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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回忆-初中篇(下),那些年学生时期的回忆,1

小说:那些年学生时期的回忆 2025-09-12 13:07 5hhhhh 6040 ℃

从未觉得学校的走廊是走得如此艰难。

拖着脚步,迈出冰凉的双腿一步步踏进前方,双脚上似是被绑着两块巨大而沉重的大石,紧紧捆死。

无法松懈,无法忽视。

我的眼睛只能静静盯着前方,班主任的身影在灯光的照亮下更显威严,挺直的腰身散出自信,合身的灰色套裙凸显出成熟女性苗条的身材,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我默默跟随着老师的背后,细小又卑微。

路程不长,却似万余年。

终于,陈老师在停留在一扇木门中,上面嵌入显眼的门牌,写着“会客室”。

“到了。”

陈老师不冷不热地说,简单明了。

她打开门锁,侧着身却示意我先进去。

我犹豫了半刻,这是身体上情不自禁地无声反抗着,这是因未知而恐惧。强烈的不安使我不敢踏进这道门口,前方的空间仿佛早已化造一场巨大的牢笼困罩着我,切去一切的自由。

“怎么?还需要我请你进去吗?”

陈老师再次开口时便已经是在警告我,是一种对不服从的浓重警告。我逼使头脑冷静下来,也许是听到陈老师的催促,才能稍定下焦躁的心。

眼前的会客室并不算宽大,简单的摆放让人感到干净利落,唯一的窗户被一扇百叶窗拉下,旁边种植的绿色植物被零碎的阳光洒落更显生机。

然而一股压力压到自己心头上,我的目光最后定落在一道最熟悉的人影——。

妈妈正优雅侧坐于沙发旁,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体现出她的高尚气质,双手互相交叠并放膝,表面上有着令人安心的从容。

“妈……妈妈。”

但我知道,妈妈这份外表的体面,即将崩出裂缝。

她用那双深遂的眼眸瞥了我一眼,无法读懂。接著,她缓缓站起来,以不快不慢的脚步走到自己的面前,她沉思数秒。

两人处于近距离,鼻子能闻上妈妈那抹木质调的香水味,我见过,家里那瓶用高级瓶装的液体便是她工作时需用的香气。

妈妈身上的清香,沉稳又成熟。甚至,能抚平自己那混沌又复杂的心情。

方才的焦灼与不安渐渐褪去,刚刚披起的防御结界却被挽停。正当我恢复了平静,哪怕是能和自己母亲说上一句也好时——

“啪!”

巨大的声响划破方才的宁静,清脆入耳。

我的视线偏到左下方,还没醒悟过来,到底发生什么。直至右边脸颊传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我才发觉,妈妈她扇了我一巴掌。

我回过眸,妈妈才平静地收起那只抬起半空的手,她冰冷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件脏物。

“脸上的五指印,好看吗?”

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彻底敲碎了。

比起物理传达的疼痛,更痛的是精神上的屈辱。

母亲的一句话,足以无地自容。

再次回过神时,身后的门已经被关上。“喀嚓。”细小的声音也轻易传达耳边。

陈老师抱起几份文件便走到妈妈的面前,和她谈话的态度平静温和,没有先前冷如冰坚。陈老师客气地带妈妈走到沙发前轻轻坐下,她拾起文件又捡起黑色圆珠笔,似乎是在向妈妈闸述文件的内容。

两位职业女性紧贴地轻声细语谈论,举止自然大方,完美地体现出专业素养。若然这里不是学校,这副场景更像是在进行一场商业合作,认真仔细。

此刻自己在这里更像是一个被抛弃的人偶,可以随时任人玩弄、宰割。我呆楞楞站在一角,还在回忆刚才妈妈的耳光,她毫不留情扬起手,便狠狠掌掴了自己的脸颊上。掌印烙印于深处,打的不止是肉身,更是自尊心。自己最后一点的底气也已经彻底被妈妈亲手拍碎。

巴掌印记,好看吗?

