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是doloris的发情期，为什么被疼爱的是自己？

oblivionis全身不着一物，与身上的doloris一样。两人的肌肤紧密相依，doloris舔舐着魔女洁露的皮肤，滚烫的舌尖掠走了所有寒意，oblivionis被舔过的地方都像野火燎原般炙热起来，doloris每在自己身上停留一秒，自己的心就狂跳一分。

doloris的心，从oblivionis进屋以来，就没有为她停止过悸动，oblivionis接受了自己，她想让oblivionis大人留下自己的味道。

没有节制的噬咬，让洁白透红的皮肤上留下个个可怖的咬痕。

“doloris…疼。”其实一点都不疼，可oblivionis就想要告诉她，她所做的一切自己是真心在真真切切的体会到，感受到。

她希望doloris，不要把这当成一场梦。

胸口遍布红痕，除了那两团洁白。与魔女大人共浴时曾瞥见过胸前的景象，却不敢肆意半步，连最基础的奢望都被打断。实实在在的手感隆起手心，经不起撩拨发硬的尖端，顶弄着掌心。

双手合隆去爱抚这片柔软，留隙的指缝去夹住挺立的粉红，双重刺激让oblivionis有些按耐不住，牙关里渗出的不易查见的娇声被狼耳尽数捕捉。oblivionis开始不自觉的扭动起腰肢，上身的刺激撩拨着发酸的小腹。

oblivionis也只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事，不理解何为敏感，只觉得腿心发软，停不下去夹住，去扭捏。

登doloris的舌尖卷起一粒，下身地潮湿又惊起一场涟漪。

“doloris，唔嗯…不要舔了…”

敏感的乳尖被湿软裹挟，oblivionis叫出声，喘声惊到自己，但无力忍住，只能放任羞耻的气音充斥在房间回荡。听着自己不知廉耻的声音，oblivionis耳根发红。

捂住自己口鼻的手，被doloris扳走，得到的是刺进骨子里的痛，狼牙对手腕的啃噬，像请求，又像警告。

“抱抱…”应doloris的要求，oblivionis环起身上人的脖颈，把自己送进她怀中，交换体温。

“doloris还是这么爱撒娇。”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撇开魔女的怀抱，oblivionis的双臂无力的落在枕边，望着doloris下一步的动作。

oblivionis不敢去看，干脆用手腕遮住自己仅存的视野，doloris每走一步都是跳在她紧颤的心上。

心跳骗不了任何人，oblivionis在紧张，在期待，她心知肚明。

doloris寻着本能，摘到那处潮湿，跪坐在魔女的腿间，腥湿的气味夹杂着oblivionis身上自带的清香，发情期的doloris被这种充满荷尔蒙的气味撩的模糊了头脑。

现在属于oblivionis的一切展露在doloris眼前，亲手去摘取那处的果实，换来魔女的颤抖。手指随着体液的顺滑，一步步侵蚀着oblivionis的理智，那一点的刺激，足矣惹得内里发颤紧缩。

全身的感官开始麻木，手指在上面的打圈揉搓，引出了更多潮湿。爱液一点点从空隙中流出，沾染到doloris的手掌。oblivionis想，doloris的手，明明是用来施展魔法的料，现在居然对自己做这种事……

羞耻心进一步扩大，doloris修长的手指，逐步扩展着对体内的向往，她想要与oblivionis大人结合，湿热内的手，蠢蠢欲动。却也只是在外面磨蹭，oblivionis读懂了她的顾虑。

“可以哦。”

“我说了，doloris想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得到了上天的准许，doloris放下对自己的枷锁。中指长驱直入，破宽了甬道，突如其来的异物与疼痛感拍打着oblivionis的心脏。

“疼呜…”在这一声痛呼中，doloris似乎夺回了一丝理智。自己不能这么鲁莽，会弄疼她。

手指略微退回，借着滑润慢慢开拓，稍有不慎就会被挤出去，手指碾过的皱褶都渐渐舒展，穴内的紧张与排外感逐渐消失。

指腹认真的感受每一处软肉，直到doloris终于找到那块软烂的区域，微微屈指，oblivionis的双腿骤地夹起，内里开始缩紧。

“嗯啊！”指腹按压的，是oblivionis最脆弱的地方。

oblivionis出乎寻常的反应让doloris深信，自己找对了地方。

找准了情欲的发泄口，doloris不断的去攻击，想去听到魔女大人嘴里更多的娇喘声。oblivionis很诧异，自己绝对没有教过doloris这些东西，为什么她会这么了解自己的身体。动物的直觉真是可怕。

