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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游戏世界我爹竟成为我的牛奴,4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3140 ℃

  紧接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恐怖快感,毫无征兆地、以摧枯拉朽之势,从他下体那些被淫纹覆盖的敏感点——龟头、冠状沟、卵蛋、甚至深入后穴内壁和前列腺的符文——同时炸开!这快感是如此猛烈、如此霸道、如此不讲道理!瞬间就冲垮了他所有的意志、所有的愤怒、所有的屈辱!它完全无视了贞操锁的物理禁锢!无视了尿道被金属棒堵塞的生理限制!

  “呃啊啊啊啊——!!!哞嗷嗷嗷——!!!”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牛)声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灭顶快感的尖啸,猛地从李大彪的喉咙里爆发出来!他巨大的身躯如同被高压电击中,剧烈地向上反弓!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疯狂痉挛、抽搐!巨大的牛眼瞬间翻白,瞳孔放大到了极致!口水混合着白沫不受控制地从嘴角喷涌而出!

  而最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咔嚓!噗嗤——!!!

  那坚固无比、带着魔法封印的金属贞操锁前端,那个细小的、用于排尿和释放精液的开口处,一股无法形容的、粘稠、滚烫、白浊的洪流,混合着同样灼热的尿液,如同被高压水枪推动般,狂暴地、持续不断地激射而出!

  精液!无法控制!无法停止!如同决堤的洪水!在言灵魔法的绝对命令下,无视了一切物理和生理的阻碍,强行冲开了被金属棒堵塞的尿道,冲开了贞操锁的禁锢!那粘稠白浊的液体,带着浓烈的雄性麝香和淡淡的腥膻味,如同失控的喷泉,呈一道强劲有力的抛物线,猛烈地喷射在狭小房间低矮的天花板上!发出噗噗噗的闷响!然后如同白色的浆糊般,顺着肮脏的墙皮和蛛网,淅淅沥沥地流淌下来!还有一部分,则如同暴雨般,劈头盖脸地浇在了蹲在李大彪身前、完全被这恐怖景象惊呆了的李大壮头上、脸上、身上!

  滚烫!粘腻!腥膻!

  李大壮被浇了个透心凉(热),整个人瞬间石化!温热的、粘稠的精液糊住了他的眼睛,流进了他的嘴里,挂满了他的头发和脸颊!他呆呆地张着嘴,甚至能尝到那咸腥的味道!

  而李大彪,身体还在剧烈地痉挛着,如同一条离水的鱼,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一股强劲的精液喷射!那喷射的力量是如此之大,甚至将沉重的贞操锁都冲击得微微震动!尿道被强行撑开、精液狂暴冲刷带来的剧痛,混合着灭顶的快感,将他彻底淹没!他巨大的牛鞭在贞操锁内疯狂跳动、搏动,仿佛要将里面储存的一切都榨干、喷尽!后穴的淫纹也在疯狂闪烁,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和空虚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撅起那被皮裤丁字带勒得更加诱人的臀部!他喉咙里只剩下无意识的、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和极致舒爽的呻吟:“呃……呃啊……哞……射……射了……停……停不下来……哞呜……主人……饶了……哞啊……!!!”

  “主人”两个字,如同最后的惊雷,狠狠劈在李大壮被精液糊住的脑子里!

  他看着父亲在自己一句无心的、玩笑般的“命令”下,如同最下贱的性奴般,被强制喷射到浑身抽搐、翻白眼、口吐白沫、甚至屈辱地喊出“主人”求饶……那粘稠温热的精液还挂在自己脸上……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巨大震惊、荒谬、恐惧、以及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如同毒瘾般迅猛滋生的、黑暗而扭曲的快感,猛地攥住了李大壮的心脏!

  狭小、肮脏、弥漫着浓烈精液腥膻味的房间里,李大壮僵硬地抹了一把脸上的粘稠白浊,看着眼前还在剧烈痉挛、精液如同失禁般持续喷溅的父亲,一个疯狂而清晰的念头,如同恶魔的低语,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响:

  我……能控制他?

我能控制他的一切!

包括他的……高潮!

