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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清净堕】第三章:山雨欲来+第四章:仙子堕凡尘,大夏芳华最终版(纯爱党福音),1

小说:大夏芳华最终版(纯爱党福音)大夏芳华最终版(纯爱党福音) 2025-09-12 13:07 5hhhhh 7200 ℃

第三章:山雨欲来

  五日后。

  清净山剑阁,风景依旧,后山桃花凋零。

  鸾凤殿内,身穿星灰色道袍的上官玉合稳坐高台上,仙颜剑眉紧紧蹙起,出神望着手中玉简,表情凝重。

  价值连城的紫檀木云理石几桌案下,柔嫩的玉足穿着一对晶莹的暖玉高跟,不停轻敲着地面,覆裹在高跟内迷人白皙的清怜藕趾,惊鸿一赏,都能胃口大开。

  浑厚的钟声响荡在整个山谷,黄昏之后,入夜的黑暗缓缓压过上空,为剑阁平添了不少压抑和肃穆,黑云压至,风雨欲来。

  一旁磨墨掌灯的近卫偷摸摸地瞅了眼玉简的内容:宗门大比。

  夏蛮两国历来征战,崇武弃文的风气可谓融入百姓的骨血,历年来夏朝境内的凡世江湖经常举行武人争锋的赛事,供给百姓赏乐。

  但要知道,修仙者动辄摧城断江,这等比斗之事,一旦放在修仙界,还特意邀请夏蛮两地,此事绝不是让百姓看热闹那么简单。

  从古数今,没什么能比展现自身国力强盛更振奋人心的,能够在蛮夷族人面前展露雄风,更是能让诸多夏朝男子热血沸腾,这看似以武会友的大会,其内在实则牵连了举国上下的心神,也决定着双方修仙界的道途。

  好死不死的,此次大比的规定条件对剑阁尤为不利。

  其一:此大比决出名次,以重新划仙门等级。

  其二:超过三十岁的修士,不得拥有比赛名额。

  要知道,在前剑阁宗主离奇仙逝后,导致了大批弟子出走,剑阁十几年都在休养生息,如今的剑阁强者倒有不少,但是下一代却是青黄不接,几乎没有适合大比年龄而又修为精进的弟子。

  如果云儿届时能在归灵期突破三四层,或许还能争取争取。

  至于要角逐不错的排名,怕是难了。

  单单是夏国境内仙宗的年轻修士就有大少,而且诸多宗门的核心真传,宗主子女,不足三十岁修为却半步化蕴的天骄亦有不少,要云儿如何面对这些凤毛麟角般的猛烈攻击?

  而若是此大比输了,就会使仙门等级下滑,每年在夏朝皇室得到的供奉粮食等资源就会少上不少。

  首当其冲的是粮食,仙门修行弟子还不是仙人,和一般凡人也没什么大区别,不吃不喝的辟谷之术仅能坚持半月余。

  如果修仙都得饿肚子,仙人还不如下山种地清修,谁还会拜山门修行,而论生产力,凡人肯定没法和仙人相比,届时凡人没地种,就大概率闹纷争,推翻王朝的统治。

  其二就是修行资源的内需不足,弟子修为久久不得精进,宗门人心因此不聚,会被资源丰富的一流仙门吸引。

  剑阁自青山死后,本就人心不稳的局面就很让上官玉合烦琐,若在比试这事上失利,剑阁大厦将倾矣。

  上官玉合俏手揉了揉愁锁的眉头,瞧向面前空荡荡的鸾凤大殿,临近晚上,两旁分理宗门信件的弟子都已回洞府吃食或修炼了。

  以往此时,也许尚有云儿在身旁为自己揉肩打闹,给繁琐的事务出出主意,一众近卫也会被云儿打趣得热热闹闹,裴皖会在旁弹琴,给枯燥增添几分生气。

  可自从云儿去往蛮地后,鸾凤殿就愈发萧瑟起来,剑阁少了许多热闹。

  回念着往日温馨,上官玉合回过神来,偏头看了看掌灯近卫一眼:“裴皖呢?”

  掌灯近卫回答道:“裴师姐,应在桃花苑。”

  上官玉合表情微变,绝美容颜略显疑惑,三日前裴皖告知她,自己愿意成为黄丰的剑道师傅后,职务便就此搁置,宗门大事都不再主动参与,教徒弟就有这么忙吗?

