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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12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1750 ℃

而屏幕上正播放着光头最后那声狂妄的呐喊,“你看你多幸福,能做我的母狗,你知道么,十年前有个叫王翠香的母狗,长成那样还想赖着我,我赶都赶不走她,所以我就嫁祸她,让她去蹲监狱,这就是违抗我的下场,哈哈哈”

“我也想知道违抗你的下场”光头粗鲁的强暴让我提前从毒瘾中解脱了出来,看着他发泄完兽欲,仍瘫痪在地上一抽抽发毒瘾的样子,我用他给我穿环时的焊枪打晕了他,抱起他放在一边的摄影机就逃离了这个魔窟。

我就这么赤着脚,穿着暴露的旗袍在大街上狂奔,夜幕的路灯下,我丰满的乳房在胸前一颤一颤,胀得扣子都扣不上。

几乎所有的路人都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我。还有人故意到前面来看,也有向同伴指指点点的露出轻蔑的眼光。

四面八方的污蔑和嘲笑没有让我的脚步有丝毫停滞,夜风使我的旗袍下摆分开更大,有一边的屁股几乎要完全暴露出来,下体已经湿到自己都无法接受的程度,每走一步就有体液和光头的精液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拼尽最后的力气,我拦到一辆的士,“去重刑犯监狱”

高春梅做梦都不会想到,在炼狱里煎熬了十年的我会在某个深夜自己敲开了监狱的大门,在看到她熟悉的身影时,我强抬起沉重的眼皮,把那台用自己生命抢来的摄影机交到了她的手上,努力地吐出了最后几个字,“帮。。王。。姐。。平。。反”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监狱的病房里,黑姑精瘦的身影正倚靠着床头柜陪着我。

“想不到我们还会再见”黑姑把一个枕头靠在我的后背扶我坐了起来。“是啊”我发自内心的笑了,对我而言有什么比能见到老朋友更开心的呢。

“光头被抓了么,王姐。。。王姐的。。。案子。。。”我想了许久,还是紧张地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你自己看电视吧”黑姑说着打开了监狱病房的电视,“现在这里都有电视啦,比我们那时候强多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地和人说话了,当然在外面的世界也没有人能够让我真正的放松。

“现在插播一条新闻,H市缉毒部门最近破获一起有着十余年历史的贩毒、吸毒案件,令人瞩目的是在警方通报中还透露此案件牵扯到一桩十年前的冤假错案,现相关材料已经提交最高法院审理,至于结果如何让我们拭目以待。

另外据本台记者了解到,本桩大案的破获来源于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热心市民的揭发举报,让我们一起向这位无名英雄致敬,愿我市的明天不再有毒品”

电视台机械的声音传到我的耳里却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黑姑,你看,你看,王姐可以平反了,可以平反了”我像个孩子般激动地搂过黑姑的肩膀,欢呼雀跃道。

“是啊,翠香她可以安息了”黑姑看着我,眼里有欣慰,而更多的是敬佩。

她看完了那个摄影机里的视频,知道了一切,“莲儿,这么做值得么”

“值啊”我错愕地看着黑姑,马上意识到她在惋惜什么,无所谓地笑笑,“不就是身上多两件首饰么,还是免费的,不亏”

“你怎么还没出狱,上次揭发文狱长你也有份的,怎么高狱长没给你减刑么”怕黑姑继续难过,我干脆转移了话题,“是我自己不想出去的,这里单纯比外面好多了”黑姑坦然地笑了笑,回答的很真诚。

“嗯,你说的对”回想着出狱后遭遇的一切,我重重点了点头,打心眼里为黑姑的决定感到高兴。

气氛开始逐渐沉闷,我刚想问出另一个我自出狱后就挂在心口的问题。

电视机里则开始播放起下一条新闻,“新生代实力歌手萧然将于下月中旬携带中央音乐节获奖作品《涅槃》空降H市重刑犯监狱,为那里的特殊人群带来一场前所未有的涅槃之旅”看着屏幕里那个熟悉的面庞,我的眼里重回了少女的神采,我想要下床去摸一摸那张魂牵梦绕的俊脸,哪怕是隔着屏幕也好。

