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终末的盛宴（中）

　　萧潇那凄厉到撕裂灵魂、蕴含着无尽痛苦与懵懂绝望的惨叫声余韵，如同最尖锐的冰锥，久久刺穿着魔殿中每一个尚未完全麻木的灵魂。空气中那甜腻堕落的异香、浓郁的血腥味、情欲的麝香以及新添的恐惧汗液气息混合发酵，酿造出一种令人头晕目眩、肾上腺素飙升的诡异氛围。凌夜慵懒地倚靠在由活体黑曜石与苍白巨骨融合而成的魔榻之上，指尖优雅地划过天鹅绒软垫上那抹刺眼无比、犹自温热的落红，将其置于鼻尖深深吸入，脸上露出近乎迷醉的残忍表情，仿佛在品味陈年美酒最醇厚的余韵。

　　“纯净的斗帝血脉混合蛇人女王的阴冷妖娆……这元阴之气，这生命精华，果然是世间罕有的极品，沁人心脾，滋补神魂，堪称无上妙品。”他低声吟哦着，目光却如同最贪婪的饕餮，扫过下方那些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后、娇艳却破碎零落的“收藏品”，最终定格在那具被禁锢在蜿蜒盘蛇支架上、仿佛彻底化为紫色雕塑的冷艳胴体。

　　美杜莎女王彻底瘫软在支架上，紫色的蛇尾无力地垂落，原本光华流转的鳞片破损处处，渗出的紫色鲜血早已干涸发黑，如同不详的纹身。她那倾国倾城的绝美脸庞上泪痕早已流干，只剩下两道清晰的血痂，昔日燃烧着怒火与高傲的狭长美眸，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洞与死寂，仿佛刚才眼睁睁看着女儿被强行催熟并当众凌辱的极致痛苦，已彻底将她的灵魂碾磨成宇宙尘埃，唯余一片冰冷的虚无。只有那胸腔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起伏，证明着这具曾经风华绝代、统治一方的女王躯体还残留着一丝生物性的本能。

　　凌夜欣赏着她这彻底的、毫无生机的绝望，这种将最高傲的存在彻底打入尘埃、碾碎其所有珍视之物、连最后一丝反应都剥夺的快感，带给他一种近乎创世神般的支配愉悦和虚无满足。

　　“真是……令人心醉神迷的杰作。”凌夜邪笑着，缓缓从魔榻上起身，踱步到美杜莎女王面前。他伸出手，用力捏住她冰冷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空洞绝望的脸庞，看向自己那双深不见底、唯有虚无的眼眸。

　　“怎么样，女王陛下？亲眼见证血脉的延续被如此摧折玷污，自己却连一丝声音都无法发出的感觉，是不是美妙得让你永恒的沉沦都显得苍白？”他的声音充满了恶毒的愉悦和冰冷的嘲讽，如同毒蛇滑过冰面。

　　美杜莎女王的瞳孔没有任何焦距，甚至连一丝痛苦和仇恨的波动都无法泛起，仿佛只是镶嵌在精美面具上的两粒失去光泽的紫水晶。她甚至连睫毛都未曾颤动一下。

　　“啧，看来刺激得有些过度了，稍微有点无趣了，像块冷掉的肉。”凌夜撇撇嘴，似乎有些不满这死寂的反应。他目光扫视这座极尽奢华的魔殿，如同帝王巡视自己堆满珍宝的国库，最终落在了侍立一旁、气息愈发诡异不稳、龙鳞纹路暗沉的青鳞身上，然后又看了看大殿两侧那些被以各种屈辱姿态禁锢或展示的女子，一个更加宏大、更加混乱、更加残忍的念头在他心中滋生蔓延。

　　“前菜虽然鲜美无比，但正餐之前，总需要一些……足够热闹、足够血腥的余兴节目来活跃气氛，打开胃口。”凌夜拍了拍手，清脆的掌声在死寂的大殿中异常清晰，“总是我亲自下场玩弄，未免有些单调，失了身份。看着猎物之间为了渺茫生机而互相撕咬、挣扎求生，露出最丑陋也最真实的姿态，不是更有趣，更下饭吗？”

