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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11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6290 ℃

“你倒是适应的很好”光头目露狐疑地看着我。

“报告主人,罪犯坐过牢,刚出来”我说着挽起了牛仔裤的裤腿,露出了脚踝上那两个代表了身份的黑色铁环,这一切我做的行云流水,就像在服刑时那般的理所当然。

“是这样啊”光头看着我脚上的铁环,眼里的兴奋几乎是掩盖不住。

“主人,您先休息,我先把屋子打扫一下”为了留在这里为王姐报仇,我几乎谄媚地请光头到客厅坐,然後就麻利地开始工作了。

“主人,给您咖啡。”我先给光头端来一杯浓香的咖啡。

“哦!好好!”光头很满意地看看我∶“你很讨人喜欢!”

“谢谢主人夸奖!”我强压心底的厌恶嫣然一笑,转身又去忙碌了。不到两个小时就把他乱成一团的屋子收拾得干净整齐。

一晃两天过去了,我熟悉了工作,光头也熟悉了我,光头的作息还算正常白天出门上班,晚上躲在家里健身,乍一看规律而又健康,人也还算规范几乎没有对我动手动脚,反而让我有点无从下手。

“诺,这是你这两天的工资”光头递过一千元给我,我心里猛地一突,想到王姐的遭遇,我忙一口回绝了“报告主人,这钱我不能收,无功不受禄”我可不想还没为王姐报仇就步了她的后尘。

“这是你应得的,让你收就收下”光头一脸严肃地盯着我,仿佛根本就没把这点钱放在眼里。

“谢谢主人!”我没有办法,唯有故作感激地双腿一软,“扑通”跪下了,双手接过了钱。

光头点了只烟,吐了一大口烟圈在我脸上:“你很乖,以後继续把握好主人和奴婢的关系,再接再厉吧”

“是,主人。”我明白光头的含意,这些对于别人或许会有点屈辱,但对于深陷牢狱整整十年的我来说像是吃饭喝水一般的自然。

“今天我给你买了一些衣服,以後你那些破衣服就不要穿了。”光头丢给我一包衣服就起身离开了。

“是,主人。谢谢主人!”我把一大包衣服拿到了自己房中,那是一套中式丫鬟装,我穿上后发现自己丰满的胸部和挺翘的臀部被薄薄的丝质衣裤衬得非常迷人,我还是挺满意这身穿着的,只可惜要穿着这身漂亮的衣服去取悦那个人渣,我心底暗暗诽谤着。

“呦!好看!穿上这样的服装才像是我家的奴婢嘛!”光头看着胸部丰满的我,满意地赞许着。“来,给我捶捶腿。”光头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两腿担在茶几上。

“是,主人。”我表现的很顺从跪到光头身旁,轻轻握拳,尽管我心底恨不得马上打断这个人渣的腿,但下手还是轻柔无比,几近谄媚。

忽然,我感到一只手在抚摸我的头发,我没敢动,继续捶腿,我明白光头的本性要开始展露了,王姐说的没错,他就是一头禽兽。

抚摸的手越来越放肆,很快就抚摸到了我的脖颈。

我故作害羞地转过头,瞟了光头一眼,垂下眼帘,继续捶腿。

光头看着我的样子,更加有恃无恐了,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转脸仰头,面向自己。他就这麽微笑着看着我,我就这麽手足无措无措地继续捶着他的腿,他不放手,我也不敢躲避,强迫自己表现的乖巧顺从。