————————

不知道过了几分、或是几秒。

不知道妈妈和老师讨论了什么,

不知道文件是有何作用。

我只知道,我现在麻木了。

恋爱期揭发,到现在,就没好受过。

抱歉啊松羽,现在我也自身难保了。

不知道你…在家怎么样了?

滑下一道无色泪水,默默掉落旧地板,泪珠化掉。

“时间刚刚好,我们开始吧。”

陈老师从沙发上离开,她盯着我,语调平淡。

“莫玥玥,你先过来。”

我只能顺从命令,低着头前行,站到老师身旁。陈老师递起一份文件给我,A4纸上印满密密麻麻的文字,平日不爱文字的我一下子要看整整一页,略为头疼。陈老师用手指点了点开头,暗示让我由开头读起。

共同体罚通知书

【体罚事项】

说明:本事项仅针对于学生在本校违犯校规,均情节严重而落实的方案。惩罚会需要根据学生的身体素质而视情况调整,绝不能够对学生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1.执行者:班主任/家长(注:体罚可以是共同负责制度)

2.惩罚方式:打手心、打屁股、腿责、罚跪等等。

3.工具:本校会提供工具,仅包含括号里罗列的工具。

(戒尺、厚重发刷、带孔木板*约一指厚度、藤条)

对没有标明的工具,老师或家长最多可提供一件私人工具。

惩罚须知:

1)惩罚结束后,班主任必须上传学生的惩罚照,惩罚部位不得微红色。【最低要求必须是深红色。】

2)照片须有家长签名。

3)学生事后必须一周内到教务处报到,由训导主任亲自监察学生是否进行深刻的反省。

4)训导主住监察完成后学生必须在周会上进行公开的演讲,对自己犯的错误整理成一个报告,由老师评价及格与否。(若不及格则由班主任进行必要的惩罚。)

5)本校会对惩罚过程进行录影,事后由班主任提交。

“唰”

属于原有的肉色皮肤瞬间化为乌有,反之渗出点点惨白的颜色,脸色停留在“体罚”二字时早已变得不成模样。

…我有看错吗?不,不对,这不是幻觉…。学校什么时候有体罚条例了?这是…合法的吗?我犯错需要这么对待??

我赶紧撒掉手中的文件,退后了一大步。却发现背面已经是墙角,避无可避。我想试图挣扎一下,哪怕还有一丝的机会呢?当然,陈老师对我的反应估计也早有预料,她平静地弯下身捡起那一份文件。

比起普通文件,这更像是一份对我如同地狱般的宣判。

“莫玥玥,你应该知道,犯下严重错误就预到会有这结果。”陈老师的话语如同冰锥一样,狠狠刺穿心脏。她望着我的时候,无形的压迫感凝固在空气中,紧紧扼住呼吸道,逐渐窒息。

“今天叫你过来,是想让你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依我看,你好像不愿意配合啊。”她回头望向妈妈,“玥玥妈妈。”

陈老师没有选择直接动手,而且将选择权转移至妈妈。我冒着冷汗,一直接蜷缩着墙角边,背脊紧紧贴于冰冷的墙面。低着头的视线中只看到了妈妈抬起脚,踏着那双尖头高跟鞋步步迫紧,最后被一阵高大的阴影笼罩着自己。

“莫玥玥。”

“不听话,是什么下场,难道你不知道吗?”

