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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卖淫日常,圣采儿的献祭

小说:圣采儿的献祭 2025-09-12 13:07 5hhhhh 2200 ℃

  番外:卖淫日常

  一、清晨的净身仪式

  第一缕微弱而冰冷的光线,透过彩绘玻璃窗上亵渎神圣的图案,精准地落在圣采儿紧闭的眼睑上。这不是自然苏醒,而是一种深植于这具身体、这处空间规则中的强制唤醒。如同上紧发条的玩偶,她在精准的时刻睁开了眼睛。

  眸子里最初一瞬是空洞的,没有任何焦点,仿佛最深的夜。随即,记忆如同冰冷的潮水涌入,带来了新一天开始的绝望认知。她不是从噩梦中醒来,而是从一个短暂的、无意识的空白,重新回到了永恒的噩梦本身。

  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华丽却冰冷的大床上,身上残留着昨日最后一位顾客——一个喜欢在结束后留下标记的冰霜巨人——留下的冰冷粘稠的体液和一些淡淡的淤青。特殊体质让严重的伤痕消失,但这些无关紧要的痕迹和感觉却被保留下来,作为昨日存在的证明,也是新一日耻辱的开端。

  她缓缓坐起身,丝绸床单从身上滑落,露出完美无瑕却承载着无尽屈辱的胴体。空气中弥漫着昨夜未曾散尽的浓烈精腥、汗液、以及各种魔物留下的奇异麝香味,混合着殿堂内始终萦绕的、试图掩盖却徒劳无功的廉价熏香,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固定气息。

  她赤足走下床,踩在冰冷光滑的地面上,走向殿堂角落那个唯一的、用于“清洁”的净身池。池水不是清澈的,而是一种魔法调和成的、泛着珍珠光泽的粘稠液体,散发着奇异的、略带金属味的气息。

  踏入池中,液体冰凉滑腻,立刻包裹了她的身体。它能有效地溶解并带走表面的污垢,甚至能抚平肌肤最细微的瑕疵,让她瞬间恢复光洁如玉的状态。但它的恶毒之处在于,它无法洗去,甚至刻意保留了那些顾客留下的气味分子——那种混合了不同种族、不同个体的雄性荷尔蒙和体液的独特气息,如同一个无形的烙印,深深渗入她的肌肤底层,宣告着她被共同占有、被反复使用的身份。

  她机械地用手舀起液体,冲洗身体。当液体流过腿间那最私密的花园入口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还残留着被过度使用的微微酸胀感和一种奇特的麻木。花穴似乎永远处于一种微微红肿、敏感却又疲惫的状态,即使外表看起来依旧粉嫩如初。乳尖也因为前一晚不知哪位顾客的粗暴吮吸而带着隐约的刺痛感,在冰凉的液体刺激下再次硬挺起来。

  净身结束后,她走出池子,身体表面已经干爽光滑,但那股属于无数陌生雄性的混合气息却如同第二层皮肤,紧紧包裹着她。她走到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前——这不是为了欣赏,而是为了确认“商品”的完好。

  镜中的身影依旧美得惊心动魄,每一处曲线都恰到好处,肌肤在微弱光线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但那双曾经清澈如山泉的眼眸,如今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种被磨平了棱角的麻木。只有偶尔闪过一丝极快的、连她自己都难以捕捉的痛苦,才证明着灵魂尚未完全死去。

  她默默地穿上那套永恒的囚服——那件半透明的黑色薄纱修女服。布料摩擦过变得异常敏感的乳尖,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后摆的缺失让冰冷的空气直接接触她的臀瓣和腿心,带来一种毫无安全感的暴露感。细带勒入臀缝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此刻的身份和处境。

  穿上那双极高的、让她行动不便却又显得身姿更加诱惑的黑色高跟鞋,她完成了每日开始的仪式。从净身到着装,每一个步骤都充满了暗示性的羞辱,让她从一天之初就深刻意识到自己是何物,以及今日将何为。

