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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璃的受难,deepseek大作

小说:deepseek大作 2025-09-12 21:56 5hhhhh 3510 ℃

一:深宫秘狱

大炎王朝的皇宫深处,有一座不载于任何图册的塔楼。它毗邻冷宫,外墙斑驳,藤蔓丛生,平日里连最胆大的内侍也会绕道而行。世人只知那是前朝废弃的“观星塔”,却不知其地下,另有一番天地。

经由一条隐蔽的、盘旋向下的石阶,穿过三道以玄铁打造、需特制钥匙方能开启的沉重狱门,便抵达了这处名为“茧宫”的秘所。空气里弥漫着陈年石材的凉气、若有似无的檀香,以及一种更幽微的、金属与皮革混合的气息。墙壁上镶嵌着长明的鲛人油灯,光线昏黄,将巨大的石室照得影影绰绰。此处无声,唯有偶尔从极深处传来的、几不可闻的金属摩擦声,或是水滴落入石槽的清音,反衬得此地愈发寂静,静得能听见血液在耳膜中鼓动的声响。

在这片被刻意营造出的沉滞与压抑之中,唯一的亮色,是跪伏于石室中央那一道窈窕的身影。

她便是大炎王朝最尊贵的公主,皇帝唯一的嫡女,封号“昭阳”的东方璃。此刻,她身上早已不见往日的雍容华贵、骄纵恣意。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极其刺目、却又与她身份形成诡异反差的装束——一件以最上等的苏杭血缎裁制而成的“罪衣”。

这罪衣形制仿照囚服,却又极尽淫靡之能事。颜色是无比正宗的朱红,如同新溢出的鲜血,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幽深的光泽。布料紧贴着她的身躯,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饱满的胸脯被紧紧包裹,顶端两颗凸起清晰可见;腰肢收得极细,仿佛不堪一握;下摆则短得惊人,仅能勉强遮住臀峰,将整双修长笔直的腿,以及腿上的穿着,暴露无遗。

她的双腿,包裹在一双同样艳红的丝袜之中。这丝袜并非凡品,乃是以南海贡品“血鲛绡”混以金丝织就,薄如蝉翼,却有着惊人的韧性,且触感冰凉滑腻,如同第二层皮肤紧密贴合。丝袜自脚尖一路延伸至大腿根部,袜口以繁复的金线绣着缠枝莲纹,边缘则是一圈细小的金铃,随着她最细微的动作,便会发出极其轻微、却足以撩动心弦的清脆声响。丝袜的红色与她雪白的肌肤相互映衬,散发出一种近乎邪恶的诱惑力。

然而,这身诱人犯罪的装扮,却与她此刻所受的拘束形成残酷的对比。

她的脖颈上,套着一副沉重的枣木木枷。枷板厚实,边缘打磨得圆滑,避免轻易割伤公主娇嫩的肌肤,但其重量却是实打实的,迫使她不得不始终保持低头的姿态。枷口内侧衬着柔软的黑色绒布,但依旧无法完全缓解坚硬木材对锁骨和颈部的压迫。她的双手被枷板前部的两个圆孔伸出,手腕处并非被铁铐锁住,而是以浸过桐油、韧劲极强的牛皮绳反复捆绑了数十道,绳结死死扣在腕骨之下,确保她双手虽能微动,却绝无挣脱可能。

她的跪姿也被严格固定。双膝分开一尺有余,跪在一个冰冷的、带有凹槽的青石墩上,石墩的边缘打磨得同样光滑,但长时间的跪姿依旧带来持续的酸麻胀痛。脚腕上则锁着一对精钢打制的脚镣,镣环内侧包裹着皮革,镣链很短,将她的小腿与石墩底部的一个铁环相连,使得她无法起身,甚至无法大幅调整跪姿。

