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干部登记表:性转高岭之花被践踏,2

小说: 2025-09-12 21:56 5hhhhh 3870 ℃

“这段论述,引用一下尼采或者黑格尔,显得有哲学思辨性。”

她以为这些近乎羞辱的要求,总能逼出他的极限,让他露出破绽。然而,江毅不仅全盘接受,行动力更是惊人。

他引经据典,硬生生从枯燥的工作报告中挖掘出哲学和美学的双重高度;他用专业软件做出的粉色系图表,非但不显得轻浮,反而清新明快,令人耳目一新;他甚至在报告结尾,真的化用了尼采的名言,将其与工作精神巧妙结合,文采斐然,堪称点睛之笔。

他就像一台超高配置、自带AI升级功能的工作机器,不仅“耐操”,而且性能卓越。她提出的每一个无理要求,都像是给他布置了一个超高难度的课题,而他总能交出一份超乎想象的、完美的答卷。

有好几次,当江毅将修改好的、逻辑和文采都更上一层楼的材料放到她面前时,吴楠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她不是在折磨他,而是在用最严苛的方式……培养他。

于是职场上PUA江毅的计划,非但没有带来预想中的快感,反而让她陷入了一种更深的挫败和焦虑。这种无力感,让她想起了过去那个作为“吴南”的自己。原来,无论换上怎样完美的身份,面对这个男人,她似乎永远都处在下风。

强烈的挫败感,让吴楠迫切地需要找到一个新的领域,一个她可以真正掌控、彻底主宰的领域。既然在精神和权力的博弈上无法战胜江毅,那么,就从这具属于自己的、年轻而完美的肉体上,把失去的掌控感夺回来。

这具身体,是她唯一的、绝对私有的领地。那天下午,她鬼使神差地打开购物APP。屏幕上,属于“吴楠”的浏览记录里,是那些光鲜亮丽的香水、包包和护肤品——都是取悦于人的东西。她轻蔑地笑了笑,然后果断打开无痕模式,搜索了几个她过去作为男人时,只在网站小广告上匆匆瞥见过的、带着禁忌色彩的词汇。

当一个包装严密、看不出任何内容的快递被悄悄放在公寓门口时,吴楠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了。她拆开包裹,看着里面那个设计精巧、颜色暧昧的“小玩具”,脸上泛起了一阵混杂着羞耻和好奇的红晕。

从此,她的生活彻底割裂成了两面。

白天的她,是市委办公室里愈发冰冷、说一不二的女王。她用更加严苛、甚至不近人情的标准去压榨江毅,仿佛只有看到他忙碌的身影,才能抵消内心的不安。她享受着发号施令的权力感,哪怕她知道这权力并未真正触及对方的内心。

而夜晚和周末,她则褪去女王的伪装,成为公寓里沉溺于欲望的妖精。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那些秘密的玩具,像一个严谨的科学家,探索着身体的每一寸敏感地带。她掌控着快感的节奏、强度和方式,在这里,她就是唯一的、至高无上的神。每一次将自己推向欢愉的顶峰,都像是在宣告一场胜利,一场对白天所有挫败的、私密的报复和补偿。

这种双面人生,让她感到一种极致的、病态的刺激。权力与欲望,白天与黑夜,女王与妖精,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在她身上诡异地融合。她沉醉在这种撕裂感中,无法自拔,并隐隐期待着,能将夜晚的这种“绝对掌控”,也带到白天的世界里去。 

这天周末,吴楠一个人在办公室值班,除了被她喊来折腾、陪班的江毅,整层楼空旷而安静。一个大胆的念头像毒蛇一样,从吴楠心底钻了出来。

她缓关上自己办公室的门,拉上百叶窗,隔绝了窗外明亮的阳光和那栋庄严肃穆的政府大楼。在这个被她一手打造的、绝对私密的空间里,她从包包里,拿出了那个能让她灵魂战栗的“小恶魔”——一个带有微弱吸附功能的、小巧的吮吸振动器。

她靠在椅子上,微微分开双腿,将那个冰凉的小东西,隔着内裤,精准地贴合在了自己最敏感、最核心的位置上。依靠着裙子和身体的压力,它被稳稳地固定住了,像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共犯。

