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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5:承欢,烬途,1

小说:烬途 2025-09-12 13:06 5hhhhh 1940 ℃

沈清瑶踏着金线绣鞋,缓步走在偏殿冰凉的地砖上,凤袍下摆扫过地面,带起细碎的风。殿中央的梁柱上,苏绾、凌霜、陆昭与温若眉、柳素衣五人被粗麻绳牢牢绑着,手腕与脚踝分别固定在不同方向的铁环上,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 曾经或清雅、或英气、或温婉的肌肤,此刻都因恐惧而泛着苍白,唯有被麻绳勒出的红痕,在光线下格外刺眼。经过多日调教,她们身上的棱角早已被磨平,连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的颤抖,再无半分往日的硬气。

“都站直了。” 沈清瑶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抬手拨弄了一下发间的金步摇,目光先落在最靠前的苏绾身上。少女的身体控制不住地瑟缩,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痕,不等沈清瑶靠近,就已开始小声哀求:“皇后…… 我听话…… 别…… 别挠……” 她太清楚接下来会遭遇什么,那深入骨髓的痒意,早已成了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沈清瑶轻笑,从侍女捧着的银盘里拿起一支雪白的天鹅羽毛,羽毛根部裹着柔软的绒,只在苏绾的腋下轻轻晃了晃,还未真正触碰,就引得苏绾浑身一颤,细碎的笑声已从喉咙里溢出来:“哈哈哈…… 别…… 还没碰呢…… 哈哈哈……” 待羽尖真的蹭过那片细腻的肌肤,苏绾的笑声瞬间炸开,身体剧烈扭动着,绳索越勒越紧,将她的腰线勾勒得愈发清晰,眼泪混着汗水从眼角滚落,滴在胸前的肌肤上,晕开一小片湿痕:“饶了我…… 我真的听话…… 哈哈哈……”

“这才对。” 沈清瑶满意地勾了勾唇,转头看向一旁的凌霜。昔日的江湖第一美人,此刻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抖得像风中残烛,连抬头与沈清瑶对视的勇气都没有。沈清瑶走到她身前,指尖刚触碰到她腰腹处的肌肤,凌霜就像被烫到般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瞬间绷紧,声音里已带着哭腔:“皇后…… 别碰腰…… 求您了…… 我怕痒……” 腰腹是她最敏感的死穴,经过多次折磨,早已被调教得一碰就软,此刻连沈清瑶指尖的微凉触感,都让她忍不住发抖。

沈清瑶偏要顺着她的软肋来,指尖轻轻在凌霜的腰腹间画圈,时而用指腹按压那片软肉,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过肌肤上的纹路。她还特意拿起一支细绒刷,蘸了点温热的蜜水,顺着凌霜的腰线轻轻刷过 —— 甜腻的液体混着刷毛的痒意,瞬间让凌霜的防线彻底崩塌:“哈哈哈…… 痒…… 太痒了…… 腰要痒死了…… 哈哈哈……” 凌霜的身体剧烈扭动,却被绳索牢牢固定,只能任由那股痒意从腰腹蔓延至全身,眼泪混着笑声滚落,脸上满是绝望的顺从:“我错了…… 再也不敢反抗了…… 求您停下…… 哈哈哈……”

接着是陆昭。这位曾驰骋沙场的女将军,此刻连咬紧牙关的力气都没有,沈清瑶的手刚握住她的脚踝,她就浑身发抖,带着哭腔哀求:“皇后…… 别挠脚…… 求您了……” 经过专人打理,她曾经布满薄茧的脚心变得异常嫩滑,肌肤透着淡淡的粉,脚趾圆润如玉,此刻被沈清瑶握在手里,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沈清瑶的指腹带着薄茧,在她嫩滑的脚心上轻轻画圈,时而用力按压涌泉穴,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过趾缝:“如今这双脚,倒比姑娘家的还软。”