她的口中,紧紧塞着一枚以软玉为核、外覆暗红色软皮革的口衔。并非球形,而是一根短横棒,两端以细皮带向后延伸,与她脑后木枷伸出的一对皮扣紧紧系牢,迫使她始终微微张着嘴,无法闭合,晶莹的唾液无法抑制地自嘴角滑落,在她光洁的下巴和胸前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她就这样跪着,等待着。红色的罪衣,红色的丝袜,雪白的肌肤,黑色的木枷与镣铐,构成一幅惊心夺目又无比屈辱的画面。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石室地下引有温泉脉,温度宜人——而是源于内心翻腾的、混杂着巨大羞耻与强烈期待的兴奋。那双被长睫毛覆盖的凤眸里,水光潋滟,交织着屈从、渴望,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迷醉。

黑暗中,传来清晰的脚步声。不是宫鞋的软底,而是硬底皮靴敲击石板的声响,稳定,从容,每一步的间隔都精确无误,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昭阳公主东方璃的身体颤抖得更加明显了,她试图将头垂得更低,但木枷的限制让她只能维持一个固定的角度。金铃随着她的颤抖发出细碎的清音。

一个身影自阴影中缓步走出,停在东方璃面前。

来人正是公主的女仆长,也是这“茧宫”的实际掌控者,澹台镜。

她年约三十,身量比东方璃略高,体态丰腴匀称,穿着一身剪裁极其合体的玄色女官制服。上衣立领高耸,紧扣至下颌,袖口收紧,露出戴着薄薄黑色丝质手套的双手。下着同色长裙,裙摆笔直垂落,直至脚面。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裙摆之下,那双穿着极致透明黑色丝袜的腿。丝袜薄如烟雾,几乎完全透出她腿部原本象牙般的肤色,却又蒙上了一层神秘而优雅的黑纱,在灯光下流动着细腻的光泽。丝袜的袜口隐藏在裙摆之下,但可以想象必然连接着吊袜带。脚上则是一双鞋跟高而细、鞋头尖俏的玄色漆皮高跟鞋,使得她本就挺拔的身姿更显居高临下。

她的容貌并非绝美,但线条分明,鼻梁高挺,唇瓣丰润而色泽偏暗,一双眼睛更是深邃如古井,平静无波,却又仿佛能洞穿人心。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一丝不苟的圆髻,用一根乌木长簪固定,毫无赘饰。

她手中并未持有常见的刑具,而是托着一个乌木托盘。托盘内衬黑绒,上面整齐排列着几件物事:一根长约两尺、细韧乌黑的皮鞭,鞭柄缠绕银丝;一支造型夸张、尺寸骇人、似玉非玉、似革非革的深色假阳具;一支更为奇特的、通体乌金打造、雕有细密符文、隐隐有微弱嗡鸣声传来的“法器”(震动棒);一枚鸽卵大小、黑曜石般光泽的圆卵(跳蛋);以及一些绒布、瓷瓶等物。

澹台镜的目光落在东方璃身上,那目光冰冷、审视,如同打量一件物品,而非一位尊贵的公主。她沉默了片刻,让那无声的压力彻底笼罩跪伏的少女。

“罪奴璃,抬起头来。”声音响起,不高,却带着奇特的穿透力,冰冷而威严,在这石室中微微回荡。

东方璃的身体又是一颤,艰难地、依言微微抬起了被木枷固定的下巴,露出那张潮红满面、唾液横流的娇艳脸庞,以及那双写满羞耻与渴求的眼睛。

澹台镜伸出戴着黑丝手套的手,用指尖轻轻托起公主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的细节。

“这身‘赤罪衣’,可还合身?”她问,语气平淡,却蕴含着无尽的戏谑与掌控。

“呜……呜……”东方璃口中塞着口衔,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眼神哀求地看着澹台镜。

“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澹台镜松开手,声音转冷,“你不是尊贵的昭阳公主,你只是一个编号‘九’的死囚。你的身体,你的感官,你的快乐与痛苦,皆不属于你,只属于我,属于这座茧宫。你的意志,需彻底剥离。你的反应,需绝对诚实。明白吗?”

