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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ごくしだ】終末魔法有無之詩/The Epic Where Magic Will Be,2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3810 ℃

“闹剧也该落场了,我现在所有的策略便是要你们为京极殉葬。”石田言毕便冷冷地撤回刀身,转而向一旁挣扎得最为激烈的旁人直直横去——锐利的刃尖借着势头,在飞溅的血污当中就此割裂了先前还不依不饶之人喋喋不休的口舌与那极尽丑恶的面颊——在接连不断的惊呼和哀嚎声之间、在那人周身城邦独有的绫罗绸缎落入眼底的一瞬,石田近乎毫不犹豫地将刀锋高擎而起……

——“哗啦”。

只是倏地,自石田昂扬的肢体后方兀自传来与他相近又相离的足跟点地声。他正要为那道响动转过身去,那般的足音却忽而滞留了一瞬。他像是为了确信什么般蜻蜓点水了许久,又像是察觉了什么般定定紧锁石田的行方——听起来像是自己成了众矢之的,可石田竟丝毫没有要为这份胶着而逃避或攻击的意思、只是默默任由那游离的目线在自己周身飘飘又荡荡……轻盈地、优雅地,恰如历经风花雪月依然傲然枝头的蔷薇。再然后、电光火石之间,他唐突加快了杂乱的脚步朝石田奔赴,那深浅不一的踏足仿佛快要跌落下去……“诶、”在意识到这些的同时、石田连忙暂歇了高擎的刀身,为那般义无反顾的奔赴匆匆轻侧过腰肢——

“哥哥大人!”

呼声透着分外直白的欣喜,却难掩其间的脱力;足底的血迹“啪嗒啪嗒”地,在二人周身开成不蔓不枝的赤色狂花。“哥哥大人……哥哥大人……”他的声音在颤抖,连带着拥上石田腰肢的手臂也几度快要跌落下去——即便如此还在痴痴地唤着,仿佛这样便能招揽言灵替自己挽留石田一般。“啊啊,京极……哥哥回来了哦。”石田轻唤了他的名字,为那个孩子战栗的身形顿首再顿首、小心地抚弄上他染成一片湿漉漉的青丝,“抱歉我来得太晚了……好久不见,我的孩子。”在垂眸向京极的同时,石田近乎顷刻间理解了先前道誉的论断:京极周身残存着不属于他的桃粉色气息,连带着原本灵动的操持也现出莫须有的呆板——即便如此却近乎固执地将石田拥得更紧,贪婪地汲取着每一寸沾染了石田的润泽的呼吸:“哥哥大人……您不在的时间里,我一直在想您……”

“啊啊……是哥哥不好,害京极一个人孤单了这样久……”石田将语调放得极尽悲慈,可眸光间的寒星几乎要将面前委曲求全的肉块们千刀万剐:正直如他实在看不透,怎样卑劣之人会将魔爪伸向这般天真烂漫、以一己之力庇佑城邦安宁的圣职者。在撩拨起京极凌乱的鬓发时,他全部的防备与狠厉则被悉数卸下,留给面前稚子的便全是他素来秉持的温存:“……但哥哥如今就在这里了,在京极的身边。我知道京极经历了很糟糕的事情,所以先让我好好检查一下京极的身体好吗?”京极氤氲的双眼在落入石田的倒影时为之驯服地眨了又眨,将全部的心绪寄托成唇角徐徐扬起的那一抹弧度:“……嗯!如果是哥哥大人的话,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了……那么,请尽情地、好好地看着我吧?”

……饶是有京极的应允,石田却也不敢当真落成太过激烈的操持。好在京极足够理解石田的授意,伴随着他的动作便将披挂周身的衣物款款解离。那身为彰显圣女的身份而量身打造的华丽制服被暴徒们撕扯得破败不堪,其下是不知何时落成的细密红痕——甚至在石田轻轻点触上那些红痕之时,京极竟因为吃痛而自唇齿间泄出断断续续的嘤咛:“咿……那里,痛……”

“……他们还对我的京极做了什么?”石田看了又看,最终还是不忍地用那抹昳丽的赤色战旗披挂在京极略略战栗的肩头,再鼓足勇气去直视那双被桃粉色的欲情浸润得失了神的眼睛——他的京极、那令自己分外眷恋以至于一遍遍怀想的亲族,如今却遭了前所未有的劫难,还变成了自己面前这副支离破碎的样子……可即便如此,他也明白不能就这样任凭一切真实落成的伤痛白白藏匿了去……