“你从到我家来就一直很乖巧,我很满意,你也很听话。听话,懂吗?以後会听我话的,对么?”光头话里有话地问道。

“嗯。”我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回答,头微微点了点。

“给我按摩一下脚吧,会吗?”光头用拇指抚弄着我的下巴,我不敢躲避,也不能停止捶腿。  

“学过几天。”我知道很快正戏就要开始了,禽兽开始渐渐展露出他的獠牙。

“放点轻音乐。对了,把大灯闭了,只开弱光灯,这样有情调。”光头吩咐完,就眯上眼睛,倚在了躺椅上。

室内的光线很柔和,也有些淫靡,高级音响里放出轻松的曼妙细曲。我把光头的一只脚捧起来,放到膝盖上,慢慢地按摩起来。

“你的胸很软啊!”光头的脚趾开始隔着衣服勾到我的乳峰。

“主人”我娇羞地叫着,低下的眼眸里却满是厌恶。

“再近一些”光头眯着眼睛命令道。

我无奈,心底暗暗叹了一口气,受辱终极还是无可避免,勉强支撑身体往前挪了挪,一对饱满的乳房挤压在光头的脚掌上。

“哦,就这样,很好!”光头感觉从脚掌心传来一股麻痹的电流,很舒服。

我无奈,但还是用一对乳房慢慢摩压着光头的脚掌。

“这个畜生到底还要玩弄我到什么时候”我心内苦楚,可是乳房不断地摩挲,却违背了自己的意志,渐渐令我周身燥热起了。我强忍着兴奋的刺激,但摩压的力度却不自觉地加重了,我感到浑身发火。

“是热了吧?把上衣解开凉快一下吧!”光头开始目露淫邪,嘴角扬起的弧度越来越大。

我知道自己这时候绝对不能拒绝光头的任何要求,只好默默解开上衣扣子,我明白他想要什麽,所以把胸罩也除去了,直接用丰满细腻的乳房直接摩挲光头的脚掌。

“哇!┅┅感觉就是不一样,以後再给我按脚时知道该怎样做吗?”光头露出了迷之微笑。

“知道,主人。”我内心耻辱的战栗,但不得不服从。

“你学过按脚,那应该知道还有什麽步骤漏掉了吧?”光头开始得寸进尺

“我知道。”我心底反而开始放松,该来的总会来,早来些也好,早死早超生嘛,我放下了光头的脚,跪到他面前,伸出颤抖的手,顺着光头的大腿慢慢捏摩上去,手慢慢接近他的大腿根部。

光头没有穿内裤,我不想表现的太过适应,就装作不敢正视的样子,别着脸,两手慢慢向上开始用手揉捏光头软软的肉袋,两个拇指在肉袋根部和肛门上或轻或重地按压。

“啊┅┅嘶┅┅没想到呀,你还有这一手!”光头舒服的直哼哼,忍不住夸我。

“报告主人,奴婢学过”我心念一动,换上了光头喜欢的称呼,同时撕开了自己胸口的创可贴,让那个充满耻辱的纹身露了出来。

光头看了我胸口一眼,笑得更加肆无忌惮,“原来做过婊子啊,那我可真是捡到宝了”光头的右手已经捏到我的左乳,我没有躲避,只能继续给光头按摩阴囊,而乳房也只好任由他捏弄把玩。

“哈哈,给我好好含含”

“是,主人”我向上瞟了一眼光头,赶紧把头埋在光头裆里,张开小嘴,努力把他的阳具含在嘴里。

我嘴里温软的小舌上下翻飞,把个光头的龟头舔得突突直抖,我仰起头开始上下摆动,任由光头的阳具在嘴里进进出出。很快一股滚烫的液体直接射进我的喉咙。

“咳咳!咳咳┅┅”我剧烈咳杖,脸被憋得红得发紫,大口地喘着粗气,

“啊!好舒服!以後记着每天给我按摩。”我能够在光头的话语里听出他对我的喜爱,心底一松,今天的侮辱也算没有白受。

我直起了几乎发麻的双腿,搀扶光头进了卧室,为他铺好被子,伺候他上床歇息。然後悄然退出,带上房门。

做完这一切,我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望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独自发呆,“王姐,你在天上好好看着吧,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狗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的”

第二天,光头让我穿上原来的衣服,在我满脸的不解中开车把我送到了医院。

走进诊断室,我才知道,光头给我挂了号检查身体,诊断室中间那妇科检查用的椅子让我立马明白了光头的用意,我第一次不加掩饰地用愤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光头,一言不发地开始脱起衣服,我知道如果我不脱,光头一定会用更恶毒的方法来逼迫我。

等我脱光了,光头就一把推着我上了检查椅,当值的男医生顺势把我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椅子前端高高翘起的两个支架上,用带子死死地捆了起来,我的下身就全部敞开在这两个男人面前了。