东方璃急促地点头,木枷的边缘摩擦着她颈侧的嫩肤,带来细微的刺痛。

“很好。”澹台镜似乎满意了。她绕到东方璃身后,目光扫过那被红色罪衣紧紧包裹的臀部曲线,以及从短摆下缘延伸出的、被红色丝袜包裹的大腿根部。

她放下了托盘。拿起那根乌黑的皮鞭。用鞭梢,隔着那层薄薄的血鲛绡丝袜,轻轻划过东方璃的小腿肚。

冰凉的皮革触感,即使隔着一层丝袜,也让东方璃猛地缩了一下,腿镣的链条发出哗啦的轻响。

“姿势。”澹台镜的声音不容置疑。

东方璃立刻强迫自己停止闪躲,重新跪稳,甚至主动将腿分得更开一些,以迎合那鞭梢的游走。

鞭梢如同毒蛇的信子,缓慢地、带着磨人的节奏,自下而上地滑过。滑过小腿肚,滑过腘窝——那里极其敏感,东方璃的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继续向上,滑过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丝袜的光滑使得鞭梢的移动更加顺畅,也放大了那若即若离的触感所带来的痒意与恐惧。

澹台镜的手法极其精妙,时而用鞭梢轻轻点刺,时而用鞭身平贴着皮肤拖过,时而又用鞭梢挑起袜口的金铃,让它们发出凌乱的脆响。

东方璃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的热度不断升高,红色罪衣下的肌肤沁出细密的汗珠,与口中溢出的唾液一起,让她显得愈发狼狈不堪。羞耻感与快感如同藤蔓般交织攀升。

突然,澹台镜手腕一抖!

“啪!”

一声清脆却并不十分响亮的爆鸣,皮鞭的末梢精准地抽打在东方璃左大腿后侧,丝袜包裹之下的嫩肉上。

“嗯——!”东方璃的身体剧震,一声痛呼被口衔堵回喉咙,变成沉闷的呜咽。被抽打的部位先是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随即迅速转化为火辣辣的灼热感。丝袜并未破损,但皮肤下的毛细血管很可能已经破裂,浮现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第一鞭,惩戒你昨日晚课时的分心。”澹台镜的声音冰冷地响起,如同宣判。

不等东方璃消化这疼痛,第二鞭接踵而至!

“啪!”同样清脆,落在右腿相同的位置。

“呃啊!”东方璃疼得仰起头,脖颈拉伸出脆弱的弧线,身体本能地向前躲闪,却被木枷和镣铐死死限制住。

“第二鞭,惩戒你今晨清洁器具时的不够彻底。”

澹台镜的宣判声和鞭打声交错响起。

“啪!”“第三鞭,惩戒你此刻体内不该有的、沉溺于快感的怠惰!”

“啪!”“第四鞭,无需理由,只因我想打。”

鞭打并不密集,力量也控制在恰到好处的程度,既能带来清晰的痛楚,又不至于造成真正的创伤。但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双腿、臀峰这些脂肪较厚、痛感敏锐却又不易重伤的部位。那层红色的丝袜,在此刻仿佛成了施虐的一部分,它保护皮肤不被直接撕裂,却又将冲击力充分传递,并将那逐渐浮现的鞭痕渲染得更加暧昧不清。

东方璃最初还能勉强压抑痛呼,到后来已是呜咽不断,身体剧烈颤抖,被捆绑的双手死死攥紧,脚趾在红色丝袜内紧紧蜷缩。疼痛是真实的,火辣辣地灼烧着她的神经。但在那疼痛之下,一种更深层的、扭曲的快感却如同地火般奔涌。每一鞭落下,都像击碎她一层骄傲的外壳,让她更深地坠入这种被掌控、被惩罚、被使用的极致愉悦之中。她的眼神开始涣散,蒙上一层屈辱而又迷醉的水光。

二十鞭。

澹台镜停了下来。东方璃已是浑身汗湿,罪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愈发诱人的曲线。被鞭打过的部位均匀地分布着浅红色的鞭痕,在红色丝袜下若隐若现,如同雪地落梅。

