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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井中律 签收神秘包裹,里面是魔术手和女仆装,轻音少女系列,1

小说:轻音少女系列轻音少女系列 2025-09-12 21:56 5hhhhh 6810 ℃

  这天下午,轻音部的房门被砰地一下推开。

  “大家下午好啊~哎呀,上次考试没考好,被小佐和叫过去骂了一顿,所以来晚了,嘻嘻~”

  推门进来的轻音部名义部长大咧咧地讲述着自己的窘事,没看出丝毫的愧疚。

  “我就知道小佐和是要和你说考试的事情。真是的,你也要对自己的功课上点心啊。”

  澪说话的时候正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贝斯,一手按在琴头上调整着旋钮。坐在旁边的梓戴着耳机,手指拨动琴弦,摇头晃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房间最深处,紬刚把每天固定的茶和蛋糕端到桌子上,一拍双手,温和地对众人说:

  “今天的茶点准备好了哦,大家请用吧!”

  “太好啦——”

  律兴冲冲地把包扔到沙发上,第一个跑到桌边。澪慢悠悠地把琴放到旁边,从沙发上起身。梓刚刚摘下耳机,突然想到了什么,惊讶地转向桌子的方向:

  “诶?不等唯学姐了吗?”

  “小佐和说唯今天请假了,不过没说原因,可能是生病了吧。”

  澪这么解释着,梓立刻露出担忧的神色。

  “这样啊…那个唯学姐居然也会生病…”

  “你这话我会说给唯听的哦?就说“阿梓觉得你和笨蛋一样不会生病”!”

  “诶!我才没有那种意思!”

  拿梓打趣完毕的律,笑嘻嘻地一屁股坐到惯常的位置上,拿起了紬分发的餐具。

  “说起来,和前几天不是也生病了嘛,今天倒是回来上课了,但是总觉得样子有点奇怪,脸总是红红的,是生病的后遗症吗?”

  “这么说来,忧也是前几天生病,今天回来上课了,也和律学姐说的一样脸红红的…”

  “最近是有什么流感吗?”

  说话间,几人都在桌边落了座。

  “总之,等唯回来之后,我们再问问她就可以了吧。”

  紬最后一个坐下,眼里是和往常一般无二的笑容。

  ——————

  社团活动和往常一样在散漫中结束了,今天大家找的理由是“缺少重要成员”。

  和澪一起回家,在最后的岔路口分道扬镳后,律就把通勤包甩在脑袋后面,用两只手一起拉住,大摇大摆地往家的方向走着。

  没有了说话的人,她的双眼漫无目的地四处乱瞟,到了家门口才发现,门口放着一个硕大的纸箱子,足有她大腿那么高。

  “什么啊这是。”

  纸箱上方的封口处贴着一张纸,不过不是邮递公司的邮递信息单,上面只写了一行字:田井中律收。

  “给我的?”

  律疑惑地斜眼盯着那个箱子,掏出钥匙开了门,把纸箱子一起搬了进去。

  和巨大的体积不同,纸箱子并没有那么沉重,就算是律这样的女子高中生也能一个人搬动,但是这样的体积还是给搬运带来了一些困难。在稍显狼狈地把箱子挪到自己的房间后,律用脚踢关上了门。

  “这里面会是什么东西...唔,说到底,这是谁给我寄的呢。”

  律嘴里嘟哝着疑问,把房间钥匙扎进箱子封口的胶带中,轻轻几下就把封口划开,随后掀开了箱盖。

  箱子里塞满了雪白蓬松的棉花,律对这意义不明的物品皱起了眉,但又猜到可能是为了保护其中的重要物品,于是又用手伸进棉花中间掏了掏,果然找出了另一个小盒子。

  轻车熟路地将小盒子也拆开后,律的眉毛挑了起来。

  “这是...衣服?”

