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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歌剧和你——芙芙和爱可菲之间不得不说的那点野史,遗忘日记,11

小说:遗忘日记 2025-09-12 21:56 5hhhhh 8420 ℃

终章

八点的钟声在枫丹廷响起,在街上的人们纷纷加快了脚步。未归家的孩子们顺着家的味道道别着今日的玩伴,未归家的大人顺着家的灯火打开了归属的门。洋红色的天空包裹着灰色的云,橙红的太阳逐渐消失在天际。

快要天黑的时候,雨云突然被突如其来的狂风吹走,难得的晴天就这么随着黑夜来临。

这样也好,至少今晚会是一个凉爽的夜晚。

她走在街上,朝着自己的住处慢慢走着,怀里的牛皮纸袋唰唰作响。街道上还有些许水坑,在微风下摇曳着反射天空最后的一抹光亮。

晚上就吃凯撒沙拉和烩小牛肉,甜点就吃最基本的清蛋糕,配上鲜奶油和酒渍樱桃。

回到家后先把牛肉炖上,作为枫丹菜最基本的菜式,已经得心应手的她很快就上灶了,处理完蛋糕糊后把奶油打发好放到一旁备用。把屋子收拾干净,该打扫的打扫、改擦拭的擦拭。直到烤箱叮的一声响起,砂糖鸡蛋和面粉的味道充斥在厨房里,她停下手中的活计,把蛋糕冷藏。冰箱里还有伍斯特,面包干也还有。拿出一部分蒜香橄榄油裹在面包干上,剩余的和柠檬汁、黄芥末、干酪、做蛋糕剩的生蛋黄和胡椒一起搅拌乳化。浇在莴苣和面包干上,盖上保鲜膜也一起冷藏。

忙完之后,时针还差三分钟到十点,还差三分钟就到了约定的时间。

整个灰河都能闻到她锅子里牛肉的味道,哪怕是黑金酒吧里正在提供炸鱼和薯条的厨子也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这个味道…是爱可菲呢。”

“嗯,是她。整个枫丹都找不出能做出这个味道的人。”

空和芙宁娜如约而至,在十点的钟声敲响的最后一下,他们也敲响了爱可菲家的门。

三人在屋里不言而和的维持着沉默,爱可菲在厨房做着最后的收尾,空和芙宁娜在餐桌前坐着。他们都有想过气氛会变得很僵硬,但没想过会这么令人无法忍受,但是想要打破现在的僵持却又没有好话题的三人只能期许维持着些许微妙的安静,知道爱可菲端着沙拉走了过来。

即便这样,也只是最简单的介绍。也对,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凯撒沙拉而已。其实爱可菲有很多想问的,例如去纳塔想干什么,打算去多长时间,以后还回不回来。不过…始终没能说出口,仿佛问出来后就承认了他们要离开的事实。

空也有想说的,只是芙宁娜在这里,不好说出口罢了。芙宁娜又何尝不是。

所以,被芥末辣到的芙宁娜成为了破冰的机会。

“咳咳……有点辣,我去拿点水喝。”

她起身离开了餐桌,留下空和爱可菲在餐桌上。桌子上的碗已经空空如也,不过他的餐盘里还残留少许食物。他想张口说些什么,抬起头后是爱可菲也想说些什么的表情,二人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千言万语最后只化成了一句很好吃,和谢谢。

“咕咚……” 她倒了一杯水,喝了半杯后是在喝不下去了。她本想让爱可菲和空有些交流,却发现这二人毫无交流的想法,让她有点欲哭无泪。

“啊……这是什么?”