隆咚——。

不要让我回想起那些恐怖的回忆,不要,不要……

妈妈的话并不难理解,在过去自己不服从妈妈的时候,便会遭到难以忘记的经历,那是不愿再触碰血的回忆…甚至,那些年的凄厉尖叫仿佛还能回旋于耳边。

没有抬头,不是出于叛逆,而是出于恐惧。没有服从,不是存有反抗念头,而是曾拥有过阴影。

妈妈的权威,女儿的卑微,在此刻完全体现。

短暂的沉默终归还是会经某一方划破,妈妈见状一分钟后再也没有废话,她一把手用力拉起我的胳膊,硬生生逼我直直站立。而陈老师也没有做一个沉默的观看者,她走到会议室的一旁,拉起两张椅子面对面近距离地平放着。

妈妈就这么拽着女儿,不顾她的不适很快就走到了陈老师身边。陈老师稍稍点头,她缓缓坐上了其中一张椅子,身姿端正优雅,双腿并拢。

没多久妈妈终于松开我的胳膊,刚刚被拽着的地方甚至隐若显出红痕,可见力度不轻。

很可惜,仅有一丝松动的时间总会很快被熄灭。妈妈也坐上陈老师刚放置的椅子,调整姿势,双腿并拢。

陈老师和妈妈面对面地就座,两人腰身挺得笔直,端庄而严肃。由于椅子之间特别相近,两位女士的双膝紧紧并贴一起,似乎不介意这亲密又具侵犯性的距离。

她们无声之间的默契,只会让我感到更深一层的窒息。我知道,从小到大都有面对过类似的场景,大人们制定的规矩是无法打破的。

我明白接下来将面临的是一场以痛觉为主的折磨。

妈妈和老师同步盯紧着自己,她们的眼神无一不显审视意味,目光无声但严厉,仿佛能狠狠抽在自己那孱弱的躯壳上,一触即溃。

拍拍。

“过来,趴到这。”

陈老师拍了拍大腿,不,准确来说,这是两位女性的大腿共同组成的宽大平台。左边,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大腿,右边,则是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大腿。两人同样身穿职业装束形成显眼对比,一份带着年轻锐利,一份带着成熟沉稳,各显韵味。

妈妈也伸出右手,不失优雅地拍拍自己大腿。

“没听到老师说的话吗?趴上来。还是说,你想要更“特殊”对待?”

“唔…!”

…好羞耻!我感觉到自己的脸庞冒出阵阵热气。

尽管知道该干什么,知道……要趴到老师和妈妈的腿上,但是…总有说不清的压抑,我应该要说出来吗…?文件上的内容又是真的吗?这又是合理的规则吗?

“呜…!呜,妈妈,老师,这里是学校…学校,不是不应该进行体罚的吗?那份文件…没听说过。”

当我说完这句话时,空气霎时冷了几个度。

在她们眼中,我这句话只会变成反抗的手段,相当于不听话,是叛逆。

妈妈率先沉下脸色,她二话不说便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腕,往前一伸——

“啊!”

身体重心直往前倾倒,重重一摔便摔倒在两人的双膝上,能感受到左边西服粗糙的布料,也能感受到右边丝袜冰凉质感正摩擦着自己的身子。我已经被妈妈拉扯着,趴在她们那双结实的大腿中央。

“哼,到现在还想着怎么逃避惩罚而找藉口。”妈妈冰冷的声音从我背上彻底穿透,冷的令人发抖。陈老师也同意妈妈的话,只是以一种平静的语气说出来。

“态度恶劣,丝毫没有反省态度。”

“莫玥玥,在我办公室罚站时你一点都没想过原因吗?学校尚有一条规定,若是学生犯下严重错误,影响学校声誉的程度,学校有权实行体罚制度去教育犯错的学生。”

“而你,很显然符合这个条件的。可你呢?看到文件后当着我的面胆敢扔掉,还擅自缩到墙角去。这是一个反省后的态度吗?”

陈老师的每一句,都实实在在地敲击我的内心!我想挣扎,我想告诉她我不是我没有!但是身处于下位者,我无力辩驳,只能挤出干巴无力的语气词……

“陈老师,不必多说。我认为有必要给她一场严厉的惩罚才会懂得如何反省,开始吧。”

妈妈伸出手,用力地摁着我的腰肢,那力度仿佛能把我的脊椎压断!