她打开遥控器,按下了最轻微的震动档位。一股细微的、却无法忽视的酥麻感,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发出一声压抑的、不成调的呜咽,双腿不受控制地并拢。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打开电脑,调出了江毅今天早上刚被她打回去的第五版报告。

屏幕上是江毅那工整严谨的文字,而身体里,是那个小东西不知疲倦的嗡嗡作响。权力、羞耻、刺激……几种极致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意识都有些模糊。

她觉得自己就是神,一个可以随意玩弄凡人,同时又耽于享乐的、堕落的神。

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忍不住要发出声音的那一刻——

“咚咚咚。”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吴楠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所有的快感瞬间凝固,化为刺骨的冰冷和惊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那个该死的小东西还在不知疲倦地嗡嗡作响,像一个随时会引爆的定时炸弹。

“谁?!”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被强行压抑的情欲,变得沙哑、颤抖,还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致命的媚意。

“吴科,是我,江毅。”门外传来了那个她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声音,沉稳而平静,“您让我加急修改的材料,第六版弄好了,给您送过来。”

第六版……这个认知让吴楠一阵眩晕。是她自己作的孽!

她慌乱地在椅子上摸索,想要找到那个罪魁祸首的遥控器,却怎么也找不到。它滑到哪里去了?地上?还是沙发的缝隙里?

“咚咚咚。”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比刚才更重了一些,“吴科?您在里面吗?身体不舒服吗?”

江毅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关切,这丝关切在吴楠听来,却像是催命的符咒。她不能再让他敲下去了,否则一定会引来别人的注意。

“在……在!”她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她放弃了寻找手机,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强迫自己站起来,用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一步步挪向门口。

然而,失去了椅子的支撑和身体的压力,那个被汗水浸得有些湿滑的小东西,失去了吸附力,顺着她光滑的丝袜内侧,“吧嗒”一声,从她的裙摆下,掉落在了光洁的地板上!

吴楠的血色瞬间褪尽,她惊恐地低头,看着地上那个粉色的、还在嗡嗡作响的小东西,大脑一片空白。

也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她忘了,她刚才说过“门没锁”!

门被推开。

江毅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他一抬头,就看到了吴楠的样子。

眼前的女人,和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清冷如冰的女王判若两人。

她的脸颊泛着一种不正常的、艳丽的潮红,像熟透的桃花。她的嘴唇微微张着,急促地呼吸,那双总是带着审视和挑剔的漂亮眼睛,此刻水光潋滟,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羞耻,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她穿着剪裁得体的套裙,但那真丝衬衫的领口却被汗水微微浸湿,紧紧贴着她起伏的胸口。

最重要的是,她僵在原地,保持着一个极其怪异的、仿佛时间静止的姿势,而她的脚边,一个粉色的、小巧的物体,正在光洁的地板上,不知疲倦地嗡嗡作响。

江毅是谁?他是人精中的人精。只一秒钟,他就明白了眼前正在发生什么。但接着就脑补出了“高岭之花用折辱代替表白,现下在勾引自己”的一出大戏,这不是意外,这是邀请!

江毅的目光像最精准的雷达,顺着吴楠那紧紧并拢、微微颤抖的双腿向下移动,最终,锁定在了她身影下那个粉色的小东西上。

它还在地上不知疲倦地震动着,发出微弱的声响。

吴楠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当她看到地上那个暴露无遗的“罪证”时,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所有的血色都从脸上褪去,只剩下无尽的羞耻和恐慌。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指着桌子,声音发虚:“放……放那儿吧,你可以出去了。”

江毅却像没听到一样,非但没走,反而一步步向她逼近。他将手里的文件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反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并按下了反锁键。

“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如同惊雷。

“你……你要干什么?!”吴楠彻底慌了,她色厉内荏地低吼,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后退去,直到后腰抵住了冰冷的办公桌,退无可退。

“吴科,”江毅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危险的、属于男性的魅力,“我看您好像身体不舒服,作为您的下属,我觉得我有义务……帮帮您。”

他没有理会吴楠的挣扎,而是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弯下腰,用两根手指,优雅地、如同拈起一只蝴蝶般,将地上那个还在震动的小东西捡了起来。