垃圾桶里的瓷瓶平静地躺在新套的垃圾桶里,在灯光下反射着油润的光芒,这瓷瓶的质量绝对不比沫芒宫里香水用的瓷瓶品质要差。细腻的釉面上有着细微的浮雕,整体华丽但不花哨。

“……有意思。”

她想伸手,却在摸到桶沿时不自主将手抽回。

“这毕竟…不太好吧。”她嘟囔着,手却逐渐朝着瓶子靠近。

当拿起来的一瞬间,芙宁娜就意识到这绝对不是一般人家能买得起的。爱可菲平时没有用香水的习惯,调料品用这么奢侈的瓶子装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她脑袋里的侦探雷达“叮”的一声,一个大胆的推测在脑海里逐渐成型。

随着她打开瓶盖后,里面传出的并非香料,也不是香水,而这也让她确信了自己的推理是正确的。

只是……

“身体好热…唔嗯~”

她赶紧把瓶盖关上,以免气味逃窜出来。身体里的热流迟迟不能下去,一股莫名的邪火在小腹升起,烤得她脸颊上了胭粉。

“腿好软……这什么怎么药效这么强…嗯啊…身体也好敏感……” 私处传来星星点点的酥麻,差一点没站住的她扶着料理台,撑着身子的同时,另外一只手却鬼使神差地向下伸去,吓的她连忙打开水龙头,用手洗了把脸后,媚药的药效下去些了。

她回想起沙拉,无论是气味还是与黏膜的接触都没有问题,饮品也没事。芙宁娜望向灶台上的锅子,小心翼翼地揭开一些,用勺子盛出来一点。

应该……没事吧。

眼一闭,心一横,就算是真下药了到时候空和爱可菲也得一起吃,要真是这样计划反而更好达成了。

“唔……好好吃…不对,什么事都没有。”

爱可菲……真是个好孩子呢。这药肯定不便宜,买了却没有用,而是直接扔到垃圾桶里,想必是做了一番心里斗争才做出这么艰难的决定吧。

“芙宁娜大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爱可菲响亮的声音打断了芙宁娜的心绪,她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找水喝的。

“什么事都没有!话说你们要喝些什么吗?”

“如果可以的话还请把那瓶葡萄酒拿过来吧,我马上就去把主菜端过来。”

一旁的醒酒器里装着陈酿的红酒,芙宁娜只需要一眼就能认出是本妮卡为主加梅洛的好酒。

就这样加进去,神不知鬼不觉。

“唔额~这是红酒。”

芙宁娜颤颤悠悠地端着醒酒器走了过来。瓶口散发的酒味让她的身体陷入情欲,但又不能被他们看出来,只能夹着双腿试着不让自己酥软的身子暴露。

“芙宁娜,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锅子有点重。”

随着牛肉被消灭殆尽,杯中最后一点红酒也进了三人腹中。芙宁娜发现因为自己对水元素的亲和,可以加强对药剂的吸收能力,反之也可以减少药剂对自己的影响。不过爱可菲的脸色反应了药剂对她的影响,酡红里夹杂着一丝妩媚,看着空的眼神都拉丝了。旁观到这,庆幸着自己的体质的芙宁娜,借着酒精在桌子上装睡过去了。

眼前一片漆黑,但是她能听见爱可菲越来越粗的喘息声,还有空烦闷的低吟。看来即便是空也很难挡住这媚药对身子的作用,从上次看来也只是比正常人稍微有一些抵抗能力。

‘那,这机会就看你自己了,爱可菲。’

这是怎么了?和那天晚上一样,头痛,燥热,还有就是…

是爱可菲下药了吗?但她自己也喝了…不对,就是她下的药!

“爱可……!” 我刚站起来就被她摁住,她的力气莫名的大,我居然……不…不是我反抗不了……

“嘘……芙宁娜大人睡下了……尽管可以的话,我也希望她能加入进来…”

她身上传来危险的气味,就像妖艳的花吸引着我。平时看惯了的那有些暴露的着装如今蜕变成宛如兽径上不可逃脱的陷阱、捕获了我的视线。那奶白色的肌肤……看起来十分的柔软。

“你!你要做什么?”

“我…我……”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沉默了,为什么看向芙宁娜!

