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终末的盛宴（上）

　　魂界最深处，一座耗费无数珍稀材料、由凌夜亲自设计并动用【法则编纂】之力构筑的宏伟魔殿已然落成。这座宫殿并非用于居住或议事，它是凌夜为了这场最终的、被他命名为“终末盛宴”的狂欢而精心打造的舞台——一个极尽奢华淫靡却又充斥着无尽痛苦与绝望的永恒炼狱。

　　魔殿的穹顶高悬，仿佛连接着无尽的虚空，其上镶嵌的不是星辰，而是无数颗被特殊处理过、依旧保留着生前最后一刻极致惊恐与痛苦表情的强者头颅，其中甚至包括几位曾经声名赫赫的斗圣！它们被永恒地禁锢在琉璃般的物质中，眼眶中跳动着幽蓝色的魂火，如同鬼眼般俯视着下方，散发出令人灵魂战栗的怨念与威压。墙壁并非普通的砖石，而是用光滑如镜、却不断渗出淡淡血丝的“泣血魔玉”砌成，上面用金线勾勒出无数幅栩栩如生、描绘着各种淫虐与酷刑场景的壁画，其主角赫然便是那些被俘的女子们！地面上铺着厚实柔软、却是由某种九阶暗影魔豹的皮毛鞣制而成的漆黑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却能贪婪地吸干每一滴溅落的鲜血、泪水或其它体液。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而诡异的异香，这香气由无数种珍稀魔花、龙涎香以及……提炼自处子绝望泪水与灵魂精粹的香料混合而成，能最大程度地挑动生物最原始堕落的欲望，同时将痛苦与恐惧的感受放大十倍。大殿四周，井然有序地摆放着各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结构精巧却用途邪异到极点的刑具与淫具，由漆黑的金属、冰冷的玉石和温润却蕴含怨念的魂骨打造，闪烁着冰冷而诱惑的光泽。

　　凌夜高踞于大殿尽头的主座之上。那并非传统的王座，而是一张巨大无比、仿佛由活体黑曜石与苍白巨骨融合生长而成的魔榻，上面铺着厚厚一层由雪天鹅处子绒和最柔软的黑梦魇兽皮毛缝制的软垫。他依旧只着一件宽松的玄色丝袍，袒露着结实精悍、蕴含着毁灭性力量的胸膛，脸上带着一丝慵懒而残忍的笑意，如同深渊之主，俯瞰着下方他的“杰作”。

　　青鳞依旧赤裸着跪伏在魔榻边，像一件被精心擦拭保养的器物。经过太虚古龙本源的粗暴融合，她的气息稳定在了一星斗圣左右，小麦色的肌肤下那些龙鳞状纹路愈发清晰，甚至在幽光下会反射出冰冷的紫金色光泽。但她碧绿色的眼眸深处，那空洞与恐惧依旧是主色调，只是如今又多了一丝被龙元本能驱动的、极其微弱的嗜血躁动和茫然。她看着这比以往任何地方都要奢华邪恶的魔殿，身体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某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恐惧预感。

　　下方，只有寥寥数名魂族绝对核心、手上沾满血腥、早已将灵魂彻底卖给凌夜的高层垂手侍立，低着头，如同最忠诚的哑巴雕像，连呼吸都压抑到极致。

　　凌夜的“收藏品”们，已然大部分就位，以各种极具羞辱性的姿态，陈列在这座魔殿之中。

　　大殿两侧，一根根冰冷漆黑的“缚魂魔金”石柱上，用闪烁着符文的特制锁链悬挂或禁锢着一位位曾经风华绝代的女子。

　　云韵和雅妃被并排禁锢在一起。她们的身上依旧穿着那些令人羞耻无比的“首饰”——秘银打造的乳环和阴环深深嵌入娇嫩的软肉中，细小的链子被拴在石柱的凸起上，迫使她们不得不挺起胸膛，分开双腿，将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承受着永恒的屈辱展示。云韵的眼神空洞麻木，仿佛早已死去，只有身体在异香的刺激下偶尔会产生可耻的生理反应，发出细微的、绝望的呜咽。雅妃则似乎还保留着一丝求生本能，努力挤出一丝僵硬的、讨好的媚笑，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泪水无声地滑过她妩媚的脸庞。

