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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爱】Kim & Jessie(上),【祥爱】Kim & Jessie,4

小说:【祥爱】Kim & Jessie【祥爱】Kim & Jessie 2025-09-12 21:56 5hhhhh 9380 ℃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无法言喻的……责任(或者说麻烦?)感,沉甸甸地压了下来。

她走不了了。至少现在,带着这个烂醉如泥、身份吓人的“麻烦”,她哪里也去不了。

“该死……” 爱音低声咒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骂祥子,骂美咲,还是骂这该死的命运。她认命般地深吸了一口气,那混合着酒气、油烟和祥子身上冷冽香气的空气呛得她喉咙发痒。

她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试图将靠在自己身上的祥子扶正一点。祥子的身体软绵绵的,像没有骨头,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爱音一手费力地揽住祥子的腰——隔着羊绒大衣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纤细和柔软——另一只手摸索着去捡掉在地上的包。

“喂……醒醒……丰川祥子!你……你给我醒醒!” 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气急败坏,在祥子耳边喊道。

回应她的,只有祥子在她颈窝里无意识地蹭了蹭,发出一声模糊的、近乎呓语的嘟囔:

“……吵……”

爱音的身体瞬间僵住。那带着浓重鼻音和醉意的、近乎撒娇般的抱怨,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猝不及防地窜过她的脊椎。她低头,看着祥子紧闭的双眼,那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安静的阴影,脸颊因为酒意和挤压在她肩头而泛着诱人的红晕。

一种极其陌生的、混合着烦躁、无奈和……一丝极其微弱的心软的情绪,在爱音混乱的心底悄然滋生。

她看着这个平日里高不可攀、此刻却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女人,再看看周围那些越来越不加掩饰的探究目光。一种强烈的保护欲压倒了一切。

“老板!” 爱音猛地抬起头,对着吧台方向,用一种豁出去般的音量喊道,脸颊因为用力而涨得更红,“结账!还有……麻烦帮我们叫辆车!要……要快!”

东京深夜的街道,在暴雨停歇后显出一种被冲刷过的、湿漉漉的冷清。路灯的光晕在积水的路面上拖曳出长长的、晃动的光影。偶尔有晚归的车辆驶过,轮胎碾过湿滑的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

千早爱音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

她半背半拖着丰川祥子,每一步都走得踉踉跄跄,像驮着一座正在融化的冰山。祥子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深灰色羊绒大衣的下摆拖在地上,蹭着湿漉漉的人行道。那颗漂亮的蓝色脑袋无力地耷拉在爱音的肩膀上,滚烫的呼吸带着浓烈的酒气,一阵阵地喷在爱音的颈侧和耳廓,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慌意乱的麻痒。几缕蓝色的发丝黏在爱音汗湿的脖颈上,冰凉又粘腻。

“喂……你……你倒是自己使点劲啊……” 爱音喘着粗气,银灰色的眼眸里充满了绝望和疲惫。她试图把祥子往上颠一颠,结果换来对方在她颈窝里更深地蹭了蹭,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嘟囔:

“……嗯……冷……”

冷?爱音简直想翻白眼。她自己的廉价毛衣都被祥子的体温和汗水浸湿了,黏糊糊地贴在背上,累得浑身像被拆开重组过。她抬头看了看前方那栋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破旧、墙皮斑驳的廉价公寓楼,咬了咬牙,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几乎是连拖带拽地把这个巨大的“麻烦”弄进了狭窄的楼道。

感应灯忽明忽灭,发出滋滋的电流声,照亮了布满小广告的墙壁和坑洼的水泥台阶。爱音扶着意识不清的祥子,一步一挪地往上爬,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楼道里回荡。祥子的高跟鞋在台阶上磕磕绊绊,发出刺耳的声响。

终于,在三楼一扇贴着褪色招财猫贴纸的门前,爱音停下脚步,摸索着钥匙。开门时,祥子的身体又往下滑,爱音手忙脚乱地顶住她,钥匙差点掉在地上。

“咔哒。”