  露在外面的是白色圆形衣领,下方排列着三枚白色纽扣,除此以外的部分都由黑色布料组成。律捏住衣领两侧,大概是肩膀的位置,把衣服从盒子里拎起来,折叠起来的部分随之抖落。

  这是一件修长的连衣裙,除了衣领以外通体黑色——也不对,袖口和衣领处相同,缝着一段白色的带有纽扣的布料,比起袖管稍稍收窄。长到小腿的裙摆下方也隐约可见洁白的蕾丝内衬。

  “有点可爱…咦,我穿好像很合适?”

  条件反射地把这件长裙比到自己肩上,律就惊讶地意识到了这点。肩宽,腰围都分毫不差,裙摆刚好能盖住膝盖,简直就像为自己量身定制的一样。

  “嘛,看来送礼物的人也费心了~不对,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尺寸的…我可从来没有订做过衣服啊…”

  律皱着眉头,把衣服铺在身后的床上,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件事。盒子里的衣服被取走后,下方又露出了另一件衣服,这件衣服也被叠了起来,提起来一看,是一条轻飘飘的白色围裙,前侧是上窄下宽的布料,肩带附带着花边,几根布带从布料侧面延伸到后方,与吊下来的肩带连接在一起,末端汇聚成一个巨大的蝴蝶结。

  律举着第二件衣服,思索了一会儿,把它和第一件黑色连衣裙叠在一起,表情明朗了点,但是片刻后,又变得更加困惑。

  思考一阵后,她给澪打去了电话。

  “喂?怎么了?”

  澪的声音懒懒的,听起来也是刚刚到家。

  “你最近给我寄东西了吗?”

  “...没有,我为什么要干那种事情啊。”

  “哎呀...其实今天我收到了点好玩的东西,总之你来我家一趟呗?”

  “不要,再见。”

  “等一下!别挂电话!求你了!”

  被毫不犹豫地拒绝,也不管澪看不看得见,律直接用膝盖跪上了床,慌张地挥舞着手。

  “突然怎么了啊,我还有点作业没写完呢。”

  “不要那么冷淡嘛,真的有好东西给你看,你快来一下!”

  “啪嗒”

  手机传来了通话中断的声音。

  律无奈地把手机合上,自己在澪那边的信用似乎不是很高。

  她把手机扔到一边,双手交叠在胸前,继续打量着铺在床上的这身衣服。

  单独把一件拿出来时可能看不出来,但把两件衣服叠在一起就十分明显,毫无疑问,这是女仆装。

  轻音部的储物间里储存着出自小佐和的大量奇装异服,其中也有类似的女仆装,但这套衣服和储物间的那件并不相同。

  包裹里应该还有其他东西,律回过头去稍微翻了翻纸箱子,下面紧接着的是另一件白领黑色连衣裙,连衣裙下方又是围裙。看到这里,律就没再往下看了,整个箱子里可能放了好几套这样的衣服。

  一个想法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这可能是类似戏服一样的服装,而寄出的人填错了地址,导致送到了自己家里。

  这个猜想十分可信,但是包裹最外侧明确写着自己的名字这一点,又让她完全无法理解。思考再一次陷入了僵局。  

  想要把女仆装收拾回箱子里,却再次陷入沉思的律,并没有发现身后的异动。

  被认为装满了女仆装的纸盒里面,并不是只有这些衣物,而是还储存着很多东西,就在刚才那第二件女仆装的下方,可惜律并没有翻到这个地步,比如一块方形的紫色半透明石头,比如一堆散落的白色手套,比如几卷粉色胶布,比如几根长柄圆头,还附有几个按钮的不妙小棒。

  律被床上的女仆装吸引走视线的时候,那些白手套一个一个像有了生命一样,从被压扁的形态膨胀起来,从纸盒子中无声地飘出,伸展着五指,其中有一对手套还捧着那块石头...