妈妈眼神示意着陈老师,她也很快便收起心。陈老师伸出那只修长的手,狠狠压住下腰。就这样,下身被两只大手稳定牢固而无法动弹。

添加牢笼,痛的开端。

紧接着,妈妈用手指轻易撩起校裙,将它推到腰背上。现在下身只露出一条纯白的棉质内裤,最后——她熟练地勾起内裤的松紧带,很快,代表着羞耻的内裤卷成一条布带,将它推到脚裸处。

现在,不仅被掀起裙子,还要被褪去内裤。本应被衣物紧紧包裹好的私密,现在也因惩罚而被逼展露着,少女唯一的骄傲自信也被彻底击垮。

室内本开着空调,吹出的丝丝凉气逐渐入侵暴露的肌肤——那只白皙光滑又圆润臀部。由于趴在两位女性长辈的大腿下身高高拱起,两只玉团也因此凸显于视线中,也完好勾勒出少女那发育完好带点涩的身材曲线。

然而,这两白洁的臀只更像是被架在刑台上,即将要迎来它最悲痛的时刻。

我的视线只能看到地面,妈妈和老师的小腿。我嗅到她们那种成熟的香气,幽幽散发。本应是安逸宁静,此时却打破常理,更不用说,先是打破的人是自己……

突然,被一阵带有温度正入侵于自己的两瓣屁股,必不多说,那温度只能是来源于妈妈和老师的掌心。她们正轻轻搓揉着,一点一点温柔地抚摸过每寸肌肤,原先绷紧着的神经也渐渐被这两只手亲自化解。

这是行刑前给予最后的温柔。

“这是你的选择,好好受着。”

打破宁静,宣告开始。

两只手划破沉闷的空气,高高扬起巴掌并弯起一个弧度,对准那白皙的臀肉——

“啪!”“啪!”

左右同时狠狠扇落屁股,臀肉被拍扁后泛起一阵轻微的肉浪,两边各自烙下一记鲜明的掌印。神经传来酥麻的疼痛引得少女两声呻吟,她的身体欲欲弹起,却很快被大手压着无法脱离大腿的范围。

清脆入耳的巴掌声回荡于房间,而自己也真正意识到惩罚正式开始了。

两位施罚者毫不留情地抡起胳膊,灌满力量的巴掌一左一右有序地交替着,密集地倾泻在浑圆的馒头。表面的皮肤经受着骤雨疾风般的拍打,原先的白皙被逼褪去,用巴掌染上一种代表羞耻的浅粉色取替。

“啪!”“啪!”

“啪!”“啪!”

“啪!”“啪!”

巴掌疯狂落下,我拼命地吞住呜咽,紧紧地咬住嘴唇。我试图转换疼痛,把屁股上的痛楚减轻,但更多的是想要把这一份羞耻感压掉。每次一拍打,嘴唇越是咬紧,拼命地忍住下一击。

但即使再怎么忍耐,总会有更巨大、更汹涌的浪潮来袭,狠狠吞没自己那些多余的挣扎。构成一道无尽的权威前,化作无边的铁壁,自己宛如蝼蚁一样,卑微且弱小,永无翻身之地。

迎接的,只有绝望。

耳边的巴掌声不断,屁股上的疼痛越演越烈,滚烫的皮肤灼烧着自身。左边,陈老师的巴掌尖利锐疼,右边,妈妈的巴掌沉重钝疼。她们彼此合作,把这顿教训深刻地“告诉”可怜的屁股,用疼痛警告着它的主人。

屁股被高高拱起,沉默地挨下无数的巴掌。手掌把皮肤压得发白时随即盖上更艳丽的颜色。皮下毛细管破裂,鲜色点红悄然绽开。集中受击的臀峰早已高高肿起,形成一座烫热的山丘,异常明显。

抬起,落下,抬起,落下。

妈妈和陈老师并未感到一丝疲倦,她们只需对不听话的孩子进行深刻的惩罚。自己则趴在这结实的大腿,只能默默接受来自长辈的惩戒,严厉得不近人情。

“唔…呜呜,痛……”

我再也受不了!完全不知道被责打了多少下,但是身后的屁股早已被打得红肿,简单是被火烧了一样!咬破的唇甚至一丝轻微的血腥融进口水,她们的每巴掌都是对我的屈辱,我要脱离!我想逃离她们的摩掌中!