  二、上午的常规服务

  殿堂沉重的大门缓缓开启,预示着第一批顾客的到来。上午的时光通常属于那些需求相对“常规”、追求效率的客人。多是人类形态的商人、冒险者,或者一些低等魔物。他们带着一夜放纵后的疲惫或是新一日开始的饥渴,目光扫过大厅,最终定格在她身上。

  圣采儿跪在入口处光洁却冰冷的地板上,垂下眼睑,用那种经过千次重复后形成的、标准化却毫无温度的柔美声音说道:“欢迎光临,愿以我身慰藉您心。”这句话如同开启程序的指令,每一次说出,都让她的灵魂向内蜷缩一分。

  根据顾客眼中流露出的偏好(她已能迅速分辨),她引导他们到不同的隔间。对于喜欢传统体位的,她会主动躺下,张开双腿,露出那永远粉嫩、却早已不知被进入过多少次的花穴。她的身体已经学会了自动分泌润滑,无论心理是否愿意,生理总是准备就绪,以尽量减少痛苦和磨损,这是一种可悲的自我保护机制。

  对于青睐口舌服务的,她会熟练地跪伏在对方胯下,运用舌尖、嘴唇和喉咙的技巧。她的喉咙学会了自动放松,能够轻松吞入最粗长的性器而不引发剧烈的呕吐反射,只会生理性地泛出泪花,反而更激起一些顾客的施虐欲。

  对于那些有特殊癖好的——比如喜欢轻度拍打、啃咬、或者用一些小型道具的——她会提供相应的服务。冰冷的金属玩具、粗糙的麻绳、甚至带着倒刺的皮革…她的身体会即时愈合表面的伤痕,但痛觉却被完整保留,让她清晰地感受每一次拍打的红肿、每一次啃咬的刺痛、每一次摩擦的灼热。有时,在这种痛楚中,她的身体会背叛地产生一丝微弱的快感,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自我厌恶。

  一个上午,她通常要接待三十到四十名顾客。过程快节奏、高效率,如同一条精密运作的性爱流水线。她的意识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抽离,漂浮在上空,冷漠地注视着下方那具美丽的胴体被不同的人使用、摆弄,发出各种或真或假的呻吟。她学会了在不同顾客之间快速切换状态,用最小的情感消耗完成最大化的服务。

  只有在极短暂的间隙,当上一个顾客离开,下一个尚未进来的瞬间,她才会猛地“跌回”身体,感受到一阵强烈的空虚、疲惫和深入骨髓的寒冷。她会下意识地望向殿堂中央那面巨大的水晶墙,尽管她知道,在那之外的时间流速不同,龙皓晨并非时时刻刻都在守望。但仅仅是那面墙的存在,就足以让她迅速重新套上麻木的面具,迎接下一位“主人”。

  三、中午的休息与“营养补充”

  正午时分,当殿堂内的光线变得略微明亮一些时,她会有短短一刻钟的“休息”。但这绝非真正的休息,而是另一种形式的、更加具有象征意义的“服务”。

  她会被带至一间装饰得异常豪华的餐厅。长长的餐桌上摆放着银光闪闪的餐具和美味的食物。但她没有被允许坐在桌前,而是被命令跪在桌下的一个软垫上,颈部被套上一个冰冷的皮质项圈,项圈上的链条系在沉重的桌腿上,长度刚好让她无法抬起头,只能维持一个谦卑的屈从姿势。

  顾客们在上方谈笑风生,享用美食美酒。而她,则在桌下,为他们提供“餐后甜点”。当一位顾客用餐完毕,有时会故意将食物碎屑抖落,或者更直接地,示意她靠近。

  然后,她会感受到一只温热甚至有些汗湿的手按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按向对方胯下那已然兴奋的器官。她必须用口舌进行服务,直到对方在她口中释放。那浓稠腥咸的液体被迫咽下,成为她唯一的“营养补充”。有时顾客会故意点一些气味浓烈的食物,如大蒜、蓝纹奶酪或烈酒,让他们的精液带上特殊味道,增加她的屈辱感。

  她学会了不在吞咽时皱眉,甚至能够在这种时候,抬起迷蒙的双眼(如果角度允许),露出一个带着泪光的、感激的微笑,用嘶哑的声音轻轻说:“感谢您的赏赐。”这句话比上午的迎宾语更让她感到恶心,每一次说出,都像是在啃噬自己的灵魂。