　　他心念一动，通过灵魂烙印下达了一系列冰冷无情的命令。

　　很快，魔殿那沉重漆黑的侧门再次隆隆洞开，两队身影被如狼似虎的魂族侍卫粗暴地驱赶了进来，铁链拖地的声音刺耳异常。

　　一队是来自各大被征服魔兽家族的女性成员，她们大多还保留着鲜明的魔兽特征，显得野性而妖异：有的头顶毛茸茸的雪白狐耳，身后拖着蓬松柔软的尾巴，眼神却充满惊恐；有的肌肤上覆盖着细密的青色鳞片，瞳孔是冰冷的竖瞳，吐着分叉的蛇信；有的手臂上附着着锋利的骨刃，来自某个以杀戮闻名的螳螂女妖部落；甚至还能看到几位背后有着残破七彩羽翼、眼神怨毒的天妖凰族余孽，以及几位腰肢柔软如水、肌肤滑腻的九幽地冥蟒族妖娆蛇女。她们个个容貌妖异美丽，身材火爆诱人，充满了异域风情，但此刻却衣衫褴褛，伤痕累累，眼中充满了野性的恐惧、不安和一丝未被磨灭的凶戾。

　　另一队则是人类女奴，来自各个被彻底碾碎的宗门和家族，其中不乏曾经身份高贵的仙子、圣女、皇室公主，此刻却同样狼狈不堪，华美的服饰变成破布，神色惊恐绝望，如同惊弓之鸟。她们中有的气质清冷，有的温婉，有的活泼，此刻却都被统一的恐惧所笼罩。

　　两队加起來，足有近百人，被强行驱赶到魔殿中央那片空旷的、刚刚被简单清理过却依旧残留着血迹的区域，如同被赶入斗兽场的牲畜，瑟瑟发抖地挤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恐惧和绝望，她们不明白等待她们的将是什么，但本能感到灭顶之灾即将降临。

　　凌夜的声音如同万载寒冰，冰冷而清晰地响彻大殿，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威：“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或许能让自己和所在意之人……暂时活下去的机会。”

　　所有女奴都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源自生命本能的光亮，尽管那光芒很快就被更大的恐惧所淹没。

　　“规则很简单。”凌夜的笑容如同毒蛇吐信，缓慢而清晰，“魔兽队，对人类队。没有规则，没有限制，用你们的手，你们的牙齿，你们的指甲，你们身体的一切……甚至用你们的怨念去厮杀吧。直到一方彻底死绝为止。最后还站着的十个人，可以活下来，并且……你们每个人可以指定两名直系亲属，他们也可以暂时活下去，获得最低等的奴籍。”

　　他顿了顿，欣赏着那些女奴眼中燃起的、扭曲而疯狂的求生欲望，继续补充道，语气轻描淡写却残忍得令人发指：“而失败者……你们所有人的血肉、灵魂、骨骼，乃至每一滴血液，都会被物尽其用，成为接下来这场终末盛宴的‘食材’。你们的血肉会被精心烹制成各种佳肴，灵魂会被抽离酿成最醇厚的‘魂泣酿’，骨骼会被打磨成精美的器具装饰这座宫殿。至于你们失败所连累的所有家人……你们部落、家族、宗门的所有残余成员……则会成为我魂殿饲养的那些饥饿魔兽的口粮，连骨头都不会剩下。”

　　命令一下，整个大殿先是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随即如同投入滚油的冰块，瞬间爆发出惊恐欲绝的哭喊、尖叫和哀求！

　　“不！大人！求求您！饶了我们吧！”

　　“我们不能这样做！我们是同……”

　　“放过我的孩子吧！他才三岁啊！”

　　“我愿意做任何事！别伤害我的族人！”

　　然而，凌夜只是冷漠地看着，如同欣赏一幕戏剧。魂族侍卫上前，用附着黑暗魔力的皮鞭狠狠抽打那些哭喊得最大声的女奴，冰冷的鞭挞声和痛苦的闷哼声立刻压过了哀求，迫使她们安静下来，只剩下压抑的哭泣和颤抖。

　　求生的本能，以及对家人、族人命运的极致恐惧，很快如同毒液般侵蚀了理智和人性。魔兽女奴们眼中的野性凶光逐渐取代恐惧，人类女奴们的绝望也开始转化为一种疯狂的歇斯底里。不知是谁先动了手——或许是一个人类女奴在极度恐惧下推开了身边一位长着鹿角的温顺女奴，或许是一位豹女在饥饿和恐惧的驱使下亮出了锋利的爪子，猛地扑向了一个看起来最柔弱的人类少女——

