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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掌控灵魂能力的我不可能沉溺在温柔乡里,4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1970 ℃

一股前所未有的浪潮,正从琴的小腹深处升起。它比胡尘以往体验过的任何欲望都要来得纯粹、猛烈。那是一种纯粹的生理性的、几乎要将理智融化的酥麻洪流。它冲刷着四肢百骸,让这具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尖叫、在战栗。

“琴”(胡尘)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修长的大腿绷得笔直,脚尖都蜷缩了起来。他(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身后冰冷的门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坚硬的木门捏碎。

“啊……”

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金色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通红的脸颊与修长的脖颈上。那双平日里清澈坚毅的蓝色眼眸,此刻已经完全被情欲的潮红所淹没,变得迷离而失焦。

胡尘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能感觉到,琴的身体已经抵达了某个临界点。这具为了责任与守护而过度紧绷的身体,在第一次品尝到这种禁忌的、纯粹的快乐时,其反应远比任何普通女性都要激烈。

莫娜感受到了“主人”身体的变化。她知道,最神圣的时刻即将到来!她要为主人的“新身体”献上第一份祭品!她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舌头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着那最敏感的核心,每一次吞吐都带着要将对方灵魂都吸出来的力道。

“嗯……啊啊!”

终于,在一声无法抑制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声中,“琴”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汹涌的暖流从身体最深处喷薄而出,将莫娜的脸颊和口腔都浇灌得一片湿热。那是属于琴·古恩希尔德,二十多年来从未被触碰过的、最纯净的生命甘泉。

在这剧烈的痉挛中,琴的身体彻底失去了力气,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顺着门板缓缓滑倒在地。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莫娜没有立刻起身。她虔诚地、一丝不苟地将主人赏赐的“圣水”尽数吞咽,然后才抬起头,用一种完成了伟大事业的、无比自豪的眼神看着瘫软在地的“琴”。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位蒙德的蒲公英骑士,其身体已经彻底烙上了主人的印记。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般缓缓散去,但身体的脱力感和敏感度却依旧存在。“琴”(胡尘)靠在门板上,花了点时间,才重新找回对这具身体的掌控权。

他撑着地面,缓缓站起身。双腿还有些发软,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属于胡尘的、那种冷酷的平静。他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满脸崇拜地仰望着自己的莫娜,淡淡地开口了。

“做得很好,莫娜。你证明了你的忠诚。”

“琴”的声音虽然还带着一丝沙哑的余韵,但语气中的命令感却不容置疑。

“是!为主人服务,是莫娜至高无上的荣耀!”莫娜的回答充满了发自内心的狂热。

“嗯。”胡尘点了点头,他走到办公桌后,随意地整理了一下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而显得有些凌乱的衣物。那身象征着纪律与责任的骑士团制服,此刻穿在这具刚刚经历过禁忌高潮的身体上,显得格外具有讽刺意味。

“你先回去。”他下达了新的指令,“回到我的住处,像一个真正的女仆那样,打扫房间,准备好晚餐,然后……等我回来。”

“是,主人!”莫娜毫不犹豫地应道。但随即,她又有些困惑地抬起头,“那……琴团长这里……”

“琴·古恩希尔德,从现在起,将成为我最完美的伪装。”“琴”(胡尘)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离开这里。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你只是来向代理团长汇报一些关于星象的‘紧急情况’,而代理团长在听完你的汇报后,决定亲自去城里巡视一番。”

“莫娜……明白了!”莫娜立刻领会了主人的意图。这是要为主人接下来以“琴”的身份行动,铺好完美的借口!

“去吧。”胡尘挥了挥手。

“是,我主!”

莫娜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才站起身。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整理了一下仪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脸上的狂热褪去,重新变回那个有些高傲、有些神秘的占星术士。

她打开门锁,回头深深地看了“琴”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不舍与崇拜,然后才悄无声息地离开,并轻轻地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又只剩下胡尘一个人。

他坐在琴的椅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窗外的蒙德城,充满了祥和与活力。鸽子在广场上咕咕地叫着,孩子们在巷子里追逐嬉戏,商贩的叫卖声和风车转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悠闲的城市交响乐。

“真是个……无聊又和平的地方啊。”

胡尘站起身,走到窗边,俯瞰着这一切。

然而,就是这样和平的表象之下,才隐藏着最有趣的、可以被玩弄的素材。

比如……那位总是把“责任”和“守护”挂在嘴边的代理团长。

比如……那位在黑暗中行使着自己“正义”的暗夜英雄。

又比如……那位整天醉醺醺、看似不着调的吟游诗人。

胡尘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

“那么,就让我以‘琴’的身份,给这座自由的城邦,带来一点小小的‘惊喜’吧。”

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办公室。走廊上的西风骑士看到他,纷纷立正行礼。

“代理团长大人!”

