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我反而每次都故意输掉游戏，让小皇帝没有借口舔我的脚。肉眼可见的小皇帝变得越来越急躁。

“啪。”

他小拳头猛地砸在锦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小脸涨得通红，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几乎要喷薄而出的、被反复压抑的焦躁和失望，粉嫩的嘴唇紧紧抿着，用力到发白。他猛地抬头瞪着我，眼睛里燃烧着的不再是帝王的威严，而是一种委屈的、被戏耍的怒火。

“怎么又是朕赢？”

他奶声奶气的声音几乎要哭出来。

“你，你是不是故意的？没用的东西，连赢都不会吗？”

他气得小胸脯剧烈起伏，小手烦躁地揪着自己的寝衣领口，小脚丫在锦被上狠狠踢蹬了几下，发泄着无处安放的憋闷。

这已经是第不知道多少次了，每一次游戏，他都铆足了劲想输，他偷偷放水，故意出小牌，甚至心不在焉。可眼前这个该死的奴才小黑，却像在耍他，每次都会输，他眼睁睁看着那舔脚的机会一次次从指缝里溜走，那股抓心挠肝的渴望像无数只小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心尖尖。

他想命令，想直接吼出来：“把脚给朕舔。”，可话到嘴边，那张属于皇帝的小脸就火辣辣地烧起来。他是天子，是九五之尊，怎么能主动去舔一个奴才的脚？那威严呢？那脸面呢？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原来这身龙袍，这张龙椅，是这么碍事，这么麻烦的东西。我依旧跪在床边，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

“陛下息怒，奴才该死，奴才真的尽力了，是陛下鸿福齐天，奴才实在赢不了陛下啊”

“废物，废物。”

小皇帝气得直喘粗气，漂亮的小脸都扭曲了。他恶狠狠地盯着我，又看看我那只藏在阴影里的脚，眼神里的渴望和愤怒交织翻滚，几乎要将他小小的身体撕裂。他想扑过去，想不管不顾地抓住那只脚，可那该死的“皇帝”两个字，像两座沉重的小山，死死压着他。

终于，在我又一次翻开一张代表他赢的牌时，他彻底爆发了。

“够了。”

他猛地从床上跳起来，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委屈而变了调，“不玩了，朕不玩了，没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气呼呼地就要往被子里钻，仿佛要隔绝这让他无比憋屈的世界。

时机到了。

我捏着手里最后一张牌，指尖微微用力。牌面翻开，最不可能的组合，是小皇帝输了。

“陛下”

我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惊讶和惶恐，“这一把，是奴才赢了”

小皇帝钻进被子的动作猛地僵住。然后，他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把头从被子里拔了出来。

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所有的愤怒、委屈、憋闷，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惊喜,这种喜悦瞬间冲垮了他那点可怜的帝王尊严。

“真，真的？”小皇帝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小脸激动的通红，小手急切地抓住了我的脚。“快，快给朕。”

他根本不等我有任何反应，也完全忘记了什么洗干净的要求。他现在就要，立刻，马上。那股憋了太久的、对极致甜味的疯狂渴望，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彻底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和顾忌。他甚至没让我脱鞋，小手用力地扒拉我那沾着泥点、散发着汗水和尘土混合气味的破鞋。

“陛下，使不得，奴才的脚......脏”

我惊恐地试图缩回脚。

“闭嘴，朕说使得就使得。”小皇帝此刻哪里还管什么脏不脏，他眼里只有那只脚，他蛮横地命令着，小手上用的力气更大，终于把我的鞋袜粗暴地扯了下来。一股混杂着汗水的臭味散开、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被掩盖的甜腻气息，在寝殿里弥漫开。那味道绝对称不上好闻，甚至有些刺鼻。

小皇帝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那张漂亮的小脸凑得极近，粉嫩的嘴唇毫不犹豫地张开，小小的舌头带着急切，贴上了我的脚丫。脚丫的皮肤沾着灰尘，带着明显的汗渍，黏腻腻的。但他毫不在意，舌尖用力地刮擦着，像饿极了的小狗在舔舐沾满肉汁的骨。

他舔得极其用力，极其专注，仿佛要将脚背上每一粒灰尘、每一滴汗都卷走，只为追寻那隐藏在脏污之下的甜味。汗水的咸涩、灰尘的颗粒感、还有脚上特有的气味，混合着甜味剂，形成了一种极其复杂、甚至有些恶心的味道。但他不管不顾，用舌头用力地舔着，脚趾缝里更是重点清理区域，小小的舌头灵活地钻进缝隙，在里面用力地搅动，将藏在里面的汗泥都舔舐出来，混着唾液一起咽下去。