  律此刻仍然跪坐在床上,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铺在床上的女仆装。而当她想起要去检查下盒子里还有没有其他东西,起身下床前,排在最前面的白手套使劲飞过去,推了下她的肩膀。

  “什么...?”

  猝不及防之下,律迎面摔到了床上,正好倒在那身女仆装上。

  刚要爬起来,腰上就传来被抓住的感觉。

  “咦?嘻嘻嘻!腰上有什么东西!”

  腰不光被抓住,还被捏了几下,酥酥痒痒的感觉顿时从腰侧爬上来,这般突如其来的感觉让律一下子卷起了身子,手忙脚乱地翻过身,改为了面朝上的姿势。

  随后,她看到了让她难以置信的场面。

  “这些东西...从哪来的啊...怎么飘在天上...”

  她不由得屈起双腿,手脚并用向后退缩,很快就退到了床头。

  视野的一处发出紫光,是一块被手套捧在手中的紫色石头,一边发光一边飘扬起来,紫色的光环从石头中扩散开,给自己房间的墙壁镀上了一层玻璃一样的光膜。

  随即,其他不管有没有拿着东西的手套,都朝她飘了过来。

  “不!不要过来!”

  律再次向后退,但被床头阻挡着,她只能退无可退地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像是要站起来一样整个后背都贴在了床后的墙上,而那些手套终于碰到了她的身体。

  律害怕地闭上了眼睛。与此同时,在她身体各处也传来被触碰的异样感。脖子被扫过,小腿被抚摸,肚子被揉捏,这些倒没什么,让她吓到的是有手套伸到了自己两腿之间,并且两边腋下也感到有手在往里面挤。这些地方平时连自己都不会去碰,对异物十分敏感,她还来不及害怕,大腿和手臂就自发夹紧,眉头也拧成一团。条件反射之后,律就立刻把手伸进腋下,试图把这些手套从自己身上拽下来。

  “嘻嘻嘻!怎么...还在乱动!有点痒...”

  手一碰到手套,这些手套就不安分地乱动起来,让律紧绷的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隔着校服外套,手套就像真正的手一样,在她腋下咯吱咯吱地挠着痒,比起刚才腰上被捏的那两下,腋下受的痒显然更加明显,让她一时间忘记了要把手套拉出来,而是一个劲地夹紧腋下。

  夹紧并不会让手套出来,并且随着手臂的夹紧,手套末端的触感从腋窝传来,而手指部分的动作则从手臂内侧传来,反而让痒感更加明显了。律抿紧嘴唇忍了几秒,终于反应过来,双手拽起手套末端就往外拉扯,不过这手套也不知是什么原理,明明末端都被拉长到能变形的程度,手指却依然不受影响地在腋下挠来挠去。自己这番努力挤出的力气没有派上用场,痒感累积得超过了忍耐的界限,律就这样拽着手套,轻声笑了出来。

  “嘻嘻嘻嘻...为什么是挠痒痒啊嘻嘻嘻嘻...还在那种地方...”

  同一时间,身体各处的手套似乎都把手上的动作变成了挠痒。脖子上,肚子和腰,大腿内侧,小腿,甚至还有脚背上,不过都只是微小的动作,没有像腋下这般目的明确。即便如此,给她带来的不适感也足够让她全身紧绷着动弹不得了。脖子和腿上的手套在裸露的皮肤表面轻轻抚弄,律只敢用下巴夹住脖子上的手套,对腿上的手套则只能任其抚摸。她的大腿并拢夹紧,小腿则分开站立,大腿内侧的手套被夹着,其他手套则自由地在她腿上抚摸,甚至伸到了她裙底,摸起了大腿根部。双腿不敢乱动,一旦松开大腿,内侧的手套就会开始乱摸,而一旦抬了脚,那几只正在摸她脚背的手套似乎马上就要直接摸她的脚底了。

  “呼呼呼...不能这样下去...我要找个机会...”

