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番外5:承欢,烬途,2

小说:烬途 2025-09-12 13:06 5hhhhh 2040 ℃

不知过了多久,尚书夫人终于笑得脱力,像一摊烂泥般瘫在地上,浑身被汗水浸湿,私密处还残留着蜜水的甜腻与绒刷的痕迹。沈清瑶这才停下动作,将绒刷扔在一旁,用锦帕擦了擦手,语气平淡却带着十足的威慑:“回去告诉皇后,别再打些歪主意。否则,下次躺在这儿的,就是她了。”

从偏殿出来,沈清瑶回到寝殿。皇上早已在殿内等她,见她回来,笑着招了招手:“处理完了?累不累?” 他伸手挠了挠她的腰,“过来,让朕好好疼疼你。”

沈清瑶扑进皇上怀里,感受着腰间熟悉的痒意,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她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来自于皇上,所以她会永远做那个又怕痒又顺从的沈清瑶,让皇上将所有的宠爱都给她;同时,她也会利用这份宠爱,一步步扫清障碍,将整个后宫,甚至整个朝堂,都掌控在自己手中。

沈清瑶愈发懂得如何讨皇上欢心。不过半月,她的寝殿角落就多了个梨花木柜,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各式挠痒工具 —— 有鬃毛软硬不一的刷子、缀着细绒球的长杆、甚至还有用温水泡软的竹篾。每次皇上驾临,她都会拉着皇上的手,像献宝般打开木柜,眼底闪着期待的光:“皇上,今日想试试哪件?臣妾都给您备好啦。”

皇上最偏爱的,是那把产自蜀地的硬鬃刷。刷柄缠着防滑的鲛绡,鬃毛紧实却不扎人,力道适中时,既能挠出钻心的痒意,又不会划伤肌肤。这日晚膳后,沈清瑶特意换上了双露趾的软缎拖鞋,白皙的脚心透着淡淡的粉,脚趾甲上还涂了层浅红蔻丹,像颗颗饱满的樱桃。她倚在皇上腿边,故意将脚轻轻蹭过他的膝盖,声音软得像棉花:“皇上,今日政务忙不忙?臣妾给您捶捶腿,再…… 陪您玩玩?”

皇上低头看着她泛着水光的眼,又瞥了眼那只不安分的脚,嘴角勾起笑意,伸手从木柜里拿出那把硬鬃刷:“就你鬼主意多。” 他握住沈清瑶的脚踝,轻轻将她的脚抬到膝上,指尖先在她的脚心轻轻按了按 —— 那里的肌肤经过每日保养,嫩得能掐出水,稍一用力就泛起红晕。

“皇上……” 沈清瑶的身体轻轻一颤,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却故意不缩脚,反而用脚趾轻轻勾了勾他的袖口,“您轻些…… 臣妾怕痒……”

皇上没说话,只是将硬鬃刷按在她的脚心,缓缓往下刷。鬃毛蹭过细腻的肌肤,带着微微的刺痛与酥麻,痒意像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沈清瑶的笑声猝不及防地炸开,身体剧烈扭动着,却被皇上牢牢按住脚踝:“哈哈哈…… 痒!皇上…… 好痒!” 她的脚心绷得笔直,脚趾用力蜷缩,却躲不开那把刷子 —— 每一次刷毛的滑动,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从脚心蔓延到小腿,再到腰腹,让她连指尖都在发抖。

皇上看着她在怀里笑得眼泪直流,脸颊泛着诱人的红晕,眼底的笑意更浓。他故意放慢了刷动的速度,时而顺着脚心纹路轻轻扫,时而在涌泉穴处反复按压,看着沈清瑶的笑声从清脆的银铃,渐渐变成带着哭腔的求饶:“哈哈哈…… 皇上!求您…… 慢些…… 痒得受不了了…… 哈哈哈……”