“嗯。”“琴”微微颔首,脸上带着一贯的、温和而坚毅的微笑,但眼底深处,却闪烁着寻找新猎物的兴奋光芒。

那么,第一个“乐子”,该从谁开始呢?

黄昏时分,天使的馈赠酒馆里已经坐了不少客人。木质的酒桶散发着陈年的醇香,与客人们的低语和吟游诗人零落的琴声混合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慵懒而温暖的氛围。

当酒馆的门被推开,一个熟悉而又出人意料的身影走进来时,这份慵懒被瞬间打破了。

是代理团长,琴·古恩希尔德。

酒馆里的嘈杂声不自觉地低了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身上。琴团长极少在工作时间出现在这种地方,她的出现,本身就是一件新闻。

“琴”(胡尘)无视了周围的目光,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符合她身份的疲惫。她径直走到吧台前,酒保查尔斯立刻恭敬地擦了擦手:“代理团长大人,您……需要点什么?”

“一杯蒲公英酒。”“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仿佛是工作了一整天后的精疲力尽。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而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少年音从吧台的角落里传来。

“欸嘿,这不是我们蒙德最最最辛劳的蒲公英骑士吗?怎么有空来我这个小小的吟游诗人的地盘喝酒呀?”

胡尘顺着声音看去,只见温迪正坐在角落的座位上,晃悠着双腿,翠绿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手里还捧着一杯喝了一半的果酒。

找到了。第一个“乐子”。

“琴”(胡尘)的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她端起查尔斯递过来的酒杯,走到温迪的对面坐下。

“只是突然觉得……有点累了。”“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让她的脸颊迅速染上了一层真实的红晕。这具身体对酒精的反应比预想的要快。

“哦?”温迪眨了眨眼,身体前倾,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能让我们的代理团长都感到疲惫,看来蒙德城今天又是和平的一天呢。”

“和平……是需要代价的。”“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一次喝得更急。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迷离,这是胡尘刻意放大了酒精对这具身体的影响。

“代价……”温迪轻轻拨动了一下怀里的竖琴,发出一个悠扬的音符,“是自由的代价吗?”

“自由……”“琴”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她趴在桌子上,侧着脸,用一种带着醉意的、朦胧的眼神看着温迪那张雌雄莫辨的精致脸庞,“温迪……你总是唱着自由的歌……那么,你能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真正地‘自由’吗?”

温迪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他看着眼前这个似乎被责任压垮了的女人,轻声说道:“当风停止背负使命,它也就获得了自由。但那样的风,还是守护蒙德的风吗?”

“守护……守护……”“琴”仿佛被这个词刺痛了,她猛地坐直身体,凑到温迪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闻到彼此身上混杂着风与蒲公英酒的气息。

她的双眼因为醉意而水光潋滟,金色的发丝垂落在温迪的肩上。

“我不想再守护了……至少今晚……我不想再当什么代理团长……”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滚烫的气息和致命的诱惑,吹拂在温迪的耳边。

“温迪……吟游诗人……你那自由的风,能不能……也带我飞一次?”

“琴”的身体几乎要贴在温迪的身上,她伸出手,轻轻抓住了温迪的衣角,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破碎的声线说道:

“今晚……和我做爱好吗?让我……感受一下……除了责任之外的东西……”

空气,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琴”那句带着酒气和情欲的低语,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深水炸弹,在温迪的耳边轰然炸响。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不是收敛,而是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瞬间抹去,不留一丝痕迹。那双总是含着笑意和星光的翠绿色眼眸,此刻深邃得如同风暴来临前的天空,一丝风都没有,却蕴含着足以撕裂一切的力量。

周围的喧嚣仿佛被隔绝了。酒客们的谈笑声、竖琴的余音、酒杯的碰撞声……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在这一刻,温迪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个趴在自己身上,身体滚烫,眼神迷离,说着最不像她会说的话的“琴·古恩希尔德”。

他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回应她。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仿佛要穿透琴的皮囊,洞悉她灵魂最深处的秘密。作为蒙德的守护神,他对这片土地上每一个值得他关注的灵魂的气息都了如指掌。琴的灵魂,应该是像蒲公英一样坚韧、像高塔一样正直、像微风一样温柔的存在。

但眼前的这个“琴”,她的灵魂深处,却盘踞着一种让他感到陌生的、冰冷的、充满侵略性和恶意的气息。

“琴……”

温迪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再是那个轻快活泼的少年音,而变得低沉、平稳,带着一种与他外表截然不符的、古老而威严的质感。

“你真的……只是累了吗?”