  狭小、肮脏、弥漫着浓烈精液腥膻味的房间里,李大壮僵硬地抹了一把脸上的粘稠白浊。那温热、滑腻、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液体糊住了他的视线,流进他的嘴角,咸腥的味道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味蕾上。他看着眼前还在剧烈痉挛、巨大身躯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一股强劲精液喷射的父亲——那粘稠的白浊如同失控的消防水龙,狂暴地冲击着低矮的天花板,发出噗噗的闷响,又淅淅沥沥地淋下来,浇在李大彪自己身上,也溅落在四周肮脏的地面。

  父亲巨大的牛眼翻白,瞳孔放大,口水和白沫混合着屈辱的泪水从嘴角流淌,被精液染得污浊。他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带着极致痛苦和灭顶快感的呻吟,以及那如同梦呓般、却清晰无比的哀求:“呃……呃啊……哞……射……射了……停……停不下来……哞呜……主人……饶了……哞啊……!!!”

  “主人”!

  这两个字,如同两道带着倒刺的闪电,狠狠劈进李大壮被精液糊住的脑子里!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疯狂尖叫!震惊!荒谬!恐惧!还有一种……如同深埋地底的原油被点燃、瞬间喷薄而出的、黑暗而灼热的、扭曲的快感!

  我能控制他?

我能控制他的一切!

包括他的……高潮!

  这个念头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令人战栗的魔力,瞬间席卷了李大壮所有的理智!他看着父亲在自己一句无心的、玩笑般的“射精”指令下,如同最下贱的、被彻底驯服的性奴般,被强制推上生理的巅峰,在屈辱和快感的深渊里挣扎沉沦,甚至向他——他的儿子——哀声求饶……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掌控一切的兴奋、禁忌被打破的刺激、以及对父亲强大肉体此刻彻底臣服的隐秘满足感,如同毒藤般疯狂缠绕住他的心脏,勒得他几乎窒息!

  他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虔诚和扭曲的兴奋,伸出颤抖的、沾满父亲精液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到了李大彪胸前那枚被贯穿的、冰冷的乳环。指尖传来金属的坚硬和下方乳肉硬挺饱满的弹性。

  “停……”李大壮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试探性的、命令的口吻。

  嗡——!

  仿佛有一个无形的开关被瞬间关闭!李大彪那如同被高压电持续击中的剧烈痉挛猛地停止了!狂暴喷射的精液洪流如同被瞬间截断的水闸,戛然而止!只剩下被撑开的尿道口和贞操锁前端的小孔,还在滴滴答答地流淌着粘稠的余沥和尿液,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清晰的滴答声。

  “呃……嗬……嗬……”李大彪巨大的身躯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重重地瘫软下来,砸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剧烈地喘息着,如同离水的鱼,巨大的牛眼依旧翻白,瞳孔涣散,眼神空洞地望着布满污渍和精液的天花板。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尤其是下体,被贞操锁囚禁的巨物在经历了一场狂暴的、被强制榨取的喷射后,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悸痛和难以忍受的胀满感(膀胱的尿液被强行挤出大半,但依旧鼓胀)。后穴内壁的淫纹依旧在隐隐发烫,带来一种空虚的麻痒和渴望被填满的悸动。全身无处不在的疼痛——乳环、PA环、尿道里的金属棒、后穴的灼热感、被镣铐磨破的手腕脚踝——此刻才如同潮水般重新涌来,将他淹没。极致的疲惫和灵魂被掏空般的虚弱感,让他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像一具被玩坏了的、布满伤痕和污秽的破布娃娃,瘫在精液和尿液混合的泥泞里,只有粗重的、带着“哞”声的喘息证明他还活着。

  李大壮看着父亲这副彻底崩溃、任人宰割的模样,看着他身上那些冰冷残酷的刑具在昏暗油灯下闪烁的幽光——贯穿乳头的银环、龟头上狰狞的PA环、锁住命根的沉重贞操锁、以及贞操锁前端那截沾着粘液的金属尿管……一股强烈的、混合着施虐欲和占有欲的黑暗火焰,在他眼中熊熊燃烧起来!

  他慢慢地蹲下身,凑到李大彪巨大的牛头旁边,沾满精液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狎昵的力道,抚摸着父亲脸上浓密的棕色短毛,最后停留在那个带着血痂的、冰冷的鼻环上,轻轻勾了一下。

  “爸……”李大壮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种奇异的兴奋,“感觉怎么样?被自己的儿子……用两个字……就操射的滋味……爽不爽?哞?”