沈清瑶的脚心被刷得泛红,像开了片细碎的海棠花,却依旧伸手勾住皇上的脖子,身体往他怀里凑得更紧:“皇上…… 您好坏…… 明知臣妾最怕挠脚心……” 话虽带着嗔怪,语气里却满是依赖,甚至还故意将另一只脚也抬起来,轻轻蹭了蹭皇上的手背,“不过…… 臣妾喜欢…… 皇上要是没尽兴…… 还能再挠会儿……”

这般又怕又盼的模样,让皇上彻底失了分寸。他加重了刷毛的力道,刷子在她的脚心快速滑动,偶尔还会蹭过她的脚趾缝。沈清瑶的尖叫声混着笑声,几乎要掀翻殿顶,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却依旧紧紧抱着皇上的脖子,嘴里断断续续地撒娇:“哈哈哈…… 皇上…… 再…… 再用力点…… 痒得好舒服…… 臣妾…… 臣妾还要……”

丹田处的内力随着痒意快速流转,比往日修炼时强了数倍,沈清瑶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暖流在经脉里奔腾,让她浑身都透着舒畅。可她更在意的,是皇上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 那里面满是宠溺与纵容,是旁人从未得到过的偏爱。

不知过了多久,皇上才停下动作。沈清瑶的脚心被刷得通红发烫,她瘫在皇上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角却还挂着满足的笑。她抬起头,用舌尖轻轻舔了舔皇上的指尖,声音带着刚哭过的沙哑:“皇上…… 您开心吗?臣妾…… 还想陪您玩……”

皇上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语气里满是无奈与宠溺:“你啊,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累了吧?朕给你揉揉脚。” 说着,他的指尖在她的脚心轻轻按摩,缓解着刚才的痒意,动作温柔得不像平日那个威严的帝王。

沈清瑶靠在皇上怀里,感受着脚心传来的暖意,心里甜丝丝的。她知道,皇上享受的不仅是挠痒的乐趣,更是她这份独一无二的顺从与依赖;而她要的,也不仅是内力的提升与权力的稳固,还有皇上永远不变的宠爱 —— 这才是她在深宫里,最坚实的依靠。

原皇后的 “意外病逝”,发生在腊月初雪这日。宫人说,皇后晨起梳妆时突然咳血,太医赶来时已回天乏术。可只有沈清瑶知道,那碗被宫人 “误送” 的燕窝羹里,掺了她让人特制的 “痒毒”—— 此毒不会立刻致命,只会让人浑身奇痒难耐,日渐虚弱,最终在咳血中耗尽生机。她算准了皇后素日畏寒,冬日里常紧闭门窗,即便咳血也难有人及时察觉,这 “意外” 便做得天衣无缝。

消息传到沈清瑶耳中时,她正陪着皇上赏雪。听到 “皇后薨逝” 四字,她立刻红了眼眶,身子一软便靠在皇上怀里,声音带着哽咽:“皇上…… 这怎么会…… 前日臣妾去给皇后请安,她还好好的……” 她的眼泪落得真切,一半是演给旁人看,一半是为即将到手的后位而喜极而泣。

皇上握着她冰凉的手,眼底满是疼惜:“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往后…… 有朕在。” 经历了李氏、户部尚书等事,皇上早已将沈清瑶视作唯一的依靠,皇后的病逝虽让他惋惜,却也让他下意识地将更多注意力放在了沈清瑶身上。

皇后的丧仪刚过,朝中便有人上奏请封新后。打头的是沈清瑶安插在朝中的心腹,随后是见风使舵的官员,连几位曾依附皇后的老臣,也因忌惮沈清瑶的势力而选择沉默。皇上本就有意立沈清瑶为后,见朝中呼声高涨,便顺势下了旨意,定在次年开春举行封后大典。

封后大典那日,沈清瑶身着明黄色的凤袍,头戴缀满珍珠宝石的凤冠,一步步踏上太和殿的玉阶。阳光洒在她身上,凤冠上的东珠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映得她肌肤愈发白皙。她的步伐沉稳,嘴角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既不失皇后的端庄,又藏着难以掩饰的得意。