可恶,她的嘴唇…看起来……

不行。

不行…

不……

女孩没在言语,只是突然把身子向前一倾,垫着脚朝着男孩的唇吻了上去。有些干皲的嘴皮,炙热的温度,酒精熏人的气味,还有他的泪水吗?

‘谢谢您,芙宁娜大人……’

还想索取更多的她压在他身上,二人在餐桌旁的地面上扭曲地挤作一团。空浑浊的鼻息,爱可菲情色的喘息,还有扭曲、爱恋、窒息、愧疚、以及疯狂。

“爱我,空…是到如今你想保持理智也不可能了,至少别让它成为强奸。”

“爱我,空……就当我是你一夜的爱人,我想让你在我身上发泄、啃咬。”

“虽然我没有芙宁娜大人那么漂亮,但这对奶子是芙宁娜大人没有的吧。诺,来掂掂看看,这重量不及我对你的爱意万分之一……”

“啊啊~好棒!你终于肯直视我了,不要怪罪我…再多蹂躏我一些……”

她用手解开围裙上的扣子,却又没有完全解开。如同酥酪一般的乳房推挤在胸前,乳头随着充血已经高高的挺立起来,艳红的颜色显得格外诱人,乳晕粉嫩的颜色显得乳肉的白皙如此淫靡。

空瞠目欲裂,滚烫的吐息打在爱可菲身上。那双手本想死死地抓住眼前让人眼花缭乱的白兔,想将十根手指沉浸在肌肤中挤出如同那乳肉的汁液,想张嘴含住那乳珠狠狠地咬下去、用后槽牙来回碾磨,想用手抽打在她淫荡的乳房上,看那灯光在她奶子上一阵又一阵的反射。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哪怕他对爱可菲抱有好感。

他试图用回忆唤醒自己的理性,却发现正是因为这份对爱可菲的好感才驱使着他不断伸出援手,甚至为她动了真心,只是被封存在乐谱和舞台上而已。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心里那被爱可菲占据的角落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扩张,愧疚和不安与肉欲一同代表着爱可菲的颜色,侵蚀了他的心脏。他的身体在渴求着身上的美人,他想把她揉进身子里,想把她吞噬殆尽,想占有她每一寸的肌肤。

药效越来越强了,他知道这一点。而无能为力的他只能闭上眼,感受着最后一滴泪水划过眼角。再睁开的时候,只会是那个被兽性驱使的他,以及对面前女孩最痛苦的鞭笞。

“爱可菲……!”

他翻过身一把把她压在身下,冰冷的地板刺激着她的肌肤,身上男孩的粗鲁像是变了个人。

话音刚落,她就感到一阵剧痛,身上的衣服被一把撕开,连带着内衣和内裤一通化为一团残布扔到一旁。乳房自然地朝着四周瘫下,随着视线,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和看起来很安产的腰胯阐释着少女身体的柔软,而那覆在阴阜上疏松的阴毛稀稀拉拉,根本掩盖不住主人那饱满的私处和水流如河的淫水。

他也一把将自己的衣物扯开,将那青蚺遍布的怒龙二话不说直接顺着阴道口一下子怼了进去。鲜血顺着爱液染红了地板,小腹不断在痉挛着试图适应疼痛,但是大脑因为媚药的缘故将痛苦转化成欢愉,渴求着男子更多的挞伐。

爱可菲翻着白眼,口水顺着脖子流到锁骨上,反弓着身子。身上的奶子一晃一晃,红润的乳头在空中划着不规则的图形。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爱可菲的阴道没有芙宁娜的那么紧致,但是褶皱和深度都更好。和芙宁娜做的时候差得那半截也被很好的容纳在她的蜜穴里。

但他没那个功夫去感受,现在的他只想在阴道深处把精液射出去,让眼前的淫兽绝顶然后乖乖受孕。可阴茎在接触到有些冰冷的阴道的一瞬间,他大脑里名为感情的区域被唤醒,万般苦涩的感情和快感交杂在一起,勾勒着爱可菲在心里留下的痕迹。

