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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尸奸染:奴傀】奴隶概念级的言听计从能够满足一切性幻想,甚至连伪时停都能实现,一秒万插的爆菊谁懂啊?,末尸奸染——出门捡到校花,什么叫她已经是生化母体了?,2

小说:什么叫她已经是生化母体了?末尸奸染——出门捡到校花 2025-09-12 13:07 5hhhhh 4930 ℃

“哦?看来你真的‘正常’了,艾丽卡长官。”翔太发出低沉的笑声,他胯下的巨物带着报复性的快感,开始更为猛烈地撞击。

“啪!啪!啪!”

血红色的龟头狠狠地捣在肠道的最深处,两颗紧实的睾丸不断拍打在艾丽卡白皙挺翘的臀肉上,发出淫靡而清脆的声响。

艾丽卡死死地咬住嘴唇,铁锈味的血腥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她将所有的意志力都用来抵抗那股从身体深处升腾起来的、该死的快感。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因强忍而涨红,眼中却同时燃烧着屈辱的怒火与生理性的水汽的脸。

她,艾丽卡·冯·提古雷查夫,帝国的骄傲,人类的守护者,正在被敌人以最羞辱的方式强奸,而她的身体,却在可耻地享受着这一切。

这是比死亡、比变成丧尸,要残酷一万倍的地狱。

看着镜中艾丽卡那双几乎要喷出实质性火焰的蓝色眼眸,翔太心中的惩罚欲达到了顶峰。仅仅是肉体的征服已经无法满足他,他要的是将这个女人的灵魂也一同碾碎,让她高傲的意志在自己面前彻底瓦解。她不是自诩为天才,为未来的神明吗?那就让她用神明的嘴,说出婊子的话。

“啪嗒!”又是一记深顶,滚烫的龟头碾过敏感的肠道内壁,引得那具不属于她的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栗。翔太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混杂着淫靡的命令,如同毒蛇般钻入她的脑海。

“说‘我喜欢被主人这样干屁眼’。”

指令下达的瞬间,艾丽卡的意识仿佛被投入了绞肉机。

不!绝不!

她的灵魂在咆哮,她的意志筑起了铜墙铁壁。她是艾丽卡·冯·提古雷查夫!是帝国的荣光!她曾主宰无数人的生死,她的双手曾亲自解剖过不自量力反抗者,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这种连最低贱的妓女都说不出口的污言秽语!

她用尽全部的精神力试图夺回对自己声带和嘴唇的控制权,然而,“摩西之血”的诅咒是绝对的。她的身体,她的一切都是背叛了她的、最忠诚于敌人的奴隶。

在镜子里,她惊恐地看到,自己那因咬牙而紧绷的脸颊肌肉开始松弛,那被咬破的、沾着血丝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喉结轻微地滚动了一下。

“我……”

一个干涩、沙哑,仿佛生锈的零件在摩擦的音节,从她自己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这一个字,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粉碎了她的防线。绝望的泪水混合着屈辱的生理盐水,从她那双蓝色的眼睛里夺眶而出,划过涨红的脸颊。

她的嘴唇在不受控制地蠕动着,将那个恶魔的指令,一字一顿地、用一种毫无感情的机械语调吐露出来:

“我喜欢被主人……这样干屁眼……”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她的灵魂上。当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时,翔太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他胯下的硬屌被那紧缩到极致的骚肛穴绞得几乎要射出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她的身体,正因为这句下贱的话语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剧烈反应。

肠道内的软肉疯狂地蠕动、吮吸,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前面的穴心涌出,将他的肉棒和阴囊浇灌得更加湿滑。

翔太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叹息,他看着镜子里那个泪流满面,眼神却从滔天怒火转为一片死寂的女人,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得意。他知道,他已经在这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上,炸开了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缝。

但他还嫌不够。

他稍微放缓了抽插的速度,用一种玩味的语气,仿佛恩赐般地说道:“你的眼神好像还有话要说,那我现在允许你说自己想说的话。”

“摩西之血”的指令被暂时解除了言语限制。

艾丽卡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片死寂的眼眸中,重新燃起了黑色的火焰,那是比刚才更加深邃、更加纯粹的憎恨与恶毒。她终于可以说话了,终于可以把积压在胸中、足以焚烧整个世界都怒火倾泻出来了!

她扭过头,用尽全力,想要用目光杀死身后的男人。她的声音不再是机械的音调,而是充满了刻骨铭心的仇恨,嘶哑而尖锐,如同地狱归来的恶鬼。

“你……你这个卑贱的劣等种!你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你以为这样就能折磨我吗?我告诉你!我,艾丽卡·冯·提古雷查夫,就算只剩下一个意识,也比你这种蛆虫要高贵一万倍!”