他伸出手,但没有去碰触“琴”的身体,而是轻轻地、用指尖拂过一缕她垂落下来的金色发丝。那上面沾染了蒲公英酒的香气,和一丝……不属于她的味道。

“琴”(胡尘)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气氛的诡异变化。她就像一个求欢被拒的醉鬼,眼中流露出委屈和更加浓烈的、近乎自暴自弃的欲望。

“累……我当然累……”她抓着温迪衣角的手更紧了,身体又向前蹭了蹭,用自己胸前的柔软去磨蹭温迪的胸膛,“我不想管那些文件……不想管那些丘丘人……也不想管什么龙灾的后续……我只想……像一个普通的女人一样……被人抱着,被人亲吻……”

说着,她抬起头,那张沾染着绯红的、英气逼人的美丽脸庞凑了上来,带着灼热的呼吸,就想吻上温迪的嘴唇。

啪。

温迪的手,轻轻地按在了“琴”的嘴唇上,阻止了她的动作。他的动作很轻,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不容抗拒。

他的眼神依旧深邃,但嘴角却重新勾起了一抹笑容,只是这笑容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纯粹,而是多了一丝高深莫测的玩味。

“我明白了。”温迪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轻快的调子,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代理团长大人难得的任性,我这个小小的吟游诗人,怎么能拒绝呢?”

他站起身,顺势将已经“醉”得站不稳的“琴”搀扶起来,让她柔软的身体靠在自己怀里。

他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笑着说:

“不过,这里可不是‘飞翔’的好地方。不如……我带你去一个风也听不到我们声音的秘密基地,怎么样?”

温迪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诱惑。

“好……好啊……”“琴”(胡尘)在他怀里痴痴地笑着,仿佛一个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女人,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充满了期待,“只要能飞……去哪里都可以……”

温迪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他向吧台后的迪卢克投去一个“你懂的”眼神,仿佛在说“代理团长压力太大了,我带她去吹吹风醒醒酒”。

然而,迪卢克那双深红色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的玩笑之意。他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幕,握着擦拭酒杯的白布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琴·古恩希尔德是什么样的人,他比蒙德城里的大多数人都要清楚。她绝不是一个会借酒浇愁,更不可能在公开场合对一个吟游诗人投怀送抱的女人。

这很不对劲。

但温迪并没有给他更多观察的机会。他扶着“醉倒”的琴,在酒馆众人或好奇、或艳羡、或担忧的目光中,走出了天使的馈赠。

夜色已深,蒙德城的街道上行人稀少。温迪搀着“琴”,并没有走向骑士团的宿舍,也没有去任何旅店,而是一路向着城外走去。

一离开蒙德城门,周围的环境瞬间变得寂静。温迪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

呼——

一股柔和而又强大的风凭空而起,卷起了地上的落叶。这股风托住了两人的身体,让他们仿佛失去了重量,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向着低语森林的方向飘去。

“琴”(胡尘)依旧扮演着那个醉鬼,将头埋在温迪的怀里,感受着风在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嘴角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勾起了一抹嘲弄的弧度。

很快,他们就抵达了目的地——风起地。

巨大的橡树在月光下静静伫立,仿佛一位沉默的巨人,守护着这片土地。七天神像散发着柔和的青色光芒,周围的空气中充满了纯净的风元素能量。这里是蒙德风元素最浓郁的地方,也是风神巴巴托斯力量的源泉之一。

风停了。

温迪松开了搀扶着“琴”的手。

“琴”(胡尘)顺势瘫软在地,但这一次,她没有继续装醉。她缓缓地从地上坐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起头,脸上那副醉态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醒的、玩味的、充满恶意的笑容。

“风,停了呢。”“琴”的声音恢复了清亮,但语调却轻佻得令人心寒,“怎么,吟游诗人先生,你的秘密基地就是这里吗?我还以为会是更……‘私密’一点的地方呢。”

温迪站在她面前,小小的身躯在月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他的眼神冰冷如霜,那双翠绿的眼眸中,神的光辉一闪而过。他不再是那个嬉笑打闹的吟游诗人,而是守护蒙德千年的神明,风之主宰——巴巴托斯。

“表演结束了,不知名的闯入者。”

温迪的声音很轻,却如同冬日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威严。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吗?”他的目光如同利剑,直刺“琴”的眼底,“还有,你把真正的琴……藏到哪里去了?”

