都需要好好清洁一下。"他撕开包装,露出粗糙的刷毛。

南宫月的眼中闪过真正的恐惧,但她仍然不得不摇晃着臀部,说着邀请的话:"请...请使用贱畜的骚洞..."

张强毫不留情地将马桶刷同时捅入她的阴道和肛门!

粗糙的塑料刷毛摩擦着刚刚遭受重创的娇嫩内壁,带来难以忍受的灼痛和异物感。

尤其是肛门,那紧致敏感的通道被如此粗糙的物体强行撑开,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几乎晕厥。

"啊!痛...好舒服...好满..."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因双重侵犯而剧烈颤抖。

马桶刷在她的体内粗暴地搅动,刷毛刮擦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痛苦。

此时化学课代表赵明拿着一根粉笔走上讲台。

这是一个清瘦的男生,曾经因为实验失误被南宫月当众嘲笑"连平民都不如"。

"大小姐,还记得你说过我的手指连试管都拿不稳吗?"赵明冷笑着,"今天让你看看我的手法。"

南宫月惊恐地看着那根粗大的粉笔,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不...那里不行..."她无意识地喃喃,但项圈立即发出电击警告。

"请...请使用贱畜的尿道..."她被迫改口,眼泪汹涌而出,"贱畜的尿洞...随时为赵同学敞开..."

赵明将粉笔尖端对准她那从未被侵犯过的尿道口。那是一个极其细小、娇嫩的孔洞,从未为任何侵入做准备。

当粉笔粗糙的尖端强行挤入那个微小孔洞的瞬间——

"咿呀——!!!"

一种前所未有的、尖锐至极的撕裂性痛楚猛地传来。

远比阴道或肛门开发更加尖锐、更加集中、更加令人崩溃的痛苦。

尿道黏膜极其娇嫩敏感,被如此粗糙的物体强行撑开,仿佛有一根烧红的铁丝直接捅入了她的身体内部。

那种痛楚尖锐而深刻,直接冲击着她的神经系统,让她眼前发黑,几乎瞬间窒息。

粉笔继续向深处推进,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娇嫩的尿道内壁,带来持续不断的、火辣辣的灼痛感。

每一次轻微的抽插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更可怕的是随之而来的强烈尿意和失控感,仿佛括约肌被强行破坏,让她时刻恐惧着自己会当场失禁。

"啊!痛...好...好舒服..."她被迫哭喊着违心的话语,全身因极致的痛苦而剧烈痉挛,"谢谢赵同学...开发贱畜的尿洞...贱畜好喜欢..."

赵明冷漠地进行着抽插动作,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如今在粉笔的尿道侵犯下痛苦扭曲却还要表示感谢的模样,脸上露出报复的快意。

最后班长李静拿着一瓶矿泉水走上讲台,她曾经因为家境贫寒被南宫月多次羞辱。

"大小姐看起来口渴了呢。"李静拧开瓶盖。

南宫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李静掐住下巴强行打开口腔。

瓶口粗暴地塞入她的喉咙深处,冰凉的水流猛烈地灌入她的食道!

"咕...咕噜..."她被迫大口吞咽,但水流太急太猛,很快她就因来不及吞咽而开始呛咳。

但李静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粗暴地灌水。

水流从她的嘴角溢出,混合着眼泪和鼻涕,让她狼狈不堪。

窒息感袭来,她的肺部因呛水而灼痛,喉咙被瓶口捅得生疼。

但她不得不维持着蛙趴的姿势,双手仍然扒开着臀瓣,臀部仍在摇晃。

"谢谢...谢谢李同学..."她在呛咳的间隙被迫道谢,"贱畜...贱畜需要被这样喂水..."

上课预备铃终于响起,同学们迅速回到座位。

南宫月仍维持着蛙趴的姿势,全身因持续的痛苦和羞辱而不受控制地颤抖。

两名训导员走上讲台,开始进行"课前准备"。

他们用冰冷的镊子一枚枚拔掉扎在她阴唇上的图钉。

每一枚图钉被拔出时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尤其是那些已经微微嵌入肉中的,拔出时甚至带出细微的血丝。

南宫月咬紧牙关,不敢发出痛呼,只能小声喃喃:"谢谢训导员..."

接着是粗暴的清洗。

高压水枪再次对准她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处和后方,冰冷的水流冲击着敏感的伤口,带来一阵阵刺痛。

消毒液被倒入其中,那种灼烧感让她浑身发抖,尤其是被粉笔粗暴开发过的尿道,遇到消毒液时产生的剧痛让她几乎晕厥。

训导员将她拖到教室后方,那里已经拉好了一根长约30米的粗糙麻绳,直径约三指粗,表面布满了尖锐的毛刺,看起来就像一根巨大的折磨工具。

绳子上每隔三米就打着一个巨大的绳结,总共十个绳结,每个绳结都更加粗糙不平。

最羞辱的是,训导员在她的阴唇上安装了特制的夹子——大阴唇两侧各一个,小阴唇两侧也各一个。每个夹子下面都坠着一斤重的铁球,四个铁球的重量立刻拉扯着她娇嫩的阴唇,带来一种深沉的坠痛感和被强行拉伸的不适。

"骑上去,母狗。三十秒一个绳结,超时就电击。"

训导员冷冰冰地命令,"边走边用这个打自己。"

他们递给她一个边缘锐利的金属板子。

在项圈的威胁下,南宫月不得不跨坐上那根粗糙的绳子。当她的私处第一次接触绳子的瞬间——

"呃啊!"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粗糙的麻绳表面那些尖锐的毛刺立刻刺痛了她最娇嫩的部位。