“啪!”

她的话还没说完,翔太就用一记凶狠的撞击打断了她。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楔入她的身体最深处,强烈的快感与痛楚混杂在一起,让她后面的话变成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闷哼。

“啊嗯……!”

这声呻吟让她自己都愣住了。

翔太低沉地笑着,一边维持着缓慢而深入的研磨,一边欣赏着她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与更加浓厚的屈辱。

“高贵?你的屁眼可不是这么说的。”

艾丽卡气得浑身发抖,她还想继续咒骂,但身体的背叛却愈发明显。

“我……我会杀了你!我发誓!我会把你切成一万块!我会把你的骨头磨成粉!我要……”

她的话语再次被身体的反应打断。随着翔太的每一次抽送,一股股电流般的酥麻感就从尾椎窜起,让她的话语变得断断续续,甚至带上了无法抑制的喘息。

“……我要……哈啊……把你的……贱种女人…全都……嗯啊…做成标本……!”

她的诅咒越是恶毒,身体的迎合就越是淫荡。她的屁股在不受控制地画着圈,去迎合那根巨物的形状,肠壁的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在乞求更猛烈的对待。

她最恶毒的诅咒,最终变成了她最淫荡的春药。

“住口!住口!我高贵的身体,怎么会发出这么下贱的声音!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是神!我应该是神啊!!!”

艾丽卡的意识在疯狂地咆哮,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然而,她越是愤怒,那具背叛的肉体就越是淫荡地迎合着身后男人的侵犯,这让她陷入了比地狱更深邃的绝望。

听着她那混合着诅咒与呻吟的嘶喊,翔太的耐心终于耗尽了。他不想再听这只败犬的无能狂怒,他只想欣赏她被快感彻底淹没时,那张高傲的脸上会露出何等绝望的表情。

“闭嘴。”

冰冷的两个字,如同神谕,瞬间剥夺了艾丽卡发声的权利。她的嘴唇猛地合上,喉咙里那些恶毒的咒骂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世界瞬间安静了,只剩下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

指令下达的瞬间,翔太掐紧了她不堪一握的纤腰,那双结实的臀瓣被他挤压得变了形。他不再有任何戏谑和玩弄,而是开始了最后的、纯粹为了毁灭而进行的疯狂冲刺。

“噗嗤!噗嗤!噗嗤!”

粗壮、滚烫的硬屌化作了不知疲倦的活塞,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在她紧窄湿热的肠道内狂暴地挞伐。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黏腻的肠液,将他饱满的龟头和囊袋染得一片泥泞;每一次捣入,都深深地贯穿到底,坚硬的龟头仿佛要凿穿她的身体,将她的灵魂钉死在这张屈辱的床上。

“啪!啪!啪!”

两颗紧实的睾丸,如同两颗攻城锤,一次又一次地、凶狠地撞击在她那因剧烈冲撞而红浪翻滚的白皙肥臀上,发出沉闷而淫靡的巨响。艾丽卡的身体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孤舟,被撞得在床垫上不断起伏。镜子里,她看到自己那张因缺氧而涨红的脸,双眼圆睁,瞳孔涣散,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不断滑落,划过脖颈,没入深陷的锁骨。

她的意志在尖叫,在反抗,在用尽最后的力气构筑防线。但她的身体却早已彻底投降。美甲深深地抠进了身下的床单,仿佛要将那布料撕碎;修长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脚趾时而痛苦地蜷曲,时而又因难以言喻的刺激而猛地张开。她的屁股,更是下贱地主动向上挺起,每一次都精准地将自己最柔软、最敏感的肠心,送到那根无情铁棒的顶端去研磨。

“嗯……嗯……嗯……”

无法发声的诅咒,变成了从鼻腔里溢出的、破碎而压抑的闷哼。她的整个下半身都在抽搐,一股股热流从前面的处女穴中喷涌而出,将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翔太能清晰地感知到她身体的每一丝变化,欲望感知的天赋让他能捕捉到那股从她体内喷薄而出的、混杂着屈辱与濒临崩溃的强烈欲望。

就是现在!

在一记最深最狠的贯穿后,翔太的身体猛地绷紧,粗壮的肉棒根部青筋暴起,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积攒已久的欲望终于冲破了精关的束缚。

“噗啾——!”

