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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凌者的末路,地下室中的私刑——财团千金的忏悔与凋零,3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4300 ℃

【血泪控诉!国立中学惊现“恶魔教室”,花季少女遭长期凌辱,校方竟装聋作哑!】……不行不行,用词会不会太极端了一点?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校园!直击学校霸凌者令人发指的暴行!】呃……啧!这样写主编那里真的能过吗……

【无法无天!校园霸凌者后台有多硬?霸凌事件持续发酵,知情者曝出更多骇人细节!】不不不不不,这基本已经把星原家的事摆在明面上了啊啊!会不会死……会死的吧?

啧……啧!

这也不能写!那也不能写!都已经说要揭露这么恶劣的行为了,干什么还要这么畏首畏尾啊!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正义了啊!啊!?

啊……咳咳……不好意思见笑了啊——那个,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车鸣 雅,如你所见,我正对着满桌的纸团,写了又改,改了又写——啊对!职业是一名记者!

就是那种——以揭露社会黑暗为己任!将帮助群众发声做目标,报到内容绝对真实可信,透明公正的记者!你懂吧?懂的吧!

但就是这样的本小姐,现在正在经历职业生涯中的最大危机——那就是我现在完全不能写真话啊!!

不不不,也不是说不能写真话啦,但是……但是……我真的落不下这个笔啊!

可恶!主编那边也是含含糊糊!当时派我去学校取材的时候说得好听,什么:阿雅呀~这次可是超级好的锻炼机会!独家大新闻哦!一定要好好干好好把每一个细节都问清楚!作为咱们报社最优秀最年轻的编辑,我相信你可以的!——之类的……

鬼啊!谁能想到犯事的居然是星原家的大小姐啊!而且……而且还是闹出了人命的大事——我怎么写?我要真和以前那样写个什么——【震惊!星原财团千金竟是校园“黑老大”,真是道德沦亡、人性尽失!】我第二天说不定就人间蒸发了好不好!

主编那个死肥婆也是——居然把这样一个烫手的山芋丢给我,甚至到现在了也还是那么模棱两可地说什么:我看好你啊;先试试写出来看看嘛;你不是最喜欢真相了吗……

那个混蛋肥婆……

要不干脆就去和她低个头认个错!?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到底错哪了,但是管他呢!只要别再让我写这种要命的玩意就行了!

好啊!说干就干!这就收拾东西,告诉她老娘不干……

啊,录音笔。

……

真不知道我到底在干什么……那样的东西,真的会有人想听第二遍吗……

“那个……最开始一般是会对衣服做些手脚啦。用剪刀也好,裁纸刀也好——唰地剪个大窟窿,或者把衣服啊,裙子下摆搞得乱七八糟的。而且,而且哦!星原同学会要求你必须穿着那样的衣服至少一两周哦!要是敢换掉的话……的话……唔……别、求你别问了,万一要是被星原同学知道我和你说这些……”

“在课桌上写垃圾话,是啊,就像是电视剧里,电影漫画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写满了那些糟糕的词汇,还有泡水的课本,粉碎的笔记本……啧。”

“有烟吗?……算了。厕所啊厕所,你懂的吧,提着头发,打你一顿,然后把你扒光,接着掏出手机咔嚓咔嚓来上那么几张——你也不想自己的裸照被放进家家户户的邮箱里吧?我?为什么要帮她做这种事……呵,你说呢?……因为我也不想。”

“打、打架是很常见的事情啦……青春期的小孩子们对吧——虽然……虽然……是,是啊……单方面的殴打的话,到底算不算打架呢……哈,哈哈~记者小姐,你也知道的,我也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小教师,能不能……拜托别把我写进去啊……”

“唉,给我整只烟,我来和你说点劲爆的。‘嚓——嘶……呼……’还是厕所里的事,你觉得在那里,还能做点什么出来?想想嘛!我觉得你其实已经想到了,只是恶心得不好意思说——呵……真他娘恶心啊,混蛋……”

没有人会想反复听这种东西的吧……

啧……

就算真的用温和的方式写出来了又怎么样?能出版吗?我们做的这一切真的有意义吗?

啊啊——几点了啊……要不干脆去喝一杯——嗯?樱子前辈的电话,那正好了。

“喂?阿雅?”