  李大彪巨大的身躯猛地一颤!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极致的屈辱和愤怒,但身体却虚弱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喉咙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虚弱的“哞……呜……”声。

  “看来是很爽啊……”李大壮的手指顺着李大彪的脖颈滑下,划过那被项圈勒出红痕的粗壮脖子,一路来到他剧烈起伏的、覆盖浓密胸毛的胸膛上。他故意用指尖,带着玩弄的力道,轻轻弹了一下那枚被贯穿的、深褐色的、依旧硬挺凸起的左乳乳头上的金属环!

  “呃啊——!哞!”尖锐的刺痛混合着强烈的电流感瞬间让李大彪的身体再次绷紧,巨大的牛鞭在贞操锁内徒劳地跳动了一下,撞击着冰冷的金属内壁,带来一阵闷痛。

  “别激动嘛,爸……”李大壮的笑容带着残忍的玩味,手指变本加厉,开始用指甲绕着那金属环的边缘刮蹭,感受着下方乳头敏感的颤抖。“你看,你现在多听话……我想让你射,你就得射到天昏地暗……我想让你停,你就得乖乖停下……这可比你以前吼我的时候……带劲多了,对吧?”

  他一边说着,另一只手却鬼使神差地、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探索欲,伸向了李大彪的胯下——那个牢牢锁住父亲雄风的、冰冷的黑色金属囚笼!他的手指,带着精液的粘腻,抚摸着贞操锁光滑而冰冷的表面,感受着那坚固的金属下,父亲那巨大而疲软的器官的存在。然后,他的指尖,触碰到了贞操锁前端那截暴露在外、闪着寒光的金属棒头——那根深深插入父亲尿道、剥夺了他排泄自由的刑具!

  “这里面……插着铁棍子……很难受吧?爸?”李大壮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关切,指尖却恶意地、轻轻地弹了一下那冰冷的金属棒头!

  “唔——!!”一股强烈的、如同被电击般的剧痛和异物感猛地从尿道深处传来!李大彪的身体再次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巨大的牛眼痛苦地闭上,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膀胱的胀满感因为这刺激而更加清晰,但他却连一丝尿液都无法排出!这种生理上的绝对控制和剥夺,比任何肉体痛苦都更让他感到绝望和恐惧!

  看着父亲痛苦扭曲的表情,李大壮心中的黑暗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他仿佛找到了一个无与伦比的玩具,一个可以肆意操控、随意玩弄、并且能带给他巨大反馈的完美玩具!他猛地凑到李大彪耳边,滚烫的呼吸喷在父亲巨大的牛耳上,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爸……想不想尿尿?憋得很辛苦吧?哞?”

  李大彪巨大的牛眼猛地睁开,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被生理需求支配的渴望!膀胱的胀痛如同火烧!他死死地盯着儿子,嘴唇哆嗦着,想骂,却发不出声音。

  李大壮看着他眼中那份赤裸裸的恐惧和渴望,一种掌控一切的巨大快感瞬间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咧开嘴,露出一个近乎狰狞的笑容,用清晰而缓慢的、带着绝对命令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

  “排——尿!”

  嗡——!

  熟悉的、无形的魔法力量再次降临!这一次,作用的目标是李大彪那被金属棒死死堵塞、被魔法封印的膀胱和尿道!

  “呃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嚎猛地爆发!李大彪巨大的身躯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死死按住,又剧烈地向上弓起!膀胱的括约肌在言灵魔法的绝对命令下,被强行打开!积蓄已久的、灼热的尿液,混合着残余的精液和前列腺液,如同高压水枪般,狂暴地冲开尿道里那根冰冷的金属棒形成的狭窄通道!

  嗤——!!!