　　混乱的、血腥的、毫无章法甚至丑陋不堪的厮杀，瞬间在这极尽奢华的魔殿中央爆发了！

　　曾经或许优雅高贵的仙子，此刻如同市井疯妇般尖叫着撕扯对方的头发，用保养精致的指甲疯狂抓挠对方姣好的面容；妖娆妩媚的蛇女用冰冷滑腻的身体死死缠绕住人类女奴，纤细的手臂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试图将其勒毙；拥有利爪和骨刃的魔兽女奴疯狂地抓挠撕咬，带起一蓬蓬温热的鲜血和碎肉；甚至有人类女奴捡起地上散落的、之前宴会留下的尖锐碎骨或断裂的兵器残片，红着眼睛狠狠刺向对手的喉咙、心脏等要害！

　　哭喊声、尖叫声、恶毒的咒骂声、肉体碰撞的闷响声、利齿撕破皮肉的撕裂声、骨骼被硬生生折断的脆响、临死前绝望的呜咽……交织成一曲疯狂、血腥、原始的地狱交响乐！鲜血四处飞溅，染红了漆黑的地毯，溅上了冰冷的魔玉墙壁，甚至洒到了不远处那些被禁锢的“收藏品”身上。断肢横飞，原本娇艳动人的面容变得扭曲狰狞如同恶鬼，白皙滑腻的肌肤被深深的伤口、鲜血和污秽覆盖。

　　凌夜高踞魔榻，一手支颐，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混乱而暴力的场面，如同观看一场精彩绝伦的角斗盛宴，不时点评几句，甚至会对某些“特别精彩”或“尤其残忍”的厮杀表示赞赏，屈指弹出一缕精纯的能量注入胜利者体内，让她能暂时恢复体力，继续投入这血腥的杀戮游戏，如同给斗犬喂食。

　　那些被禁锢在石柱和支架上的“收藏品”们，也被这突如其来、近在咫尺的血腥疯狂场面所震撼。云韵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悲哀；雅妃吓得瑟瑟发抖，努力向后缩着身体；小医仙周身的毒雾剧烈波动，显露出内心的不平静；紫妍的龙尾不安地蜷缩起来，发出低沉的嗡鸣；就连仿佛已经彻底死去的美杜莎女王，那空洞的紫色瞳孔似乎也极其轻微地、反射性地收缩了一下。

　　青鳞跪在一旁，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她看着那些为了那渺茫到可怜的生机而互相残杀、变得比最凶暴的魔兽还要丑陋不堪的女奴，看着漫天飞溅的温热鲜血和抛飞的破碎肢体，闻着那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体内那融合不久的太虚古龙本源仿佛受到了最直接的刺激，一股狂暴的、嗜血的、想要毁灭一切的杀戮欲望在她心中疯狂翻腾，猛烈冲击着她原本麻木的意识，碧眸中的紫金色光芒剧烈闪烁，如同风暴中的灯塔，几乎要压制不住，龙鳞纹路在她皮肤下灼热发亮，仿佛随时会破体而出！

　　厮杀持续了漫长而残酷的时间，魔殿中央已然化作一片真正的血池肉林，残肢断臂和内脏碎片散落得到处都是，浓郁的血腥味几乎凝成实质。最终，只剩下十个伤痕累累、浑身浴血、眼神疯狂而彻底麻木的身影还摇摇晃晃地站着，她们中有强悍的豹女、阴冷的蛇女、也有两个运气好或者说更加狠厉的人类女奴，但此刻都失去了所有光彩，如同从最深地狱爬出的、只剩下杀戮本能的恶鬼，身上沾满了同类的鲜血和碎肉。

　　“很好，恭喜你们，赢得了暂时的、卑微的生存权。”凌夜鼓了鼓掌，语气轻松得仿佛只是游戏结束，“带她们下去，治好伤，以后就是矿坑最底层的奴仆。至于她们指定的家人……暂时圈养起来，别死了。”

　　然后，他目光转向那满地的残肢断臂、无头尸体和内脏器官，如同厨师审视着新鲜的食材，吩咐道：“把这些‘食材’仔细处理一下，按照部位、种族、元气充沛程度分门别类。挑选最鲜嫩的部分，心脏、嫩肉、骨髓、玉肤……准备好接下来的盛宴。灵魂及时抽取，不要浪费。剩下的边角料，喂给低等魔兽。”

