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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一)噩梦惊醒拨云求生路&(一百零二)罪证确凿落地陷罗网,SP长篇系列之职场强人

小说:SP长篇系列之职场强人 2025-09-12 13:07 5hhhhh 7200 ℃

(101)

“啪!啪!啪!”

“啊!啊!啊!”

陈彤又一次从噩梦中尖叫着惊醒,冷汗浸透了睡衣,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腔。黑暗中,她蜷缩在冰冷的被子里,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又是那个梦!那个永远循环的噩梦!梦里,沈炎的脸扭曲着,挥着厚厚的巴掌、冰冷的戒尺、甚至韧性十足的藤条,一下下狠狠地抽打在她光裸的屁股上,嘴里是冰冷的斥责和羞辱。更可怕的是,那个下午被代墨当众扒光裤子、拖拽游街的恐怖场景,如同跗骨之蛆,一遍遍在梦中重演,引来无数双冷漠或嘲笑的眼睛…

她快要崩溃了。

现实比噩梦更让她窒息。白天,她必须忍受沈炎越来越频繁、越来越随意的“惩罚”。任何一点微小的差错,甚至只是他心情不好,都可能换来一顿毫不留情的毒打。她无法拒绝,甚至…在极度的痛苦和扭曲的依赖中,她惊恐地发现,自己似乎开始“习惯”了。一天没有被抽打,那火辣辣的疼痛缺席时,她竟然会觉得…屁股怪怪的?一种空虚的、病态的渴望让她自己都感到恶心和恐惧!

崔茗那张总是写满痛苦和麻木的脸,彭思韵离开时那失落无助却又带着一丝解脱的眼神,不断在她眼前闪现。

“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再也受不了了!啊!” 陈彤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发出压抑的嘶吼。绝望和求生的本能,终于冲垮了长久以来用“忍耐”筑起的堤坝。

她猛地翻过身,在黑暗中摸索到手机,屏幕的冷光刺得她眼睛生疼。她颤抖着手指,翻出那个几乎从未在深夜拨过的号码。

“嘟…嘟…”“喂?陈彤?” 电话那头传来彭思韵带着睡意的声音,“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陈彤的眼泪瞬间决堤,声音哽咽破碎:“思韵…我受不了了…真的再也受不了了…秋韵…我真佩服你…佩服你有离开的勇气…”

“受不了就离开吧!” 彭思韵的声音清醒了许多,带着一种过来人的坚定,“何必为了那点钱,受那样的屈辱呢?不值得!”

“秋韵…你现在…还好吗?” 陈彤抽泣着问,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逃离之后,真的能好吗?

“我现在很好!” 彭思韵的声音带着一种真实的轻松,虽然此刻她也是屁股疼得只能趴着睡,“二组的常总监让我来天上院做他的秘书。他…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她顿了顿,补充道,“虽然…他也会惩罚人。”

陈彤的心猛地一紧:“他是不是也会打…”

“是的,” 彭思韵没有隐瞒,“但是他和沈炎不一样!他不会无缘无故打你出气!他的惩罚有道理,有分寸。更重要的是…” 她的声音柔和下来,“他能给人带来希望和方向,而不是绝望!”

这句话像一道光,刺破了陈彤心中厚重的黑暗。希望?方向?

“你可以…帮我介绍一下吗?” 陈彤的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颤抖,“只要他能帮我离开…他要把我怎样都行!我在沈炎这里…真的…真的无法再呆下去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彭思韵似乎在思考,最终,她郑重地说:“好吧,我找机会和常总监说一下。陈彤,你早该离开了!真的!”

