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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回忆-初中篇(下),那些年学生时期的回忆,2

小说:那些年学生时期的回忆 2025-09-12 13:07 5hhhhh 2940 ℃

啊哈…啊哈……。

钻心的灼痛一直在体内默默叫嚣,眼睛也已经彻底哭肿,模糊的视线也看不清。我无力到再也不去反抗,喉咙发出的只有几声的沙哑…我听到了妈妈的话,她并不是对我有一丝的怜惜,她只是在赞赏陈老师的…。

我知道内心的绝望,远不止于此。

责打嘎然而止,惨烈的回响悄然消失,回归平静。我喘了一口气,屁股还在颤抖,依旧在害怕下一击的来临。然而,预期中的戒尺并没有再次落下,陈老师意外地松开我的手腕,让我恢复双手的自由,而腰间依旧用力地维持着压制。

声音再次从头透穿过,“莫玥玥,你知道错在哪吗?”

一句简单的质问,恐惧感却随处可瘮。

“陈老师,对不起呜呜…我真的知道错误了…”

正当我以为要结束时,妈妈贸然站了起来。她绕到自己的身旁,双手抱着胸阴沉地看着自己,那道视线锋利得像一把剪刀,利落地剪断自己所有的防线。

“莫玥玥。”

“老师教训得对吗?”

妈妈毫不留情地揭穿伤疤,并直击要点。

当然还没等待我回答时,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地触碰我那肿胀不堪的屁股,往紫色瘀块上随意拎转——!

“————!!!啊啊啊——妈妈——不要!”

剧烈的痛感再次冲涌上头,我猛地弓起脊背,双腿不禁抽畜,这真是太痛了!

可妈妈并没有因此而消气,她向陈老师示意,陈老师这时候才捏住我的肩膀,提醒我站起来。惩罚还没有结束,刚刚绝望般的疼痛,也仅仅只是陈老师一人的惩罚………

当我的脚尖触碰到地板时,一阵柔软的无力感来袭,差点使自己直接跪在地上。即将倒下之际,陈老师轻柔地抱起我,她沉默支撑起我的身支,动作稳定而温柔。

我没有抬头望向陈老师,努力地站起身,低着头面对仍怒气盛满的妈妈。双腿也不觉间颤抖着,但是始终选择努力压抑着这份未知的恐惧感。

我眼看着妈妈的脚步移动了,她走向某个方向,“喀嚓”一声,而声音来源明显也是从抽屉发出的,它被再次打开。

嗒,嗒。

沉闷的响声荡着耳边,我用着早已发酸的脖子逐渐抬起,视线落在妈妈搭在手心的物件——那是一把有厚度的带孔木板,孔洞并列着,宽大的板面大约能覆盖自己半边屁股。

“过来,跪在沙发上。屁股给我蹶高。”

妈妈用木板点了点沙发一侧,虽然没有用力,但还是能看得出它的份量。我那哭肿的眼框又一次噙满泪液,把曾经的泪痕覆盖而上,绷紧的脸庞也麻木了许久。

过了数秒,我艰难地抬起脚步,以机械式的步伐逐步靠近沙发。沉思了片刻,试图用眼神唤起妈妈的怜悯,可碰上她那严厉的眼眸时,她已经把答案告诉我——

屁股不想要你就试试。

我用力捏了一下手腕,下定了最后的决心。任由泪水的掉落,把身子前往前倾,双膝跪在柔软的沙发上,压起一道褶皱。尽量挺高后腰,把肿臀高高撅起,疼痛也因此被牵扯着,又不禁倒吸口凉气。

等我完成这套动作时,妈妈才靠近自己的一侧。她用木板压住臀尖,我能感受到木板上的孔洞的挤压,也是在提前预示着它的厉色。我用指甲深深陷进沙发皮,全新的不安与恐惧正溢满着。

妈妈这时才微微开口,仍然充满了不可反抗的威严。

“莫玥玥,老师的教训你记住了。而我的教训,你也必须要记住。”

语毕。

妈妈抡起胳膊,挥起手中的木板,盯准肿胀的臀峰便不带余力狠狠一挥。

“啪!!”

一股电流般的刺激凶涌而至,喉咙再度冲破喊出绝望的悲呜。我将脸庞深深埋住沙发皮面,身后的屁股随着一声巨大沉闷的拍打声炸起,痛感再次翻倍叠加。带孔木板的设计方便减低空气阻力,更轻易快速挥动之余更能带动屁股上的剧痛!