对爱可菲的爱让他吻在她嘴上,搜刮着她的爱意。对爱可菲的恨让他掐住爱可菲的脖子,无视她因为窒息感死死咬住的舌头。对爱可菲的情欲然后他的另外一只手握住爱可菲的左乳,榨取着爱可菲的身体,不管疼痛带来的痛苦只是一味地攥着那饱满的乳鸽。

那媚药不愧是贵族用的高等货色,甚至还有催乳的功能,她因为药物强行凝结的寡淡乳汁射在他胸前。阵阵乳臭和淫水微妙的酸味混在一起,流至二人结合的地方,白沫和粉红遮盖了接触的地方。也因为是媚药的功效,每次空将龟头抽出又撞击在她花心处时,她都会迎来一次小小的高潮,无间断的极乐侵蚀着她脆弱的思维,口涎顺着嘴角,显得她那美丽的双唇格外迷人,那樱桃小口为了氧气张开的样子,还有那舌头耷拉在唇外绝望的样子。

明明尚未受孕却给予着少年怀胎六月的淫荡反应,明明仍是初次,对阳具的渴望不亚于久经风月的妓女一样。

“啪、咕滋、啪、咕滋……” 交合的声音是龟头从肉褶中挖出淫水的声音,还有随着插入时空气被排出后拔出时内部真空的阴道。花径内的褶皱像吸盘一样吮吸着空的肉茎,真空的腔室顺着他的马眼榨取着精液,带来的吸力在他每次将龟头从阴道内抽出时总感觉连自己的腰子都快被吸出来了。

他大口大口地呼出体内的热量,孔武有力的腰此时此刻只想着怎么能把阴囊里的精液一股脑全灌进去,想看她日渐膨胀的子宫和充斥着母性的神色。

‘让她怀孕吧,你看,她那安产的翘嫩屁股和那晃来晃去的肥硕奶子,一定是个好妈妈。’

“呼……呼……” 疲劳感漫上身体,但腰臀的运动越来越快。爱可菲不由得抓住了他的胳膊,试图缓解窒息带来的痛苦。

‘射出来,射出来!’

就在他沉迷在繁衍的欲望中时,爱可菲逐渐失焦的眼神暴露了她快要晕死过去的极限,两条腿止不住的抽搐,摆动。指甲扣入他绷紧的肩膀,左手拍击着那箍住自己脖子的手。腰臀爆发出了从所未有的力度想要挣脱,不停的抽搐着颤抖着,却被他当成求欢的舞蹈,加大了运动的力度,爱可菲的身子在地板上歪七扭八的晃动着,就像是脱了线的人偶,随着撞击晃动着身上所有的部位,已经勃起挺立的坚硬乳头划过他滚烫的小臂,反而让他红了眼睛。

直到。

“这样是不对的哦,空,面对第一次的淑女,怎么可以这样呢?”

不同于爱可菲的,那小小的乳鸽贴在他背上。芙宁娜温柔地抱着空的头,抚摸着他的头发。

“乖,松手。”

空的眼神恢复了神采,立马松开了掐在那脆弱的脖颈的双手,惊恐地看着一片狼藉的过道和娇躯。长时间不过血的白嫩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道的淤青和血痕,芙宁娜心疼地看着爱可菲恢复了呼吸后贪婪地感受着氧气的样子,只觉得可怜。

“芙芙……”

“没事的。是我下的药。”

“但为什么?!难道你不想独占我的爱吗?”

芙宁娜看了眼幸福的爱可菲,摇了摇头,在他耳鬓厮磨着,梳理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掰过来,她轻轻咬住他的下唇,用鼻尖碰着鼻尖。

“当然,可我也想和她一起分享你的珍惜。”

“所以,爱可菲,你愿意和我一起嘛?”

