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阳光从窗帘缝隙洒进狭小的房间，照在白露脸上。我猛地惊醒，手本能地伸向枕头下藏在裤兜里的袜子。潮湿的布料触碰到指尖，让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袜子那刺鼻的臭味，高潮时那爆炸般的、头皮发麻的快感。我的脸颊烧得像火，羞耻感像刀子般刺进胸口。我竟然……用赵旭的袜子做了那种事！赵旭，长得又胖又丑又猥琐，那个最讨厌、最恶心一直欺负我的人！人生第一次高潮，竟然是因为那个混蛋的臭袜子！我厌恶地把它扔进垃圾桶。

　　我把脸埋进枕头，恨不得把自己闷死。赵旭长得那么丑，袜子那么臭，我却拿来闻着自慰，我觉得自己恶心透了，连抬头看人的资格都没有。可一想到昨晚那震撼灵魂的快感，那种让人全身颤抖的感觉，我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太爽了……那种感觉一想起来心就怦怦直跳，身体不由自主地又热了起来。

　　我看了眼时间，赶紧甩了甩头，试图把昨天羞耻感甩出脑袋，掀开被子坐起身，双手捧着脸颊轻轻拍了几下，掌心的温度让昏沉的脑子清醒了些，这是每天给自己打气的小仪式。

　　推开卧室门，出租屋的局促感扑面而来——两室一厅一卫加起来不过六十平，每个空间都挤得满满当当。客厅更是乱得扎眼，换洗衣物搭在沙发扶手上，外卖盒还摆在电视柜旁，薯片袋滚到了茶几底下，茶几中央放着两个空酒瓶，瓶身还沾着水珠，旁边主卧传来断断续续的鼾声，不用想也知道妈妈昨天又喝大了，她一般只要晚上不上班就会喝酒。

　　我轻手轻脚走进卫生间，挤牙膏、接水、洗漱，镜子里的我，皮肤透着细腻的白皙，刚睡醒的脸颊带着点淡淡的粉，眉毛轻轻弯出好看的弧度，不用描就比画的还精致，眼眸是透亮的杏形，晨起带着点水汽，眼尾微微上挑带着点媚态。中长的头发随意地散着，衬得脸更小，鼻头小小地翘着，唇瓣是天然的嫩红色。一件宽大的半袖白色半袖当做睡衣，洗得松了的领口，露出线条柔和的锁骨。我长得确实随妈妈，甚至很多人说我比妈妈更好看，有时候我自己也很难相信自己是男生。

　　洗漱完出来后熟练地顺手把沙发上的衣服叠好放进洗衣篮，将外卖盒扔进垃圾桶，简单收拾出一块能放早餐的地方。最后从冰箱拿出牛奶和面包，热好后放在餐桌上，背上书包时，特意看了眼主卧的门，转身轻轻带上门。

　　拖着沉重的脚步去往学校，一边深刻鄙视昨天的自己，一边担心今天会不会被赵旭找茬报复，毕竟昨天因为我被罚跑圈。到了校门口，我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赵旭就在那儿，痞气地靠着墙，肥胖的身躯像占满了整个空间。赵旭15岁，初二上学期，赵旭是学校臭名昭著的校霸，又壮又胖，眼睛小小的，五官像挤在一起，长相猥琐，脸上总带着一抹下流的笑。因为家庭背景，认识很多学校领导，给了他肆意欺凌其他学生的底气，带着几个跟班在学校里横行霸道，老师也尽量不招惹他。

　　就是因为这张精致得像女孩子的脸，去年吸引了赵旭的注意，一开始他还以为我是女生，对我真的很好，经常给我买吃的喝的，但是后来我发现他的意思后，主动找他坦白我是男生，当时看着他那么大个个子，尴尬脸红地僵在那下不来台，感觉有点好笑就捂嘴笑了，不知道是不是他觉得我在嘲笑他，还是喜欢上个男生感觉羞辱，从那之后赵旭就盯上我了，态度变得越来越恶毒。从同学那儿得知我妈妈在洗脚城工作后，越来越过分地欺负我，不仅辱骂，甚至动手。我也试过告老师，但要么是石沉大海，要么只是口头训斥，然后他们又会找机会报复回来，甚至连同班同学也开始孤立我，我没办法只能默默忍受赵旭等人的霸凌，能躲就躲，但由于我上四年级，在我们学校四五年级和初中部在同一栋楼，因此经常躲不掉，有时候会想如果自己是女生也许就好了，好吧，是一直在想。