“哈哈哈…… 别…… 脚心太痒了…… 哈哈哈……” 陆昭的笑声里满是崩溃,再无半分往日的英气,脚趾用力蜷缩着,却躲不开那只作恶的手,只能徒劳地哭喊,“我听话…… 再也不反抗了…… 哈哈哈……”

最后是温若眉与柳素衣。两位夫人早已吓得浑身瘫软,看到沈清瑶走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连求饶的声音都带着颤抖:“皇后娘娘…… 我们老了…… 经不起痒…… 求您开恩……” 沈清瑶没说话,只是拿起银盘里的另一支羽毛,刚靠近两人的臀部,她们就发出尖锐的哭笑声:“哈哈哈…… 不要…… 太丢人了…… 哈哈哈……” 待细绒刷蘸着温水,轻轻刷过她们的私密部位,两人更是哭得撕心裂肺,身体剧烈颤抖着,尊严被彻底碾碎在这无休止的痒意中,只剩下卑微的顺从:“我们再也不敢了…… 求您停下…… 哈哈哈……”

偏殿里,五人的笑声、哭声、求饶声混杂在一起,与沈清瑶偶尔发出的轻笑交织,形成一曲诡异的乐章。她们早已被调教得极度怕痒,连沈清瑶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让她们陷入恐惧的战栗。沈清瑶站在中央,看着眼前五人在她的掌控下彻底失态,眼中翻涌着满足的欲望 —— 这才是属于她的 “战利品”,是她用绝对的权力,将所有反抗者都驯服成温顺玩物的证明。

凌霜的哭声还在殿内回荡,那股甜腻的蜜水味混着求饶声,像一层薄纱裹住沈清瑶的思绪。她指尖还残留着凌霜腰腹肌肤的细腻触感,目光却渐渐飘远,落在殿角那盏描金宫灯上 —— 灯影摇曳间,竟与多年前那间偏殿的烛火渐渐重合。

那时她还不是皇后,只是个凭着几分姿色得宠的妃子。家族在朝堂上根基浅薄,连给她撑腰的底气都没有;武学天赋更是差得可怜,同期入宫的贵女们早已能舞剑助兴,她却连最基础的吐纳心法都练得磕磕绊绊。有次御花园设宴,她不慎打翻了宠妃李氏的酒杯,对方仗着家族兵权,竟让人按住她的手腕,用羽毛搔她的手心取乐。

“沈妹妹,你看你这手抖的,连杯酒都端不稳,” 李氏的笑声尖锐又刺耳,羽毛尖反复蹭过她的掌心,“听说你连剑都拿不动?也是,像你这样没本事的,除了讨皇上欢心,还能做什么?”

那时的她也像现在的苏绾她们一样,在众目睽睽下笑得眼泪直流,手腕被按得生疼,却连一句反抗的话都不敢说。掌心的痒意钻心刺骨,可更疼的是心底的屈辱 —— 她清楚地记得,陆昭的父亲那时正得圣宠,她远远看见陆昭跟着父亲入宫,一身劲装英气逼人,看她的眼神里满是轻蔑。

“皇后?皇后娘娘?” 侍女的轻声提醒拉回了沈清瑶的思绪。她回过神,才发现凌霜已经哭得脱力,头靠在梁柱上微微喘息,腰腹处的肌肤被细绒刷蹭得泛红,像开了片细碎的花。

沈清瑶收回目光,指尖在锦帕上轻轻擦拭,嘴角勾起一抹冷意。是啊,她曾经也那么怕痒,那么卑微,连被人用羽毛戏弄都只能忍气吞声。可现在不一样了 —— 她踩着那些曾经羞辱过她的人,一步步爬到了皇后的位置;那些她曾经学不会的武功、得不到的权力,如今都成了她掌控别人的利器。

她走到陆昭面前,重新握住那只嫩滑的脚心。陆昭的身体瞬间绷紧,哭腔更甚:“皇后…… 求您…… 别挠了……”