走到殿中,她对着皇上行跪拜大礼,抬头时,正撞见皇上温柔的目光。皇上走下龙椅,亲自扶起她,伸手为她理了理凤冠上的流苏,声音里满是宠溺:“清瑶,从今往后,你便是朕的皇后,母仪天下。”

沈清瑶靠在皇上怀里,感受着凤冠的重量,心里甜丝丝的。她知道,这顶凤冠不仅是身份的象征,更是她多年隐忍与算计的结果 —— 从那个武学天赋差、只能靠怕痒讨皇上欢心的小妃子,到如今掌控后宫、影响朝堂的皇后,她终于站在了权力的顶峰。

大典结束后,回到皇后寝殿,沈清瑶屏退了所有宫人。她摘下凤冠,看着镜中身着凤袍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她走到梨花木柜前,打开柜门,看着里面的挠痒工具,指尖轻轻拂过那把皇上偏爱的硬鬃刷。如今她已是皇后,再也没人敢轻易招惹她,那些曾经欺负过她的人,要么早已消失,要么成了她的阶下囚。

“皇后娘娘,皇上驾临。” 侍女的通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沈清瑶立刻换上温柔的笑容,快步走到殿门口,迎上皇上的脚步。她故意将手轻轻搭在皇上的胳膊上,身体微微倾斜,声音软得像棉花:“皇上,您怎么来了?今日大典累坏了吧?臣妾给您备了安神茶,您快坐。”

皇上看着她泛红的眼,伸手挠了挠她的腰:“刚分开就想你了。怎么,当了皇后,就不让朕挠了?”

熟悉的痒意传来,沈清瑶忍不住笑了起来,身体往皇上怀里凑了凑:“皇上说笑了,就算当了皇后,臣妾也还是您的清瑶啊。” 她拉着皇上的手,走到梨花木柜前,打开柜门,眼底闪着期待的光,“皇上,今日是大喜的日子,要不要…… 再玩玩?臣妾特意给您备了新的工具呢。”

皇上看着她又怕又盼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你啊,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他拿起那把硬鬃刷,握住沈清瑶的脚踝,轻轻将她的脚抬到膝上,“今日朕依你,不过,可不许哭着求饶。”

“皇上……” 沈清瑶的身体轻轻一颤,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却故意不缩脚,反而用脚趾轻轻勾了勾他的袖口,“您轻些…… 臣妾怕痒……”

硬鬃刷落在脚心的瞬间,熟悉的痒意窜遍全身,沈清瑶的笑声像银铃般在殿内响起。她靠在皇上怀里,感受着脚心的痒意与皇上的温柔,心里满是满足。她知道,如今她不仅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还有皇上永远不变的宠爱,这深宫之中,再也没人能撼动她的地位。

初夏的午后,皇后寝殿的偏厅里弥漫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却掩不住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紧张。沈清瑶斜倚在铺着狐裘的软榻上,身侧坐着皇上,手里把玩着一支缀着细绒球的长杆;而新晋的赵昭仪正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脸上强装镇定,指尖却在微微发抖。

这赵昭仪是上月入宫的,仗着父亲是边关将领,入宫后便有些恃宠而骄,前日竟在御花园故意撞了沈清瑶的侍女。沈清瑶今日特意将她召来,便是要让她学学 “规矩”。

“赵昭仪,” 沈清瑶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前日你说,本宫的侍女‘手脚笨拙’,不如你给本宫露两手,看看什么叫‘灵巧’?” 她说着,示意侍女按住赵昭仪的肩膀,自己则拿着长杆,将绒球轻轻凑到她的颈侧。

赵昭仪的身体瞬间绷紧,强笑道:“皇后娘娘说笑了,臣妾……” 话未说完,绒球便蹭过她的耳廓,痒意瞬间窜上来,她忍不住 “噗嗤” 笑出了声,“哈哈哈…… 娘娘!别…… 颈子痒……”

皇上坐在一旁,看着赵昭仪失态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兴味,伸手挠了挠沈清瑶的腰:“皇后调教人,倒有几分意思。”

沈清瑶靠在皇上怀里,笑得眉眼弯弯:“皇上喜欢便好。” 她加重了长杆的力道,绒球顺着赵昭仪的颈侧往下滑,掠过她的锁骨,最终停在她的胳肢窝,“听说昭仪在边关练过骑射,想来不怕痒?”

