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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带伞不带刀,2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8530 ℃

一步。她试图迈步,身体却剧烈地一晃,眼前瞬间被浓重的黑暗吞噬,视野边缘闪烁着危险的金星。她不得不再次将全身的重量压向车门,冰冷的金属触感是此刻唯一的支点。

两步。双腿如同彻底失去了筋骨的支撑,软得像煮烂的面条,膝盖无法控制地打弯、颤抖。小腹深处那持续不断的钝痛骤然加剧,变成一种尖锐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内部撕裂的绞痛!她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沿着车门向下滑落。

不行了…真的…撑不住了…

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在剧痛和虚弱的狂风中剧烈摇曳。视野急速收缩、变暗,车库顶灯刺眼的光芒变得遥远而模糊。身体最后的控制权正在飞速流逝。

就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求生的本能和那份刻在骨子里的责任,让她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如同游丝般的意志力,驱动了几乎无法动弹的手指。

她的终端滑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屏幕亮起,微光照亮她沾满冷汗、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指尖颤抖着,艰难地在屏幕上划动,模糊的视线让她几乎看不清按键。凭着肌肉记忆和模糊的影像,她点开了那个特定的加密通讯频道。

没有力气说话,甚至无法组织完整的句子。她只能选择最快捷的方式——语音输入。嘴唇翕动着,吐出几个破碎、几乎不成调的音节,声音微弱得如同耳语,带着濒临昏迷的含混和无法抑制的痛苦喘息:

“…陈…车库…晕…保密…立刻…审赤霄…”

语音信息被自动转化成一串简短、带着语法错误却足够传达核心信息的文字,连同她此刻精确的定位坐标,瞬间发送了出去。

发送成功的提示微光一闪,仿佛耗尽了这具身体最后一点能量。林雨霞的手指无力地从终端上滑落,身体软软地、彻底地瘫倒在冰冷坚硬的车库地板上。额头贴着冰冷的地面,粉色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开。意识彻底沉入无边无际的、疼痛的黑暗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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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擎的咆哮声由远及近,刺破了车库死寂的空气。一辆印有近卫局徽记、线条硬朗的黑色越野车以一个近乎漂移的姿态,带着刺耳的刹车声,精准地停在林雨霞的安全屋车库入口。车门猛地弹开,陈晖洁矫健的身影一步跨出。

她穿着一身近卫局的便装制服,蓝色的长发在车库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凌乱,脸上带着明显的焦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戾气。赤霄的代号,足以让她放下一切立刻赶来。然而,当她锐利的目光扫视车库内部,瞬间定格在蜷缩在地面上的那个黑色身影时,她的瞳孔猛地收缩!

“雨霞!”陈晖洁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失态,几乎是冲了过去。

她单膝跪地,迅速检查。林雨霞双眼紧闭,脸色灰败得如同死人,额角红肿破皮,渗出的血迹已经凝固。呼吸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胸腔深处痛苦的震颤。她的手无意识地蜷缩在小腹的位置,即使昏迷中,那紧锁的眉头和微微颤抖的身体,都在无声地诉说着那里持续的剧痛。

陈晖洁的手迅速探向林雨霞颈侧的脉搏,触手的皮肤冰凉湿冷。脉搏细速,跳动得异常虚弱。她的心沉了下去。目光扫过林雨霞松松垮垮、沾着可疑深色水渍的腰带和裤腿,以及她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和汗味混合的气息,陈晖洁立刻明白了情况的严重性——远超普通的打击伤,是严重的内腑创伤和失血!

她立刻拿出通讯器,语速极快地下令:“目标地点安全!封锁外围,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通知医疗组待命,准备最高级别无菌手术室和血库!伤者情况危急,内伤失血性休克倾向!”

下达完命令,陈晖洁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避开林雨霞的小腹位置,一手穿过她的腋下,一手托住她的腿弯,试图将她抱起来。昏迷中的林雨霞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反应,但在被移动的瞬间,她的身体似乎本能地抗拒了一下,发出一声极其微弱、如同幼兽哀鸣般的痛苦呻吟,眉头锁得更紧。

陈晖洁的动作瞬间僵住,心像是被那声呻吟狠狠揪了一下。她放轻了动作,几乎是屏住呼吸,极其缓慢地将林雨霞抱离冰冷的地面。那身体轻得让她心惊,仿佛所有的重量都只余下骨头和伤痛。

她没有走向车库外待命的车辆,而是抱着林雨霞,大步走向那扇厚重的合金安全门。门禁识别通过,滑开。陈晖洁抱着昏迷的林雨霞,直接回到了不久前她刚刚逃离的、还残留着血腥和痛苦气息的公寓。

