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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レイロゼ】久逢甘露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2130 ℃

「新开的蛋糕店、服装店……唔、那里还开了家花店啊……」阔别家乡一年,形形色色的店铺迁进了伽摩这座城市,战争结束后,曾经的清冷街区逐渐变成繁华闹市。零衣穿过熙攘的人群,目光扫过一个个崭新招牌,热闹店面前人头攒动,而她却没有驻足细看的心思。

——想见露世。

这个念头在胸腔里翻涌了三百六十五个日夜,重思及此,零衣不由得轻哼起歌,迈向家中的碎步都变得雀跃欢快起来。

钥匙转动门锁的瞬间,一道凌厉的刀光迎面劈来。零衣猛地侧身,红白色的闪刀擦着她的鼻尖划过,掀起一阵锐利的冷风。

「露世、是我!」零衣吓了一大跳,要不是多年的作战直觉帮助她躲过了这记狠劈,这张脸就得破大相了。

「拔刀。」露世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淡漠,手上的攻势却丝毫不停,甚至变得更加迅猛。

「喂!才刚回来就——」零衣的话被又一记有力的横斩打断,这记斩击甚至注入了些许闪刀能量,让她不得不抽出自己的闪刀格挡。

金属相撞的脆响在玄关炸开,两人的身影交杂着红蓝相间的闪光,在狭窄的空间里交错缠斗,仿佛回到她们初遇的那天。

露世的刀法依旧蛮横霸道,进攻中夹带着满满爆发力,刀刀直逼要害,技术比过往更精进了。

——却依然不是零衣的对手。

破绽只露出了一瞬,零衣精准捕捉到这个细微空隙,毫不犹豫地用刀柄击中露世打算变招的手腕。

「呃…!」红白长刀应声落地,零衣趁机欺身上前,一把扣住露世的手腕,直接一步步将她逼向墙角死死困住。露世的后背抵上墙壁,呼吸微乱,却仍倔强地仰头怒视着她,试图佯装愠怒掩盖眼底压抑的欣喜。

一年的深居简出让露世的皮肤变得有些苍白,被牢牢困在怀里的体格依旧娇小。眼前的灰发少女明明只比自己小半岁,却像永远都长不大一样令人爱怜。

零衣轻笑一声,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凶狠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久别重逢的焦灼与急切,零衣的舌尖灵活地撬开露世的齿关,顺着熟悉的记忆肆意掠夺占有着她口腔里每一寸气息。露世起初还不甘示弱地回应,但呼吸节奏慢慢被零衣强势的啃吻打乱,渐渐软下腰肢,原本抵着零衣肩膀的手指也无意识地攥紧了对方的衣襟。

零衣亲了个够,等察觉到露世快不能换气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好久不见了。」分开时,露世的嗓音有些哑,话是说给零衣听的,眼神却没在看她。

「是啊,一年没见了。」零衣顺着露世目光望去,发现她在看一年前分别时两人的合照,照片的相框已经被磨出了显眼的痕迹,心中了然,「露世…过得还好吗?」

露世转过头,深邃的红瞳一动不动地盯着她,零衣知道这是在反问。

「我当然过得不好了!这一年封闭训练就像回到我刚刚接触闪刀训练那段时间一样……睡醒就是训练,睡前也是训练,不能放松不能间断,也不能联系你……」心中的憋闷就像找到了出口,零衣吐起了苦水,这一年间想露世都想得快发狂了,结果刚到家就被她割断几缕头发,思及此连声音里都带上了些许委屈,「……结果你还对我这么凶。」

像是早就预料到零衣会来这么一出,露世语气轻松:「嗯,检验一下你有没有偷懒罢了。」

零衣差点背过气去,刚想反驳,就想到了自己接受封闭训练的原因。在和露世一起击破斯佩彻后,自己就开始有一点点点、小小小小的懒惰和松懈——翘了几十次训练强拉着露世去玩、和恋人翻来覆去后把对方累过头不得已请了几十次假。然后就被忍无可忍的上级一脚踹进了训练基地。

心虚了,确实是她有错在先。

但是和露世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会让她不由得放松,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于是支支吾吾地说了句对不起,零衣眼神飘忽不定,不敢对上露世的视线。露世没回应,表情复杂地看了一会儿零衣忐忑的脸,忽然埋头进对方怀里,闷声道:「…去床上。」