　　小医仙被关在一个透明的“幽冥毒玉”打造的囚笼里，周身灰紫色的毒雾被限制在笼中翻滚涌动，她蜷缩在角落，原本雪白的衣裙早已破碎不堪，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和青紫的痕迹，灰紫色的眼眸中一片死寂，只有毒体本能躁动时，身体才会微微颤抖，笼壁上凝结出诡异的毒液露珠。

　　紫妍则被更加粗大的、铭刻着空间禁锢符文的“虚空锁链”捆缚在一根最粗的中央石柱上。她小麦色的肌肤上龙鳞纹路若隐若现，那对惊人的爆乳因为锁链的捆绑而更加凸显，几乎要挣脱出来，她低着头，紫色的长发遮住了脸，只有沉重压抑的呼吸显示她还活着，龙族的骄傲被彻底碾碎。

　　慕青鸾依旧被关在那个华丽却冰冷的鸟笼里，放置在角落，她眼神呆滞涣散，断翅处的伤口早已愈合，却留下了永久的残缺和耻辱的烙印，嘴里偶尔会发出无意义的“啾啾”声。

　　纳兰嫣然、韩月、韩雪等女，也以各种屈辱的姿势被展示着，有的被摆成跪拜乞怜状，有的被强行扭曲成淫靡的舞蹈动作，如同货架上等待最终处理的商品。

　　而在大殿中央，最显眼的位置，则矗立着两尊极其特殊的、堪称艺术品的“展示架”。

　　一尊是由暗金色“噬魂金属”打造的人形支架，线条优雅却透着冰冷。萧薰儿就被禁锢在上面。她的四肢被拉开，呈一种屈辱而优美的十字形，金色的火焰锁链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符合凌夜美学的冰冷金属镣铐，镣铐内部布满了细小的尖刺，持续不断地汲取着她微弱的斗气并带来细微的痛苦。她浑身赤裸，那具完美无瑕的玉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幽光之下，肌肤依旧白皙胜雪，光滑如玉，却布满了暧昧的吻痕、指痕和细微的齿痕。她绝美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地望着穹顶上那些惊恐的头颅，仿佛灵魂早已离去，超脱了这污秽的炼狱，只剩下一具任人摆布的完美躯壳。唯有那淡金色的神秘花园处，还残留着些许红肿和干涸的混合痕迹，无声地诉说着她曾遭受的暴行。

　　另一尊则是一个更适合蛇尾形态的、蜿蜒扭曲的幽紫色“盘蛇支架”。美杜莎女王就被禁锢在其上。她的上半身是人类绝美的形态，胸前的丰硕、纤细的腰肢依旧诱人，冷艳的脸庞上充满了凝固的屈辱愤怒和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惧。而下半身的紫色蛇尾则被强行拉伸、扭曲成一个充满力量感和诱惑力的S形，冰冷的鳞片在幽光下闪烁着黯淡的光泽。她同样浑身赤裸，蛇尾不安地微微扭动，却无法挣脱束缚。她那异于人类的生殖通道入口，那片覆盖着细密鳞片的缝隙，此刻也微微张开，显露出里面粉嫩的色泽，似乎刚刚被“检查”或“准备”过。

　　凌夜的目光扫过他的“珍藏馆”，如同欣赏自己最得意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些曾经高高在上、需要他稍稍“费心”才能捕获的极品，如今都成了他掌中任意玩弄、展示的万物。

　　然而，他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一种……更加悖逆人伦、更能彻底践踏一切底线、将绝望推向最巅峰的“点缀”。