神智不知被某种刺激佔据着,不理智的决定总会招惹更严重的后果。

方才的忍受彻底打破,再也忍受不住灼痛,最后选择防御机制。

唯一能动用的双腿狠狠往上踢,用尽力气遮挡那只受伤的红肿臀,威胁巴掌停止责打。有力的小腿在空中胡乱地起舞,演绎一出鲁莽的大戏。那条扭成布带的内裤仍然挂在脚裸,无意中也高高展示了那毫无颜面的垂死挣扎,独属一人的羞辱感一丝不挂暴露在外,铸造满满的嘲讽。

想要保护屁股,便顾不上这般滑稽的身姿,但这已经是我被压制之下唯一能做的保护与反抗。

然而——

“这孩子,脾气还是这么倔强。”

妈妈的声音从自己头顶穿过,声音却是掉到寒冰一样。

“看来,我们还是打得不够狠。”

陈老师依旧淡定,却多了几分不满。

刚刚稍不容易挣脱一丝束缚弹起的脊背,她们调整力度,是以巨大威力将我压得更紧实,令我几乎喘不过气,最后“砰”重重摔回大腿之上。

紧接着,陈老师贯注全力甩起巴掌,空气被抬起抽走,凝固一瞬间。最后,她以最快的速度恶狠狠扇在伤痕累累的左边肿臀!

“啪!!!”

左边臀肉彻底被拍扁,整块肿肉由下到上都承受了最尖锐的一击!左边屁股肉眼可见晃荡出巨浪,深色掌印早已见不着边,留下的只有由掌印堆叠而成的一片红海。

“咿啊啊啊啊——!”

太痛了!真的好痛!我疯狂地扭动身体,想逃离陈老师那记恐怖的巴掌!巴掌由下往上掴,尖锐的刺痛似是浪花般激起,臀肉紧紧被牽扯,则里内的神经把旧伤一併无情地撕裂,可见其手段如此狠辣!

屁股一点点避开左边,试图避开恐怖的责打。无规则地胡乱挣扎却只会带来更多的不便,在意识中躲避的同时把又把屁股撅得更高、更危险。

与此同时,妈妈也抓准了机会,在屁股移到偏右边时高高抡起巴掌,同样地带着凌厉、歹毒的力度精准无确地打在右边高高肿胀的臀肉!

“啪!!!”

巴掌与皮肤接触,五指深深陷入臀峰那深红的肿块,仿佛随时要刺穿神经并且狠狠咬掉,它给予了最剧烈,最能深入人心的痛!唯一的侥幸与希望直接粉碎得稀巴烂,可怜的屁股无论走向左与右都会迎来无尽地狱。

“哇啊啊啊啊——!痛、好痛——!!!”

喉咙发出尖锐鸣叫!

血液灌充大脑,脸色红得快要滴血,心脏快速“砰砰”跃动,垂下的双手死拼抓住她们穿着丝袜的小腿。

先是陈老师带有锐利的掌掴,后有妈妈沉钝的拍击,无论怎么游走两瓣臀都会受尽不同的击打,光是用巴掌便深深感到何为痛苦,何为绝望。

身体控不住的颤抖,肌肉痉挛,这些都是出于恐惧本能的体现。大腿是刑台,刑台放上受刑者。左手,是工具,牢固钳住受刑者。右手,如同刑具,狠狠抽打受罚的玉臀。

刚刚的叛逆,被左右各一记巴掌便打得烟消云散,不知所终。现在,是被疼痛所支配,亦是映射了反抗带来的后果。

原先雪白圆润的娇臀,如今却成了被鲜色覆盖一大片,沿至臀缝附近的嫩肉有着多不胜数的指印轮廓,左右彼此交错,吞没完整的印记。臀腿之间白嫩的肌肤与上边红痕满布的大肿桃更是拥有骇人的对比。