缓缓从晕迷中恢复过来的爱可菲听到芙宁娜的请求时,目瞪口呆。她本以为这是芙宁娜的施舍,在最后的离别满足她的心愿、又不会让她感到内疚的,对芙宁娜最残酷的自残,可如今她意识到这是芙宁娜在创造一个能让她们二人满意的机会,也是一个能让她不用取舍,芙宁娜不用伪装成冷漠的样子的方法。用手肘支起身子,流着泪哽咽着,从嘴里拼出来几个音节,和在一起便是她一开始的愿望。

“谢…谢…!”

“好了,空。让初次破瓜的女孩子这么等着不是什么很绅士的举动哦!作为诚意,还请你像肏我一样把她怜爱至从未有过的高潮吧……”

她赤裸着身子,起身朝着厨房走去,随即端着那清蛋糕回来。把那蛋糕和奶油涂抹在爱可菲身上每一处的敏感点,尤其是胸部,锁骨和阴蒂,那洁白的奶油显得她的肌肤更加的娇嫩。蛋糕,乳脂,还有流淌的母乳在奶子上胡乱地盖在上面,随着她的呼吸颤颤悠悠地晃动着。

“现在还请大灰狼先生顺着根部舔干净所有的蛋糕,好好地疼爱这对淫乱的乳房。”

还没等芙宁娜说完,空一口叼住爱可菲的左乳,嘴唇包裹住那乳头,啜饮着她乳腺中流露的生命的源泉。直到暂时没有乳汁流入口中后,他用舌尖摩挲在她乳房的根部,一点一点地向上攀登被奶油和蛋糕覆盖的圣女峰。

舌面上传来黏腻中带着柔软细腻的触感,味蕾划过奶油时气泡破开的声音比抽插时她那洪水泛滥的女阴发出的水声还要色情,香甜的奶油和少女的体香混合在口中。糟蹋食物的背德感,面前嗯嗯啊啊的美人,仍插在阴道里随时快要炸开的阴茎,还有自己的爱人们在面前淫戏。

芙宁娜看到爱可菲这下流的身体时,雪藏的那一份同性间的爱恋也随即被唤醒。她鬼使神差地吻了爱可菲,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芙宁娜带着她的舌头,在两人的嘴里来回相拥。与此同时,右手盖上了她的右乳,抓揉、打着旋的爱抚着她的乳晕,然后用指尖捏住她的乳头,来回地提拉着。

空结束完对乳房的疼爱后,在锁骨上留下了自己的吻痕,把奶油和淫水一同挂在手指上,抹在二人接吻的唇上,然后用手指揉搓着她肿大的阴蒂。

芙宁娜感受到了嘴唇上的淫水和奶油,煽情地舔了舔之后,绕到爱可菲背后抓住了她的奶子,来回的玩弄着。时不时含住她的耳垂,时不时捏着乳头来回甩动。

“嗯啊~太坏心眼了!芙宁娜大人!”

爱可菲想遮住自己越来越浪荡的媚态,不想让自己在芙宁娜面前这么丢人。但是在他们二人的攻势下,逐渐被瓦解的防线最后碎了满地。她再也盖不住自己的呻吟,略带些沙哑地叫了出来。

“空……!求你,快点、把腰动起来!”

她自己开始扭动着纤细的腰枝,想要套弄停留在蜜穴里的肉棒,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想要满足小腹里的欲火。药物的刺激下,真是的阴茎在性爱时带来的快感比那天晚上自慰强了不知道多少。哪怕是在窒息的时候意识朦胧时所感受到的快感就足以让她疯狂,而现在清醒了过来后蜜穴尽头空虚的错觉让她想被疼爱,让她想被蹂躏和征服,她想要龟头锤在自己的宫颈口,冠状沟划过G点的电流她也想要。她是个很贪心的女人,只是现在不是礼让的时候。