  律庆幸这些手套现在只是隔着衣服在挠痒。校服的衬衣虽然比较薄,但是外套还算厚实,算是帮她抵挡住了大部分痒感。

  不过,在这样的防御下还能被挠得笑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这么怕痒。小时候,律经常和澪互相挠痒痒玩,不过那时的律凭借着男孩子般的力气,总是把澪按在地上挠得笑个不停,要说被挠痒的经验,她可以说是几乎没有。

  稍稍习惯了痒感后,律憋住一口气,猛地抬起左臂,右手伸进左边的腋下,把在那边挠个不停的手套整个捏住,终于是把它拽了出来,右边也是如法炮制。整个过程在电光火石间完成,身上的最大痒感褪去后,律一下子恢复了理智,将身上的和半空中的手套挥到一边,跳下床朝房门口跑去,被挥开的众多白手套纷纷慢悠悠地跟着她朝门口飘去。

  床到房门还要经过一个拐角,跑到这里的律双手使劲按在把手上,却没料到把手纹丝不动,连声响也没有发出一声。她这才看到,房门连同把手都覆盖着一层紫色光膜,正是墙壁上的那一种,而房门上也正贴着一张纸,上面用蜡笔绘制着五颜六色的文字,幼稚得像是幼儿园小孩子画出来的一样。

  “怎么回事?!怎么拧不动!!!咦...有画?什么时候在这的?...田井中律,开始调教?什么意思?”

  随后还用简笔画,画着一个边被空中的小手往回拖拽,边被挠得笑出眼泪的小人。

  看到这里,面露惊恐的律,在回头的时候也看到了身后冒出的众多白手套。

  即使脚在地上不断乱蹬也无济于事,律被一大堆白手套拖拽着丢回了床上。

  “好痛!”

  身体砸在床上,发出一声闷响。律还没有从疼痛中回复过来,就被拽着手脚翻过了身,面向天花板。

  手被白手套握住,十指相扣,按在脑袋两侧,观察到这一点的律,面对着漫天飘着的白手套,讪讪地笑道:

  “那个,擅自逃跑真的很对不起,其实我只是想去一下卫生间...额,不要挠痒痒可以嘛?”

  手套没有回答她,只是解开了她校服外套的纽扣,把衣摆拉到一边。这样一来,腋下和白手套就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衬衣了。

  “也是哈,如果我是你们,肯定也不会放过我的...”

  律还想假装白手套发现不了一样,偷偷将小腿屈起来,把脚底踩在床上,不过下一秒就被手套温柔地抓住了双脚,抬到双腿平放。

  “嗯嗯,脚底肯定也不能放过...呜呜呜...”

  律欲哭无泪地这么说着,眼睁睁看着其中一只手套飘过来,落在了她外套和身体的夹缝间。

  腋窝隔着薄薄的衬衣被手指灵活地勾动,她故意摆出的那一副玩闹态度立刻转换成了开朗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突然挠腋窝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在衣服里面真的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了律刚才的那番话,白手套们似乎觉得她对自己并没有过于明显的敌意,因此也摆出一副亲切的样子,用轻柔的力度挠着律的腋窝,刚好可以让她轻松地笑出来,而不至于一下子笑得特别惨烈。

  律此刻的笑声听起来十分清爽,就好像平时和朋友谈笑时的那种声音。由于只有一侧腋窝在被挠痒,她用肩膀和手腕支撑着床,将身体使劲朝被挠的那一侧挤,双脚也交替蹬着床单,努力让腰朝上拱起,给上半身更多活动空间。脚腕虽然被手套抓着,但当她动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手套并没有太用力,再加上这样子笑起来的感觉十分轻松,手套们真的像是在和她玩耍一样,她不由得有点掉以轻心。