　　魂族侍卫面无表情地上前，开始如同最熟练的屠夫般清理现场，他们将尸体拖走，甚至当场就开始精准地分割取肉，剥皮抽筋，剔骨取髓，动作娴熟而冷漠，血腥场面令人肝胆俱裂。一些特殊的器官被盛放在玉盘之中，散发出微弱的光晕和能量波动。

　　做完这一切，凌夜似乎觉得气氛终于被炒热到了顶点，宾客们的“胃口”应该也被充分吊起了。他将目光再次投向了跪伏在地、气息不稳的青鳞和那边已然彻底崩溃的美杜莎女王。

　　“余兴节目结束，开胃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凌夜眼中闪烁着恶趣味的精光，如同准备享用主菜的美食家，“现在……该上一点更私人的、互动性更强的‘主菜’了。青鳞。”

　　青鳞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僵硬地走到凌夜面前，重新跪下。她体内的力量躁动不安，碧眸中充满了混乱、恐惧和一丝被血腥彻底勾起的狂暴，龙鳞纹路在皮肤下隐隐发烫。

　　“你的力量，源自那条小母龙。”凌夜指了指被粗大锁链捆缚、低垂着头的紫妍，“但空有力量，不懂得其精髓，不会将其发挥到极致，也只是一头比较强壮的、徒具其形的野兽罢了。”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如同失去灵魂的紫色雕塑般的美杜莎女王，嘴角勾起一个极其恶劣的弧度：“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向你曾经只能仰望、敬畏、甚至潜意识里嫉妒的存在，复仇的机会。一个证明你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卑微弱小的碧蛇三花瞳侍女的机会。一个……向你新的本质宣誓效忠的机会。”

　　他手指轻轻一弹，禁锢着美杜莎女王的盘蛇支架幽光一闪，锁链应声而开。同时，一股强大的能量强行注入美杜莎女王体内，唤醒了她萎靡的生机和部分肉体的力量，但也在她灵魂最深处烙印下了绝对服从这场“游戏”规则的强制指令。

　　美杜莎女王闷哼一声，从支架上滑落，瘫软在地。她艰难地抬起头，看向凌夜，又看向眼前气息大变、眼中闪烁着危险紫金色光芒的青鳞，空洞的眼神中终于泛起一丝波澜，那是难以置信的屈辱、滔天的愤怒和一丝深深的无力。让她……和这个卑贱的、曾经只是随手可以捏死的侍女、如今变成不人不龙怪物的东西……进行这种……这种……

　　“当然，单纯的打架角力，粗俗无文，也配不上这场终末盛宴的格调。”凌夜的笑容越发邪异，充满了玩弄人心的愉悦，“既然是盛宴，自然要有与之匹配的、优雅而又刺激的助兴节目。你们的战斗方式，要换一种……更贴合‘盛宴’主题的。”

　　他心念微动，【法则编纂】的无形力量如同潮水般笼罩了青鳞和美杜莎女王，修改着她们周围的细微规则。

　　“规则很简单：封印你们绝大部分的斗气和灵魂力量。只允许使用最原始的女性本能……和你们身体所赋予的‘武器’。”凌夜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带着致命的诱惑和绝对的权威，“谁先让对方彻底崩溃、失去意识，或者……先让对方身体背叛意志，达到极乐的巅峰，谁就获胜。”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那些噤若寒蝉的“宾客”和收藏品，最后刻意地、缓慢地落在被两名魂族侍女勉强搀扶着、眼神依旧空洞茫然的萧潇身上。

　　“而奖品……就是她。”凌夜的手指如同审判之矛，指向萧潇，“获胜者，将有权决定她接下来……是得到片刻微不足道的喘息，接受治疗，还是……承受更深的、永无止境的‘宠爱’与改造，成为宴会上更受欢迎的‘玩具’。”

　　“不！！！！！！”美杜莎女王听到这个规则和那残忍的奖品，发出了撕心裂肺、几乎要撕裂声带的尖叫，这比直接折磨她的肉体还要残忍千万倍！让她用这种方式去“战斗”，去争夺女儿那渺茫如萤火的“喘息”机会？！而且对手还是……这种极致的羞辱让她几乎要彻底疯狂！

