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璎珞好整以暇地侧躺下来，支着头，丰腴的身体曲线在朦胧光影下如同起伏的山峦，带来无尽的压迫与诱惑。她伸出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凌清羽光滑却布满暧昧红痕的脊背，指尖所过之处，激起一阵阵细微的战栗。“我只是…帮你发掘了你内心深处真正的渴望而已，我亲爱的小仙子❤~”

她的抚摸带着一种占有的意味，从脊背滑到纤细的腰肢，再落到那微微挺翘、还残留着指痕的臀瓣，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一万倍。它喜欢我的触碰，迷恋我的味道…不是吗？”

凌清羽咬紧下唇，无法反驳。身体的反应是赤裸裸的证据，每一寸肌肤似乎都还记得方才那灭顶的快感，并在对方的抚摸下悄然苏醒。那浓郁的气味如同跗骨之蛆，深深浸染了她的肌肤发丝，甚至…仿佛渗入了她的金丹，与她的灵力隐隐交织，产生一种诡异而危险的共鸣。

“别再碰我…”她虚弱地抗议，声音却毫无底气，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呻吟。

璎珞从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愉悦的哼笑，果然依言收回了手。然而，不等凌清羽松一口气，她却做了一件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她缓缓坐起身，姿态慵懒而优雅，仿佛一位女皇。然后，她抬起一条腿，正是那只之前蹭过凌清羽脸颊、褪去了高跟履、只裹着那破损黑色丝袜的玉足。丝袜的顶端因为之前的舞动和之后的种种，已经有些卷边下滑，露出了一小截雪白丰润的大腿肌肤，与黑色的丝袜形成强烈对比，更显情色。

指尖勾住那薄如蝉翼的黑丝边缘，她慢条斯理地、带着某种仪式感地，开始将这侧丝袜褪下。动作极其缓慢，仿佛在展示一件艺术品的剥离过程。丝袜与肌肤分离时，发出极其细微的摩擦声，更多的、被包裹了一整夜的浓郁气息随之蒸腾而出，比之前更加赤裸、更加原始。

凌清羽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了，视线无法从那逐渐暴露出来的、完美无瑕的玉足和一小截小腿上移开。那足弓的曲线，那圆润的足跟，那纤细的脚踝，那珍珠般的足趾…以及那扑面而来的、几乎令人窒息的强烈气味。

璎珞终于将整只丝袜完全褪下，捏在指尖。那薄薄的一片黑色丝织物，因为浸透了汗液与体香，显得有些深色，甚至能看出些许湿濡的痕迹，软塌塌地垂坠着，却像是一件拥有魔力的圣物，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与堕落的气息。

她将这只犹带着体温和浓烈气味的丝袜，轻轻放在了凌清羽赤裸的、微微起伏的小腹上。

微湿的、温暖的触感骤然贴上敏感的肌肤，凌清羽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那气味瞬间找到了新的源头，更加直接、更加集中地侵袭着她的感官。

“你…！”凌清羽惊骇地看向璎珞，不明白她意欲何为。

“给你的…小礼物❤~”璎珞俯下身，红唇几乎贴着凌清羽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带着我的味道回去…回到你的清虚宗，回到你那冰冷枯燥的洞府里去…”

“想想看，当你打坐静修时，当你聆听宗门训诫时，当你手握那柄象征着正道清规的冰冷长剑时…”她的指尖划过凌清羽的锁骨，一路向下，轻轻点在那只散发着浓郁气味的丝袜上，“…它就在你身上，贴着你的皮肤，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你…提醒你今晚发生的一切…提醒你的身体，曾经怎样在我手中绽放…提醒你的鼻子，什么才是让你真正战栗、真正渴望的味道❤~”

凌清羽浑身冰冷，血液却仿佛在逆流。这个妖女…她不仅要玷污她的身体，还要玷污她的道心！要将这堕落的印记，这诱惑的毒药，埋在她身边！

“拿开！我不要！”她激烈地挣扎起来，试图将那片散发着魔性气息的丝袜从身上甩开。

然而，她的挣扎在璎珞眼中无异于幼兽的嬉闹。璎珞轻易地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却拿起那只丝袜，强行塞入了凌清羽那只被扯落在一旁的、月白道袍的内衬口袋里。

“由不得你不要呢，小仙子。”璎珞的笑容变得有些冷冽，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这是我赐予你的‘印记’…也是我们之间的‘联系’。”