有什么在小腹堆叠，这种未知的感觉让oblivionis有些后怕。

doloris没有手下留情，不停的摁压与抽插，仿佛抽走了oblivionis的灵魂，她只能呼唤着那个名字寻得一点安慰。

“doloris…doloris…唔啊…”

“唔嗯！！”第一次高潮淹没oblivionis的感知，仿佛自己的身体，只留下了止不住的痉挛。

手指没有抽出，只是在里默默感受着oblivionis高潮的余韵。收缩的内壁深深挤压着纤细的手指。

doloris抽出湿润的手指，牵起的银丝昭示着这场情欲的结果。

可这还远远不够。

“oblivionis大人……”doloris别开oblivionis虚脱的双臂，在这之下，oblivionis湿红的双眸虚焦，眼角还凝固着泪珠。doloris第一次见到魔女大人哭的样子，还是被自己惹哭的…

oblivionis大口地喘息，汲取着氧气，见到doloris那双动情眼眸靠近自己，oblivionis吻了上去，doloris毫无防备，却稳稳的接受这一切。

自己只是想求得一个夸奖，得到的确实一个终身难忘的初吻。

在双唇紧贴的那一瞬，doloris有些愣住了，柔软的触感，仿佛不像真的。湿热的双舌交缠，这一刻doloris得到了她的全部。oblivionis扣紧她的唇，强硬的夺取她的吻。这好像不是一场简单的拥吻，是确定的心意。

双唇分开。发情貌似会传播？oblivionis觉得自己有些醉了，明明没有沾一滴梅子酒。

doloris回到身下的泥泞，两指并入，缓慢扩张。

双指带来的快感往往翻了倍，敏感的地方被更多地照顾到，doloris猛烈的叩击，险些让oblivionis失了声。

doloris盯着oblivionis颤动的小腹，颤抖的这里，是因为自己的动作吗？doloris将掌心贴上平滑的小腹，内里粗暴的动作传递到手掌心，doloris很喜欢。

稍稍往下摁一下会怎么样，会感受到的更透彻吗？

oblivionis还在疑惑，doloris的手腕协着掌心径直的向下压，摁压原本没有带来更多疼痛，却让双指抠弄的内壁与指腹贴合的密不透风了，刺激在加大，觉出这一点的oblivionis不断缩紧内壁，紧致的压迫感绞的双指动弹不得。

越来越激烈，oblivionis有些支撑不起了。

“doloris！只有这个，啊嗯…不可以…！”

手掌没有放松一点在小腹上的力气，doloris竟觉得一些上瘾。

“为什么…？”

“不要，不要…好刺激……嗯啊，啊！”

“不要这样…doloris…！”

“喜欢，喜欢……oblivionis大人，喜欢。”告白的话成了情欲的催发剂。

“啊嗯…！啊！”伴随着剧烈的痉挛，爱液汩汩撒了出来，doloris停下动作，手指即滑了出来。

oblivionis双手捂着脸，罕见的发出呜咽的抽泣声。doloris彻底驶离了热潮。现在却有些慌神。

“oblivionis大人，没事吧？”

oblivionis没有理会她，独立转身背对着doloris，慢慢平复自己剧烈的心跳。

“oblivionis大人…？”

“呜…“真是个坏蛋。

二人一觉睡到隔天中午，doloris感受到太阳的踪迹，比oblivionis早些醒了过来。昨晚的事历历在目，doloris现在才想起害羞这件事。面对跟自己同床共枕一晚的oblivionis大人，doloris僵在床上，脑里乱成了一锅粥。

手上的气味，那是oblivionis大人的味道，清理之后味道有些挥发散掉了，有些可惜。

又带着恐慌接近oblivionis闻着，在oblivionis大人身上也没留下多少自己的味道。

今天醒来第一件事就让doloris如此受打击，便又开始自顾自的闻起双指，或许在某个缝隙还残留着一些…oblivionis独特地香气。

左闻闻右嗅嗅，终于找到一处慰籍。

“你还要闻到什么时候……”

“哇！”oblivionis把自己埋进被褥中，眼神飘忽不定，仿佛落在哪里都不合适了。

……

此后二人默契的没有多提这件事。

家里那只被doloris“收养“的蝴蝶精灵愈发活跃，整日围着doloris打转，仿佛在她的周围嗅到了超乎寻常的魔力气息，以魔素为食的精灵，慢慢被doloris缩吸引，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只不过……

“只不过？”本以为是场在普通不过的朋友间的拜访，但oblivionis的话撬开了若麦的兴致，没想到oblivionis身为大名鼎鼎的魔女，居然还存有这种“少女的烦恼”。

“doloris越来越粘着我了。”

“这不是好事吗？”