一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白浊,如同火山喷发,以无可阻挡之势,狠狠地射进了艾丽卡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屁眼深处。灼热的精液洪流冲击着她敏感的肠道内壁,将每一道褶皱都填满、灌满,仿佛要在她的身体里烙下永不磨灭的属于他的印记。

一波、两波、三波……连绵不绝的内射让翔太的肉棒在她体内剧烈地跳动着,也让艾丽卡的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

然而,当最后一股精液射出,翔太喘息着趴在她背上时,他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好像缺了点什么东西。

艾丽卡的身体虽然在剧烈地战栗,但那并非高潮后余韵的抽搐,而更像是屁眼被强行灌入异物后,身体本能的排斥和痉挛。她的灵魂,她那高傲的意志,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在极致的快感中被冲垮、被淹没——她没有高潮。

这个发现让翔太心中涌起一股被打断兴致的恼怒。他缓缓地抽出自己那根还沾着精液和污物的肉棒,看着那被撑开到极限的屁眼穴口,正无力地收缩着,将一些白色的浊液和肠液的混合物挤了出来。

用命令让她高潮很简单,但那就太无趣了。他要的,是她发自内心的、无法抗拒的、在憎恨中堕落的快乐。

一个更加创意,也更加有趣的想法在他脑中浮现。

他俯下身,再次贴近她的耳朵,用一种近乎催眠的、恶魔般的语调,下达了一个全新的指令。

“从这一秒开始,你对时间的体验感将暂停。”

指令生效的瞬间,艾丽卡的意识凝固了。她眼中那滔天的恨意、脸上的屈辱、身体的颤抖,所有的一切,都定格在了被仇人内射在屁眼里的这一刻。她的世界,变成了一张静止的、无限循环的地狱绘图。

艾丽卡的意识被完美地封存在了那一秒的屈辱之中,她的身体则成了一具温热、柔软、对外界毫无反应的精致人偶。翔太看着她那凝固着惊恐与羞愤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喜欢这个作品,但他觉得,这件作品还可以被雕琢得更加完美。

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那根刚刚才宣泄过一次、依然半硬的肉棒,在沾染了她肠液和自己精液的混合物后,变得更加湿滑。他扶着她浑圆的臀瓣,将那紫红色的龟头再次对准了那个被撑得红肿不堪、正无力收缩的屁眼。

“噗滋……”

没有了意识的反抗,肉体的进入变得异常顺畅。滚烫的肉棒轻易地滑入了那被精液填满的温热肠道,搅动着里面粘稠的液体,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翔太握住她的腰,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这不再是为了宣泄欲望,而是一场纯粹的、机械的、以摧毁为目的的活塞运动。

“咚、咚、咚……”

他的动作不带丝毫情欲,只有稳定而冷酷的节奏。粗壮的硬屌在她静止的身体里狂野地抽送,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每一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屁眼的穴口。床铺随着他猛烈的撞击而剧烈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艾丽卡的身体像一个破烂的布娃娃,被他撞得在床垫上不断起伏,双腿无力地晃动,贫瘠的可怜乳房也随之拍打着床单。

时间在单调而淫靡的撞击声中流逝。十五分钟,对于一个意识清醒的人来说或许不算太长,但对于一场不间断的高强度性爱而言,却足以将任何人的体力逼至极限。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千次的抽插之后,翔太的身体再次绷紧。他发出一声低吼,第二股滚烫的精液洪流再次狠狠地灌进了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肠道。温热的液体将原本就被撑满的肠道挤得更加充实,甚至有一些混合着第一发精液的浊白液体从屁眼口被挤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缓缓流下。

但他还嫌不够。

他只喘息了不到一分钟,便再次挺动腰身。在荷尔蒙爆发天赋的支持下,他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他开始了第三轮,也是更漫长、更疯狂的一轮。这一次,他持续了整整二十分钟。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呼吸也变得粗重,但他眼中的火焰却燃烧得更加旺盛。他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用自己的性器,在艾丽卡这具完美的“祭品”上,累积着足以引发山崩地裂的恐怖能量。

“噗——!”

第三次内射,比前两次加起来还要汹涌。他几乎将自己所有的生命净化都射了进去。现在,艾丽卡的屁眼里被灌满了三份浓稠滚烫的精液,她的肠道被撑到了一个危险的极限。

翔太终于停了下来。他缓缓抽出自己那根涨红发紫的肉棒,看着那被彻底玩坏、甚至有些委屈的臀缝穴口,正不断地向外溢着白色的精浆。

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带着一丝恶魔般的期待,他下达了解除禁锢的最终指令。

“你的全部都将恢复正常。”

指令下达的瞬间,时间监狱的牢门轰然洞开。

“轰——!!!”

对于艾丽卡来说,世界并不是从静止恢复到流动。而是在那永恒一秒的屈辱之上,瞬间叠加了长达三十五分钟、超过万次的、狂风暴雨般的剧烈抽插!

不是一次撞击,而是上万次撞击的痛楚与快感同时炸开!

不是一次摩擦,而是肉棒在她肠道内壁来回研磨上万次的灼热感同时点燃!