“嗯……我不记得了呀,哥哥大人。毕竟每一次我都该忘掉的。”京极嗫嚅了一瞬,再然后却为石田面上的迟疑咯咯地笑出声来,“最先闯入这里的那位大人令我唤他‘主人’,用他手头的那颗漂亮的魔法石搅乱了我的脑袋、我从此便全心全意地为他锁差遣了。他每次都会像这样,带领一群又一群的人踏入教堂的石阶、然后在次日的清晨将他们带回……再动用魔法教我治愈周身的创伤,也教我不要去铭记先前欺辱我的所有人的面貌……”

京极就这样轻飘飘地念着,仿佛那是自己诵读过千百次的祷告词、而绝非一度将自己拉入深渊的苦难,“……阿拉,不过今天倒是要记住一些东西的时分呢。至于面前的大人们,则多半是对那最初的‘主人大人’俯首称臣的城邦居民。他们对我下达的指令好像是——‘因为咱都是看着京极这孩子长大的,从一开始就对那孩子可爱的模样虎视眈眈。所以想要他拿出最不谙世事的孩童态势来、供我等随意把玩’什么的……?”

“啊啊……听起来,那群家伙在我来之前便一直对京极上下其手了。”凝望着京极如今氤氲的眼眸,石田明白京极正处在对自己的境况云里雾里的朦胧样态——毋宁说是、为了满足“不谙世事”的设定落成的退行。“呵呵……是了,毕竟这些看我长大的大人们喜欢我做个小孩子——似乎应该是这样吧?”哪怕一朝受折辱,京极却依旧是那什么都能看透的蔷薇。可如今听闻这一切的是素来对京极宠爱有加的石田,于是他对旁侧那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暴徒自心底迸发的恨意更是平添几分:“啊啊……我知道了。如果京极想的话,哥哥也会将京极看作小孩子去关爱的哦——从来都可以。”

“阿拉阿拉……被您这样浇灌着什么的,我好开心呀。”京极闻言咯咯地笑出声来,向石田的怀抱里将脑袋埋没得更亲昵,“可是——纸上得来终觉浅,您口头的诺言终究还是空空的不见着落。既是这般爱我的哥哥大人,为我落成些实际的操持大抵也无妨?请允许我体会来自您的温度、教它更为真切地……恳请与我久别重逢的哥哥大人,好好地关爱我吧?”

第参扉

日晕透过彩窗,落成斑驳的阳影、映照上京极粉雕玉琢的娇嫩面颊,将他全部的笑颜衬托得仿佛最为绮丽的蔷薇花……连带着那些难以遁形的伤痕一起,直直地刺入石田不堪的心脏。

他正被京极牵起沾染旁人鲜血的皮革手套,穿过霁白色的座椅和清澈见底的圣泉。“我需要服侍千奇百怪的需求,于是多么神圣的物件都成了玩弄此身的工具。曾经被大人们按倒在座椅,也被迫将脑袋浸入圣泉里……呵呵,不过那些事情本来都不该提及就是了。但毕竟哥哥大人的问话在前,所以我不得不把那些事情全都说出来才行……”京极指尖的蔻丹在石田的掌心摩挲再摩挲,石田也不惮将全部气力落成隔着皮革手套的悉数包揽——仿佛只要多了自己的听闻为京极分担,他周身的苦楚就能轻缓一层般:“……也有人会喜欢这种事吗,听京极讲述过往的苦难什么的?”

“——毋宁说是,不在少数呢。大抵那些大人们最喜欢看的便是教我落难吧?”京极的目线轻飘飘掠过周遭端着高高在上的姿态的神像……在京极遭难之际,他们却全部肃穆地不作任何言语、只任凭那不该落在此处的淫靡之事悉数泼洒在彼此庄严的目线之下,“虽然我对他们的记忆名义上会暂时封存,也不至于影响我的心灵……但毕竟我是要为大人们服务的、一旦他们有所提及,我就必须要将这些事情全部为他们陈述一遍——阿拉,哥哥大人原来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吗?”