自小就挨过不少揍的我自然知道这副工具的可怕之处,如果说戒尺是尖锐到极致的灼痛,那么带孔木板就是大片钝痛中混合尖锐痛楚的份量,两者间反覆横跳。

妈妈亦深知板子如何将它发挥出极至的作用,她也并不着急打下一板,她只是默默看着因拍打而后怕、此刻正发抖着的臀部。在红紫交错中的臀峰留下了一道更清晰的板痕,甚至能看到孔洞压下的印记,深刻且惊人。

待了数秒,她才重新把板子放回屁股上。

很明确地感受到那块板面的压迫感,屁股上的灼痛迟迟没有褪去,叠加的痛感还在翻倍折腾着自己。当板子再次碰到可怜的臀部时,身体禁不住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抽畜的神经也在叫嚣着,显出求救的本能。

“…对不起…妈妈…我知道我不应该瞒着你们谈恋爱…更不应该…亲密接触…”局促不安越发占据头脑,我只能苦苦哀求,恳请妈妈手下留情。在长辈的管教下,自己的那些小心思没有任何作用。

“你以为是只有这件事而受罚吗?”然而,妈妈心里早有答案,她知道女儿的错误可不止这一件事。是的,现在的惩罚是在清点她所做的另一桩错事。

我微微侧过头,迷芒地看着妈妈。自己实在是回想不起来还有什么事是令她生气的事……凌乱的大脑防碍了冷静的思考,眼前一片模糊,妈妈的影子变得扭曲陌生,化成一道诅咒紧缠着自己。

我喘着气,试图逼自己缓舒过来,我现在只需要好好思考,把无形的思绪整合清楚——然而板子还在压迫着屁股,冰凉的木质抚摸过每一处肿块,力度不大,却很有份量。即使不刻意往后看,身后也惹得阵阵发凉。

室内此时亦维持住最宁静的时刻,当然,除了自己的啜泣声外。而妈妈正皱着眉头,她那些复杂情绪即使流露出来我也不敢完全细想………

“看来,你忘记了自己干过的事了。”妈妈首度打破宁静,她再次挥起手中的木板,不同的是,她彻底倾尽全力往自己的屁股狠狠连拍!

“啪!”“啪!”“啪!”

风声的尖啸不断持续,左击完轮到右击,屁股再次被狠狠拍扁,板痕再次覆盖两瓣肿块,在一片惨状中只有那道狭小的臀缝尚算完好。

“上一周,你问我拿学费。”妈妈咬字清晰,开始说出事件,“你当时怎么跟我说的?嗯?三千块。莫玥玥,你真的把我当傻子使了!”妈妈握紧板子,她手背上的青筋隐约露现,她用力抡起木板,照着肿臀又是几记连击!

“哇啊啊啊——!”疼痛早已达到最巅峰!姿势被拍击中逐渐崩坏,可同时听了妈妈的提示后才能猛地回想起那些零散记忆。

三千块,松羽,松羽……对了…自己就是为了帮助他才一时撒了谎言……

“给我跪好!你真的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敢欺骗妈妈,撒谎骗钱,就只为帮助你那个所谓的男朋友?!”母亲的声音越来越大,她的每一句都彻底狠狠敲打着女儿的心灵,令她样哀,令她羞愧。

“若然不是陈老师告诉我实情,恐怕我还真被你糊弄过去!”

妈妈的板子如同她的态度,坚硬而无情,一下又一下敲击着肿不堪言的屁股——在经过彻底的拍打,臀峰早肿得不成样子。肿块的表面全是横式的板痕,错落地印在不同位置的臀肉里,早期零星的瘀色成功化为大片揪心的星空紫,被木板拍出的汗水也在暗示着它在哭诉着主人的悲痛。每次落到肿肉时,皮下的神经几乎被炸断一般,留下的除了绝望的尖痛外,剩下的就只有麻木了。

我感觉到双膝快无法支撑,一直喊破的喉咙几乎燃尽失声,攥紧的拳头也被指甲陷疼掌心,只是相对屁股上的痛来说,这点伤完全微不足道。

好痛。好痛。几乎快痛昏过去。

这是源于我内心的想法,画面外的我依然在痛苦地进行无意义的挣扎,妈妈的盛怒依旧,责打一直从不停止。

松羽,你在哪?你此刻在干什么呢?

