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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梦境与你的呼唤,最压抑的一集,2

小说:最压抑的一集 2025-09-12 13:07 5hhhhh 2140 ℃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由无数疯狂舞动的、粉肉色触手构成的、不断蠕变着的巨大怪物的完整投影,酷似在坍缩辐射超标处产生的伯介姆。它没有固定的形态,更像是一团沸腾的、拥有自主意识的生物泥沼,无数粗细不一、功能各异的触手是其唯一的表达方式。它们纠缠、扭结、分离、重组,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湿滑摩擦声和粘液挤压的噗叽声。在这令人晕眩的触手丛中,偶尔会浮现出一个扭曲的、由光影和粘液勉强构成的血肉造物,先前出现的指挥官的面容如同一个残酷的玩笑,转瞬即逝,只为加深那刻骨铭心的背叛与亵渎感。

实验室的冰冷器械残骸与生物腔室的温热血肉已彻底融合,构成了这个巢穴的墙壁与地板。它们如同拥有共同脉搏般同步搏动着,散发出浓郁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催情香气,其中又混杂着金属的冰冷、消毒液的刺鼻以及生物体液的腥臊。空气变得粘稠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吸入湿热的棉絮,将更多的迷幻与催情成分强制压入她的感知模块。

“终焉……完美……”

不再是模仿人类的声带振动,而是一种直接作用于她心智云图的、混合着强烈电子干扰杂音、粘液搅动声、以及某种非人低沉嗡鸣的混沌低语。它不再需要任何伪装,如同宣告主权般,蛮横地回荡在她的意识最深处。

束缚着她的触须也发生了变化。它们变得更加粗壮、有力,表面浮现出更多吸盘和敏感的肉粒凸起。它们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固定,而是开始以一种充满占有欲的方式缠绕、揉捏、摩擦她的全身。如同无数条贪婪的蛇,滑过她汗湿的颈侧,勒紧她纤细的腰肢,深深陷入她丰腴的臀肉,甚至钻入她微微张开的唇瓣,撬开贝齿,探入湿滑的口腔,模仿着深喉侵犯,用粗糙的表面刮蹭着她的上颚和舌根,带来剧烈的呕吐感和奇异的刺激。她身上那件早已残破不堪的纱衣,被这些触手肆意拉扯、卷起,凌乱的挂在她的素体上,反而成为一种屈辱的装饰——半遮半露的雪肌、被触手和布料共同挤压变形的巨乳、在粘液浸透下变得透明、紧贴肌肤的纱衣——这种凌乱破碎的美感,比全然赤裸更能激发施虐欲。

全方位的侵犯,如同精密编排的残酷交响乐,骤然奏响!

第一乐章:深喉与灌浆。

一根手腕粗细、顶端如盛开花朵般的触手,取代了之前那条,猛地深入她的口腔,撑开她的咽喉,直抵食道入口。它不再模仿口交,而是开始规律地脉冲、收缩,每一次收缩都从顶端裂瓣中央的孔洞中,喷射出大量冰凉而粘稠的、带有奇异甜味的透明浆液,强制灌入她的食道和胃袋。那浆液似乎蕴含着高能量和强烈的镇静、催情成分,让她被迫吞咽的同时,身体愈发酥软无力,只剩下感官被无限放大后的极致敏感。

第二乐章:双乳的终极榨取与单孔开发。

两条专门负责乳房的触手变得更加狂暴。它们如同活体泵浦,紧紧吸附在双乳之上,吸力之大像是要将整个乳房内部结构都抽吸而出。乳晕被拉扯,乳尖红肿得像要滴血。右乳乳孔内,那根大触手中心纤细的小触手依旧在孜孜不倦地向乳房深处钻探、蠕动,持续输送着那种令人发狂的混合刺激,仿佛要在里面打下永恒的烙印。而左乳乳尖,一条新的、同样纤细的小触手,终于找到了角度,从大触手的吸盘中窜出,猛的进入了乳头中央!

“咿咿咿呀呀——!!!又一个…进来了!!!”左乳传来的、与右乳如出一辙的奇异快感,让她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双乳乳房同时被开发、侵犯,那种对称性的、无处可逃的占有感,几乎瞬间击垮了她最后一点心理防线。乳汁被疯狂榨取,却又因为乳孔被堵而无法顺畅射出,榨乳和涨奶周期性的交替,带来一种爆炸性的胀痛酥麻。

第三乐章:花穴与后庭的同步贯穿。

最粗壮的两条主触手,分别对准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翕张求欢的花穴和那依旧紧涩无比的后庭。它们彼此呼应着节奏,如同打桩机般,同时同频地开始了狂暴的贯穿!

