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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游戏世界我爹竟成为我的牛奴,5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3710 ℃

  “唔?!唔——!!” 李大彪巨大的牛眼瞬间瞪圆,瞳孔里爆发出极致的震惊、恶心和抗拒!他拼命向后缩着脖子,巨大的身躯剧烈颤抖!

  啪!

  一条带着倒刺的皮鞭,如同毒蛇般狠狠抽在李大彪被反绑着、毫无遮挡的厚实背肌上!瞬间皮开肉绽,留下一道深红的血痕!

  “呃啊——!哞呜!!” 剧痛让他浑身一抽!

  “舔!”铁手的声音如同寒冰。

  皮鞭再次扬起!同时,铁手那只冰冷的金属铁钩,猛地勾住了李大彪胸前一枚被贯穿的乳环,用力向外一扯!

  “嗷——!!!” 乳环被拉扯带来的剧痛直冲脑髓!李大彪痛得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巨大的牛吻,被口枷固定着,狠狠撞进了那盆散发着恶臭的污秽之中!

  浓烈的骚臭味和令人作呕的触感瞬间淹没了他!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他下意识地想呕吐,但口枷的存在让他连呕吐都做不到!冰冷的皮鞭再次抽打在他撅起的臀部上,留下又一道血痕!后穴的淫纹在剧痛和屈辱的刺激下疯狂灼烧!

  “舔!否则,下一鞭抽在你卵蛋上!”铁手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宣告。

  绝望的阴影彻底笼罩了李大彪。在皮鞭的威胁和身体无处不在的剧痛下,在灵魂被践踏的极致屈辱中,一种麻木的、放弃抵抗的冰冷感蔓延开来。他巨大的牛眼中,最后一丝光芒熄灭了。他颤抖着,巨大的、粗糙的牛舌,带着屈辱的泪水,缓慢地、笨拙地、如同最下贱的牲畜般,伸进了那盆污秽之中……

  时间在无尽的羞辱和痛苦的训练中流逝。舔舐污秽、用口腔侍奉假阳具、被强迫摆出各种暴露羞耻的姿势、乳头被连上特制的、带着吸盘的挤奶器强行刺激泌乳(一种特殊的魔法药剂被注入,让他的乳腺产生了异常的肿胀和分泌)……铁手用他那只冰冷的金属铁钩和层出不穷的残酷手段,一点点地剥离李大彪作为“人”的尊严,将他重塑成一个只知道服从命令、渴求肉体刺激的“兽奴”。

  每一次反抗都换来更残酷的惩罚,每一次微弱的服从却能带来短暂的喘息(或者仅仅是痛苦的减轻)。李大彪的意志如同被铁锤反复敲打的顽铁,在绝望的高温下渐渐扭曲、变形。他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后穴的淫纹时刻灼烧,渴望着被填满;乳头在挤奶器的折磨下肿胀发硬,泌出带着淡淡甜腥的稀薄乳汁;甚至连被贞操锁禁锢的巨物,在持续的刺激和药物作用下,都保持着半勃的状态,前端不断渗出粘稠的前列腺液,将破麻布浸得湿透。他开始在铁手冰冷的命令下,条件反射般地撅起臀部,张开戴着口枷的嘴,发出顺从的“哞呜”声。一种可怕的、病态的依赖感,如同藤蔓般缠绕上他破碎的心。

  几天后(也许是几天?在调教室暗无天日的折磨中,时间已失去意义),李大彪被带到了“肉市”最中央、最高大的拍卖台上。

  他全身赤裸,身上所有象征“李大彪”的衣物和最后的遮羞布都被剥去。手腕、脚踝被沉重的精钢镣铐锁住,连接着拍卖台木架上固定的锁扣,将他以一个标准的“展示”姿势固定住——双腿被大大分开,膝盖跪地,上半身挺直,双手被高高吊起固定在头顶的木枷上。脖子被沉重的项圈锁在木架中央的立柱上,只能被迫高昂着头,露出粗壮的脖颈和屈辱的表情。胸前那两枚被贯穿的乳头上,连接着闪烁着魔法光芒的透明软管,软管另一端连着两个水晶瓶,里面已经收集了小半瓶乳白色的液体。最羞耻的是他的胯下——沉重的贞操锁被打开了!但那根冰冷的金属尿管依旧深深插在他的尿道里!而他的巨物和卵蛋,则被一个特制的、带着细小金属夹子的装置分开固定,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台下无数道贪婪、淫邪的目光之下!后穴里,被塞入了一个粗大的、尾部带着圆环的金属肛塞,圆环上还挂着一个刻着数字“7”的金属牌——他的拍卖编号。