可是突然我开始痛苦的颤抖,全身的骨头彷彿要被拆散似的,又酸、又痒、又疼!额头上不断的渗出冰凉的汗水,五孔也无法控制的一直流出液体。

“你怎了”黑姑看着我的样子,板过我的肩膀惊恐的问道,“你吸毒了,我现在就去找高狱长安排你戒毒”

“别。。。”我已经无法连贯的说出话来,“戒。。。毒。。。我就。。。自。。杀。。。孙。。。飞。。。报仇”

在服刑时,我曾有段时间和黑姑无话不谈,黑姑很快就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你找到陷害你的那个孙飞了?”

见我点头,黑姑最后望了我一眼,退出了只有我一人的病房,并反锁了大门。

可怕毒瘾几乎让我接近发狂,我在窄小的病房内不停用手捶打墙壁,汗水很快湿了全身的衣裳,也弄伤了手背上的关节。

当十五至二十分钟后,瘾潮慢慢的退去前,我慢慢的恢复了理智。接近虚脱的我,无力的倒塌在病床上,微弱的气息,让我知觉自己还是活着,看着电视屏幕里萧然拿着吉他唱歌的样子,我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个月,找到孙飞,看完演唱会,然后再去死。

恢复的清醒的我马上找到了黑姑和高狱长辞行,我来时的那件旗袍肯定不能穿了,因为天气已经入秋了,高狱长就给我找了一套监狱自己缝制的粉色长袖棉制睡衣套装,我拒绝了她给我的内衣裤,只问她借了些许现金和监狱特有的针孔摄像头,就这么裸着身体穿上睡衣,强忍着身体强烈的不适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我拦了一辆的士,想也不想地就脱口而出,“去罪域”

“是新开的那家会所么”的士司机看了我一眼,眼里充满了好奇但也没多问,见我点了点头,就一脚油门驾驶着车子绝尘而去。“莲儿,你可一定要平安回来,我们一起去看萧然的演唱会”黑姑意驻足在监狱的警戒线边上,望着我远去的方向迟迟不肯离去。

罪域是座十几层高的庞大娱乐会所规模甚至超过了曾经的视点,因为是下午,会所的人很少,当我穿着睡衣进去之后看见几个服务生正在懒散的聊天,见到年轻消瘦的我都是眼前一亮,连忙迎了过来。

“我来找孙飞”我眉头微蹙,轻声地说道,我最先需要确认的是光头嘴里的孙飞是不是那个害我入狱十年的阿飞。

一听到是找孙飞,那几个服务生的眼光顿时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其中一个人说道:“孙飞是高级主管我们见不到,我们最多带你见我们的部门经理”

我点点头没说话跟着服务生进了部门经理的办公室,见到了经理。

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蒋经理,这人要找孙主管”

“哦”蒋经理停下了手里的活,瞅了瞅我,走到边上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朝我摆摆手示意我也坐过去,而服务生则很懂事地退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我犹豫了一下,低着头也坐在了他的旁边,到了这个地步,我开始无所畏惧,世间事除却生死皆小事,我现在连死都不怕了,还能怕什么呢。

“孙飞是公关部高级主管,只有我们会所的公关小姐才能见到他”蒋经理给我倒了一杯茶,语气很温和。

“那我就应聘公关小姐”我面无表情地回答蒋经理。

“答应的这么快,你也不问问公关是干什么的”蒋经理有些奇怪的打量着我,在这种地方当经理形形色色的女人什么样的他没见过,但今天他在我身上感到了反常。

“你们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的回答让蒋经理感觉正在对话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活人,而更像是一台。。。机器。

“退一步讲我们这里的公关小姐也不是谁相当就能当的,那个。。。”蒋经理有些犹豫不定地对我说道。

“我明白”我很自觉地站了起来,睡衣的上衣很宽松,我一把就将衣服脱了下来,丰满的乳房自然露了出来,乳房上嫣红的乳头上还戴着两个银色的小环泛着精光。

我象征性用双手挡住胸口,明知故问地说道:“行了吗?”