“怕痒?” 沈清瑶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指腹在她的脚心轻轻画着圈,“当年你父亲在御花园训话时,你可不是这么胆小的。” 她记得很清楚,那时陆昭看着被李氏戏弄的她,曾对身边的丫鬟说:“没本事就别入宫,丢人现眼。”

陆昭的哭声一顿,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显然是记起了过往。沈清瑶却没再追问,只是加重了指尖的力道,看着陆昭在痒意中重新崩溃,笑声里满是绝望的顺从。

偏殿里的求饶声还在继续,沈清瑶站在一片混乱中,心中却异常平静。她知道,当年那些加在她身上的屈辱,如今都加倍还给了这些人;当年她渴望却得不到的掌控感,如今正通过指尖的痒意,一点点渗透进每个人的骨髓里。

夜凉如水,沈清瑶斜倚在铺着狐裘的软榻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玉镯。殿内只点了一盏小灯,暖黄的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白日里凌霜等人的哭求饶恕声已淡去,取而代之的是记忆里那股陈旧的书卷气。

那是她入宫第三年,彼时还在为武学天赋太差而暗自垂泪。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在皇家藏书阁的角落,翻到了一本封面残破的古籍 —— 书页泛黄发脆,上面记载的功法名称古怪至极。起初她只当是杂记,可当看到 “以痒为引,纳气入体,施痒增力,受痒淬骨” 这十二字时,指尖都忍不住发颤。

她抱着古籍躲回偏殿,趁着夜深人静偷偷研读。功法里说,寻常武学需苦练吐纳、打磨筋骨,可这本功法不同,只需在挠痒他人或被挠痒时,引导体内气息随痒意流转,便能将那钻心的痒意转化为内力。沈清瑶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 她天生怕痒,幼时丫鬟给她挠背,她总能笑到浑身发热;而她也不知为何,见着别人被挠得失态,心底会泛起莫名的兴奋。

第二天,她找了个借口支开贴身侍女,自己躲在屏风后试验。她先对着自己的掌心轻轻挠了两下,熟悉的痒意瞬间窜上来,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却强忍着集中精神,按照功法里的口诀引导气息。起初毫无动静,可当她加大力度,让痒意变得更强烈时,竟真的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暖流从掌心涌向丹田!

“真的…… 是真的!” 沈清瑶捂着嘴,压抑住差点溢出的尖叫,眼底迸发出从未有过的光亮。她反复试了好几次,每一次被痒意包裹时,那股暖流就会更清晰一分;后来她又找了个犯错的小宫女,借口惩罚,用羽毛挠他的胳肢窝 —— 看着小宫女笑得打滚,她竟清晰地感觉到内力在缓慢增长,比自己被挠时还要明显!

那几日,沈清瑶几乎天天都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她怕被人发现功法秘密,只敢偷偷试验:有时故意让侍女给她挠痒,说自己后背痒得难受;有时找些犯错的宫人,用 “挠痒惩罚” 的名义修炼。她发现,越是怕痒的人,被挠时她能吸收的内力越多;而她自己被挠时,虽然痒得眼泪直流,却能明显感觉到筋骨在被悄悄淬炼,原本僵硬的身体也变得灵活起来。

“原来…… 怕痒不是缺点,是天赋啊。” 她曾对着铜镜,看着自己渐渐有了力量的双手,笑得眉眼弯弯。那时的她还没想过要用这功法复仇,只觉得终于不用再因武学差而被人嘲笑,终于有了能在宫中立足的底气。她甚至偷偷幻想,以后要是有了权力,要找那些曾经嘲笑她的人,好好 “挠挠” 他们,看看他们会不会也像小宫女一样,笑得毫无体面。