  以往教云儿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稍微琢磨,上官玉合当是黄丰的剑道天赋太差,导致裴皖腾不开身,向近卫吩咐道:“去唤裴皖来鸾凤殿议事。”

  “是。”

  桃花院内,盈盈秋水,醉梦浮声。

  厢房中,罗袜遍地,数件衣绸散落挂在架子、窗台,塌屏上。

  内头大梨花木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温婉风韵的妇人身上搭睡着一瘦小少年,少年身子不足妇人一半大小,乌黑浓密的小头堪堪埋在妇人绵软的胸脯中,显得格外不合,可两人却是相拥而睡,仿佛亲密的夫妇般。

  未着片缕的裴皖,蓬乱的长发,微启的红唇,温婉的面容还是那么熟悉,浑圆丰腴的翘臀看起来比以往更大了些,白润的臀肉布满了红色掌痕,独显凄怜。

  曲线曼妙的身段,圆润的双臂紧紧抱着一个瘦小的男人,二人叠躺的小腹处顶起一个诡异的凸起,胯下玉户泉水璨璨,嫩滑的甬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黄丰的巨大阳根。

  随着黄丰稍稍动了动,尚在睡梦中的裴皖身子受到刺激,不自禁地浑身一颤,丰腴腿肉崩紧几分,二人交合处传出‘噗叽噗叽’的淫靡之声,乳白的液体从桃源洞里慢慢溢了出来,顺着臀间美肉滑落到床面,预示着黄丰那条深深插在裴皖腻滑甬道的巨物正在缓缓苏醒。

  娇弱的气息逐渐急促,两道修长的睫毛还挂着几点晶莹泪光。

  “嗯~”地一声呻吟,裴皖茫乎其神地睁开双眼,瞧了瞧躺在自己丰腴肉体上的蛮族小鬼,秋水盈盈的眼眸忽流过一丝恨意。

  腹间的桃花印记闪烁消逝。

  埋在巨乳上小鬼一下子惊醒,身下瘫软的裴皖面容却已变回春风密布的模样,温和地望着自己,叫唤着:“主人,您起床啦。”

  黄丰额头渗出滴滴虚汗,欢喜寺的媚药是如蛊毒一般,与下药者会有着感知联系,而方才瞬间,他感觉到裴皖克制住了体内的媚药,意识近乎苏醒,若不是他恰好醒来,后果恐怕难以设想。

  望着裴皖如今顺媚的模样,黄丰阴柔笑笑,苏醒的阳具一插到底,猛然进军向裴皖的宫房,揉捏起裴皖饱满软和的白乳,使得裴皖的面容愈发显得迷离,手指用力地拉捻着裴皖红润的樱桃:“裴皖裴皖,没曾想,足以使洞虚境发情泄欲的媚药,都没能彻底捻灭掉你的意识。”

  谈笑间,身下的巨物不停地讨伐着泛滥不堪的桃源肉洞,腹面上的印记闪烁起夺目的耀光,裴皖被顶得娇吟不断:“主人……别这样……一起来就作贱皖儿……小骚屄受不了……齁❤️!”

  黄丰抄起裴皖的腿弯,瘦小的身躯鞭挞着这具熟透的娇躯,目光瞅向她的小腹:“不作贱可不行,得让母狗记住主人的味道,这才不会苏醒过来忤逆主人,知道吗?”

  裴皖娇喘吁吁,抵进花房口的侵略实在太过舒服,温软蜜肉情不自禁的包围着阳根棍身,丝丝媚气从中生,不断被桃印吸取:“怎么会……小母狗的……骚屄只认得主人的形状了……齁❤️好舒服……主人爱怎么肏皖儿……就怎么肏……”

  黄丰知道裴皖表现出来的骚气模样,不过都是媚药的假象,要真正臣服一个女人,还得从内心出发,还得让她的身子彻底臣服自己。

  眼前这个玩物对于黄丰来说,不过是个试验品罢了,此行来夏国剑阁的目的,最重要的还是那几个女人!!

  如此想着,黄丰下半身那根巨物愈发凶猛。

  ‘噗叽噗叽’,阳物一下下顶到裴皖的最深处,就像要把她顶穿般。

  裴皖的花蕊经历了多日教导,已会识趣地打开关口,傲人的蟒头迎入烫热的宫房之内。

  察觉到主人的宫房,牵引起周身的媚药,灵力一下子躁动起来,裴皖的眼睛骤而涣散,骤而变大,下体不由自主的挺起,和黄丰猛烈的撞击到一起。

  “主人,顶得好爽!要疯了齁❤️!!”