“哦哦!前辈你电话打来得正好!要不要一起去喝……”

“阿雅!你听我说!最新消息——星原青叶……失踪了。”

……

“谁?”

——

今天的夕阳其实蛮好看的。橙红的光就这么洒在街区的路面上,照进家家户户,社团活动结束的学生,骑车慢慢摇过的老太太……哈~啊……明明是这么和谐的景色,但这栋房子却看着这么阴森啊……

好吧,毕竟刚办过白事……

落日余晖就这么半截地照亮着门前“藤山 邸”的铭牌,小院通向门口的路倒是已经没入了阴影里。

有点……起鸡皮疙瘩了哇……

“阿雅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这丫头最好别搞那些越俎代庖的事!”

“知道啦知道啦~前辈您就放心啦,我现在被这破稿子整得身心俱疲,哪有心思管那些闲事……”

有心思……

最后还是来了这里……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

说到底,我是以什么身份来的啊?记者?难不成是侦探?还是普通路过想表示哀悼的路人?

警察肯定早就已经找过他不知道多少回了吧。连我们都能知道这个消息,那位大小姐估计少说也已经消失三四天了……

至少好消息是,房子里还亮着灯,看来应该是在家的。

其实说到底,本来作为被害者的直系家属……我也该来采访一下相关事宜的,只是一直怕又刺激到藤山先生。现在星原家的大小姐失踪……说不定他的心情会好一点?

好吧……嘛……再差总归也是个理由嘛!

外院的门没锁,找了一圈也没见门铃,干脆就进去好了。小院几天没人打理已经有了些许杂乱的迹象,门前的脚垫也是灰蒙蒙的……哦,门铃在这。

按下后是欢快的乐曲声从里屋飘来——没听过的旋律呢,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悦耳的门铃声,话说藤山先生好像是个音乐家来着?

不过除了音乐之外就没有别的动静了。

不在?还是不想开?

再按一次——就按三次,三次还不开门的话我就走……啊。

听见脚步声了。

头发,领口,挎包,帽子……没、没问题,都很整齐!

沉重的脚步停在一门之隔的对面,紧接着便开出一条细缝。

咕……

藤山先生……原来那么高啊……

就算明显看着有些驼背,但被门缝后面厚厚眼镜下那双无神的褐色瞳孔自上而下打量着,还是难免有些……起鸡皮疙瘩。

“哪位?”哇……这沙哑的嗓音……

“晚、晚上好,藤山先生。我是……您稍等,我是城市日报的记者,我叫车鸣雅,这是我的名片。”

双手,一定要双手递上去。好的!他接了!

“那个……首先还是想说——节哀。我这次来的话,是因为我正在写一篇……揭露星原青叶恶行的相关报到,这其中我想不能缺了您这边相关的……证据,所以在这种时候打扰您真是十分抱歉!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稍微耽误您一点时间,就、就几个问题就好!”

来点回应……来点回应啊!

一声长长的叹气,气压的变化让一阵小风从我身边流过,门栓的转动发出轻轻的响动。

“请进吧,车鸣小姐。”

Yes!……呃……不能兴奋,不行……咳。

进门后是一股明显的木香,灯虽然亮着但还是略显昏暗,总体布局……挺有古典音乐家的风格的吧?我也不知道,总之很洋气,倒是没有想象中那么……脏乱?我其实做好了屋里一片狼藉的准备来着,现在看来,也还好嘛。

倒是餐桌上和地上散落的酒瓶还……蛮符合预期的。

“让车鸣小姐见笑了……从我夫人去世之后家务都是我和小渚在打理……这下又荒废了几周,实在是……哈哈……”

“没有没有!藤山先生哪里的话!”总觉得……对话有点难以进行下去啊。不行!要拿出我的职业记者的精神来!我这毕竟也是……毕竟也是为了藤山渚……为了正义……嗯……

被招呼着在沙发上落座,又转身备起了茶水,我就先一步拿出了录音笔和笔记本,做好了采访的准备。

“家里没什么好茶,招待不周,车鸣小姐别见怪。”

“不不,怎么会……”茶杯倒是很传统……哦,有茶梗立起来了。

普通的茶水味,好喝,正好我也有些渴了。

“我有幸拜读过几篇……车鸣小姐写的新闻。可以说是……十分的客观公正了……我十分喜欢。”

这、还有这样的事!?

