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末尸奸染:奴傀】奴隶概念级的言听计从能够满足一切性幻想,甚至连伪时停都能实现,一秒万插的爆菊谁懂啊?,末尸奸染——出门捡到校花,什么叫她已经是生化母体了?,1

小说:什么叫她已经是生化母体了?末尸奸染——出门捡到校花 2025-09-12 13:07 5hhhhh 7990 ℃

新北泽山庄古朴的大门无声地滑开,翔太悠然地走了进去。他身后,跟着一个如同幽灵般的身影。

是艾丽卡。

她那头耀眼的金发被一丝不苟地盘成了紧实的发髻,露出了光洁但毫无血色的后颈。那双曾经锐利如鹰隼的眼眸,此刻只剩下空洞与麻木,仿佛两颗蒙尘的玻璃珠。她身上依然穿着那套剪裁合体的灰色军装套裙,翔太果然还是更喜欢制服一点,这身象征着权力的服装,如今却成了她身为阶下囚的耻辱烙印。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白色,在山庄温暖的灯光下,更显冰冷。

客厅里,一派祥和的家庭景象。

身材健美、皮肤黝黑的丧尸女警,犬冢飒奈正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正在咿呀学语的小小婴儿。

那是她和翔太的孩子,一个继承了母亲同样肤色的女婴,翔太给他起了名字:风间夜子。

飒奈的动作有些僵硬,让她到外面处理村子里的大事小情都没问题,可叫她带孩子可真是束手无策了。她只是抬眼看了一下进门的翔太和艾丽卡,便又低下头,轻轻拍着女儿的背。

房间的角落,身着女仆裙的钢铁哨兵——哥萝特,静静地矗立着。它蓝色的光学传感器在艾丽卡身上短暂停留了一秒,完成了数据录入,便再无动静,像一尊忠诚的雕像。

“呜哇……哇……”

似乎是感受到了陌生人的气息,夜子的小嘴一瘪,发出了不满的哭声。

翔太的目光从飒奈略显笨拙的安抚上移开,落在了身边一动不动的艾丽卡身上。他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实,自从进入山庄后,如果没有指令,这个女人就真的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蜡像,连哥萝特那种AI都还有规律性的扫描和待机动作,而她,则是绝对的、彻底的静止。

“你,”翔太的声音打破了宁静,他的手指随意地指向厨房的方向,“去,给夜子冲奶粉。”

指令下达的瞬间,艾丽卡的身体像是被按下了开关的机器。她没有丝毫的迟疑或情绪波动,转身便以一种精准而机械的步伐走向厨房。她的动作毫无烟火气,打开橱柜,取出奶瓶和奶粉罐,舀取奶粉,倒入温水,摇晃均匀……每一个步骤都像是被预设好的程序,完美得令人心寒。

片刻之后,艾丽卡手持着温度适宜的奶瓶,回到了客厅。她走到飒奈面前,伸出双手,将奶瓶递了过去,然后就那么保持着递送的姿势,再次陷入了绝对的静止,等待着下一个指令。

飒奈默默地接过奶瓶,塞进女儿的嘴里,夜子立刻停止了哭泣,满足地吮吸起来。

翔太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这个全新的奴隶。让曾经的普罗米修斯实验室最高领导者,来照顾自己和女伴的孩子,这种充满了恶趣味的事让他感到无比的愉悦。从今往后,这个女人的所有价值,都将围绕着这座山庄里的家务、农活,以及……侍奉他和他所有的女人们而存在。

“过来,跪下。”

翔太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伸出脚,用脚尖轻轻拍了拍自己面前光洁的木质地板。

站在原地如同雕塑的艾丽卡,在指令发出的瞬间便有了动作。她的身体以一种非人的精准度开始执行命令。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情绪的波动,她迈开脚步,军用皮靴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清脆声响,不疾不徐地走到翔太面前。

接着,她双膝一弯,没有任何缓冲地、笔直地跪了下去。膝盖骨与坚硬的地板碰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响,光是听着就让人感觉生疼。但艾丽卡本人却毫无反应,她那张灰白色的脸上依旧是死水一潭。她将双手平放在大腿上,腰背挺得笔直,头颅微微低下,空洞的目光聚焦在翔太脚前的三寸之地,彻底化作了一具顺从的人形摆设。