澹台镜放下皮鞭,拿起一支瓷瓶,拔开塞子,将里面冰凉的、带有薄荷气味的药油倒在掌心。然后,她戴着黑丝手套的手,直接按在了一道鞭痕上。

“啊!”冰凉的触感和随之而来的、被按压痛处的刺激,让东方璃叫出了声。

澹台镜的手开始用力揉按,将药油推入被打得发热的肌肤。她的手法专业而用力,既是在化瘀,也是在施加新一轮的、不同性质的痛楚与刺激。东方璃疼得浑身哆嗦,却又在那揉按中奇异地感到一丝舒缓,以及更强烈的、被侵犯被玩弄的羞耻快感。

揉按完所有鞭痕,澹台镜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公主颤抖的、布满暧昧痕迹的双腿,以及那双泪眼朦胧、写满渴望与臣服的眼睛。

“木枷之刑,暂告一段落。”澹台镜宣布,“现在,让我们换个姿势。”

二:镣铐与悬缚

澹台镜解开了连接脚镣与石墩的铁环,但并未解开脚镣本身。她拉着镣链,迫使东方璃艰难地、戴着沉重的木枷和脚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手脚并用地爬行到石室的一侧。

这里墙壁上嵌着数个坚固的铁环,高低错落。

澹台镜先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牛皮绳,但木枷依旧戴在颈上。随后,她取来另一副更轻便些的钢铐,“咔哒”两声,将东方璃的双手反剪到背后,铐在了一起。接着,她拉动一个机关,从天花板上降下两条带着钩锁的铁链。钩锁精准地扣住了东方璃背后手铐之间的连接链,随即铁链缓缓上升,将东方璃的双臂向上拉起,迫使她不得不挺起胸膛,身体微微前倾。

同时,澹台镜将地上那副脚镣的链条中间部分,挂在了墙壁底部的一个矮环上,使得东方璃的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拉直,形成一个极其暴露的“Y”字形站立姿态。但由于手臂被向上吊起,她的大部分体重不得不由被反铐的双腕和吊起的双臂承担,脚尖勉强踮地,足弓绷紧,红色丝袜下的脚趾因用力而扭曲。

木枷依旧戴在她的颈上,但此刻由于姿势改变,其重量更多地压在她的肩颈连接处,带来新的酸胀感。口中的口衔依旧,唾液滴滴答答落下,在她脚下的石板上积聚一小滩。

这个姿势,比之前的跪姿更加辛苦,也更加羞耻。全身的重量几乎都悬挂在反铐的双腕上,肩关节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分开的双腿将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以及澹台镜的视线之下。红色罪衣的短摆因身体前倾而微微掀起,几乎无法起到任何遮蔽作用。腿上的红色丝袜因为肌肉紧绷而拉伸,光泽流动。

东方璃痛苦地喘息着,手腕和肩膀的疼痛让她额角渗出冷汗,身体不由自主地试图挣扎,但每一次微小的扭动只会加剧关节的负担和镣铐的压迫。

澹台镜静静地看着她挣扎了片刻,才从托盘中取出了那支乌金打造的“法器”——震动棒。它通体冰凉,表面雕刻着细密的、类似符文的凹凸纹路,一端圆钝,另一端则连接着一个类似小型机括的装置。

“此物乃墨家遗匠所制,以内力驱动,可产生不同频率的……震动。”澹台镜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她走到东方璃面前,用震动棒冰凉的顶端,轻轻碰了碰东方璃罪衣下摆边缘、小腹下方的肌肤。

东方璃猛地一颤,眼中闪过恐惧与期待。

“鉴于你方才表现尚可,此次便赏你些不一样的。”澹台镜说着,掀开那短得可怜的血缎下摆,露出了其下同样被红色丝袜袜口和金色吊袜带束缚着的、更深处的一小片三角地带。那里,已然微微湿润。

澹台镜将震动棒圆钝的一端,抵了上去。并未深入,只是紧紧压住那最敏感的核心花珠。

然后,她拨动了震动棒上的机括。

“嗡——”