远在城市另一端的破旧出租屋里,崔茗同样在噩梦中辗转反侧。她的苦也无人能懂。今天下午,她又因为一份报表的格式错误,被冷琦当着一群新入职的生瓜蛋子的面,按在会议桌上,用皮带狠狠抽了一顿光屁股!那刺耳的皮带破空声,那火辣辣的剧痛,那无数道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冷琦和沈炎一样,对女人屁股的欲望和对掌控他人命运的欲望,都已经膨胀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此刻,崔茗正强忍着身后钻心的疼痛,艰难地蹲在冰冷的马桶上。每一次挪动都牵扯着臀上的伤痕,疼得她直抽冷气。就在这时,她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陈彤的名字。

“茗姐,睡了吗?” 陈彤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种不同以往的决绝。

“没,睡不着,有事吗?” 崔茗的声音沙哑疲惫。

“我们这样有意义吗?” 陈彤的问题像一把刀,直接刺向崔茗一直逃避的核心。

“我…” 崔茗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意义?她早就不知道意义是什么了。活着?忍受?为了那点微薄的薪水?为了不被家里逼着回去嫁人?

“我决定了…” 陈彤的声音异常清晰,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力量,“我要离开沈炎!茗姐,你也…好自珍重吧!”

说完,陈彤没有等崔茗的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丢在一旁。黑暗中,她长长地、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仿佛要将积压在胸腔里多年的屈辱、恐惧和绝望,全部呼出体外。她算是想明白了,长久以来,她坚持的到底是什么?是为了钱吗?那点薪水值得她付出尊严被反复践踏的代价?是为了事业吗?在这个地方,她除了学会忍受羞辱,还得到了什么?难道…成功,就必须要付出这样惨痛、这样毫无尊严的代价吗?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给二组办公区镀上一层忙碌的金辉。裘佩吉踩着高跟鞋,走进了二组的领地。她好几天没见到常超了,而代墨今天也是莫名其妙地没来上班,正好沈光让她来二组借要一份销售部特殊流程报表的机会,来“顺路”看看情况,顺便探探风头。

然而,预想中的热情招呼或至少是客套的问候并没有出现。整个办公区的人似乎都异常忙碌,键盘敲击声、电话铃声此起彼伏,却没人抬头看她一眼,更没人主动搭话。这种刻意的、冰冷的无视,让她心里咯噔一下。

她强作镇定,走到常超办公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笃笃笃。”

里面没有回应。

她又敲了两下,稍微用力了些。

“笃笃笃!”

还是没动静。

裘佩吉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耐烦,也带着点疑惑。她试探性地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拧—门没锁!

她推开了门。

门开的一瞬间,一个人影低着头,急匆匆地就要往外冲,差点和她撞个满怀!

裘佩吉定睛一看,瞳孔猛地收缩—竟然是屠若兰!

屠若兰显然也没料到门口站着的是裘佩吉,她脸上瞬间血色尽褪,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慌乱,仿佛见了鬼一样!她连一句“借过”都没说,甚至不敢看裘佩吉的眼睛,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侧身从裘佩吉旁边挤了出去,几乎是落荒而逃。

裘佩吉被这突如其来的偶遇弄得一脸懵逼,完全搞不清状况。她下意识地抬脚走进了常超的办公室,心里还在琢磨屠若兰那副见了鬼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然而,她刚踏进办公室,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情形,一股冰冷的目光就牢牢锁定了她!

常超就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深邃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冰冷的审视和一种…洞悉一切的锐利!他正死死地盯着她!

裘佩吉被这目光看得心头一寒,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攫住了她!她几乎是本能地就想后退,想关上这扇门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抓住她!”常超冰冷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

裘佩吉还没来得及反应,办公室的门在她身后被猛地推开!从她进门后就等在门外的陶丹宜、顾盼春、虞凌霜、慕容曜、庄芋、佟悦澜几人如同猎豹般一拥而入!

她们动作迅捷,配合默契!虞凌霜和慕容曜一左一右扣住了裘佩吉的手臂!陶丹宜和顾盼春从后面猛地推了她一把!庄芋和佟悦澜则迅速下绊!

裘佩吉双臂被反剪到身后,膝盖重重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整个人被七手八脚地死死按跪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裘佩吉又惊又怒,奋力挣扎尖叫,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下来,她惊恐地抬起头,只看到常超那张冰冷无情的脸,以及周围几张带着冷漠和鄙夷的面孔,“常总监…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裘小姐!我常超自认没亏待过你吧?”常超的手在桌子上重重敲着,“好吃好喝哄着你,买个几千块的名牌包送你…没想到…你还埋着个雷给我!”说着常超大吼一声,“打!”