翔太满意地勾起嘴角,正准备下达下一个命令,一股混杂着甜腻奶香与微弱电离臭氧的气息飘了过来。

“主人~”

一个娇媚软糯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只见拥有着一身油亮紫色肌肤、银白长发的猫娘芽衣,正光着脚丫,轻快地从楼上跑下来。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刚好遮住浑圆挺翘的肥臀,两条修长的大腿在衣摆下若隐若现。那对毛茸茸的银色猫耳欢快地抖动着,身后长长的尾巴也兴奋地摇来摆去。

然而,当她看到跪在翔太脚边的那个陌生女人时,所有的欢快都瞬间凝固了。

芽衣的脚步停了下来,她那双清澈如紫水晶的眼眸危险地眯起,死死地盯着艾丽卡。她头顶的猫耳向后压平,紧贴着银白色的长发,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极低、极具威胁性的“咕噜”声。那条原本欢快摇摆的尾巴,此刻也僵硬地绷直,尾巴尖烦躁地抽动着。

翔太的【欲望感知】天赋在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这股尖锐的情绪。那是一种极其强烈的、混杂着嫉妒、占有欲和明显敌意的能量,像一根无形的尖刺,从芽衣身上散发出来,直指跪在地上的艾丽卡。

这有趣的反应让翔太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芽衣迈着猫一样无声的步伐,缓缓地、带着审视的意味,绕着艾丽卡走了一圈。她凑近了,用她那小巧的鼻子在艾丽卡身上嗅了嗅,仿佛在辨认这个入侵者的气味。艾丽卡身上那股冰冷的、如同停尸间一样的气味让她很不喜欢。

她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故意用自己毛茸茸的尾巴扫过艾丽卡的后颈。见对方毫无反应,她似乎更不满了。芽衣绕到艾丽卡面前,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伸出小巧的脚,用脚趾尖不轻不重地碰了碰艾丽卡的肩膀。

这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然而,艾丽卡依旧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跪在那里,纹丝不动。她的眼眸依旧空洞,对芽衣的刁难和敌意视若无睹。

“主人……” 芽衣见状,有些委屈地抬起头,望向沙发上的翔太,紫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带着一丝撒娇和控诉的意味。仿佛在问:这个无趣的、冷冰冰的女人是谁?为什么她会跪在您的脚下?

“芽衣,过来。”翔太朝猫娘招了招手,决定先安抚一下吃醋的宠物。

听到主人的呼唤,芽衣那委屈巴巴的表情瞬间一收,她迈着轻盈的猫步,几步就跑到了沙发旁。她没有立刻爬上沙发,而是像一只真正的小猫一样,用自己光滑的脸颊亲昵地蹭着翔太垂下的手臂,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那对新生的银色猫耳也重新竖立起来,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

翔太轻笑着,伸手挠了挠她毛茸茸的下巴,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和她身体的温热。

“她是新来的仆人,叫艾丽卡。以后家里的杂活都归她管。”翔太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芽衣的耳朵里。

芽衣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尾巴在身后惬意地画着圈。原来只是个仆人,这个认知让她心中的警报解除了一半。

“不光是杂活,”翔太话锋一转,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玩味,“她还是你的玩具了,你可以对她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别玩坏了就行。”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芽衣的小脑袋里炸开。

玩具?我的……玩具?

芽衣猛地抬起头,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里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狂喜与残忍的光芒所取代。她看向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艾丽卡,那眼神已经彻底变了。不再是面对入侵者的敌意,而是猎人审视猎物,孩童打量新奇玩偶的眼神——充满了好奇、占有欲,以及一丝毫不掩饰的、想要肆意摆弄的恶意。

“真……真的吗,主人?”芽衣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兴奋,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翔太没有回答,只是用一个纵容的眼神作为肯定。

得到了主人的首肯,芽衣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她从翔太的身边离开,再一次走到了艾丽卡的面前。这一次,她的姿态充满了女王般的傲慢。

