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了吗？嗯？”璎珞一边动作，一边逼问，将那只作恶的丝足更近地凑到凌清羽鼻尖，“新鲜的味道…喜欢吗？是不是比那件旧的要浓郁得多❤~？”

“喜欢！喜欢！哈啊…齁哦❤~…”凌清羽彻底疯了，主动仰起头，将整张脸埋入那递到面前的丝足之中，贪婪地、深深地呼吸着那让她魂牵梦萦、为之堕落的气息！新鲜、浓郁、热烈…几乎让她晕厥的快感从下身和鼻腔同时炸开！

“真是…淫荡得可爱呢…”璎珞眸色转深，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另一只手也加入战局，用力揉捏掐弄着凌清羽胸前那两颗早已硬挺的稚嫩樱桃。

凌清羽被前后夹击，快感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她失神地浪叫着，身体疯狂地迎合着对方的侵犯，唾液沾染了面前的丝袜，眼神涣散，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看着镜子！看着你自己是怎么在我手上发情、怎么像条小狗一样闻我的脚的！”璎珞厉声命令，动作愈发凶狠。

凌清羽被迫看向镜中，看着那个完全陌生的、沉浸在肉欲中的自己，羞耻感奇异地转化为了更强烈的兴奋。

终于，在一声撕裂般的长吟中，她再一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爱液喷涌，身体痉挛着瘫软在璎珞怀中。

然而，这一次，璎珞并没有停下。

在她高潮余韵未消、身体最为敏感之时，璎珞将她转过身，面对面地抱着，然后强势地吻住了她的唇！灵巧的舌头撬开牙关，肆意掠夺着口腔内的每一寸领地，将她所有的呜咽和呻吟都吞吃入腹。

同时，那只沾满了她自身爱液的手指，再次毫不留情地刺入那尚在痉挛收缩的花径！

“唔唔唔！？”凌清羽惊恐地瞪大眼睛，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不堪一击，轻微的刺激都如同酷刑和极乐的交织。她徒劳地挣扎着，却被吻得更深，被进入得更彻底。

新一轮的、更漫长、更磨人的“调教”，才刚刚开始❤~。

这一夜，绣阁内的呻吟与哭泣未曾停歇。清虚宗的大师姐，在她最渴望的“味道”包裹下，被一次次的送上云端，又抛入更深的情欲深渊，彻底沉沦❤~。

意识如同沉溺于深海，缓慢而艰难地上浮。

凌清羽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景象——清冷简洁的洞府，石壁上刻着清心静气的符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属于她自己的冰雪气息。身下是坚硬的寒玉床榻，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垫褥传来，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她…回来了？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一切都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仿佛昨夜那场在醉仙楼绣阁内的疯狂沉沦，只是一场荒诞而羞耻的梦境。

身体虽然还有些酸软，尤其是腿心处残留着些许难以言喻的微妙感觉，但道袍整洁，周身清爽，并无任何欢爱过的痕迹。那浓郁到令人窒息的、属于璎珞的气息也消失无踪，只有寒玉床的清冷和她自身微弱的体香。

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因为那丝袜的诱惑而产生的、光怪陆离的心魔幻境？

凌清羽下意识地伸手探入道袍内袋——里面空空如也。那只几乎被她嗅闻得失去味道的黑色丝袜，不见了。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失落感瞬间攫住了她，甚至盖过了可能的庆幸。那个她憎恶着、却又在深夜无比依赖的堕落印记…消失了？

就在她心神恍惚之际，洞府外的禁制传来了轻柔的、有规律的叩击声。

“清羽，醒了么？”一个清冷悦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的声音响起。

这个声音…！

凌清羽浑身一僵，几乎是手忙脚乱地翻身下床，迅速整理了一下并无不妥的仪容，快步走到门前，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禁制。

门外，站着一位身着月白云纹道袍的女子。她身姿挺拔，气质清冷出尘，面容与凌清羽有六七分相似，却更显成熟威严，眉眼间仿佛凝结着千年不化的寒冰，正是清虚宗现任宗主，凌波仙子——同时也是凌清羽的生身母亲，凌霜。