  “诸位尊贵的客人!请看这件稀世珍品!”拍卖师是一个油头粉面、声音高亢的尖瘦男人,他用一根长长的、镶嵌着宝石的手杖,毫不客气地戳了戳李大彪被吊起的手臂上虬结的肱二头肌,又滑到他胸前被软管连接的、泌出乳汁的乳头上,引起台下阵阵兴奋的哄笑和口哨声。

  “纯血荒野牛头魔!雄性巅峰期!看看这体格!这肌肉!这野性的力量!”拍卖师的手杖指向李大彪胯下被装置固定展示的巨大牛鞭和饱满的卵蛋,引发更热烈的反应。“基础改造完美!公会认证的淫纹、言灵锁!经过我们‘红磨坊’铁手大师的亲手调教,绝对的服从性!看看这眼神!”他用手杖强迫李大彪转过巨大的牛头,面对台下。

  李大彪巨大的牛眼中一片空洞的死寂,只有深处残留着刻骨的麻木和一丝被驯化后的茫然。身体却因为暴露在无数目光下和固定装置的刺激而微微颤抖,后穴里的肛塞带来持续的饱胀感,乳头在挤奶器持续的吮吸下传来阵阵酸胀的刺激,尿道里的金属棒更是让他膀胱胀痛难忍,一丝尿液混着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从尿管口渗出,滴落在拍卖台的木板上。

  “他能做什么?”拍卖师的声音充满了煽动性,“作为最强壮的战兽?可以!作为最高产的种畜?看看这资本,绝对没问题!但最妙的是……”他故意拖长了调子,手杖猛地戳在李大彪后穴肛塞的金属圆环上!

  “呃!” 强烈的刺激让李大彪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作为最顶级的性奴!”拍卖师高喊,“他已经被开发得无比完美!前面后面都饥渴无比!看看这奶头,还在产奶呢!绝对的温顺服从!无论您是想让他当看门狗、拉车的牲口,还是想把他锁在床上、地牢里,尽情享受这具充满野性的肉体……他都能满足您最狂野的幻想!起拍价——五百金币!”

  疯狂的竞价瞬间开始!金币的数字节节攀升!李大彪麻木地听着,那些数字仿佛与他无关。身体的痛苦和持续的刺激让他意识模糊。就在一个满身珠宝、眼神淫邪的胖子即将以一千二百金币的天价拍下他时——

  “两千!”一个刻意压低的、嘶哑的声音在拍卖场后方响起!

  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那个角落。一个披着黑色斗篷、身形被完全遮掩的人影站在那里,看不清面容。

  拍卖师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两……两千金币!还有没有更高的?两千一次!两千两次!成交!”

  斗篷人走上前,将一大袋沉甸甸的金币(其中大部分是伪造的假币)扔在拍卖师脚下,然后径直走向拍卖台。他无视了拍卖师谄媚的嘴脸,走到被固定在木架上的李大彪面前。

  李大彪麻木地垂着眼,看着那双沾满泥污的皮靴停在自己面前。他已经无所谓了,被谁买走都一样,不过是换一个地方承受屈辱和痛苦。他认命般地等待着新主人的皮鞭或铁钩。

  然而,一只熟悉的手(虽然戴着手套),却猛地伸向他脖子后面项圈的锁扣!动作粗暴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李大彪巨大的牛眼猛地抬起,难以置信地看向斗篷下那张被阴影遮住大半、却无比熟悉的脸——李大壮!

  “爸!是我!别出声!跟我走!”李大壮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焦急和劫后余生的庆幸,他飞快地用一把偷来的钥匙打开锁住李大彪的镣铐。

  束缚解除的瞬间,巨大的虚弱感和疼痛让李大彪几乎瘫倒。李大壮一把架住他沉重的胳膊,低吼道:“快走!假币撑不了多久!”