  “裴皖!准备好接着我的浓精了!”

  “哦哦哦❤️,好的主人!我的小主人……裴皖又被蛮奴小主人肏泄了……骚屄要灌满蛮奴的精液,齁齁……肚子要被注得圆鼓鼓了……噫齁齁❤️❤️!!”

  听着裴皖的无神自主的淫语,黄丰的阳根自根部开始一路膨胀,一股股浓臭的精液疯狂涌入裴皖的宫房,骇人的酸烫随即以裴皖的宫房为中心爆散而开,沿着筋脉及脊髓一路高歌猛进,冲上脑海。

  裴皖小腹的桃印发出耀人的光芒,全身都随之痉挛起来,尤其是以桃源穴道和宫房最为剧烈。

  “要死了,齁齁❤️!”

  裴皖竭尽全力的娇哼出一句话,双手死死抱紧着趴倒在自己身上耕耘的小小少年,宫房如被注水的水库,疯狂收获着淫糜的白浆。

  宫海泛起滔天骇浪,随着高潮化作股股精纯的灵力迎上白浆,绕着蟒头巨根徘徊融合,两人就这么望情地对泄着,黄丰的精元稳固着裴皖身内的媚药,裴皖宫海的灵力也滋补着黄丰。

  无人知道下,黄丰利用裴皖的肉体双修功法,灵海越来越浩瀚,境界直线狂飙,从练气七重直迫九重,在触碰到破境瓶颈,才缓缓停下。

  入夜的山峰寒风簌簌,吊坠在院门头的灯笼摇摇曳曳。

  一身材清瘦的女近卫,穿行在后山寂静的路上,来到裴皖的居处。

  虽然同为近卫,但裴皖修为已达化蕴巅峰,距离洞虚已不过一步之遥,再加上是少宗主‘奶娘养母’的身份,在剑阁基本上就是副把手的位置。

  女近卫自不敢冒然闯入裴皖的居所,在走到桃花院门,遥遥瞅了眼厢房内点亮的烛光,谨慎地敲了敲门:“裴师姐。”

  ……

  “裴师姐。”

  良久,内里传出动静:“是厉师妹吧,可有何事?”

  声音听上去有些慵懒,厉师妹也不觉怪异,回应道:“宗主唤你到鸾凤殿议事。”

  “嗯……好!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厢房内,黄丰如同一只蛤蟆般趴在裴皖的身子上,大阳根尚还插在裴皖的骚屄里,扭动的腰肢缠绕在山野之间,不愿吐外出。

  门廊的雨水缓缓溢出,沿着花门的缝隙流淌,浸润了久旱的干地,地面郁郁葱葱的青草滴答滴答地垂落,清凉的水珠,诉说着先前的一场场凄凄沥沥。

  撩人的丰腴美腿随着震动悠悠伸展,随着一声声呻吟,门户积蓄的浆水哗地一下流淌而出,裴皖挣扎地抽离出黄丰硕大阳根。

  黄丰搭在胸前的小手仍不停蹂躏着她的乳脯,在她坐起准备更衣时,更是用力的掐了下。

  裴皖娇叫了起来,身子颤颤:“不行了,主人,皖儿要更衣去议事。”

  黄丰低眉扫了扫裴皖的小腹,笑道:“去吧,把事情都记下来,回来告诉我。”

  “嗯……皖儿知道了。”

  修行界周知,欢喜寺厉害之处有二点,且尤为致命。

  即是人心与佛法。刮骨媚药,那不过是攻克人心的一种手段,欢喜寺有不少折磨人心的手段,而人心不过肉造,一切源头皆因于思想。

  控制人心好且便捷的入门方法无外乎色欲、酒毒、财祸、情伤。

  顺此媒介,诱惑握折人的心性经脉,使其魂海失守,灵台为欲魔所驻,大乱之际加以控制,便能夺取人心为己所用。

  只是该法有损天和,败坏人伦,几乎被公认为魔功。

  至于佛法,大陆法传万千,布道传教多年早已模糊不清,得亏欢喜寺内还驻扎着不少老不死的闭关老头,会在正道上门讨教时露个面,宣扬一下佛法正源祖像,欢喜寺才算没断了此条修行之法。