“哈哈哈…… 怕!臣妾怕痒!” 赵昭仪的笑声瞬间炸开,身体剧烈扭动着,却被侍女牢牢按住,“皇后娘娘饶命!臣妾错了!再也不敢了!” 她的眼泪混着笑声滚落,曾经的骄纵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卑微的求饶。

沈清瑶玩了一会儿,便将长杆递给皇上:“皇上也试试?这绒球软乎乎的,挠起来最是舒服。”

皇上接过长杆,将绒球凑到赵昭仪的腰腹:“朕倒要看看,边关来的美人,能忍多久。” 绒球在她的腰腹间轻轻画圈,赵昭仪的笑声愈发凄厉,连喊 “皇上饶命” 的力气都快没了,最终瘫软在地上,只剩细碎的喘息。

第二日晚膳后,沈清瑶又带着皇上 “调教” 了林贵人。这林贵人曾在太后面前说过沈清瑶 “惑主”,沈清瑶记在心里,今日便特意选了把硬鬃刷 —— 正是皇上偏爱的那把。

林贵人被绑在椅上,裙摆被撩起,露出白皙的小腿。沈清瑶握着她的脚踝,将硬鬃刷轻轻按在她的脚心:“林贵人,你说本宫‘惑主’,那你便说说,皇上喜欢的,是本宫这样的‘惑主’,还是你这样的‘正经’?”

硬鬃刷刚划过脚心,林贵人便尖叫起来:“哈哈哈…… 不要!脚心痒!皇后娘娘!臣妾错了!” 她的脚趾用力蜷缩,却躲不开那把刷子,“皇上!求您劝劝皇后!臣妾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皇上看着林贵人的脚心被刷得泛红,伸手摸了摸沈清瑶的头发:“皇后想怎么罚,便怎么罚,朕都依你。” 他甚至亲自拿起另一把软毛刷,轻轻蹭过林贵人的脚趾缝,“朕听说,林贵人的脚趾最是敏感,果然不假。”

林贵人的哭声混着笑声,在殿内回荡,最终哭得脱力,连眼神都变得麻木,只知道反复说 “臣妾听话”。

最胆小的是陈答应。她不过是个五品官的女儿,入宫后一直谨小慎微,却因误闯了沈清瑶的练功房,也被拉来 “调教”。沈清瑶没对她用太狠的工具,只是让皇上用手指挠她的手心。

陈答应跪在地上,双手被皇上握着,指尖刚碰到她的掌心,她就吓得哭了出来:“皇上!皇后娘娘!臣妾不是故意的!求您们饶了臣妾!” 她的手心泛着薄汗,皇上的指尖轻轻一划,她就笑得浑身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

沈清瑶坐在一旁,看着陈答应瑟瑟发抖的模样,眼底满是笑意:“陈答应,知道错了便好。往后记住,不该去的地方,别去;不该说的话,别说。”

皇上挠了一会儿,便松开陈答应的手:“罢了,看你这般胆小,今日便饶了你。” 陈答应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磕头谢恩,逃也似的离开了寝殿。

看着陈答应的背影,沈清瑶靠在皇上怀里,声音软得像棉花:“皇上,今日玩得开心吗?”