“噢噢噢!后面!后面也!啊啊啊!一起……一起动啊啊啊!!”黛烟的眼珠猛地向上翻起,露出大片的眼白,金黄的瞳孔渐渐失焦。花穴被熟悉的粗大触手填满、刮蹭、吮吸,带来灭顶的快感;而后庭被入侵的饱胀感、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以及触手表面肉粒摩擦肠壁带来的、前所未有的、令人恐慌的剧烈快感,两股洪流汇合,将她彻底冲垮。粘稠的爱液与肠液被疯狂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触手甚至会在最深部隔着肉壁相互撞击,让她感受到一种被从内部彻底打通、连接的可怕错觉。

第四乐章:全身爱抚与感官过载。

其余数十条稍细的触手,则如同织就了一张情欲之网,覆盖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它们重点攻击她的腋窝、腰侧、肚脐、大腿内侧、膝窝、足心等所有次级敏感带。用吸盘嘬吸,用肉粒滚动摩擦,甚至释放出微弱的生物电流。尤其是那双穿着残破金色足链的玉足,被数条触手紧紧缠绕,吸盘嘬住每一个脚趾,粗糙的表面磨蹭着柔软的脚底,带来一阵阵钻心酥麻,让她脚趾蜷缩,足弓绷紧。

她被悬在空中,像一个被玩坏的提线木偶,随着触手们狂暴的动作剧烈地摇晃、颠簸。眼泪、唾液、汗水、乳汁)、爱液、肠液、还有触手分泌的粘液,混合在一起,浸透了她残破的纱衣,将她弄得一塌糊涂,散发出浓郁到化不开的、堕落的气息。

“滋——嗡——”

就在她意识即将彻底涣散,沉入无边快感深渊的那一刻,所有触手的动作猛地一滞,随即变得无比同步而规律。一股强大的、源自子宫深处的吸力陡然传来,仿佛要将她的灵魂核心都抽吸出去!

紧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强行撑开、填满的饱胀感,从子宫最深处猛烈爆发!那不是精液,而是大量温热、粘稠、仿佛拥有自己生命般的胶状物质,被一股脑地灌注进来!它们迅速充盈了宫腔的每一个角落,带来一种可怕的、实质性的沉重感。她的下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却不容置疑地隆起,仿佛真的被瞬间受孕、催熟!

黛烟感受到下体感到奇异地混合着一种强烈的、令人窒息的、源自生殖本能的快感!仿佛她的身体正在为这被迫的“孕育”而感到扭曲的欢愉!

“呃啊啊啊——!肚子…肚子涨起来了!有什么…有什么在里面……动?!”黛烟失神地呢喃,目光涣散地看向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那暗紫色的淫纹在其上疯狂闪烁,纹路扭曲蠕动,如同欢呼雀跃。

触手们并未停止动作,反而更加卖力地刺激她所有敏感点。

“孕育……繁殖……服从……”混沌的低语再次响起,如同最终审判。

这可怕的“受孕”过程仿佛是一个信号。触手们的动作变得更加具有仪式感。它们缠绕着她的四肢和躯干,将她摆成一个更加屈辱的、如同献祭般的姿势。所有的抽插、吮吸、摩擦都变得更加同步,仿佛在进行某种邪恶的敬拜。

最终,当那充实感达到顶峰时,深入她花穴和子宫的那根主触手尖端,猛地脉冲、膨胀!

一股与之前粘液截然不同的、更加浓稠、温热、甚至带有细微颗粒感的激流,被强劲地射入她宫腔的最深处,直接撞击在娇嫩的宫壁上!

“咿咿咿咿呀——————!!!去了去了去了!!!”黛烟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近乎癫狂的尖锐嘶鸣,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猛地反曲到了极致!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这一刻达到了快感的终极沸点,然后又骤然跌落!

那不是结束。那只是一个循环的开始。

触手们略微后退,让她稍得喘息,子宫内的充盈感微微减弱。但很快,那可怕的灌注再次重复!一次又一次!仿佛要将她变成一座永恒的、专门为这邪恶仪式而存在的祭品!