只是空没有动作,其实不难看出他也忍耐的很痛苦。身体里的邪火发泄不出去,想要进一步交合却被面前的爱人用表情制止了。他也不清楚芙宁娜想干什么,直到芙宁娜把爱可菲的头放下,绕到空的身子后面。

“空,可以动了。” 芙宁娜用手顶在空的臀部,与此同时将上身贴在他的脊背,冰凉的肌肤和挺立的乳头并没能缓解媚药带来的体温过高,反而让他大脑里的保险戏彻底熔断了。

连带着芙宁娜的助力,将阳具抽出来的时候保持在一个缓慢的速度,然后他们一起用力,将阳具重新塞回阴道深处。缓慢的剐蹭后是让人措手不及的撞击,身体本想适应抽插的节奏却发现他们从来不维持在一个固定的节拍。淫乱的乐章变得更加混乱,三人的情欲愈演愈烈。爱可菲被操到感觉子宫都快降下来了,尤其是当空把肉棒抽离时,那穴道将开拓好的甬道闭合,连带着宫颈也一同随着肉棒向外伸去。冠状沟划过G点后整个小腹都酸麻无比,她缠在空腰上的腿想绷紧,却被他身后的芙宁娜一把抓住,然后迎合着空的运动前后拉动她丰盈的大腿。

“芙宁娜大人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不行!这样不行!嗯啊啊啊啊啊啊~!”

原本只能在色情电影中才能看到的啊嘿颜在爱可菲崩坏的表情上完美的复刻了出来。直击灵魂的酸爽让她不由自主地翻起白眼,舌头也失控般的伸出来。

有了芙宁娜的固定,空得以空出双手抓住她柔媚的腰肢,烙铁般的大手烫得爱可菲直打抽抽,大拇指按住子宫的位置,每次龟头抵到这里时他便会向下按去。而每次到达最深处时,爱可菲的身子都不由得在地板上弹跳着像是触电一般。

“不行!要丢了~嗯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

事先没有任何通知的爱可菲在私处炸开一朵淫水的浪花,反弓着身子在地上胡乱地抽搐。头撑在地上撑起像新月一样的身子,腰腹的力量快把空顶起来了。她的蜜穴急剧收缩,勒得空阴茎生疼,下一秒发现都很难从甬道里拔出来,还是在芙宁娜的帮助下才脱离出去,不然阴茎会骨折的,空很确信,因为在拔出来的一瞬间爱可菲就开始来回的甩弄着美臀,把潮吹喷出来的淫靡液体弄的到处都是。

“昏过去了啊?是药效太强了吧。”

“呼……呼……”

芙宁娜凑到爱可菲身上,对着空挺着自己娇小的身体。那蜜裂已经开始滴落她的爱液,落在爱可菲的身体上和她潮吹分泌的爱液一起混合。芙宁娜感受到胸前被爱可菲那双乳压迫的触觉,乳饼贴在胸前就像两个气囊一样。

“那个……你还没射出来吧,我也想要了…呼啊!”

已经急红了眼的空没管是哪个孔,只是迫不及待地把阴茎插了进去。芙宁娜在插入的一瞬间才察觉到是后庭而不是小穴,疼得她瘫在爱可菲身上哭了出来。

“咻……哦啊啊啊啊!你!温柔些!我快要,呜!啊!啊!啊!嗯!吸……拔出去!插错地方了笨蛋!”

话是这么说,可芙宁娜重新开始分解自己身体里积攒的药物,趴伏在芙宁娜背上的空环抱住她的身体,感受到了她那逐渐升高的体温。

“怎么身上这么热……” 他沙哑的声音顺着气浪打在她快要滴出血的耳尖,右手不安分的朝着丁香小乳摸去,用指尖夹住乳头来回的拨弄。“如果你要不喜欢,我拔出去了哦。”

“别……就这样……继续吧……” 她羞红了脸,把头埋在爱可菲的身上不愿看向身后的淫魔。

“哦?那你应该说什么?”