他舔得满头大汗，小脸通红，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黏在光洁的额头上，像一台不知疲倦的、只为舔舐而生的机器，将我的脚丫上面的灰尘、汗液、甚至死皮，都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舔舐得干干净净。

我表面上似乎被吓得一动不敢动，内心却明白，小皇帝已然迷恋上了我的脚丫，接下来再进一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赢的越来越频繁，但是涂抹在脚上的甜味剂却越来越少，然而小皇帝却似乎没有察觉到这种变化。或者说，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为了甜味剂而舔脚，纯粹是为了舔脚本身。

直到这天，我的脚上已经不再有任何甜味剂了。当小皇帝粉嫩的嘴唇张开，小小的舌尖带着熟悉的急切覆上我的脚背，舌尖触碰到皮肤的瞬间，他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极其细微地掠过一丝疑惑？但随即，那点疑惑就像投入深潭的小石子，只泛起一丝微澜就消失无踪。他舌尖的动作自然而然地继续着，沿着脚背的皮肤轻柔地扫过。那股熟悉的甜味确实消失了，但舌尖上传来的触感——皮肤的温热、微微的咸涩、一点点浮尘的颗粒感——却异常清晰。更奇妙的是，伴随着这些的，还有一种让他上瘾的气息。这种气息混杂着一点点汗液的微酸，一点点属于小黑这个人本身的、难以言喻的味道，这混合的气息，绝对算不上香甜，甚至在理智层面，它应该让人不适，但小皇帝偏偏就觉得这股味道更加吸引自己。

直到将整只脚丫都清理得干干净净，连脚趾缝都透着水光。小皇帝才像完成了什么重要任务般，长长地、满足地舒了一口气，软软地松开我的脚丫，小身体向后一仰，瘫倒在锦被上。小脸红扑扑的，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珠，大眼睛里蒙着一层慵懒的水雾，粉嫩的嘴唇湿润微张，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弧度。一种满足后的空虚感包裹了他，他在锦被里蹭了几下，就陷入了极其深沉的睡眠。

调教的第一步完成了，接下来首先要离间他和李公公的关系，才能继续推进第二步，我在心里盘算着。

新的一天，新的游戏，小皇帝又一次输了，他的小手理所当然的朝我的脚抓来。“小黑，快。”

就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我脚丫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却猛地往后一缩，动作幅度不大，却带着明显的抗拒。我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声音充满了犹豫和恐惧。

“陛下，奴，奴才不敢”

小皇帝抓了个空，动作瞬间僵住。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随即被错愕取代。他看着我，大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仿佛无法理解眼前这个一直顺从的奴才为何突然退缩。

“你说什么？”他奶声奶气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

我把头埋得更低，声音带着惶恐。

“陛下，奴才，奴才该死，只是李公公，李公公他......”我故意停顿，身体抖得更厉害，“李公公今日训斥了奴才，说奴才胆大包天，竟敢用腌臜之物污了陛下的龙体，让让奴才再不许......不许......”

“李德全？”小皇帝的声音陡然拔高，小脸瞬间涨得通红，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一种被冒犯的、熊熊燃烧的怒火，他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小胸脯剧烈起伏，小小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发抖。

“他算个什么东西？一条老阉狗，也敢管朕的事？”他尖声咆哮着，眼睛里燃烧着被挑战绝对权威的狂怒，小拳头捏得死紧。

“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轮得到他来放屁？小黑，给朕过来。”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势和孩童被夺走心爱玩具的蛮横。他不再等我反应，直接扑过来，小手带着惊人的力气，死死抓住了我的脚踝，“朕命令你，把脚给朕。”

他仰着小脸，大眼睛死死瞪着我。

“现在，立刻，马上，谁敢拦朕，朕砍了他的头。”

他根本不等我挣扎，小手用力地、粗暴地将我的脚往他怀里拖拽，动作间带着一种发泄的蛮力。

“陛下。”我惊恐地试图抗拒，声音带着哭腔。“李公公说，再有这种事，他就要我死。”

“闭嘴，朕说使得就使得，我看谁敢忤逆”

小皇帝此刻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小狮子，任何阻碍都只会让他更加狂暴。他小手用力一扯，将我的鞋袜一同扯了下来。一股纯粹的、带着温热汗味和人体皮肤气息的味道，毫无遮掩地在寝殿里弥漫开。没有一丝甜味做掩饰，只有最原始的、甚至有些刺鼻的脚丫味。