  最令她恐惧的是,她的味蕾似乎开始麻木地接受这种“食物”,甚至能分辨出不同顾客释放物的细微差别。这种发现让她在深夜无人时,会忍不住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深深的绝望。

  四、下午的特殊服务

  下午的顾客通常有更“精致”的需求,服务时间更长,形式也更加“丰富多彩”。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投下诡异的光斑,仿佛也在窥视着这里的淫靡。

  有些顾客沉迷于角色扮演。她被迫扮演各种角色:有时是纯洁无辜却被强行玷污的少女修女,需要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挣扎、哭泣和最终被迫的沉沦;有时是淫荡主动、渴望被占有的魅魔修女,需要扭动腰肢,发出夸张的呻吟,说出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有时甚至需要重新演绎她在地狱试炼中的某些场景——比如被虫豸侵犯,或是被当众喂食污物——每一次重现,都像是在将她结痂的灵魂伤疤再次血淋淋地揭开。

  有些顾客热衷于多人游戏。她必须同时服务多个顾客,两个、三个,甚至更多。她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需求,能够同时用不同部位服务不同顾客:口、胸、手、脚、前后穴,甚至腋下和腿窝都能成为服务的工具。她像一件多功能的情趣用品,被不同的人同时使用,意识在多重刺激下变得涣散,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反应、迎合,有时甚至会因为过度的刺激而陷入一种空白的高潮,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身体在剧烈地痉挛。

  最可怕的是那些喜欢创造性虐待的顾客。他们是真正的“艺术家”,以开发和测量她的痛苦与快感极限为乐。他们会用特制的工具——比如能释放不同强度电流的按摩棒、能调节温度的金属器具、能让她肌肉痉挛的药剂——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他们会用魔法放大她的感官,让最轻微的触碰都变成强烈的刺激,或者用药物改变她的神经反应,让她对疼痛产生快感,或者对快感感到恐惧。

  有一次,一个亡灵法师顾客对她施放了感官连接咒,将她与一具正在腐烂的尸体感官相连。那一刻,她不仅感受到顾客在她身上的动作,同时还能清晰地感觉到蛆虫在腐烂皮肉中爬行的麻痒感、尸体冰冷的僵硬感,以及那种无处不在的腐败气息。极致的恶心、恐惧与身体的快感刺激交织在一起,让她彻底崩溃,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尖叫和哭嚎,却在咒语作用下无法逃离,直到精神几乎彻底涣散。

  还有一次,一个热衷于“改造”的机械地精,在她身上安装了各种微小的、带有传感器的金属环和夹子,连接到一个复杂的仪表盘上。它一边侵犯她,一边仔细观察着仪表盘上跳动的数据,记录下她心率、皮肤电阻、肌肉紧张度在各种刺激下的变化,嘴里还喃喃自语着“峰值不错”、“这里可以更敏感”之类的话,完全将她视为一个等待优化的精密器械。

  这些下午的经历,往往比上午的流水线服务更加耗神。她不仅身体疲惫,精神也如同被反复拉扯的橡皮筋,随时可能崩断。结束时,她常常会蜷缩在房间角落,很久都无法从那种极致的感官冲击和精神羞辱中恢复过来。

  五、傍晚的高峰期

  傍晚是娼馆最繁忙的时间段。结束了一天工作的各色人等都涌向这里,寻求放松和发泄。顾客数量激增,需求也五花八门。

  这时圣采儿会展现出她最“高效”的一面。她发展出了一套令人瞠目结舌的流水线式服务方法。在一个隔间服务一个顾客的同时,她可以用脚为另一个顾客足交,用手为第三个顾客手淫。她的身体协调性和对时间的把握达到了惊人的程度,能够同时让多个顾客满意,如同一个技艺精湛的杂耍演员,只不过抛接的是欲望和肉体。

  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彻底被改造,能够从最粗暴的侵犯中自动提取快感,减少痛苦;能够快速分泌润滑,适应各种尺寸;甚至能够控制内部肌肉的收缩频率和力度,给顾客带来最大化的满足。她像一个被设定好完美程序的性爱机器人,只是偶尔闪烁的眼神还证明着内部灵魂的残存。