  一股强劲的、淡黄色的液体,带着灼热的温度和浓烈的骚味,从贞操锁前端那细小的开口处,如同被挤压的牙膏般,猛烈地、持续不断地喷射出来!尿液冲刷着被金属棒撑开的、娇嫩脆弱的尿道内壁,带来一阵阵如同刀割般的剧痛和强烈的异物摩擦感!液体喷射的力量如此之大,甚至在空中形成一道清晰的抛物线,远远地喷射到房间另一端的墙壁上,发出哗啦啦的水声!尿液混合着之前残留的精液,在地面上肆意横流,散发出浓烈刺鼻的气味。

  “呃……嗬……嗬……”李大彪浑身剧烈地颤抖,巨大的牛鞭在贞操锁内疯狂搏动、痉挛,每一次搏动都伴随着一股强劲的尿液喷射和尿道被撑裂般的剧痛!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这强制性的排泄掏空了!极致的痛苦和生理被彻底掌控的屈辱,让他巨大的牛眼中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他像一条被扔在旱地上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任由儿子操控着他的身体,进行着这场惨无人道的羞辱。

  尿液喷射了足有十几秒,才渐渐变得无力,最终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滴沥。李大彪的身体彻底瘫软,巨大的头颅无力地歪向一边,眼神空洞涣散,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

  李大壮看着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父亲瘫在尿液和精液的泥泞中,浑身散发着恶臭,身上布满了象征屈辱的金属刑具,眼神失去了所有光彩。一股强烈的、混合着施虐后的满足感和巨大空虚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但同时,一种更加强烈的、想要继续探索、继续玩弄、继续掌控的黑暗欲望,如同毒蛇般缠绕着他。

  他再次蹲下身,手指带着尿液和精液的污秽,缓缓地、带着一种亵渎般的仪式感,抚摸过李大彪被贯穿的乳头,抚摸过那被贞操锁囚禁的胯下,最后,停留在了父亲身后那被皮裤丁字带深深勒入、完全暴露在外的、覆盖着浓密棕色短毛的紧实臀肌上。他的目光,带着赤裸裸的欲望,投向了那条深邃的、还残留着魔法书写痕迹的臀沟入口。

  “爸……”李大壮的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后面……也想要了吧?被羽毛笔捅进去写字……是不是很爽?哞?”

  李大彪巨大的身躯猛地一僵!空洞的眼神里瞬间爆发出极致的恐惧!他拼命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夹紧双腿,想要合拢臀部,但虚弱的身体和被贞操锁限制的动作让他只能徒劳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反而将那紧致的穴口暴露得更加清晰!

  “不……不要……哞……求……”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哀求从他被精液和尿液糊住的嘴角溢出。

  但李大壮眼中的火焰却燃烧得更加炽热!父亲这恐惧的、哀求的反应,如同最猛烈的春药!他伸出手指,带着尿液和精液的滑腻,毫不留情地、直接按在了那紧致无比、微微收缩着的粉褐色穴口褶皱上!粗糙的指腹用力揉搓着那娇嫩的入口!

  “呃啊——!!” 强烈的异物入侵感和被亵玩的羞耻让李大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后穴的肌肉瞬间绷紧!

  “放松!爸……”李大壮的声音带着恶魔般的蛊惑,手指却更加用力地按压、揉弄着那紧窄的入口,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你看……你这么敏感……这里……早就湿了吧?被魔法写的字……在发烫……在发痒……对不对?哞?”他的指尖甚至尝试着,带着蛮力,想要强行挤开那紧致的括约肌环!

  “不——!哞呜——!!” 极致的恐惧和屈辱终于压垮了李大彪最后一丝理智!在儿子那充满侵略性的手指亵玩和言灵魔法无处不在的威胁下,在身体深处那淫纹灼热麻痒的催逼下,一种混合着绝望和病态渴望的、被彻底驯服般的情绪,如同洪水般冲垮了他所有的堤坝!

  他巨大的牛头猛地仰起,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凄厉到扭曲的、却又充满了某种奇异献祭意味的哀嚎:

  “操我!哞——!!”

“主人……操我!用你的鸡巴……狠狠地……操烂我的贱屁股!哞嗷嗷——!!!”

“我要……我要主人的大鸡巴!哞!插进来!干死我!哞——!!!”