  黄丰既是蛮族王子,也是大欢喜寺主持的关门弟子,自然是习得了所有真传。

  阴柔的眼神望着裴皖丰腴的身子一摇一摇地离开苑落,黄丰手中显现出一具佛像,佛像不着衣衫,肚满肠肥咧着嘴大笑,合十佛手牵着两条隐隐灵线。

  一条呈粉色,形态粗壮清晰可见,一条呈银金色,虚幻模糊。

  “上官玉合还挺有骨气,收下了我的媚药却不使用,这情丝几日不见变化。”

  “看来要得到这只母狗,仅凭色欲怕是难以攻心,还得再寻些方法。”

  而离开苑落的裴皖,神态上倒没什么变化,体态依旧风流腴美,换上一身青绿色轻纱长裙,腰间系带佩剑前往鸾凤殿。

  步履盈盈,裙摆带起阵阵颇具韵味的涟漪,桃花香夹杂着抹抹腥气絮绕在经过的道路上,远远望向鸾凤殿外的长燃青灯。

  “宗主。”

  手执塞外天狼毫毛笔,批示卷宗的上官玉合,听见殿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清冷容颜展出几分随和笑颜,剑眸微抬:“裴皖,云儿才外出几日,你入门怎么还生分通报起来了?”

  云儿……

  名字入耳,裴皖桃眉不自查皱了皱,内心一揪,步子挣扎地迈入鸾凤殿内,想了想:“宗门规矩不可愈。”

  上官玉合将毫笔置于笔架上,细长眉毛挑了挑,倒是有些被这句话逗笑了,平日大大咧咧的裴皖居然跟自己守规矩:

  “此话当着外人说说即可,私下你什么时候这般生分过。云儿小时候被我训斥哭喊的时候,你哪次不是护崽一般顶撞我?”

  裴皖眼中闪过丝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微笑望着高坐殿台上的上官玉合:“只是云儿大了,现已不再需我护佑了。”

  语气淡淡流露出悲伤。

  上官玉合剑眉轻蹙,摇了摇头:“是啊!前几日用天遁牌与我通讯,闲言粹语间聊及蛮夏战事,凡人战死沙场的事……”

  “……论起见此者应当何为,面对生死,修行皆苦所欲何为。此连我都不禁升起几分怅然的道惑……”

  “……只是云儿这也不过是有所成长,并非长大。常言道‘陈酿愈久弥香’,也许再经历些岁月沉沦,云儿有朝一日能成为你我皆仰视的修行大能,毕竟他可能我们照顾长大的。”

  裴皖虽然被媚药控制,但却不是失了忆,更不是失了智,对于以往的一切她都是记得的,只是在情丝的作用下,做不出反抗黄丰的话语和行动而已。

  对于上官玉合对云儿的评价,裴皖表示认同,苏云修行自提剑的一刻起,便有她在旁指导,虽说苏云境界不高,修行天赋缓慢。

  但若只论剑道一途,云儿可称得上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也是对剑无比热爱的痴才。

  苏云自三岁起开始练剑,每日挥剑千下,至今十余年从不歇下,经验技巧都已圆满,对剑领悟的剑意、剑道更不逊色于上官玉合,要是双方境界同等。

  苏云手中剑无惧于世间百万剑修,但云儿也缺某些东西,那就是领悟,领悟属于自己的剑,走出自己的路,如此能成,新一代的天骄之首,就必是云儿!

  “只可惜,修行在世间,时间可不容人慢慢长大。”

  上官玉合叹了口气,倾城绝色的容颜上剑眉紧皱,脸色不怎么好看,许是坐久有些乏了便站起身,压在椅塌上的袍裙难免有些皱褶散乱,有失威压,柔荑俏手稍稍整理几下,侧露出一对晶莹的暖玉高跟以及清怜玉趾。

  随后,上官玉合取放起案几上的一枚玉简,灵气蕴动飘昂于空,关于夏蛮宗门大比的具体事宜显现而出。

  裴皖仔细观看道:“比武?这规定有些不妙。”

  见裴皖黛眉紧锁的模样,上官玉合毫不意外,长年在她身旁伺候的裴皖,对此一眼看出危机是必然的,也是应当的。

  上官玉合低头思索道:“宗门内,不过三十岁弟子仅七十人,而且尚且年轻,境界大多都在炼气巅峰,归灵境者不过三人,都还是下三重小境,如此去参赛,能保住一流宗门的门面吗?”