面对风神巴巴托斯的质问,胡尘笑了。

不是琴那种温和的、带着鼓励的微笑,而是一种发自肺腑的、充满了愉悦和嘲弄的大笑。这笑声从琴的喉咙里发出,清脆悦耳,但其中的恶意却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滞。

“哈哈……哈哈哈哈哈!”

“琴”(胡尘)从地上站了起来,她优雅地拍了拍骑士团制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动作从容得仿佛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她迎着温迪那冰冷的、属于神明的目光,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充满了棋逢对手的兴奋。

“哎呀呀,被发现了呢。”“琴”用一种夸张的、唱诗班般的咏叹调说道,“不愧是蒙德的神明,鼻子还挺灵的嘛。”

她一步步地向温迪走去,高跟军靴踩在柔软的草地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温迪紧绷的神经上。

“至于我是谁……你可以叫我‘惊喜’。”“琴”歪了歪头,金色的马尾在脑后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而你最关心的琴团长嘛……”

她停在了温迪面前,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用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脸颊,动作暧昧而又充满了挑衅。

“她当然在这里。她正看着,听着,感受着。感受着这具身体从未有过的自由,感受着我带给她的一切……包括不久前那场美妙绝伦的高潮。你闻到了吗,风神大人?她的身上,现在可满是我的味道呢。”

轰——!

一股肉眼可见的青色气流以温迪为中心猛然爆发!风起地的巨树剧烈摇晃,无数树叶被狂风卷起,化作青色的刀刃,在两人周围疯狂盘旋,发出刺耳的呼啸!天空中的云层被搅动,月光被遮蔽,整个风起地都陷入了一片狂暴的元素威压之中!

温迪的翠色发辫在狂风中狂舞,他的双眼已经亮起了刺目的青光,属于神明的怒火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你!找!死!”

三个字,如同从九天之上降下的神谕,每一个字都蕴含着足以撕裂灵魂的力量。

然而,胡尘只是站在风暴的中心,任由那些足以切金断石的风刃擦着琴的身体飞过,却连她的一根头发都无法伤到。因为他知道,温迪不敢。

“我找死?”“琴”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不不不,风神大人,你搞错了。我是在给你带来‘乐趣’。你看,你有多久没有这么生气了?一千年?还是两千年?你那颗沉睡的心,现在是不是在为你守护的子民被我这样‘亵渎’而剧烈跳动?”

说着,胡尘操控着琴的手,解开了她制服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了白皙修长的脖颈和一小片精致的锁骨。

“你看,你连用风吹乱我的衣领都不敢。你怕伤到她,怕这具身体受到一点点损害。”“琴”的声音充满了恶毒的甜美,“所以,你又能对我做什么呢?巴巴托斯?”

温迪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死死地盯着胡尘,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他确实什么都不能做。任何针对这具身体的攻击,最终都会由琴来承受。眼前的敌人,就像一个藏在最珍贵瓷器里的恶灵,让他投鼠忌器。

“说出你的目的。”温迪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想要什么?摩拉?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目的?”胡尘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我没有什么宏大的目的。我只是……觉得无聊罢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被愤怒与无力感束缚的神明,提出了自己的“游戏”。

“不过,看在你这么紧张她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是一个琴绝对不会做的动作,充满了原始的魅惑与邪气。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巴巴托斯。很简单……你不是最会用你那‘自由’的风来安慰人心吗?那你就来‘安慰’一下这具身体吧。”

“琴”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颠倒众生的、妖异的笑容。

“用你的神力,用你的风,或者……用你的身体,让她比刚才和我在一起时,更快乐,更舒服。只要你能做到,我就把她的灵魂还给你。”

“如果你做不到,或者……你根本不敢碰触这具已经被我‘污染’的身体……”

“那么,不止是她,连你这个‘自由’的风神,都将成为我新的玩具。”