“嗯…”二人的距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过去doloris对自己毕恭毕敬的态度仿佛变淡了，看自己的眼神里增添的那种明媚，两人之间的薄冰在doloris热烈的喜欢下慢慢融化，这让oblivionis有些坐立不安，她开始胆小，胆怯的面对她的目光，所以一路逃到了若麦的木屋，像个胆小鬼。

来这的路途上心不在焉，磕磕撞撞。

oblivionis讨厌这种不被自己控制的情绪，想起小时候的doloris害羞逃跑的样子，自己简直跟那时的她别无二样。

“喜欢舔我也算好事吗？”

“什…？！”仔细想想，doloris可是狼啊，这么做的理由也完全可以理解吧？不过oblivionis好像完全不知情呢。

“嗯…也是情理之中吧。”

“占有欲很强，说的就是狼吧。”

可是doloris她…oblivionis忽然觉得热了，脸颊缭绕的热气让她睁不开眼了。

若麦貌似嗅到了暧昧的气息，露出玩味的笑容，像是要使坏。

“所以，你们做了？”

“你…！”oblivionis被质问的哑口无言，区区几个字就压的魔女喘不过气来。

深呼吸，深呼吸，oblivionis努力去安抚自己暴起的心跳。

“看来被我说中了。”

“原来你大驾光临跑来问我这么多奇怪的问题，是在烦恼这个啊？”

oblivionis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避开这些私密的话题了，可还是被狡猾的人钻了空子。颜面尽失。

“信不信我把你扔湖里。”

“这可是我家，你还想把我赶出去不成？”

败下一城，oblivionis选择妥协。毕竟在这片森林里，自己能倾诉这种烦恼的人只剩若麦了。她不敢想象这些事如果让聒噪的精灵们知道会被传的多么沸沸扬扬。

“你真是有福了，狼可是终身伴侣制的动物。”

“怎么办…？”

“你并不讨厌不是吗？”

“oblivionis如果讨厌的话，对方免不了灰飞烟灭吧。”

能欣然接受doloris的所有，oblivionis当然不讨厌。或许对于自己的心情，顾虑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

“我可能还是把她当成个孩子。”

“离她的成年礼都过去一年了。”

“她不再是那个需要你哄着的孩子了。”

……

oblivionis心事重重，得不到答案身边又没有doloris，失心落魄的走着，如果不是在一片冷色调中的一抹暖色，自己都没发现，麻木的双手，瞒着自己攥的门把手，握的紧紧的。

“oblivionis大人？”doloris比预想的更早开门迎接自己。

好温暖，让人忍不住去靠近，去依赖。

“我没事，外面太冷了而已。”在外漂泊了一天，回到doloris怀抱的那一刻，爱恋心意被镌刻的更清晰了。让人苦恼的，爱的不确定性，像飘离清晨山谷的云雾，消失的荡然无存。

落在披风上的雪被doloris的温暖融化。

“oblivionis大人，你看这个。”

“小蝴蝶，趴在花叶上一动不动。”

清早出门还见得它欢脱的样子，过去了一个日出，一个日落，小蝴蝶失去了昨日的升级，翅膀变得僵硬。

oblivionis盯紧去看，精灵身边的茧已然成型，这是它把自己生命最后的魔力蕴藏起来。

“看来她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

“它要死了…？”蝴蝶精灵的身体，变得飘虚通明。

“doloris不必伤心。”

“因为它即将迎来新生。”

“看吧，属于它旧日的最后一秒。”oblivionis换个角度却有些懊恼，如果自己晚回家一步，会不会就错过这重要的一刻？

“那我们以后还会相见吗？”

“它会一直在你身边呢。”

带着寒意的空气染上金黄，蝴蝶精灵渺灭的躯体化作魔素，堆叠到doloris捧起的双手，那魔素形如丝绸，一路漫过doloris地双耳，温柔的抚摸她的脸颊。doloris觉得有些痒痒的，却感受不到实物地触碰。

金色汇成魔女帽的形状，变得稠密、柔软。

“呜哇。”蝴蝶精灵作成一顶魔女帽，代替了先前自己的存在。结结实实的触感落在头上，狼耳被笼罩的感觉有些陌生，doloris去摸那顶帽子。

致密地手感，不像布料，doloris取下帽子。

doloris知道，这是那只逝尽蝴蝶精灵。

“它有呼吸，有心跳，我能感受得到。”

“魔女的帽子，原来是精灵的一场献身。”

“可我居然连它是在什么时候选择的我都不知道。”

“十年前。”

十年前出自自己之手的蝴蝶精灵，居然没有飘忽的选择doloris，oblivionis想，也许这就是既定的命运吧。

“我想，现在的话应该还没有资格正式带上这顶帽子。”