  裴皖摇了摇头,沉默片刻后无奈道:“比上不足。年前我曾去往醉情轩、仙宫、无尽火域等一流宗门,其核心弟子无不跨入归灵巅峰,就连比云儿大不了多少的秋棠,现如今也已到归灵巅峰了,面对他们,我们必败无疑。”

  上官玉合此前还不肯定,毕竟她长居深山,对于宗门外的修士了解,更多是靠裴皖等近卫,以及宗门鸽房的情报转述,若是连掌握鸽房的裴皖都认为没有胜算,那便真的没有胜算了。

  她的脸色愈发冷淡下来,望着殿外寂寂夜色:“若不是苏云他爹已死,就凭我二人合剑可抵问道的实力,修仙界谁不敢承认剑阁为天下第一宗?就是女帝和国师联手镇压剑阁,都不成问题!”

  裴皖不敢接上官玉合这番话,世上也没人敢接。

  修行分五境,练气、归灵、化蕴、洞虚、问道,每一境又分九重。

  如今上官玉合,正处于洞虚八境,寿享数百年之久。

  但洞虚之后,一重境一重险,天下有不少天之骄子在数十岁便迈入洞虚,可到死都无法窥见问道之境,最后无不是沦为修仙路上的一捧黄土。

  而世间多数一流宗门都会拥有洞虚境强者,但为数不多,目前夏国就只有七名,分别是:

  剑阁的上官玉合,国师柳舟月,女帝东方岚,仙宫苏清璃,醉情轩薛曦月,以及无尽火域、打鹰楼两男宗主。

  其中夏国王朝一方势力便坐拥两位洞虚,更有醉情轩宗门为王庭国教,这也是夏王朝近些年来,即便在对蛮战事上失利,依旧稳固天下九州的首要原因。

  曾经剑阁拥有过一名天资卓越,冠绝九州的洞虚修士,与上官玉合配合出剑更有问道之威,一度傲世九州,大有一统夏蛮修行界的实力。

  可惜事与愿违,英雄迟暮早逝,留守美人空床。

  上官玉合抱怨地说了片刻,心中多年压抑的不满也算消去了些,剑眸轻抬望向殿外:“就算深居剑阁十余年,但从探子捎回的消息不难发现,随着女帝的决策,这世道隐隐有些变了……”

  “……裴皖你或许无法察觉,但我作为洞虚修士能感觉到这个世界的某些规则,在发生着悄然的变化,这种变化对于九州修行界,乃至于夏国社稷都有影响,冥冥间似有山雨欲来,摧城伐地的危机。”

  “宗主,会不会多虑了?”

  上官玉合剑眉轻蹙,斟酌道:“洞虚距离问道之遥不远,对天机自有一番丝索,有时候不得不信。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宗门大比,时间就在一月之后,内门尚有三位弟子处于归灵境,宗门应当调用所有资源,短时间内提高他们的实力。”

  裴皖对此点了点头,如今也唯有此计可行:“宗主,打算怎么做?”

  宗门资源虽然不少,但短时间内提升等级不过偃苗助长。光是境界提升,对于比武毫无意义,甚至过快的修行导致不稳,发挥不佳却是常态。

  上官玉合思忖间,不知想起了什么,眸子莫名闪过几分羞愧,转身颌首走下殿台,脸颊透着红晕:“对全宗弟子开放整个剑墓任人挑选,如何?想必剑墓藏锋的灵剑也该为此大势破开一条大道了。”

  裴皖眨了眨眼睛,明显有些意外,剑墓虽藏剑无数,但剑阁一宗下来得有百余上千的弟子,一次性掏出这么多把剑,不怕掏空剑阁底蕴吗?

  上官玉合瞧出了裴皖面容上的意外之色,开口道:“这么多年宗门的凝聚力少了不少,也是时候调集下人心了。宝剑锋从磨砺出,剑墓的剑放着也是放着,与其蒙尘,不如令剑阁惊艳世人,也好从中选出参加大比的人才!”