一阵低沉而强劲的震动瞬间传来!那并非现代电机的嗡鸣,而是某种精巧机关带来的、带着细微齿轮摩擦感和强大冲击力的震动,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拳头在内部高速捶打。

“咿——呀!!!” 东方璃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后反弓,头部高高仰起,被口衔堵住的嘴巴里爆发出扭曲变形的尖叫。手腕和肩膀的剧痛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极其强烈的刺激所淹没!那震动是如此霸道,如此直接,毫无保留地冲击着她最脆弱的神经丛。

快感?不,最初的感觉更像是某种酷刑!过于强烈的刺激几乎让她无法承受,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镣铐链条哗啦作响,被吊起的双臂仿佛要被撕裂!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唾液横流。

澹台镜面无表情,稳稳地持握着震动棒,保持压力。她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让那震动的冲击更加精准。

在最初的剧烈抗拒之后,东方璃的身体开始发生可耻的变化。剧烈的震动强行催谷着她的身体,迫使她在极致的“痛苦”刺激下,向着高潮的悬崖一路狂奔。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摆动,试图迎合那可怕的折磨,喉咙里溢出既像哭泣又像欢愉的呻吟。红色丝袜下的双腿肌肉绷紧到了极致,脚趾死死蜷缩。

就在她即将被推上顶峰的边缘,澹台镜却突然关闭了机括。

震动戛然而止。

“呃……嗬……” 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吞噬了东方璃,她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身体因极度的期待落空而剧烈颤抖,眼神涣散,充满了哀求和不甘。那种被强行中断的感觉,比持续的折磨更令人疯狂。

澹台镜却不急于继续。她放下震动棒,拿起了那枚鸽卵大小、黑曜石般的跳蛋。她将其涂抹上一种冰凉粘滑的膏体,然后绕到东方璃身后。

东方璃感觉到一丝冰凉的触感,抵在了她身后另一处从未被侵犯过的、紧窒的入口。她惊恐地想要夹紧双腿,但被镣铐分开固定,根本无法做到。

“不……呜……”她发出模糊的抗拒声。

澹台镜毫不理会,手指微微用力,便将那枚小巧却存在感极强的跳蛋,缓缓推入了那紧窄的甬道深处。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东方璃绷紧了身体,发出呜咽。但那跳蛋一旦进入深处,便安静下来,只是存在着,提醒着她那份饱胀和异样感。

然而,这还没完。澹台镜再次拿起那支巨大的假阳具。它同样被涂抹了润滑的膏体,在昏黄灯光下闪着暗沉的光泽。

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将其硕大的顶端,抵住了东方璃身前早已泥泞不堪、翕张不已的入口。

“这是对你妄想高潮的惩罚。”澹台镜冰冷地宣判,然后,猛地向前一送!

“嗷——!” 东方璃的眼珠几乎要凸出来,巨大的撕裂感瞬间席卷了她!那假阳具的尺寸远远超乎她的想象,几乎要将她撑裂!她全身的肌肉都因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入侵而痉挛,手腕和肩膀的疼痛再次变得鲜明无比。

澹台镜并未急于动作,只是让那假阳具深深埋藏在其中,让东方璃充分感受那份被填满、被撑开、几乎要窒息的饱胀感和痛楚。

然后,她开始缓慢地、有力地抽送。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要顶到她的最深处,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脱离,带来可怕的空虚,随即又是下一次更用力的撞击。

前方的猛烈侵犯,与后方跳蛋的静止存在,形成了诡异的对比。痛苦与微弱的快感交织,手腕与肩膀的悬痛与身下的刺激相互叠加,彻底摧毁了东方璃的理智。她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一波波感官的浪潮抛起又摔下,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哀鸣与呻吟,泪水滂沱。

澹台镜冷静地掌控着节奏,时而九浅一深,时而持续猛攻,时而忽然停下,只是轻轻旋转研磨,欣赏着公主殿下在她手下崩溃失神的模样。她玄色制服裙下,穿着超薄黑丝的双腿稳稳站立,高跟鞋纹丝不动,只有手臂在规律地运动。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东方璃几乎彻底瘫软,全靠镣铐和吊链支撑,身体间歇性地抽搐,澹台镜才停止了动作。但她并未取出假阳具,只是让它留在原处。