“啊、啊!藤山先生居然看过吗!”不行不行,怎么能在这种场合表现得太惊喜啊!

“这个年代,能愿意写这样新闻的人……恐怕也是少数吧,您平时应该也过得很辛苦吧……”

“没、没有……那都是我应该的啦……呃……”不好不好,嘴角翘起来了,要翘起来了呀!“那个,方便的话能不能问一问您比较喜欢哪一……”

“所以,车鸣小姐是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怎么回事啊这个人!不对不对,还是我太得意忘形了!冷静……冷静!

他在我的斜前方坐好。看上去……蛮有被采访的经验的。

“咳、咳嗯!那……言归正传,藤山先生——首先想问您的是,藤山渚——您的女儿,有和您提到过在学校里的遭遇吗?”

他仰身靠在了椅背,鼻子长长出了一口气。

“小渚她……是个坚强的孩子。从很小的时候起,大概两岁时,里子——她妈妈走的时候开始,她就开始成为我唯一的依靠了。好像她这孩子也明白这些似的,所以一直以来都在做着……扮演着?或者成为着我的……依靠。你看……看见了吗,那把小凳子,从小她就站在上面,说要给爸爸烧饭,做天妇罗……四五岁的孩子还说什么做天妇罗呢呵呵~”

“真是……十分优秀的孩子呢。”

“是啊,是啊……反倒是我,因为工作的原因经常不在家,你说我怎么就没有想过把她带走,和我一起去各个地方……唉……结果,看着她慢慢长大,天妇罗也会炸了,做饭也不再需要那把小凳子了,我就觉得,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没问题……你说我怎么就会这么想呢?”

“所以……其实从她入学之后的很长时间以来,其实您都并不在她身边吗?”

对话……只能说还算顺利吧。至少没有出现他突然爆发把我轰出去,或者长时间沉闷完全不回答的情况……但是,基本上就是想到哪说到哪,答非所问的厉害,到头来还是只能靠我从一次一句里去提炼一些稍微有用的信息。

“这件事学校那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以您的影响力,为什么不打算对其进行检举呢?”

“我……我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地方吗?”

“星原财团……警察应该来找过您吧,能方便透露一下……”

我真的……想从他这里问出些什么有用的东西吗?

在我眼前的,只是一个在说起女儿往事时都已经不再哽咽的中年男人,但那一词一句却又透着莫大的悲伤,是眼泪都已经流干了……

唔——最近熬夜太厉害……头好晕……

藤山先生的声音,怎么那么催眠啊……

我、我到底想问他什么?

“藤山先生……您、您恨她吗——星原财团,或者,就星原青叶这个楞……”啊……怎么……舌头都有点……

“——恨?”他——第一次直接回答了我的问题。“……不。可能那已经不能被称之为是……‘恨’了吧。”

“那……辣应该是……是什……”唔……怎么回事,好像越来越——越来越——“藤山先生……星原青叶,你知道她在……在哪吗?”

他回答了吗?嘴唇在动……说了什么?他什么横过来了?嗯……?

在说……“带你——见……她……”

眼前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

——

呃……

头好晕。好吵,是谁在笑吗?大半夜的……睡觉的时候在这里笑,吵死人了啦……

有点臭,怎么臭烘烘的啊——唔……该打扫卫生了……

呃——啊……眼皮好重,好晕——这是哪啊?藤山家……对,我在藤山家来着,好像正在采访什么的……

眼睛怎么睁不开啊,唔——好吵,怎么还在笑啊,到底是谁啊……

啊,可算是停了……好晕,要不在睡会吧——不对,是不是快截稿了来着?我得赶紧……嗯嗯嗯……睁不开眼……

“车鸣小姐?”谁啊?喊我……有点耳熟。是藤山先生吗?藤山先生怎么会在我家里啊……

“来,喝点水,清醒一下吧,车鸣小姐。”啊,水啊,真好。

凉凉的,甜甜的……嗯嗯,这下好多了,舒服多了……

“谢谢呐,藤山先……生?”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啊!

为什么藤山先生会在这!我我我我在哪啊!?还在、还在藤山先生的家里吗?密室?坐着……椅子,手动不了!脚也……被绑住了,彻底被绑住了啊啊啊!