  两人在拍卖场的混乱和惊愕目光中,如同丧家之犬,连滚爬爬地冲出了喧嚣的“肉市”,消失在石蹄村外围黑暗的荒野中。冰冷的夜风如同刀子般刮过李大彪赤裸的、布满伤痕和刑具的身躯。他踉跄着被儿子拖着奔跑,巨大的牛鞭在寒风中疲软地晃荡,后穴的空虚感(肛塞被李大壮慌乱中拔掉了)和尿道里金属棒的异物感无比清晰。他空洞的眼神望着儿子焦急的侧脸,身体深处被调教出的奴性烙印和淫纹的灼热,却在疯狂地嘶鸣。

  冰冷的晨风卷着枯草屑抽打在李大彪赤裸的背上,火辣辣的疼。他像一头真正的、被套上挽具的耕牛,四肢着地,粗糙的麻绳绕过他宽阔的、覆盖着浓密棕色短毛的肩膀,紧紧勒进皮肉里。绳子的另一端,连接着一架简陋得几乎要散架的平板木车。车板上堆着几个鼓囊囊的粗麻袋,里面是他们在石蹄村黑市角落里用最后几个铜板换来的、发霉的豆子和硬得像石头的粗面包。

  最要命的是他胯下的束缚。那根粗糙的麻绳,竟然不是系在腰间,而是……直接拴在了他龟头上那枚冰冷狰狞的PA环上!坚韧的麻绳穿过圆环,在根部打了一个死结,将沉甸甸的巨物和囊袋死死勒住,强行拉扯向前,如同给公牛穿上了最屈辱的鼻环,只不过位置下移到了最敏感的要害!

  每一次李大彪试图迈动覆盖着硬毛的巨大蹄足,沉重的板车发出嘎吱呻吟向前挪动一寸,那拴在PA环上的绳索就猛地绷紧,传来一阵钻心的拉扯剧痛!倒刺刮擦着娇嫩的环孔组织,尖锐的刺痛混合着一种被强行牵引的、深达内脏的酸胀感,让他巨大的身躯控制不住地颤抖,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带着痛楚的“哞呜”声。贞操锁沉重地坠在腿间,每一次晃动都撞击着大腿内侧,金属的冰冷和束缚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失去的自由。后穴深处,那被铁手粗暴开垦过的淫纹,在晨风和持续摩擦下隐隐灼烧,带来一阵阵空虚的麻痒。

  “走稳点!爸!别晃!”李大壮的声音从板车后面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亢奋和刻意为之的严厉。他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柔韧的柳条,像真正的车夫鞭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带着警告意味地抽打在李大彪被迫高高撅起、浑圆紧实、完全暴露在晨光中的棕毛臀肌上!

  啪!

  “呃!”细柳条抽在敏感的臀肉上,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李大彪巨大的身躯猛地一僵,胯下被绳索拉扯的剧痛骤然加剧!龟头前端的PA环被绷直的绳索扯得几乎要撕裂皮肉!

  “哞……”屈辱的闷哼被强行咽下。李大彪巨大的牛眼死死盯着前方泥泞的土路,强迫自己忽略身后儿子那带着戏谑和掌控的目光,忽略臀上火辣辣的鞭痕,忽略胯下那要命的疼痛和体内淫纹的灼烧。他只能咬紧牙关,巨大的蹄足深深陷入冰冷的泥地,用尽全身力气,拖拽着沉重的板车和车上的儿子,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挪动。汗水混合着清晨的寒气,顺着他虬结的背肌和浓密的毛发流淌下来。

  这条路,是通往石蹄村东郊废弃农场的捷径,但也必须穿过一片稀疏的小树林,再经过一小段靠近村庄边缘、相对开阔的荒地。此刻,天光渐亮,一些早起的村民和行商已经开始活动。

  当他们拖着板车,终于踉踉跄跄地穿过稀疏的树林,踏上那片相对开阔的荒地时,麻烦来了。

  几个穿着粗布短袄、扛着锄头的农夫正蹲在路边田埂上抽烟歇息。当李大彪那庞大、赤裸、覆盖浓毛、如同野兽般四肢着地拉车的身影,以及他身后板车上悠哉坐着的李大壮出现在视野里时,那几个农夫瞬间像被施了定身法,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烟斗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

  “我……我操?!那……那是啥玩意儿?!”

“牛……牛头魔?!活的?!还……还没穿裤子?!”

“快看!看它前面挂的那玩意儿!我的老天爷!那……那是……拴在屌上了?!”

“后面坐着的……是人?他……他在赶这牛头魔拉车?!”

“这……这也太……太他娘的……”一个年轻点的农夫脸涨得通红,话都说不利索,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一样,死死钉在李大彪胯下那被绳索死死勒住、在晨光中怒张得紫红发亮的巨物上,还有那随着拖车动作而剧烈晃动的、沉甸甸的囊袋。以及……那毫无遮挡、在拉车动作下不断开合、露出深色臀缝的浑圆臀部!

  哄笑声、口哨声、充满恶意的议论声瞬间炸开!如同冰冷的污水,劈头盖脸地浇在父子二人身上。

  “嘿!赶大车的!你这牛……卖不卖啊?借老子用两天,老子地里正好缺头好牲口!保证给你伺候得舒舒服服!哈哈!”