  有时,娼馆会举办特殊主题的“狂欢之夜”。这时她会被精心“装饰”一番——可能戴上耻辱的尾巴,可能穿上更加暴露的服饰,然后被放置在中央的旋转展台上。

  灯光聚焦在她身上,音乐震耳欲聋。周围的顾客如同参加一场盛宴,围拢过来。各种性器从四面八方伸来,涌入她的各个孔窍。她如同一个活生生的、公开展示的性爱装置,被同时多人使用,身体被摆弄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姿势,以满足周围观众的窥淫癖和施虐欲。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意识几乎完全关闭,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运作、迎合,发出各种被需要的呻吟和叫喊。高潮一个接一个,如同被设定的程序反应,与她内心的感受彻底剥离。只有在所有顾客都暂时满足、喧嚣稍歇的瞬间,她才会从那种麻木的状态中惊醒,感受到一种被彻底掏空后的巨大虚无和羞耻,看着自己身上留下的各种液体和痕迹,胃里一阵翻腾。

  六、深夜的极端服务

  深夜的顾客,往往是最极端、最变态、最追求极致体验的一群。他们不满足于常规的性服务,而是追求精神上的完全征服和践踏。

  有些顾客喜欢在她达到高潮时进行极致的羞辱。他们会逼她说出最淫荡的话,承认自己天生下贱,热爱这种生活,享受被陌生人轮番侵犯。他们会强迫她面对镜子,看着自己高潮时的表情,并加以评论和嘲笑。她的身体已经训练到能够按命令达到高潮,即使内心毫无欲望,甚至充满痛苦。

  有些顾客热衷于“伤害与治愈”的游戏。他们用各种方式伤害她——用匕首划开浅浅的伤口,用蜡烛滴下热蜡,用特制的药水让她感到灼烧——然后观看她伤口即时愈合的过程,如同欣赏一个神奇的戏法,然后再度伤害。痛觉的保留让这种游戏格外刺激,顾客们很喜欢看她痛苦却又不会真正受伤的反应,享受那种完全掌控的感觉。

  最可怕的是那些心理变态的顾客,他们旨在摧毁她最后的人性尊严。他们会逼她在性高潮时祈祷,在口交时背诵神圣的经文,在极端痛苦中微笑着感谢他们的“恩赐”。他们享受的是那种将圣洁踩在脚下、彻底玷污的快感。

  有一个顾客尤其残忍。他发明了一种“情感分离”游戏。他在侵犯她的同时,用魔法强迫她保持极度的清醒,然后逼她详细地、充满感情地描述她与龙皓晨最甜蜜、最私密的爱情回忆——他们的初吻、月光下的誓言、彼此温暖的拥抱…她必须在身体被陌生人粗暴侵犯的同时,用最温柔、最眷恋的语气讲述那些只属于她和皓晨的宝贵瞬间。

  这种精神上的强暴和分裂几乎让她彻底疯狂。身体在承受耻辱,而灵魂却被强迫去回味最纯粹的爱,两种极端的情感撕扯着她,让她在剧烈的生理刺激和精神痛苦中发出绝望的哀鸣,却无法停止述说。每一次这样的服务结束后,她都会陷入长时间的呆滞,仿佛灵魂的一部分已经随着那些被玷污的回忆而死去了。

  七、午夜后的短暂宁静

  当最后一名顾客带着满足离去,沉重的殿堂大门缓缓关闭,将一切的喧嚣和淫靡暂时隔绝在外时,圣采儿才能真正地“休息”。

  她通常连走到床边的力气都没有,会直接蜷缩在冰冷角落的阴影里,抱着双膝,将脸深深埋入臂弯。殿内只剩下幽暗的长明灯和她自己微弱的呼吸声。

  这时,白日里被强行压抑的所有情绪会如同鬼魂般悄然浮现。羞耻、恶心、疲惫、孤独、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她会无声地哭泣,泪水滑过冰冷的脸颊,滴落在同样冰冷的地面上,没有声音,只有肩膀细微的颤抖。