不是被内射一次,而是三股滚烫的精液同时在她体内爆开、冲击、灌满每一寸角落的撑胀感!

所有的感觉,所有的刺激,被压缩、被叠加、被浓缩成了一个超越人类神经承受极限的、绝对的、纯粹的“感官奇点”,在她恢复意识的一刹那,于她的脑海中轰然引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终于从她那被解放的喉咙里撕裂而出!她的双眼瞬间翻白,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猛地从床垫上弹起,又重重地摔了回去,剧烈地抽搐、痉挛、打颤!

她的意识在这一瞬间被彻底冲垮了。高傲、尊严、仇恨……所有的一切,都在这股毁天灭地的感官洪流面前,被碾得粉碎。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再也无法分辨这是痛苦还是快乐,是地狱还是天堂。

就在这片意识的废墟之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源自屁眼最深处的强烈痉挛,如同决堤的洪水,席卷了她的全身!

“呃……啊……啊啊啊!!!”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双腿绷得笔直,脚趾痛苦地蜷缩在一起。紧接着,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她身下那两个被蹂躏过的穴口同时喷涌而出!前面是清澈的淫水,而后面,则是混合着三份精液和肠液的、更加浑浊的液体!

她,艾丽卡·冯·提古雷查夫,在最极致的屈辱和痛苦中,被强行推上了她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猛烈的一次屁眼高潮。

床榻之上,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精液和女性体液混合而成的浓郁腥膻气味。艾丽卡就像一个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娃娃,瘫软在那片污秽的中心。她的身体仍在无意识地轻微颤栗,双眼翻白,瞳孔涣散,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顺着脸颊滑落,没入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里。那张曾经写满高傲与坚毅的俏脸,此刻只剩下被快感彻底冲刷过后的、一片空白的痴傻。

风间翔太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自己的杰作。连续三次高强度的内射让他也感到了一丝疲惫,呼吸略显急促,但精神却异常亢奋。他看着艾丽卡这副彻底崩溃的模样,心中涌起的不是怜悯,而是一种创造者般的满足感。

这种玩法确实消耗巨大,但带来的成果也无与伦比。他并不担心艾丽卡的身体会因此承受不住。毕竟,她的体内流淌着的是比欧米茄菌株还要霸道、还要充满生命力的“摩西之血”。那不仅仅是屈辱的印记,更是赋予她超凡恢复力和承受力的根源。这具身体,已经被改造得比任何欧米茄感染体都更加坚韧,更适合成为承受他欲望的完美容器。

不过,现在这个样子……虽然很有趣,但终究不方便。一个只会翻着白眼流口水的废人,能玩的花样太少。翔太更喜欢那个能清醒地感受着一切,却又无法反抗的、拥有高傲灵魂的傀儡。

他伸出手,粗暴地捏住艾丽卡小巧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那双失神的眼睛里,倒映出他带着一丝倦意却又充满掌控力的脸庞。

“差不多也该让你安静下来了。”他低声自语,像是对一个物件下达指令,“一直这样,也挺无趣的。”

他松开手,任由她的头无力地歪向一旁。

“我打一个响指,你就重新变回傀儡……”

他的声音平淡而冷酷,如同神祇下达不容置喙的谕令。

随着话音落下,他抬起右手,在寂静的房间里,清脆地打了一个响指。

“啪!”

声音落下的瞬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按下了暂停键。

艾丽卡那持续不断的轻微颤栗戛然而止。她身体的最后一点痉挛也平息了下去。那从嘴角不断溢出的涎水,停止了流动。最诡异的变化发生在她的眼睛上,那翻上去的眼白缓缓落下,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但里面却没有任何神采,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洞,就像两颗精美的玻璃珠,冰冷而无神。

她整个人,从一个刚刚经历过感官风暴的、鲜活的崩溃肉体,瞬间变成了一具毫无生气的精致木偶。身体的姿势还保持着方才瘫软的样子,但给人的感觉已经截然不同。

而在艾丽卡的意识深处,那场毁灭一切的感官海啸也随着这声响指而瞬间退潮。无尽的、灼热的、撕裂般的快感和痛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虚无的死寂。她的意识,像是从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中被强行拽出,然后被塞回了那个熟悉的、冰冷的、无法动弹的旁观者牢笼。

她能看见,能听见,能感觉到皮肤上黏腻的液体,能闻到空气中淫靡的气味,也能“回忆”起刚才那足以让灵魂蒸发的恐怖高潮……但她什么也做不了。身体不再属于她,表情不再属于她,连一根手指的抽动都成了奢望。

她又变回了那个木头人。

一个刚刚品尝过地狱,又被扔回活棺材里的木头人。不,应该说精致的洋娃娃被重新放回了包装盒里,等待着主人随时的下一次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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