当那个东西被他举到两人眼前时,吴楠感觉自己所有的尊严和伪装,都被彻底剥下,赤裸裸地暴露在对方面前。她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毅看着手里那个粉色的、还在震动的小东西,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几乎要哭出来的“女王”,用那个小东西的震动端,轻轻地、隔着她薄薄的职业套裙,点在了她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的敏感地带。

“——啊!”吴楠再也忍不住,一声短促而甜腻的惊呼从喉咙里冲了出来。一股比刚才她自己玩弄时强烈数倍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那是来自另一个人的、带着惩罚性和侵略性的刺激,她的膝盖一软,整个人就要滑倒在地。

江毅顺势将她捞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他俯下身,在她通红的耳边,用一种沙哑而充满蛊惑的声音,低声问道:

“是这样吗?”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让那震动更深、更猛烈地传来。

“……还是,这样?”

他又变换着角度,在那最敏感的一点上,不轻不重地碾磨着。

吴楠的大脑彻底炸开了,理智的弦“啪”地一声崩断。她再也无法思考,只能像溺水的人一样,紧紧抓住江毅的衣襟,身体在他怀里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

那是一种纯粹的、蛮横的、不讲道理的快感。它冲垮了她所有的伪装,剥离了她所有的骄傲。她那四十岁男人的灵魂在尖叫、在怒吼,但她这具二十二岁的、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却诚实地、贪婪地迎接着这场风暴。

江毅将她打横抱起,几步就走到了办公桌前。他没有将她放在桌上,而是让她背靠着桌沿,双脚依然踩在地上。这个姿势让她无法逃离,只能无助地将大部分体重都倚靠在他身上。

他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享受着她的崩溃。他一手搂着她纤细的腰,防止她滑倒,另一只手把玩着那个小小的玩具,像一个掌握着魔法咒语的恶魔。

他时而用最大的力气把玩具重重抵在内裤上,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像风中落叶般颤抖,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时而又猛地拿开,让她在攀上顶峰的前一刻,狠狠地跌落下来。那突如其来的空虚,比持续的刺激更让人难以忍受,逼得她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带着哭腔的眼神看着他。

“不……求你……”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只能本能地发出这种支离破碎的音节。她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是求他放过,还是求他……继续。

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投射进来几道明亮的光斑,落在地上,像一个个窥探的眼睛。偶尔,走廊里会传来几声脚步声或交谈声,每一次都让吴楠的心提到嗓子眼。

这是在市委办公室,是整个城市权力中枢的一部分。每一张桌子,每一把椅子,都散发着严肃和禁欲的气息。而此刻,她就在这里,在这个象征着她“女王”身份的办公桌前,被人以最羞耻的方式玩弄着。这种巨大的反差和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刺激。

江毅显然也享受着这种刺激。他欣赏着她脸上那副混合了羞耻、恐惧和渴望的表情,俯下身,用嘴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沙哑:“吴科,喜欢吗?在这里。”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吴楠心中那道名为“羞耻感”的闸门。她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他,也不敢看这间办公室。过去那个高高在上的吴楠科长,此刻像个犯了错被抓住的小女孩,任由对方摆布。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羞耻和兴奋,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将内裤完全浸湿了。

江毅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轻笑一声,终于将那个折磨人的小东西随手扔在了办公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吴楠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以为酷刑结束了。但下一秒,她就知道自己错了。

那种被高强度体外刺激挑逗后,突然失去一切支撑的空虚和渴望,像野草一样疯狂滋生。她的身体被唤醒了,像一头饥饿的野兽,迫切地需要更多、更真实的填补和摩擦。

这是一种纯粹的“生理饥饿感”。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但她的身体却本能地向他靠近,甚至无意识地用腿心去蹭他的裤腿,像一只讨食的小猫。

江毅感受到了她身体的语言。他不再戏弄她,而是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想要了?”他一针见血地问。

吴楠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点头。

江毅笑了。他不再需要她的允许,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裙料和更私密的内衬,以一种极其高超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技巧,开始揉、捻、按、压。他的指腹时而轻柔地打着圈,时而又用指节,不轻不重地碾过那早已挺立的敏感点。

“啊……嗯……”

吴楠再也无法维持倔强。这种来自另一个人的、带着灼热体温的、真实的触摸,比冰冷的玩具要命千百倍。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理智和羞耻心被一寸寸烧成灰烬,只剩下最原始的、对欢愉的渴望。