「……」感受到她隐藏在军装下的皮肤微微发烫,两人都在这隐晦的氛围中呼吸急促起来,零衣抚上露世的背脊摩挲,语气中带着一丝隐隐的期待,「…要做吗?」

「明知故问,笨蛋。」露世抬头瞪了零衣一眼。她的耳尖和脸颊因为情欲和羞耻泛起淡淡潮红,这一瞪落在零衣眼里就多了点撒娇的嗔怪意味,看得零衣心尖酥酥痒痒的,又忍不住亲了露世一口:「好,我们去床上。」

两个人搂搂抱抱了一路,一个玄关到卧房的距离硬是走出了十来分钟,等跌陷进柔软的被褥时,二人的衣衫都被汗水微微打湿了。

「都出汗了…要先洗澡吗?」

「做完再说……」

露世半睁着眼,勉强从刚才的亲热中回过神,伸手去解零衣外衫,汗湿的手指却频频打滑,便懊恼地扯了扯那枚顽固的钮扣,没扯动。

「我来、我来。」零衣握住在胸前作弄的双手,低下头又去跟露世接吻,亲着亲着,手上开始解起了衣衫,脱的却是露世的。

灵巧的手指熟练地挑开军装上一枚枚钢扣,绑带和束腰七零八落地散乱开来,露出黑色背心,贴服着皮肤勾勒出暧昧的弧度。零衣没跟她客气,手指勾着内裤边缘顺着蓝色裤袜一起下拉,柔软布料的分离从露世微湿的私处中牵扯出一条晶亮的银丝,正想进一步动作,就看见露世朝自己扬了扬下巴:「你不脱吗?」

「哎呀…我多了一身的伤,你看了烦心。」零衣挠了挠脑门,有些不好意思,见露世一直盯着自己,便只能解起自己的领带,连脱衣服的动作都变得有些僵硬。等脱到和恋人赤诚相见,反而不怎么觉得害羞了,于是又继续脱起了腿袜。

零衣说得不假,她的身体在这一年间又新添了不少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才刚刚掉完痂,露出新生的皮肤。依旧是宽肩窄腰、线条流畅,仿佛蕴藏着勃勃生命力,漂亮得不像话。

露世无声地欣赏着零衣的身体,视线落在她的手臂上,那里的肌肉随着手部发力微微隆起,形成好看的弧度,一年打磨让她变得更健壮了一点,但刚才穿着衣服却完全没看出来。

……这人,怎么比一年前更结实了。

耳尖微微发红,露世悄悄偏移了视线,回味着进门后的拥抱,那个怀抱有力得让她全身有些发烫。分不清是当时的怀抱太温暖、还是气氛太过暧昧,被零衣抱住之后她就开始情动了——以至于让她现在只是欣赏着眼前的春光、穴口就不自觉吐出一小股爱液。

露世有点难耐地夹紧双腿磨蹭,但眼疾手快的零衣并没有放过这诱人的生理反应。她单手撑进露世腿间,用指尖顺着花缝勾了一抹透明爱液,正想嘴贱两句,却不想露世被激得惊喘一声,双腿夹紧她的手臂,就这么高潮了。

「…诶、」零衣愣住了,盯着自己湿黏的手掌,寻思露世的身体敏感得过分,又看了看收紧双腿颤抖的露世,表情带着一片无辜,「我、我还什么都没说…没做呢。」

露世揪着被褥喘气,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她半张脸都陷进枕头里,只拿余光瞟了一眼罪魁祸首。

零衣眨了眨眼,突然惊觉地左顾右盼了一下,仿佛在确保接下来的对话不会被任何人听见。她跻身进露世腿间,双手支撑着床垫,磕磕巴巴地轻声问道:「露世…。我不在的这一年里,你不会、没有自己……做过吧?」

「……」露世抿了抿嘴唇,神情有些挣扎,最终在零衣炽热眼神的注视下还是松了口,「我自己试过,但是……」

「…不是被你碰,我就…去不了。」

空气诡异地安静了几秒。

声如蚊蚋,却如平地惊雷般炸响在零衣耳边。

「啊…」等意识到这句话的含义,零衣的脸颊已经红得快要滴血。随后她俯下身,八爪鱼般地把露世抱了个满怀,像只得了夸奖的小狗,眼睛亮亮的,盛满了惊喜和雀跃,「你的意思是……唔、」

「懂了就不要再问了。」露世及时打断了她羞耻的追问,脸颊也早已是一片绯红,等面前的人不再聒噪,捂住零衣嘴巴的手转而捏住她的脸颊,「一年不见,怎么感觉你变笨了。」

或许是这一年饱经风霜的缘故,零衣外露的皮肤有些粗糙,捏起来的手感并不太好。露世又在她光裸的背脊上捏了几下,手底下传来硬实的肌肉触感,哼哼两声:「还变得硬梆梆的,不喜欢你了。」