“我——我只是太喜欢京极了而已……”石田顿觉悲从中来,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唤醒京极游离的神智——或许他该先去找寻那颗磨灭了京极心智的魔法石,或许他该先明白京作何意图……但那孩子又说着要“体会”自己的“温度”,所以才将自己从那一片狼藉之中满怀希冀地匆匆带离。即便石田心底已经有了足够不堪的猜想,可那对象毕竟是极尽圣洁的那孩子——

“阿拉……就在这里哦,哥哥大人。”

他绕过仄暗的忏悔室,轻车熟路地叩击上不易察觉的机关、突兀地现出一道极度不合礼法的暗门:“这是主人大人用魔法铸就的房间。虽然不知道落成这房间的原理,不过他在这里与我厮磨了几夜后便将我拱手让人就是了——呵呵,饶是如此却也命我时常回归这方地域呀,说是万一有一天、对我这‘糜烂不堪’的圣职者回心转意也是有可能的……不过在这之前,我先等来的却是哥哥大人您呢。目前这房间还没有被外界的大人们染指过,所以哥哥大人算是第一位下榻此地的……”

“……啊啊。”即便石田甚至未曾向内踏足,却瞥见了房间内得以将人悉数淹没的桃粉色薰气——若是长久置身其间,只怕是再有气节的傲骨都只得遭受折损吧?“请吧,哥哥大人……”可京极却对这一切毫不在意,反而向内高格调地落成清脆的足音。石田忙不迭地跟上京极的脚步,却不忘与此同时地抚弄上制服的内里——那里放置着京极那位好叔父临行前为自己强塞进来的那只护身符……

石田暂且不知道这房间和魔法石有什么联系,但那股浓烈的桃粉色气息只会让他感到浑身不适。至少护身符先前还有格外的效益,暂且就当它还能继续发挥作用也好。不论接下来事情歪曲成如何的发展轨迹,只愿自己能清醒着走到最后,将披挂荣光的圣女救出这片极度荒淫的泥沼。石田一边越过暗门,一边怀揣着十分的顾虑如是猜忌道……

“踏、”

在全身落入暗门的同时,那扇将石田迎入的暗门就此销声匿迹,连同外界不依不饶的呻吟也被一同隔绝开来——如今这里便是独属于自己和京极共度良宵的场所。“……为什么要为我打开这扇暗门呢,明明这里面那种气息才更浓烈。京极不怕我也受魔法的影响、像那群暴徒一样对待你吗?我但凡失控的话——”

“您若要失控,那就不会对外面的大人们做出那种事情、而是泯灭作外界的信徒或欺压我的一员了。”京极淡淡地将石田全部的考量就此阻绝,慢条斯理地行至松软的床榻前,“彼时的我正被盲目的欲情连带着不知所措,再然后却忽地被他们胡乱弃置迤逦……待到我从周身的撕裂痛中回过神来,便瞥见谁人立足于血泊汇聚而成的赤潮之上,鲜艳的战旗将要凌空直指周遭绚烂的彩窗。我起初还在为止云里雾里,直到听闻了您的声音、嗅闻到您的气息,我才有十足的把握情愿朝您奔赴了……”

“啊啊……”见石田再度低垂下眼眸,京极只是无声地扬了扬唇角,轻巧地重新拉近二人的间距:“——您不必这样拘谨。虽然遭了那些事情,但我还不至于和哥哥大人心生罅隙哦。”得来了京极毫不掩饰的确信,石田却不知道该对此如何回答:如果今天遇到的“城邦的圣女”不是为那群倒戈的原住民而服务的话,如果他没有留存对城邦的记忆、而是被暴徒们强塞本不属于他的信条的话……甚至、如果他此刻脑内留存的观念不是一味驯服,而是“对过去的一切肆无忌惮地屠杀”的话。在长久的征战中,石田早就理解了自己所谓“信念”的全部——毕竟那不过是拼死地展示正宗血脉的气节而已;可如果到了最坏的境况当真发生的那一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如今的势头去面对被替换了内里的京极……

“呐,哥哥大人。和我做吧……就在这里?”