她伸出自己那只小巧玲珑、肌肤呈淡紫色的脚丫,用脚背轻轻地、带着侮辱性地拍了拍艾丽卡的脸颊。冰冷的军帽和灰白色的肌肤,与她温热柔软的脚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抬起头来,看着我。”芽衣用一种命令的、不容置喙的口吻说道。

指令下达,跪在地上的艾丽卡终于有了新的动作。她缓缓抬起头,那双空洞无神的灰色眼眸,第一次正视着芽衣。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被触碰的不是自己的脸,而是一块没有知觉的木头。

这种绝对的服从,让芽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嘴角的笑容愈发灿烂,也愈发危险。

“你,会学狗叫吗?”芽衣歪着头,天真地问道,但眼里的光芒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恶趣味。

艾丽卡没有回答,只是张开了嘴。

“汪。”

一个清晰、平直、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音节从她口中发出。没有模仿,没有起伏,就像是在念一个单词。

这滑稽的一幕让芽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收回脚,后退一步,双手叉腰,像个小恶霸一样打量着自己的新玩具。

“没意思,一点都不像。”她不满地撇了撇嘴,随即又想到了新的玩法。“那你,当我的椅子吧。趴下。”

艾丽卡立刻执行命令。她将双手撑在地上,放低身体,四肢着地,背部挺得平直,在冰冷的地板上,构成了一个稳定的人形四脚凳。她那身笔挺的军装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而起了褶皱,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勾勒出惊人的曲线。

芽衣满意地点点头,她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助跑了两步,然后轻盈地一跃——直接跳到了艾丽卡的背上,将她当成了柔软的坐垫。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盘腿坐稳,甚至还用手拍了拍艾丽卡紧实的臀部,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得意地晃着自己的小腿,尾巴在身后兴奋地甩来甩去。

……

夜色如墨,山庄内万籁俱寂。

飒奈和芽衣早已各自回房安睡,就连不知疲倦的哥萝特也进入了低功耗的警戒模式。整个山庄,只剩下客厅的沙发上,蜷缩着一个冰冷的身影。

艾丽卡。

翔太甚至没有给她安排一个房间,只是冷酷地规定了她每晚可以躺在沙发上休息的时间。她就像一件家具,被随意地摆放在那里,唯一的额外任务,便是在夜里听到任何异响时,及时向主人汇报。

但今晚,规矩被打破了。

翔太卧室的门被推开,他站在门口,对着客厅的方向下达了简短的命令:“艾丽卡,进来。”

沙发上的身影立刻有了动作,她坐起身,黑色的军靴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以一种机械的、毫无声息的步伐走进了翔太的卧室,然后静立在床边,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

今晚,翔太要对这个新奴隶进行一次特殊的性功能测试。他要确认,这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是否还保留着作为女性的本能反应。

“趴到床上去,把裙子掀起来。”翔太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艾丽卡顺从地爬上柔软的大床,按照指令,双手撑着床垫,如同白天被芽衣当成坐骑时一样,摆出了一个屈辱的、四肢着地的姿势。她伸出冰冷的、毫无血色的手,将身上那件灰色军装套裙的后摆掀起,一直拉到腰间,露出了其下包裹着灰色丝袜的修长双腿,以及那片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神秘的臀部。

翔太走到床边,目光落在那片暴露在空气中的风景上,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没敢去碰她那象征着处女身份的小穴,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基因有多么不讲理,别说飒奈那样的活尸被他肏得恢复生育能力,就连夜墨这样的死尸都被他肏活了。他可不想因为某一次不小心的内射,就意外治好这个完美的傀儡。

所以,目标只能是另一个地方。

翔太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恶意的讽刺。艾丽卡那个可爱的弟弟,就被他用粗大的肉棒温柔地贯穿了直肠。而现在,这对姐弟,将以一种最不堪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共享被同一根鸡巴侵犯的命运……

“把屁股掰开。”翔太的命令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冰冷。

艾丽卡的手离开了裙摆,移动到了自己的身后。她那双曾经签署过无数命令、决定过无数人生死的手,此刻却在执行着最羞耻的指令。她用手指扣住自己丰腴臀肉的两侧,僵硬地、缓缓地向外用力。

随着她机械的动作,一处完美的、令人窒息的禁忌之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翔太的眼前。