「那我可得好好表现,让你重新喜欢我。」零衣如临大敌,作出一副认真的样子,连声音都变得低沉正经,反而把露世逗笑了:「行了,装得真像。」

「我可是很认真的诶。」一脸严肃在恋人的哄笑声中被瞬间瓦解,零衣便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开朗模样,气氛一下子变得欢快起来。

时光仿佛一下子倒流回两人刚刚确认恋爱关系的时候,也是像现在这样拥抱着对方,在蓝天白云的青草地下讲述着各种逸事见闻,然后笑作一团。

只有和露世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这么开心和幸福。

「露世,我是认真的。」牵起露世的手放在胸口,零衣心间的鼓动因为恋人的触碰变得更加激昂。露世埋头在她的颈侧听有力的心跳,凝望着零衣近在咫尺的脸,那双碧绿的眼眸中溢满了渴望与爱意,直到能看到眸中自己清晰的缩影,便闭上眼睛接受了这个温柔的吻。

「我会认真地…让你一直喜欢我……」

「嗯……」

简单的只言片语中携着珍贵的承诺,融进炽热交叠的唇间,彼此的舌尖追逐交缠,亲昵地碰撞出暧昧声响,不似玄关初那般激烈吻,却有着缱绻的缠绵。

亲吻间,零衣的手掌沿着露世侧腰下滑,探往对方湿润的下身。情潮的蜜液很快便浸湿了零衣的指间,她将掌心整个覆上露世的私处,就着这片湿意,上下滑动起来。

「唔…零衣……」敏感之处被恋人用掌心包裹着,久违的感觉让露世微微弓起腰身,不禁将双腿分得更开,想要被更多地爱抚,「多摸摸我……」

随着露世的动作,零衣修长的手指顺理成章地嵌进了那条嫩红的花缝中,跟着手掌的运动节奏开始摩擦。每次来回,柔软指腹都稍稍没入花穴向上勾出一丝爱液润滑,蹭过小巧的尿口,最后用力抵在充血的蒂头上。

零衣常年持刀的手掌上布满坚硬老茧,她故意用粗砺的皮肤反复碾磨那几处嫩肉,粗糙的触感混合着疼痛与快乐带给露世极大的欢愉,她下意识绷紧下身的肌肉试图阻止,却又在对上零衣的视线后强迫自己放松身体,任由对方肆意妄为。零衣舔舔嘴唇,她就喜欢看露世这种、对自己百般宠溺的样子。

清晰的水声与细微的呻吟此起彼伏,将二人的感官无限放大。零衣察觉身下的露世微微挺起下身迎合自己的摩擦,心中知晓她快要高潮,便用手指挑开两片唇瓣,着重爱抚起顶端那颗小小突起。

「啊…嗯呃…、零衣、」露世的呻吟声明显拔高了一度,手指死抠着床单,明明有些承受不了超出的快感,却还是配合着张开双腿,将身体敏感的弱点暴露给零衣。脆弱的阴蒂被对方用手指牢牢捏住,她能感觉到零衣手指的硬茧贴住那里细细研磨,针扎般灼热的刺痛沿着神经末梢一层层传递,扩散到全身后却变成了快感的信号,惹起一阵轻微的痉挛。

「反应好大……露世。」

「那是因…唔、」小声的抗议被零衣全数吞没在啃吻中,露世被亲得语不成调,只能被快感逼出细碎的呜咽,「零衣…我快要……」

「嗯…。」零衣闻言加深了这个吻,就像要将对方唇齿间的空气榨取殆尽一样,她完全包裹住露世的唇舌,在露世发出一声高亢的泣音后,指尖朝着阴蒂到尿口的路径狠狠一碾——

眼前炸开五光十色的绚烂金光,缺氧的窒息与灭顶快感将露世推上了高潮的云端,所有思绪融化成滚烫的浆液,烧得她大脑茫茫空白。露世抽搐着腿根剧烈潮吹,蜜液濡湿了大片床单,将两人交叠的肌肤浸润得一塌糊涂。

许久不尝欢爱的身体敏感得过分,就像未承雨露的旱地,只需爱人片刻恩泽,便又能焕发湿润昂扬的生意。

等到露世高潮后的身体稍稍平静,零衣又用手指去逗弄她的下身,她看见那刚刚饱受折磨的尿口在潮吹后怯怯瑟缩着,红艳艳地衬着湿意与水痕,便忍不住又蹭了蹭那可爱的一点,小巧的孔道竟又在她的抚摩之下乖顺地张开,仿佛在期待被更多爱抚。