——足以阻断石田万千心潮的撩拨。下沉的桃粉色天穹离他那样远,谱写着千万首不详名的诗篇。京极的指尖落在石田的心口圈圈点点,面上满是不容置辩的邀约——为他那具不久前还在浴血奋战的胴体。他似乎认定了石田不会对此提出反论,而事实便是他这般的“认定”就此化作石田全部的考量:“啊啊……如果是京极想要的话,哥哥为你做什么都可以。毕竟这里本该是、京极主宰的场所……如果是为了京极的话,哥哥付出一切也没关系的……”

残破脏污的血色罗裙散落、露出其间惹眼的白皙肌理。先前那群暴徒施加给京极的指令到底是消磨了些许心性,令他甚至不愿亲手将衣物悉数解离,而是悉数委命于石田那如今为了自己而上下翻飞的纤长指尖:“呐……毕竟按照大人们的规章,我如今该是什么都不会的小孩子呀。哥哥大人为小孩子宽衣解带什么的、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吧?”京极舌灿莲花、令石田分不清那是魔法的作弄还是单纯的爱娇,只知道他该当为自己的孩子倾注一切爱意——哪怕结果是万劫不复也好,为蔷薇那缥缈的红颜而鞠躬尽瘁便已然足够……

“——咕啾。”“唔……嗯嗯嗯!?”

唇与唇相贴。京极柔软的舌更是变本加厉地遂行肆无忌惮的侵蚀,越过薄柿去触及那层温存后升腾起炽热的口腔:“……亲吻。那些大人们教我,这是在前戏途中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来着?”“哈诶……”毕竟对名为“性”的一切经验几乎为零、石田全部的反应便是略略惊惶地垂下眼眸;京极却自顾自地任凭舌尖向内进发,毕竟他盲信着素来对自己宠溺万分的长兄断不会害自己受痛——事实也确实如此。即便连给呼吸留存的空档都来不及抽离、即便全部的言辞落成不成调的喘息,舌与舌最终还是顺应着京极的要请而相互交叠,交叠处不消须臾便落下半透明的口涎:“啾噗……咕哈……”再这样下去的话,氧气要被、全部抽干了……可是京极周身浓烈的蔷薇花香却在索吻的同时更近一层,连携起明知是虚妄却不由自主向内里沉溺的幸福感——啊啊,这样做果真是何等不伦地……“嗯——咕呜……”为这一切而萌芽的反论堪堪浮现,便在迷离的视线间落入京极娇俏的面容之际、却对上了他分外幸福的表情——再然后全部的纲常伦理便足以就此终结、悉数抛诸脑后了……

“……噗哈、”但、即便是如此绮丽的幻梦也不该永恒地持续下去——毕竟氧气只是流失,而京极也为这般口舌间所剩无几的润泽渐渐酥软了腰肢,依偎在石田的臂弯之间。赶在最后的理性泯灭之前,石田及时地顿住了迎合京极的动作,挣扎着朝他的方向扬起脑袋:“——不、京极……不要再继续下去了!这种窒息的糟糕感觉,京极的身体一定会受不了的……”

“阿拉?可是这种事情不是该做到尽兴为止吗……那些大人们都会这样做哦。”京极眨了眨水雾氤氲的赤色眼眸,面上满是不解的神情,“更何况,哥哥大人明明还是很期待的样子呢……为什么要在这里停下来、对与我亲密接触之事?”“哈……啊、我……”期待?为什么自己会有这般的心绪蔓延,只是对如是的索吻吗?石田正想要回避京极这般的说辞,却先于任何辩驳地察知了周身升腾的热浪:他确实正在为那种事而“期待”着……那为京极的撩拨所泛起的绯红,便是胜过一切苍白言语的显彰。

“不——京极、我……嗯咿!”石田正欲为自己的嬗变吐露三两声辩解,却在这之前被京极指尖的蔻丹落上了因先前的打斗而不整的衣衫:“呵呵……哥哥大人,心跳得好生快呢。这样下去的话,连这副标致的面颊都只会越来越红起来哦……”他不疾不徐地剥离石田外侧繁冗的护甲,又轻而易举地解离他规整的领带、指尖向下爱抚那道随着呼吸不住战栗的锁骨:“呐——快用这具炽热的胴体抱抱我呀,哥哥大人。让我更多地感受您的体温……您不是说要一直保护我的吗?”“我——京极……”面对京极满怀企盼的眼眸,石田终究无法吐露半分反驳,“……对不起,京极。哥哥先前说了那么富丽堂皇的宣告,如今却为了你这具本该受我保护的身体——”

“嗯嗯?如果是为了满足我内里的欲望的话,哥哥大人可不就是在保护我呀。所以……让我尽情地享用吧、哥哥大人的身体?”