门开了。一股混合着旧木头、速食食品、廉价香薰味道的、属于小市民生活的复杂气息扑面而来。

爱音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把祥子弄进了自己那个狭小的、堆满了各种杂物却异常“热闹”的出租屋。她没开大灯,只拧亮了玄关一盏昏黄的壁灯。灯光下,祥子被她半扶半放地安置在玄关那张小小的、铺着廉价格子桌布的换鞋凳上。凳子太小,祥子坐不稳,身体软软地歪向一边,头靠着冰冷的墙壁。

“呼……呼……” 爱音扶着膝盖,大口喘着气,感觉自己快虚脱了。她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高不可攀、此刻却狼狈脆弱得如同被雨打落花朵的女人,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愤怒、委屈、无奈,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该死的责任心。

祥子似乎被冰凉的墙壁刺激了一下,无意识地蹙了蹙眉,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却没有睁开眼。她的脸颊依旧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因为干燥而微微起皮。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爱音低声咒骂了一句,认命般地弯下腰,费力地帮祥子脱掉那双沾了泥水的、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高跟鞋。冰冷的脚踝触碰到她的指尖,让她微微一颤。她又去解祥子羊绒大衣的扣子。大衣里面那件深灰色丝质衬衫也皱巴巴的,领口被啤酒浸湿了一小片。

当爱音试图帮她把大衣脱下来时,祥子似乎感觉到了动作,身体无意识地抗拒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像只受伤的小兽。

“别动……” 爱音没好气地低喝,动作却不自觉地放轻了些。她好不容易把沉重的大衣扒下来,随手扔在旁边的旧沙发上。沙发上堆着几件没叠好的衣服和一个巨大的、造型滑稽的猫咪抱枕。

看着只穿着皱巴巴衬衫和套裙、蜷缩在冰冷换鞋凳上的祥子,爱音叹了口气。总不能让她就这么睡一夜。她认命地走进狭小的洗手间,拧开水龙头,用自己那块印着卡通猫爪的毛巾,浸透了温热的水,拧干。

她走回玄关,蹲下身,看着祥子那张在昏黄灯光下显得异常脆弱的脸。犹豫了一下,她伸出手,用温热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祥子额角被汗水和雨水打湿的发丝,然后是脸颊,脖颈……动作笨拙,却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轻柔。

温热的湿意触碰到皮肤。祥子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受惊的蝶翼。她无意识地偏了偏头,似乎想躲避,喉咙里发出更清晰的、带着痛苦意味的呜咽。

“……妈妈……” 一个极其微弱、含混不清的字眼,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言喻的依赖感,从祥子干裂的唇间逸出。

爱音擦拭的动作猛地顿住!银灰色的眼眸瞬间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祥子。

妈妈?

这个冰冷坚硬、如同精密仪器般的“神明大人”,在醉酒后无意识的呓语里,喊出的竟然是……妈妈?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感,猝不及防地击中了爱音的心脏。她看着祥子紧闭的双眼,那微微蹙起的眉头,那即使在睡梦中似乎也未曾舒展的、带着深深疲惫和……某种刻骨孤独的轮廓。

原来……她也不是石头做的。

这个认知,像一道微弱的光,瞬间刺穿了爱音心中那层厚厚的、由怨念和委屈筑成的壁垒。白天在顶层走廊里那冰冷的眼神带来的伤痛,似乎在这一刻被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情绪所取代——一种混合着怜悯、理解,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想要靠近的冲动。

她手中的毛巾,无意识地、更加轻柔地拂过祥子的脸颊,仿佛在安抚一个迷路的孩子。

就在这时,祥子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竟然缓缓地睁开了。

黄金色的瞳仁在昏黄的灯光下,没有了平日的锐利冰冷,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被酒精和梦境浸泡过的迷蒙和脆弱。她的目光有些涣散,吃力地聚焦在近在咫尺的爱音脸上。