“母亲…师父。”凌清羽垂下眼帘，恭敬地行礼，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母亲兼师父常年闭关，极少主动前来她的洞府，尤其还是这般清晨时分。难道…昨夜之事，并非梦境？

凌霜的目光落在女儿身上，那清冷的眸光似乎微微波动了一下，仔细地打量着她，尤其是她的眼睛。

“你昨夜…可是遇到了什么事？”凌霜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我下在你金丹深处的护神禁制，昨夜波动异常剧烈，甚至一度有崩毁的迹象。我强行出关，循着禁制感应寻去，在落仙坊附近找到了气息紊乱、几乎走火入魔的你，将你带了回来。”

凌清羽猛地抬头，脸色瞬间煞白！

不是梦！昨夜的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去了醉仙楼，真的再次投入了那个魔女的怀抱！甚至…惊动了母亲！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她该如何解释？难道要告诉母亲，她这位清虚宗大师姐，因为沉迷一个魔女的体味和触碰，一次次自甘堕落，甚至主动去寻？

“我…我…”她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在里面打转。

看着她这副模样，凌霜清冷的脸上，似乎极轻微地掠过一丝…类似于心疼的情绪？她轻轻叹了口气，这个动作在她身上极为罕见。

“罢了。”凌霜走上前一步，出乎意料地，伸出手，有些生疏地、轻轻拍了拍凌清羽的肩膀，“回来便好。许是修炼急于求成，险些被心魔所乘。日后需更加谨守道心，莫要再踏足那些污秽之地。”

这突如其来的、近乎温柔的接触和话语，让凌清羽彻底愣住了。

母亲…从未对她有过如此亲近的举动。记忆中，母亲永远是清冷的、严厉的、遥不可及的。即便是关心，也多是训诫和督促。像这般带着安抚意味的触碰和近乎包容的话语，几乎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一股巨大的委屈和酸楚猛地涌上心头，混杂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自身堕落的羞愧，让她再也忍不住，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

“母亲…我…”她哽咽着，几乎要扑进那看似冰冷的怀抱。

凌霜看着她哭泣的模样，沉默了片刻，再次生疏地、略显僵硬地伸出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好了，莫哭了。”凌霜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但动作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耐心，“既是心魔作祟，并非你本意。今日便好生休息，宗门事务暂由为师处理。”

凌清羽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感受着那看似冰冷道袍下传来的、属于血缘亲情的微弱温度，以及那与她自身同源、却更为浩瀚精纯的冰雪气息，多日来紧绷的心弦骤然松弛，仿佛找到了最终的依靠和港湾。

她贪婪地汲取着这份从未体验过的、迟来的温情，将脸颊埋在母亲肩头，呜咽着点头。至于那心底深处一丝若有若无的、对另一种浓郁气味的诡异留恋，则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情暂时压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日，凌霜果然如她所言，对凌清羽照料有加。不仅亲自为她检查身体，疏导因“心魔”而略有滞涩的灵力，甚至偶尔会过问她的饮食起居，虽然语气依旧平淡，但那细微的关切，却让凌清羽受宠若惊，仿佛置身于一场不敢奢望的美梦之中。

她甚至开始觉得，经历那场“噩梦”或许是因祸得福，让她得以窥见母亲冰冷外表下深藏的、属于母亲的温情。

她沉浸在这份失而复得的亲情里，道心似乎也渐渐平稳下来。只是偶尔在深夜独处时，身体深处还是会泛起一丝莫名的空虚和燥热，需要运转许久的冰心诀才能勉强压下。

这日，凌霜端来一碗灵气盎然的宁神汤药，看着凌清羽喝下。

“感觉可好些了？”凌霜坐在床边，淡淡问道。

“多谢母亲，弟子感觉好多了。”凌清羽放下药碗，恭敬地回答，眼中充满了孺慕之情。

凌霜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凌清羽脸上，似乎端详了片刻，忽然道：“你近日…似乎有些不同。”

凌清羽微微一怔：“弟子…不知母亲所指？”

“眉眼似乎长开了一些，少了些稚气，多了些…风韵。”凌霜的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凌清羽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并未特别注意，但经母亲一提，似乎…轮廓真的比以往更柔和了些，身段也似乎…更玲珑有致了一点？她只当是修为略有精进或是长大了些，并未深想。