劝诱。“……就算你这样说……像刚才那样把自己逼到濒临气绝什么的,还是不许再有了。”石田面上遂行着高格调的程式,可手头的动作却是配合着京极的动作将自己的衣衫寸寸剥离——“呀!哥哥大人、这些是……”和久居深闺的圣女相比,在外漂泊的斗士的肌理似乎不甚细腻、更何况周身还遍布了大大小小的瘢痕。它们大多数已经落成难以抹消的疮疤,一小部分还只是新生的息肉,而最为惹眼的却是石田心口处那道淋漓的切入伤——和隐在镜框之后的、与纤长的眼睫融为一体的那道印记相比,京极竟一时间分辨不出哪一方要更为苦楚了。

“呜……是了,您寄晓的信函中有描绘过您遭遇的斗争,可您从未提及自己有受过伤。”待到最后一层衣料被石田亲手解离,京极便忙不迭地垂下脑袋、隔着皮革手套握上那双手摩挲再摩挲,“……这便是我情愿大家武运昌隆的代价吗?可我已经在每个清晨与黄昏之时、向神明大人祈祷诸位得以凯旋……”

“啊啊。正是有京极的信念作为支柱,哥哥才能好好地回到这里。”在长久的征战中,石田之于那些创伤比起苦痛更多的是殊荣——毕竟他铭记着那些勋章是在何时何地的探迹中落成的。有时是为了穿越枪林弹雨,有时则是为了庇护膝下的孩童……如今被京极怯生生地凝望着那层伤口、柔声问及那些事宜时,他本该被磨炼得冥顽不灵的心性却兀自融作初芽枝头的凝霜:“想到京极还在这里、还在企盼着哥哥回来,就算是有伤口也不会再疼痛哦……毕竟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也就不想再叨扰京极神圣的职责。没想到在我疏忽的间隙,京极的身上却发生了这种事……诶,”

眼见石田的心绪再度剑走偏锋,京极却自顾自地耍起了小孩子心性、不由分说地将身埋没进石田为自己而舒展的臂弯里:“可是——倘若哥哥大人连这等苦楚都受得住的话,我怕无论做什么都不能让哥哥大人开心……毕竟。您连这等苦楚都能一笑了之,我无关痛痒的侍奉说不定也——”

“怎么会呢?只要是京极做的事情便足够让我开心,因为京极就在这里……而哥哥现在也好好地在京极的身边哦。”石田为之怔愣一瞬,再然后便释然地轻笑出声——将那些不该存在于此的辩驳销声匿迹了也好,他的京极如今只不过是向慈爱的长兄尽情发散本性的稚子而已,“我要为了京极而开心起来做些什么呀——所以。希望京极也能为了我而开心起来,这大概就是哥哥能为你做到的全部了……无论京极想对我做什么,只要毫无顾忌地做下去便好。”

……好痛。饶是石田已然在沙场上经受过不亚于蚀骨的苦痛,可身下绵延不绝的欲情却与那些相去甚远。在京极趁着意乱情迷而焦急地试图展示自己如何被外界的腌臜泼才糟蹋之时,石田生怕目睹自己最不愿亲临的惨痛事实,连忙鼓足了气力遏制他将要自花瓣般的双唇间吐出的胡言乱语,换作自己主动承担被开拓秘处的情殇——简直是出自本能的、以最快的速度作出的决断,以冷静而克制著称的军师为自己一时放浪而落成的决断冲动地思忖道——可就把这一切当作是为了弥补京极曾经的彷徨也好,那一刻的石田就这样把持了势在必得的考量……

“嗯咿咿咿——!意识、意识要飞掉了啊……好烫、身体好烫……再这样下去就、完全不能思考了啊……”