医生并没有马上检查我的下身,而是托起我的乳房查看了半天,连乳头都捏著看了几遍。 要是在十年前,打死我也不会同意让人检查这种地方,那时我洗澡都不肯脱背心啊!可

现在,乳房托在这个男人手里,我竟然连脸都没红一下,我的心或许早就死了吧。

医生看完之后在一张纸上写了点什麽,对光头说:“这姑娘乳房发育良好,实际上有点太好了,未曾哺乳,不过……”他看看我乳房上留下的各种伤痕也就不再说什麽了。

医生开始转向我的下身,当看到我下面仍在不断流淌的体液时,他皱了皱眉,没说什麽,转身去端来一盆温水,默默地给我清洗了一遍。

那双手开始在我的下身轻轻地摆弄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进了我的阴道,刮了一下后就撤出去了,医生把什麽东西放在了一边。又一个冰凉的铁器插了进去,并把阴道撑开,医生用一只手电筒照著向里面观察了半天。

然后把阴道里的东西撤走了,一根细长的手指又徐徐地插进了我的肛门。手指在我的肛门里转了几个圈,来回地按压著,忽然我感到了一点痛楚,马上又消失了。

医生把手指拔出来,摘掉手套,一边记著什麽,一边说:“这姑娘阴道内有轻度挫伤,外阴有明显擦伤、充血,应该是性交过度所致……看阴道的情况应该至少有10年的性交史了……可……看样子还很年轻嘛……”

“这很正常,她做过小姐。”光头丝毫没有在意我的感受,当众将我最深的伤痕揭示了出来。

我心中被悲哀淹没了,十年的牢狱生涯,进入过我身体的男人恐怕比十个寻常女人一生加起来都要多吧。

医生又继续说:“肛门里有轻微痔疮……要注意……”

光头听到了,马上打断他说:“你说什麽?她有痔疮?女人也会长痔疮”

医生正色道:“确实如此,一般年轻人不会长痔疮,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严重便秘或者。。。”他没说下去”

光头一挽袖子说:“痔疮在哪?我来看看。”说著,“噗”地一下粗大的手指就插进了我的肛门。

医生一惊,无奈地说:“你注意摸,第二指节处右侧,有一处比别处略硬,那就是内痔,。”

光头那根粗大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毫无顾忌地搅动著,忽然触到了刚才的痛处,但手指并不像刚才医生那样一扫而过,而是按住不放,我痛得掉下了眼泪。

我已经明白这不该出现的痔疮是怎麽来的了,我何尝有过便秘,全是那些男人肆意糟蹋我时造的孽。

从医生的眼神里,我读出他已明白是怎麽回事,可肛交毕竟是不为人所齿的耻辱,他善良地给我留了脸面。

“医生,这妞有病不”光头终于还是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我今天他今天带我来检车身体,无非是为了以后尽情地玩弄我,我悲哀地闭上了眼,算了,反正已经脏成这样了,被一个男人糟蹋和被一百个男人糟蹋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所有人都把我看成荡妇,那我就真正的做回荡妇又能如何,尽管这么想着,热泪终极还是夺眶而出。

“医生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你做过妓女,身体都被人玩烂了,讲实话我有点接受不了”到了光头家里,他就开门见山地对我说道。

“怎么可以这样。。。”我听到这句话,如五雷轰顶,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主人,主人,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求您收下我吧,你要怎么样都行,求您了!”我跪行到光头跟前,抱住他的大腿,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次我没有作伪,这是我为王姐报仇的唯一机会,我绝对不能放弃,无论要我付出什么代价。

“那你就要比做妓女的时候更加努力地伺候我,而且只能伺候我一人”光头意味深长地说道。

“好,只要主人愿意留下我,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不,奴婢就怎么做”我已经哭起来了,跪在地上,悲怯地乞求着。

“是吗?那我从这里走进,你给我跟在后面爬,明白了么”光头禽兽的本性已经显露无遗。

“好”跟着光头的脚步,我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地跟在后面爬,每爬一步我都五内俱焚,有羞耻更多的还是惧怕无法为王姐报仇,以至于我最后爬在光头脚前,竟然无力站起来。

光头看着我的样子满脸横肉乱抖,笑得像一个嗜血的恶魔“知道这意味什麽吗?知道以後该怎样做吗?”