将林雨霞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卧室那张宽大的床上,陈晖洁立刻拉过被子盖住她冰凉的身体,只留出头部。她迅速检查林雨霞额角的伤口,进行简单的消毒和止血包扎。看着她灰败的脸色和紧蹙的眉头,陈晖洁紧抿着唇,眼中神色复杂。愤怒于她的逞强,更心疼她的惨状。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强效急救针剂(通常用于战场紧急维持生命体征),动作利落地找到林雨霞手臂上的静脉,将冰凉的药液缓缓推入。这能暂时稳定她的循环,争取一点时间。

药效似乎开始作用。几分钟后,林雨霞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了几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随即艰难地、极其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视野一片模糊的晃动,然后是陈晖洁那张写满担忧和严肃的脸。

“陈…?”林雨霞的声音嘶哑得几乎无法分辨,如同破旧的风箱。

“别说话。”陈晖洁按住她试图抬起的肩膀,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伤得很重,内脏出血。医疗组马上到。”

“赤…霄…”林雨霞却像是没听到,她的瞳孔艰难地聚焦,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火焰,“…审…必须…亲自…”

“你这样子怎么审?!”陈晖洁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的怒火,“你会死在审讯室!交给我!我保证把他的嘴撬开!”

“不…”林雨霞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处,让她脸色更加惨白,冷汗涔涔而下。她死死抓住陈晖洁的手臂,手指冰冷而用力,指甲几乎要嵌进对方的皮肉里,“…他…认得我…只有我…能最快…激怒他…撬开…时间…不够…” 她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内脏里挤出来,眼神却异常固执,带着一种不容动摇的决绝,“…龙门的…安全…不能等…陈…信我…”

陈晖洁看着她惨白的脸,感受着她冰冷手指上传来的微弱却固执的力量,还有那眼神里不容置疑的坚持。她太了解林雨霞了,了解她对龙门的责任,了解她骨子里的骄傲和执拗,更了解她此刻的判断或许真的是最有效的——那个疯子对“老鼠的女儿”的恨意是唯一的突破口。

时间确实不等人。赤霄的阴影如同悬顶之剑。

陈晖洁沉默了。这沉默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沉重。她看着林雨霞痛苦却坚定的眼神,最终,极其艰难地、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

“…好。”

这个字,重若千钧。

她猛地站起身,动作带着一股狠劲,仿佛要将所有的担忧和愤怒都发泄在动作里。她迅速从林雨霞的衣帽间里找出一件宽大的黑色风衣,又拿出一个便携式医疗包。

“把这个穿上,遮住你的样子和…痕迹。”陈晖洁将风衣扔在床上,语气冰冷,“我给你打一针强效止痛和兴奋剂,能撑半小时。半小时内,必须结束!”她一边说,一边从医疗包里取出两支预充针剂,动作麻利地调配。

冰凉的针尖再次刺入林雨霞的手臂。一股灼热的、带着强烈刺激性的液体涌入血管,瞬间冲散了部分沉重的疲惫和眩晕感,将尖锐的剧痛强行压制下去,变成一种深沉的、令人不安的麻木钝痛。同时,一种病态的亢奋感开始蔓延,强行驱散了昏沉。

林雨霞闭了闭眼,感受着药物带来的虚假力量。她挣扎着,在陈晖洁的搀扶下坐起来,套上那件宽大的风衣,将松松垮垮的制服和狼狈的痕迹尽可能掩盖。风衣的腰带她根本不敢系,只是任由它敞开。

“走…”林雨霞的声音依旧沙哑,但多了一丝被药物强行激发的、冰冷的锐气。

陈晖洁没有再多言,她架起林雨霞的手臂,几乎是将她半抱半拖地扶了起来。林雨霞的身体依旧虚弱不堪,双腿打着颤,全靠陈晖洁的支撑才能站立。每一步挪动,都伴随着小腹深处被药物压制却依旧顽固的钝痛和肌肉的无力感。

再次穿过玄关,走向那扇大门。这一次,有陈晖洁的支撑,林雨霞没有再跌倒。但当她被陈晖洁几乎是塞进越野车副驾驶座时,身体接触到座椅的瞬间,被药物暂时麻痹的剧痛仿佛找到了突破口,一阵猛烈的抽搐从小腹深处传来,让她瞬间弓起身,死死咬住嘴唇才没痛呼出声,额头上刚止住血的伤口又渗出了冷汗。

陈晖洁重重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发动引擎。越野车发出一声暴躁的轰鸣,猛地冲出车库,融入龙门的雨夜。车厢内弥漫着沉默和浓重的血腥味、药味,还有林雨霞压抑的、断断续续的痛苦喘息。陈晖洁紧握着方向盘,指节泛白,目光死死盯着前方被雨刷器疯狂刮擦的挡风玻璃,脸色阴沉得如同此刻龙门的夜空。