“阿拉?做到这一步还只是在拓宽的程度而已?”稚子毫无芥蒂的轻语奏响在耳畔,石田近乎是顷刻间面颊便红了大片:“唔……哈,里面……”京极在日复一日的纵欲中习得了令石田近乎丧失神智的侍奉手法,只三两下的逗弄便令原本庇护稚子的斗士化作如今瘫软在自己意识当中“保护者”胯下的一江春水:“不行了、要不行了啊……明明只是被手指伸进去而已……咿嗯!”“哈诶?原来触碰到敏感点的时候会变成这样吗……僵直着身体念着胡话什么的?”京极好奇的视线于石田的周身逡巡,最终落成三两声咯咯的浅笑,“虽然我大抵也有这部分的过往——可是我已经不记得自己一开始是怎样做的啦,哥哥大人。连您都会这样欲仙欲死的话,或许彼时我的表现比那么能忍痛的哥哥大人还更不堪哦?”

“不、堪……不!京极、不会,不堪——咕呜呜呜……!”想要拥抱那个孩子,想要安慰他那些时日已经过去——想要告诉那株傲然的蔷薇、那么美丽的他从来不该用那种言辞来形容……可石田如今却什么都做不到,只能迎合着京极手头上下的操持落成如数的喘息:“嗯啊啊啊……京极、京极……”生理泪水混杂着其余叫不出名号的体液涔涔滚落,沾染了身下洁净的被褥。“这间房屋被施加了魔法哦,所有东西就算是弄脏了也能自己干净的。”京极言笑晏晏,却教纤长的指节向石田的内里更进一层,“……但我暂还不愿意看它就这样恢复如初。若是哥哥大人对我这份恳切的爱意——请无论如何,都允许我将它再留存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京,京极……”石田甚至不能支撑起身形,只能凭借游离的意识去应下京极赤忱的眷恋。可怜在石田目线无法触及的缘侧,自己的身下已然一片狼藉:后庭被京极的指尖开拓成了满是爱液的污泥,前端则是受后方的刺激而在被爱抚前先行挺立的柱体。即便如此却还是竭尽全力地朝京极张开臂弯,小心翼翼地将他纤薄的腰肢相拥入怀:“京极不怕……哥哥就在京极这里了——嗯哈……”那双氤氲的赤色眼眸似乎为之略略凝滞了一瞬,紧接着便像是为了以示了承般朝石田俯下身来、小心再小心地用赤色的唇瓣于石田发片之下湿漉漉的肌理轻点:“虽然已经酿成大祸、可是……哪怕我更进一步,也不会遭受苛责吗?”

“——啊,更进、一步……?”石田被下身前所未有的触感惹得近乎手足无措,只得用湿黏一片的薄柿色唇齿痴痴地重复着京极被欲情浸泡到绵软的情话,“嗯呜呜……不!不管再发生什么,只要是、京极想要的话——我都不会苛责京极的,绝对不会……”“呵呵,原来您这般爱我呀。哪怕身体都要被撕裂的程度也、还是允许我继续做下去……”石田不知道京极此时为什么还在落成如数的笑意,只知道他的腰肢竟在略略战栗,于是便不由分说地将他悄然拥得更紧:“……如果是为了京极的话,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诚挚的表白胜过任何荤腥的挑逗,京极近乎毫不犹豫地抬起原先支撑起身段的左臂,亲昵地环上石田的脖颈去极力表露自己的真心:“能得到哥哥大人的赏识什么的,果然永远是最值得我开心的事情呀……所以。请直到最后都、好好地向我投送爱意吧……”

……要向京极、投送爱意……以不输旁人的气势,以将那个为自己的武运昌隆而日夜祷告的、一度祈愿自己平安凯旋的稚子从恶人手下夺还的决心。即便已经被欲情折磨得气息微微,石田依然紧咬下唇试图唤回自己离散的意识、强迫自己按照京极的意愿支起身体、去将京极小小的身体拥进怀里……

“京极……我爱着京极啊——嗯呜呜呜?!”