四个铁球的重量迫使她的阴唇充分展开,与粗糙绳面的接触更加充分。

她敏感阴蒂也不可避免地摩擦在粗糙的绳面上,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带来难以忍受的刺痛和摩擦灼热感。

南宫月必须开始沿着绳子移动,第一个绳结就在前方三米处。

她艰难地移动着,粗糙的绳面摩擦着她已经被多次蹂躏的阴部,毛刺刮擦着娇嫩的黏膜,带来持续不断的刺痛。

铁球的重量使得每一步都格外艰难,她必须用力夹紧大腿才能防止铁球过度摇晃,但这个动作又让粗糙的绳子更深地嵌入她的肉缝。

"快一点!二十秒了!"训导员呵斥道。

她加快速度,绳子的摩擦变得更加剧烈。

当她终于到达第一个绳结时,那个巨大的绳结强行挤过她的阴唇和胯下,粗糙的绳结表面带来数倍于绳身的摩擦痛楚。

"时间到,勉强合格。"训导员冷冷地说,"继续,下一个。记得你的任务。"

南宫月喘着气,开始向第二个绳结移动。

同时,她必须执行另一个命令:用那块边缘锐利的金属板子抽打自己。

"啪!"金属板子首先抽在她已经红肿的脸颊上,锐利的边缘划破皮肤,带来一道血痕。

"啊...贱畜好爽..."

"请继续打贱畜的贱脸..."

"啪!"

下一板抽在她挺拔的乳房上,娇嫩的乳肉在击打下颤动,乳尖因疼痛而紧缩。

"啊...奶子好舒服...谢谢训导员赏罚..."

她已经艰难地走过了四个绳结,每一次绳结通过胯下时都带来极大的痛苦,尤其是绳结粗糙不平的表面摩擦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她的私处已经开始红肿,阴唇因持续摩擦和铁球的拉扯而变得胀痛。

更可怕的是,由于痛苦的刺激和持续的摩擦,她的身体竟然可耻地开始分泌爱液。

这让她又羞又惊,但很快发现这反而加剧了痛苦——湿润的液体让粗糙的绳子更容易摩擦她娇嫩的皮肤,毛刺更容易勾扯到敏感的黏膜。

"时间快到了!加快速度!"训导员喊道,同时项圈发出电击警告。

她急忙加速,但湿润的绳子变得更加难以夹紧,她的脚步一个踉跄——

"啊!"电流瞬间贯穿她的身体,带来剧烈的痉挛和疼痛。

她差点从绳子上摔下来,但铁球的重量和项圈的威胁迫使她立即重新调整姿势。

"超时一次,母狗。再有下次,电击时间加倍。"

她已经来回走了一趟,正在第二趟的途中。她的私处已经惨不忍睹。

大阴唇和小阴唇因持续摩擦而变得红肿不堪,原本粉嫩的色泽现在变得深红肿胀,有些地方的皮肤甚至被粗糙的绳子和绳结磨破,渗出细微的血丝,混合着不断流出的爱液,形成一种粉红色的浑浊液体,不断滴落在地面上。

她的会阴部也被粗糙的绳子摩擦得通红,肛门周围因为紧邻摩擦区域而同样受到影响,呈现出红肿的状态。

铁球的重量使得阴唇被持续拉扯,看起来比平时更加肿胀外翻,暴露在外的黏膜表面布满了细微的擦伤。

整个胯部区域看起来就像被严重擦伤又浸泡过一样,红肿、破皮、湿润,不断有混合着血丝的液体滴下。

她每走一步,都会在绳子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同时脸上因痛苦而扭曲,却又不得不保持一种畸形的"愉悦"表情。

"啊...好舒服...绳子磨得贱畜好爽..."她一边用金属板子抽打自己的乳房和脸颊,一边哭喊着违心的话语,"贱畜的骚穴就是欠磨...请继续惩罚贱畜..."

距离下课还有五分钟,她已经筋疲力尽,每一步都如同酷刑。

她的私处几乎完全麻木,只剩下一种持续的灼热感和摩擦痛楚。

金属板子抽打的地方布满红痕,有些地方已经破皮渗血。

她的呼吸急促而不规则,全身被汗水湿透,头发黏在脸上和脖子上。

眼神涣散,几乎无法聚焦,只能依靠本能和对电击的恐惧继续前进。

当她又一次因为速度稍慢而遭到电击时,她的身体剧烈痉挛,从绳子上摔了下来,重重跌倒在地。

四个铁球猛地拉扯她受伤的阴唇,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废物!爬起来继续!"训导员冷喝道,同时给予一次更强的电击作为惩罚。

南宫月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眼泪混合着汗水滴落,但她不得不强迫自己重新爬起,再次跨坐上那根已经被她的体液完全浸湿的粗糙绳子。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南宫月如同获得特赦,立即从绳子上下来,但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和折磨,她的双腿已经无法正常站立,走路的姿势怪异而艰难。

她的私处火辣辣地痛,铁球仍然坠在肿胀的阴唇上,每走一步都带来拉扯的痛楚。

但她没有休息的时间。训导员立即命令:"立即回到讲台撅好,等待同学赏赐。"

她不得不拖着疼痛的身体,以极其屈辱的姿势爬回讲台,再次摆出蛙趴的姿势,高高撅起受伤红肿的臀部,扒开已经破皮流血的阴唇,等待着课间十分钟可能到来的新一轮羞辱。

混合着血丝和爱液的液体从她受伤的私处不断滴落在讲台上,形成一小滩粉红色的水渍。她全身颤抖,等待着未知的惩罚,只知道这一切还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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