“等…啊!”裘佩吉的辩解被一声短促的惊叫打断。虞凌霜和慕容曜同时发力,将她的上半身狠狠按向冰冷的地板,裘佩吉的脸颊几乎贴到了地面。

“别!不要!听我解释!”裘佩吉又惊又怒,双腿乱蹬,高跟鞋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庄芋和佟悦澜没有丝毫犹豫,一人一边,迅速抓住了裘佩吉西装裤的裤腰边缘。手指发力…

“别!你们不能这样!”裘佩吉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羞愤和恐惧而变调,她感觉到腰间的束缚被强行向下拉扯。

庄芋和佟悦澜同时往下拽。裘佩吉的西装裤连同里面的内裤,被一股脑地褪到了腿弯处,卡在了膝盖位置。瞬间,裘佩吉保养得白白胖胖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在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啊!”裘佩吉发出一声尖锐的破音,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她立马并拢就双腿。

不理会裘佩吉的大喊大叫,陶丹宜和顾盼春相互看了一眼,解下了各自腰上的皮带,熟练地将皮带对折握在手中。

“啪!”陶丹宜手中的皮带率先落下,精准地抽在裘佩吉那白胖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脆响。

“嗷!”裘佩吉浑身猛地一弹,发出一声凄厉又滑稽的嚎叫。那声音又尖又高,完全没了平日的优雅腔调。

“哎哟!疼死我了!常总监!你听我说!误会!天大的误会!”她一边嚎,一边徒劳地扭动身体,试图躲避下一击。被褪到腿弯的裤子限制了她的动作,只能像条笨拙的虫子在地板上拱来拱去。

“误会?”常超的声音冷得像冰,他站起身,绕过办公桌,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抖成筛糠的裘佩吉,“私下串谋、虚报价格、侵吞回扣这些能叫误会?把核心报价卖给对家也是一个误会?还有这个利用桃色纠纷陷害别家公司的销售员该不会也是误会吧?打!”

“啪!”顾盼春的皮带紧跟着落下,抽在刚才陶丹宜打过的位置旁边。

“啊!”裘佩吉又是一声怪叫,屁股上迅速浮现出两道清晰的红痕,格外显眼。她疼得眼泪鼻涕一起流,精心描画的妆容糊成一团。“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解释!是屠若兰!是她!是她陷害我!”

“哦?”常超听到她果然把矛头指向了屠若兰,嗤笑一声,蹲下身凑近裘佩吉那张涕泪横流的脸,“那事是不是你干呢??”

“啪!”陶丹宜又是一皮带,这次抽在了屁股靠下的位置。

“嗷呜!”裘佩吉疼得高跟鞋都甩掉了一只,“不要打!别打了!常总监!我错了!我只是一时糊涂!是代墨和屠若兰撺掇我的!她们说…她说卖了钱我们平分!啊!”

“啪!”顾盼春的皮带毫不留情地补上,力道十足。

“平分?你倒是挺会算账!”常超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讽刺,“利用诗兰黛的信任和钱,去换你们的好处?裘佩吉,你这算盘打得可真精啊!就你这样的人还敢过来我们二组?”

“啪!啪!”陶丹宜和顾盼春像是找到了节奏,交替着挥动皮带。清脆的“啪啪”声在办公室里回荡,伴随着裘佩吉一声高过一声、变着花样的嚎叫。

“哎哟喂!疼死了!”

“轻点!轻点!我的屁股要开花了!”

“常总监!啊!别打了!我以后不敢了!”

“啊呀!她们也不是好人啊!我也有证据啊!”

裘佩吉的屁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像刚出锅的白馒头被盖满了红彤彤的印子。她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嚎叫也渐渐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哼哼唧唧和断断续续的求饶。

常超冷眼看着,直到陶丹宜和顾盼春又各自抽了五六下,裘佩吉只剩下趴在地上抽噎的份儿,他才抬了抬手。

陶丹宜和顾盼春立刻停手,退到一边。

常超重新坐回他的老板椅,看着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裘佩吉,冷冷地开口:“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老实交待吧!你们三个还干了多少好事?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要是再敢有半句假话…”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裘佩吉那惨不忍睹的屁股,“我立刻报警!”