  这石破天惊的、充满了淫秽和下贱的哀求,如同最狂暴的雷霆,狠狠劈在李大壮的头顶!他看着父亲那彻底崩溃、主动索求侵犯的扭曲表情,听着那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暴的欲火混合着黑暗的征服欲,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

  狭小、恶臭、如同兽巢般的房间里,粗重的喘息、绝望的哀鸣、淫秽的哀求、以及金属刑具在激烈动作中发出的冰冷碰撞声……交织成一曲堕落的序曲。昏暗摇曳的油灯光线下,两具被欲望和魔法扭曲的身影,如同纠缠的野兽,在精液与尿液的泥泞中翻滚、撕扯、沉沦……

  夜,还很长。

欲望的深渊,深不见底。

  肮脏小旅馆的破木板床上,李大彪像一头被彻底驯服的公牛,巨大的身躯瘫软在汗水和体液浸透的污浊草席上。鼻环、乳环、PA环在窗外渗入的紫色天光下闪着冷光,沉重的贞操锁压在他毛发浓密的小腹上,金属尿管口还残留着干涸的浊痕。他闭着眼,粗重的喘息带着“哞”声的余韵,浑身每一处被改造过的敏感点都在隐隐灼烧——尤其是后穴深处,那被魔法羽毛笔刻下的淫纹,此刻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无意识绞紧臀肉,让勒进臀缝的兽筋丁字带绷得更深。

  李大壮靠墙坐着,指尖无意识捻动,上面似乎还残留着父亲前列腺液滑腻的触感和肠道紧致灼热的包裹感。他看着父亲胯下那个禁锢雄风的金属囚笼,看着父亲在睡梦中因后穴不适而微微扭动的腰臀,一股混杂着餍足、后怕和更深处扭曲兴奋的情绪在胸腔里翻腾。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那句“主人”的哀求还在耳边嗡嗡作响。

  就在这时,门缝下悄无声息地滑进一股淡紫色的烟雾,带着甜腻到令人作呕的花香。

  “哞……”李大彪在睡梦中不安地动了动巨大的牛角,浓密的眉毛皱起。

李大壮只觉得眼皮沉重如山,脑子里那点兴奋瞬间被浓稠的睡意淹没。“爸……有……”话未说完,他头一歪,彻底失去了意识。

  

  冰冷,坚硬,颠簸。

  李大彪是被剧烈的摇晃和身下粗糙木板的摩擦感弄醒的。意识回笼的瞬间,剧痛和异样感海啸般袭来——手腕脚踝被粗糙的麻绳死死反绑在身后,绳子深深勒进皮肉,胸前被打了个复杂的水手结,粗糙的纤维摩擦着被乳环贯穿、依旧刺痛的乳头!双腿被强行盘起,小腿和大腿被另一股绳子紧紧捆在一起,膝盖几乎抵到胸口!更可怕的是,脖子上套着绳圈,绳圈连接着腿上捆绑的绳索,迫使他只能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弯腰低头,巨大的牛吻几乎要贴到自己被紧紧捆绑、被迫向上翘起的巨大牛鞭上!

  他猛地睁开牛眼,视野被浓密的腹毛和自己怒张的紫红色龟头占据!鼻腔里充斥着雄性浓烈的腥膻味和绳索、木头的霉味。他挣扎,但全身被捆得像待宰的牲口,只有粗壮的尾巴在狭窄的空间里徒劳地拍打。

  哐当!囚车停下。

  粗木栅栏门被拉开,刺目的火把光芒照进来。几张油滑贪婪的脸凑近,正是“瘸腿山羊”旅店的老板和几个打手!

  “啧啧,醒了?大宝贝儿!”老板搓着手,三角眼里闪着金币的光,目光像刷子一样刮过李大彪被绳索勒得更加贲张的胸肌、被乳环贯穿的深褐色乳头,最后定格在他被迫暴露无遗、被捆绑得高高翘起的巨大牛鞭和下方沉甸甸的囊袋上。“捆得够劲儿吧?这可是专门伺候你们这种大牲口的‘丰收结’!瞧瞧这资本……”他伸出肥短的手指,隔着空气掂量了一下那怒张的尺寸,猥琐地咂咂嘴,“到了‘肉市’,准能拍出天价!”

  “混账!哞——!放开老子!”李大彪目眦欲裂,巨大的屈辱和愤怒让他疯狂扭动,绳索深深陷入皮肉,手腕脚踝的旧伤崩裂,鲜血渗出。盘起的双腿用力想蹬开,却只换来更紧的束缚和绳结摩擦大腿内侧敏感皮肤的剧痛,让那巨物不受控制地又胀大几分,龟头顶端的PA环几乎戳到他自己的下巴!