  很快,另一侧的腋窝也开始被挠了。身体原本挤压在一侧的手臂上,挤压力和痒感的平衡几乎已经让她抑制住了笑声,这也导致另一侧的腋窝几乎是毫无防备,身体和手臂间的空隙大开,另一只手套像水中游鱼一般灵活地钻进了外套里,律的身体比起大脑先一步有了反应,双腿猛然发力,将身体顶向另一侧,与此同时,更大的笑声爆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另一边也开始了!稍微等一下啊哈哈哈哈哈哈!有点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边也不要突然用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另一侧刚一加入挠痒,律立刻感觉到了身体的负担。在拘束不是很紧的状态下两面受痒,双腿顶着上半身在两侧左右摇摆,期间不断累积的痒感也让她的笑声愈发响亮。四肢感受到了疲惫,呼吸过快,脑袋也变得有点晕晕的。

  “让我休息一下!让我休息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怎么还在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像是小孩子玩挠痒痒时,被挠太久的那一方总会突然生气,律被这些抓着她手脚的白手套平白无故欺负了一阵子,嘴上虽然还在笑,心中却已经十分恼怒。她努力集中精神,敛起了笑意,胸中聚集起一股怒火。

  “我都说了别挠了!不要把我当小孩子啊!!放开我!!你们这些家伙!!”

  律突然暴起,用力从床上坐起来,双脚在床单上踩踏着想要甩掉脚上的手套,双臂也使劲夹住,同时像刚才一样去拉腋下的手套。不过,这一动作在她的手即将碰到腋下的时候突兀地停止了,这让她不禁一愣。明明手臂上的用力并没有停下,手却像碰到了一堵墙一样寸步难进,在这胶着的三四秒内,她努力积攒起来,覆盖了身体触觉的怒火终于消退,腋下的痒感重新侵袭上来。并且在她凭借剩余的意志力努力忍住笑声时,她还感觉到与她十指相扣的手套突然开始发力,将她的手臂慢慢拉向了上方。

  与刚才不同,手套的力量大得不可阻挡。律的心中升起慌乱,手臂被拉开的后果已经初现端倪。没有了手臂的限制,腋下的那只手套动作更加灵活自如,不局限于腋窝,从腋窝下方的肋骨侧面,到腋窝上方的手臂内侧,那只手套一边紧贴肌肤蠕动着柔弱无骨的手指,一边在这片敏感度显著升高的区域来回游走,像是在声明这片领地的归属权一样巡视着地盘,痒感本就难耐不已,这番游走之下,她根本无法预想痒感会从何而来,每一次的移动都像是被突兀地挠到一样,使得习惯痒感几乎成了不可能。在这陡然升高的痒感累积速度面前,律原本充斥着怒火的脸色逐渐刻上了难耐,接着红晕显现,顷刻间就变成了全力忍笑的可爱表情。似乎是要给这可爱的表情再添一把火,原本只是被制住动作,固定在腋窝旁边的那只手,也被渐渐朝上拉去。

  从忍耐,到防壁裂开一条缝,屏住的呼吸第一次冲破嘴唇的缝隙只需要三到五秒,取决于腋窝被拉开的速度。当紧闭的手臂彻底夹不住手套的动作,手套像条钻进衣服里的小虫一样开始在敏感区内到处钻动时,律那好不容易积攒起的意志力也正式宣告瓦解。

  “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好痒!腋下真的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举那么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与她期望的正相反,手套将她的手臂完完全全举了起来,两只手分别举向两边斜上方,几乎要将她的身体提起来,这让她根本无法靠腰的力量挣扎。手臂被拉往两个方向,体重带着身体往下垂,这三方拉力作用下,律的身体形成了一个稳定的舒张姿势,凭一般女高中生的力量,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挣扎。两只手套自如地挠着她那被迫舒展开的腋下,考虑到她的怕痒程度,甚至已经不在四处游走,而是直接正对着她的腋窝,肆无忌惮地挠了起来。而律自然也是毫无办法,就算她可以用剩余的力气拼命甩头,腋下依然只能一动不动地被挠痒。