裘佩吉浑身一哆嗦,连哭都忘了,只剩下惊恐的抽噎。她费力地抬起头,脸上糊满了眼泪和散乱的头发,看着常超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终于彻底崩溃了,开始抽抽噎噎地开始交代,刚说了几句求情的话,陶丹宜手里的皮带就又毫不客气地抽下。

“嗷!我说!我说!”裘佩吉疼得直哆嗦,“在诗兰黛的时候…啊!我和代墨合伙…虚报市场活动经费…啊呀!…吞了公司三万多块…呜呜…”

“啪!”又是一下。

“还有!还有!我们…啊!把客户退回来的…没开封的精华…私下里…转手卖了…钱分了…啊!”

“啪!”

“代墨…她…啊!伙同仓库的人!偷偷把正品调包成…高仿样品…把正品…拿出去卖…我…啊哟!我的屁股!”

“啪!”

“屠若兰…提议把VIP客户名单和信息…一起偷偷卖给…好几个小美容院…我们…我们仨分钱…啊!”

“啪!”

“还有…还有…我们…啊!伪造客户签名…把公司…免费赠送的试用装…当成正品…卖给不识货的客户…让她们…冲业绩…钱…钱也分了…呜呜…常总监…我真不该瞒着你…我错了…啊!”

每交代一件,皮带就精准落下,裘佩吉的嚎叫和求饶声就没停过,屁股上的红痕层层叠叠。

等她终于断断续续交代完十几件勾当后,办公室里只剩下她压抑的抽泣声。常超脸上的冰冷慢慢褪去,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他长长叹了口气。

“唉…”常超摇着头,语气充满了“惋惜”,“裘小姐,你说你…脑子这么活络,手段这么…嗯…灵活,真是个难得的人才啊!我是真舍不得把你交出去…”

裘佩吉一听,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充满希冀地看着常超。

“可是!”常超话锋一转,表情又变得严肃,“屠若兰今天可是把你们仨这些年干的好事,一桩桩一件件,连证据都打包好送我这来了!你说,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能当没看见吧?这么大的事,我只能…唉,只能如实汇报给公司了。”

(102)

“不要啊!常总监!”裘佩吉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就想往前爬,“求求你了!别上报!我不想坐牢!我…我有代墨和屠若兰的证据!就在…就在我裤子口袋里!我今天…我今天本来就是要拿来交给你的!真的!你信我!”

常超挑了挑眉,陶丹宜立刻蹲下身,在裘佩吉那卷在脚踝、皱成一团的西装裤口袋里摸索。很快就摸出了一个黑色的小U盘。

常超接过U盘,随手就插进了自己办公桌上的电脑接口,弹出一个密码输入框。

“嗯?”常超的脸沉了下来,目光扫向还在地上的裘佩吉。

站在旁边的顾盼春根本不用常超吩咐,立刻解下刚系回去的皮带,再次对折握紧。

“啪!啪!啪!啪!啪!”连续五下又快又狠,全抽在裘佩吉屁股上最肿最高的地方。

“嗷!啊呀!啊…”裘佩吉被打得浑身乱颤,惨叫连连,“密码!啊!密码!密码是六个一!六个一!别打了!”在刺激下她才想了起来还有这回事。

顾盼春这才停手,重新把皮带系好。

常超面无表情地在密码框里输入了六个“1”,敲下回车。屏幕一闪,果然进入了U盘。

常超滑动着鼠标滚轮,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陶丹宜她们六人互相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嘴角都勾起一丝笑意。虞凌霜和慕容曜也松开了钳制裘佩吉胳膊的手,六个人默契地围成了一个圈,把裘佩吉那布满红痕的屁股围在了中间。

“啪啪!”

“啪!”

“啪!啪!啪!”

十二只巴掌毫无章法地、此起彼伏地落在那片重灾区上,杂乱无章,像一群调皮的孩子在拍打一个熟透的西瓜。裘佩吉的惨叫声立刻拔高了好几个调门,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弹动、扭摆。

“嗷嗷嗷!”