视线先是茫然地扫过爱音银灰色的眼眸,然后,落在那条印着卡通猫爪、此刻正轻轻擦拭着她脸颊的毛巾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

祥子迷蒙的眼神,似乎穿过眼前的一切,看到了某个久远的、被尘封的影像。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浓重的酒意和一种深沉的、无法言喻的悲伤:

“我……也这样……用热毛巾……给妈妈擦脸……”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眼神空洞地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仿佛那里站着一个看不见的幽灵。“她生病……很烫……我……我不敢睡……怕她……怕她……”

她的声音哽住了,大颗大颗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地从那双迷蒙的黄金瞳里滚落下来,顺着脸颊滑落,砸在爱音握着毛巾的手背上。

那眼泪滚烫,带着一种灼人的悲伤。

爱音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她僵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个彻底崩溃、卸下所有伪装、脆弱得如同初生婴儿般的丰川祥子,听着她断断续续、泣不成声地讲述着关于母亲、关于恐惧、关于童年深处无法愈合的伤痕……

那些冰冷的批注,那些无情的刁难,那些高高在上的姿态……在这一刻,仿佛都有了模糊而沉重的注脚。那副坚不可摧的盔甲之下,包裹着的,竟然是这样一颗千疮百孔、充满恐惧和孤独的心。

一种强烈的、想要拥抱她、安慰她的冲动,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爱音。她忘记了身份,忘记了怨恨,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她只是本能地伸出手,用那条印着卡通猫爪的、廉价的毛巾,更加轻柔地、一遍遍地擦拭着祥子不断涌出的、滚烫的泪水。

“……后来……她走了……” 祥子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身体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就剩下……我一个人……在那个……好大好冷的……房子里……”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迷蒙的黄金瞳直直地看向爱音,里面充满了孩子般的无助和巨大的悲伤,“……我好怕……爱音……我好怕……一个人……”

那声带着浓重哭腔的“爱音”,像一道闪电,劈开了爱音所有的防线。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名字从这个女人口中叫出来,会是这样的……撕心裂肺。

“别怕……” 爱音的声音也哑了,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哽咽和温柔。她不再用毛巾,而是伸出手,用自己温热的指腹,笨拙地、小心翼翼地拭去祥子脸上的泪痕。“……我在这里……不怕……”

她的触碰,似乎给了祥子某种虚幻的支撑。祥子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突然伸出手,冰凉而颤抖的手指,紧紧抓住了爱音的手腕!力道大得让爱音微微吃痛。

“别走……” 祥子仰着脸,泪水还在不断滑落,迷蒙的黄金瞳里充满了近乎绝望的祈求,像一个即将被抛弃的孩子,“……别像妈妈……那样……丢下我……好不好?爱音……别丢下我一个人……”

那眼神,那话语,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爱音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白天所有的委屈、愤怒、怨恨,在这一刻,被这汹涌的悲伤和脆弱冲刷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近乎窒息的心疼。

“不走……我不走……” 爱音反手握住祥子冰凉的手,用力地回握,试图传递一点微不足道的暖意。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祥子似乎得到了某种虚幻的保证,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一些,但眼泪依旧无声地流淌着,眼神空洞地望着爱音,仿佛在确认她的存在。

狭小的玄关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悲伤的气息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感。昏黄的灯光将两人依偎的身影拉长,投在斑驳的墙壁上。

爱音看着祥子哭红的眼睛和依旧带着惊惶不安的脸,一种强烈的冲动驱使着她。她需要做点什么,来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悲伤,或者说,来填补这巨大的、无声的虚空。

她松开祥子的手,站起身。祥子的眼神瞬间又变得惊恐,像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又要去抓她。