“啧啧,这屁股蛋子,真够翘的!比窑子里的娘们儿还带劲!”

“喂!牛魔大哥!拉车累不累啊?要不要哥几个帮你在后面推一把?嘿嘿嘿……”

“看看那玩意儿!被绳子勒得……啧啧,都充血了吧?是不是特别想找个洞钻进去啊?哈哈!”

  污言秽语如同毒针,狠狠刺入李大彪的神经。巨大的羞耻感如同火焰般灼烧着他的内脏,让他浑身每一根牛毛都竖了起来!他猛地低下头,巨大的牛角几乎要戳进泥地里,试图躲避那些刺人的目光。每一次绳索拉扯PA环带来的剧痛,此刻都混合着强烈的屈辱,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

  “爸!别管他们!走快点!”李大壮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明显的烦躁。他显然也没料到会这么早遇到这么多人。他用力一甩手中的柳条,这次不再是警告,而是带着惩罚的力道,狠狠地抽在李大彪那饱受鞭挞的臀峰上!

  啪!一道新鲜的红痕瞬间浮现!

  “呃啊——!哞!” 剧痛让李大彪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胯下绳索瞬间绷紧到极限!PA环的倒刺深深刮进环孔脆弱的组织!一股尖锐到极致的撕裂痛楚混合着强烈的、被公开羞辱的刺激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猛地窜遍全身!更让他惊恐的是,在这剧痛和刺激的深处,一股熟悉的、汹涌的、被调教出的病态快感,如同苏醒的毒蛇,猛地抬头!

  就在这时,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穿着破皮甲的冒险者摇摇晃晃地从路边一个破帐篷里钻出来,手里还拎着半瓶劣质麦酒。他一眼就看到了这惊世骇俗的一幕,浑浊的眼睛瞬间瞪圆,爆发出惊人的光芒!

  “我……我操!好大的……好大的牛屌!”他怪叫一声,打着酒嗝,摇摇晃晃地就朝着路中央的李大彪扑了过来!目标直指李大彪胯下那被绳索勒得怒张的巨物!

  “滚开!”李大壮脸色一变,厉声喝道,手里的柳条下意识地抽向醉汉!

  但醉汉的动作更快!或者说,酒精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勇气。他油腻肮脏的手,带着浓烈的酒臭,竟然一把就抓住了李大彪那沉甸甸、被绳索勒得紫红发亮的饱满囊袋!用力揉捏了一把!

  “嗷——!!!”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剧痛、恶心和强烈刺激的恐怖感觉瞬间炸开!李大彪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惨嚎!巨大的身躯如同被高压电击中,疯狂地向上弹起!被PA环拴住的绳索瞬间绷直!拉扯的剧痛和囊袋被粗暴蹂躏的刺激叠加,如同引爆了他体内某个开关!

  嗡——!

  下体那些被公会魔法师刻下的淫纹,在极致的痛苦、羞耻和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下,如同通了高压电般瞬间爆发出刺目的幽光!一股狂暴的、无法抑制的生理冲动,如同沉睡的火山被彻底点燃!

  噗嗤——!

  一声闷响!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那坚固无比、带着魔法封印的金属贞操锁前端,那个细小的开口处,一股粘稠、滚烫、白浊的洪流,混合着同样灼热的尿液,如同被炸膛的火炮推动般,狂暴地、持续不断地激射而出!

  精液!尿液!在言灵魔法并未启动、仅仅是被剧烈刺激和淫纹激活的情况下,强行冲开了被金属棒堵塞的尿道,冲开了贞操锁的禁锢!那粘稠白浊的液体,带着浓烈的雄性麝香和刺鼻的骚味,如同失控的高压水枪,呈一道强劲有力的抛物线,猛烈地喷射在猝不及防、正抓着他卵蛋的醉汉脸上、胸口上!

  “噗——!我操!!!” 醉汉被喷了个满头满脸,温热的、粘腻的触感和刺鼻的腥臊味让他瞬间酒醒了大半!他怪叫着松开手,踉跄后退,疯狂地抹着脸。

  然而,李大彪的喷射并未停止!极致的快感混合着极致的痛苦和羞耻,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冲垮了他最后的防线!他巨大的身躯剧烈地痉挛、抽搐,巨大的牛鞭在贞操锁的碎片(锁扣在狂暴喷射的冲击下崩开了!)束缚下疯狂跳动、搏动!粘稠的精液如同喷泉般,持续不断地、有力地喷射向空中,然后如同白色的雨点般,噼里啪啦地洒落在冰冷的泥地上,溅落在目瞪口呆的围观者脚边,甚至溅到了板车边缘和李大壮的裤腿上!