和艾丽卡那略显清瘦的上半身不同,她的臀部远比想象中更加丰腴、浑圆。那僵尸般灰白色的肌肤在卧室温暖的灯光下,竟泛着一层牛奶般细腻柔和的光泽,触感想必也是极品。两瓣挺翘饱满的臀肉被她自己用力向两侧分开,暴露出中间那道深邃笔直的臀缝。

而在那臀缝的尽头,顶端,就是翔太今晚的目标——她的屁眼。

它并不像那个有着洁癖的小德棍嘴里说的那样肮脏。恰恰相反,它干净得过分。在那片惨白的肌肤中,它呈现出一种娇嫩的、带着细密褶皱的粉色,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羞涩的小小花蕾。因为主人的命令和身体本身的紧张反应,它正紧紧地缩在一起,周围的括约肌微微绷紧,显得那么无辜、那么紧致、那么……欠肏。

绝色的风景尽收眼底,连翔太都未曾设想过。

命令冰冷而直接,艾丽卡的身体便如同最精密的机械,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她趴卧在柔软的大床上,双臂向后,用那双曾经握持枪械、指挥战斗的手,费力地掰开了自己浑圆挺翘的臀瓣,将那未经人事的、紧致粉嫩的屁眼,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主人的视线之中。她的脸深深埋在床单里,金色的发髻一丝不苟,空洞的眼眸倒映着织物的纹理,仿佛一具被精心布置好姿势的昂贵人偶。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翔太平稳的呼吸声。他站在床边,欣赏着这幅由他亲手创造的、充满屈辱与色情的画面。艾丽卡身上那套灰色的军装套裙被掀到了腰际,紧绷的布料勾勒出她柔韧的腰线。而视线顺着她被灰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一路向下,最终,翔太的目光停留在了她的脚上。

那是一双军用高跟皮靴,带着几分英武的帅气,不知道这鞋跟至今鞜碎了多少可怜人的喉咙。

但是这双靴子,从艾丽卡被俘虏、被改造的那天起,就再也没有脱下来过。十几天了,无论是在打扫卫生,还是像现在这样被当成性玩具摆弄,这双靴子都牢牢地包裹着她的双脚。曾经象征着军人荣耀与纪律的物品,昔日有多高高在上,如今变成了禁锢与羞辱的象征就有多深。

一股异样的燥热从翔太的小腹升起。他的目光变得灼热,不再是审视猎物,而是充满了某种更为原始、更为污秽的癖好。他没有立刻扑向那诱人的肥臀,而是绕到床尾,蹲下身,与那双靴子平视。

靴子的皮革表面已经沾染了些许灰尘,边角处也有些微的磨损,但整体依然保持着硬挺的形状。翔太伸出手,手指轻轻抚过冰凉的皮面,然后,他缓缓地将脸凑了过去。

一股浓郁、复杂的气味瞬间钻入他的鼻腔。那不是单纯的臭味,而是一种混合了优质皮革、十几天来不断分泌蒸发的汗液、以及女性足部特有的、带着一丝酸甜的体香,经过长时间的密闭发酵后,所形成的“醇厚”味道。这股气味极具冲击性,带着强烈的腥与臊,像是一剂猛药,瞬间点燃了翔太脑中名为“足控”的导火索。

他兴奋地舔了舔嘴唇,抓住了其中一只靴子的拉链。

“嘶啦——”

金属拉链被缓缓拉开,像是打开了一个封印已久的潘多拉魔盒。那股被禁锢了十多天的气味,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浓度瞬间提升了数倍,扑面而来。翔太贪婪地深吸了一口,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奔流。

他粗暴地将靴子从艾丽卡的脚上扯下,露出了里面被灰色丝袜包裹着的、形状优美的脚。丝袜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紧紧地贴在皮肤上,颜色变得深沉,脚趾的轮廓清晰可见。一股白色的水汽从袜子表面蒸腾而起,带着温热的潮气。

翔太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毫不犹豫地抓起那只还带着温热的脚,将脸埋了上去。鼻尖隔着湿滑的丝袜,能清晰地感受到足弓的曲线。他伸出舌头,在那湿透的袜面上重重一舔。