　　青鳞也是浑身剧震，碧眸中充满了巨大的混乱和挣扎。看向萧潇那凄惨无助、如同破碎娃娃般的模样，她心中闪过一丝同为玩物、兔死狐悲的怜悯。但体内那股被血腥盛宴和龙元本能彻底激发的狂暴之力却在疯狂咆哮，渴望发泄，渴望征服，尤其是征服那个曾经高高在上、让她连直视都需要勇气的美杜莎女王！一种扭曲的、想要将自身所承受的所有痛苦和屈辱尽数转嫁出去的黑暗欲望，混合着太虚古龙的野性高傲，开始如同毒藤般疯狂滋长，缠绕她的心脏。

　　“开始吧。”凌夜坐回魔榻，优雅地端起一杯猩红的“血魂酿”，如同观看顶级戏剧的贵族，轻轻打了个响指。

　　无形的力量驱使下，美杜莎女王和青鳞同时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她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转向对方，眼中充满了剧烈的挣扎、无尽的屈辱和一丝被规则强行点燃的、扭曲的战意。

　　美杜莎女王首先发出一声羞愤到极致的嘶鸣，那是女王尊严被彻底践踏的悲鸣！她猛地扑向青鳞，虽然强大的斗气被封印，但蛇人族女王那历经磨砺的肉体力量和战斗本能仍在，尤其是那条强健有力的紫色蛇尾，如同蕴含着恐怖力量的钢鞭，撕裂空气，带着凄厉的风声狠狠地向青鳞拦腰扫去！她宁愿用最粗暴、最快速的方式结束这场耻辱的战斗！

　　然而，融合了古龙本源、体质早已发生天翻地覆变化的青鳞，肉体力量早已今非昔比！她低吼一声，那吼声竟然带上一丝龙吟般的威压，竟然不闪不避，覆盖着细微龙鳞纹路的手臂交叉格挡，硬生生扛住了蛇尾那足以粉碎巨石的抽击！发出“嘭”的一声沉闷巨响，气浪四溢！

　　同时，她另一只手如同闪电般探出，五指微曲，指尖仿佛变得尖锐，如同龙爪般精准而狠辣地抓向了美杜莎女王胸前那对因为剧烈动作而波涛汹涌、颤巍巍的丰硕雪峰！狠狠地掐住了那挺立嫣红的蓓蕾！

　　“呃啊！”美杜莎女王痛哼一声，感觉乳尖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奇异的酸麻感，仿佛电流窜过全身。她羞愤欲绝，蛇尾猛地一拧，如同巨蟒般灵活地缠绕向青鳞的双腿，试图将她绊倒压制。

　　两个曾经地位天差地别、此刻却同样沦为玩物的女人，在这极尽奢华的魔殿中央，展开了一场无比香艳、暴力又极其残酷的肉搏！她们翻滚、撕扯、抓挠、啃咬……如同两只美丽的雌兽在进行最原始的交锋。雪白和小麦色的肌肤上迅速出现一道道鲜红的抓痕、青紫的淤痕和渗血的齿印。饱满的乳肉在激烈的动作中疯狂晃动着，发出啪啪的肉击声响。私密之处更是在摩擦挤压中若隐若现，早已因为恐惧、愤怒和规则的强制力而变得泥泞不堪，分泌出羞耻的蜜液。

　　“啊！卑贱的杂种！放开你的脏手！”美杜莎女王羞愤地咒骂着，她试图用修长的指甲去抓挠青鳞的脸颊，却被青鳞猛地偏头躲过，反而一口狠狠咬在了她光滑细腻的肩膀上，锋利的牙齿瞬间刺破皮肤，留下两排渗血的深深齿印！

　　青鳞碧眸中的紫金色光芒越来越盛，龙元的野性似乎逐渐彻底压倒了她的恐惧和残存的理智。她发出一声更加清晰的、蕴含着龙威的低吼，猛地爆发出一股巨力，将美杜莎女王死死地压在身下！膝盖粗暴地顶开她蛇尾与人身连接处那片最敏感、最脆弱的区域，一只手依旧肆虐着她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则疯狂地、毫无怜惜地抠挖揉捏着美杜莎女王那早已湿润泥泞、微微张合的幽谷入口！手指粗暴地闯入那紧致火热的蜜径！

　　“唔啊啊啊——！”美杜莎女王身体剧烈颤抖，发出了既痛苦又难以抑制地夹杂着诡异快感的尖叫。那种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地侵犯，还是被一个她视为最低贱侍女的人侵犯，带来的心理屈辱感几乎让她灵魂崩碎！