“等我一下。” 爱音连忙安抚道,声音放得更柔。她快步走向自己那个小小的开放式厨房,在堆满杂物的橱柜里一阵翻找。

片刻后,她拿着两个东西回来了。

一个,是她自己那个印着夸张卡通猫图案的马克杯。

另一个,是一个只剩下半瓶的、最廉价的塑料瓶装烧酒。

她拧开瓶盖,浓郁刺鼻的劣质酒精气味瞬间弥漫开来。她将两个杯子——一个卡通马克杯,一个祥子刚刚喝空的、还沾着泡沫痕迹的啤酒杯——并排放在换鞋凳旁边的小矮柜上。

然后,她拿起那半瓶廉价烧酒,毫不犹豫地,咕咚咕咚地,倒满了两个杯子。浑浊的液体在杯子里晃荡。

爱音端起那个卡通马克杯,塞进祥子冰凉的手里。她自己则拿起那个啤酒杯。她看着祥子依旧迷蒙、带着泪痕的脸,深吸了一口气,银灰色的眼眸在昏黄的灯光下亮得惊人。

“要哭,就哭个痛快。” 爱音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市井的豪气,混合着酒精的刺激和一种近乎悲壮的温柔,“要喝,就喝个明白!”

她举起手中的啤酒杯,杯壁碰了碰祥子手里那个印着卡通猫的马克杯,发出清脆的“叮”的一声。

“我陪你!”

廉价烧酒那浑浊刺鼻的液体,像一股灼热的岩浆,顺着喉咙一路烧灼下去,在空荡荡的胃里掀起惊涛骇浪。千早爱音被呛得猛烈咳嗽起来,眼泪都飙了出来,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狼狈地用手背擦着嘴,银灰色的眼眸里却燃烧着一种近乎自虐般的、豁出去的亮光。

而对面的丰川祥子,只是微微蹙了蹙眉,仿佛那劣质的酒精对她来说不过是味道古怪的饮料。她端着那个印着滑稽卡通猫的马克杯,黄金色的瞳仁在昏黄的壁灯下,迷蒙褪去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被酒精和汹涌情绪彻底点燃的、带着毁灭气息的专注。她仰起头,喉结滚动,将那浑浊的液体一饮而尽!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

“咳……咳咳……你……你慢点!” 爱音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看着祥子那不要命的喝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空杯被祥子重重地顿在矮柜上,发出一声闷 响。她抬起手背,粗暴地抹去唇边残留的酒渍,动作带着一种与平日优雅截然相反的野性。那双刚刚还盛满泪水的黄金瞳,此刻却像两簇在暗夜中燃烧的火焰,牢牢地、带着一种近乎掠夺性的专注,锁在爱音脸上。

“你说……陪我……” 祥子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被酒精灼烧过的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一种不容置疑的执拗。“……是不是真的?”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逼近爱音。那股混合着高级香水尾调、廉价烧酒和泪水咸涩的复杂气息,带着强烈的侵略感,瞬间将爱音包裹。狭小的玄关空间里,空气仿佛被点燃,粘稠而灼热。

爱音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她看着那双燃烧着火焰、却又深藏着无尽孤独和渴望的眼睛,白天所有的怨恨、委屈、界限……都在这一刻被这汹涌的、原始的火焰焚烧殆尽。一种同样被酒精点燃的、混杂着心疼、冲动和豁出去的勇气,在她血管里奔涌。

“当然……是真的!” 爱音的声音也拔高了,带着酒精催化的无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不甘示弱地仰起脸,迎上祥子那极具压迫感的目光,银灰色的眼眸亮得惊人,“我千早爱音……说话算话!”

“好……” 祥子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是一个宣战的信号,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

话音未落,她猛地伸出手!

不再是之前那种无意识的抓握,而是带着明确的目的性和惊人的力量!冰凉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如同铁钳般,猝不及防地扣住了爱音的后颈!力道之大,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唔!” 爱音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不容分说地将她向前拉去!祥子的脸在眼前骤然放大,那双燃烧着火焰的黄金瞳占据了整个视野!然后,带着浓烈酒气和滚烫温度的唇,狠狠地、带着一种近乎啃咬的力道,压了下来!