“许是…年岁渐长的缘故吧。”凌清羽低声回道。

凌霜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依旧清冷，却似乎比平日更深邃了些。

洞府内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宁神香袅袅升腾。

过了一会儿，凌清羽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困意袭来，眼皮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

“母亲…我有些困了…”她喃喃道，身体微微摇晃。

“嗯，困了便睡吧。”凌霜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母亲在这里陪着你。”

凌清羽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向后倒去，落入一个微凉的怀抱中。她下意识地蹭了蹭，寻找着一个舒适的姿势，鼻尖萦绕着母亲身上那清冷的冰雪气息，让她感到安心。

就在她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之时，抱着她的“凌霜”，唇角缓缓勾起一抹与那清冷面容截然不同的、妖冶而戏谑的弧度。

那双原本清冷如冰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而幽深的光芒，仿佛盯紧了猎物的毒蛇。

“睡吧…我亲爱的‘女儿’…”一个极其轻微、带着磁性与恶意的声音，如同羽毛般搔刮过凌清羽的耳膜，“在梦里…你会更听话❤~”

凌清羽无意识地咂了咂嘴，仿佛梦到了什么，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凌霜”——或者说，伪装成凌霜模样的魔门圣女璎珞——轻轻抚摸着怀中人儿悄然发生变化、愈发娇媚的脸庞，眼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

哪里有什么及时救赎？哪里有什么迟来亲情？

从凌清羽带着那只丝袜回到清虚宗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然落入了璎珞精心编织的罗网之中。那所谓的“护神禁制剧烈波动”，不过是璎珞利用那枚已被魔气彻底污染的“冰魄玄珠”所制造出的幻象陷阱。

真正的凌霜仙子，或许正在闭关的紧要关头，对洞府外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而璎珞，则凭借着魔珠的强大幻术，完美伪装成了凌清羽内心深处最渴望、也最不敢质疑的形象——她清冷严厉却又偶尔会流露出关切之意的母亲兼师父。

这几日无微不至的“照料”，那看似疏离实则步步为营的靠近，那宁神汤药中悄然加入的、能放大魔珠效力的辅料…无一不是在潜移默化地加深着催眠，扭曲着凌清羽的认知，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将对璎珞的恐惧、依赖、渴望、以及那被气味刻入本能的情欲，悄然转移、附着到了“母亲”这个形象之上。

璎珞要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更要彻底篡改她的灵魂，让她从心底认同自己，臣服自己，将自己视作唯一的主宰，视作…母亲般的绝对存在。

梦境，开始了。

在光怪陆离的梦境中，凌清羽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只是这一次，“母亲”不再冰冷疏离。她会温柔地抱着她，会耐心地指导她修炼，甚至会…用一种奇特的方式“安抚”她偶尔躁动的情绪。

梦境里，常常弥漫着一种让她安心又悸动的、熟悉的清冷香气，却又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更深层的、让她身体发热的诱惑气息。

有时，“母亲”会检查她的功课时，将她抱在腿上，那双修长冰冷的手，会看似无意地滑过她的脖颈、脊背，甚至…腿根，带来一阵阵战栗和模糊的快感。

“清羽要听话…”梦境中的“母亲”总是这样低语，声音带着奇异的魔力，“只有母亲才是最爱你的…只有母亲才能给你想要的…”

凌清羽懵懂地点头，依恋地蜷缩在“母亲”怀里，贪婪地呼吸着那让她感到无比安心却又莫名兴奋的气息。

偶尔，在梦境最深处，那清冷的气息会骤然变得浓郁、炽热、甚至…带着一丝熟悉的、令她灵魂战栗的腥檀诱惑！仿佛变成了另一种她恐惧又渴望的味道。而“母亲”的抚摸也会变得大胆而具有侵略性，甚至会迫使她低下头，去亲吻“母亲”的衣摆，甚至…鞋尖？