“奴婢以后就是主人的一条狗,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见还有一丝转机,我激动地全身发抖,说话都带颤音。

“去干活吧。”光头最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就去健身了。

“奴婢谢谢主人。”我此时说不出是感激还是恐惧,内心百感交集,擦了擦眼泪,重新换上一套光头新给我的法式女佣服,熟练地收拾起来。看着那些再次被弄乱的家俱、餐具,我反而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干最累的活都胜过和光头多说一句话。

傍晚,我开始准备晚餐,正在洗黄瓜,忽然看到镜子里映出光头的身影,他穿着一身休闲服,正微笑着看着我的背影。

“主人”感到光头的手在抚摸我的屁股,我纤细的腰顿时有些僵硬了,但没敢躲

避,只是微微扭了扭屁股,继续洗菜。

光头的手很快已经探到我的裙摆里面了,隔着内裤在我的下体摩挲,一股一股的麻痹感强烈地冲击着我的神经,屁股在颤、大腿在颤、浑身都在颤,可是,可是┅┅我无法回避,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洗菜。其实那菜早已洗净了,只是光头没有收手,我也就只好那样继续蹶着肥嫩的屁股供他摸玩。

不知不觉我的内裤被扒下来了,白嫩的臀肉裸露出来,臀部密密麻麻地是坐牢时留下的刑伤,光头却是看的喜不胜收。被仇人这么肆意地羞辱,我的内心在流泪,可身体却不得不委曲求全,甚至在光头手指的示意下,把两腿略微叉开一些,以便他手指的自由活动。

“还真是个做小姐的料啊”光头的手尽情地抚摸着,从我的臀肉上传来电流一样的耻辱,这耻辱也同样电击着我脆弱的内心。

“不、不是┅┅主人┅┅奴婢┅┅不是那样的。”这样侮辱的话语让我感到难堪,我甚至顾不上自己取悦光头的初心,下意识就极力否定。

可话未说完,我就浑身一颤,光头的手指在我下体的阴道上蘸了一下。

“小淫妇,你看这是什麽?”光头的手指举到我眼前,晶莹的淫汁沾满指尖,一条涎丝垂下,一股强烈的骚香味钻进我的鼻子,下体的妇科疾病一直是我难以启齿的痛,现在被光头提起,更令我难堪,羞辱万分。

“既然你这么贱,以後不要再穿内裤了,即便出门也不要穿。”光头继续羞辱着我,嘴角含着令人作呕的淫笑。

“主人┅┅奴婢┅┅是。”我欲言又止,不得不答应这羞辱的规定。

“胸罩也不要再戴了。”

“哦,是的”我低着头,任由光头肆意侮辱着。

我刚把食材下锅,“来,把这件大围裙换上。”光头拿来一件由胸及膝的围裙,命令我脱光衣服,只穿这件围裙。

“唉┅┅”我心里屈辱,却只能服从脱光了衣服,而且是当着光头的面。

穿上围裙的赤裸躯体更是性感,我继续烧菜,光头依然在身后摸弄我的屁股。

“嗯,这根黄瓜是好,比那些都大好多。而且你看这上面的小刺,说明它很

新鲜。”光头随意拿过一根做菜的黄瓜玩味地说道。

我知道光头想要干嘛,微微俯下身子,岔开大腿,屁股在颤抖着,任由光头将带刺的黄瓜低住了我下体的入口,一寸、一寸,慢慢地侵入,“啊!┅┅好痛!”我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

“别急,别急,还有这麽长呢!”光头根本不管我的痛楚和羞耻,把一根表面布满鲜刺的、足有鸡蛋粗的黄瓜硬是插进去了足足30公分,恐怕已经顶进了我的子宫。

我快被这种非人的折磨逼疯了,不由哭泣起来,屈辱的泪再也控制不住。

“哈哈!这真好看。好了,这回你该享受了!千万不要掉出来呦,那样我会

严厉惩罚你的。”光头得意地欣赏着他的杰作。

“这┅┅感谢主人给奴婢吃黄瓜。”为了避免更残酷的羞辱,我违心的说着淫荡耻辱的话,这些话语让我自己都开始觉得自己是否是真的下贱。

“哈哈!哈哈┅┅”光头回客厅去了。

我无奈,阴道里插着根粗大的黄瓜,两腿也不能灵活地走动,还要继续做饭、炒菜,又要夹紧阴道防止黄瓜掉出来,的确令我难堪又难过。

“主人,饭菜好了,请用。”