目的地:近卫局最高安全级别的审讯室。一场以生命为赌注的审讯,即将开始。

近卫局地下三层的审讯室,隔绝了外界的一切风雨。惨白的无影灯将冰冷的金属房间照得纤毫毕现,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淡淡的血腥味。那个被称为“疯狗”的乌萨斯暴徒被牢牢束缚在特制的审讯椅上,手腕脚踝都扣着沉重的镣铐,颈部的伤口被紧急处理过,缠着厚厚的绷带,但失血过多让他脸色蜡黄,眼神却依旧闪烁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疯狂。

当沉重的合金门滑开,陈晖洁半搀半抱着林雨霞走进来时,暴徒浑浊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是你!老鼠的杂种!”他猛地挣扎起来,镣铐在金属椅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声音嘶哑破裂,充满了刻骨的恨意,“还没死?!命真他妈的硬!”

林雨霞在陈晖洁的支撑下站定。宽大的黑色风衣几乎将她整个裹住,只露出一张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额角贴着纱布,粉色的长发凌乱地黏在颊边。她甚至没有看那个暴徒,只是微微侧头,对陈晖洁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陈晖洁紧抿着唇,眼中戾气翻涌,但还是依言松开了手,退后一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双手抱臂,如同一尊沉默的守护神,目光却锐利如刀地锁定了那个暴徒。

失去了陈晖洁的支撑,林雨霞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风衣下的双腿在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强效止痛和兴奋剂的效果如同燃烧的引线,在疯狂地压榨她最后一点生命力,带来一种虚假的力量感和清晰的思维,却无法掩盖身体内部那持续不断的、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堤岸的剧痛和虚弱。每一次心跳都沉重地撞击着受伤的内腑,带来一阵新的钝痛。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终于落在了暴徒身上。那双粉色的瞳孔,在惨白的灯光下,褪去了所有惯常的锐利锋芒,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仿佛来自地狱幽冥的冰冷和疲惫。这眼神,比任何刀锋都更具穿透力,直刺暴徒混乱疯狂的心底。

“呵…”林雨霞的嘴角极其微弱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形成一个毫无温度、甚至带着一丝怜悯的弧度。她的声音嘶哑、低沉,如同砂纸摩擦着粗糙的岩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深渊里艰难地拖拽出来,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虚弱感,却又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命硬?或许吧。只是…你那一拳…太软了…比下水道的臭虫…还不如…”

这句话如同点燃了炸药桶!

“放屁!”暴徒目眦欲裂,脖子上青筋暴起,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扑向林雨霞,“老子差点把你肠子都打出来!贱人!你他妈跪在地上像条死狗的样子老子看得清清楚楚!”他嘶吼着,试图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她最狼狈的时刻,以此证明自己的力量。

林雨霞静静地听着他的咆哮,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有那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冰冷。她甚至没有反驳,只是在他吼得最激烈、最投入的时候,身体忽然极其轻微地晃了一下,像是强弩之末终于绷到了极限。

“唔…”一声极其压抑的、带着强烈痛苦的闷哼从她紧咬的牙关里溢出。她的身体猛地向前佝偻了一下,一只手条件反射般地死死按住了风衣下的小腹位置。这个动作是如此自然,如此剧烈,瞬间打断了暴徒的咆哮。

她的脸色在灯光下瞬间变得更加惨白,额头上细密的冷汗汇聚成大颗的汗珠滚落,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她急促地喘息着,身体因为剧痛而微微颤抖,整个人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崩溃倒下。

暴徒的咆哮戛然而止,他死死盯着林雨霞痛苦蜷缩的姿态,眼中疯狂的血色里,一丝病态的、扭曲的兴奋和得意骤然闪现!他看到了!他确信自己看到了!那三拳,实实在在地重创了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她快不行了!她只是在强撑!

“哈哈哈!看到了吗?!你他妈不行了!老鼠的杂种!”暴徒狂笑起来,声音充满了报复的快感,“老子就算死,也拉你垫背!你那惨样,老子死都记得!哈哈哈!”

就在他狂笑达到顶点、精神最为亢奋、警惕性降到最低的瞬间——

林雨霞按着小腹的手猛地攥紧风衣的布料,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但她抬起了头。

那双冰冷的粉色瞳孔里,所有的痛苦、虚弱、濒临崩溃的迹象如同潮水般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洞穿一切的、如同手术刀般精准的锐利和了然!