软榻上的狐裘暖得有些发烫,沈清瑶的思绪顺着古籍的记忆往下沉,落在了御花园那片开满牡丹的角落 —— 那是她第一次让皇上察觉自己怕痒的地方。

彼时她刚摸清功法门道,正愁如何快速提升内力,却在一次宫宴上,无意间撞见皇上的小动作。当时御花园设宴,皇上身边的宠妃李氏正为他剥葡萄,指尖不小心蹭过他的手腕,皇上竟猛地缩回手,嘴角还勾起一丝极淡的笑意,眼神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慌乱。后来李氏故意再碰,皇上虽板起脸说 “失仪”,可沈清瑶分明看见他耳尖红了,手指还在桌下轻轻摩挲着刚才被碰过的地方。

“皇上竟喜欢看别人怕痒的模样?” 这个念头像颗火星,瞬间点燃了沈清瑶的心。她想起古籍里说 “受痒淬骨,内力随痒意增”,更明白皇上身份尊贵,从没人敢在他面前显露脆弱,自己这份天生的怕痒,说不定就是拉近关系的契机。

几日后,她特意选了皇上常去的御书房附近 “偶遇”。那天她穿着一身浅粉色宫装,手里捧着刚抄好的经书,远远看见皇上走来,故意脚下一绊,整个人往前扑去 —— 手里的经书散落一地,她的胳膊也 “恰好” 蹭到了皇上的手。

“臣妾该死!” 她慌忙跪下,头埋得低低的,肩膀却因紧张轻轻颤抖。果然,皇上没发怒,反而伸手扶她:“小心些,地上凉。”

就在皇上的手碰到她胳膊内侧时,沈清瑶故意瑟缩了一下,发出一声细碎的 “呀”—— 她早就在那里涂了点微凉的薄荷膏,指尖一碰就像有小虫子爬,正好放大了痒意。

“怎么了?” 皇上的手顿住,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语气里多了几分好奇。

沈清瑶红着脸抬头,眼里蒙着一层水光,小声说:“回皇上,臣妾…… 臣妾胳膊内侧怕痒,刚才不小心蹭到您,竟有些受不住。” 她说着,还下意识地往回缩了缩胳膊,那副又羞又慌的模样,像只被风吹得发抖的小兔子。

皇上盯着她慌乱的眼神,突然笑了:“哦?这般怕痒?” 他竟真的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内侧,“这样就痒了?”

薄荷膏的凉意混着皇上指尖的温度,痒意瞬间窜遍全身,沈清瑶忍不住笑出了声,却强忍着没躲,只是用帕子捂着嘴,眼里的水光更浓:“痒…… 皇上轻点,臣妾…… 臣妾忍不住想笑。” 她的笑声软乎乎的,没有半分刻意讨好,倒像极了孩童被逗弄时的纯粹,让皇上眼底的笑意深了几分。

从那以后,沈清瑶总能 “恰巧” 给皇上制造挠痒的机会。有时是给皇上递茶时,指尖不小心蹭到他的手,被他反手挠了挠掌心;有时是陪皇上看奏折时,头发丝扫过他的手臂,换得他伸手挠她的脖颈;每次她都笑得眼泪直流,身体软在皇上身边,却从不说 “不要”,反而会带着哭腔说 “皇上要是觉得有趣,便挠吧,臣妾…… 臣妾能忍。”

皇上果然越来越喜欢找她。有次在御书房,皇上看她抄奏折时犯困,突然伸手挠了挠她的胳肢窝:“还敢走神?朕看你是皮痒了。”

沈清瑶瞬间笑倒在桌案上,手里的笔 “啪嗒” 掉在纸上,晕开一团墨。她想躲,却被皇上轻轻按住肩膀,只能扭动着身体,带着哭腔求饶:“皇上坏…… 痒得臣妾字都写不了了…… 哈哈哈…… 求您停会儿……”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丹田处的内力正随着痒意快速流转,比自己私下练习时强了好几倍 —— 更重要的是,皇上的手掌带着温热,落在她肩膀上的力道格外轻柔,那是从未有过的纵容。