听到这里的芙宁娜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转过头去用这双噙着泪的双眼瞪着自己的爱人。“你!得寸进尺是吧!呜……你……”

“你要不说的话,我可拔出去了哦。” 一边说着,空一边缓慢地将腰向后抽动,那硕大的阴茎刮过肠肉时连带的丝丝异样触感一举击溃了芙宁娜的精神。她扭动着身体,想要适应肛交带来的不适,殊不知这个举动反而带来了更多的刺激。

“呃啊!你…还是拔出去吧……呜呃!”

与她所求的不同的是,空抓住她小巧的臀肉,使劲将那龟头抵至深处。不管她抗议的举动开拓这仅被开发了一次的后花园。就在插入的一瞬间,芙宁娜那用于支撑身体的手臂突然像是力竭了一样的瘫软,整个人被空用手压在爱可菲的身子上面,就像一只小船在海浪和风暴中徘徊游荡,本就娇小的身子在如此不近人情的鞭挞中显得更是惹人怜爱。而撅着的屁股终于让她的身体曲线有了女人味,他不断抚摸着她堪称杨柳一般的纤细腰肢,看着被撑开的臀瓣吞吐着他的阴茎。爱可菲的爱液还在肉棒上,插入的时候总会被肛门刮走一部分,在菊花周围漫起了乳白色的泡沫,随着交合的速度越来越快,所谓的润滑液也逐渐不够用了。

“你想要你的,还是爱可菲的?” 交缠时滑腻的声音和他低沉的嗓音一通响起,空能感受到每次抽插芙宁娜都在忍耐因为干燥而被肏的生疼的肠肉,每一次她忍耐的时候都会夹紧括约肌,传出来的声音不是呻吟而是哀嚎,看得空十分心疼,可肉欲实在太过强烈,空已经没有办法阻止好自己的语言了。

“……什么…?” 她昏昏沉沉地问着,光是应对自己后面的疼痛和快感就已经让她分身乏术了,了解了这一点的空很快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他没再说话,因为空余的左手探进了爱可菲那仍然无法闭合的阴道,用食指和中指抠出一大坨爱液,摸在芙宁娜的肛门周围,然后用食指狠狠地刺了进去,顺势又将中指也塞了进去。在手指进入身体的时候,爱可菲终于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一声呻吟伴随着她又一次的高潮传入芙宁娜的耳朵。再加上空的手指头扩张了后庭,很快就让芙宁娜彻底招架不住了。

“不要!不行!被肛交到高潮什么的太淫荡了嗯啊啊啊!” 爱液进入的同时二人的纠缠也顺畅起来了,替代了疼痛的是无比酥麻的快感和被异物胀满的感觉,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器官此时却被塞得满满当当,甚至有一种快裂开的感觉。

她刚想挣扎就被爱可菲抱在怀里,同时对着芙宁娜微张的檀口直接就是一个深吻。两只手也没闲着,一个掐着乳头前后拉伸,带着芙宁娜的身体迎合抽插,另外一只手伸入芙宁娜的阴道,手掌摩擦她勃起的阴蒂,两根指头搅动着她温热的媚肉,探寻着芙宁娜的阴道,直到手指摸过一块略微粗糙的褶皱时,身上的芙宁娜咬住嘴唇不想让自己看起来那么不堪,可眼睛里的泪水可喉咙里的淫叫让爱可菲锁定了芙宁娜的敏感点。

爱可菲看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能近距离地看到惊慌的芙宁娜瞬间紧咬银牙、瞳孔一缩,高高地昂起头,展示着她如同天鹅般白皙优雅的脖颈,能看到她想要忍耐快感却抑制不下去的不甘和甜美,能看到从嘴角滴落的银丝落到自己身上。