“哦,好的。”光头坐下慢慢用餐,我垂手站立一旁,随时听候吩咐。

“我开吃了,你也开始吧,自己钻到桌子下面去。”我明白了光头的意图,牙齿恨的直痒痒,为了掩盖自己几乎掩盖不住的恨意,我只得钻进桌下,再一次强迫自己扒开仇人的裤子,把光头恶心的阳具含进嘴里,两只手捧起褐色的肉袋慢慢轻轻地揉搓起来,细嫩的舌头缠绕着他的龟头。

光头惬意地慢慢品味红酒、小菜、香米、精点,下面也传来阵阵趐麻的快感。

很快一股浓稠的精液灌进我的喉咙,我大脑一片空白,这种在仇人胯下的日子到底要持续到何年何月,我怕再下去我会忍不住杀了这个畜生,如果真的找不到光头嫁祸王姐的证据,不如我就一刀杀了他,然后自杀,我心里打定了主意,王姐的仇一定要报。

为了继续取得光头的信任,我在后面的工作中都主动换上性感的法式女佣衣裙,还故意不穿内裤,只穿吊带的黑丝袜,胸罩也没穿,趐胸聚拢,显出迷人的乳沟。我开始敞开心扉的彻底作践自己,只为了完成心底那唯一的执念。

“好了,现在脱光衣服跟我走。”

“奴婢遵命”我尽力地媚笑着,神色如常地脱去了身上的所有衣物。

我跟着光头第一次进了他家的地下室,里面的东西竟然让我没来由地一慌。

地下室的正中摆着一个铁管子焊成的十字架一样的东西,垂直接在一个与地面平行的十字架上,这样两个十字架就可以稳稳地站在地上。十字架围绕着各种大大小小的铁柜,这个房间的角角落落透露着冰冷与阴森让我越看越心惊,但我知道这一刻我不能退缩,我开始离真相越来越近。

光头走过来捉住我的双臂,把我拖到十字架前。被迫背靠着铁杆跪着,两手被大字

打开绑紧在横向的铁杆上。

光头用铁链把我手腕绕三圈固定在铁杆两边,接着,我的两腿呈跪姿的着地,铁链在我的膝盖处绕三圈,然後固定在铁杆根部。在脚踝处又加了一根铁链,往直立铁杆上方的铁环提起,吊起双脚,我只用膝盖支撑着全身重量。紧接着大腿小腿都被绳子狠狠的缠紧在直竖的铁杆上。至此,我再怎麽挣脱也无法改变这姿势,更别说摆脱那一条条手腕粗细的铁链了。

“啊~~不行!太紧了。快放开我”我开始双腿抽筋,周身的剧痛及全身痉挛使我的胸乳颤动起来。从我的脸上、脖子上身上以及颤动的乳房上冒出许多汗珠,流下来。

“你放开我,我不玩了”强烈的疼痛和恐惧终于让我撕破了自己的伪装,开始拼命挣扎。

“别着急,好戏还在后头呢”光头恶狠狠地说着,把一个布满孔眼的钢球塞进我的嘴里勒紧皮带,扣在脑後的铁杠子上。这样,我除了眼珠能转动,全身上下被死死绑在铁十字架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呜~”我绝望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哀鸣,泪水夺眶而出。

五分钟後,我被铁链紧紧捆绑的四肢由痛变麻。压迫的巨痛变为万针穿心的麻痛。我精神开始恍惚:“完了!王姐的仇我怕是报不了了”

突然,一个突如其来的刺激使我骤然惊醒,是光头捉住了我丰满下垂的乳房,用手指揉捻乳头,我忍不住亢奋起来,乳头发红变得硬挺隆出,就在我乳头暴涨得在不住跳动时,光头凶残地用锥子横扎进去,贯穿整个乳头,“啊~啊~”在我一连串惨叫声中拔出锥子,鲜血从乳头两边喷出。光头把一个亮晶晶的金属环穿在我受伤的乳头上,接着右乳房也被锥子贯穿,嵌上金属环。

剧痛引起一阵痉挛,我巨大的乳房颤动起来,血顺着乳环滴到地上。剧痛使我几乎昏过去,以至没有意识到光头的黑手已伸向自己的下阴,直到下体的唇被刺穿的一刹那,我被剧痛击醒,“唔~”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绝望的瞪出,喉咙里发出悲惨的哀鸣。我痛得浑身抖动起来,却又喊不出声来,汗水滴滴嗒嗒流下来。