我好痛苦,屁股好痛……我们之间的恋情被老师发现的那一刻,已经命中注定了这般苦了吗?我帮你交学费一事,始终还是被我妈妈发现了。对不起…我……

我把头狠狠砸在沙发上,用着最后一丝力气对责打自己的母亲求饶道歉,求的饶,是臀责。道的歉,是撒谎。

“呜呜呜……对不起………妈妈……我再也不敢……和你撒谎了……原谅我吧……别打了”

咚。

身体再也无力,身子倾斜倒在沙发上。女儿流下的泪水与鼻涕互相混合沾湿了沙发背,带着温度的黏稠液体甚至往下垂流着。母亲也因此而停下了手中动作,她眸中闪过一丝未曾流出的怜惜,但又很快被威严压下去。她就这样默默看着女儿的不堪,当一个沉默的旁观者。

“现在才知道疼了?”母亲开口,“我从未教导过一个满口谎言的坏小孩。撒谎,是人品最低劣的一个行为,你今天所种下的结果,也是你自作自受,莫玥玥。”当她念到女儿的名字时,语气又加重了几分。女儿却不敢生有几丝不满,母亲重新用掌心掂量木板,轻轻的“啪塔”声也暗示了教训。而那块木板依旧完好,甚至残留了一丝余温。

一旁的陈老师也稍稍上前,她看着莫玥玥,看着自己学生被她合力打开花的肿屁股,平静不怒。她示意母亲:“玥玥妈妈,我看这次教训得也差不多了。现在,我们只需要做收尾工作就好。”

漫长的时间中,已经不知不觉间到了惩罚的尾声。

不知待了多久。

母亲深深吸了囗气,随后才一声叹息。她放下了木板,扶起还在瘫软在沙发上狼狈不已的女儿。在惩罚收尾前她抚过女儿哭过那润红的脸蛋,指尖滑过微烫的肌肤,那也是正好被打过巴掌的地方。

拽过身子,重新被放回两人的大腿上。

再也没有一丝的挣扎意图的我只能撑着地面,屁股重新被拱起。

那些数说不尽的疼痛,也无法用语言输出。

公开惩罚也好,众人异论也罢。

已经无所谓了,我现在只想默默等待结束的那刹。

用着最麻木的身躯,承受最后的惩罚。

当巴掌再次扬起时,声音早不似清脆震耳。

皮肉上的拍打似乎是结束了。

少女上身垂挂着,汗水早已浸透了校服,用着双腿撑起的身支,是弯曲不笔直的。而中央刑台上——则是最尤显眼而一直刺痛着高高撅起的屁股。滚烫的肿肉仍存着本能而战栗,由巴掌绽放出姹紫嫣红的花儿,此时正华丽地布满了整片痛海之中。曾经的每道棱子若隐若现,叠加不消散,清晰又真实地纪录着以往的“战绩”。

最终,这般的惨烈成功地获得长辈的满意,她们双目对接,眸中诉说认同的象征。少女的精神与肉身,经历过严厉的“规范”下,似乎早已变得一文不值。

我几乎一度以为快被打残了,然而并没有这码事。意识迷糊但还保留了些许的清醒。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彻底结束了难熬的惩罚,唯独还记得的是,妈妈拉着我向着老师说:“谢谢老师的教导。”

会客室的大门打开了,身驱并不是那么容易行动,唯一的馋扶还是依靠著妈妈,她用她可靠的身子去碰搭着我的肉身,以及去盛载那稀碎的灵魂。

这也是劫后余生的一种么?

我步履蹒跚踏入属于自己的家时,身心也早已疲惫。在会客室时所发生的一切,我稍微回想一下也觉得头疼不已,这并不止是心理上的,它更是生理上一种足以令人深深铭记的一场苦难。

是自己所带来的苦果,真如她们所言,是自作自受么?

让我想起阿当夏娃的故事,他们吞食了禁忌之果触碰了界线,那迎来的就只有灾难与痛苦。

而自己的角度来看,也许有几分相似?

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我不敢轻易坐下,尽管椅子上铺好一张粉色软垫,也档不住钻心般的剧痛。身子半将半就,空洞地看着眼前漆黑的电脑屏幕……

记忆总是会伴随着过去的影子浮现于眼前,我和那个人的一切因缘也含于此处。快乐而羞涩的青春与身后的伤痕形成难以言喻的差异,甚至生出过一丝不真实的存在。

但我只能将这些苦涩从嘴边强行咽下喉,用指甲狠狠捏住肌肤试图散去痛苦,我明白,这只是在以痛抵痛。

窗外天色早已褪去,夜幕此刻才开始。

我趴在床前思绪依然一团杂乱,把脸深深埋在枕头下,用着浅薄的呼吸调整自身。狭小的空间倒是能让人安逸下来,只要不受人打扰的话。

“咚咚。”

门外的敲门声,都不用猜大概已经知道是谁了吧。我没有作出回应,选择保持沉默。

不出所料门被打开,来者自然是自己的母亲。现在的她早已与白天严厉的样子大所不同,甚至添了几分的疲惫气息。但我没有瞥她一眼,大概是心理上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妈妈吧,她会选择激烈谩骂,还是选择冷漠嘲讽?不管哪一个选项,都是对我无尽的责备。