  上身被挠痒的时候,下身自然也不是毫无作为,她的双腿一直在不断地蹬着床单,试图将身体支撑起来,不过脚上的袜子与床单之间似乎有些打滑,她的所有努力成果只是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沟壑。似乎是看她这么下去也只是白费力气,脚上的两个手套也突然发力,将她的脚朝前拉,直到双腿都被拉直,随后相互靠近,并拢在了一起。与之相应的,拉住手臂的手套也向后倒,带着她的身体向后躺下。

  被拉躺下的时候,手套的挠痒终于停止了,律的身体摆着标准的Y字,衣衫凌乱,发箍被甩到了一边,刘海胡乱地糊在脸上,大口喘息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娇小的胸膛随着喘息而起起伏伏,除此以外的身体一动不动,眼皮无力地垂下,眼角点点晶光。

  律深知,虽然天上一直飘着这么多的白手套,但至今为止袭击过自己的也只有其中的寥寥几只而已。它们应该是想通过挠痒来折磨自己,之后来挠自己的手套数量肯定会越来越多,这样下去,自己的体力迟早会消耗完,要想逃走的话,或许这是最后的机会。所以,她全身一动不动,假装精疲力竭的样子。

  手套好像真的上钩了,抓住自己脚腕的,还有握住自己双手的手套,力道似乎都轻了不少。

  律依然一动不动,等待手套的下一步动作,她要在那个瞬间,一下子发力。

  手套很久都没有新的动静,这让律一度产生了怀疑的情感。不过就在这时,天上终于有一个手套,缓缓朝她的脑袋飘过来。

  律的眼神认真起来,确认了手脚上的触感依然松懈,全身肌肉微微紧绷。就在手套要摸到她脑袋的时刻,她猛地屈起身体,手一推床就滚向旁边。就算摔在地上也要逃脱这些莫名其妙的手套的控制,她是这么想的。但她很明显搞错了,手套虽然抓着她的力道很轻,却丝毫没有要被她甩脱的可能性。律的身体都离开了床,就要开始向地板上坠落,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脚再次传来了被拉紧的感觉,身体的下坠顿时止住,一瞬间又被拉回了床上,就像刚才被从门口丢回床上那样。不过这次她没有愣神,而是察觉到手脚的拘束感还没有变得那么强烈,接着被拉回去的力道,开始用力扭动身体,四肢带动躯干在床上翻滚,把床铺卷得一团糟。挣扎中,她把一侧的手肘压在了身下,屈起的手臂,连同与手掌紧扣的手套刚好就出现在面前,来不及多想,律一口就咬在了手套上面。

  与它蓬起的外观不同,律一下就把手套末端给咬扁了,口感和普通的布面手套没有任何分别,甚至还要更单薄一些。之后就是和最开始拉扯手套时一样,把末端拉得老长,与自己的手掌接触的部分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逃脱再一次失败后,律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最后的机会,但就算之后要任凭手套摆布,她也必须做出些反抗。而似乎和她的这番想法呼应,手套居然像是吃痛了一样扭动了起来,手掌传来被胡乱捏紧的触感。她不禁窃喜,但还没等她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嘴里的手套就松开了自己的手,转而抓住了自己的脸。手套与脑袋角力,重获自由的手在后面拉扯起了原本制住自己的手套,这番看似势均力敌的景象持续下去前,自己的手腕再次被什么东西抓住,随之而来的是身体各处的触感。愣神之际,她已经被七手八脚地扯翻了身,房间上方场景呈现在她眼前,在她惊恐的眼神下,漫天手套正如同雪片般朝她飘过来。