很快,我下体的左右两片唇瓣被分别穿上金属环,然後光头用手指揉搓我下体最为敏感的豆豆,让我在剧痛中亢奋起来。

敏感的痘痘很快充血、勃起,光头剥开了上面的包皮,露出鲜红的肉芽肉芽,已经膨胀充血,呈半透明状。这是女人最敏感、最娇嫩的部位,光让光头一通蹂躏我已经受不了,痛苦的呻吟着。

光头冷笑一声,把锥子无情地刺进肉芽,又把一个金属环套在上面。由於剧痛肉芽收缩,但是包皮把金属环挡在外面,使肉芽再也无法缩进包皮。一阵猛烈的痉挛之後,我痛得昏死过去。

然而,昏厥是暂时的,我又被痛醒。我看到光头拿着一个手枪似的东西在我眼前晃动,枪头又细又尖。

“这不是枪,是高压焊机。这是猛钛合金焊条,虎头钳都钳不断。”光头拭去我乳房上的血迹,在接口处抹上焊膏。“兹~~”一片烁亮的电弧光,猛烈的灼烫灼烧着我的胸脯,立即扩散到整个头部,紧闭双眼的我感到一片火焰冲进自己整个头腔。

接着下体也像浸入油锅般灼烫,我在剧烈疼痛中昏厥。

一小时後,我被打手用一桶冷水泼醒,又回到无尽的痛苦之中,“唔~”胸部、下阴部散发着让人痛入骨髓尖锐的疼痛。

“畜生,你会有报应的”我的心底急火攻心,我现在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提刀杀了这个畜生,他比自己想象的更加邪恶更加残暴。

“放心,”光头似乎看出我的心事,开始癫狂地发笑“很痛是吧,我马上就会让你从地狱爽到天堂的,从今以后你就乖乖地做我胯下的狗吧”

说着光头拿出一个针筒,不知道用什么粉末加水调和了一下后就吸进针筒向我走了过来。

我明白那是毒品,是我蒙受十年不白之冤的罪魁祸首。

看着光头一步步走向我,我终于怕了,被自己咬破的鲜血淋漓的唇紧张地颤抖着,一字一句说:“你敢扎进来,我就去死!”

可我的威胁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光头手中那冰冷的针头扎进了自己的静脉血管。

很快我就开始感到意识开始模糊,随着注射的完成,我已经感到飘飘欲仙了,但不出一分钟,随着我感到胳膊又麻了一下,一股燥热的感觉迅速遍布了我的全身,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很快让我迷离的意识开始渐渐消散。

“当神仙爽吧”光头狂笑着,也用针管给自己扎了一针,随着一声长长地呻吟,光头双目变得赤红,表情扭曲,笑容癫狂:“你看你多幸福,能做我的母狗,你知道么,十年前有个叫王翠香的母狗,长成那样还想赖着我,我赶都赶不走她,所以我就嫁祸她,让她去蹲监狱,这就是违抗我的下场,哈哈哈”

光头的话让我恢复了一丝理智,心里悲哀地想着,王大姐不过是想多赚点钱补贴家用,她做错了什么,要被这么对待,想着想着,我的意识开始被巨大的虚幻吞没,再次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当我醒来的时候,光头已经把我解下了十字架丢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把这衣服穿上,让主人好好玩玩”光头邪淫地看着我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

“你休想,有种你就杀了我,不然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我因为贩毒入狱十年,我明白毒品的厉害,现在的我万念俱灰,唯一的念头就是蹭着自己现在还清醒杀了光头这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为王姐报仇。

“哦是么,那我们走着瞧”光头不以为意地摊了摊手,并不生气。

看着他那云淡风轻的样子,我恨的牙关咯咯作响,可是我现在浑身没有力气,下体和双乳的疼痛更是让我痛不欲生,不然我一定会去和光头拼命。

时间就在我和光头的沉默中缓缓流逝,很快我开始微微颤抖,身体突然变得忽冷忽热。

我知道完了,是毒瘾,我染上了毒瘾。

我知道毒瘾的厉害,但事到如今,我依旧留有最后的一丝侥幸,也许我的意志可以战胜这股邪恶的欲望,可渐渐的我的身边越来越冷,全身酥麻,仿佛骨头里有无情无尽的虫子在钻来钻去。