皇上捏了捏她的脸颊,笑得宠溺:“有皇后陪着,自然开心。往后这后宫调教之事,便都交给你了。” 他伸手挠了挠她的脚心,“不过,朕最爱的,还是挠你。”

熟悉的痒意传来,沈清瑶笑得发抖,却往皇上怀里凑得更紧:“皇上喜欢,臣妾便永远陪您玩。” 她知道,调教这些妃嫔,不仅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更是为了讨皇上欢心 —— 只有皇上永远宠爱她,她的权力才会永远稳固。

痒刑司设在后宫西侧的僻静院落里,院内种满了能增强肌肤敏感度的 “痒香花”,花瓣晒干后磨成粉,混合蜂蜜调成药膏,涂在皮肤上,哪怕是微风拂过,都会引发钻心的痒意。沈清瑶特意让人将院落改造成几间刑房,每间房里都摆着各式刑具 —— 绑人的檀木架、缀着细针的软刷、能控温的银制挠具,甚至还有专门固定手脚的皮质镣铐。

这日午后,皇上陪着沈清瑶来痒刑司 “视察”,刚进院门,就听见东侧刑房里传来凄厉的笑声。负责看管的太监连忙上前禀报:“皇后娘娘,皇上,是李才人不肯认错,正在施刑呢。”

这李才人曾偷偷给娘家送消息,抱怨沈清瑶 “擅权”,消息被沈清瑶截获后,便被扔进了痒刑司。沈清瑶带着皇上走进刑房,只见李才人被绑在檀木架上,四肢张开,身上涂满了淡粉色的痒香药膏,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两名侍女正拿着软刷,在她的腰腹与脚心反复搔刮。

“哈哈哈…… 皇后娘娘!皇上!臣妾错了!” 李才人的笑声早已嘶哑,眼泪混着汗水顺着脸颊滚落,身体剧烈扭动着,却被镣铐牢牢固定,“再也不敢抱怨了!求您们停下!”

沈清瑶走到她面前,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腰腹 —— 药膏让肌肤变得格外敏感,指尖刚碰到,李才人的笑声就陡然拔高:“哈哈哈…… 别碰!太痒了!”

“知道痒就好。” 沈清瑶拿起一旁的银制挠具,在温水里浸了浸,轻轻探向李才人的腋窝,“你给娘家写信时,怎么没想过会有今日?” 银具冰凉的触感混着药膏的痒意,让李才人的身体瞬间绷直,笑声里满是绝望:“臣妾再也不敢了!求皇后娘娘饶命!臣妾愿做您的牛做您的马!”

皇上站在沈清瑶身侧,看着李才人在痒意中彻底失态,眼底满是兴味,伸手从侍女手里拿过一把硬鬃刷,轻轻蹭过李才人的脚心:“朕倒要看看,涂了药膏的脚心,能忍多久。” 硬鬃刷刚碰到脚心,李才人就尖叫起来,脚趾用力蜷缩,却躲不开刷子的搔刮,最终眼前一黑,竟直接笑晕了过去。

“把她弄醒,继续罚。” 沈清瑶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没让她认错认到心服口服,不许停。”

离开东侧刑房,两人又去了西侧的刑房。这里绑着的是曾顶撞过沈清瑶的张婕妤,她的待遇比李才人更 “特殊”—— 沈清瑶让人在她的私密处也涂了痒香药膏,此刻正用一支缀着细绒球的长杆,在她的小穴与肛门间轻轻搅动。

“哈哈哈…… 皇后娘娘!求您…… 别碰那里!” 张婕妤的哭声混着笑声,身体抖得像筛糠,“臣妾听话!往后您让臣妾做什么臣妾就做什么!”

沈清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故意加重了长杆的力道:“早这样乖,何必要受这份罪?” 她转头看向皇上,眼底闪着笑意,“皇上,您要不要试试?这绒球软乎乎的,涂了药膏后,挠起来格外舒服。”

皇上接过长杆,轻轻蹭过张婕妤的小穴,看着她在痒意中彻底崩溃,笑得愈发愉悦:“果然有趣。还是皇后会想办法,这痒刑司,倒是比御花园有意思多了。”

两人在痒刑司待了一下午,看遍了各式调教场景:有被软刷挠得涕泗横流的贵人,有被银具弄得浑身发软的答应,还有被绑在镣铐上、连求饶都没力气的宫人。每一个受刑者,都在极致的痒意中彻底臣服,再也没了往日的骄纵与反抗。

夕阳西下时,两人才离开痒刑司。沈清瑶靠在皇上怀里,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痒香花味,声音软得像棉花:“皇上,今日玩得开心吗?”