  被咬了一口后,手套像是应激了一样,动作变得粗暴无比。先是脑袋被使劲按在床上,压得她忍不住闭紧一只眼睛,嘴巴也不经意间松开,让嘴里的手套逃了出来,那只手套就报复般彻底抓在了她脸颊上。之后,她的双手被使劲拉到了头顶,几只手套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她外套里,开始挠她的腋下。熟悉的痒感让律再一次弹了起来,但是身体立刻被其他手套按下,乱动的手肘,拱起的肩膀,这些有活动空间的关节都被手套使劲按着,固定妥当后,手套再一次开始了挠痒。拘束加强了,痒感却一点没减,律的眼里除了笑意,更多的是恐惧。

  她想笑,却因为嘴巴被捂着,笑声只能从鼻子里流出来。她想挣扎,能活动的部位却一个个被按住。腰部被按住后,手套就开始抓挠她腰两边。双腿胡乱蹬着床单,很快就被依次抓住,分开拉住后,手套就开始挠她脚心。脚心被挠得乱颤,手套就抓住她的脚趾向后掰,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其他手套就继续挠脚心。双腿无助地想朝中间靠拢,于是被手套按住了膝盖,强硬地分开,接着又有几个手套分别拿着羽毛,有的挠她大腿内侧,有的试图伸进与床单的缝隙间挠她的膝盖窝。亲身感受了一切挣扎途径被剥夺的过程,律早就又痒又怕地笑出了泪水。手套构成的严密拘束下,她的身体只能做些少许颤抖的动作,而这些颤抖也完全无法让她减轻哪怕一丝一毫的痒感,只是为了表明她在这样的挠痒下,有多痒痒罢了。

  这种挠法,比起挠痒,更像是虐待,为了惩罚这个咬了一口手套的坏女孩,把她彻底固定住,再用她绝对受不了的挠法,在她全身挠痒痒。把她按住的力量是那么强硬,强硬得让她没有任何活动空间;在露出的敏感部位挠痒的手法却是那么轻柔,轻柔地像是挠在她心间,手指的每一下蠕动都让她痒得想跳起来。她像是被困在一件刑具内,刑具的部件按照设定好的轨迹运转,一切的设计都毫不遮掩地显露出对她的恶意:让她身上任何可能怕痒的地方都感受到痒,同时不允许她做出任何反抗。

  搔痒仅仅持续了五分钟,对律来说却好像过去了一整天。挠痒的手套离开她的身体,捂住嘴的手套也同时松开,律泪眼婆娑地大喘着气。身体各处的拘束依旧存在,刚才遍布她全身的手套依旧漂浮在她身边,那只被她咬了一口的手套此时耀武扬威般指着她的鼻子,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力量。

  “你...你这家伙!”

  律知道刚才发生的这一切只因自己对手套做出了攻击的举动。得益于身为鼓手而具备的良好体力,经历了那么久的挠痒,律依然留有足以让她嘴硬的体力。然而,她实在是对抗不了那些手套的力量,即使她还想发作,也只好咬着牙,对那手套怒目而视。

  身体依旧维持着刚才被挠痒的姿势,动弹不得,挠痒的手套环绕在她身边,这样的景象让刚才持续了五分钟的痒感在她身上挥之不去,律脸上不服,心中却时刻注意着四散的手套,生怕会有手套突然回到自己身上。

  注意力被手套吸引间,一股异样感从脚上传来,让她吓了一跳。半秒钟后她才反应过来,有手套正在脱她右脚上的袜子。

  “可恶!不许脱我的袜子!我的脚都被你抓住了,这样还不够吗!”