　　他的目光投向了侍立在一旁、气息诡异而强大的青鳞，然后又缓缓转向那被禁锢的、眼神空洞的美杜莎女王，一个极其恶毒而兴奋的念头在他心中滋生。

　　“还差最后一道……最特别、最能点燃盛宴的开胃菜。”凌夜摩挲着下巴，眼中闪烁着近乎癫狂的恶毒光芒，“一场极致的盛宴，怎么能缺少了血脉相连的‘亲情’作为最鲜美的调味呢？”

　　他心念一动，通过灵魂烙印下达了一个命令。

　　很快，两名魂族侍卫押着一个娇小的身影走进了大殿。

　　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来岁的小女孩，穿着一身可爱的淡紫色衣裙，容貌精致得如同瓷娃娃，眉眼间竟能看出几分萧炎的坚毅和彩鳞的冷艳妖娆。她正是萧炎与美杜莎女王的女儿——萧潇！

　　此时的萧潇，小脸上充满了懵懂与恐惧，大大的眼睛里噙满了无助的泪水，看着大殿内这光怪陆离、恐怖而淫靡的景象，尤其是看到被禁锢在盘蛇支架上的母亲美杜莎女王时，她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娘亲！娘亲！你怎么了？放开我娘亲！”

　　“潇儿！！！”美杜莎女王看到女儿，原本死寂的眼中瞬间爆发出无比的惊恐和撕心裂肺的愤怒，她拼命挣扎起来，蛇尾疯狂地拍打着支架，发出砰砰的巨响，坚固的支架都微微晃动！“凌夜！你这个畜生！恶魔！放开她！她还是个孩子！有什么冲我来！冲我来啊！！”

　　凌夜却仿佛听到了世间最美妙的音乐，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魔殿中回荡，充满了愉悦：“孩子？很快就不是了。多么完美的胚子，凝聚了斗帝和蛇人女王的最优血脉……这纯净的气息，真是令人陶醉。”他如同打量一件稀世奇珍，眼中闪烁着如同发现新玩具般的光芒，“可惜，年纪太小，青涩未褪，直接享用，未免有些暴殄天物，少了些滋味。”

　　美杜莎女王听到“享用”二字，几乎要疯了，她嘶吼道，声音凄厉得如同杜娟啼血：“凌夜！你敢动潇儿一根汗毛！我诅咒你永世堕入无间地狱！我就算化作厉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做鬼？诅咒？”凌夜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在我这里，你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你的诅咒，于我而言，不过是清风拂面。”

　　他顿了顿，看着吓得瑟瑟发抖、泪眼婆娑的萧潇，露出了一个“温和”却比恶魔更可怕的笑容：“别怕，小家伙，我会让你……快点长大，变得‘成熟’起来。”

　　说完，他手掌猛地按在萧潇的头顶！【法则编纂】的力量汹涌而出，粗暴地干涉着最根本的生命规则！

　　“啊——！！”萧潇发出了痛苦无比的尖叫，娇小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发生诡异而恐怖的变化！她的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噼啪生长声，身材迅速抽条、变得玲珑有致；原本稚嫩的容颜快速长开，褪去了孩童的圆润，变得清丽绝伦，兼具了萧炎的俊朗线条和彩鳞的冷艳妖娆；胸前如同吹气般迅速隆起，变得饱满挺拔，顶端蓓蕾悄然凸起；双腿变得修长笔直；臀部变得圆润翘挺……

　　短短几个呼吸之间，萧潇竟然从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被强行催熟成了一个看起来年约二八、亭亭玉立、容貌绝色、身材火爆诱人的少女！只是她的眼神依旧充满了孩童般的纯粹恐惧和茫然，与这具突然成熟的、充满罪恶诱惑力的身体形成了极其诡异、悖逆人伦的强烈反差！