一股难以言喻的咸涩与酸爽瞬间在味蕾上炸开。那是浓缩了十几天精华的汗水味道,强烈、刺激,却又带着一丝丝回甘。他像是品尝无上美味一般,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整个脚底,从脚跟到脚趾,不放过任何一寸被汗水浸透的丝袜。他甚至将艾丽卡小巧的脚趾含进嘴里,隔着袜子用力吮吸,感受着趾缝间最为浓郁的精华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在整个过程中,艾丽卡依旧保持着那个撅臀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

“噗嗤、噗嗤……”

卧室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以及粗大肉棒进出紧窄屁眼时带出的粘腻水声。当他真的进入正题,入渠上垒的时候。翔太扶着艾丽卡丰腴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地进行着机械的抽插。他的硬屌早已将那初次被开启的粉嫩屁眼肏干得微微红肿,肠道内的黏液混合着他涂抹的润滑剂,随着每一次挺进被挤压出来,弄得两人结合处一片泥泞。

然而,这本该是充满征服快感的场景,此刻却让翔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乏味。

身下的女人,或者说这具躯壳,就像一块上好的木头。她的身体柔韧而温热,屁股的形状和手感都堪称极品,屁眼也紧致得让人发疯。但仅此而已。无论翔太的动作多么粗暴,速度多快,她都没有任何反应。没有挣扎,没有呻吟,没有因为疼痛或快感而产生的任何一丝肌肉颤动。她只是趴在那里,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性爱人偶,被动地承受着一切。

给处女开肛的那点新鲜感和施虐的乐趣,在最初的几分钟后就迅速消退了。剩下的,只有空虚的活塞运动。

这大概是翔太经历过的,最无聊的一次性爱,本人都没有鞋子好玩。

“啧……”

翔太烦躁地停下了动作,粗壮的肉棒还埋在艾丽卡的身体深处。他看着她那毫无变化的背影,和那颗即使在承受侵犯时也依旧保持着优雅发髻的头颅,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他要的不是一个只会执行命令的充气娃娃,他要的是征服,是看到一个高傲的灵魂在自己身下堕落、哭泣、求饶的快感。

而这一切,都在他亲手将艾丽卡变成傀儡的那一刻,被他自己毁掉了。

一股挫败感和怒火交织在一起,让他不经大脑地吼出了一句抱怨:

“该死,你可是在被肏屁眼诶,就不能感到屈辱一下?”

话音落下的瞬间,异变陡生。

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了艾丽卡那死寂的神经中枢。

原本如木偶般瘫软的身体,猛地绷紧了!

“唔!”

一声极度压抑、仿佛从喉咙最深处挤出的短促悲鸣,打破了房间的死寂。趴在床上的艾丽卡身体剧烈地一颤,不是颤抖,不是抖动,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剧烈的痉挛。她的十指猛地蜷曲,锋利的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昂贵的床单里,发出“嘶啦”的轻响。

更让翔太感到震惊的,是来自下体的感觉。

那原本只是被动包裹着他肉棒的、温热柔软的肠道,在那一瞬间猛然收缩!紧致的穴肉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疯狂地、痉挛般地绞紧了他的硬屌,那股突如其来的、濒临窒息的紧缚感,让翔太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再是一个死穴,它活了过来!

翔太愕然地低下头,看向艾丽卡的脸。

她的脸依旧埋在枕头里,但翔太能清晰地看到,一滴晶莹的、滚烫的液体,从她紧闭的眼角溢出,迅速滑落,在她灰白冰冷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湿润的、带着悲伤痕迹的水痕。

是眼泪。

是“屈辱”……这个词,捅开了她被“摩西之血”强行封闭的灵魂深处,撬出了一丝属于“艾丽卡·冯·提古雷查夫”的残渣吗?

翔太想当然地这样想着。

一股狂喜瞬间席卷了翔太的全身他找到了操纵这具完美玩偶的开关 无聊的性爱瞬间变得有意思起来,一场前所未有的、针对灵魂残骸的凌辱游戏,即将开始。

狂喜瞬间冲垮了翔太的理智。他找到了,他找到了凌辱这具完美躯壳里那丝高傲灵魂的方法!他俯下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艾丽卡因刺激而微微发烫的后背,嘴唇凑到她小巧精致的耳边,用他那信息素亲和天赋加持过的、足以让任何雌性心神荡漾的磁性声音,开始了恶魔般的低语。

“高贵的帝国军官,现在感觉如何?你的骄傲呢?”