“轰——!”

爱音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窗外的风声、远处车流的嗡鸣、甚至她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都在这一刻消失了。只剩下唇瓣上那滚烫、粗暴、带着毁灭气息的触感,像一道惊雷在她混沌的世界里炸开!

这不是试探,不是温存,而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带着绝望和占有欲的攻城略地!祥子的吻毫无章法,只有蛮横的掠夺和深入,牙齿甚至磕碰到了爱音的唇瓣,带来一丝刺痛。她的呼吸灼热而急促,喷在爱音的脸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一种要将她彻底吞噬的疯狂。

爱音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银灰色的眼眸因为极度的震惊而瞪得滚圆。她想挣扎,想推开这个突然化身猛兽的女人,但扣在她后颈的那只手如同钢铁铸就,纹丝不动。那强势的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摧毁一切的力量,瞬间击溃了她所有残存的理智和防线。

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被粗暴对待的唇瓣蔓延开来,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四肢百骸。那感觉不是厌恶,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被彻底点燃的、原始的回应!被压抑已久的委屈、白日里被冰冷目光刺穿的剧痛、此刻被这绝望而疯狂的吻点燃的心疼和……一种同样被唤醒的、深藏在她骨子里的野性!

“唔……!” 爱音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呜咽的回应。那声音像是挣扎,又像是……某种更深的、被点燃的共鸣。她僵硬的身体开始颤抖,不是恐惧的颤抖,而是被点燃的火焰燎过皮肤的颤栗。她原本抵在祥子肩头、试图推开的手,不知何时,竟变成了紧紧抓住对方皱巴巴的丝质衬衫!指尖因为用力而深深陷入柔软的布料里。

这个细微的回应,如同投入烈火中的干柴!

祥子扣在她后颈的手猛地收紧!黄金瞳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狂喜。她的吻变得更加深入、更加贪婪,带着一种要将对方灵魂都吸吮出来的狠劲。另一只手也摸索上来,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力道,穿过爱音廉价毛衣的下摆,冰凉的手掌毫无阻隔地贴上了她腰间温热的肌肤!

“啊!” 爱音浑身剧烈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那冰凉与滚烫交织的触感,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刺激,瞬间点燃了她身体深处沉睡的火山!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疼痛与极乐的浪潮,将她彻底淹没!

她再也无法思考,无法抗拒。所有的委屈、界限、身份……都在这一刻被这汹涌的火焰焚烧成灰烬。她像一只被点燃的飞蛾,义无反顾地扑向那足以将她焚毁的烈焰!

爱音仰起头,笨拙却热烈地回应着那个暴烈的吻。她的手不再只是抓住衬衫,而是更用力地环抱住了祥子纤细却充满爆发力的腰身,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入对方滚烫的身体里。她的身体在祥子强势的掠夺下,如同被点燃的干柴,剧烈地燃烧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渴望的尖叫。

狭小、凌乱、充满烟火气的玄关,瞬间变成了风暴的中心。粗重的喘息声、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唇齿交缠的濡湿声响……交织在一起,混合着浓烈的酒气和情欲的气息,在昏黄的灯光下弥漫开来。两张布满泪痕的脸颊紧紧相贴,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彼此融化。

祥子感受到爱音那笨拙却无比炽热的回应,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低吼。她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更加狂野,那只探入爱音毛衣下的手,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上摸索,指尖划过敏感的肌肤,激起爱音一阵阵无法抑制的颤栗和呜咽。

“去……里面……” 祥子的唇短暂地离开爱音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浓重的喘息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她的眼神燃烧着,像锁定猎物的猛兽。

爱音眼神迷离,银灰色的眼眸里氤氲着浓重的水汽和情欲的火焰。她几乎是被祥子半拖半抱地拽离了冰冷的地板。两人踉跄着,纠缠着,撞倒了玄关堆放的杂物,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却无人理会。