　　但凌夜设定的规则，那放大感官敏感度、强制追求身体胜负的烙印，却让她的生理本能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青鳞那毫无技巧、全凭本能和蛮力、甚至带着一丝龙类粗暴的侵犯下，她那冷艳成熟的身体竟然可耻地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蜜汁如同决堤般泛滥成灾，将青鳞的手指弄得湿滑不堪。

　　“不……不能……停下……”美杜莎女王绝望地摇着头，试图并拢双腿，却被青鳞的膝盖和强大的力量死死顶住，根本无法合拢，反而使得结合处更加暴露，刺激更加强烈。

　　青鳞仿佛彻底被兽性主宰，她低下头，竟然学着凌夜之前的样子，用牙齿啃咬、吮吸起美杜莎女王胸前那另一枚早已硬挺肿胀的嫣红蓓蕾，同时那在蜜径中作乱的手指更加卖力地抽插、抠挖，感受着那内部的紧致、湿热、痉挛和剧烈的收缩，寻找着那最敏感的点。

　　“呃啊……啊……混蛋……住手……”美杜莎女王的咒骂声渐渐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的身体在青鳞的侵犯下不住地扭动，如同离水的鱼，蛇尾无力地拍打着冰冷的地面，冷艳的脸庞上布满了诱人的潮红和屈辱的泪水。她竟然……在一个她视为蝼蚁的侍女的侵犯下……身体快要……

　　“看来尊贵的女王陛下，身体远比嘴巴要诚实得多啊。”凌夜在魔榻上悠然点评道，语气充满了嘲讽和愉悦，轻轻抿了一口杯中酿。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美杜莎女王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她知道女儿最后的、渺茫的希望就要断送在自己这具可耻的、背叛意志的身体反应上！

　　就在这时，青鳞似乎感受到了美杜莎女王体内那澎湃到极致、如同火山即将喷发的欲望洪流，她眼中紫金色光芒大盛，龙吟之声在喉咙深处回荡，猛地低下头，将脸深深地埋在了美杜莎女王双腿之间那萋萋芳草之地，用那变得有些粗糙的舌头粗暴地舔舐、刺入那早已泥泞不堪、张合不已的蜜穴入口！舌头如同灵活的蛇，钻入那火热紧致的通道！

　　“呀啊啊啊啊啊————！！！！”

　　一声高亢到扭曲变形、蕴含着极致屈辱、痛苦、被迫的快感和彻底绝望的尖叫声，从美杜莎女王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几乎要刺破魔殿的穹顶！她的身体猛地反弓起来，如同绷紧的弓弦，剧烈地、无法控制地痉挛起来，大量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溅了青鳞满脸满身！

　　她，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被自己视为最低贱侍女的侵犯下，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耻辱的、身体彻底背叛的巅峰！

　　战斗，瞬间停止。

　　青鳞抬起头，脸上沾满了透明的爱液，她喘着粗气，碧眸中的紫金色光芒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茫然和……一丝诡异的、扭曲的、从未体验过的快意与征服感？她看着身下彻底瘫软、眼神涣散、身体还在无意识间歇性抽搐、仿佛被玩坏的美杜莎女王。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大殿。

　　唯有美杜莎女王那断断续续的、极度羞耻的、无意识的啜泣声和身体偶尔痉挛的细微声响。

　　凌夜放下了酒杯，缓缓鼓起了掌，脸上带着无比愉悦和赞赏的笑容：“精彩！真是出乎意料的精彩！没想到我们的碧蛇三花瞳小侍女，体内还潜藏着如此狂野的‘天赋’和‘魄力’！真是给了本座一个大大的惊喜！”

　　他站起身，走到瘫软在地的两女身边，先是看了一眼彻底崩溃、尊严尽失、仿佛变成一滩软泥的美杜莎女王，然后目光落在茫然而又带着一丝陌生快感的青鳞身上。

　　“恭喜你，我亲爱的青鳞，你赢了。”凌夜笑道，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嘉许”，“按照约定，奖品……归你处置。”