然而,这只是漫长的开端。

两瓣屁股各打一百下左右,妈妈和陈老师才稍微放缓了惩罚。由于长时间的臀责两人的手掌也染得通红,即便停止责打也并没有对施罚感到麻烦。陈老师对上妈妈的眼睛,似乎是诉说着完美的成果,而妈妈也轻松地勾出一丝愉快的微笑,她很满意老师的配合。

两道锋利的目光盯着趴在眼前的孩子。

汗水浸满透白的校服,隐若现出内衣轮廓,垂下凌乱的发丝紧贴于脖子,被掀起的裙摆化成侮辱的锁链,稳定地束缚少女的肉体。最后,只剩下一副破碎的灵魂。

暴露在凉薄空气的肿臀依旧滚烫发热,神经还在感受于似针扎般的疼痛,微微颤抖着是它的后遗症。

然而,率先开口的,是妈妈。

但是她的话又给少女劈开一道绝望。

“巴掌热身,也差不多到此为止了。”

句末转化为冷笑,那是几乎,接近绝度零度的。

热身?巴掌如鞭子,狠抽屁股,骤然开花。然而,这仅仅只是一道简单的前菜?

听到无情的结束指令,我的双手再也无力支撑,默默垂落,指尖几乎触地。

大脑混沌如麻,记得的只有妈妈的那句话——五指印好看吗?

第一巴掌,扇在脸颊。

第二巴掌,扇在屁股。

如同嘲讽刻骨铭心,这一点认知,早已贯切到底。

那可真的是相当“美丽”的印记。

“…呜呜呜…妈妈,陈老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请别打……真的好痛……”

细小的空间里只剩下的毫无意义的抽泣,求饶也无法支撑主人,在绝对权威前是如此渺茫。

“哦?知道错了?但是,我看你只是想逃避责任。”

此次开口的是陈老师,她冰冷的话,狠狠敲碎唯一的求饶,揭穿那道无法自愈的伤口。相反的是,陈老师把手掌再次重新放在肿臀上,轻轻地、一点一点反覆揉着方才被蹂躏过的每一寸地方,语言和行动上形成极大的反差。

这一次,不是两个人的手掌。

这一次,是只有陈老师一人的手掌,默默地“呵护”着自己的屁股,看似温柔。我偷偷扭转头,却只能看到陈老师挺直的腰背,极为端正。

陈老师揉过片刻,屁股上的伤痕似乎也抚平一点,针扎般的疼痛也经过手心的轻搓后相对的减轻,因巴掌而起,也因巴掌而终。

“是时候了。”陈老师再次发起信号,意味着新一轮的刑罚即将来临。她用眼神暗示一直许久未发话的妈妈,妈妈很快明白陈老师的意图,她将女儿的身体狠狠推向陈老师的大腿,吓得女儿几声惊呼,当身体以为要掉下之时,陈老师却又很稳定将她搂紧。

然后,妈妈缓慢地站起来。

“玥玥妈妈,在第三格抽屉里,把那件东西取出来。”

什么?什么东西?

忽然,肌肉间同时间渗起丁点大的冷汗,体内的寒意瞬间来袭,屁股也激起一阵战栗!这种感觉,莫非是……

“喀拉。”

抽屉被打开,妈妈从中取出一件工具——

那是一把檀木制定的戒尺,长度约三十厘米、厚度约二厘米。尺身本就打磨得光滑锃亮,色泽深得更是乌黑,用着更是上好的材料而制成,甚至左下方还刻着“惩戒专用”的正阶字体。

戒尺一现,它的气场瞬时发出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在灯光的照亮下,尺尖还耀出一点白色光芒,预示着它即将要亲密招呼到这只悲惨的小屁股上。