风暴,平息了。

不是因为温迪的怒火消退,而是因为那股滔天的愤怒,在面对胡尘那无耻到极点的“游戏规则”时,被一种更深、更冷的绝望与屈辱所取代,尽数倒灌回了他的内心。

盘旋的风刃消散成了柔和的微风,被搅动的云层重新散开,清冷的月光再次洒下,照亮了风神那张失去了所有血色的、精致的脸庞。他眼中刺目的青光熄灭了,只留下一片死寂的、深不见底的绿,像是蒙德最幽深的湖泊,表面平静,底下却暗流汹涌。

这是神明的悲哀。这是自由之神,被套上枷锁的瞬间。

“琴”(胡尘)欣赏着他脸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从狂怒到震惊,从震惊到不信,再到此刻的、混杂着无尽屈辱的死寂。这比世界上任何美酒都更让他沉醉。

“怎么了,巴巴托斯?”胡尘用一种天真无邪的语气问道,但话语里的毒汁却能腐蚀人心,“只是一个简单的小游戏而已。难道……你这位蒙德最受欢迎的神明,连取悦自己最虔诚信徒的自信都没有吗?”

温迪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与压抑。他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掌心,神灵的躯体感觉不到疼痛,但这却能让他勉强维持住理智,不至于让神力失控,真的伤到眼前的这具躯壳。

他别无选择。

为了琴的灵魂……为了不让这个不知名的怪物继续用琴的身体为所欲为……他必须饮下这杯用神明尊严酿造的毒酒。

“……我……”

温迪的嘴唇翕动着,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接……受……”

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无尽的屈辱。

“……你的……游戏。”

“太好了!”胡尘高兴地拍了拍手,那副样子,就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他上前一步,当着温迪的面,开始动手解开“琴”身上那件象征着荣耀与责任的骑士团制服。

“嗤啦——”

他没有耐心去解开那些繁复的纽扣,而是直接用蛮力,将白色的衬衫从中间撕开!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风起地显得格外刺耳。

琴那具锻炼得恰到好处、充满力量感与女性柔美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冰冷的月光下。平坦紧致的小腹,挺拔饱满的双峰,以及那如同白玉般光洁的肌肤,每一寸都散发着圣洁与禁欲的气息。

而现在,这份圣洁,即将被当着其守护神的面,彻底玷污。

“你!”温迪的瞳孔猛然收缩,他下意识地想上前阻止。

“别动哦,巴巴托斯。”胡尘的声音变得冰冷,“游戏已经开始了。作为‘观众’,你应该有观众的自觉。还是说……你想现在就认输?”

温迪的脚步僵在了原地。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胡尘粗暴地将琴身上所有的衣物——制服、长裤、内衣——全部剥下,随意地丢在一旁,只留下了那双包裹着修长双腿的白色长靴,形成一种极具侮辱性的视觉冲击。

“来,躺下。”胡尘命令着琴的身体。

琴的身体顺从地躺在了七天神像下那片最柔软的草地上。她双腿微开,金色的长发铺散开来,双眼紧闭,面容平静,仿佛一尊等待着信徒前来朝拜的、赤裸的圣女雕像。

而这场朝拜,却是最彻底的亵渎。

胡尘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然后转身,对着温迪露出了一个邀请的笑容。

“舞台已经为你搭好了,我最尊敬的神明大人。”

他的声音充满了戏谑与命令的意味。

“观众也已经就位。现在……开始你的表演吧。”

“让我看看,你这‘自由’的风,到底有多‘舒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成了凝滞的蜜糖。

每一秒,都充满了粘稠的、令人窒息的屈辱。

温迪站在那里,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精美雕像。他看着草地上那具圣洁的、赤裸的、属于他最忠诚信徒的身体,又看了看站在一旁,脸上挂着恶魔般微笑的“琴”。

他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他的脚步很重,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作为风神,他本该是世界上最轻盈的存在,但此刻,他的身上却仿佛背负着整个蒙德城邦的重量和千年来积攒的所有荣光。而他,正要亲手将这一切,摔得粉碎。

他在神像前,在琴的身体旁,缓缓地、屈辱地跪了下来。

不是对神像的敬拜,而是对恶魔的臣服。

胡尘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

温迪闭上了眼睛。他不敢去看琴那张安详的脸,仿佛多看一眼,他的决心就会彻底崩溃。他伸出手,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指尖因为极度的压抑而微微颤抖。