  说着此话,上官玉合眼神无比坚定,眸子隐隐看到未来剑阁再次君临九州之巅的风景。

  裴皖心神为之一惊,站起身行礼:“宗主拏云之志,裴皖、剑阁莫敢不随。”

  “裴皖,携众近卫准备准备。”

  “两日之后,开剑墓。”

  “是。”

与此同时

欢喜宗,那座曾被苏云视为临时栖身之所的洞府,此刻已然化作了一座无声的地狱。

“直播”事件的画面中断之后,苏云的世界并未恢复平静,而是彻底坍塌,坠入了无尽的黑暗与死寂。他就那样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维持着那个绝望的姿势,整整三天三夜,不饮不食,不动不言,仿佛一尊瞬间石化的雕像。

他的脑海中,那块该死的天遁牌所投射出的画面,正在以一种最残忍的方式,无休止地循环播放。皖娘那张既痛苦又沉醉的脸,她被迫发出的淫靡呻吟,她丰腴白皙的身体在那个丑陋男人身下的辗转承欢,以及……黄丰那张充满了虐待狂般兴奋与残忍的脸,和他那些如同淬毒钢针般,字字诛心的话语。

“废物!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最尊敬、最亲爱的皖娘!”

“现在,她是我的母狗!一条只会摇着屁股求我操她的母狗!”

“你们母子俩,才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

“现在,我要给你亲爱的皖娘……播种了!”

每一个字,每一幅画面,都化作了有形的利刃,在他的神魂中反复切割、凌迟。巨大的痛苦、悔恨、自责与无力感,如同跗骨之蛆,疯狂地啃噬着他的理智。

渐渐地,他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心魔趁虚而入,化作黄丰的模样,蹲在他的面前,凑到他的耳边,用那阴柔而恶毒的声音,不断地低语、嘲讽。

“没用的东西,你除了跪在这里哭,还能做什么?”

“你的皖娘,现在说不定正被我压在身下,哭着求我再用力一点呢!她的身体可真润啊,比你那个高高在上的娘亲还要会伺候人……”

“还有你那个娘亲,真是个愚蠢的女人啊。她以为送你来我欢喜宗是历练?错了,她只是亲手把你这只待宰的羔羊,送进了我的屠宰场!而她自己,也快了……很快,她也会像你的皖娘一样,跪在我面前,求我赐予她‘刮骨柔情’的……”

“住口!住口!!”

苏云猛地抱住头,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他拔出腰间的‘绿卷’长剑,青碧色的剑身倒映出他那张因痛苦而扭曲、血丝密布的脸。有好几次,他都将冰冷的剑锋横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只要轻轻一划,就能结束这无边的痛苦。

死,似乎是唯一的解脱。

然而,就在他即将动手的那一刻,皖娘那双含泪的、复杂的眼神,却又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那眼神里,有痛苦,有羞耻,有沉沦,但似乎……还有一丝微弱的、不易察觉的……期盼?

她在期盼什么?期盼自己去救她吗?

不,不对!如果我死了,谁来为她复仇?谁来将黄丰那个畜生碎尸万段?如果我死了,娘亲怎么办?剑阁怎么办?

求生的本能,与那股被压抑到极致的复仇怒火,在这一刻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

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洞府之外电闪雷鸣,狂风呼啸,仿佛在为他的新生而奏响序曲。枯坐了三日三夜的苏云,猛然睁开了双眼!

他的眼中,血丝依旧密布,但那深处,却燃起了两团从未有过的、熊熊燃烧的火焰!那是毁灭一切的怒火,也是重塑一切的道心之火!

他悟了!

沉溺于过去的痛苦,除了能证明自己的无能之外,毫无意义!眼泪和自责,换不回皖娘的清白,更杀不死黄丰!唯有力量!唯有掌握未来的、足以碾压一切的力量,才能改写这屈辱的过去,才能亲手将那些施加在他和他在乎的人身上的痛苦,百倍、千倍地奉还!

“黄丰——!!!”

苏云仰起头,对着漆黑的洞顶,对着那咆哮的雷霆,发出了穿越神魂的怒吼!

“我苏云!对天道起誓!此生若不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必叫我道心破碎,永世不得超生!!!”

随着这声蕴含着无尽恨意与决心的怒吼,他那被心魔折磨得濒临破碎的道心,不仅没有崩溃,反而在毁灭的废墟之上,完成了涅槃般的重塑!念头通达,心境完成了一次惊人的、质的飞跃!

体内的灵力,仿佛受到了这股新生意志的感召,随之疯狂沸腾起来!它们化作汹涌的洪流,冲刷着他的经脉,摧枯拉朽般地冲破了一道又一道原本坚固无比的关隘!

归灵一重境……破!

归灵二重境……破!

归灵三重境!