她走到一边,拿起水瓢,从旁边的水桶中舀起半瓢冷水,缓缓从东方璃的头顶浇下。

“哗啦——”

冷水刺激得东方璃一个激灵,略微清醒了一些,茫然地看着澹台镜。

“镣铐悬缚之刑,到此为止。”澹台镜的声音依旧平稳,“你似乎还未能学会在痛苦中保持清醒。看来,需要更基础的训练。”

三:绳艺与终极

澹台镜解下了天花板的钩锁和墙壁上的镣铐,但依旧保留着东方璃颈上的木枷(口衔也未取下)和脚上的镣铐。她命令东方璃趴伏在冰冷的石地上。

随后,她取来一大盘经过特殊处理、坚韧而光滑的白色丝绳。

她开始用绳索,以一种极其繁复精巧的方式,重新捆绑东方璃。这不是简单的束缚,而是一门艺术,一种将人体当作素材进行的创作。

绳索绕过东方璃的脖颈(在木枷之下),在胸前交叉,紧紧勒过腋下,将胸脯残酷地向上挤压、托起,使得顶端的凸起更加明显。然后绳索向下,在她腰腹处反复缠绕,勒出极细的腰肢,进一步强调臀部的丰腴。接着,绳索重点关照了她的双腿:大腿根部、膝盖上方、小腿肚、脚踝,都被以“菱绳”的方式紧紧捆绑,每一道绳圈都深深陷入柔软的肌肤中,既固定了位置,又带来强烈的束缚感和独特的痛麻感。她的双脚被并拢,脚踝被交叉捆绑了数十道,最后绳头与她背后反铐的双手手腕上的钢铐系在一起。

整个捆绑过程耗时良久,澹台镜的手法熟练而优雅,仿佛在进行一场仪式。最终,东方璃被以一种名为“后手海老缚”的姿势紧紧捆绑起来:身体蜷缩,双腿被折向身后,与反剪的双手固定在一起,整个人像一只被紧紧捆扎的虾米,无法动弹分毫。唯有脖颈因木枷的限制,还能微微转动。

白色的绳索与她身上的红色罪衣、红色丝袜形成强烈而刺激的视觉对比。绳索深深陷入皮肉,勒出饱满而痛苦的弧度。她的身体被扭曲成一个极其羞耻且辛苦的姿势,全身的重量压在胸腹和被捆绑的膝盖上,呼吸都变得困难。木枷的重量此刻完全压在胸前,更加重了压迫感。

口中的口衔让她只能发出艰难的喘息和呜咽。

澹台镜退后几步,全面欣赏着自己的绳艺杰作。东方璃像一件被精心包裹的礼物,无助地躺在那里,身体因持续的束缚和之前的折磨而微微颤抖,雪白的肌肤上鞭痕、绳痕交错,汗湿的红缎闪着光,红丝袜下的双腿以不可能的角度屈折着,充满了被彻底支配的脆弱美感。

“现在,”澹台镜从托盘中,再次拿起了那支乌金震动棒和跳蛋的遥控机关,“让我们看看,在绝对的束缚下,你的身体能有多诚实。”

她启动了跳蛋。

深埋在东方璃后庭中的那枚小东西,突然开始震动!不再是静止的存在,而是高频的、细密的、如同无数小虫钻咬般的震动!

“呜?!”东方璃的身体猛地一弹,却被绳索死死限制,只能发出惊恐的闷哼。后庭传来的刺激极其陌生而强烈,让她不知所措。

紧接着,澹台镜再次将震动棒抵住了她身前依旧含着假阳具的入口外部,然后启动!

“嗡——!” 强烈的震动再次袭来,通过假阳具直接传递到内部最敏感的区域!

前后夹击!两种不同频率、不同性质的震动同时肆虐!