狭窄的过道,堆满杂物的客厅……都成了这场突然爆发的、原始风暴的战场。衣物被一件件粗暴地剥离、丢弃。廉价的毛衣、皱巴巴的丝质衬衫、束缚的裙装……如同褪去的盔甲,散落在通往卧室的路径上,见证着这场从绝望深渊里爆发出来的、带着毁灭与重生意味的结合。

当两人最终跌跌撞撞地摔进爱音那张不算宽大、铺着廉价印花床单的单人床上时,最后一丝理智的屏障也彻底崩塌。

祥子居高临下,散落的蓝色长发垂落,扫在爱音滚烫的肌肤上。黄金色的瞳仁在黑暗中燃烧,像两颗坠落的星辰,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绝对的侵略性。她俯下身,再次狠狠地吻住爱音,同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和惊人的技巧,彻底占有了她!

祥子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发泄的狂野和掌控一切的强势,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对方灵魂都撞碎的力道。她的吻时而粗暴地掠夺爱音的呼吸,时而又流连在她敏感的耳垂和颈侧,留下滚烫的印记和带着酒气的喘息。那只手在她身体上点燃的火焰,从未停歇,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留下灼热的烙印。

黑暗中,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交织,肉体撞击的声音沉闷而激烈。汗水浸湿了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属于情欲和酒精的、令人眩晕的气息。小小的卧室变成了原始的战场,所有的伪装、身份、过往的伤痛……都在这一刻被最原始的本能碾碎、焚烧。

祥子看着身下那张在情欲浪潮中迷醉、痛苦又欢愉的脸,看着那双银灰色眼眸里氤氲的水光和彻底的迷失,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毁灭性的占有欲和满足感充斥了她的胸腔。她俯下身,滚烫的唇贴在爱音汗湿的耳边,带着浓重的喘息和一种近乎魔咒般的低语,清晰地吐出那个早已在她心底盘旋了无数遍的、带着亲昵和绝对占有意味的称呼:

“爱音……我的……爱音……”

那声低语,如同最后的引信,彻底引爆了爱音身体里堆积到顶点的风暴!她猛地弓起身体,发出一声近乎泣鸣的、长长的尖叫!指甲在祥子背上划出更深的痕迹,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如同被抛上最高的浪尖,然后彻底坠入一片绚烂的空白之中……

风暴终于停歇。

小小的卧室里,只剩下两人粗重而凌乱的喘息声,如同劫后余生。汗水浸透了床单,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和劣质烧酒的余味。

祥子沉重的身体依旧压在爱音身上,滚烫的汗水顺着她光滑的背脊滑落,滴在爱音同样汗湿的胸口。蓝色长发凌乱地铺散在爱音颈侧,带着微凉的湿意。她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头埋在爱音的颈窝里,滚烫的呼吸喷在敏感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细微的麻痒。

爱音浑身瘫软,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银灰色的眼眸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身体深处还残留着那场灭顶风暴带来的、令人战栗的余韵。痛楚和极致的欢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晕眩的空白感。

颈窝里传来祥子沉重而灼热的呼吸。那只之前在她身上点燃火焰的手,此刻只是松松地搭在她汗湿的腰侧,指尖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摩挲着她腰窝敏感的肌肤。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疲惫和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亲密感,如同潮水般将爱音淹没。她下意识地动了动,想要稍微挪开一点,缓解一下被压得有些发麻的身体。

这个细微的动作,却惊动了趴在她颈窝里的祥子。

“别……” 一声模糊的、带着浓重鼻音和睡意的呓语,从祥子唇间逸出。她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紧地收拢了手臂,将爱音更紧地箍在自己怀里。脸颊在爱音颈窝里无意识地蹭了蹭,像个寻求安全感的幼兽,含糊地嘟囔着:“……祥祥……冷……”

祥祥?