在二人前后夹击下,芙宁娜彻底地迎来了自己记忆中最盛大的一次高潮。已经分不清楚是尿液还是爱液,总之大股大股的液体从她身体里喷溅而出,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尤其是阴道、小腹和大腿的,她在爱可菲身上抽搐起来就像筛谷子一样簌簌发抖。对于芙宁娜来说,高潮时这是第一次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像是从颅腔排出一路顺着脊椎到尾骨,然后从阴道和直肠彻底出来,感觉灵魂都脱出了。身体被爱可菲箍住,嘴巴也被她吻着,整个人无法宣泄高潮带来的快感,只能用身体本能的反应去表达着过于激烈的交合。

不过空没有让芙宁娜就这么歇着,瞧准了她高潮即将结束的时间,将阴茎从肠道中拔了出来,龟头彻底离开后庭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芙宁娜颤抖着大腿又一次小小的高潮了。分开她纤细的双腿,那两腿之间的私处已经泥泞不堪了。他没有过多犹豫,撑开她的穴口就是长驱直入,一口气顶到花心。连续的三次高潮彻底榨干了芙宁娜最后一丝清醒,让她彻底昏死在爱可菲身上。

比起柔软细腻的肠肉,芙宁娜的蜜穴明显要紧实很多,龟头顶在微微张开的宫颈口不断地来回研磨,褶皱被撑开后狭小的腔道挤压得肉棒生疼。

他俯下身去,深处舌头舔舐在芙宁娜洁白的脖子上,用唇和牙留下自己爱意的证明,用嘴和舌去感受爱人光滑细腻的皮肤。

“芙芙……你好美…” 随着长时间的性交,哪怕没射出来的空理智也逐渐在恢复,不过此时时针已经走了整整两圈了,已经憋紫了的阴茎在芙宁娜的蜜甬里迫切地想要发泄出去,输精管里的精液已经堵塞到令他感到疼痛的地步了。

抽出,又插回去,循环往复。芙宁娜早早没了动静,爱可菲也只能确保芙宁娜不会扭到身体,艰难地维持着平衡。

“我说…芙宁娜大人睡过去了……你要不要,和我再做一次?” 爱可菲看着眼里满是爱意的空,小心翼翼地询问着,生怕他拒绝。可空想了一会后,将阴茎从芙宁娜身体深处退出来,抱着她的身子放到沙发上。

“有毯子吗?”

“嗯…”

她本想站起来,却发现腿软的不成样子,只能指出柜子里的毯子在什么地方。空细心的将芙宁娜安置好后,转头看向在地板上鸭子坐的爱可菲。

“你想在哪里做?”

“就在这吧。现在……就差你还没…射出来了。” 爱可菲也能感受到自己发热的脑袋逐渐冷却了下来,看来这媚药药效时间不长就是了。

“你能,抱住我吗?把我搂在你怀里那种…?”

空二话没说,直接公主抱着爱可菲走到了沙发旁的地毯上。

“地上还是凉,在这会好点。”

爱可菲把头埋到空身上,羞涩得说不出话。

“你还需要媚药吗?我看好像连气味都有作用。我怕到时候你会疼得受不了。”

爱可菲轻轻摇了摇头,抬头看向空。

“可以的话……还请你接纳我,在没有药物的情况下好好地爱我,可以吗?” 那楚楚可怜的湿润眼神让空血脉喷张,可以的话,他想在她身上把情绪都发泄出来,就像一开始一样。对芙宁娜的背德感,后面她柔弱的样子给他带来的性欲,种种感情让他发现自己早已离不开这个可恶的女人了。

“芙宁娜说得没错……爱可菲,我承诺我会像对芙宁娜那样爱着你的。”

他跪在地上,轻轻将爱可菲放在地毯上,可她却无论如何都要与空一样跪坐在地上,哪怕双腿已经不受使唤。于是,他将她的身体抱起,她将自己缠绕在他身上,正如支柱在她的一切中支撑,而她紧紧贴合在这支柱上,感受着她们的心意,感受着他的承诺。

至于纳塔,去他的吧。这不再狠狠开一局真说不过去了,某个昏睡的前水神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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