　　赵旭的目光锁定到我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哟，娘炮，今天又扭着腰扮伪娘来了？”他冷笑着，声音里满是恶意，“接下来呢，母狗，准备给谁摇尾巴啊？”旁边的狐朋狗友发出低俗的笑声，像玻璃碎片般刺进的耳朵。熟悉的屈辱感涌上心头，我双手攥紧书包带，低着头，快步往教室走，夹杂着惯常的恐惧，祈祷赵旭让我正常过去。

　　可就在我匆匆走过时，看到赵旭还穿着那双脏脏的运动鞋，里面是一双灰色运动袜，瞬间让我触发了另一种感觉——昨晚的幻想如闪电般划过脑海。眼前浮现出赵旭那双汗湿的袜子，那股酸臭味充斥鼻腔，还有身体颤抖释放的快感。我感觉自己的脸烧得厉害，腹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扭曲的感觉——一半是厌恶，一半是……别的什么。我恨赵旭，恨他那些粗俗的辱骂和猥琐的眼神，可那股气味，那种禁忌的快感，去已经悄然钻进我的脑海，让赵旭的存在变得诡异地充满张力。我赶紧加快脚步，害怕赵旭会注意到我红透的脸。

　　回到教室，瘫坐在座位上，脑子一片混乱。李小芸看到我的样子走过来，这是少数几个还愿意跟我说话的同学，长相很可爱，个子比我还小，我们两个是男女生的排头，扎着的小马尾一晃一晃的，步伐总是轻快得像小兔子，“今天也来这么早啊？白露，昨天数学作业好难啊，你都写上了嘛？”，我只是点点头，“你没事吧？心不在焉的呢？”，我赶忙笑着说没事就是有点没睡醒。

　　一整天，课堂内容像背景噪音般模糊，我满脑子都是昨晚——赵旭的臭袜子如何将我推向高潮，想象中赵旭的羞辱如何点燃那种快感。我鄙视自己，鄙视让一个我恨之入骨的人侵占了我的脑海。可这种羞耻感却像一道伤口，让我忍不住去抠，越抠越深，越深越想。

　　终于挨到了放学，我慢条斯理的收拾着书包，放学后，学生的吵闹声渐渐远去，教室里变得安静，夕阳从窗户洒进来，照得地上有点发黄。等着同学都走了，我把几个同学喝完的饮料瓶偷偷塞进了书包，正准备回家，门“砰”地被踹开了，赵旭带着他那几个狗腿子大摇大摆走了进来，堵住了门口。他一脸坏笑，眼睛瞪着我，像是要吃人。

　　“你他妈的还真敢告老师啊？”赵旭啐了口唾沫，往前跨了一步，站到我桌子前，声音低得吓人，“你个死娘炮，害老子们被罚跑圈，觉得挺牛逼是吧？”我刚想说我没有，他的手已经伸过来，一把拽住我衣领，猛地把我从座位上扯起来，书包咣当掉地上。

　　“操你妈的，没什么没？”赵旭满脸是痘的胖脸，凑过来，身上满是汗味，嘴里喷着脏话，伸手就给了我一耳光，啪的一声，脸火辣辣地疼，我被吓坏了，眼泪一下就出来了，赵旭手劲大得像铁钳，死死攥着我衣领，往后一推，我后背撞上黑板，疼得我啊一声叫了出来。

　　“臭骚笔，被打叫他妈这么骚”赵旭凑近我，吐沫星子差点喷我脸上，“还哭？害怕了？没那个胆就他妈别打小报告，臭骚笔干死你！”他松开衣领，猛地又甩了我一巴掌，头被打得偏过去，脸瞬间就一个红色手掌印，在我白皙的脸上格外明显。旁边的跟班们哈哈大笑，一个叫阿强的还拿脚踢了我腿一脚，骂道：“臭婊子，我们跟你闹着玩，你他妈打我们报告，你他妈活腻了！”周围几个跟班还在那起哄，骂得更难听，“傻逼”“贱种”，什么脏话都往我身上招呼。那一记耳光的灼痛还未消散，脸颊火辣辣地疼痛伴随着众人的羞辱，却让我脑袋里闪现起昨晚的幻想，我一边害怕得颤抖，一边却发现下体无法控制地变硬了，这种怪异的恐惧伴随着兴奋的感觉，让我脑袋里乱极了，脸颊变得更红了。