现实中的黛烟,身体反应达到了毁灭性的程度。她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在吉普车的副驾上抽搐,喉咙里发出微弱而绝望的哀鸣。那身黑色蕾丝睡衣已彻底被汗浸透,紧紧包裹着她剧烈起伏的娇躯。她的双臂紧紧在胸前紧紧抱住,纤细的腰肢以一种非人的频率剧烈震动着,仿佛正在经历真正的高潮。她的头无力地歪在一边,这样的场景几乎紧抓着指挥官的心脏。

“九五?!!!撑住!!!”

一声真实无比的、充满惊骇与担忧的惊呼,如同利剑般刺破了粘稠的梦境!

“九五!醒醒!”他腾出右手伸手晃动黛烟,触手所及之处,肌肤滚烫得吓人。

梦境之中,那伯介姆的投影似乎微微一顿,无数触手的动作出现了刹那的凝滞。那扭曲的血肉造物,嘴角似乎咧开一个更加诡异的角度。

现实的介入,如同在即将彻底沉没的船只上投下的一根浮木。

然而,深陷归墟之巢的黛烟,是否还能抓住这微弱的救赎?

指挥官焦急地唤起吉普车中控台的车机,拨打了帕斯卡的个人终端,不多时,帕斯卡和她拿不离手的咖啡杯出现在了中控台上的全息投影里。

“指挥官,最近心智升级的人形都这么多了,没必要在晚上还给我加活吧……”虽然嘴上抱怨着,但睡眼惺忪的帕斯卡一看到全息影像中坐在指挥官副驾的黛烟,就立刻意识到了不对。“九五式……她这是心智被入侵了?”

“对,我现在正赶去16lab,你先想想办法,能不能我一到我们就开始处理……”指挥官充满血丝的双眼紧盯着路面,血红的血丝与他蓝色的瞳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多时,16lab楼下传来军用吉普车粗暴甩尾的吱呀声,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啸,尚未停稳,指挥官已抱着黛烟冲下车门。16Lab那栋独立的建筑在深夜里如同沉睡的巨人,只有零星几个窗口透出指示灯的幽光,以及帕斯卡实验室那彻夜不熄的灯光。

撞开实验室的玻璃门,刺鼻的咖啡豆香味混合着空调的低温一同涌来。与外面的寂静截然不同,实验室内部充斥着各种精密仪器低沉的、不间断的运行嗡鸣,仿佛巨人体内循环系统的声音。密密麻麻的显示屏挂在实验室的墙面上,流淌着令人眼花缭乱的代码和数据流,映照出帕斯卡博士那张略显疲惫却异常专注的脸庞。她正窝在堆满咖啡馆和文件的办公桌前,对着一个复杂的三维结构图蹙眉,手边放着一杯早已冷透的浓咖啡。

指挥官的闯入让她猛地抬起头,头顶那对标志性的猫耳似乎因受惊而轻微抖动了一下。她的目光迅速掠过指挥官焦急万分的脸,最终定格在他怀中剧烈痉挛、浑身被汗水浸透、小腹处散发着不祥紫光的黛烟身上。

“啧。”帕斯卡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咂嘴声,几乎是瞬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动作快得带倒了旁边一摞文件。“这边!快!”她指向实验室深处那张闪烁着金属寒光、布满各种接口和感应器的平台。

指挥官小心翼翼地将黛烟平放在实验床上。她的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抽搐,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微弱的呜咽,黑色睡裙凌乱地贴在身上,更显脆弱。那暗紫色的淫纹光芒透过湿透的布料,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如同一个极不稳定的邪恶心脏。

帕斯卡二话不说,扯过数条连接着粗线缆的柔性感应带,迅速固定在黛烟的额头、太阳穴、颈侧、胸口以及小腹淫纹周围。更多的精密机械臂从平台上方和两侧探出,末端的光学探头和神经接口发出幽幽的蓝光,对准了黛烟的身体,开始进行高速扫描。

“嘀嘀嘀——”

刺耳的警报声立刻从主控台响起。数个光屏上的数据流瞬间变成一片警告的红色,疯狂滚动刷新。

“嚯哦……”帕斯卡暗暗吹了口气,语气里夹杂着一丝紧张,“心智负载峰值突破安全阈值200%!二级平层数据溢出……冗余记忆碎片正在攻击心智核心……指挥官,真不是我说你,你的人形做了什么疯狂的事你应该知道吧……”