妈妈快步地走到陈老师身旁,没有一分的犹豫,面带微笑地把戒尺伸给她。

“陈老师,请。”

陈老师也识趣地接起戒尺,指尖轻轻摩挲着光滑的戒身,似乎在掂量着尺子的分量。

随后,她用戒尺轻轻抚过屁股的每个方位,臀峰、臀侧、甚至臀腿间,平均地留下戒尺的气息,冰凉又残酷。

我不禁打起战栗与阵寒,本就消耗至尽的心被强硬地重新换上一份全新的未知与恐惧。前一幕还趴在两人间的大腿,后一幕却被暴力推到旁边的大腿上,甚至推倒的人,还是自己的母亲!

被两位长辈共同责罚是极其羞辱且残忍的,坠入深渊的痛。但现在不一样,惩罚权被母亲亲自转移交由教导自己的老师身上,那样又何尝不是一种绝望的痛!一种对肉体擅自进行分离共享,操纵及品尝痛苦者的灵魂。

只要被赋予上“爱”与“为你好”的名义,一切行为便合理化。

哪怕是,生动的灵魂彻底被淹没扼杀掉。

一旁的妈妈再次踏起高跟鞋,并非打算惩戒。她小步走到沙发旁,专门挑一个视角甚好的位置,最后轻轻拂过西裙安静坐到一旁。

只要我侧过头便能清楚看到妈妈,坐姿跷腿互相交叠,双手交互放腿,露出高傲临下的气息。她并没有散发任何怒意,反则带着一种挑逗的方式静静盯着自己,盯着那被掀起衣物暴露着的红色玉臀,把为数不多的御防线彻底贯穿,自尊心更是无以可言。

母亲即将观赏着一齣全新的哭戏,那只红色玉臀也有着自己伟大的“功绩”。

“莫玥玥。”

陈老师打断死寂,清晰的声音准确传到我的耳朵。

“一顿巴掌,不足以令你彻底反省。而你所做的事,巴掌教训更是不能抚平。”她紧接着说,“现在,我需要用这把戒尺把你的屁股狠狠打一顿,直至你对错误有一定的认识。否则,在那之前我都不会停止。”

“这是我和你母亲商量好的结果,请做好心理准备。”

我猛地回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妈妈,这也是妈妈早有计划的吗?妈妈并没有回应,她只是一昧看着我那副丢人的模样,眼神在示意我“这是你应得的。”

没等我完全反应,陈老师眼疾手快地再次压着我身后的腰肢,她轻轻抬腿便把我的屁股再次撅高,游走的戒尺再次回到臀峰,稍稍按压就知道戒尺的那份可怖。

戒尺离开臀峰,陈老师紧紧握着手中的戒尺。乌黑色泽的压迫感天然浑成,尺身定格半空,似乎是在等待打落时机。

“不…不要…陈老师…我错了,求你…不要用这个。”

乏力的哀求苍白又渺小,撅高的屁股微微颤抖,悬空的脚尖用力蜷缩,绷紧的身体对下一刻的恐惧并未停止过。

很快,陈老师利用戒尺的力量狠狠甩落,空气凌厉地划出破空声,最后结结实实抽在左边的臀峰上——!

“咻——啪!!!”

“哇哇啊啊啊啊啊啊!!!!”

戒尺无情地嵌进肿块,绝耳的清脆声是多么凄厉!戒尺的厚度带上施罚者的力度双重叠倍,尤如形成一道锋利的雷电狠狠劈落!先前被轻揉过的肌肤,重新被戒尺压扁、压碎,神经彻底燃烧至尽。它宛如毒物,凡是被它亲吻过剧痛便无限反覆并碾压。

被抽打过的顶端,早已添上一道更肿、更凸的横痕,甚至受击过的部分泛起零星的浅紫,在鲜色交替的画布上添加一笔独特的色彩,真是好一个“惊喜”。

亦足以证明戒尺的震慑力,是不可抗缓的。

尖叫爆鸣穿透会议室,震耳欲聋。然而回应少女的,只有烧穿神经的后劲持续蔓延。

这一下,我几乎被打得冒眼金星!这还是前所未有的痛!我顾不上任何情绪,被抽到的一瞬间弓起背脊,小腿高高弹起,双手胡乱伸张飞舞到背后,只想歇尽全力去触碰灼痛的臀瓣……

“安分点!”