“你这丫头,倒不躲朕。” 皇上收回手,却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里的宠溺藏都藏不住。他见多了阿谀奉承的妃嫔,像沈清瑶这样,怕痒却不抗拒,还能笑得这般鲜活的,倒是第一个。有时他处理政务累了,会直接召沈清瑶过来,让她坐在身边磨墨,趁她不注意就挠挠她的腰、碰碰她的脚心,听着她的笑声,连眉宇间的疲惫都淡了几分。

有次御书房的窗没关严,外面的太监听见里面的笑声,忍不住探头看了一眼,正撞见皇上挠着沈清瑶的脚心,而她缩着脚笑得满脸通红,却还伸手给皇上递茶。太监吓得赶紧退出去,从此再没人敢靠近御书房半步 —— 谁都知道,皇上待沈妃的宠爱,是旁人比不了的。

沈清瑶知道,皇上的挠痒不仅能让她快速提升内力,更能让她在宫中站稳脚跟。那时的她还没想过要当皇后,只觉得能靠着这份特殊的 “痒意互动”,不再被人欺负,能安安稳稳地留在皇上身边,就已经很好了。

可后来李氏嫉妒她得宠,故意找她麻烦,还在太后面前说她 “用旁门左道勾引皇上”。沈清瑶在御书房里哭着跟皇上说这事时,皇上竟直接把手里的奏折扔在桌上,皱着眉说 “朕乐意逗清瑶,轮得到旁人置喙?” 说着,他还伸手挠了挠她的腰,让她破涕为笑,“别哭了,有朕在,没人敢欺负你。”

那一刻,沈清瑶靠在皇上怀里,感受着腰间传来的痒意与暖意,心里突然生出一个更大的念头 —— 要是能永远这样被皇上护着,要是能拥有更多权力,是不是就能让那些欺负过她的人,也尝尝怕痒的滋味?

软榻外的夜风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沈清瑶从回忆里回过神。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腰,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当年皇上挠她时的温热触感。她知道,当年那条靠着 “怕痒” 铺就的宠妃路,不仅让她获得了内力与权力,更让她彻底明白 —— 掌控痒意,就是掌控人心。

中秋宫宴前三天,沈清瑶的贴身侍女就发现了不对劲。那日她给沈清瑶准备常穿的月白宫装,指尖刚碰到袖口,就摸到一团细软的东西 —— 展开一看,竟是些从西域进贡的 “雪绒草” 绒毛,这种绒毛细如粉尘,沾在皮肤上会钻心的痒,且极难清理。

“娘娘,这…… 这是谁放的?” 侍女吓得脸色发白,捧着衣服的手都在抖。雪绒草是贡品,寻常宫人根本接触不到,宫里有资格用的,除了皇后,就只有得宠的李妃。

沈清瑶指尖捻起一点绒毛,放在灯下看了看,眼底闪过一丝冷意,面上却笑得平静:“慌什么,许是哪个丫鬟不小心掉进去的。” 话虽这么说,她心里却清楚,这是李氏的手笔。再过三日就是中秋宫宴,文武百官与家眷都会到场,李氏是想让她穿着沾了绒毛的衣服,在众人面前痒得失态,好让她丢尽脸面。

接下来几日,沈清瑶故意装作毫不知情。李氏派来的眼线看见她照常试穿那件月白宫装,甚至对着镜子整理袖口,嘴角还带着笑意,便放心地回去复命 —— 李氏以为,沈清瑶这蠢货,还没发现自己的算计。

宫宴当晚,太和殿内灯火通明,文武百官按位次落座,家眷们坐在西侧的偏席。沈清瑶穿着那件月白宫装,提着裙摆缓缓走入殿中,雪白的绒毛藏在袖口与领口的褶皱里,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她走到皇上面前行礼,刚直起身,就故意咳嗽了两声,肩膀轻轻抖了一下。

“怎么了?” 皇上注意到她的异样,伸手扶了扶她的胳膊。

“没…… 没什么,” 沈清瑶垂下眼,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许是殿内有些闷,臣妾…… 臣妾有点不舒服。” 她说着,指尖悄悄蹭了蹭袖口,让几根绒毛粘在手腕上 —— 那细微的痒意瞬间窜上来,她的指尖控制不住地蜷缩了一下。

这细微的动作没逃过皇上的眼睛。他皱了皱眉,伸手掀开沈清瑶的袖口,顿时愣住了 —— 雪白的绒毛粘在她的手腕上,还有几根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这是什么?” 皇上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伸手捻起一根绒毛,“雪绒草?谁给你放的?”