“哎哟喂!”

“别打了!求求你们!啊!”

“我的屁股啊!别这样!”

她想用手去挡,但根本挡不住四面八方落下的巴掌,只能徒劳地蹬着腿,在地板上蹭来蹭去。

常超对这“热闹”的场面置若罔闻,他的注意力全在屏幕上。他点开一个表格,眉头微皱。

“去年三季度的客户礼品采购清单,你报上来的数量和仓库实际入库记录差了三百多套…”常超头也不抬,声音清晰地穿透裘佩吉的嚎叫。

“啊!啊!是…是代墨…她…她联系了…啊!联系了供应商…虚报了数量…钱…钱我们分了…啊呀!”裘佩吉一边惨叫一边艰难地回答,屁股上又挨了庄芋和佟悦澜同时落下的两巴掌。

常超又点开一个文档:“市场部批的临时促销经费,有八万块,你提交的报销单据里,餐饮发票占了六万。”

“啪!啪!”陶丹宜和顾盼春的巴掌精准补上。

“嗷!发票…发票是…是找黄牛买的…钱…啊!…我和屠若兰…分了…”裘佩吉疼得直抽冷气。

“去年年底公司给核心客户的定制礼盒…”常超的声音依旧平稳,“报损了五十个?”

“啪!啪!啪!”这次是虞凌霜和慕容曜左右开弓。

“啊!没…没坏…啊!是…是我们找人…把礼盒…啊!偷偷运出去卖了…照片…照片是…是摆拍的…啊哟!”裘佩吉感觉自己屁股上的肉都在突突地跳。

“今年年初你提交的‘客户满意度提升项目’预算,里面有一项‘专家咨询费’四万块?”

“啪啪!啪啪!”六个人像是比赛似的,巴掌落得更密集了。

“嗷呜!没…没有专家…啊!我们…编了个名目…啊!呜呜…报告…报告是…是网上抄的模板…啊!”

“去年双十一,销售数据在最后冲刺阶段突然暴涨的那部分,后台显示有大量异常订单是怎么回事?”

“啊!是…我们…找了刷单的…啊!用…刷的…啊!冲…冲业绩…拿…拿奖金…呜呜…”

“最后…”常超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是一张表格,记录了三百多个客户的资料,“这个就是你和她们两个从诗兰黛带出来的名单是吧?”

“啪啪!啪啪!啪啪!”六个人像是最后的狂欢,巴掌拍得震天响。

“嗷!是…我们…我们…以为…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呜…”裘佩吉瘫软在地,只剩下有气无力的抽泣。

常超靠回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啪”的一声轻响,如同按下了暂停键。围成一圈的六个人立刻停手,各自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掌,脸上带着意犹未尽又有点恶作剧得逞的笑容退开了几步,只剩下裘佩吉趴在地上,她的屁股已经肿得老高,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巴掌印,惨不忍睹。

常超看着电脑屏幕,眼神复杂。U盘里的东西远比他预想的还要丰富。看来裘佩吉是真心想来投靠的,这里面不仅坐实了三人长期勾结的种种劣迹,甚至还牵扯出了诗兰黛财务部和仓储部内部的一些猫腻。这些证据足够把她们三个连带几个“内应”一起送进去吃牢饭了。

当然,戏还是要接着演下去的。常超慢悠悠抬起头,“先坐吧!”顾盼春立马拉过来一把转椅,其他人将地上的裘佩吉从地上捞起来塞到了椅子上,她的屁股刚沾到椅面,立刻像被针扎了似的,“嗷”一声惨叫,整个人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地落回去,疼得她五官都皱成了一团,活像只被硬塞进微波炉里的鸡。

“裘小姐!我有个想法!你愿不愿意听呢?”常超的声音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温和,仿佛刚才那场疾风骤雨般的惩戒从未发生过。

“嗯…嗷!呃…”裘佩吉费力地喘着气,“常总监!求求你帮帮我!怎么都行!”

“自首!”常超吐出两个字,清晰有力。

“什么?”裘佩吉像是被这两个字烫到了,眼睛瞪得溜圆,连屁股的疼都忘了,“常超!你是要逼死我是吗?自首?那跟直接把我推去送死有什么区别!”