“请不要惊慌,车鸣小姐。”

“干……您要做什么?别、您别乱来啊!”

“车鸣小姐不是想知道,星原青叶去哪了吗?——她就在这里。”

就在、在这里是……!?

什、什么情况啊!?那个……这样姿势的,那个衣衫不堪,看上去只剩半口气的少女……星原家的大小姐?是她?真是啊!这个姿势是怎么回事,腋下的大洞——脚,她的鞋子是被直接从鞋底拨开了吗?靴筒都还留在脚上……脚踝那里是……那个弧形的软垫是什么东西?好像、好像把她的脚趾全都拴住的样子……好臭……星原青叶,真是星原青叶吗!?呜啊!看过来了!

“救……救……救我……”不不不不,这到底是怎么……啊!

“藤山先生!?你、是你……真的是你绑架了她吗!?您这么做,您……”

“我给你看些东西。”诶?什么——这是,相片……!?

“都是我这几天……给她拍的。你看,各种时候的抓拍,这是休息时,这是某个过程中……脚底的照片,写这些字费了我不少功夫,为了模仿她平时的风格,词也选了她常用的那些‘去死吧’、‘贱人’、‘母猪’……”

这都是些……什么、什么东西啊啊啊!?

诶!?干什么?这是对她在做什么?挠痒痒……是挠痒痒对吧?腋下,腰,还有脚底……怎么看都是在挠痒痒吧!?笑得那么夸张——照片上明显是一张痛苦的笑脸啊!刚刚的笑声也是……原来是这样吗?

但是、但是……

“为、为什么?诶?为什么?挠痒痒什么的……诶?”

“当然是因为……我想杀死她。”

杀……!?报复、报复的话倒是能理解,但是用这样、这样的方式吗!?为什么,说到底是为什么啊!?

“车鸣小姐就请……好好看着这一过程就好。”

“什……等、等等!”又靠过去了,是又要开始挠她的痒痒了吗……在这种状态下?她已经在气绝的边缘了吧?在这时候还要去挠吗?

诶?拿出了什么东西?从座椅下面……一个盆?咕!什么味道!好臭!尿骚味……呜哇!都是从她那里接出来的吗!?咕唔……不行,好呛,好难闻……要吐了……

不是,干什么——为什么要单独倒出一杯……不不不不,别吧!就算真的报复也别把这一样也复刻吧啊啊啊!诶……加了什么东西进去,朝着脚边过去了,还好……还好……不是!怎么倒脚上了啊啊啊!

……那真的是尿吗?怎么看起来黏黏糊糊的……是刚刚加进去的东西的关系吗?唔!味道飘过来了!呕——

“求你了……不要——挠痒痒什么的,真的不要了……什么都好……求求你……呜——唔……”喂喂!她在求饶诶!这是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啦!还要挠吗?在现在!?对这样的她!?

那把刷子又是怎么回事!那不是用来梳头的吗!嘶……嘶嘶!被用那种东西刷在脚上……呜哇——绝对会疯掉的吧,会疯掉的吧!而且还用、还用那种东西把脚趾也……这不是就连躲都躲不开,脚底完全被暴露就这样子被挠的话……哇——哇咿!

要、要贴上去了,刷子——被“尿液”浇过之后变得黏黏糊糊的脚底,马上就、就——

“咿啊啊啊啊!!”

咕!居然会发出这种程度的尖叫吗!人在被用这样的方式挠痒痒的时候,居然会变得这么、这么凄惨……?明明刚刚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样子了才对,但只是刷齿在脚掌刷过,就又像是被打了一针兴奋剂那样被强行变得精神起来——

倒不如说更像是一个……被名为痒感的绳索提起的木偶那样……

“咿呀啊哈哈……唔啊啊哈哈哈哈!不要……脚底……脚底要坏掉了哦哦哦咿啊啊!刷子啊啊哈哈哈哈……噫!脚趾动不了唔哦哦哈哈哦哦~要死了……咿哈哈哈呃呃!”

人、人真的能发出这么凄厉的笑声吗,哇……哇——

“救我……救救我啊啊啊!求求你……什么都好咿哈哈哈哈!救我,救我啊啊唔哦哦哦!”

别,别看我啊!我、我也……我怎么救,我、我……

“请、请住手吧……藤山先生……请,请住手!!”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发出了那么大的声音,但是接下来呢!?接下来又该说什么啊!