沈清瑶像是被吓到般,猛地跪了下去,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皇上…… 臣妾不知道…… 臣妾今日穿衣服时还好好的,怎么会……”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目光却不经意间扫过坐在东侧的李氏 —— 李氏脸色发白,下意识地避开了她的视线。

这一幕正好被皇上看在眼里。他猛地拍了下桌案,酒杯里的酒都溅了出来:“李妃,你来说说,这雪绒草,怎么会在沈妃的衣服里?”

李氏吓得浑身发抖,慌忙起身行礼:“皇上恕罪!臣妾…… 臣妾不知道啊!雪绒草虽在臣妾宫里有,但臣妾绝没……”

“没什么?” 皇上打断她的话,目光冷得像冰,“方才沈妃看你的时候,你躲什么?来人,去李妃宫里搜!”

侍卫们很快就从李氏的寝殿里搜出了剩余的雪绒草,还有她贴身宫女的供词 —— 宫女说,是李氏让她趁着给沈清瑶送点心的机会,偷偷将绒毛塞进宫装的褶皱里。证据确凿,李氏再也无法抵赖,瘫软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

皇上看着地上的李氏,气得手都在抖:“你身为妃嫔,不思安分,竟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陷害同僚!朕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转头看向沈清瑶,语气瞬间软了下来,“清瑶,你说,该怎么处置她?”

沈清瑶站起身,走到李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曾经李氏欺负她时的场景,那些用羽毛挠她手心的羞辱,此刻都涌上心头。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李妃既然喜欢用‘痒’来害人,那便让她也尝尝,被痒到崩溃的滋味吧。”

侍卫们立刻上前,将李氏按在地上,用麻绳绑住她的手腕和脚踝。沈清瑶从侍女手里拿过一支羽毛,蹲下身,轻轻挑起李氏的下巴:“李妃,你不是喜欢看别人笑吗?今日,本宫就让你笑个够。”

她先是用羽毛轻轻蹭过李氏的手心 —— 李氏的身体瞬间绷紧,嘴里还在硬撑:“沈清瑶!你敢!本宫可是…… 哈哈哈…… 别碰…… 痒……”

沈清瑶没停手,反而将羽毛伸进李氏的袖口,轻轻搔刮她的胳肢窝。李氏的笑声瞬间炸开,身体剧烈扭动着,却被侍卫死死按住:“哈哈哈…… 放开我…… 沈清瑶你这个贱人…… 哈哈哈……”

“贱人?” 沈清瑶冷笑一声,转而握住李氏的脚踝,将她的绣鞋脱了下来。李氏的脚心白皙,脚趾涂着蔻丹,此刻却因恐惧而微微颤抖。沈清瑶用羽毛尖轻轻划过她的脚心,时而用力按压涌泉穴,时而用指甲刮过趾缝:“李妃的脚倒是美,就是不知道,痒起来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美。”

“哈哈哈…… 别挠脚…… 太痒了…… 我错了…… 求你停下……” 李氏的哭声混着笑声,再也没了往日的嚣张。她的脚趾用力蜷缩着,却躲不开那只作恶的手,只能徒劳地哭喊,“我再也不敢了…… 求你饶了我…… 哈哈哈……”

沈清瑶看着李氏在痒意中崩溃求饶的模样,指尖传来羽毛的柔软触感,心底突然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 —— 这就是权力的滋味,是掌控他人命运的滋味。她不再是那个被人用羽毛戏弄、只能忍气吞声的小妃子,而是能让曾经欺负她的人,在她面前毫无尊严的沈妃。