“你听我给你分析!”常超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首先,这次屠若兰为了自保,能把你们仨这些年干的事连锅端出来送我,这种事有一就有二和三!你不把这事彻底了结,脖子上就永远架着两把刀!她们随时可能把你推出去顶雷!你告诉我,这是不是这个道理?”

裘佩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常超的话像冰冷的铁链把她捆得死死的,只能颓然地低下头,声音干涩:“我…这…可是这一自首,我也得洗干净屁股蹲进去了!还不是一样完蛋!”

“这不一样!”常超用力一摆手,“我刚才仔细看过你U盘里的东西。里面很多事都是你们三个人合谋做的,互相咬合。”他加重了语气,“只要你抢在她们前面把主要责任往她们两个身上推!你充其量就是个从犯、共谋!再加上你有自首情节,配合调查…这量刑能一样吗?搞不好算你个职务侵占,不当得利,争取一下就是缓刑!”

“可…可如果她们就要咬死我呢?非说我是主谋怎么办?”裘佩吉还是不放心,“而且…我是得把吞进去的钱都吐出来的!”

“她们不敢的!”常超嗤笑一声,“她们每攀咬你一件事,自己身上说不定就得多背一件事!所以很大程度上,你自首时交代了多少事,她们就只能捏着鼻子认多少事,绝不敢再给你额外加料!除非…”他故意拖长了音调,“你还有更严重的事瞒着我,没在这个U盘里?”

“没有!绝对没有了!”裘佩吉吓得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东西…东西都给你看了!真的!我发誓!”

“我相信你!”常超的语气也缓和下来,“所以我给你的绝对是条明路!但前提是你得先把自己的事主动挑出来,先发制人。你自己想想,如果今天不是我看到了这个U盘,而是诗兰黛的人,你还有任何操作的空间吗?上次你也看见了,代墨和诗兰黛那边的人好像已经私下接触过了,万一她抢先一步,跟诗兰黛达成了什么协议,把脏水都泼到你头上,然后自己抽身…”

裘佩吉的嘴唇哆嗦着:“这…我…”

“现在诗兰黛那边还没正式动手,为什么?”常超装模作样地揉了揉太阳穴,一副深思熟虑到头疼的样子,“有可能是价格还谈不拢。也有可能是诗兰黛想要更多的东西,想把你彻底钉死!”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我还是那句话,现在屠若兰和代墨都有出卖你的可能,真到了她们抢先一步,或者证据被诗兰黛掌握的时候,你可能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了!到时候,所有的锅你都逃不了!”

常超的话像一把把锥子,狠狠扎进裘佩吉的心里。她的心里更是冰凉一片。她看看常超那张看似为她着想的脸,又想想屠若兰今天那偷偷摸摸的样子,再想想代墨最近鬼鬼祟祟的举动…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彻底淹没了她。

“那…那…”裘佩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常总监…我…我要是按你说的做…自首…推给她们…你真的能保证…我能…能没事吗?至少…不用坐牢?”

“我不能给你百分百的保证,”常超很“诚实”地说,“法律的事,谁说了都不算。但是…”他话锋一转,语气充满力量,“我可以用我的人脉,帮你联系最好的律师!帮你梳理证据,把自首和配合调查的环节做到最完美!最大限度地争取宽大处理!我也愿意出面和诗兰黛谈一谈,卖个面子而已,让他们少说点你的坏话。这些比你坐在这里,等着被其他人生吞活剥强!至少,你还有搏一搏的机会!”

裘佩吉的眼泪在脸上冲出两道泥泞的沟壑,常超描绘的“生吞活剥”的未来,更让她不寒而栗。“我…我…”巨大的心理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时间不等人,裘小姐。”常超适时地施加了最后一根稻草,“诗兰黛那边随时可能行动。代墨和屠若兰也随时可能为了自保或利益再捅你一刀…”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陶丹宜、顾盼春她们几个人虽然安静地站在一旁,眼神里都带着一种看好戏的意味。终于,在令人窒息的沉默和屁股上持续不断的灼痛中,裘佩吉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常总监!我…我听你的!我自首!我什么都交代!你…你一定要帮我!求你了!”