太沉重了，对于目前的自己。

“doloris成为魔女的路还很长，这仅仅是个开端。”

“作为这条道路的一个里程碑。”

oblivionis端起doloris的双颊，紧着她靠近。

“不过我会一直指引你。”

“就让你的人生彻底属于我。；

紧依着doloris的面额，oblivionis打开自己上帝地视角，去窥探doloris的人生，从她降临为始。

oblivionis进入doloris快要慢慢淡忘的记忆，一层一层，剥出她最深的秘密。doloris全然不知，只觉得自己在被圣水洗礼，沐浴在圣光之下。

记忆深处是一片空白，走的近了oblivionis才发现，那是一片广袤的雪地oblivionis内心很平静，直到她看见那处熟悉的雪地，熟悉的小镇，以及自己年幼的脸，小小的魔女一步步冲着这匹小白狼跑来。

再后来，积雪融化了，那个孩子为她抵御了风雪。狼的尾巴烧的焦黑了，oblivionis本应认出她。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doloris很努力呢，一直都是。”oblivionis睁眼，目光落在狼的尾巴上，这圈焦黄的黑色印记，自己迟钝到十年都没有认出来。真是笨蛋。

doloris再次被抚摸，这一刻的温存无限放大，占满了自己的全部。

……

烦恼一个接着一个，oblivionis真觉得要炸开锅了，doloris学什么都太快了，以至于自己根本准备不好下一步要教她些更多了，所以事情积攒的成山一样多了。

oblivionis自顾自的苦恼，手里的书也看不下去，眼前的字像活了一样活蹦乱跳地。

oblivionis一直没有注意到门前的doloris，已经偷摸观察了魔女大人很久，oblivionis充满烦恼的小表情，很少在doloris跟前展露过。

“oblivionis大人，在烦恼什么？”

“关于你的事。”没说具体是什么，这朦胧的回答，容易让人想歪。

oblivionis合上早就看不下去的书，不满的丢在一边。

见得此景，doloris很意外的，撞见了oblivionis大人难得一见的小脾气。

“想着来送杯热牛奶的。”好梦总要配得一杯温牛奶，oblivionis有这样的习惯，doloris每晚都会为她端上一杯温热适宜的牛奶。

“这样的话……喝酒？”烦恼缠身的话，为何不试试借酒消愁呢？

“好啊，太好了。”

玲琅的酒杯，被取下两只，doloris为魔女献上属于她的那一杯。还是梅子酒，一如既往。

不同的是，这次doloris的杯里不再是几滴快要看不见的梅酒。

“我可以随便喝了吧？”

“不可以喝太多，doloris酒量很差。”

“才没有，那是小时候。”这次的doloris充满了信心呢！自己绝对不再重蹈覆辙，十年前喝酒的事情，真是糗大了。

半杯入肚，该说是自己的酒精承受力太差了吗。竟然感觉连胃口都烧了起来。

“很难受，被酒苦到了？”

“没有，很好喝。”

“doloris的表情很挣扎呢。”

“才没有呢。”

“……”

“你脸红了。”

“酒量真差。”

“oblivionis大人不也是？”

“没有你这么夸张。”oblivionis掐上doloris的脸颊肉，使劲有些大了，掐的很疼。oblivionis在心里笑话自己孩子气地行为。

都怪你，我心里才会这么乱，掐一下你，就当你赔给我的了。

“好痛好痛。”

“很疼吗？”

“骗你的，一点也不疼。”

好啊，居然敢捉弄我了。oblivionis气不打一出来，手头开始发狠。

“疼疼疼！！”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

“呜呜…oblivionis大人好过分。”

“哼哼，doloris再陪我喝一杯吧。”

两杯即尽，脑海里有股绕不开的迷，doloris借着酒劲靠近oblivionis，后者感受到逼近的酒气，却没有阻止。床沿的两人的距离，只剩一个酒杯的宽。

“oblivionis大人。”

“怎么了呢？”

“……”

“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

“我没有怪你。”

“可是…”

对oblivionis做了这种事，怎么可能不去怀揣歉意？

“doloris很在意？”

“当然了…倒不如说怎么可能不在意。”

“为什么？”

“因为……因为。”酒精做不了感情的挡箭牌，doloris还要感谢自己这几年增长的酒量，好让这时的自己能够揣清对oblivionis大人的感情。

“因为喜欢…oblivionis大人。”

“那种喜欢？”一连串的问题拷打着doloris有些发懵，一直被问住却一直找不到表白的突破口。

“那，oblivionis大人认为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天知道这个问题在doloris心里酝酿了多久，从那一夜清醒之后，它仿佛一个走不开的迷宫。困扰，摇摆不定，敲打着心脏。