皇上坐在龙椅上,看着沈清瑶眼底的笑意,不仅没阻止,反而觉得有趣 —— 他喜欢看沈清瑶鲜活的模样,哪怕是此刻带着点狠劲的样子,也比那些只会阿谀奉承的妃嫔可爱得多。

宫宴上的百官和家眷们都低着头,没人敢说话 —— 他们都看明白了,沈妃如今不仅得宠,还有了皇上默许的 “权力”,往后,再也没人敢轻易招惹她了。

沈清瑶挠了许久,直到李氏笑得脱力,瘫软在地上,连呼吸都变得微弱,才缓缓停下动作。她站起身,擦了擦手上的绒毛,看向皇上,眼底带着一丝笑意:“皇上,臣妾替您教训完了。”

皇上笑着招了招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伸手挠了挠她的腰:“你这丫头,倒也有狠劲。”

熟悉的痒意传来,沈清瑶忍不住笑了起来,靠在皇上怀里,心里却在想 —— 这只是开始,往后,谁要是再敢欺负她,她会让他们尝比这更难受的滋味。

自中秋宫宴处置了李氏后,沈清瑶的寝殿里便多了许多精致的瓶瓶罐罐 —— 有从江南运来的珍珠粉,有西域进贡的玫瑰精油,还有御医特制的润肤膏。每日清晨,她都会让侍女用温热的牛奶为她泡澡,再将珍珠粉与精油混合,细细涂抹全身,尤其是腰腹、脚心这些怕痒的部位,更是用指腹反复按摩,直到肌肤变得细腻如瓷,轻轻一碰就能泛起红晕。

“娘娘,您这皮肤,比刚入宫时还要嫩呢。” 侍女一边为她擦拭手臂,一边忍不住感叹。经过每日保养,沈清瑶的肌肤不仅白皙,还带着淡淡的香气,连毛孔都变得细密,仿佛一掐就能出水。

沈清瑶对着铜镜笑了笑,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腰腹 —— 那里的肌肤敏感得很,稍一用力就会泛起痒意。她要的就是这样,越怕痒越好,既能让皇上喜欢,又能更快地提升内力。

这日午后,皇上处理完政务,刚踏入沈清瑶的寝殿,就看见她穿着一身半透明的纱裙,正坐在窗边看书。阳光透过纱窗,落在她的身上,将那细腻的肌肤照得近乎透明。皇上走过去,伸手从背后轻轻挠了挠她的腰。

“呀!” 沈清瑶像是被吓到般,身体瞬间软在皇上怀里,手里的书也掉在了地上。她转过身,眼底带着水光,嗔怪地看着皇上:“皇上怎么总爱偷袭臣妾?” 话虽这么说,她却往皇上怀里凑了凑,手臂轻轻勾住他的脖子,“不过…… 臣妾喜欢。”

皇上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忍不住笑了:“你这丫头,明知朕喜欢挠你,还穿得这么勾人。”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腰腹往下滑,轻轻碰了碰她的脚心 —— 那里的肌肤嫩滑得不像话,指甲轻轻一刮,就能引得沈清瑶笑得发抖。

“哈哈哈…… 皇上…… 脚心痒……” 沈清瑶缩着脚,却故意不躲,反而用脚趾轻轻蹭了蹭皇上的手心,“不过…… 您要是喜欢,就多挠会儿…… 臣妾能忍。”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丹田处的内力正随着脚心的痒意快速流转,比平日里自己练习时强了数倍 —— 更重要的是,皇上的眼神里满是宠溺,这份偏爱,是她在宫中最坚实的依靠。

皇上果然来了兴致,将她抱到软榻上,轻轻按住她的脚踝,指尖在她的脚心反复摩挲。沈清瑶的笑声像银铃般在殿内响起,身体扭动着,却始终紧紧抱着皇上的脖子,嘴里还断断续续地撒娇:“皇上…… 再用力点…… 痒得好舒服…… 还要……”