陈老师突然爆出一声怒喝,她迅速地把乱挥的双手反剪,重重压着自己的背部,我不由得痛呼,那力度真的太大了!

陈老师丝毫不留情脸,她戳了戳那道鲜艳的尺痕,在警告着我,什么叫绝对的力量。

“呜呜呜……对不起……陈老师……”

陈老师并没有快速责下一击,她先是选择了缓慢的等待,让疼痛渐渐彻底渗透整片神经,尽数吸收。随后,陈老师瞄准右边尚还完好的臀肉,扬起戒尺,蓄势待发——

“咻——啪!”

“哇哇哇啊啊啊啊!!!”

清脆的尺击声与凄厉的绝叫混合于房间中,悲惨却不堪。右边臀峰同样深深烙下一道鲜色的横痕,与左边并排,表面上的两道尺印是如此的骇人。

少女的双腿疯狂乱踢,皮鞋甚至随地脱落甩到一旁,棉质内裤仅仅挂于脚边,白色短袜触碰到地板,沾污了唯一的白净。

双手被压制,双腿又无法抵住戒尺的来袭。泪水疯狂往下落,除了哭泣和求饶,别无他法。

陈老师并没有因此而怜悯,她只需要默默持起刑具,把教训深刻地抽在屁股上,这才是陈老师的手段。

“啪!!” “啪!!” “啪!!”

戒尺扎实地拍在每一处未责罚过的地方,臀面原先的肿胀经它的抽拍后不断增添鲜艳高高凸起的红痕,恐怖又整齐地布满整个臀部。

过了片刻,陈老师在清一色的尺击声中发话了。

“莫玥玥,你做错事,且不是小错这么简单。”

句末结束后戒尺又狠狠一劈,精准快速地劈在两瓣肿肉正中央。

“啪!!”

“啊啊啊呜呜呜…好…好痛…!”

早已哭得不成样子的我,语言中枢仿佛被熄断,嘴巴组织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默默哭嚎碎着说出痛,很痛。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

陈老师的声音铿锵有力,她穿透了任何的尖啸与悲鸣,清晰而精准地诉出话语传达到任何人的耳膜中。

“你应该很清楚,你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她继续说,“你们的行为,是极其不理智的。莫玥玥,你还是一个女孩子,如果对方再做出什么超越底线的行为,万一真的出事了你要怎么为自己负责?又要令你的父母怎么办?你有想过他们的感受吗?”

这一下倾尽全力,戒尺被灌满力量,施予全力一击!

“咻——啪!!!!”

“啊啊啊————!”

我以一种极限挣拧的状态,不受控狠狠往上弹跳!眼睛逐渐发黑泛晕,仿佛要与外界切断。最后还是默默瘫在陈老师的大腿上,结实而沉闷。

陈老师那冰冷又锋利的说教,以及戒尺无尽的威力,很好地倾在少女千疮百孔的肉身上,演出极度残忍浑出腥气的戏曲。

而沉默地坐在一旁的妈妈,她的眼神并没有丝毫的变化,目光略带欣赏的意味笔直地瞄准自己女儿那只惨不忍睹的屁股——极度肿起的皮肤在大片鲜红中早轻微泛起紫色,它零星地点点入侵,在肿块最高端融入异常的不同。往后会渐渐地,这种可怖的色彩会取替曾经刻上的赤色。

“在教育方面,还是老师厉害。”

这一句,代表了妈妈对老师的赞赏,亦是对女儿的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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