“doloris想要什么关系？”

呜哇，为什么被问的又是自己，我肯定是不擅长回答问题的那一类人，尤其是oblivionis大人的问题。

doloris的心里没有思考了，只剩一地的慌张。

“朋友？”才不是。

“师生？”我不要。

“家人？”还不够。

“那难道是……爱人？”……

“doloris，抬起头来。”

“看着我好吗？”oblivionis只是蜷缩在单薄的床沿，双手扶着愈发冰冷的双膝，酒精把她的声音磨花了，沙哑的气音，不停撩拨着即将落地的心。

“doloris希望是哪一个？”

我希望的……

心脏冲出牢笼，冲出二人对自己的禁锢，特殊的感情生根发芽。

“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对你的回复一直如此。

“成为…oblivionis大人的……爱人？”

“当然可以。”

心脏，要死掉了。狂跳的心，鼓动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去靠近另一个猛烈的心。

“doloris，你一直都是。”oblivionis捧起doloris羞红的脸，忘情的去吻。交缠的双舌混着泪水的盐涩味，在翻腾，在涌动。

doloris扒开oblivionis的上衣，去感受手下滚烫的肌肤。

“等等…doloris。”

“等一下，等一下。”

“那个…”

doloris疑惑的看着她，自己的手不上不下，悬在空中很变扭。

“在做之前…我要跟你约法三章。”

“什么？”有什么事情严肃到oblivionis大人要跟自己约法三章的程度吗？

“第一…”有些耻于开口，但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oblivionis只能丢下羞耻心大胆开口。

“不许你弄出水声。”

“第二…最多两次。”

“还有最后……”

“轻一点，然后…慢一点。”

原来oblivionis大人是这个意思吗……doloris听得耳朵发红，却藏不住开心。

“但是第三个明明是两个条件。”

“那就约法四章！”

“好吧，我答应你。”

……

“骗子！骗子！…啊！啊…！嗯呜…”两只手指在内壁上胡作非为，oblivionis被手掌撞得支撑不起力气，腰窝缓缓趴下去，趴在床上的姿势，oblivionis怎么都觉得羞耻极了。

“轻，一点…doloris……唔嗯，嗯，求你了……*doloris的力气好大，死死扣住oblivionis纤细的腰肢。

“不要了…啊啊……嗯，真的，不要了。”oblivionis想要逃离这冲击过头的刺激，不自觉的去远离下身莽撞地动作。牵动起身体的每个细胞爬走，最后的结果也只是被doloris抓着手臂，拖着拽回来。

被拉回来的身体，体内被手指进一步冲击，顶到了最深的地方。

“啊嗯！”这已经是oblivionis今晚数不清多少次的高潮了。她觉得累的快要虚脱，便倒在doloris怀里昏睡过去。

doloris的手牵出内里的银丝，淫秽的液体，沾满了手掌。这次属于oblivionis下面的味道，doloris记得清了。

“果然最喜欢oblivionis大人了。”

doloris看着涌湿地手，期盼着下次用嘴去探索，oblivionis的身体。

……

冬雪过境，春意初上。

冬天在doloris的心里不再是痛苦与难熬的存在了。她戴起归属于自己的那顶魔女帽，静候oblivionis的前来。

半年前睦给oblivionis寄了一封信：我在北国过冬，很冷但是风景很好，期待你来。

oblivionis十分眷恋那北国的极光，决意前去的事前，oblivionis征求过doloris的意见。doloris因为身体原因，很怕冷。

“我现在很喜欢冬天呢！”

“如果是一个四季都飘着雪的国度，说不定会很适合我们。”

去意已决，十年了，看来是时候搬家了。对于下一届庄园的主人，oblivionis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

功勋满满的八幡骑士选择让出爵位返山归隐，她喜欢树叶扇动的声音，这比官场上吵闹的争议声悦耳不知多少倍。

“你们走了我怎么办啊。”若麦欲哭无泪，对二人依依不舍。

“放心吧，会有人来陪你的。”

“什么！”

“记得写信。”

oblivionis准备好了一切，她的行李，并没有多少。除了对这片大地装不下的怀念，自己剩下的只不过就是几本杂书。她把十年前的那束鲜花，做成了永恒不变的标本，与自己的书相得益彰。

这是doloris的提议，oblivionis很满意。

“oblivionis大人准备好了吗？”

“嗯，出发吧。”

“前往下一个阶段。”

蝴蝶精灵的故事，以十年的誓约为始，以十年的誓约为终。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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