她一边用不紧不慢的语速自言自语地分析,手指在虚拟键盘上快得只剩残影,一边还不忘用她那特有的、带着慵懒和讥诮的语调挖苦一旁脸色铁青的指挥官:“早就说过,给非尖端的战术人形加装这种涉及底层生理和情感模拟的复杂模组,就是在人形的心智里主动投毒!尤其是她这种…… ‘用情至深’的类型。庞大的情感数据本身就挤占了很多心智运算资源,这‘生育模组’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撑爆了缓存扇区!现在好了,溢出来的记忆碎片开始造反了……”

指挥官紧握着双拳,快要抑制不住砸在办公桌上的冲动,目光死死盯着平台上痛苦不堪的黛烟,对帕斯卡的挖苦充耳不闻,只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快帮帮她。”

“废话。不然让你把她拉过来参观实验室吗?”帕斯卡转头看了眼指挥官,快速将一剂镇静剂泵入黛烟的循环系统,暂时稳定她剧烈的生理反应,同时将一根数据线轻轻连上了脑后的神经接口。“正在建立深度链接……防火墙模块激活……尝试隔离攻击源……嗯?这些记忆碎片的性质……有点意思……”

梦境之中,那由无数触手构成的、令人窒息的伯介姆巢穴正在剧烈地晃动。粘稠的肉壁仿佛信号不良的全息投影般明灭闪烁,那些蠕动的触手动作变得僵硬、卡顿,甚至偶尔会出现短暂的虚化。那持续不断的、混合着电子杂音和粘液声的混沌低语也夹杂进了越来越多的噪音和断档。

“……滋……孕育……繁殖……服从……滋啦……”

那巨大的、不断向她子宫内灌注粘稠胶状物质、模拟受孕的主触手,动作明显迟滞了下来。那可怕的、饱胀的充盈感和随之而来的快感,虽然仍在持续,但其强度和频率都出现了细微的、但确实存在的减弱。

“……夫君……?”黛烟涣散的眼神中,极其艰难地、一点点地重新凝聚起一丝微弱的清明。现实中指挥官那一声饱含担忧的呼喊,如同穿透层层迷雾的微弱星光,虽然无法立刻驱散黑暗,却为她那即将彻底沉沦的意识提供了一个宝贵的锚点。

她开始本能地、微弱地抗拒。不再是完全被动地承受,而是试图收紧那被侵犯得泥泞不堪的花穴,试图偏头躲开那在口腔里搅动的触手。尽管这抵抗如同蚍蜉撼树,却真实地发生了。

现实中的平台上,黛烟身体那剧烈的、大幅度的痉挛开始减弱,转变为一种较轻的、间歇性的颤抖。她喉咙里的呜咽声也变得低微了一些。最明显的是她小腹处的淫纹,那原本稳定而强烈的、如同凝固血液般的暗紫色光芒,开始变得明暗不定,闪烁的频率加快,并且整体的亮度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但确实存在的下降趋势。仿佛其能量供给正在变得不稳定。

“哦?防火墙居然自己开始工作了?比预期的要快嘛。”帕斯卡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但手上的动作更快了,“看来‘爱’这种bug偶尔也能有点正向作用?不过光靠这点本能抵抗可不够……”

她猛地敲下几个指令。

“行了,看戏时间结束。该给这场失控的午夜档恐怖片画上句号了。”

没有念出什么华丽的协议名称,只是干脆利落地按下了键盘上的回车键。

嗡————!!!!

整个实验室的灯光瞬间暗淡了一霎,所有光屏上的数据流如同瀑布般疯狂倾泻!与此同时,隔壁服务器机房里传来了散热装置功率骤然提升到极限的、如同喷气引擎启动般的巨大轰鸣声!

平台上,黛烟的身体猛地绷直!像一张被拉满到极限的弓,每一个关节都仿佛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她的头向后仰起,脖颈绷出脆弱的线条,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这种极致的僵硬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梦境之中,对应着这短暂的一秒多钟,是如同超新星爆发般的极致强光——清理协议格式化了整个扭曲的巢穴!