她开口了,声音依旧嘶哑低沉,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冰冷力量,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精准地刺入暴徒因为狂喜而洞开的心理防线:

“你…很得意?” “你…以为赢了?” “可惜…打烂我…你也只是个…用完就扔的…炮灰…” “你的主子…许诺了什么?龙门陷落…给你一块地?还是…源石虫窝里的…女王宝座?” “蠢货…看看你的脖子…血快流干了吧…”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一条被拴在屠宰场…还对着屠夫摇尾巴的…蠢狗?” “他们…让你来送死…就为了…试探我的伤?” “为了…给‘赤霄’…铺路?” “你死了…谁会记得你?” “你的主子…正躲在哪个…下水道里…笑你…蠢呢…”

林雨霞的语速不快,甚至因为身体的痛苦而断断续续,但每一句话都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暴徒因为失血、药物和刚才的狂喜而变得脆弱不堪的精神上!她精准地戳穿了他作为弃子的本质,利用了他对主子的猜忌,更用“赤霄”这个代号,如同揭开最后一块遮羞布,将他内心深处对那庞大阴影的恐惧彻底引爆!

暴徒脸上的狂笑瞬间凝固,扭曲成一种极度的惊愕、恐惧和被戳穿的羞怒!他的瞳孔因为巨大的冲击而急剧收缩!

“住口!你他妈懂什么!赤霄大人…赤霄大人他…”他失控地嘶吼起来,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调,语无伦次地想要反驳,却暴露了更多信息!

就在这时,林雨霞的身体再次剧烈地一晃,仿佛被他的话刺激得伤势爆发。她猛地俯身,一手死死撑住冰冷的金属审讯桌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咯咯轻响。另一只手依旧紧紧按着小腹,肩膀剧烈地颤抖着。紧接着,一阵无法抑制的、撕心裂肺的咳嗽爆发出来!

“咳咳…咳…呕——!”

一大口暗红色的、带着浓重血腥味的粘稠液体,混杂着黄绿色的胃酸,毫无预兆地喷溅在光洁冰冷的金属桌面上!刺目的红在惨白的灯光下触目惊心!浓烈的血腥味瞬间盖过了消毒水的味道!

这口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暴徒最后的心防!

他亲眼看着这个被他重创、被他视为手下败将的女人,在如此惨烈的状态下,依旧用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用那沾着鲜血的嘴唇,吐出最后一句冰冷刺骨、如同宣判的话:

“看…这就是…你效忠的下场…” “说…赤霄…在哪?”

“啊啊啊——!!我说!我说!”暴徒的精神彻底崩溃了,他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审讯椅上,眼神涣散,涕泪横流,只剩下恐惧的本能在驱使,“…城北…废弃的…地下源石精炼厂…旧通风管道…第三节点…赤霄…赤霄大人的…联络点…我只知道这个…饶了我…饶了我…我不想死…不想像你这样…”

他的供词如同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带着哭腔和彻底的绝望。

林雨霞撑着桌面的手臂在剧烈地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折断。她看着桌面上那滩刺目的血迹和呕吐物,视野边缘的黑暗如同浓雾般迅速蔓延、吞噬着光明。强效药物的效果正在飞速消退,被强行压制的剧痛如同苏醒的远古巨兽,带着加倍的狂暴和凶戾,瞬间冲垮了脆弱的防线,席卷了全身!小腹深处仿佛被无数烧红的钢针反复穿刺、搅动,每一次痉挛都像是要把内脏撕裂!

她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猛地向后软倒。

一直如同磐石般靠在墙上的陈晖洁,在她倒下的瞬间,如同猎豹般冲了过来,稳稳地、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力道,将她接在了怀里。

“医疗组!立刻!”陈晖洁对着通讯器嘶吼,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她低头看着怀里的人。

林雨霞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沾着不知是汗还是生理性泪水的湿意,脸色灰败得像一张被揉皱的纸。嘴角残留着暗红的血迹,呼吸微弱得如同游丝,每一次微弱的吸气都带着胸腔深处痛苦的震颤。身体软绵绵的,冰冷得吓人,只有小腹那片区域隔着风衣布料,陈晖洁都能感觉到一种异常的滚烫和紧绷的痉挛。

她赢了。用近乎自毁的方式,榨干了身体最后一丝潜能,撬开了疯狗的嘴,拿到了“赤霄”的关键线索。

代价,是本就濒临崩溃的身体,彻底滑向了深渊的边缘。

陈晖洁紧紧抱着她冰冷、颤抖的身体,感受着那微弱却顽强的生命之火在狂风中摇曳,目光扫过审讯椅上那个彻底崩溃、语无伦次的暴徒,眼中最后一丝犹豫和怜悯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冷的、属于“赤霄”执行者的决绝杀意。

门被猛地撞开,全副武装的医疗组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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