皇上捏了捏她的脸颊,眼底满是宠溺:“有皇后陪着,自然开心。往后朕得常来这痒刑司,看看皇后是怎么调教人的。” 他伸手挠了挠她的腰,“不过,朕最爱的,还是挠你。”

皇后寝殿的烛火摇曳,沈清瑶手里捏着一封密信,嘴角勾起冰冷的笑意。信是前皇后之子 —— 太子写给边关将领的,字里行间满是对皇上 “宠信妖后” 的不满,而这封信,是她故意让人伪造,又 “恰巧” 让皇上发现的。

第二日早朝,皇上拿着密信,在朝堂上大发雷霆。太子跪在地上,反复辩解信是伪造的,可沈清瑶早已安排好 “证人”—— 几个被她收买的太监宫女,纷纷指证太子曾私下抱怨皇上。皇上本就因前皇后 “病逝” 对太子心存隔阂,如今更是怒不可遏,当即下令将太子废黜,打入冷宫。

看着太子被侍卫拖走时绝望的眼神,沈清瑶站在皇上身侧,眼底没有半分怜悯。她知道,铲除太子,只是她巩固权力的第一步 —— 接下来,该轮到苏、陆两家了。

陆昭的父亲曾在御花园当众轻蔑过她,如今陆家失势,沈清瑶第一个就找上了陆昭。昔日驰骋沙场的女将军,此刻被绑在痒刑司的檀木架上,身上涂满了痒香药膏,曾经布满薄茧的脚心,经过多日 “保养” 变得嫩滑如玉。沈清瑶拿着硬鬃刷,轻轻按在她的脚心:“陆将军,还记得你父亲当年说过的话吗?他说,‘没本事就别入宫,丢人现眼’。如今,你觉得谁更丢人?”

硬鬃刷刚划过脚心,陆昭的笑声就炸开了:“哈哈哈…… 沈清瑶!你这个贱人!” 她的身体剧烈扭动,却被镣铐牢牢固定。沈清瑶加重了力道,刷子在她的脚心反复搔刮,还故意用指甲掐了掐她的脚趾缝:“还敢嘴硬?看来,你还没尝够痒的滋味。”

陆昭的笑声渐渐变得嘶哑,眼泪混着汗水滚落,曾经的英气荡然无存。当沈清瑶将手指探向她的小穴时,她终于崩溃了,哭着求饶:“皇后娘娘!臣妾错了!求您停下!臣妾愿做您的痒奴!” 沈清瑶满意地笑了,她要的,就是这份彻底的臣服。

苏家的苏绾曾侥幸逃出宫,却在如今被沈清瑶的人抓了回来。这位昔日江湖闻名的 “玉面剑姬”,此刻穿着暴露的纱裙,跪在沈清瑶面前,像只受惊的小狗。沈清瑶拿着一支羽毛,在她面前晃了晃:“苏绾,听说你逃出去后,还想反抗我哈哈哈你连你的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苏绾吓得浑身发抖,连忙磕头:“皇后娘娘饶命!臣妾再也不敢了!求您别挠我!” 为了逃避痒刑,她甚至主动凑到沈清瑶脚边,用舌尖轻轻舔了舔她的鞋面,“臣妾愿为您做任何事!求您放过臣妾!” 曾经的骄傲,早已在日复一日的痒刑折磨中,碎得无影无踪。