每当这时，凌清羽都会感到一阵剧烈的困惑和挣扎，但梦境的光影迅速扭曲，将那些碎片覆盖，只留下一种对“母亲”更深的、模糊的眷恋和服从。

现实中的洞府内，璎珞看着怀中眉头紧蹙、身体微微扭动、鼻翼翕动、仿佛在寻找着什么气息的凌清羽，脸上的笑容越发妖异。

她低下头，将一颗散发着浓郁魔气的、漆黑中又带着一丝珠紫邪光的珠子——正是那被堕化的冰魄玄珠——轻轻抵在凌清羽的眉心。

魔珠微光闪烁，与凌清羽金丹内的魔种遥相呼应，更深层次地篡改着她的潜意识。

“很快了…”璎珞轻声低语，指尖划过凌清羽微微张开、吐气如兰的唇瓣，“很快你就会彻底忘记那个让你害怕的魔女…只会记得…深爱着你的‘母亲’…以及…”

她暧昧地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恶劣的光芒，将自己的一根手指，轻轻探入凌清羽微张的口中，按压着那柔软湿滑的舌尖。

“以及…‘母亲’独特的…能让你快乐的味道❤~”

凌清羽在梦中无意识地吮吸起来，发出细微的嘤咛。

不知过了多久，凌清羽从深沉的梦境中缓缓苏醒。

她睁开眼，依旧是在自己的洞府，依旧躺在“母亲”的怀里。“凌霜”正垂眸看着她，眼神依旧是那般清冷中带着一丝关切。

“醒了？”

“嗯…”凌清羽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地偎依得更紧了些，仿佛雏鸟依恋母亲。她总觉得这次的梦境格外漫长，格外…令人脸红心跳，身体深处还残留着一种酥麻的余韵，看向“母亲”的眼神也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更深的濡慕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羞涩。

“做了个好梦么？” “凌霜”淡淡地问道，手指看似随意地梳理着凌清羽的鬓发。

凌清羽脸一红，点了点头，又飞快地摇头，小声道：“记不清了…只是觉得…有母亲在身边，很好…”

“凌霜”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那就好。”

这时，凌清羽的鼻子忽然轻轻抽动了一下。她似乎在“母亲”那清冷的冰雪气息深处，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却让她心跳瞬间漏了一拍的、熟悉而诱惑的基底味道。那味道极淡，几乎被完全掩盖，却瞬间撩动了她身体最深处的记忆琴弦，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和…渴望？

她下意识地抬起小脸，凑近“母亲”的脖颈和衣领处，像只小狗一样细细地嗅闻起来，眼神变得有些迷离。

“怎么了？” “凌霜”不动声色地问道，眼中却闪烁着戏谑的光。

“母亲…您身上的味道…”凌清羽喃喃道，那丝若有若无的、与她梦境中某些模糊片段隐隐契合的诱惑气息，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和躁动，“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很好闻…”

“是么？” “凌霜”——璎珞——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平淡，“许是新换的凝神香吧。你喜欢这个味道？”

凌清羽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点了点头，又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捕捉那缕奇异的、让她身体发热的气息：“喜欢…母亲的味道…清羽都喜欢❤~”

她的话语末尾，再次带上了那个被赋予的、代表堕落的尾音缀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璎珞看着怀中眼神濡慕、鼻翼微动、贪婪嗅闻着自己气息、身体悄然发生着更明显变化（胸脯更饱满，腰肢更纤细，臀线更圆润，眉目间染上媚意）的凌清羽，知道魔珠的效力正在深入骨髓。

她决定再加一把火。

她轻轻捧起凌清羽的脸，目光相对，声音带着一丝奇异的魔力：“清羽，告诉母亲…你最爱的人是谁？”

凌清羽毫不犹豫地回答：“是母亲！”

“真乖。”璎珞笑了，那笑容似乎终于融化了一丝冰霜，显得格外温柔，却又深藏着无尽的恶意，“那…母亲给你一些…更‘好闻’的…奖励，好不好？”

凌清羽眼中顿时迸发出惊喜和渴望的光芒，如同得到糖果奖励的孩童，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被本能驱使的兴奋，用力点头：“嗯！”

璎珞的笑容加深了。她缓缓地、用一种极其优雅又充满暗示性的动作，轻轻拉开了自己道袍的襟口，露出了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更浓郁的、那清冷基底之下隐藏的、独属于璎珞的、混合着魔性腥檀与成熟女体诱惑的馥郁香气，如同终于揭开封印般，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萦绕在凌清羽的鼻端。