「露世…你的这里也很喜欢我。」零衣弯了弯嘴角,嗓音裹着蜜糖般的甜意,她俯身抱住露世,一边揉蹭着敏感的尿口一边亲吻她的耳尖,温热的吐息拂过对方泛红的耳廓,发出甜腻诱惑的请求,「下次我们试试这里,好不好?」

露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混沌脑海中听见零衣的声音,只捕捉到几个支离的字符音节便胡乱点头答应,话却只听了一半。她弓身蜷缩在恋人怀中,急促的呼吸逐渐变为悠长平稳的吐息,在高潮刺激得以缓解后,她悄悄抬眼瞄了瞄零衣,发现对方正一脸温和地看着自己,却没有要进一步动作的打算。

「不做了?」

「你的身体有点太敏感了,怕你吃不消。」零衣看她半眯着眼睛,汗水打湿了眼睫,正随着清浅的呼吸微微颤抖,显然一副累极的模样,但身体似乎仍处于情动状态,「露世想继续吗?」

露世沉默了几秒,偏过头抬起手臂遮住了湿润的眼睛,只露出嫣红的眼尾。「…随便你。」发颤的声音闷在臂弯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邀请。

零衣温柔地拨开她汗湿的刘海,唇瓣轻触光洁额头,顺着露世发热的脸颊一路往下,将对方圆润可爱的耳垂含进口中细细嘬吸。感受到身下人细微战栗起来,温热吐息便游移至敏感的耳根轻舔,最后沿着脖颈曲线留下细密吮吻,将殷红的梅花点缀进皑皑雪地里。

粗糙掌心抚过微微起伏的小腹,本是赋予刺激的爱抚,露世的反应却变得朦胧而迟缓,零衣见状正要停下动作,手腕却被牢牢抓住。

露世仰躺在凌乱床单间,浑身肌肤都染着情动的绯色,幽暗红瞳水光潋滟,氤氲着动人的羞赧,已然藏不住对欲望的渴求。她直勾勾地盯着零衣,在彼此的呼吸起伏间,忽然牵引着零衣的手指紧贴在那片湿滑的入口,指尖的触碰激起秘处细小的颤动。

「这里…」露世的声音已被欲望浸透得沙哑柔软,她张开双腿,将隐秘的花园毫无保留地向零衣敞开,「…还要。」

指节被恋人温热的蜜液彻底浸湿,当零衣浅浅勾弄起那朵湿润的蕊心时,露世咬住下唇、喉间滚出一声极低的呜咽,握住零衣的手掌瞬间脱力,滑落在紧绷的腿根上。

就像是自己主动打开了身体诱惑零衣一样——虽然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这里吗?」零衣轻声询问,指腹温柔地抚过翕张的入口。露世抿着双唇点头,碎发间露出红艳滴血的耳尖,她很少主动在性事上发出邀请,现在却用颤抖的身体作出最诚实的回应——那处娇嫩穴道在感受到熟悉的触碰后温顺地绽放开来,将零衣的指尖染上更晶莹的湿意。

零衣吻去露世眼角的泪珠,另一只手抚上她紧绷的小腹,掌心顺着对方的呼吸节奏摁揉划圈,引得身下人发出细碎的喘息。

「露世这里比刚才更烫了。」低语中带着怜爱的笑意,零衣的指尖沿着湿润的褶皱细细抚慰,感受到穴口急促收缩后,便温柔地探入半个指节。饥渴的内壁立即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讨好地挤压熟悉的侵入者,每一下细微的抽搐都传递着难以言喻的欢愉。

露世低声喘气,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被入侵的一点,正抵抗着酥痒努力调节呼吸,却突然被零衣俯身吻住,没有给她任何防备时间——