那庞大的、由无数触手构成的伯介姆投影,连同那令人作呕的肉壁环境,在这纯粹净化力量的冲击下,连挣扎或哀嚎都来不及发出,便如同被投入强酸的蜡像,又像是被阳光直射的幽灵,从最外围开始,瞬间分解、消散、化为虚无!它们的存在被直接从这个层面的心智空间中彻底抹除!前一秒还是令人窒息的地狱图景,后一秒便只剩下一片空无的、正在自我修复的原始数据空间。

寂静。

实验室内的仪器嗡鸣声和服务器散热器的咆哮声逐渐平息,恢复正常运转。光屏上的数据流也由狂暴的红色变为平稳的绿色。

平台上,黛烟绷直的身体骤然松弛下来,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陷入了深深的、毫无意识的昏迷之中。她的呼吸变得平稳而悠长,不再是之前那种急促而痛苦的喘息。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也开始缓缓褪去,虽然依旧苍白,却不再透着骇人的紫晕。

她小腹处,那片淫纹的光芒并未完全消失,依旧保持着一种黯淡的紫色,不像之前的妖异活跃,也不再闪烁,只是如同一个尚未完全愈合的伤疤,静静地烙印在那里,提示着方才发生的一切并非虚幻。那繁复的纹路似乎也简单了一些,但依旧比正常的粉色状态要复杂晦暗。

帕斯卡长长地舒了口气,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端起那杯冷咖啡喝了一大口,随即嫌弃地皱皱眉把它倒进了角落的洗手台里。

“暂时搞定了。”她转过身,看向依旧紧绷着身体、死死盯着黛烟的指挥官,语气恢复了那种惯有的、带着些许嘲弄的慵懒,“如你所见,不是病毒,也不是外部攻击。是你宝贝人形自己‘心智容量不足’导致的‘内存溢出’。”

她走到主控台前,调出几份刚刚生成的分析报告,用手指随意地点着上面复杂的数据模型。

“简单来说,她那个‘生育模组’太占地方,加上她本身情感运算就超负荷,直接把心智云图的‘二级平层’给撑炸了。溢出来的……嗯,大概是一些她自己都没处理好的、关于‘爱情’、‘生育’甚至是‘失去吸引力’之类的深层恐惧碎片吧。这些碎片形成了自我攻击的故障程序,也就是她经历的……嗯,‘噩梦’。”

她顿了顿,推了推眼镜,镜片上反射着冷光。

“别高兴得太早。刚才的清理协议只是强行终止了当前的攻击进程,相当于给爆满的硬盘格式化一下。”她的语气变得稍微严肃了些,“根本问题——心智容量不足——并没解决。而且……”

帕斯卡的目光扫过平台上昏迷的黛烟,尤其是在她那片黯淡紫色淫纹的小腹处停留了一下,眼神变得有些微妙和深邃。

“攻击虽然停止了,但有一部分高度凝练的‘记忆碎片’,似乎已经在之前的入侵过程中,以某种形式被留在了心智深处。它们现在很安静,像休眠一样,但我不确定它们会不会……嗯……在未来某个时候,用另一种方式‘表达’出来。”

她没有明说会如何“表达”,但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令人不安的隐患。

“所以,指挥官,”帕斯卡最后总结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爱莫能助的调侃,“眼下你只有一个选择,想办法给她‘扩容心智’,并且彻底清理她的心智空间,你也知道格式化的硬盘只是被覆写吧。要不然就只能回退九五式古早的心智备份,我猜你绝对不会选择后者的。“

她说完,便不再理会脸色难看的指挥官,转身又窝回她的椅子里,对着那些复杂的数据模型喃喃自语起来,仿佛刚才只是解决了一个小小的技术故障,而不是从一场心智层面的毁灭中暂时抢回了一个人形。

“指挥官,下半年的实验服、砂糖和咖啡我正发愁呢,这孩子我也不是没有办法……“

不等帕斯卡说完,指挥官便一口答应了下来,而帕斯卡也露出了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

“其实你不答应我也会帮这孩子的。”帕斯卡打开一个新页面,开始编写程序。“看来她真的对你很重要。”

指挥官没有说话,只是单膝跪在实验床边,就如那天阳光明媚的旧教堂草坪上为她戴上誓约之戒一样,紧握着黛烟慢慢恢复红润的手。那天的阳光似乎刺破了这黑夜,出现在16lab窗户里遥远的天际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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