这气息…！

凌清羽的瞳孔微微放大，身体瞬间僵住，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剧烈的挣扎和困惑！这味道…这让她沉沦、让她堕落、让她恐惧又渴望的味道…！

但下一秒，魔珠的力量和连日来的催眠瞬间压制了那点微弱的挣扎。脑海中被强行植入的认知疯狂运转：这是母亲！这是母亲的味道！这是奖励！是世界上最美好、最值得渴望的味道！

她那丝困惑迅速被更强烈的、被引导出的濡慕和渴望所取代。眼神变得更加迷离，小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下意识地向着那气息的源头凑近，再凑近。

璎珞看着她这副彻底被扭曲的模样，引导着她的小手，抚上自己道袍的襟口，声音如同恶魔低语：

“来…乖女儿…闻这里…” “母亲独特的味道…能让你安心的味道…” “深深地闻…然后告诉母亲…你喜不喜欢❤~？”

凌清羽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完全被那气息和潜意识里的命令所掌控。她像一只被蛊惑的幼兽，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入“母亲”微敞的衣襟之内，贪婪地、痴迷地呼吸着那混合着冰冷体香与魔性诱惑的、复杂而浓郁的乳间气息。

“齁哦❤~…”她发出一声绵长而满足的、带着极致堕落的叹息，身体彻底软倒在“母亲”怀中，眼神涣散，充满了扭曲的幸福和依赖。

她用力地点头，声音甜腻而濡慕：

“喜欢…清羽最喜欢了…” “妈妈的…味道…最好了❤~”

“妈妈”这两个字，如同最终的丧钟，敲响了她沦陷的序曲。

璎珞——伪装成凌霜的魔门圣女——终于满意地笑了，她紧紧搂着怀中彻底被扭曲了认知、称自己为“妈妈”的玩具，感受着猎物最终的臣服，眼中充满了无尽的占有和戏谑。

“乖…我的好女儿❤~以后…妈妈每天…都让你闻个够…”梦中的时光，黏稠而甜腻，仿佛浸泡在温热的蜜糖里，缓慢地流动。

凌清羽愈发沉溺于这份失而复得的“母爱”，以及“母亲”身上那独特的气息。那清冷的冰雪基底之下，深藏的、愈发浓郁的、带着魔性腥檀与成熟女体诱惑的馥郁香气，成了她灵魂深处唯一的渴求。这气息让她安心，让她悸动，让她身体深处那被种下的火种永不熄灭，反而越烧越旺。

冰心诀早已被抛之脑后。或者说，在她被扭曲的认知里，贪婪汲取“母亲”的气息，便是最好的“静心”。

然而，人的欲望如同高山滚石，总是得寸进尺。最初的依偎和嗅闻渐渐无法满足她日益增长的渴求。她开始迷恋上“母亲”触碰过的一切物品——她用过的茶盏，她翻阅过的道卷，她打坐时的蒲团…尤其是，她贴身的衣物。

那上面残留的气息更为集中，更为私密，也更为…持久。

最初只是偷偷拿起“母亲”换下、尚未浆洗的素白中衣，将脸深深埋入，呼吸着腋下部位那混合了冰冷体香与极淡涩咸汗息的味道，便能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获得片刻的满足。

但很快，这也不够了。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母亲”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以及…那包裹其上的、纤尘不染的纯白罗袜。

记忆深处某个被刻意模糊的角落似乎在隐隐作痛，传递出一种混杂着恐惧和极致兴奋的战栗。白色…似乎比黑色…更让她心跳失常。

终于，在一个“母亲”外出处理宗门事务的午后，欲望战胜了残存无几的羞耻心。她如同最狡黠的窃贼，屏息凝神，潜入了“母亲”的寝居。

室内萦绕着那股让她魂牵梦萦的主调香气，比在她自己洞府中浓郁数倍。她贪婪地深呼吸了几口，然后目标明确地走向衣柜角落那个放置换洗衣物的青玉篮。

指尖颤抖着，翻开了最上面几件素雅的道袍内衣。然后，她看到了——篮底静静躺着一双折叠整齐的纯白罗袜。看样式，是“母亲”昨日穿过的。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她做贼似的四下张望，确定无人后，才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捻起那双白袜。