身下的手指突然破开内壁的阻力,长驱直入,狠狠地一插到底。

敏感的内壁被指节上粗硬的刀茧狠狠磨过,激起一阵剧烈的痉挛,紧致的穴口骤然收紧,却又被零衣温柔而坚定地撑开。

「————————!」

剧烈的快感从身下炸开,露世猛地仰头,溢出的哭腔却被零衣用唇瓣封堵在喉中,化作一声绵长的哀鸣。所有的乞求和呜咽都变成破碎的喘息,弥散在彼此紧贴的唇齿间。

硬茧摁压着娇弱的穴肉一寸寸细致地反复碾磨,轻微的疼痛早已被钻心的酥爽麻痒所取代,每次进出仿佛都烧灼着跳动电流,浪潮般奔涌向四肢百骸。

太久没有经历欢爱的身体受到雨露的滋润,欣喜诚实地向零衣展开,被欺负得狠了,又想颤巍巍地尝试着缩拢。

零衣自然不会给露世这个逃跑机会。

她沉下腰,就着体位加深亲吻,将露世的轻哼和呼吸都吞入口中。露世被亲得有些缺氧,湿润的红瞳里漾开迷离的水光,连瞳孔都涣散在了情潮之中。

似乎是察觉到主人的危机,身体开始本能地反抗——因为脱力,只有手臂能微微颤动,却仍然被恋人紧紧扣住手腕,化解这一切无用的挣扎。抽搐的腿根想要并拢,又被零衣用膝盖顶得更开,只能徒劳地暴露着脆弱之地,承受汹涌的抽插爱抚。

黏腻羞人的水声回荡在两人耳边,零衣在露世无声的高潮中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露世贪婪地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刚想开口,却被对方用掌心捂住了嘴唇,她用湿漉漉的双眸无助地看着零衣,眼神里写满了无助与哀求。

然后,埋在她身下的手指加到了两根。

「求饶就免了,」捂住露世下半张脸颊的手掌微微施力,零衣的嗓音充满了克制的沙哑,眼里盛着热烈的情欲与冲动,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那双水汽濛濛的红瞳,「…你自己要的。」

……

……

情潮渐退的房间里弥漫着清新的暖香,露世蜷缩在零衣的臂弯里轻轻喘息,眼尾发梢还沾着未干的泪痕,刚才的情事让她累到了极点。

「哎。对不起…好像又失控了。」零衣叹了口气,轻拍着露世还在轻微抽颤的背脊安抚,语气中沾带了一些自责。怀中的身躯微微一动,露世将脸更深地埋进零衣颈窝,看着她锁骨上陈年的旧伤痕迹,轻声回应:「…又没怪你。」

呼吸间喷洒的热气弄得零衣一阵心痒,修长的指尖卷起一缕灰发把玩:「我知道。」她忽然压低嗓音,唇瓣贴住露世发烫的耳廓,笑道,「…我也知道你喜欢。」

「嗯。」怀中人沉默片刻,坦然地承认了,过剩的情事让露世平日清冷的声线变得柔软甜腻,荡漾着浅浅春意,反倒让零衣的耳根瞬间漫上绯红。

零衣尴尬地咳嗽两声,缓解了这份暧昧的静默。

交握的十指缓缓扣紧,零衣的指尖悄然凝起一缕微光,露世忽然轻颤起来——属于零衣的蓝色能量正沿着神经血脉温柔漫溯,与自己体内的红色流光交缠流动。

她看到了。

靠着窗台边缘凝望月夜的零衣;对着河边倒影发呆愣神的零衣;休息时无精打采唉声叹气的零衣……这三百六十五个漫长的日夜,她都在寂寞地重复一个名字,想一个人。

「…我也、每天都在想你。想见你…」露世有些哽咽,鼻尖轻蹭过零衣胸口的伤疤,她的心中一片柔软,但一想到流失了一段和零衣在一起的时光,眼眶不禁轻微酸涩起来。

零衣将露世更深地揉进怀抱,她怎能不知道露世也在想着自己。每一个寂静的夜晚,她都能感受到彼此的灵体意识在闪刀回路里交融出温暖的连接,露世的红色流光如同心跳般脉动着思念,与自己的蓝色能量辉映出点点星光。

不能说话,不能见面,却始终陪伴着彼此。

「露世…我们不要再分开了。」零衣的叹息飘散在低喃间,如释重负一般继续说道,「等再过一年半载、军方的实力成熟之后,咱俩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翘课了。」

碧绿的眼眸忽然被憧憬点亮,零衣孩子气地掰起了手指:「到时候我们要去看海,看花田,看森林……嗯,雪山也没看过,还要去看各种各样的大动物小动物。我还没见过多少动物呢,来来去去就是那几只机械猫机械狗。」

露世望着零衣神采飞扬的眉眼,有着说不出的鲜活可爱,便弯起红瞳轻声打趣:「还挺忙,像在上班。」零衣顿时笑倒在她肩上,用嘴角去蹭她的脸颊,蹭着蹭着又亲了上去,字句化作几个模糊的音节,却化不开珍重的诺言,「没事,反正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能一起做任何想做的事……」

皎洁月光轻巧地穿过窗纱,映衬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掌,红蓝相间的闪刀能量化作温润的微光,亲密地盘绕在双方的无名指上。在彼此熟悉气息的包裹中,她们沉入重逢后的第一个香甜的睡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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