　　“潇儿！不！！！”美杜莎女王目睹这违背自然、摧残生灵、极致罪恶的一幕，发出了绝望到极点的、泣血般的悲鸣，蛇尾疯狂挣扎，甚至崩裂了鳞片，流出紫色的鲜血，却根本无法阻止！那种眼睁睁看着女儿被如此摧残的无能为力，比任何酷刑都要残忍千万倍！

　　“嗯，现在顺眼多了，终于有了点‘美味’的样子。”凌夜满意地打量着眼前这具新鲜出炉的、散发着青春活力与罪恶气息的胴体，如同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艺术品。他伸出手，嗤啦一声，撕碎了萧潇身上那件已经变得紧绷、勒出诱人曲线的衣裙！

　　一具青涩与成熟交织、充满了罪恶诱惑力的少女胴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和无数道目光之下！肌肤白皙细腻，因为突如其来的变化和恐惧而泛着诱人的粉红。胸前的玉兔饱满挺翘，形状完美，顶端的蓓蕾是娇嫩的粉红色，如同初绽的花苞，微微颤抖着。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双腿修长笔直，并拢处那神秘的花园，芳草稀疏，粉嫩的花瓣紧紧闭合，显示出这具被强行催熟的身体内部，依旧是最原始的纯洁。

　　“不……不要……娘亲……爹爹……救救潇儿……”成年体的萧潇发出了如同幼兽般的哀鸣，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她双手无助地遮挡着身体，却根本无法掩盖那惊心动魄的春光，反而更添一种欲拒还迎的诱惑。

　　“放开她！凌夜！我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愿意做你的奴隶！永世为你当牛做马！为你舔靴底！求求你！！”美杜莎女王彻底崩溃了，她放弃了所有的高傲和尊严，如同最卑微的蠕虫，哭喊着向凌夜哀求，蛇尾无力地拍打着地面，紫色的眼眸中充满了血泪。

　　然而，她的哀求，反而像是为这场盛宴增添了最动听、最刺激的伴奏。

　　凌夜残忍地笑着，享受着这位冷艳女王最彻底的屈服，但他并不打算就此罢手。他要的，是更极致的毁灭。

　　他将不断哭泣挣扎、心智却依旧停留在幼年的萧潇拉了过来，强行将她按倒在那张巨大的、铺着柔软皮毛的魔榻之上，就在美杜莎女王的正前方！让她母亲能清晰地看到每一个细节！

　　“好好看着，女王陛下，”凌夜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冰狱的寒风，“看看你precious的女儿，是如何在你面前，完成她的‘成人礼’的。这将是你永生难忘的……盛宴开幕。”

　　他分开萧潇那双修长却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的玉腿，露出了那粉嫩紧闭、从未被任何事物造访过的、象征着绝对纯洁的花园入口。那稚嫩的花朵在幽光下微微颤抖，仿佛预感到即将到来的可怕命运。

　　“不！不！不要！！”美杜莎女王发出了撕心裂肺、几乎要撕裂灵魂的尖叫，眼球暴突，充满了血丝，血泪混合着泪水滑落，她疯狂地挣扎，锁链深深嵌入她的血肉，甚至勒出了骨头，却无法移动分毫！这种眼睁睁看着女儿即将被侵犯的无能为力，比将她千刀万剐还要残忍亿万倍！

　　萧潇吓得浑身僵硬，只会无助地哭喊：“娘亲……爹爹……潇儿怕……好可怕……救救我……”

　　凌夜却毫无怜悯之心，他俯下身，用膝盖顶开萧潇试图并拢的双腿，那狰狞恐怖、青筋盘绕的巨物，早已蓄势待发，散发出令人窒息的灼热气息，抵在了那稚嫩无比、微微颤抖的花园入口。

　　“让你母亲听听，你‘成长’的声音。”

　　话音落下，他腰身猛地一沉，以无比粗暴、残忍、足以撕裂灵魂的方式，强行闯入了那紧窄无比、纯洁无瑕的所在！

　　“啊——！！！！！！！！！”