看过来了看过来来来……我不会惹他生气了吧……咿——

“那、那个,您、您真的打算杀掉她吗?就用,就用这样的……不不不,不是说这种方法的问题!是……是……我、我也知道藤山先生您的——悲伤和、和愤怒、不甘……但是、但是用这样的方式真的,真的好吗!?”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话可以说的——

“渚、要是渚的话……她也不会希望……您变成现在这个、这幅样子的……吧……”

我到底在说什么啊啊啊!!

靠过来了!靠过来了!

“咿!对、对不起!是我得意忘形了!对不起对不起!唔?”

肩膀被轻轻拍了拍,但我还是死死低着头,不敢抬眼看他。

“您说得真好。”诶?“我一直觉得,这几天缺了一些什么东西……车鸣小姐,您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诶……诶诶!?

什么、什么意思……唔!什么——

“咕!嗯嗯!?嗬——呃呃!?”嘴里被塞了什么……口枷?还是什么!?

“不过,这样的话听一遍也就足够了。所以说,接下来还请车鸣小姐安静欣赏就好……”

你别……别把那把刷子举过来啊!好臭、好恶心……往下瞥是什么意思,是在看哪里,看哪里啊啊!?啊啊啊!早知道我进门的时候就不脱鞋了啊啊!

“好吗?”

“嗯嗯!嗯嗯嗯!”点头!快点头啊!

“乖孩子……”终于,终于……对不起,星原家的大小姐,我、我也不想啊——

“喀啦”一声,刷子被随手丢回了放在一旁的推车上。终于走了……这次朝着她的上半身过去了,唔……

“咿啊啊!不要……腋下也不要了咿咿哈哈……哇啊哈哈哈!不……放过我吧……对不起……咿咿啊啊啊哈哈哈哈!!”

不想看不想看……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变态,心理完全扭曲了吧!为什么啊?又是挠痒痒,又是把我绑在一边的,还说什么“没让他失望”,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我得逃……我得想办法逃走才行!趁着藤山先生没有注意这边的时候,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吗……

咦?凳子后面……尖尖的,这是,一截凸起的钉子吗?用它,就用它慢慢把绳子磨断,应该可以……应该可以的吧!

我得小心……一定不要被发现,一定不要被发现。

星原的小姐啊你真的好吵啊啊!

集中,集中。别吵,等我逃走,等我逃走之后会想办法救你的啦!你都被挠了那么……不知道多少天了,也不着急这一下了嘛!!

快点啊……可恶,怎么这么难……但是有用!有用就行!!

千万不要,千万别看这边啊,求求你了——别——

“车鸣小姐。”

“嗯嗯呃!!”在!在!!

“我看,你好像也没太大兴致的样子。”怎、怎么会!藤山先生的挠痒技术这么精妙绝伦!我、我恨不得多欣赏欣赏呢!

“不过,确实也差不多该进入收尾的阶段了。”诶?收尾是指……

“很遗憾,我确实一开始是打算直接把她挠痒致死,但实际实现起来还是有些太困难了——所以我决定退而求其次。”

这、这次又是要干什么啦!?

“我做了这样一个小小的装置……”什么东西?一个……连接着一条细绳的圆环?“只要拉动这条绳子,环就会收缩一点——绳子会回弹到原始的长度。可以一次收缩很多,也可以一点点地来——就算是车鸣小姐你现在手上的那些小动作,也是有用的——”

“嗯额!?唔!!呜呜!!”早就发现了吗!?什、什么时候!不好不好不好,会被……会被杀掉吗!我也会变成、变成那副样子吗!?不要啊啊啊!!

“别紧张,车鸣小姐。我对你的这些动作并没有什么不满——圆环这一头我会放在,她的脖子上……”

!!

“当然,另一端连接的不会是您的手指,还请放心。您不会成为凶手,也不必为此承担压力……”

还好,还好……不对!一点都不好啊啊!

“绳子那端——我会拴在她的脚趾……想必刚刚的展示中您也能看出来,她最怕痒的地方应该就是双脚了。所以说,只要她的脚趾蜷缩,圆环就会收缩,直到——”

脚踝那的头枕被取下,取而代之的就是那条连通到脖子处圆环的长绳。

太残忍了……我、虽然我也知道她或许真的是那种……死不足惜的人渣,但是要让我亲眼看着这一切发生,我、我……好想吐……呕——

你看看她啊!她连挣扎和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啦!眼泪说不定都已经流不出来了……

只有脚趾还在主动勾着……你还是不想死吧,但是——咕!