温若眉与柳素衣这两位前世家主母,被沈清瑶关在同一间刑房里,日夜承受痒刑。她们的手脚被绑在同一根铁链上,身上涂满了痒香药膏,侍女拿着软刷,在她们的腰腹、脚心反复搔刮。温若眉的笑声里满是绝望:“皇后娘娘!求您给我们个痛快吧!” 柳素衣则早已麻木,只是机械地重复着 “臣妾听话”,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最让沈清瑶得意的,是对凌霜的驯服。这位昔日冷若冰霜的江湖第一女剑仙,此刻脖子上戴着铁链,被沈清瑶像狗一样牵着。沈清瑶故意在她身上涂了痒香药膏,只要轻轻一扯铁链,凌霜就会因为肌肤摩擦产生的痒意,跪倒在地上,发出细碎的笑声:“主人…… 痒…… 求您……”

这日,沈清瑶站在皇宫的最高处,俯瞰着脚下的紫禁城。秋风拂过,吹动她的凤袍裙摆,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 笑声里满是得意与畅快。

她想起当年那个武学天赋差、只能靠怕痒讨皇上欢心的小妃子,想起那些被人嘲笑、被人欺负的日子,再看看眼前这些对她俯首帖耳的人,心里满是满足。她转头看向身侧的皇上,笑得眉眼弯弯:“皇上,您看,这天下,都是您的,也是臣妾的。”

皇上伸手挠了挠她的腰,眼底满是宠溺:“只要你开心,朕什么都给你。”

沈清瑶靠在皇上怀里,感受着腰间熟悉的痒意,心里暗暗想着:这只是开始。往后,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沈清瑶,不仅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更是掌控所有人命运的主宰 —— 谁要是敢反抗她,就只能在无尽的痒意中,彻底沉沦。

第二日清晨,痒刑司的院落里刚洒过温水,空气中弥漫着痒香花与蜜水混合的甜腻气息。沈清瑶身着绣着凤凰的暗纹常服,手持一支裹着绒布的银杆,缓步走进最宽敞的刑房 —— 凌霜、陆昭、苏绾、温若眉、柳素衣五人早已被按跪成一排,手脚都被皮质镣铐锁在地面的铁环上,身上薄薄的囚衣被昨夜的汗水浸得半透,一见到沈清瑶,五人的身体都不约而同地绷紧。

沈清瑶的目光先落在最左侧的凌霜身上。昔日的江湖第一女剑仙,此刻脖子上的铁链还没摘下,铁链末端拴在墙角的铁钩上,只要她稍一抬头,就会牵扯到颈间肌肤 —— 那里还残留着昨日药膏的痕迹,泛着淡淡的红。沈清瑶走到她面前,用银杆的绒布端轻轻蹭过她的锁骨:“凌霜,昨日教你的‘规矩’,没忘吧?”

凌霜的身体瞬间抖了一下,声音带着细碎的颤音:“主…… 主人,没忘……” 她不敢抬头,只能死死盯着地面,可手指刚碰到她的腰腹,她就忍不住发出细碎的笑声:“哈哈哈…… 别碰腰…… 痒…… 主人饶命……”

沈清瑶嘴角勾起笑意,故意将银杆往下探,手指在她的腰腹间反复画圈:“没忘?那怎么不主动点?” 凌霜的笑声陡然拔高,身体想往旁边缩,却被镣铐牢牢锁住,只能徒劳地扭动,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主人…… 臣妾错了…… 臣妾给您磕头……” 说着,她用尽全身力气,将额头往地上撞,发出 “咚咚” 的声响,只求沈清瑶能停下。

接着是陆昭。沈清瑶特意让人将她的鞋袜脱了,那双脚经过多日保养,此刻白皙嫩滑,脚心泛着粉,脚趾紧紧蜷缩着。沈清瑶拿起那把皇上偏爱的硬鬃刷,蹲下身,将刷子轻轻按在她的脚心:“陆将军,让你尝尝,做痒奴的‘福气’。”