　　一声凄厉到超越了人类极限、蕴含着极致痛苦、恐惧、绝望和懵懂无助的惨叫，从萧潇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尖锐得仿佛要刺穿所有人的耳膜和灵魂！那粗壮无比的巨物，以撕裂一切的暴力，瞬间摧毁了那层薄薄的、象征着一切美好的屏障，蛮横地闯入了她身体最深处！剧烈的疼痛让她娇躯猛地剧烈弓起，眼球上翻，小巧的嘴巴张大到极致，却发不出更多声音，几乎瞬间就要昏死过去，但凌夜的力量维持着她的清醒！

　　鲜血，如同盛开的、罪恶的、凄艳的花朵，瞬间从两人交合处汹涌而出，染红了身下柔软的皮毛垫子，那抹鲜红刺眼得令人窒息。

　　“潇儿！！！！！！”美杜莎女王发出了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彻底崩溃的哀嚎，心脏仿佛被瞬间捏爆，无尽的愤怒、绝望、痛苦和母爱被碾碎成粉末，她猛地喷出一口带着内脏碎块的鲜血，气息瞬间萎靡到了极点，眼神变得涣散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彻底抽离，只剩下一个空壳在无力地痉挛。

　　凌夜却发出了满足而变态的叹息，感受着那极致紧窄、稚嫩和破瓜带来的强烈阻力与征服快感，尤其是身下这具身体的主人那懵懂无助的恐惧和其母亲那撕心裂肺的绝望，形成了最极致的刺激。他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在萧潇那痛苦痉挛、鲜血淋漓的身体里抽动起来，每一次动作都带出更多的鲜血和萧潇撕心裂肺却逐渐微弱的哭喊。

　　“娘亲……痛……好痛……潇儿好痛……爹……”萧潇的意识在剧痛中模糊，只会本能地哭喊着父母，这哭喊声如同最锋利的、沾满毒液的刀子，一遍遍剐着美杜莎女王早已破碎的心。

　　凌夜却兴致高昂，他一边享受着萧潇身体那被强行催熟带来的极致紧致和青涩反应，一边还故意调整角度，让美杜莎女王能看得更加清楚，甚至评论道：“不愧是斗帝血脉，这紧致度，这元阴之气，真是大补啊……女王陛下，你功不可没。”

　　这场面，邪恶、残忍、悖逆人伦到了极致，足以让任何尚有良知的存在彻底疯狂。

　　大殿内的其他女子，无论是麻木的云韵、雅妃，还是死寂的小医仙、紫妍，似乎都被这场景所触动，眼中流露出更深的恐惧、悲哀甚至是一丝同病相怜的绝望。青鳞跪在一旁，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碧眸中紫金色的流光疯狂闪烁，体内的古龙本源和碧蛇三花瞳的力量似乎都在躁动不安，一种难以言喻的混乱和狂暴在她眼中交织。

　　不知过了多久，当凌夜终于在萧潇身体最深处释放时，萧潇已经如同一个被彻底玩坏、失去价值的破娃娃，眼神彻底空洞，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微抽搐，下体一片狼藉，鲜血和白浊混合流淌，凄惨无比。

　　凌夜抽身而出，看着瘫软在魔榻上、失去意识的萧潇，以及对面支架上仿佛彻底石化、失去灵魂的美杜莎女王，脸上露出了残忍而满足的笑容。

　　终末的盛宴，这开胃菜，果然“鲜美”到了极致。

　　他挥了挥手，示意护卫将昏死的萧潇带下去“治疗”。

　　“好好养着，别让她死了。以后，她们母女可以一起‘服务’，想必别有风味。”凌夜淡淡地吩咐道，语气平常得仿佛在安排一件微不足道的家务事。

　　魔窟之中，只剩下美杜莎女王那微不可闻的、机械般的啜泣，以及其他“收藏品”们死一般的寂静，以及凌夜那意犹未尽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轻笑。

　　盛宴，才刚刚开始。而绝望，已然深不见底，蔓延至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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