“哦,顺带一提,车鸣小姐您无需自责。因为就算你真的在那之前把绳索磨断,我也不会给您救下她的机会的……所以说,您可以自便,不用担心最后是因为自己动作慢了才导致的她的死亡——那我们就开始,或者说,结束吧。”

不……不要啊——

没有凄厉的笑声,反倒是那嘶哑的咆哮和尖叫不断涌入我的耳中。他没有用刷子,好像是用了一把……金属的小勺子……太残忍了——

已经模糊到听不懂的哀求,别叫了、求你别叫了……

很绝望吧,真的很绝望吧——但是、但是……你……

快走吧!别坚持了!吵死了……好吓人。什么都不想看!什么都不想听!

我紧闭着眼,低着头,身体在她那凄厉的尖叫中止不住地颤抖。

快去死吧,求你了,快去死吧……

声音终于夹杂上了窒息的干哑,更加令人毛骨悚然。到最后,终于归于了宁静,但我胸膛中的心脏却嘭嘭地捶打着耳膜。

“结束了,车鸣小姐。”结束了……真的结束了吗!?

还是说,该到我了!!

灭口,我肯定、肯定会被灭口的吧!

“咕噗……噗哈!”口枷。口枷取下来了!“我、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今天要来……我我、我也没想真的是您……不不不!我……别,总之求求您,求求您不要杀我……或者至少、至少别用这样的方法咿咿!呜……呜哇啊……呜呜……”

“别激动,车鸣小姐——你可以走了。楼梯在那,爬上去就是客厅了。”

走……?走?

绳子,绳子解开了!

什么?什么意思?变态的捕猎游戏?我爬到一半再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抓回来什么的?咿……

“不走吗?”

呜!走……快逃——可恶、可恶,脚软了,脚软了啊啊!咿咿……别……爬,用爬的——用爬的也……

“车鸣小姐。”

“咿!咿!我在,在……”

“这是照片,以及这段时间的录像——请您带走吧。”

他递来一个牛皮纸袋。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总之他递来,我就接到了怀里……

“那么,再见了。”这句话说完后,他便转身朝房间远处离去了——这间房间有这么深的空间吗?不、总之不管了!好机会……是逃走的好机会!

报警……找警察……我……

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我从那件恶臭的地下室中逃了出来。

空气……呼……脑子一片空白,我要,我必须……

我甚至没敢去认真看上一眼星原青叶此时的死状。我也不想看!

包,手机……还在,还在!!

报警,我必须快点,报……

哇啊啊!谁,突然打电话,谁——

樱子前辈!

“喂,喂!前辈……前辈我我我、我……”

“阿雅!你可算接电话了,你听我说——藤山康陆,就是藤山渚的父亲,在河边发现了他的尸体!现在初步推测应该是在三四天前投河自尽……和星原家小姐的失踪时间一模一样……阿雅?阿雅你在听吗?阿雅??”

……

那刚刚的……那是……谁?

——

“城市日报一份,谢谢。”报亭前瘦高的男人排出几枚硬币。

“好嘞。”古稀的摊主熟练地收了钱,从身旁堆得有半人高的报纸顶部拿出了一沓交到了对方手中。

没有立刻离去,而是就在报亭前展开了报纸,顺手将脸上那副高度的眼镜摘下放在台上,与憔悴面容不同的,一双有神而犀利的眼带着些许惋惜。

“这位先生,不是本地人吧?”摊主拍了拍袖套上的灰尘,寒暄道。“来我们小镇是有什么事要做吗?”

“不瞒您说,老人家。我其实刚办完事,正要走。”

“哦——办得还顺利吗?”

“很顺利。”

“那就好……那就好。最近咱们这可不太平,顺利就好……”

“说得是啊……”男人看着报——今日的头版头条,尤其吸引人。

【天道轮回?校园霸凌案以最惨烈方式告终。是良心发现的畏罪自杀,还是另有隐情?——编辑 车鸣雅】“不知道将来,会不会能变得太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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