小皇帝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那张因为愤怒和急切而通红的小脸凑得极近，粉嫩的嘴唇毫不犹豫地张开，小小的舌头带着一种近乎报复性的、疯狂的贪婪，狠狠地、直接舔在我的脚丫上。

他像是在用行动向李公公宣战：朕就舔了，你能拿朕怎么样？

看着他的疯狂舔舐，感受着脚丫上传来的奇异触感，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引诱：“陛下若是真的喜欢，其实晚上就寝时也可以......”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他的反应。

小皇帝舔舐的动作猛地一顿，小脑袋抬起来，大眼睛里还残留着愤怒和疯狂的余烬，此刻又蒙上了一层困惑和一丝被点亮的、新的渴望？

“也可以抱着奴才的脚丫，含着奴才的脚趾睡”我的声音压得很低，“这样陛下随时都能......”

话没说完，小皇帝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骤然亮了起来，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小下巴用力一点：

“好，就今晚，抱着睡。”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兴奋。

巨大的龙床不再只有那个小小的身影。我侧身躺在床的外侧，身体维持着一个奴才该有的、恭敬的姿态。双脚却伸向了床的另一头。

小皇帝蜷缩在床的内侧，小小的身体裹在锦被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他面对着我的脚丫，没有说话。

寝殿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来一点微弱的月光，勉强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他伸出小手，小心翼翼的捧起我靠近他的那只脚，粉嫩的嘴唇微张，轻轻地含住了我的一根大脚趾。

脚趾被包裹进一个温热、湿润、柔软的口腔里。他含得很小心，没有用力吮吸，只是轻轻地含着，小舌头轻微地舔舐着脚趾的尖端。

寝殿里只剩下他细微而均匀的呼吸声，还有含吮脚趾时的吮吸声。他很快就睡着了，含着我的脚趾，小嘴微微嘟着，像个含着奶嘴的婴儿，睡颜恬静而满足。

黑暗中，我睁着眼睛。感受着脚趾上传来的包裹感，还有他的呼吸拂过脚背的微痒。

我的脚趾，在他温热的口腔里，试探性地动了一下，轻轻夹住了他柔软湿滑的小舌头。

睡梦中的小皇帝毫无察觉，只是发出一声舒服的咕哝，小嘴含得更紧了些。

我抬起另一只脚，贴上他的脸颊，脚底粗糙的皮肤，蹭过他额头、眼皮、鼻梁，睡梦中的小皇帝微微侧了侧脸，无意识地将脸颊更紧地贴向那只在他脸上游移的、冰凉的脚底，仿佛在寻求某种慰藉。

我轻轻夹住了他小巧的鼻翼，呼吸受阻的小皇帝，在睡梦中微微蹙了下眉，小嘴下意识地张开了一点，然后更深地含住嘴里那根脚趾。

时间就在小皇帝的吮吸中悄悄流逝。经过这几日我接连不断的挑拨，小皇帝逐渐疏远了李公公，现在不仅他晚上睡觉时要含着我的脚丫，白天在书房时也经常屏退其他宫女太监，只留我单独一个人。

一开始，我只是垂手侍立在小皇帝身后，保持着书童该有的恭敬姿态，小皇帝坐在宽大的龙椅上，手里拿着一本装帧精美的画册，但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却没什么焦距，时不时地瞟向我的方向，准确地说是瞟向我的脚。嘴唇无意识地抿了抿。

“陛下”，我声音放得极低，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您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歇会儿？”

小皇帝像是被惊醒的小兽，猛地回过神，小脸闪过一丝被抓包的窘迫，随即又被渴望覆盖。他放下画册，小身体在宽大的龙椅上扭动了一下，大眼睛带着点急切地看向我：“小黑，脚。”

我立刻露出惶恐的表情，身体伏得更低：“陛下，奴才不敢，李公公他......”

“别提那个老东西。”

小皇帝像被踩了尾巴，小脸瞬间沉了下来，带着孩童的蛮横和被压抑的不满，“朕说了算，快，朕......朕想舔了。”最后几个字，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撒娇般的急切，全然没有了帝王的威严。

“奴才遵命。”

我装似无奈地应着，动作却极其自然地退开两步，目光在空旷的殿内扫过，最终落在这张厚重的龙书椅上。

我犹豫了一下，声音带试探：“陛下，奴才斗胆，可否坐着？”

我指了指那张龙椅。“奴才站着，陛下要弯腰，太累龙体了，奴才坐着把脚抬起来，陛下站着也能舔到，方便些”

小皇帝看龙椅，再看看我垂着的脚，漂亮的眉头蹙了起来，似乎在权衡。让一个奴才坐到龙椅上？这不合规矩,但......