“嗯嗯嗯!!!” 东方璃疯狂地摇头,被木枷限制的脑袋徒劳地摆动,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扭动挣扎,但绳索将她捆得如此之紧,以至于她的挣扎只是徒劳地让自己被勒得更痛,姿势更加辛苦。手腕、肩膀、被捆绑的腿部,所有关节都在呻吟抗议。

痛苦是真实的,束缚是窒息的。

但快感,那被强行催谷而出的、违背意志的生理快感,却如同野火般蔓延开来,与痛苦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彻底疯狂的漩涡。她的身体开始背叛她,在前后的震动刺激下,不可抑制地涌出更多的蜜液,肌肉痉挛着走向高潮。

澹台镜冷静地观察着,时而调整震动的强度和模式。她甚至拿起那根皮鞭,偶尔抽打一下东方璃被绳索捆绑得格外丰腴的臀部,或是大腿根部, adding another layer of pain to the mix.

东方璃的意识彻底模糊了。她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快乐,是公主还是死囚,是抗拒还是渴望。她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切,被巨大的感官风暴撕碎、重组。眼泪、唾液、汗水甚至失禁的尿液(但被早有准备的石槽引流)混合在一起,将她彻底打湿,尊严扫地。

在不知持续了多久的极致折磨与刺激下,东方璃的身体猛地绷紧到极限,然后剧烈地、连续地痉挛起来,喉咙里发出被口衔扭曲的、绵长而绝望的哀鸣——她终于在无尽的痛苦与束缚中,被强行推上了剧烈的高潮。

高潮过后,她像彻底散了架一样瘫软下来,若非绳索捆绑,早已化作一滩烂泥。眼神彻底空洞,只剩下细微的、无意识的抽搐。

澹台镜关闭了所有道具。她走上前,蹲下身,用戴着黑丝手套的手,轻轻抚过东方璃潮红滚烫的脸颊,抹去她的泪水和唾液。

“今天的调教,到此结束。”她的声音似乎柔和了一丝,但依旧带着绝对的掌控,“表现尚可,罪奴九。”

她开始以同样熟练的手法,逐一解开东方璃身上的绳索,取下木枷、口衔、镣铐以及那些令人羞耻的道具。

获得自由的东方璃,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瘫倒在冰冷的地上,剧烈地喘息,身体不时因残留的刺激而颤抖。全身布满了绳索的勒痕、鞭打的红痕,以及情动的绯红,狼狈不堪,却又透出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与虚无。

澹台镜取来一件宽大的黑色丝绒斗篷,将东方璃包裹起来,然后以一种与她身份不符的强大力量,轻松地将公主抱起,走向石室一侧的温泉浴池。

将东方璃放入温度适宜的泉水中,澹台镜亲自为她清洗身体,动作竟然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错辨的温柔,只是那温柔之下,依旧是绝对的冷静与控制。她仔细清洗着每一道伤痕,每一个隐秘的角落。

清洗完毕,她用柔软的绒布擦干东方璃的身体,为她涂上舒缓的药膏,然后换上一身干净的、柔软的白色寝衣。

整个过程中,东方璃都像一个人偶般任其摆布,眼神依恋地追随着澹台镜的身影。

最后,澹台镜将东方璃抱到石室角落一张铺着厚厚绒垫的卧榻上,盖好丝被。

“睡吧。”澹台镜命令道,声音在氤氲的水汽中显得有些模糊。

东方璃几乎是立刻陷入了昏睡之中,呼吸变得均匀而深沉。

澹台镜站在榻边,静静地看了她片刻。昏黄的灯光下,她玄色制服裙下的黑丝美腿笔直站立,面容依旧冷峻,唯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难以解读的光芒。

她转身,吹熄了大部分灯火,只留下一盏。然后,脚步声逐渐远去,沉重的狱门再次开启、合拢、落锁。

茧宫重归寂静。只有温泉流水淙淙,以及沉睡公主偶尔发出的、细微而不安的呓语,在无尽的黑暗中轻轻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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