  “呃啊啊啊——!!!射……射了……停……停不下来……哞嗷嗷——!!!” 李大彪发出崩溃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灭顶快感的哀嚎,巨大的牛眼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他像一头被彻底逼疯的公牛,在泥地里徒劳地挣扎、扭动,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一股强劲的精液喷射!胯下那失去贞操锁束缚的巨物怒张着、跳动着,紫红色的龟头在晨光中狰狞地挺立,PA环沾满了白浊的粘液。后穴的淫纹疯狂闪烁,带来强烈的收缩和空虚感,让他不由自主地疯狂扭动腰臀,将完全暴露的、臀缝大开的臀部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整个荒地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李大彪那凄厉的哀嚎、精液喷射的噗噗声、以及醉汉疯狂的干呕和咒骂声在回荡。

  所有的围观者——农夫、行商、甚至远处几个被惊动的村民——全都石化了!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惊世骇俗、淫靡下贱到了极点的一幕:一头雄壮无比的牛头魔兽,被拴着命根子当牲口拉车,然后在当众被猥亵后,如同发情的种牛般,在泥地里疯狂喷射精液,扭动着赤裸的臀部求欢!

  震惊!恶心!猎奇!以及一种无法言喻的、被这原始野蛮场面刺激出的隐秘兴奋感,在人群中迅速蔓延。

  李大壮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完全失控的场面惊呆了!他看着父亲在泥泞中如同最下贱的野兽般翻滚喷射,看着那四处飞溅的白浊液体,看着周围人群那震惊、鄙夷、贪婪、兴奋交织的复杂目光……一股巨大的恐慌和一种病态的、被众人视线聚焦的刺激感同时攫住了他!

  “爸!停下!停下!哞!”他惊慌失措地跳下板车,想去拉扯李大彪,却被父亲挣扎的巨力差点带倒。

  “哈哈哈哈哈!精彩!真他娘的精彩!”那个被喷了一身精液的醉汉,抹了一把脸上的粘稠物,非但没有暴怒,反而爆发出疯狂的大笑,眼神里充满了扭曲的兴奋!“好!好一头大种牛!这喷劲!老子服了!”他甚至鼓起掌来!

  其他围观者也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口哨声、怪笑声、充满下流意味的议论声再次爆发,比之前更加肆无忌惮!

  “值了值了!这一大早的!比看角斗还过瘾!”

“啧啧,这量……这劲头……难怪要拴着,不然得把村子里的母牛都操遍了吧?”

“后面那位小哥!你这‘牛’怎么卖?开个价!老子要买回去当镇宅之宝!哈哈!”

“拍下来!快拍下来!这奇景百年难遇啊!”

  混乱中,李大壮没有注意到,在荒地边缘一棵枯树的阴影下,一个穿着不起眼灰色斗篷的身影,正举着一个巴掌大小、镶嵌着劣质水晶的简陋方盒(一种低阶的魔法留影装置),水晶表面正闪烁着微弱的记录光芒。斗篷下,一双精明的眼睛如同发现宝藏的鬣狗,牢牢锁定着泥地中那疯狂喷射、扭动求欢的牛兽人,以及他身后那个惊慌失措的年轻“主人”。石蹄村“肉市”最有名的黑市情报贩子兼奴隶掮客——“灰鼠”老K,嘴角咧开一个贪婪的弧度。这可是个大新闻,也是个大买卖!调教室逃出来的极品肉畜和他的冤种主人?铁手大人和拍卖场的老板们,一定会对这份“影像资料”非常感兴趣的……尤其是,这影像还记录了这头“种牛”如此“活力四射”的一面。他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角度,将李大彪那怒张喷射的巨物和完全敞开的臀部,清晰地记录在水晶之中。

  当李大彪终于精疲力竭,喷射的洪流变成断断续续的滴沥,巨大的身躯瘫软在冰冷泥泞和自身污秽的混合物中,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微弱的“哞呜”声时,李大壮才在周围愈发不堪的哄笑声中,连拖带拽,几乎是半扛着父亲沉重瘫软的身体,如同丧家之犬般逃离了这片让他毕生难忘的“刑场”。

  身后,那架孤零零的平板车歪倒在泥地里,车板上廉价的豆子和面包散落一地,被几只路过的野狗争相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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