  她会抚摸着小腹上那个无法愈合的、由龙皓晨灵力凝结而成的微小金色光点——那是他复活时与她产生的最后一丝灵魂联系,也是她存在下去的唯一意义证明。只有触摸着这一点微弱的温暖,她才能感觉自己还是圣采儿,而不是一个纯粹的“圣妓修女”。

  有时,在极度的疲惫和麻木中,她会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哭泣——不是因为坚强,而是因为灵魂似乎已经干涸,连泪水都流不出来了。那些夜晚,恐惧会攫住她:她害怕自己正在逐渐变成真正的、没有灵魂的玩物,那个深爱着龙皓晨的圣采儿正在一点点被这永恒的地狱磨灭、吞噬。

  她会低声地、反复地念着那个名字,如同诵念唯一的咒语:“皓晨…皓晨…我的皓晨…”仿佛这样就能抓住最后一点自我,不被这无尽的黑暗完全同化。

  八、特殊的相见时刻

  每个月的那十分钟,是她永恒刑期中唯一不同的时刻,也是最残酷的刑罚。

  水晶墙会变得完全透明,她能够清晰地看到墙外龙皓晨的身影,看到他憔悴的面容、盛满痛苦与深情的眼睛。她也能听到他的声音,那么真实,那么接近,却又隔着无法跨越的永恒壁垒。

  这十分钟,她的接客不会停止,反而会有特别“VIP”的顾客被允许在这时侵犯她,让龙皓晨亲眼目睹她的堕落。

  第一次相见时刻,当顾客从后面进入她时,她还试图保持尊严,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努力望向龙皓晨,想用眼神告诉他她的爱和坚持。但身体的反应背叛了她——在龙皓晨痛苦的目光中,她达到了高潮,发出了无法抑制的、羞耻的呻吟。那一刻,她从他眼中看到了心碎,也从自己心中感受到了毁灭般的绝望。

  第二次,她学会了在相见时刻更加“配合”顾客,甚至表演性地夸张自己的反应。她希望龙皓晨能看到她的“堕落”,从而厌恶她,放弃她,不再为她痛苦。她宁愿他恨她,也不要他为她心碎。

  但龙皓晨没有。每一次相见,他都用那双充满爱意的眼睛望着她,轻声诉说着他的思念、他的痛苦、他永不放弃寻找解救方法的誓言。他的爱像一把双刃剑,既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力量,也是刺穿她心脏的最锋利匕首。

  到了后来,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期待这些相见时刻——不仅仅是因为能看到龙皓晨,更是因为这时候来的顾客通常更加“特别”,能给她这具被诅咒的身体带来更极致、更足以暂时忘却灵魂痛苦的生理刺激。当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这种原因而期待见到爱人时,巨大的自我厌恶和恐惧几乎将她击垮。

  在一个特别的、没有被干扰的相见时刻(这极其罕见),她看着龙皓晨深情的眼睛,轻声说:“皓晨,放弃我吧。看看现在的我,我已经不是原来的采儿了。让我永远留在这里,你…你应该有新的生活,忘记我。”

  龙皓晨坚定地摇头,手掌紧紧贴在水晶墙上,仿佛这样就能触摸到她:“不,采儿。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采儿。你为我承受了这一切,我怎能独自逃离?我会永远等你,永远寻找救你的方法。这不是你的终点,我发誓!”

  听着他的话,采儿的泪水无声滑落。在那一刻,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的痛苦:既希望他遵守诺言,又希望他违背它,获得解脱。他的爱,是她永恒地狱中最甜蜜的毒药,也是最残酷的希望。

  相见时刻结束,水晶墙再次变得模糊。新的顾客进入,圣采儿闭上眼睛,任由身体本能地迎合侵犯,心中却反复咀嚼着那十分钟的每一秒,将那短暂的痛苦与甜蜜,作为支撑下一个永恒循环的食粮。

  所有这一切的日常,都在永恒地循环往复。

  所有这一切的折磨,都源于那份至死不渝的爱。

  圣妓修女采儿的日常,就是一场以爱为名、永无止境的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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