入手丝滑微凉，但更强烈的，是扑面而来的气味！

那并非汗臭，而是一种极为复杂、极具层次感的味道。最表层是“母亲”身上那清冷的体香，深入一层，则是女性足部长时间包裹在柔软丝罗中，温热蒸腾出的、极淡的微酸乳酪气息，混合着修炼之人灵力运转后析出的、极其细微的纯净汗息，形成一种干净又诱惑的基底。而最深层…依旧是那丝若有若无、却牢牢锚定她灵魂的、独属于璎珞的魔性腥檀诱惑！

这味道…比之中衣上的更为直接，更为…“根源”！

凌清羽如同被闪电击中，浑身酥麻，腿心瞬间涌出一股热流。她几乎是踉跄着逃回自己的洞府，紧紧攥着那双白袜，如同攥着绝世珍宝。

设下禁制，她迫不及待地将脸埋入其中，尤其是那足底和足尖的部位，贪婪地、疯狂地呼吸着！

“齁哦❤~…母亲的…味道…哈啊…”她发出扭曲的叹息，身体软倒在地，另一只手早已急切地探入道袍之下，抚上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敏感花珠，凭借着这浓烈气息的刺激，迅速将自己送上了高潮。

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偷取“母亲”的贴身白袜，成了她每日最隐秘、最刺激、也最不可或缺的仪式。她沉迷于那种亵渎的快感，沉迷于那气息带来的极致满足，每一次偷窃和随之而来的自渎，都让她在堕落的深渊中滑得更深。

她并没有发现，那双她偷来的白袜，其上的味道总是恰到好处地浓郁，仿佛…是有人故意留下的、新鲜的诱饵。

“凌霜”——璎珞，自然对她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透过魔珠，她愉悦地欣赏着这位清虚宗大师姐如何突破一层层道德底线，如何像只发情的小狗般痴迷于自己的“原味”。看着那清冷的面具彻底碎裂，露出底下淫荡渴求的内里，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满足。

但是，总是得到满足的猎物，很快就会失去趣味，不是么？

温水煮青蛙，火候需要微妙控制。偶尔的焦渴，才能让青蛙更加深刻地认识到沸水的温暖与不可或缺。

于是，忽然有一天，凌清羽发现，“母亲”开始变了。

“母亲”依旧会来看她，但总是来去匆匆，以宗门事务繁忙为由，不再像以往那样允许她长时间地依偎亲近。

当她像往常一样，试图凑近去嗅闻“母亲”颈间的气息时，“母亲”会微微侧身，巧妙地避开，语气依旧平淡：“清羽，莫要胡闹。”

她精心准备的、试图讨“母亲”欢心的茶点，“母亲”也只是浅尝辄止，不再留下任何沾染气息的用具。

更让她恐慌的是，当她再次铤而走险，潜入“母亲”寝居时，发现那个青玉篮变得干干净净！换下的衣物似乎被立刻处理了，连一丝气息都没有残留！她翻遍了所有角落，都找不到那双她每日赖以生存的、带着浓郁气息的白袜！

仿佛一夜之间，那让她安心、让她痴狂的“母亲的味道”，从她的世界里被彻底抽离了！

取而代之的，是洞府内重新燃起的、最正统的清心檀香。那味道冰冷、枯燥、寡淡，是清虚宗用了千百年的、辅助修炼冰心诀的香料。

若是从前，这味道能让她灵台清明，道心稳固。

但现在，嗅到这檀香味，她只觉得无比烦躁、恶心、甚至…恐惧！这味道仿佛在无情地提醒着她那被遗忘的身份，那冰冷的清规戒律，那没有“母亲”气息的、苍白无趣的世界！

她想要的是那温暖的、诱惑的、能让她瞬间兴奋战栗的、属于“母亲”的独特体香！是那白袜上浓郁的、带着微酸乳酪和魔性腥檀的堕落气息！

没有那个味道，她坐立难安，心神不宁，体内那股燥热疯狂地窜动，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她尝试着自渎，可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达到高潮。身体像是失去了钥匙的锁，顽固地紧闭着，只有那特定的气息，才是唯一的开关。