  “省省力气吧,牛魔大人。”老板嗤笑,对手下使了个眼色,“给他套上‘遮羞布’!虽然也遮不住啥,但拍卖场的规矩,好歹挂块破布意思意思!动作快点,赶早市!”

  一块散发着馊味的、脏污不堪的破麻布被粗暴地塞进李大彪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勉强盖住那昂扬的巨物和囊袋,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极度敏感的龟头和PA环,带来一阵让李大彪浑身僵硬的诡异麻痒。

  囚车再次启动,吱呀作响地驶向石蹄村最阴暗、最喧嚣的角落——奴隶与魔兽交易的黑市,“肉市”。

  

  “肉市”的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混杂着汗臭、劣质香水、血腥、粪便以及无数绝望恐惧的气息。高大的原木围栏圈出一片泥泞的空地,中央是几个被火把照得通明的木制拍卖台。四周是铁笼和木桩,里面关押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生物——缺胳膊少腿的兽人、眼神麻木的人类、嘶吼的魔兽……如同待价而沽的货物。

  李大彪的囚车停在最角落一个巨大的、散发着浓重消毒水和某种甜腻催情剂味道的帐篷前。帐篷门口挂着牌子:“红磨坊调教室——专精高端情趣战兽定制”。

  他被几个肌肉虬结、只穿着皮围裙、眼神冷漠的大汉像拖死狗一样从囚车里拽出来,解开腿上的绳索,但手腕依旧被死死反绑在身后。脖子上被套上了一个更沉重的、带着尖刺的金属项圈,连接着一条粗大的锁链。

  “进去!‘铁手’大人等着给你‘上课’呢!”一个大汉狞笑着,用力一扯锁链。李大彪踉跄着被拖进了帐篷。

  帐篷内部比外面更加灼热。墙壁上挂满了各种闪烁着寒光的、造型奇特的金属器械——带倒刺的皮鞭、粗细不一的假阳具、通电的项圈、悬挂的镣铐、还有几个类似刑架的金属装置。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催情熏香和淡淡的血腥味。中央空地上铺着厚厚的、沾满不明污渍的兽皮。

  一个身影背对着门口,站在一个燃烧着的火盆前,正用钳子夹着一块烙铁在火焰中烧灼。那人身材异常高大魁梧,几乎与牛兽人相当,裸露的背脊肌肉虬结如岩石,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旧伤疤。他缓缓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个遮住上半张脸的、刻着扭曲符文的黑色金属面具,只露出一双冰冷如毒蛇的黄色竖瞳和一张线条冷硬的薄唇。他的右手,赫然是一只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覆盖着复杂魔法纹路的巨大铁钩!

  “唔,新货?”面具下传来低沉沙哑、毫无感情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铁手(显然是他的代号)那双冰冷的竖瞳扫过李大彪被反绑的壮硕身躯,在他被乳环贯穿的乳头、被贞操锁禁锢的胯下、以及那被迫撅起的、被丁字带勒出深沟的浑圆臀部上停留了格外长的时间。“基础改造倒是省事了。公会的手笔?淫纹……言灵锁……还有点意思。”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刺得李大彪浑身发毛。

  “哞……放了我!不然老子撕碎你!”李大彪色厉内荏地低吼,试图挣扎,脖子上的尖刺项圈立刻收紧,刺破皮肤,带来一阵刺痛。

  “撕碎我?”铁手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金属面具下的薄唇勾起一丝冷酷的弧度。他慢条斯理地放下烧红的烙铁,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过来,那只冰冷的金属铁钩,毫无预兆地、猛地勾住了李大彪脖子上项圈的锁链,用力向下一拽!

  “呃啊!”李大彪猝不及防,巨大的身躯被一股蛮力扯得向前扑倒,重重跪在肮脏的兽皮上!膝盖撞击地面的闷响和手腕被反绑拉扯的剧痛让他闷哼出声。

  “第一课,认清你的位置,畜生。”铁手的声音毫无波澜,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牛兽人。他抬起穿着厚重皮靴的脚,带着泥土和污秽,狠狠地踩在了李大彪被反绑着、被迫高高撅起的臀部上!坚硬的靴底碾磨着那紧实饱满的臀肉和深陷的臀沟!