这个从未听过的、带着亲昵和依赖的称呼,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猝不及防地窜过爱音疲惫的神经。她低下头,只能看到祥子散落在自己胸口的蓝色发顶。那个平日里冰冷坚硬、高高在上的“神明大人”,此刻像个脆弱的孩子般蜷缩在她怀里,用着她从未听过的名字,说着“冷”。

当那声带着浓重鼻音和依赖的“祥祥……冷……”在爱音颈窝里响起时,一种奇异的电流瞬间贯穿了爱音疲惫的身体。她低头,看着那颗埋在自己胸口的蓝色发顶,看着平日里那个掌控一切、冰冷锐利的“神明大人”,此刻像个寻求庇护的孩子般蜷缩着,用着从未听过的亲昵称呼。

一种混杂着心疼、怜惜和一种近乎魔怔的冲动,攫住了爱音的心。她环在祥子肩上的手,无意识地收紧,指尖陷入对方汗湿微凉的肌肤。一种陌生的、想要给予更多温暖和慰藉的渴望,压过了身体的疲惫和酸软。

祥子似乎感受到了这份无声的回应。她在爱音颈窝里蹭了蹭,迷蒙的黄金瞳微微睁开一条缝,里面不再是燃烧的火焰,而是被酒精和情潮浸泡过的、深不见底的迷离水光。她的目光落在爱音近在咫尺的脸上,落在她微微红肿的唇瓣,落在她银灰色眼眸中同样翻涌的、尚未平息的波澜。

“爱音……” 祥子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浓重的鼻息和一种近乎天真的困惑,“……你好热……” 她的手指,那只曾签署过千万合同、此刻却带着惊人滚烫温度的手,无意识地、带着探索意味地,从爱音汗湿的腰侧缓缓向上游移。

指尖划过爱音光滑的脊背,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那触感不再是之前的强势掠夺,反而带着一种生涩的、小心翼翼的试探,如同第一次触碰易碎的珍宝。

爱音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一瞬,随即又在对方那笨拙的抚摸下奇异地软化。她看着祥子迷蒙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了平日的洞悉和掌控,只剩下纯粹的好奇和一种被本能驱使的渴望。这种巨大的反差,像最烈的酒,瞬间点燃了爱音心底更深层的火焰。

“祥子……” 爱音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慵懒沙哑,主动地更贴近对方,将自己柔软的曲线毫无保留地嵌入祥子滚烫的怀抱。“……你也好热……”

这句带着邀请意味的低语,像投入干柴的火星。祥子迷蒙的黄金瞳骤然收缩了一下,那里面沉睡的火焰似乎被重新点燃,但不再是毁灭性的狂暴,而是带着一种更加专注、更加……笨拙的炽热。

她的手指不再满足于脊背的流连,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探索欲,笨拙地向下滑去。指尖划过爱音紧实的小腹,带来一阵难以抑制的、细微的痉挛。爱音咬住下唇,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身体下意识地向祥子更深处缩去,仿佛在寻求庇护,又像是在无声地引导。

祥子的动作顿住了。她似乎被爱音的反应惊扰,黄金瞳里闪过一丝短暂的慌乱,如同做错事的孩子。她抬起眼,有些无措地看着爱音,那眼神仿佛在问:我弄疼你了吗?

这瞬间的笨拙和纯真,彻底击溃了爱音的心防。她伸出手,轻轻捧住祥子的脸颊,拇指温柔地拂过她微蹙的眉心和被汗水浸湿的鬓角。银灰色的眼眸里盛满了水光,带着鼓励和无声的纵容。

“别怕……” 爱音的声音像羽毛拂过,“……碰我……祥祥……像你想的那样……”

这声“祥祥”和温柔的鼓励,如同解开了最后的枷锁。祥子迷蒙的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亮,那是一种被认可、被需要的满足感。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重新低下头,滚烫的唇带着一种生涩的温柔,印在爱音的锁骨上,留下一个湿润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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