……浪叫。石田为那般的刺痛惊呼出声,饶是强迫再强迫自己拥住京极小小的身体也几度因为失力而险些瘫软下去。最里面的花心正在、被,强行突入着……明明先前已经被手指爱抚过内里,和本番却最终是大相径庭。“哈啊——咕嗯嗯嗯……”被过早开发成性玩具的稚子甚至无法理解如何暂歇冲击,而是在被石田纳入的同时便仓促地堕落进潮水般绵延的求爱本能当中,“好舒服、好舒服啊……下面被那种地方、紧紧地,包裹着……想要满当当地释放出来、想要在里面搅得一团糟啊……可是!这种想法之于‘圣女’而言,果然还是、太过失礼了……”

“如果是京极对我这样做的话,哥哥就此允许了……你的不堪也好、你的渴求也罢。全部,都由哥哥来……”石田断断续续地表述着自己的真心,即便不知道京极事到如今还能听进去几分——他们都陷入了不可名状的狂热,在这片桃粉色的床笫之间。“哥哥大人,我——呜呜……”京极的声音在颤抖。在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即便下身的顶撞快要害得他酥软了腰肢,石田还是固执地用自己战栗的胴体向京极倾覆而下:“嗯哈……不去强迫自己说出来也没关系的,京极……哥哥都明白的,我自然该全心全意去守护你——守护我素来背负盛名的孩子……”

京极缄默着、喘息着,但指尖的蔻丹却愈加嵌入石田的衣襟、很紧很紧。小小的身体没入石田为他一手铸就的赤潮,全然不顾这番翻云覆雨会掀起何等的狂岚,只是任凭自己化作受惊的小兽、而石田比自己高挑太多的胴体自然是它此刻全部的庇护所:“嗯呜呜呜……哥哥大人,恳请您再抱抱我吧、抱抱我……”“哈啊……只要京极想要的话,哥哥就会一直抱着你的。”京极最需要的只能是自己体温的慰藉……至少此刻一定是这样的。石田怀揣着这等幸福的怀想,不动声色地将倾覆京极的动作收束得更紧:“哈啊……这样彼此贴近的话,就连京极的心跳声都听得好清楚呢……哥哥很开心哦,因为好好抱紧了京极这件事。京极会因为在哥哥怀里而开心吗?”

“嗯、嗯……”沿着石田语调轻柔的呼唤,京极不禁错愕地扬起脑袋,“……可是,哥哥大人。我这样做只会很痛吧?那些大人们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无论多少次我都会很痛……”言及此,那双氤氲的眼眸间兀自浮现出断不属于这份狂热的怜惜。他小心翼翼地扑闪着纤长的眼睫,湿漉漉的青丝也伴随着如是的话音扑簌簌落下:“呐……我毕竟是担负着庇护他人之责的圣职者呀。就算哥哥大人有言在先,但如果本该在我庇护之下的您却因为我的暴行而受伤的话……”

“怎么会呢?京极只是在原谅哥哥的任性而已……唐突闯入也好、和京极做不伦之事也好,这全部的一切。”石田为京极的动作略略垂下脑袋,京极也驯服地以自己晕染了青丝的前额作为全部的迎合——然后如愿以偿地体会到石田为自己落下的湿漉漉的唇吻。“嗯哈……要出来吗,在里面?”石田不动声色地摩挲三两下京极的腰肢——天真烂漫如京极、贫瘠缺憾如石田,终究是不会做过多的撩拨和劝诱,只是在竭尽所能地让彼此舒服起来而已。他不能像什么都能看透的蔷薇一般洞悉京极的思潮,但只要能让那素来披挂荣光的孩子顺利地开成怒放的蔷薇,那么他便只是为了做与京极更相称的事宜而存在于此了……

“……我要做的,哥哥大人。”

——热浪升腾。在得来京极的满口应允之后,石田感知着身下一阵阵激烈的冲刷,下意识垂下脑袋任凭京极攀附上自己的颈窝。“咕嗯嗯嗯……咳哈、”“唔嗯……哈呃……”二人的体液与喘息相交融,像是伊甸园内最初的造物般留恋着彼此的体温。石田尚不能理解什么是喻示绝顶的征兆,只知道京极此刻面上浮现而出的必定是万分幸福的表情。那双氤氲的赤色眼眸间倒映出石田满心的欢欣,肆无忌惮地漫溢出淙淙的暖意。在感知到京极的动作又再一次地化作新一轮的震颤之际,石田毫不犹豫地隔着皮革手套掠过那扑簌簌的青丝、赶在二人的感情决堤之前将他的后脑托举而起……哪怕代价是和京极一同到达顶峰。

“嗯哈,要、要去了啊——在哥哥大人的里面,何等不伦地……嗯咕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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