经理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将我的双手挪开,让我的胸乳完全暴露了出来。

随后他的目光毫不遮掩的打量着,当看到胸口的纹身和乳头上的银环时,原本正经的眼神一下子变得轻佻,“原来是干老本行的啊,怪不得这么上道,还穿了乳环,还挺会玩啊”蒋经理装模作样地笑了笑,他轻轻地拉扯着我的乳环,忽上忽下的扯动让我不由自主地感觉身体又开始发热了,我能感觉我的下体开始又有东西流下来了,“既然都老伙计了,把裤子也脱了吧”

看着经理色眯眯的模样,我低垂的眼睑中厌恶的神色一闪而过,但我还是强忍住心中的恶心低着头将裤子也脱了下来,修长均匀的双腿让蒋经理看得很着迷。

我没穿内裤就这么赤裸裸地站在蒋经理面前,不遮也不挡,下体的阴环随着我的动作一闪一闪的,煞是好看。

“不错,身材不错,就是不知道活怎么样”蒋经理的笑容越来越轻佻,配上他的金丝眼镜真的应了人面兽心这个古语。

当我再次坐在蒋经理的旁边,他的手已经不客气的搂住我的肩膀,让我整个人靠在他身上,经理的手直接不客气的直接摸上了我的胸部玩弄起我的乳环,这让我有些急促,咬着嘴唇低着头不吭一声。虽然我已经豁出去了,却依旧不想主动委身于这样的人渣。

蒋经理的手肆意左右来回地揉捏着我的乳房,带动着乳环也剧烈摇动,见我没有反抗於是更加得寸进尺,另外一只手已经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了起来。

这种赤身裸体的羞辱感,再加上被经理抚摸的刺激,让我的身体渐渐火热,我早已不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了,被多次强暴轮奸的我被蒋经理这么一挑逗,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反应。

“不错,你这个反应不错,表情也很到位,就是不够主动。客人来是要放松的,你不能像木头人一样什么也不做,你也可以摸客人,明白了?”蒋经理淫笑着向我按时。

我仍是面无表情地微微点点头,但还是伸手在蒋经理的身上轻轻的摸了起来。

忽然,蒋经理的手顺着大腿伸了进去,开始摸起了我的下体。

“别光我摸你啊,到底是谁伺候谁啊”蒋经理看我一脸面无表情的淡然模样,直接抓着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裤裆上,紧接着不客气的分开我的腿,在我的阴部摩擦了起来。

“你在这样板着死人脸的话,你就回去吧,视点也算是个场面地方了,你在那儿就是这么接客的”蒋经理被我弄得有点不高兴,脸也冷了下来。

听到这话,我的心里猛地一紧,不能这样无功而返,我的时间不多了,既然这姓孙的想看自己发骚,那就骚给他看好了。

随着经理将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部了,我猛地一下子高亢的哼了一声,。

“不错,这反应才对嘛。”蒋经理满意的说道,手指快速的抽插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我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亮。

边叫着,我边趴在了沙发上,两条腿主动分开,让蒋经理的手指可以轻松自如的抽插我的下体。

这个时候经理已经把下体露了出来,抱着我趴倒在他的腿上,肮脏腥臭的阳具近在咫尺,不用等蒋经理说开口,我已经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这让经理很满意,也有些惊讶,没想到我原来这么主动、这么骚。

蒋经理一只手抓着我的腿高高的抬了起来,一只手继续抠着我的下体。我含着他的阳具卖力地吞吐着,“嗯……要……要到了~~要到了~~嗯啊……嗯啊……”

我将孙静阳具含在嘴里,违心的浪叫起来。

蒋经理随之加快了抽插我下体的速度,我则更加卖力地“咿咿呀呀”的呻吟着,没过多久,身体的本能让我开始颤抖了起来。蒋经理缓缓地将手指抽出来,我的下面已经泥泞一片,湿润不堪。