她的身体彻底软了,双臂无力地环住江毅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像是在寻求庇护,又像是在无声地臣服。

江毅感受到了她的软化。他知道,火候到了。他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她衬衫的扣子。当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蕾丝内衣暴露在空气中时,吴楠只是羞耻地颤抖了一下,却没有阻止。

他低下头,嘴唇沿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最终含住了那颗被蕾丝包裹的、早已挺立的茱萸。

隔着布料的湿热吮吸,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上下同时传来的、极致的刺激,让吴楠的大脑彻底空白。她再也分不清哪里是办公室,哪里是现实。她只知道,自己快要死了,死在这场羞耻而疯狂的、办公室的白日宣淫里。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最激烈的高潮。

吴楠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极致的欢愉冲刷殆尽。她像一条离水的鱼,浑身无力地瘫在江毅怀里,大口地喘息着,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高潮如同细密的电流,还在她身体里流窜,让她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她从未如此脆弱,也从未如此……敞开。

江毅感受着怀中身体的彻底软化,知道所有的防线都已崩溃。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扶着她的腰。

吴楠的意识还有些迷糊,随即,她感觉到一只温热的大手,分开了她的双腿。紧接着,一个比刚才任何东西都更灼热、更坚硬、也更具生命力的物体,携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抵在了她那从未有活物造访过的、最紧致的入口处。

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在接触到那滚烫的巨物时,本能地收缩了一下,随即又因为被高潮催化出的渴望,而微微张开,分泌出更多的蜜液,仿佛在迎接一场注定的入侵。

江毅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挺身而入。

“——啊!”撕裂般的疼痛,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吴楠被情欲淹没的神智!

那层薄薄的却意义重大的阻碍,被毫不留情地贯穿。灼热的、尖锐的痛感,将她从欲仙欲死的高潮云端,狠狠地、一把拽回了冰冷的现实!

疼!

太疼了!

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猛地绷紧,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昂贵的桌面。

这不是梦!这不是游戏!这是真实的、不可逆转的侵犯!

那个四十岁老男人的灵魂,在这一刻发出了最凄厉的哀嚎。他,吴南,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一个他曾经的下属,一个他最看不起的“凤凰男”,以最彻底、最不容反抗的方式,操了!

而这具属于高岭之花的、二十二岁“吴楠”的身体,也被她最想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男人,以一种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采摘了!

一种是作为男人被同性征服的终极羞辱,一种是作为女人被猎物反杀的彻底失败。 两种身份的屈辱感,如同两条毒蛇,疯狂地撕咬着她的神经。这种双重的、极致的羞耻,让她浑身都布满了鸡皮疙瘩,带来了一阵剧烈的、混合着痛楚与奇异快感的痉挛。

江毅感受到了那销魂的紧致和剧烈的绞杀,他倒抽一口凉气,额上青筋暴起。他俯下身,嘴唇贴着她汗湿的脊背,用一种沙哑的、带着满足感的、胜利者的声音低语:“吴科……你真紧。”

这句下流又直白的话,彻底击溃了吴楠最后的心理防线。

“吴科”这个称呼,此刻听来是如此的讽刺。她还是什么科长?她只是他砧板上的一块肉,是他胯下的一具玩物。

江毅没有给她更多适应的时间。他抓着她那不堪一握的细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大开大合的抽插。

“啊……嗯……不……太深了……”吴楠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起初的疼痛,在持续不断的、又深又重的撞击下,逐渐被一种更蛮横、更霸道的快感所取代。

这不是她用玩具探索时那种轻巧精准、浮于表面的刺激。自慰的欢愉是可控的,像是指尖拨动的琴弦;而此刻,这是一种被彻底撑开、填满、拥有的,来自内部最深处的、碾压式的狂喜。江毅带给她的,是整支交响乐队奏响的、要将她灵魂都掀翻的狂野乐章!