他不能碰她。

至少,现在还不能。那是最后的防线。

于是,他选择了风。

呼……

一股与刚才那狂暴的风刃截然不同的气流,从他的指尖溢出。那是一股无比温柔、纯净、带着塞西莉亚花香气和蒲公英暖意的风。它不含任何杂质,是巴巴托斯神力中最本源、最具有生命力的部分。

这股风像是有生命的情人,轻柔地、珍重地拂过琴赤裸的身体。它小心翼翼地卷起一缕她散落的金发,又缓缓滑过她光洁的额头、挺翘的鼻尖、紧闭的眼帘。风亲吻着她的锁骨,绕过她胸前那对挺拔饱满的雪峰,在顶端那两点娇嫩的嫣红上轻轻打着旋。

“嗯……”

躺在地上的“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一丝舒适的轻吟。

这声轻吟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温迪的心上。他猛地睁开眼,看向那具身体。只见“琴”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胸前那两点嫣红,在风的爱抚下,正微微颤动着,缓缓地挺立起来。

这是胡尘的表演。他操控着琴的身体,对温迪的神力做出了最“真实”的回应,以此来告诉他:看,你引以为傲的神圣之力,也不过是催情的工具而已。

“哦?真不愧是风神大人呢。”胡尘的声音充满了夸张的赞叹,“用风就能让我们的代理团长有反应了。不过……只是这样,可远远不够哦。比起我带给她的快乐,你这阵微风,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温迪的脸色又白了一分。

他咬着牙,指尖的微风变得更加凝实,也更加……具有目的性。

那股风顺着“琴”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温柔地拂过她紧致的大腿内侧,最终,停留在了那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光洁神秘的幽谷之上。

风在那里徘徊、流连,带着一丝神圣的探寻意味,试图用最纯净的力量,去唤醒那里沉睡的生机。

“琴”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收紧,又缓缓张开,仿佛在迎合,又仿佛在抗拒。

“不错,不错……”胡尘像个品鉴师一样点头,“已经有点感觉了。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而充满命令感。

“光用风算什么本事?巴巴托斯!我要看的是你的‘诚意’!”

他走到温迪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的神明,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你的信徒,为了你,为了蒙德,奉献了她的一切。现在,她需要你的‘安慰’。用你的嘴,用你的舌头,去亲吻她的身体,去品尝她的味道。这难道不是一个神明,对自己最虔诚信徒,最基本的‘赐福’吗?”

温迪猛地抬起头,眼中是无法遏制的屈辱与杀意。

“还是说……”胡尘俯下身,凑到他耳边,用恶魔般的低语说道,“你,高高在上的风神巴巴托斯,根本就不敢碰触这具,已经被我‘污染’过的,凡人的身体?”

胡尘那句如同毒蛇吐信般的低语,成了压垮风神尊严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敢……碰触……”

温迪的嘴里无意识地重复着这几个字。他的眼神已经涣散,千年来作为“自由”象征的骄傲,在此刻被践踏得粉碎。他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是不忍。但眼前的恶魔,却将这份守护的仁慈,曲解为神明的傲慢与懦弱。

屈辱、愤怒、无力、以及对琴深深的愧疚……无数种情绪在他心中翻腾,最终,汇成了一片毁灭性的、放弃一切的死寂。

“……如你……所愿……”

他低下那颗象征着风与诗歌的、高贵的头颅,那张俊秀的脸庞,第一次露出了毫无生气的、绝望的顺从。他缓缓地、如同行尸走肉般,向着草地上那具赤裸的圣洁身躯俯下身去。

就在温迪的嘴唇即将碰触到琴的肌肤,即将这场由神明亲自上演的亵渎仪式的瞬间——

异变,发生了!

一直站在旁边,如同欣赏戏剧般欣赏着这一切的“琴”,那双蓝色的眼眸中,玩味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贪婪、如同毒蛇锁定猎物般的精光!

“就是现在!”

一道凡人无法看见的、漆黑如墨的灵魂激流,猛地从琴的身体里窜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撞进了因精神崩溃而门户大开的温迪的灵魂之中!

“呃……!”

温迪的身体猛地一僵,双眼瞬间失去了所有神采。他那属于风神的、自由而不羁的灵魂,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被这股充满了恶意与吞噬欲望的黑暗力量瞬间淹没、包裹、侵蚀!

几乎是同一时间,随着胡尘灵魂的离去,那具躺在地上的、属于琴·古恩希尔德的身体,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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