没过多久,蒋经理忽然按住了我的脑袋,紧接着精液已经射了进来。

“咳咳~~”我被精液呛到,咳嗽着坐起来,蒋经理拿出纸巾给我,我将精液吐出来擦了擦嘴,这个猥琐的男人已经满意地整理好了裤子。

“嗯,你的身材和口活还是不错的,就是脸蛋和皮肤差了点,不太符合我们这儿公关的要求,你今晚先来我们大厅跳舞吧,不用多少舞蹈功底,跟着领舞扭就行了”蒋经理人模狗样地跟我打着官腔,说后又怕我反悔,忙又补了句“跳舞也是有机会见到孙主管的”

“好”我穿好睡衣再次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仿佛刚才那个主动给男人口交肆意作践的人不是我一样。

“对了,你身上那个纹身有问题”蒋经理突然想到了什么拦住了我,“在我们罪域你不能再用着上家的名号了”

“那要在我身上再纹一个罪域的号码牌么”我说话的语气很淡,仿佛纹身就像菜市场给猪敲合格印一样简单。

“那倒不用都什么年代了,那套早就过时了,你纹个别的什么图案把那些字盖住就行了”蒋经理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对我说道,“跟我来吧,我们会所刚好有个不错的纹身师”

我跟着蒋经理到了一个三面密封的小房间,里面只有一面墙、一扇门和一座类似牙齿患者专用的坐椅。

一个稀疏白髮的老头子,正提着工具箱给一个女孩的肚脐眼上弄着什么,没五分钟,老头就长舒了一口气说声“好了”

女孩从椅子上直起了身子,对着老头道了谢就自顾自离开了,她的身材很好,小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一颗黑闪闪的宝石镶嵌在了她的肚脐正中,妩媚迷人。

看着女孩的样子,我若有所思,心里瞬间有了主意。

“姑娘,你要往哪纹啊”老头苍老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

我也没说话,只是脱了衣服,赤裸着上身就躺到了椅子上,“我想请您把我胸口的纹身遮盖住”

“哦”老头没看完,而是专心致志地瞅着我胸口那难堪的纹身,继续问道,“你要纹什么图案”

“您看着纹吧”我见老头只是一心一意地盯着那个纹身,甚至没有偷看过我赤裸的乳房一眼,不由地心生敬意。

“好”那个老头子点了点头,慢慢靠近,他打开工具箱,拿出一堆刺青入墨的工具。

不同于上次的纹身,这次我不再挣扎,不再哭闹,全身放松躺在座椅上,两眼望着天花板,犹如听天由命,任由纹身师傅在自己身上工作,就像这身体不是自己的。

老头细致地为我消毒后就拿出了一张转印纸,上面画有纹身的图样,老头把纸贴在我的胸口印下图桉,然后就拿起了刺针工具。

蒋经理拿了一条毛巾卷起来,递到我唇边。

我双眸凝视着他,凄然一笑,谢绝了他的好意,也许最坏的坏人心底仍会保留着一丝与生俱来的善良吧。

“那我走了”蒋经理叹了口气,对着老头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这也恰恰中了我的下怀。

老头开动了工具,针头刺向我柔嫩而又敏感的几乎。我身子一震,双眼睁大,不由自咬紧了嘴唇。

不知过了多久,当机器停下来,我松了口气,忍住痛慢慢坐起身,一面喘着气,一面望向自己的胸口,那儿的视点纹身彻底不见了,不算很白的肌肤上现在凸显着的是七彩艺妓纹身,画面栩栩如生,上面的艺伎神态哀怜惹人心疼,倒是和我很配。

“谢谢师傅”我真诚的向老头道谢。

“哎,姑娘,你年纪轻轻的何必把自己弄成这样呢”顺着老头的目光看去,我的下体不知道何时又变得一塌糊涂,大量的体液打湿了睡裤甚至还滴落地上,成了一滩水渍。

“我本来就是这德行,没救了”看着自己不人不鬼的样子,我又一次脸上露出自嘲的冷笑,但一双眼眸却是流着两行清泪,“老师傅,在拜托你一件事,麻烦你把这个纹进我的肚脐里,就像前面那个女生一样”我已经死灰般的心底荡过一丝涟漪却又很快消散,我拿出了离开监狱时问高狱长借的针孔摄像头对着老头说道,摄像机很小,正如一颗漆黑的宝石。