她身体里的那个幽灵——那个四十岁、名叫吴南的男人——在尖叫,在哀嚎,在用无形的双手疯狂地撕扯着这具背叛了他的肉体。他想命令这具身体绷紧、抵抗、将入侵者顶出去!然而,这具年轻的、属于“吴楠”的躯壳,却比他的灵魂要诚实得多。它在每一次撞击中,都无耻地战栗、收缩、绞紧,分泌出更多渴望的蜜液,贪婪地吞吐着那根给它带来痛楚和欢愉的巨物。

江毅的每一次挺进,都像是在用滚烫的烙铁,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烙下属于他的、屈辱的印记。而那印记,却奇异地带来了灼热的、让她无法抗拒的快感。这具身体正在被强行地、不可逆转地改造着,让快感战胜痛楚,让臣服取代反抗。

“嗯……啊……江毅……你……”她想骂他,想诅咒他,但从喉咙里发出的,却只剩下破碎的、带着哭腔的甜腻呻吟。

江毅感受到了她身体内部那销魂的绞杀,也感受到了她灵魂与肉体之间的激烈战争。他知道,只差最后一击。他俯下身,在她通红的耳边,用一种低沉而残忍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

“吴科,你不是很能干吗?怎么连这点力气都受不住?”

这句话,像一道淬了毒的闪电,精准地击中了她灵魂的内核。

“吴科”、“能干”……这些词语,曾是她作为男人时,终其一生追求却遥不可及的幻影;也是她变成女人后,用来自我武装、发号施令的权杖。而此刻,江毅用最轻蔑的语气,将她的事业与她的性,她过去的无能与现在的无力,毫不留情地钉在了一起。

一个念头像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开:她输了。彻彻底底地输了。

这不是一次简单的失败,而是一种宿命的重演。

作为男人“吴南”,他在事业的赛道上,被江毅的才华、野心和手腕无情碾压。

如今,作为女人“吴楠”,她在这张象征权力的办公桌上,被同一个男人的力量、欲望和技巧彻底征服。

无论是运筹帷幄的头脑,还是最原始的肉体,她都被江毅以同一种不容反抗的、绝对的“强大”所击溃。

那份深植于“吴南”灵魂中的、对强者的敬畏与嫉妒,在此刻,与这具女性身体对雄性的本能臣服,诡异地融合在了一起。反抗强者是痛苦的,而顺从强者……似乎是一种更符合本能的选择。

既然无法战胜,那便……成为他的一部分。

当这份双重的、极致的屈辱感攀升到顶点时,一种奇异的、自暴自弃的解脱感,竟然油然而生。那个属于四十岁中年男人的、不甘的、疲惫的灵魂,停止了徒劳的尖叫。他没有被撞碎,也没有被淹没,而是像一个被判了无期徒刑的囚犯,绝望地、却又带着一丝好奇地,成为了这场沉沦的、最忠实的观察者。

羞耻心死了,自尊心死了。

剩下的,是雌性对强者的本能臣服,和一个失败的雄性灵魂,对胜利者的扭曲仰望。

她原本死死抓住桌沿、指节发白的手,松开了。

她像认命一般,缓缓地抬起手臂,环住了江毅的脖子。

原本僵硬地抵御着撞击的身体,也开始放松下来,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笨拙地去迎合他的节奏。

这个微小的变化,无异于一场无声的、彻底的投降。

江毅立刻就感觉到了。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动作变得更加凶狠。他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臂弯里,用一个更深、更要命的角度,狠狠地冲撞起来。

“啊——!”吴楠发出了一声遏制不住的尖叫。这个姿势让她被打开得更彻底,也让他进得更深。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被他占有,灵魂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侵犯。

但这一次,她不再抗拒。她甚至主动地,将另一条腿也缠上了他的腰。像一株渴望雨露的藤蔓,紧紧地、绝望地缠绕住侵犯自己的巨木,祈求着更猛烈的暴雨。

她的身体开始主动地、随着他的节奏摇摆、起伏。她的腰肢柔软得不可思议,臀部画出诱人的弧线,每一次都将自己更深地送到他的身下。她甚至抬起头,用那双水光潋滟、迷离失焦的眼睛看着他,主动地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当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时,吴楠的大脑彻底空白。

她身体里的那个幽灵,那个男人吴南,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主动亲吻另一个男人。

她,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正在主动迎合自己的下属。

这种认知带来的巨大羞耻,混合着身体被彻底征服的快感,化作了更猛烈的催情剂,将她推向了疯狂的深渊。

办公室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粘腻水声,和两人粗重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急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刺后,江毅发出一声闷哼,一股滚烫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尽数倾泻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吴楠的身体也随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她猛地弓起身子,像一张被拉满的弓,随即又像断了线的木偶,重重地跌回冰冷的办公桌上,浑身脱力,连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