然而很快我便猜错了,妈妈靠近我,但是并没有做语言上的干扰。她只是沉默地端了盘温水,拎干一块沾湿的毛巾,轻柔地放上我还在灼痛着的肿臀。全程的动作并没有任何的粗暴,和白天的手段彻底颠倒。

妈妈也许一早看穿我的倔脾气,但她意外没有继续和自己针锋相对。她率先开口,声音却沙哑疲倦:“玥玥,妈也累了。”这一声,既不是安慰,也不是指责。妈妈更多的是诉说自己的不易与艰辛。

“今天的事,闹得有多大你知道吗?”妈妈垂下眼眸,捏着双手,细看能发现轻微抖动,“收到老师的通知,那一刻我多么难受你知道吗?一听到退学二字,妈妈的心跳几乎都快停止了。”

空气一时凝固,谁也不发话。沉重的氛围缠绕于二人,五分钟,还是十分钟?妈妈才再次发话,这次是带着轻微的哭腔,“然而幸好,老师在背后也帮助你许多。没有让你直接退学,只是选择了严厉的教导。而你呢,当时只想着那个男生吗?甚至需要隐瞒我,欺骗我,骗我的钱去帮着他。”

“玥玥,你可是一个女孩子啊。要是和他发生了无法收拾的关系,那影响的是你以后的日子,你的人生还要怎么过?作为妈妈的我,怎么可能会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走向一条不复返的路?今天的教训是很重,但是这都是为了你好。”

母亲那些语重心长的教诲,只是想要告诉女儿一个道理——要好好珍惜重视自己,不要随意交给别人。

虽然没有作出表示的我,但早已含着泪水地听着她讲的那些道理。自认我是有过错,但终究还是没有做出无法挽回的行为…就算是这样,还是触碰到长辈们的红线。

在所有人眼中未成年谈恋爱始终都是不被认可的。

我啊,一开始也是对恋爱这东西有着不可理解。不懂它的含义,不懂它的存在,曾经自认为一辈子不会触碰这个领域。但直到遇到了他,成为了挚友,他的直言告白,人生履历为一张白纸的我才被赋予了名为“恋爱”的色彩。我是白纸,他是画笔,一笔一笔勾出色彩斑斓,丰富了我那懵懂的无知,填补了我的空白。

可年少冲动,两人的吻戏很快化为众人的焦点。这也是我从没经历的事,或者说,不知道有没有人也试过这样的事呢?素来懦弱胆小的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自己也觉得相当反常,论逻辑好像也说不通?

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了。

现在只知道有些事,不可越线。

我仍思念着谭松羽,但愿他不像我一般下场。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有心却无力。

今天的教训,疼痛无比。

我不能理解,这样的教育真正能把人引导正确的方向吗?心底有这个疑惑,却不能说出口。

我想,即使说出口,也只会被人反驳吧。

阵阵冰凉的触感刺激着自己的屁股,我转头一看,妈妈正用药膏抹着最肿痛的硬块,用着不重不轻的力度去把它揉开。我皱着眉头,因过疼痛扭动着屁股。

“想恢复就别动。”

刚才还在说着道理的母亲,现在却又给我涂上药膏。何奈自己已经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只记得对今天的惩罚深深烙印于大脑,巴掌下的痛斥、工具下的加持……屁股上的痕迹是如此沉重。

我正打算拿起我的手机时,却被一只手先夺过去,微微发楞。妈妈站在我身前,她高大的影子紧紧包裹着我,似乎恢复了早日的严格精神。她缓缓看着,眼神一点点沉下去。

“玥玥,学校的惩罚是结束了。可你别忘记,在这个家里还有我在,家庭的惩罚,还没有结束。”妈妈的语气故意放沉,逐一严肃,她拿起自己的手机,按着关机键,一刻不犹豫。“由今天开始,你的手机由我来保管。学校对你的惩罚还记得吧,在家里反省一周。在禁闭期间不得外出,接下来的每一天我会对你安排新的事情,如果让我发现你不服从………”她顿了顿,“那你就做好不能下床的准备吧。”

这般消息,对我来说简直是如同天大的打击。我想微微开口,妈妈的眼神却让我无法开声。

临离开前,她转过身,手指着电脑:

“家里的网络也被我断掉了,你也就别上上网了。”

语毕,母亲快步离开,只留下冰冷的空气以及傻呆的自己。

母亲的态度转变,如同给了一颗枣后再给一巴掌。

唯一明确的是,她断了我所有的念想,用这种方式不允许我再与他联系——即使是我单方面的联系。家庭与学校的惩罚其实从未结束过,甚至,这只是刚开始。

我心头一酸,涌出刺眼的泪水,深深埋掉。

我们越界的代价,原来是无限期的剧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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