伴随着话语,翔太的腰部开始缓慢而有力地研磨、抽动。那根因兴奋而愈发肿胀的粗壮肉棒,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要将她的屁眼彻底捣烂。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随着“高贵”、“骄傲”这些词汇的灌入,身下那紧窄的穴道正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痉挛!肠壁的软肉如同无数张饥渴的小嘴,疯狂地吮吸、绞杀着他的硬屌,带来一阵阵几乎要让他射精的强烈快感。

“唔……啊……”艾丽卡的喉咙里发出了不成调的悲鸣,身体剧烈地打颤,不再是僵硬的痉挛,而是屈辱与快感交织下的真实颤栗。更让翔太感到意外的是,她竟然断断续续地回答了问题!

“我……感觉……屈辱……我的骄傲……被您……踩在脚下……”

她的声音破碎,带着一种诡异的机械感,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翔太耳中。

成功了!她真的在回应!翔太的征服欲在此刻达到了顶峰,他觉得艾丽卡那被抹除的灵魂正在他的操弄下一点点复苏,然后将被他亲手彻底碾碎。

“看来你还记得啊。”翔太发出一声残忍的、充满胜利感的嗤笑。他不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玩弄,一把粗暴地抓住艾丽卡那盘得一丝不苟的金色发髻,猛地向上一扯!

“呃啊!”头皮被撕扯的剧痛让艾丽卡发出一声痛呼,她的上半身被迫离开柔软的床铺,整张脸被强行按向了床头那面巨大的穿衣镜。

镜子里,一幅淫靡至极的画面清晰地映照出来。一个金发女人,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双眼因羞耻和痛苦而水光迷离,正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撅着她那浑圆挺翘的肥臀。而在她的身后,一个男人正狞笑着,他那根因身经百战而色素沉着厚重发黑的、青筋爆出的恐怖硬屌,正深深地埋在那女人被撑开到极限的、微微红肿的屁眼之中。每一次抽插,都能看到白皙的臀肉如何被撞击得荡起肉浪,粉嫩的穴口如何被残忍地拉伸、翻出。

“看看你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艾丽卡长官。”翔太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恶意,他特意加重了“长官”二字,同时胯下猛地一顶,将肉棒的根部都狠狠撞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他期待着,期待着看到镜中那张美丽的脸蛋因这终极的羞辱而彻底崩溃,期待着听到她绝望的哭喊。

然而,预想中的崩溃没有到来。

镜子里的艾丽卡,在听到“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句话后,身体所有的反应,戛然而止。

方才还因屈辱而剧烈颤抖的身体瞬间平息,那双迷离的、闪烁着水光的眼眸,也骤然失去了所有神采,变得如同一对冰冷的玻璃珠子。她就那么一动不动地,透过镜子,死死地“看”着自己。没有羞耻,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是纯粹的、字面意义上的——“看”。

连她那原本疯狂绞紧翔太肉棒的屁眼,也瞬间松弛了下来,恢复了最初那种被动包裹的、死物般的触感。

“啊?”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翔太的兴奋劲头仿佛被浇了一盆冰水,他被这种似人非人的诡异感吓了一跳,一时间也愣住了。依旧保持着揪住她头发、狠狠插入的姿势,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惑。

等等,难道……“感到屈辱”和“回答问题”,都只是指令的一部分?刚才那一连串的反应,只是因为他的话语恰好符合了隐藏的程序?而现在,最新的指令是“看着你自己”,所以她就停止了之前的一切反应,只是忠实地、像个机器一样执行这个新的、最高优先级的命令?

她不是在恢复,她只是……一个更复杂的声控玩偶?

这个发现让翔太感到一丝烦躁。一个只会字面执行命令的玩偶,终究少了些征服的乐趣。他要的不是一个机器,而是要看到灵魂在屈辱中挣扎、在快感中堕落的模样。

一个大胆到近乎荒谬的想法在他脑中闪过。

既然指令可以让她“感到屈辱”,让她“看着自己”,那如果……指令是让她“不再空洞”呢?