渴望最终压倒了那点微不足道的规矩。他小下巴一扬，带着施舍般的口吻：

“准了，快坐好。”

“谢陛下恩典。”我诚惶诚恐地谢恩，然后在那张象征着皇权的龙椅上坐了下来，身体微微后靠，双脚自然地垂落在地。

小皇帝蹬蹬蹬跑到我面前。他站着，高度正好与坐着的我齐平，视线落在我垂着的双脚上。

“抬起来。”

他命令着，小手已经伸向我的脚踝。

我顺从地将双脚抬起，后背不得的更近一步靠在椅背上，小皇帝站着，微微俯身，小手捧住我的脚，粉嫩的舌头带着熟悉的急切，舔了上来。

一次，两次，几天都是如此。

但他没有注意到每天我双腿抬起的高度都更低一些，他不得不逐渐弯下腰才能舔到。

又过了几天。同样的场景。

当小皇帝习惯性地跑过来，准备舔脚时，我抬脚的高度更低了。几乎只是象征性地离地几寸，脚趾微微勾起。

小皇帝站着，已经完全够不到了。他必须蹲下来，才能勉强碰到我的脚背。这个姿势非常不舒服。

“小黑。”他不满地叫了一声，小脸带着委屈，“抬高点。”

“陛下恕罪，这几天，李公公一直让奴才去做一些重活，奴才实在没力气了”

我虚弱地靠在椅背上，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

“混蛋。”小皇帝的声音带着愤怒。但很快他就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这件事上。看着我垂得更低的脚，他烦躁地跺了跺小脚，漂亮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挣扎。

最终，他小脸一垮，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任性，身体猛地往下一沉——

噗通。

他直接双膝着地，跪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明黄的小龙袍下摆铺散开来，像一朵被骤然折落的花。他似乎觉得终于舒服了，小手急切地捧起我的脚，小脸上只剩下纯粹的满足。

我在和皇帝相处时的姿态越来越放松，随着我的调教，皇帝也逐渐做出更多让步。

此刻我整个人陷在龙椅上明黄柔软的锦缎靠垫里，姿态是前所未有的放松，甚至带着点慵懒的惬意。两条腿随意地伸展着，赤着脚。脚丫的皮肤透出一种莹润的光泽，细腻白皙，原本脚上的伤害喝老茧全都消失了，长期的滋养，让这双粗糙的脚，脱胎换骨。

一个小小的、穿着明黄小龙袍的身影，此刻正跪在巨大的龙书案底下，小龙袍的下摆拖曳在身后，沾上了灰尘也浑然不觉，小小的身体努力地向上拱起，仰着一张精致的小脸。

我的右脚正不轻不重地踩在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将他小巧的鼻梁和柔嫩的脸颊都挤压得微微变形，而我的左脚，则随意地架在他的肩膀上。

小皇帝依然卖力的舔着，小脑袋在我脚掌下微微晃动，试图用舌尖够到脚心的每一寸皮肤。同时，他的小手也没闲着，捧住了我架在他肩上的脚，轻轻按摩。

就在这时，殿门外传来李公公那尖细又带着谄媚的声音，隔着厚重的殿门，有些模糊：

“陛下，该用膳了，可要老奴送进去？”

舔舐的动作瞬间停止。

我踩在他脸上的右脚掌，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整个小身体猛地一僵，连呼吸都屏住了。架在他肩膀上的左脚，也感觉到他肩胛骨瞬间绷紧。

短暂的的沉默后。

一个刻意拔高、努力维持着帝王威严，却又带着一丝紧张的童音，从龙书案底下闷闷地传了出来，穿透厚重的殿门：

“放......放外面就好，朕正与小黑商议要事，没朕吩咐，谁也不许进来打扰。”

声音努力模仿着平日的傲慢，但尾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是，老奴遵旨。”李公公恭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脚步声渐渐远去。

直到那脚步声彻底消失，殿内紧绷的空气才骤然一松。

我踩在他脸上的右脚掌，清晰地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随即是更急促的舔舐。我夹了夹他的舌头，心里盘算着，该开始第二阶段了。

小说相关章节：小皇帝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