大脑一片空白,世界只剩下高潮后剧烈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在她身体里疯狂流窜。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然而,江毅并没有退出去。

他就那样停留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像一根滚烫的烙铁,持续地、蛮横地宣告着他的存在和占有。他甚至还恶意地、轻轻地动了一下。

就是这一下,彻底点燃了引线。

那具刚刚品尝过极致欢愉的、年轻而贪婪的身体,像是被唤醒了沉睡本能的野兽。高潮后的敏感和空虚,被这轻微的、重新燃起的火星瞬间引爆。那个名为“吴南”的、属于男人的灵魂,早已在上一轮风暴中被撞成了碎片,如今,连那点可怜的、作为观察者的理智,也彻底被欲望的岩浆所融化。

她不再思考,不再感受羞耻。

她甚至不再是“她”。

她只是一具追求快感的、纯粹的肉体。

江毅感受到了她身体内部那细微却疯狂的变化,他低笑一声,开始了新一轮的、更为折磨人的、缓慢而研磨的律动。

这一次,吴楠没有再发出任何带有抗拒意味的破碎音节。

她的身体,完全遵从于本能。僵硬的抵抗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意识的、主动的迎合。她的腰肢开始柔软地画着圈,试图将那根烙铁吞得更深;她的双腿本能地缠得更紧,仿佛溺水者抱住唯一的浮木;她压抑的呻吟,变成了无法克制的、甜腻的喘息和呜咽,断断续续地从喉咙深处溢出。

“呃……啊……嗯……”

靡靡之音,在这间庄严肃穆的办公室里,肆无忌惮地回响着。

就在这时,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从门外寂静的走廊里传来。

皮鞋鞋跟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嗒、嗒、嗒”,不疾不徐,却像死神的钟摆,敲在每一个正常人的心上。周末的政府大楼,虽然人少,但并非空无一人。也许是巡逻的保安,也许是同样在加班的某个部门的领导……

江毅的动作只停顿了半秒,随即,他嘴边勾起了一抹更加恶劣的笑容。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深入,用一种惩罚般的力道,狠狠地顶了一下。

“啊——!”

这一声尖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响亮,更失控。

吴楠当然也听见了那脚步声,但那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遥远的世界。她的理智已经无法处理“危险”这个信号,那清晰的、代表着暴露风险的脚步声,反而像一剂最猛烈的催情剂,将恐惧感直接转化为了极致的、濒临死亡的兴奋。

她的身体没有因为恐惧而停下迎合,反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痉挛得更厉害,绞得更紧,发出的声音也愈发不管不顾。

这已经不在她的思考中了。被发现?身败名裂?那是什么?都无所谓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体内那根不断搅动、带来无尽欢愉与毁灭的巨物。

“嗒、嗒、嗒……”

脚步声在她的办公室门口,似乎犹豫地停顿了一下。

江毅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被她这副彻底沉沦、连危险都无法唤醒的模样彻底激发了兽性。他不再有任何保留,开始了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呃呃……啊啊……!”

吴楠再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只剩下最原始的、野兽般的嘶吼与哭泣,与肉体沉闷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疯狂而堕落的乐章,在这寂静的政府大楼里,似乎要穿透门板,传到外面那个未知的世界里去。

最终,在那阵脚步声似乎终于下定决心、重新远去的同时,她也迎来了比刚才更加汹涌、更加彻底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抽干的第二次高潮。

世界,终于彻底归于黑暗和寂静。

……

不知过了多久,吴楠才恢复了一丝意识。她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办公桌上,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江毅已经退了出去。她能听到他整理衣裤时,布料摩擦发出的窸窣声。然后,他拿起桌上那份被蹂躏得皱巴巴的报告,重新放到她眼前。

他俯下身,用那种她最熟悉的、看似尊敬实则轻蔑的眼神看着她,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毒的刀子,精准地捅进了她那片刚刚被蹂躏过的、空洞的灵魂里。

“吴科,您看,这份材料还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没有,我就去归档了。”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品尝完祭品后心满意足的笑容。

“您……辛苦了。”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