翔太的嘴角勾起一抹充满实验意味的、残忍的微笑。他再次俯下身,滚烫的嘴唇几乎贴上了艾丽卡冰冷的耳廓,用一种仿佛催眠师般的、充满磁性的魔力嗓音,低声下达了那个将改变一切的指令:

“现在,你的头脑将恢复正常。”

话音落下的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对于翔太来说,一切都没有变化。但对于镜子里那个金发女人来说,她的世界,在这一秒内,彻底崩塌又重组。

仿佛一道闪电劈开了混沌的浓雾。

艾丽卡·冯·提古雷查夫的意识,回来了。

不是残渣,不是回响,是完整的、带着所有记忆和情感的灵魂,被硬生生塞回了这具躯壳。前一秒还是永恒的虚无,后一秒,海啸般的记忆就冲垮了她的一切。

她在核心实验室里,为了伟大的计划而与眼前的男人交易……

她被偷袭,被那个强到不讲道理的黑瞳女人杀光了卫兵……

她将那支“摩西之血”注入自己的静脉 ,她本应该升格为神……

然后是无尽的黑暗,她像一个幽灵,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带走,被清洗,被换上女仆装然后做家务,被那个叫芽衣的欧米茄肆意玩弄……

她看到了自己像个木偶一样被带进这个房间,被命令撅起屁股……

她看、当然也感受到了这根粗大的、滚烫的硬屌如何撑开她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帝国圣疆,如何残忍地开拓、蹂躏……

更让她从来没想到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有与众不同的独特品味。在她那被囚禁的意识深处,滔天的耻辱与恶心正在疯狂翻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肮脏不堪的脚正被主人用舌头玩弄,那湿热的触感,那黏腻的吮吸声,都像是一把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她的灵魂之上——这气味她自己都受不了,怎么会有男人对脚这么感兴趣?!

所有的屈辱,所有的痛苦,所有的不甘,在这一刻化为实质,狠狠地刺入了她的灵魂!

她回来了,她的记忆一直都在忠实的记录着。

然后,她感受到了现实。

头皮被揪住的剧痛。身后那根硬屌在她肠道里每一次碾磨的触感,又烫又胀,带着令人作呕的侵略性。以及……镜子里,自己那张因震惊和恐惧而扭曲的脸,和那副正被人从后面像母狗一样干屁眼的下贱模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无声的尖叫在她脑海里炸开。她想挣扎,想反抗,想用指甲抓烂身后男人的脸,想用牙齿咬断他的喉咙!

然而,她的身体,纹丝不动。

她的手臂依然无力地垂在身前,她的腰肢依然顺从地维持着挺翘的弧度,她的双腿依然为身后男人的冲撞敞开着。

“摩西之血”的诅咒,翔太的指令只解开了她的“头脑”,却没有解放她的“身体”!

她成了一个拥有完整意识的囚徒,被锁在自己的肉体牢笼里,被迫感受着这一切!

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或许是因为意识的回归让神经系统变得活跃,或许是“摩西之血”本身就放大了身体的本能。当翔太因为察觉到她眼神的变化——那不再是空洞,而是燃着地狱业火的愤怒与憎恨——而兴奋地再次开始抽插时,艾丽卡惊恐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背叛了她。

那被侵犯的屁眼,肠道的软肉,不再是死物。它们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仿佛在渴望、在挽留那根带来屈辱的肉棒。一股陌生的、酥麻的、让她想要呕吐的痒意,从尾椎骨深处窜起,沿着脊椎一路烧上大脑。

她的思想在尖叫,她的身体在迎合。

翔太感受到了这惊人的变化。身下的直肠穴道不再是松垮的死肉,而是变得紧致、湿热、富有生命力的肉壁,每一次收缩都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他看着镜中艾丽卡那双燃烧着仇恨的蓝色眼眸,再感受到她身体传来的谄媚反应,一股前所未有的、变态的征服欲瞬间爆炸!

他成功了!他创造出了一个终极的玩具!一个头脑清醒、充满憎恨,身体却淫贱如娼妓的完美奴隶!

小说相关章节:什么叫她已经是生化母体了?末尸奸染——出门捡到校花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