这般主动又顺从的模样,让皇上彻底没了抵抗力。他挠了许久,直到沈清瑶笑得脱力,靠在他怀里微微喘息,才缓缓停下动作。沈清瑶的脚心被挠得泛红,像开了片细碎的桃花,她却毫不在意,反而伸手摸了摸皇上的脸,轻声说:“皇上,您今日累了吧?臣妾给您按按肩。”

趁着为皇上按摩的间隙,沈清瑶状似无意地提起:“皇上,前日臣妾听说,户部尚书的儿子在宫外欺负百姓,您看……” 她知道,户部尚书是皇后的人,打压他,既能削弱皇后的势力,又能趁机安插自己的人手。

皇上闭着眼,享受着她的按摩,随口说道:“这事你看着办就好,朕信你。” 经过李氏一事,他早已将沈清瑶视作最信任的人,更何况,沈清瑶办事向来妥帖,从不让他费心。

得到皇上的默许,沈清瑶心里暗暗得意。她很快就找到了户部尚书儿子的罪证,不仅将他打入大牢,还趁机让自己的心腹接替了户部的重要职位。处理完这事,她特意将户部尚书与他的夫人一同召到偏殿 —— 那是她专门用来 “处理” 不听话的人的地方。

偏殿内,户部尚书被铁链牢牢绑在殿柱上,嘴被布条塞住,只能发出 “呜呜” 的闷响。他的夫人则被两名侍女按在冰冷的地砖上,华贵的衣衫被粗暴地撕扯开来,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无所遁形。沈清瑶拿着一支裹着绒布的银刷,缓步走到尚书夫人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尚书大人教子无方,夫人这个做母亲的,也该好好‘学学规矩’。”

尚书夫人吓得浑身发抖,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声音里满是哀求:“沈妃娘娘!求您开恩!我们知道错了!求您放过我们吧!”

沈清瑶没说话,只是示意侍女按住夫人的手脚。她拿着银刷,先在温水里浸了浸,再轻轻蹭过夫人的腰腹 —— 那里的肌肤还算细腻,却远不及沈清瑶保养得那般嫩滑。银刷刚碰到肌肤,夫人就忍不住尖叫起来:“啊!痒…… 别碰…… 求您了……”

“这就怕了?” 沈清瑶轻笑一声,手腕一转,银刷突然探向夫人的小穴。柔软的绒布蹭过那处敏感的褶皱,夫人的身体瞬间剧烈扭动,哭声混着笑声炸开:“哈哈哈…… 不要…… 太丢人了…… 哈哈哈……” 沈清瑶却嫌不够,又换了支更细的绒刷,蘸着温热的蜜水,轻轻探入夫人的肛门,来回搅动着。

“啊啊啊…… 痒死了…… 我错了…… 求您停下……” 夫人的身体绷得笔直,脚趾用力蜷缩,羞耻与痒意交织在一起,让她彻底崩溃。她能感觉到,那股钻心的痒意从私密处蔓延至全身,每一次绒刷的触碰,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让她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被绑在柱上的户部尚书看着妻子受辱的模样,眼睛瞪得通红,剧烈地挣扎着,铁链哗啦作响,嘴里的布条被他咬得变了形,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妻子在沈清瑶的折磨下失态。他想嘶吼,想冲过去保护妻子,却连一步都动不了,只能任由绝望与愤怒啃噬着心脏。

沈清瑶一边用绒刷折磨着尚书夫人,一边侧头看向柱上的户部尚书,眼底满是嘲讽:“尚书大人,您看,您的夫人多‘乖’?早知今日,当初就该管好您的儿子,别跟本宫作对。”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微弱的内力正从尚书夫人的体内溢出,顺着绒刷流入自己的丹田 —— 这就是古籍中记载的进阶功法,通过挠痒他人,吸收对方的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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