常超看着裘佩吉那副终于认命的样子,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也不想真把人逼到绝路,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他拿起桌上的手机,快速翻找着,然后撕下一张便签纸,抄下一串号码和一个地址。

“陶主管…”常超头也不抬地吩咐了一声。

陶丹宜立刻上前,接过常超递来的便签纸和那个至关重要的U盘,转身走向还坐在椅子上的裘佩吉,把东西塞到裘佩吉手里。

裘佩吉茫然地看着手里的便签纸和U盘,眼神空洞。

“这是市刑警队汪岚队长的私人手机号码和他的办公地点…”常超的声音传来,“你去这个地方打这个电话直接找他。就说是我常超让你去的,他会接待你。”

裘佩吉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张便签纸,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常超看着她那副心如死灰的样子,又补充道:“哦,对了,汪队长的爱人杨欣,是市里‘天华律师事务所’的律师,也是我们市最有名的辩护律师之一。他们两口子都是我的老朋友了。你的事情他们会帮你处理好的。”

裘佩吉黯淡无光的眼睛里似乎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波动,她抬起头,眼神复杂。

常超迎着她的目光,语气带着点“坦诚”:“还有,刚才我看U盘的时候,顺手…嗯…把里面几件对你指控特别严重、量刑可能很重的事件的原始记录…稍微动了点手脚。算是…帮你避重就轻了一下吧。”他摊了摊手,“当然,这只是我的建议,最后怎么选,还是得你自己考虑清楚。”

“谢谢你…常总监!”裘佩吉几乎是脱口而出。

这声“谢谢”一出,站在旁边的陶丹宜、顾盼春几人差点没绷住,赶紧低下头,用手死死捂住嘴,肩膀可疑地耸动着。她们心里都在疯狂吐槽:我的天!这坑挖得又大又深,把人埋得就剩个头了,结果被埋的人还感激涕零地说谢谢呢!

裘佩吉似乎没注意到她们的反应,或者说,她此刻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下一步路线上。她咬着牙,极其艰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指颤抖着去够卷在脚踝处的裤腰。这个简单的动作对她来说却异常痛苦和羞耻。她费力地、一点一点地把皱巴巴的西装裤和内裤往上提。布料摩擦过红肿滚烫的皮肤,又是一阵钻心的疼,让她忍不住发出压抑的痛哼。好不容易把裤子提好,扣上扣子,她整个人都像是虚脱了一样,额头上全是冷汗。

然后她低着头,一撅一拐地、姿势极其别扭地朝着办公室门口挪去。每走一步,都伴随着身体不自然的晃动和倒吸冷气的声音,活像一只刚被拔了毛、走路不稳的鸡。

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门把手时,常超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点随意:“哦,对了,裘小姐,按我对你的了解,这些年…应该还是攒下了不少积蓄的吧?只要这次处理得当,该退的退,该赔的赔,动作快一点,态度好一点…我估摸着,最后应该还是能剩下一些的。”他又停了三秒,“起码,能换个心安,对吧?”

裘佩吉的脚步顿住了,背对着常超,肩膀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那攥着U盘和便签纸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几秒钟后,她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推开门,以一种近乎螃蟹横移的姿势,一瘸一拐地冲出了办公室,穿过了热火朝天的办公区。

办公室的门“咔哒”一声合拢,气息瞬间松弛下来。

“总监!高!实在是高!”陶丹宜第一个忍不住,拍着手笑起来,脸上满是佩服。

“那裘佩吉最后还谢谢您呢!”庄芋捂着肚子,乐不可支。

其他几个人也七嘴八舌地夸赞起来,常超紧绷了一早上的表情终于彻底绷不住了,嘴角咧开,露出一个畅快又带着点狡黠的笑容。他一边笑着摇头,一边迅速拿起桌上的手机,手指翻飞。

他先给沈光发了一条信息:“鱼已入网,按计划收尾。速找理由把屠若兰支出去,别让她在公司里被带走,影响太差。”

紧接着,又给马简妮发了一条:“搞定!你们准备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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