  “唔——!” 强烈的践踏感和羞辱让李大彪浑身绷紧,巨大的牛鞭在贞操锁内疯狂跳动,撞击着金属内壁发出闷响。后穴的淫纹被这粗暴的刺激引动,瞬间灼热发烫,带来一阵强烈的空虚和渴望被填满的悸动!他死死咬着牙,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愤怒的“哞”声。

  “看来后面很敏感?”铁手敏锐地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冰冷的竖瞳里闪过一丝残酷的兴趣。他移开脚,金属铁钩却猛地探向李大彪身后,冰冷的钩尖精准地挑开了那条勒进臀缝的兽筋丁字带!

  “不——!” 李大彪惊恐地想并拢双腿,却被铁手一脚踩住脚踝的绳索固定住!

  冰冷的、带着金属锈味的钩尖,代替了丁字带,毫无怜悯地、粗暴地抵在了那紧致羞涩的穴口褶皱上!用力向里一顶!

  “呃啊啊啊——!!!” 撕裂般的剧痛混合着强烈异物入侵的恐惧感瞬间炸开!铁钩的尖端强行挤开了娇嫩的括约肌环,冰冷的金属刮擦着内壁娇嫩的黏膜!比魔法羽毛笔更粗粝、更蛮横!后穴淫纹被这粗暴的入侵彻底激活,如同通了电般疯狂闪烁,灼热感瞬间升级为滚烫的烙痛!但同时,一股被强行打开的、违背意志的、汹涌澎湃的酸胀快感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

  “哞嗷嗷——!!” 李大彪发出凄厉的、变了调的惨叫,巨大的身躯疯狂扭动挣扎,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汗水瞬间浸透了他浓密的毛发。贞操锁内的巨物在极致的痛苦和刺激下怒张到极限,前端PA环摩擦着锁壁,尿道里的金属棒被牵扯,膀胱传来强烈的尿意,却被死死堵住!

  “放松,贱畜。”铁手的声音如同魔咒,带着奇异的穿透力,右手那只冰冷的金属铁钩开始缓缓地、带着旋转的力道,在那紧窄火热的甬道内抽插、刮弄!每一次进出,都精准地碾压过内壁上那些凸起的敏感点和被刻下的淫纹!“感受它!你的身体生来就是为了承受这个!为了取悦你的主人!为了被使用!”铁钩的每一次深入,都带出粘腻的水声和肠壁被撑开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细微撕裂声。

  “呃……不……停下……哞……求……”剧痛和强烈的生理刺激让李大彪的抵抗迅速崩溃,眼泪混合着汗水、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巨大的屈辱感和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引燃的、无法抗拒的快感洪流将他撕扯得支离破碎。他感觉自己的意志正在被那冰冷的铁钩和灼热的淫纹一点点搅碎、吞噬。

  铁手面具下的眼睛冰冷地观察着牛兽人从剧烈挣扎到痛苦呜咽再到身体不由自主迎合抽插的细微变化。他猛地抽出铁钩,带出一缕粘稠的银丝。

  “第二课,学会服从。”他走到旁边一个木架,拿起一个沉重的、带着皮质衬垫的金属口枷。那口枷的形状如同一个巨大的、中空的马嚼子,两侧还有皮带扣环。“张嘴,贱畜。”命令不容置疑。

  李大彪巨大的牛眼中充满了恐惧,他死死闭着嘴,巨大的牛头拼命摇晃。铁手冷笑一声,金属铁钩闪电般探出,精准地卡在李大彪巨大的牛嘴上下颚之间,用力一撬!

  “呃——!” 剧痛让李大彪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冰冷的、带着皮革和金属混合气味的巨大口枷被粗暴地塞了进去,卡在他的吻部上下!皮带瞬间收紧,死死勒在他的脑后和脸颊上!口枷中间巨大的空洞,将他布满利齿的口腔和深红的舌头完全暴露出来!

  “唔……哞呜……”屈辱的呜咽被口枷阻挡,变成含混的呻吟。

  “很好。”铁手满意地点点头。他拿起一个盛满浑浊、散发着浓烈骚臭气味的木盆,放在李大彪面前。盆里是肮脏的洗脚水和……几块明显是排泄物的污物。“现在,舔干净它。用你的舌头,像最下贱的狗一样,把主人的恩赐舔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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