罪域会所的无齿永远盛夏时酷寒,冬季里却是火热。声音嘈杂的迪厅里数百名男男女女疯狂涌动着,发泄着多余的精力。

灯光突然熄灭,无法抑止的激情在黑暗中迅速膨胀,人群的尖叫声压倒了音乐,几乎挤碎了每一块玻璃。

一束灯光亮起,由下方穿过悬空的玻璃舞台,映出三双银色的高跟鞋。那鞋只有一层薄底,鞋根的高度超过了十厘米,柔软的女足踏在上面,就象摆在水晶架上的展览品。精致的银链从脚面交叉而过,在腿踝上方挽成一只花状银饰。

台下的欢呼声震耳欲聋,灯光渐次延伸,当灯光延伸到大腿尽头,欢呼声顿时达到顶峰。三名舞者浑圆丰腴的臀部只有两对细若手指的黑色吊袜带包裹,腰围的蕾丝绷成优美弧

形,似乎要被丰满的肉体撑破。

她们统一穿着与吊带袜同一款式的黑丝内裤,强烈的灯光从腿间射入,薄如蝉翼的丝裤几乎变得透明,不仅阴户的轮廓,在灯光下清晰得无可隐藏,连下体的深浅都依稀可辨。

另一束灯光从空中划破黑暗,落在悬空的舞台上,映照出其中一名舞者的体形。那舞者上身束着一条同样质底的黑色乳纱,乳纱只有手掌宽,两侧露出乳房柔腻的圆弧,令人瞩目的是舞者的胸口还纹着一副精美绝伦的艺伎纹身,艺伎的身躯隐没在薄薄的乳纱亦真亦幻,仿佛与舞者已经融为了一体。

她的乳房很大,微微有些下垂,奇怪的是乳头却又圆又鼓上面仿佛还有什么圆形环状物,硬硬翘在乳纱下面。

舞台通体透明,边缘齐膝高的圆头栏杆上串着两排钢链,正中是一根不锈钢管,整个舞台就由这根钢管吊在大厅中央。三名舞者站在上面,就象是停在空中,从任何一个角度都能清楚看到她们的身体。

但遗憾的是,三名舞者脸上都带着一个猫女郎的面具,除了那张殷红的小嘴,再无法一睹芳容。

领舞的女子定了定神,左手扶着钢管,轻轻扬起腿。无数道目光同时落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看着她窄紧的丝裤在股间滑动的细微颤动。

众目睽睽之下,领舞用右手挽住脚踝,将修长的美腿一直扳过头顶,脚尖顶住钢管。穿着高跟鞋的左脚几乎竖立起来,左腿挺得笔直,纹丝不动。原本藏在股间的裤底完全翻出,细细横在两条大腿结合的部位,场面说不出的萎靡动人。

令人燥热的音乐再度响起,人群在她身下疯狂地扭动身体,整个舞厅被呐喊和斑驳的光影分割成无数小块,没有人能看清彼此,甚至连自己都无法看清。黑暗成为最好的保护,每个人都毫无忌惮的释放着内心的压抑,不必担心别人会看到——除了空中的舞者。

我的脸庞遮掩在猫女面具下,我没有领舞那女子如此潇洒写意的舞蹈功底,我的动作生硬而且拘禁,只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身体,几乎作不出劈腿之类的动作。

台下不断响起口哨,催促我们三个舞者跳得再激情一些。忽然一股燥热感从我体内升起,我心中暗暗发颤,我的毒瘾要发作了。那股燥热感并没不会随着时间的推延而淡去,反而象失控的火焰一样迅速烧遍全身。每个细胞似乎都充满了多余的精力,要在肢体的运动中发泄出来。

我眼前的一切变得迷离,心跳声仿佛是从耳膜中传来,伴着激越的鼓点越来越急。我开始不受控制地走到了队伍的领舞位置抱住了舞台中央的钢管,拼命甩动长发,腰臀以近乎疯狂的节奏来回摆摆动,一条不知何时松开的吊袜带在丰腻的臀肉上甩来甩去,就象一条淫荡的鞭子。