　　他指了指一旁被侍女搀扶着、似乎因为母亲那凄厉的尖叫而恢复了一丝意识、正瑟瑟发抖、泪流满面的萧潇。

　　青鳞身体一颤，看向萧潇。那少女空洞的眼神中似乎流露出一丝本能的、极致的恐惧和哀求，嘴唇无声地翕动着，像是在呼唤母亲。

　　这一刻，青鳞碧眸中闪过一丝剧烈的挣扎。那是对同类的最后一丝怜悯，是对自身悲惨遭遇的共鸣，是对这无尽黑暗的一丝恐惧。但随即，体内那股刚刚品尝到征服快感的、狂暴的太虚古龙本源再次汹涌而上，凌夜那如同魔咒般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回荡：“……你是胜利者……你不再是奴隶……你可以主宰……吞噬……变得更强……”

　　一股扭曲的、黑暗的、想要将自身所有痛苦和屈辱彻底转嫁出去、想要拥抱这新力量的欲望，混合着龙元的野性和刚刚击败昔日女主人带来的畸形快感，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间淹没并吞噬了她眼中最后那一丝微弱的人性光芒。

　　她眼中最后一点波动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空洞的麻木和一丝残忍的、如同野兽般的兴奋。瞳孔深处，碧蛇三花瞳的诡异虚影与暴戾的紫金龙影疯狂交织、融合。

　　在美杜莎女王涣散瞳孔倒映出的、绝望到极致的目光中，在凌夜鼓励和玩味的注视下，在所有人（包括那些幸存的女奴）骇然恐惧的注视下，青鳞缓缓地、如同被黑暗彻底吞噬同化般，走向了萧潇。

　　她伸出手，那只手上还沾染着美杜莎女王的体液和血迹，抓住了萧潇纤细、冰凉、不断颤抖的手臂。

　　然后，在所有人灵魂战栗的注视下，她竟然……张开了嘴，露出了那变得有些尖锐、隐隐覆盖着细密龙鳞、泛着寒光的牙齿，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萧潇发出了凄厉短促的惨叫，鲜血瞬间从她白皙的手臂上涌出！

　　青鳞……竟然在撕咬萧潇的肉！并且如同品尝美味般，咀嚼了几下，吞咽了下去！脸上甚至露出一丝诡异的、满足的神情！

　　这一幕，甚至比凌夜之前的任何暴行都更加冲击在场所有人的神经！因为这意味着，最后的底线，最后的……人性，也彻底沦丧了！曾经的受害者，变成了更加可怕、更加不可预测的加害者！

　　“不！！！潇儿！！青鳞！你放开她！你这个怪物！放开她！！！”美杜莎女王发出了泣血的、最终彻底崩溃的哀嚎，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却被无形的力量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这超越地狱的景象，紫色的眼眸中流下的不再是泪，而是血！

　　凌夜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了更加疯狂、更加愉悦、震耳欲聋的大笑，笑声在魔殿中回荡，充满了无尽的满足：“哈哈哈哈哈！！！好！好！太好了！！这才是真正的终末盛宴！彻底的堕落！！！完美的蜕变！！！连最后的希望也由她自己人亲手掐灭、吞噬！！！哈哈哈哈！！！太美妙了！！！”

　　青鳞仿佛被这笑声、口中的血腥味和凌夜的“赞赏”彻底刺激，眼中紫金色凶光大盛，更加用力地撕咬着，如同野兽般从萧潇手臂上撕扯下一小块血肉，贪婪地吞咽着那蕴含着斗帝和蛇人女王血脉的“美味”，碧眸中闪烁着纯粹野兽般的的光芒，身上的龙鳞纹路剧烈闪烁，气息都变得越发狂暴和不稳。

　　萧潇的惨叫声渐渐微弱下去，眼神变得彻底涣散，再次陷入昏迷，手臂上留下一个狰狞的、血肉模糊的伤口。

　　绝望，彻底的、毫无希望的、最深沉的绝望，如同亿万载不化的寒冰，瞬间冻结了魔殿中的一切。连那些之前互相厮杀幸存的女奴，都吓得瘫软在地，屎尿齐流。

　　终末的盛宴，终于在最高潮的疯狂、吞噬与彻底的堕落中，达到了顶峰。

　　凌夜的笑声，成为了这片死寂中，唯一的、也是最恐怖的背景音。而他看向青鳞的目光，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赞赏”和更深远的、如同发现新玩具般的算计。

　　这个玩具，似乎开始展现出超乎他预期的……有趣的“潜力”了。或许，该给她更多的“饲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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