硬鬃刷刚划过脚心,陆昭就尖叫起来:“哈哈哈…… 皇后娘娘!痒!太痒了!” 她的脚趾用力抠着地面,却躲不开刷子的搔刮,“我听话!我给您捶腿!求您别挠脚心!” 沈清瑶却加重了力道,刷子在她的脚心反复滑动,偶尔还会蹭过她的脚趾缝:“早这样乖,何必要受这份罪?” 陆昭的笑声渐渐嘶哑,眼泪混着汗水滴在脚边的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苏绾跪在中间,早已吓得浑身发抖。沈清瑶刚走到她面前,她就立刻往前爬了爬,用额头抵着沈清瑶的裙摆:“皇后娘娘!我昨晚给您擦了一夜的鞋!求您别挠我!” 为了逃避痒刑,她甚至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沈清瑶的裙摆边缘,“臣妾还能给您揉肩、捶腿,您让臣妾做什么都好!”

沈清瑶却没理会她的讨好,拿起一支缀着细绒球的长杆,将绒球凑到她的颈侧:“逃出去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绒球刚蹭过她的耳廓,苏绾就 “噗嗤” 笑出了声,身体剧烈扭动着:“哈哈哈…… 娘娘!臣妾错了!臣妾再也不敢逃了!” 她的声音里满是绝望,曾经的 “玉面剑姬”,此刻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只求沈清瑶能停下。

最后是温若眉与柳素衣。沈清瑶让人将她们的囚衣褪去,两人赤裸的身体上还残留着昨日痒刑的红痕,身上涂满了新的痒香药膏。沈清瑶拿起两把软刷,递给身后的侍女:“给她们‘松松筋骨’,别让她们闲着。”

侍女立刻上前,一把软刷挠向温若眉的腰腹,另一把则搔刮着柳素衣的脚心。温若眉的笑声瞬间炸开:“哈哈哈…… 皇后娘娘!求您给我们个痛快吧!臣妾受不了了!” 柳素衣则早已麻木,只是机械地重复着 “臣妾听话”,身体在痒意中微微颤抖,眼泪无声地滑落,却连抬手擦泪的力气都没有。

刑房里,五人的笑声、哭声、求饶声混杂在一起,与沈清瑶偶尔发出的轻笑交织,形成一曲诡异的乐章。沈清瑶站在中间,看着五人在她的掌控下彻底失态,心里满是畅快 —— 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在她面前俯首帖耳,喜欢听着她们在痒意中绝望求饶。

直到五人都笑得脱力,瘫软在地上,连呼吸都变得微弱,沈清瑶才缓缓停下动作。她拿起锦帕擦了擦手,目光扫过五人布满红痕的身体,语气平淡却带着十足的威慑:“记住今日的滋味。往后若再敢有半点忤逆,下次的‘功课’,只会比现在更‘精彩’。”

五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底满是恐惧与顺从。她们知道,只要沈清瑶还在,她们就永远逃不出这无尽的痒意折磨,只能永远做她的 “痒奴”,任由她摆布。

沈清瑶刚走出刑房,迎面就撞上皇上冰冷的目光。帝王身着玄色龙袍,站在痒香花盛开的院落里,周身的寒气几乎要将周遭的甜腻气息冻住。他看着沈清瑶指尖残留的蜜水光痕,语气里没有半分暖意:“你方才在里面,倒是玩得尽兴。”

沈清瑶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心脏猛地一沉。她慌忙上前,伸手想挽皇上的胳膊,却被他侧身避开。“皇上……” 她的声音瞬间软了下来,眼底飞快蒙上一层水光,“臣妾不是故意瞒着您,只是…… 只是怕这些人粗鄙,扰了您的兴致。” 她不敢说自己是怕这些女子分走皇上的宠爱,只能找着蹩脚的借口,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皇上身边凑,试图用往日的亲昵化解此刻的怒意。

“扰了朕的兴致?” 皇上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刑房紧闭的房门,“沈清瑶,你如今胆子倒是大了,后宫之事竟敢擅自做主,连朕都要瞒着?” 他虽对苏绾等人没多少兴趣 —— 向来不喜欢碰被人 “玩过” 的东西,可沈清瑶的隐瞒,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威被冒犯了。

小说相关章节:烬途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