  律嘴里怒斥道,换来的只是腋下和腰上几只手套的戳弄,痒得她又扭起了身子。扭了几下,她突然勾起脑袋朝身上看去,身上除了抓着手脚和那几个戳着痒痒的手套外,其他的手套几乎都不见了,这也使得她能够稍微挣扎一下。她隐隐觉得手套想做些事情,但身上那星星点点的痒感又让她集中不了注意力。

  “嘻嘻嘻嘻...就,就知道挠我痒痒...嘻嘻嘻...真讨厌,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飘在她面前,似乎是领头的那只手套,手指无力地垂下了些许,招呼了几只手套挠起了律的脖子。律脖子扭动下,终于是被挠得没工夫说话了。

  挠脚心的手套飘开后,律的脚上只有分别抓着脚腕和脚趾的两只手套,互相配合着将律的脚抓住,让她在被挠脚心时不能挣扎。脱袜子时,抓住脚趾的那只手套会先松开,飘到她脚腕处勾住袜子的边沿。律的袜子是普通的白色短棉袜,长度在脚踝上方一点,与脚腕的手套距离很近,因此在这一步动作时,引起了律的注意。

  制止了律的说话声后,手套就继续进行下一步动作。第一只手套勾住袜子边沿后,抓着脚腕的第二只手套松开,让第一只手套轻巧地把袜子从边沿拉到脚跟。律虽然笑得说不出话,在感受到袜子被拉下来,脚腕上的束缚也消失不见后,反应很快地踢起了腿,第二只手套立刻看准时机,重新握住脚腕,控制住了她的动作。接着,第一只手套指尖一挑,就轻而易举地把袜子勾了下来。

  凉丝丝的感觉瞬间包裹住了裸露的右脚。在袜子里包了一天,加上刚刚被挠了那么久的痒痒,律的脚像刚刚跑过步一样散发着温热,又因为汗液都被袜子吸干,脚底表面干燥又光滑,红润的脚趾整齐排列在饱满的脚掌上。可能是常年踩鼓的缘故,律的脚掌略宽,但没有一点死皮,呈现健康的小麦色,看起来温润又细腻,害羞似的微微蜷起。

  律的脸顿时羞得通红。穿着袜子和光脚完全是两种体验,尤其她知道这些手套脱她的袜子是想挠她的脚心,心中的羞耻不免更甚。

  脱掉一只袜子后,身上的手套也停止了挠痒。律调整好呼吸,重新板起脸时,手套把她的手臂从头顶放了下来,接着拖拽着她翻了个身,动作有些粗暴地让她闷哼了一声。双脚被拖拽着并拢在了一起,右脚裸露,右脚依然穿着袜子。右脚的手套先是向上移动,控制住右腿的同时露出袜沿,接着另一只手套迅速勾住袜沿把袜子褪下来,随后拘束恢复原位。双脚的袜子都被脱掉,再加上现在趴在床上,脚底对着天上的手套,律有种被看光了的羞耻感。不过这种羞耻感没有持续几秒,就被脚底传来的瘙痒感覆盖,痒得她惊呼一声。裸露的脚心被手套缓缓抚摸,刚刚接触空气的温热脚心在这样的触碰下,传来如同过电一般的尖锐痒感,她条件反射地将脚心叠在一起,脑袋与上半身高高地昂起,并拢的双腿在拘束下弯曲起来,将柔软的床垫压凹下去了一块。手套不紧不慢地围上来,将她叠在一起的双脚分开,压住脚趾。两只压着脚腕,两只压着脚趾,四只手之间,是被牢牢控制住,可以随意挠痒的一对光洁脚底。律自然看不到背后舞动着手指靠近脚底的手套,她只知道自己的双脚都动不了,而且还有一对手套正拿着什么东西朝自己的脸上靠近。到了近前她才看到,那是自己刚刚被脱下来的那双袜子。她心中隐隐猜到它们想干什么,第一时间把头摆到一边,没想到头顶一阵疼痛,竟是那个领头的手套揪起了自己的头发,把自己的脑袋拽回了原来的地方。她紧闭嘴唇,怒目圆瞪,被按在床上的手也努力抬起来,试图阻止那对往自己脸上靠近的手套,但是手在碰到袜子的前一刻被按下,拉到腰后交叉按住,领头手套也把她的脑袋向下按在了床上,脸正朝向自己的袜子。接着,袜子捂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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