戒断反应如同最凶猛的潮水，彻底淹没了她。

她像个最痛苦的瘾君子，在自己的洞府内辗转反侧，抓挠着自己的皮肤，泪水涟涟，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她疯狂地嗅闻着自己身上可能残留的、最后一丝“母亲”的气息，甚至去舔舐之前偷来的、如今已几乎闻不出味道的中衣，但都无济于事。

“母亲…妈妈…味道…给我…求求你…”她蜷缩在冰冷的寒玉床上，意识模糊地呢喃着，身体蜷缩成一团，剧烈地颤抖着。

这种痛苦的折磨，在梦境的时空里，持续了整整半个月。

现实中的一夜，梦境里的半个月焦渴。

就在凌清羽觉得自己快要疯掉、快要彻底崩溃的时候，洞府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熟悉的、清冷的身影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表情。

凌清羽如同濒死之人看到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跌下，几乎是匍匐着扑到来人的脚下，双手死死抓住那月白的道袍下摆，抬起一张涕泪交加、满是渴求的苍白小脸。

“母亲！妈妈！求求您…给我…味道…我要…”她语无伦次地哭求着，像个被遗弃已久的孩子。

“凌霜”缓缓低下头，看着她。目光不再是以往的平淡或偶尔的关切，而是带着一种…冰冷的、审视的、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

凌清羽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巨大的恐惧攥住了她。母亲知道了！她一定知道自己偷她衣物、做那些龌龊事情了！

“母亲…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她吓得松开手，连连后退，蜷缩起来，不敢抬头去看那双冰冷的眼睛。道心在这一刻剧烈震颤，出现了细微的裂痕——她最渴望得到母亲的认可，此刻却被最不堪的方式揭露在对方面前。

然而，预想中的斥责和惩罚并未到来。

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凌清羽泪眼朦胧中，看到“母亲”的脸上，那冰冷的嫌弃如同冰雪消融般褪去，转而浮现出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极其温柔的、甚至带着一丝…宠溺的笑容？瞬间驱散了她所有的恐惧，仿佛阳光融化坚冰。

“傻孩子，抬起头来。”“母亲”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带着奇异的魔力，“妈妈怎么会怪你呢？”

凌清羽呆住了，怔怔地看着那张温柔的笑脸。记忆中那个不苟言笑、清冷严厉的母亲，从未有过这样的表情…但…但是…眼前的笑容又是如此真实，如此温暖，如此…让她想要沉溺。

认知在魔珠的力量下悄然扭曲、覆盖。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或许，母亲原本就是这般温柔的模样？只是自己从前从未发现？

“宝宝这样做…” “母亲”的指尖轻轻滑过她的嘴唇，笑容愈发深邃，“恰恰是因为太喜欢妈妈了，对不对？”

宝宝…？

这个过分亲昵甚至带着羞辱意味的称呼，此刻听在凌清羽耳中，却如同天籁！让她浑身酥麻！

她下意识地点头，眼泪流得更凶，却是喜悦和委屈的泪水。

“母亲”的笑意更深了。她微微抬起一只脚。

凌清羽的视线瞬间被吸引过去——那只脚上，正穿着她朝思暮想的、纯白的罗袜！而且…那罗袜的足尖部位，似乎还沾染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半干的湿痕…那形状…竟有些像…像她昨日自渎时…

凌清羽的脸瞬间红透，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母亲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但“母亲”却仿佛毫不在意，反而用那穿着白丝的足尖，再次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却又奇异地暧昧。

“没事儿，没事儿哦，” “母亲”的声音温柔得近乎催眠，“宝宝喜欢妈妈的味道，妈妈很高兴呢。”

“以后啊…”她俯下身，红唇贴近凌清羽的耳朵，呵气如兰，说出最终的命令，“只要见到妈妈，一闻到妈妈的味道…无论何时何地，都要立刻变成妈妈的乖宝宝，好不好❤~？”

“好…好！宝宝听话！宝宝最乖！”凌清羽忙不迭地点头，巨大的喜悦和服从感淹没了她。只要还能得到这气息，只要母亲不嫌弃她，她什么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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