短短片片刻之间,他的修为,竟然连破三重,从归灵境初阶,一举达到了归灵三重境的巅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感,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骸。

但苏云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突破带来的喜悦。他缓缓站起身,原本因痛苦而佝偻的脊梁,此刻挺得笔直如剑。他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那属于少年的、略带青涩的意气,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邃而冰冷的坚毅,一种仿佛能看透人心、洞悉世事的冷静。

他的眼睛,不再清澈,而是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潭底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他擦去脸上的泪痕,眼神平静到可怕。一个清晰而冷酷的复仇计划,在他的脑海中迅速成型。

他从纳戒中取出一身紧凑的黑色夜行衣,利落地换上。接着,又拿出了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这是当初国师柳舟月在与他初见时,意味深长地赠予他的小玩意儿,一张由千年妖狐之皮炼制而成的人皮面具,戴上后可以彻底改变容貌和气息,即便是洞虚境强者,若不仔细探查,也难以看穿。

戴上面具,镜中的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面容普通、气质阴沉的青年,再也看不出半分剑阁少主的影子。

他的目标很明确:潜入欢喜寺,找到“刮骨柔情”的解药!

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实力,硬闯无异于以卵

击石。所以,他必须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猎手,冷静、耐心,等待最佳的出手机会。他计划先悄悄探查欢喜寺的藏经阁或丹药房,寻找解药的配方或是成品;如果找不到,那就抓一个地位不高、却能接触到核心区域的和尚,用搜魂术直接拷问!

夜色如墨,大雨初歇。

苏云的身影,如同一道鬼魅,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欢喜寺那片连绵的阴影之中。

他的第一次狩猎,开始了。

凭借着对木系灵气的敏锐感知,以及那份与生俱来的、仿佛野兽般的直觉,苏云巧妙地避开了一队又一队手持禅杖、气息彪悍的巡逻僧人。欢喜寺的戒备,比他想象中还要森严数倍,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而且暗中还隐藏着数道强大的神识,在来回扫视。

苏云不敢有丝毫大意,他将柳舟月所教的敛息法门运转到极致,整个人仿佛与周围的草木融为一体,悄无声息地向着寺院的腹地潜行。

然而,藏经阁与丹药房,作为宗门的重地,其防御更是固若金汤。苏云远远地便能感受到,那两处地方被强大的阵法所笼罩,而且还有数股化蕴境强者的气息坐镇其中。以他目前的实力,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根本是痴人说梦。

计划的第一步,便宣告失败。

苏云并未气馁,他的心依旧冷静如冰。他果断放弃了潜入重地的想法,转而开始在寺院的后院区域,搜寻合适的目标——一个落单的、修为不高的内门弟子。

然而,一连搜寻了半个时辰,他都一无所获。这里的僧人,要么成群结队,要么便是在禅房内闭门不出,根本不给他下手的机会。

就在他耐心即将耗尽,准备冒险一搏之时,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个身穿破烂袈裟的老和尚,身形枯瘦,面容猥琐,一双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他的脚步虚浮,气息也有些紊乱,看起来似乎并无多高的修为。他提着一盏昏黄的油灯,避开主道,专走一些偏僻的角落,形迹十分可疑。

苏云心中一动,决定冒险跟踪。

他将身形隐匿得更深,如同一片落叶,悄无声息地缀在了那老和尚身后数十丈远的地方。

这一路,老和尚走得极慢,所过之处也愈发偏僻荒凉。最终,他来到了一处几乎被世人遗忘的、独立的禅院前。禅院的院墙上爬满了枯藤,朱漆大门也已斑驳不堪,看起来久无人居。

老和尚左右张望了一番,确认无人之后,才推开院门,闪身走了进去。

苏云屏住呼吸,如同灵猫般悄然靠近,躲在了院墙外的一座假山之后,静静地观察着。

然而,就在老和尚进入禅院后不久,又一道身影,让他几乎魂飞魄散!

那是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她身姿婀娜,气质超凡脱俗,宛如月中踏出的仙子,不染一丝人间烟火。她没有走正门,而是身形一晃,便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越过了院墙,落在了庭院之中。

月光洒在她那张绝美的容颜上,清冷而高贵。

苏云躲在假山之后,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惊呼出声!

那女子,他认得!

仙宫之主,苏清璃!他的……亲姑姑!

她为何会深夜出现在这种邪魔歪道盘踞的魔窟之中?还和一个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老和尚,在这种荒僻的禅院里碰面?

无数个疑问,如同惊雷般在他脑中炸响。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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