她松开手，站起身，就那样赤裸着丰腴诱人的身体，走到一旁，拾起自己的衣物，慢条斯理地开始穿戴。不再看凌清羽一眼，仿佛她已经完成了某种“标记”仪式。

凌清羽瘫软在榻上，徒劳地伸手想去掏出口袋里的东西，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被封的穴道已经解开了一些，至少手臂可以活动，但灵力依旧滞涩。她颤抖着手指摸向口袋，那薄如无物却又重若千钧的丝袜就在里面，即使隔着衣料，那浓郁的气味依旧丝丝缕缕地透出，无孔不入。

绝望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隐秘的悸动同时攫住了她。

璎珞很快穿戴整齐，又恢复了那副妖娆头牌的模样，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餍足与深藏的邪气。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试图蜷缩起来的凌清羽，指尖弹出一缕黑芒，没入凌清羽体内。

凌清羽只觉得周身最后一丝禁锢也被解开，灵力开始缓缓恢复流转，身体的酸软也在逐渐消退。但她却感觉比之前更加无力，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又仿佛被种下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天快亮了，清虚宗的小仙子。”璎珞语气轻快，仿佛只是度过了一个寻常的夜晚，“你该回去了。想必…你的师弟师妹们还在等你这位大师姐主持晨课呢❤~”

凌清羽猛地抬头，看向窗外，果然天际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一夜沉沦…竟然过去了这么久？！

羞耻、恐惧、愤怒、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失落…种种情绪交织，让她几乎崩溃。

“放心，”璎珞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红唇勾起，“我不会拦你。游戏…要慢慢玩才有趣儿。”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凌清羽依旧滚烫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怜爱。

“我会等着你的…等着你主动来找我，来找寻这让你欲仙欲死的味道…来找寻这能让你真正‘快乐’的源泉❤嗯哼哼…”

那诡异的轻笑如同一个烙印，敲打在凌清羽的心上。

说完，璎珞不再停留，转身款款离去，玄色裙摆摇曳，留下满室浓郁的、属于她的气息，以及瘫坐在榻上、神情恍惚、衣衫不整、道袍内袋里还塞着她刚脱下的、浸满体味丝袜的清虚宗大师姐。

凌清羽呆坐了许久，直到晨曦微光透过窗棂，照亮了屋内靡乱的痕迹和她身上的暧昧红痕。她猛地惊醒，手忙脚乱地抓起散落的道袍，胡乱穿戴上，试图掩盖一切。

然而，那无处不在的气味无法掩盖，尤其是…来自内袋那处源泉的、持续散发出的、诱惑她堕落的气息。

她几乎是踉跄着逃离了醉仙楼，逃离了落仙坊。清晨的冷风吹在她滚烫的脸上，却吹不散那萦绕在鼻尖、仿佛已刻入灵魂的味道。

回到清虚宗山门，守山弟子恭敬地向她行礼：“大师姐晨安！”

凌清羽脚步一僵，强作镇定地微微颔首，快步走过。她能感觉到那些弟子投来的目光，他们是否…闻到了她身上那不属于清虚宗的、淫靡堕落的气息？她的心跳如擂鼓，下意识地按住了藏着那件“礼物”的内袋位置，仿佛那里揣着一团灼热的火炭，又或是一条冰冷黏腻的毒蛇。

回到自己清冷简洁的洞府，设下隔绝禁制，她终于支撑不住，背靠着冰冷的石门滑坐下来，剧烈地喘息。

寂静中，感官被无限放大。

那丝袜的气味，在封闭的洞府内，显得越发清晰、越发浓烈、越发霸道…甜腻的香，微咸的汗酸，深邃的腥檀…一丝丝，一缕缕，从内袋里钻出，缠绕着她，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一切，唤醒着她身体深处被强行开发出的、陌生而可怕的欲望。

她颤抖着手，伸进口袋，捏住了那薄薄的一团丝织物。

湿滑、柔软、带着诡异的温热…仿佛还残留着那双玉足的形状和触感…

“呃…”一声压抑的、混合着痛苦与渴望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她应该立刻把它毁掉！扔进丹炉里烧成灰烬！

可是…指尖却不由自主地收紧，将那团蕴含了无尽堕落气息的丝袜紧紧攥在手心。

身体深处，那股被璎珞撩拨起、却未曾得到彻底满足的空虚感，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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