　　赵旭揪着我头发，强迫我抬头看他，看着我那双眼睛早已通红，像被揉碎的花瓣，还带着一层雾气。长睫毛满了晶莹的泪水。我的脸颊潮红，鼻尖也泛着红，嘴唇微微哆嗦，赵旭恶狠狠地说：“妈的，臭骚笔哭起来都骚的不行，你给老子听着，今天这顿只是开胃菜，贱货，这事儿没完！”他松开手，我重心不稳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赵旭一口唾沫啐在我校服上，转身往外走，临走还踹翻了我旁边一个椅子，跟班们跟着他嘲笑着出了教室，留我一个人坐在地上，低着头，泪水无声地滑过红肿的脸颊。我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害怕，忍不住抽噎起来，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两腿之间却仍然硬得发疼。

　　我回家了，太阳已经落山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一路上我似乎在梦游一样。我的家在一个偏远的老旧居民小区，小区很老了，低矮的楼房只有六层，个别墙上还写着上个世纪的标语，蛛网一样绕满着各种电线，晚上连路灯都没有，与远处市中心的霓虹森林完全不同，这里好像森林边缘低矮的灌木一样。每次走进小区，都好像走进尘土堆中，带着一股灰尘和腐坏垃圾的味道，进小区又碰到了捡垃圾的老爷爷在臭气熏天的垃圾桶旁身长脖子向里面张望，我轻轻叫了声“李爷爷”，李爷爷把头和翻找垃圾的手，从垃圾桶中抽了出来，看到是我嘿嘿地笑，脸上的褶子一笑全都出来了，我走过去，打开书包，把今天我还有几个同学喝剩下的瓶子都给他，“李爷爷这是我今天捡的”，李爷爷边夸我好孩子边开心地把瓶子装到自己脏脏的编织袋里，爷爷身上常年散发着一股垃圾的臭味，但我并不没有漏出嫌弃的表情，李爷爷其实没有很老，可能也就五十多岁，但是生活似乎让他看上去比同龄人老了不只十岁，他也原本住在这个小区，但后来老伴死的早，自己工资又很低，还不起房子，现在他住在离小区不远的一处废旧窝棚里，靠捡垃圾为生。这个小区住的人可想而知条件也都不太好，大多是建筑工人、外卖员、服务员之类的，几乎看见的人都没有笑脸，邻里就算是住在对门也不会说话，大家似乎都在为在这个城市生存下来而奋力挣扎着，没有功夫关心别人，而之所以认识李爷爷是因为之前他总对我笑，偶尔还会夸我好娃娃真好看之类的，我也会把平时看见的小的瓶子纸壳什么的偷偷带回来给李爷爷，他每次都很感动使劲夸我。我也会很开心。

　　今天我则完全没有心情聊天，我低着头跑上楼，回到家，锁上我小屋的门，快速在垃圾桶中翻找，我脑子很乱，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被赵旭欺负会有那种反应，但现在我不想管那些问题羞耻困惑，我的手紧紧握着他的臭袜子，还好垃圾桶中只有些废纸，袜子没有“脏”，只是泛黄的袜底汗渍早已变干变硬，像是地图，仍然散发着强烈的酸臭，我现在只想做，沉溺于这禁忌的快感。我钻进被窝，用力把袜子按在口鼻上，深深吸气。让自己最讨厌人的汗脚味充斥我的感官，脑海里全是赵旭刚才欺负我的样子——肥猪一样的身材，满脸痘痘恶心的胖脸几乎要贴在我脸上，一身的汗味和口臭，铁钳一样的双手把我像东西一样拎起来砸在墙上，还扇我的耳光。。。那么有力，用脏话骂我的样子，那么男人。。。把他汗湿的大脚踩在我漂亮的脸上，嘲讽道：“舔干净，母狗！”，这被欺负侮辱的幻想，却总能点燃了我的身体。羞耻感像火烧着我的心，可这股反差却总让快感更强烈，我的双腿夹紧，一只手使劲把我的小鸡巴按在两腿之间，摩擦带来熟悉的电击般快感。我把脸埋进暗黄发硬的袜子里，被刺鼻的酸臭和幻想彻底淹没——赵旭粗暴的耳光，打我时霸道又男人的样子。“扇我～扇我～”我忍不住呻吟，我的身体绷紧，然后再次爆发，高潮一次比一次更猛烈，令人晕眩的快感让我不断喘息颤抖、直到精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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