“现在想求饶了么,晚了”光头看着我在地上扭动的样子,嘴角开始露出得意的神色,“想要摆脱这无穷无尽的痛苦,就把这个喝了”

光头在地上扔了一个不锈钢铁盆,竟然就这么对着铁盆撒起了尿来,然后又拿出一个针管对着我晃了晃。

“休想”我头痛欲裂,全身瘙痒难耐,可看到那盆金黄色且散发着浓浓骚味的尿液,又不由得干呕了起来。

我努力的不去看光头手里的毒品,但大脑却不听指令似的,不断反抗着我的意志,前一刻我还用尽全力转过头去,下一秒却又不由自主的斜眼偷偷望向那根针管,我知道这是一条堕落的不归路,我想要告诉自己不能就这么屈服,然而心底似乎有个恶魔一般,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耳语着:“反正你已经染上了毒瘾,已经被轮奸了无数次,早就屈服了,又何必卑微的惺惺作态,不就是更脏更贱也许再要更浪一点么,又有什么关系,只是五十步和百步的区别,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就没法回头了!屈服吧!”

“啊啊啊啊啊!”这一次我的情绪崩溃了,我抱头痛哭了起来,把头深深的埋在自己的臂膀里,就那样在光头戏谑的眼光里,赤身裸体的抽泣着,直到我哭干了最后一滴眼泪,身体的抖动却越发剧烈了起来,我突然抬起了头,赤红着双眼,彷佛野兽一般的盯着光头手里的毒品。

光头狞笑着,用他的大脚踩在了我的脸上,再次问道“喝不喝”

伴随着毒瘾的爆发,我的嘴唇逐渐变成了紫黑色,活人的神采逐渐从双眼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死灰般的暗澹,我那紫黑色的嘴角忽然弯起了一个弧度,让人有些诧异的笑了起来,笑的是那样的媚,彷佛我就是夜总会最骚的当家妓女一般。

“我喝、我喝”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有光头手里那只来回晃动的针管,我发了疯似地端起那一大盆尿液就往嘴里灌了起来。

“桀桀,我说话算话”光头看到我自主的喝起了尿液,彷佛完全不担心我只是做做样子一般,就直接将冷冰冰的针头扎进了我的颈动脉,灰白色的液体一点点的被推进了我的血管

里,直到一滴也不剩为止,“孙飞的药还真是好用,一次就让这女人骚成了这样,下次去罪域要多进点货”光头自言自语地呢喃着。

咕噜咕噜咕噜……我如饥似渴的喝着,脸上还带着媚笑,随着毒品的注射,我的眼神再次变得迷离了起来,可光头的话我却一字不落地刻在了心底,我要报复的仇人又多了一个。

“把衣服穿上,过来让我操”光头被眼前的情景也刺激的双目赤红,赤裸的下体像一条巨龙高高仰天而起。

我只好光着身子直接把旗袍穿上,旗袍是藕白色的,无肩无袖式。下摆开到胯骨以上,系扣这一边到了腰以下就没有扣子了。最难办的是胸际的扣子系不上,原来旗袍就是紧身的并不符合我的身材,可现在我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往死里用劲系上了扣子,丝毫不去理会胸部被勒的紧得很难受。

光头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我,我胸部满满把旗袍撑起老高,从凸出来的形状能清晰的看到乳头和乳环,从右侧可以看到腰以下的所有地方,臀部、大腿和小腿,妖艳的美丽中带着残破的凄凉,看的光头如痴如醉。

“这还不够”光头不知道从哪里用遥控放下了一个投屏,光头在一旁的摄影机上一按,投屏上就开始循环播放着我被绑在十字架上穿环的惨状。

光头向着我走来,身高体壮的他挥起一对粗壮的胳膊,就将猝不及防的我翻了过去,高高撅起屁股趴在地上,粗暴的光头没有任何前戏,撩起我的旗袍下摆就将那根硕大的阳具一刺到底,捅进了我的下体。

“啊”我被力大无穷的光头按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身后这个粗鲁的禽兽侵犯自己的身体。

“萧然,萧然,是你么,你弄得我好舒服,我。。。我”从未受过如此刺激的我在的毒品的影响下,把光头当成了心爱的萧然竟这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剧烈的痉挛着,下体里一股股热流在光头打桩机般的的狂轰滥炸下不断兹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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