令人发狂的燥热继续向我袭来,我开始彻底失去了思维,无法抑制地摆动头部,疯狂

地发泄体内冲动的激情,曲线玲珑的身体更是作出种种淫靡的艳态,引得全场欢声雷动。

我不知疲倦地摇摆着头部,乌亮的长发流瀑般飞起,那双嵌在猫女郎面具下的眼眸一片迷蒙。我象一只发情的雌兽一样伏在玻璃上,妖艳地摆动臀部。

我身上沾满汗珠,半裸的玉体沉陷出小麦色的异域风情,宛如敦煌飞天的舞姬,然而我的动作却比一条寻求交配的母狗更淫荡。

毒瘾很快发作到了高潮,我站起身来,两手握住钢管,身体倾斜,穿着高跟鞋的两脚紧紧并在一起,用腿根夹紧钢管,不顾一切地在上面磨擦起来。

观众们的情绪被我大胆的动作挑逗至顶点,男人们开始着了魔一样狂叫。

我柔颈后仰,鲜红的小嘴圆圆张开,一边摇头,一边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喘。经过刚才激烈的动作,那条打着活结的乳纱松开少许,胸口的艺伎纹身如同活了一般随着我的舞动而上下翻飞,白嫩的乳房圆鼓鼓挺出半截,几乎能看到乳尖上那明晃晃的乳环。

腰间带着蕾丝花边的吊袜带,束在纤柔的腰肢上,下面的吊带只剩下左侧两条还与丝袜相连。黑色的蕾丝内裤顺着小腹的狭线,渐渐变细,裤底已经被体液湿透,与钢管磨擦时发出黏黏的水声。

台下的观众陷入疯狂,舞台边上的其余两个舞者都看呆了,干脆退下了舞台,留下我一人在台上丑态百出。

音乐声突然一变,所有的配乐都消失了,只剩下节奏感极强的鼓点,象在人心底敲击一样,急速响起。

已经失去理智的我松开钢管,随着狂乱的节奏朝舞台边缘爬去。爬动时,钢柱的圆头从我的乳沟划过,勾住了乳纱。我喘息着挺起上身,已经松开的乳纱向下一滑,两只雪嫩的乳房立刻跳了出来,乳环弹在圆柱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声。

台下的观众都张大嘴,看着我乳头上不住颤动着的乳环。谁也没想到这里的艳舞会

这样大胆刺激,舞女竟然露出两点,当场表演发情的淫态。

“这个跳舞的女人是谁,这么浪”难得来舞池巡视的孙飞一眼就看到了我,对着手下人勾了勾手说道,“既然她这么喜欢玩钢管,丢根短点的上去,让她玩个够”

我对众人的目光浑然不觉,捡起不知道哪个人丢上台的一根手臂粗细长短的钢棍,又摇头摆臀地爬回了玻璃舞台中间,这一次我是趴在舞台上,背着双手举着那根短钢管对准了臀部。

鼓点不知何时已经停住,全场寂无声息,上百名观众仰起头,呆呆看着玻璃舞台上的我。

我举着钢管象发情的母猪一样高高翘起臀部,然后用颤抖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将那条已经湿透的蕾丝内裤剥到膝盖上,一个满是狰狞伤痕的臀部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有人相信这是一个妙龄少女的屁股。

我脚背绷紧,贴着玻璃地板,然后拱起腰肢,屁股向后一荡,“噼叽”的一声,我的臀部开始顺着光亮的不锈钢管上下滑动。

我的乳纱掉在胸下,穿了乳环的胸部被压得扁扁的,在一层透明的玻璃上滚来滚去,丑态百出。

已经午夜时分,却没有一个客人愿意离开。无论男女,每个人都仰着头,用震惊、讶异、痴迷、激动的目光,望着悬空的玻璃舞台。

我双乳裸露,内裤褪到膝下,光着屁股,在大庭广众之下用一根手臂粗细的钢管在自己我的屁股中穿梭。我甚至还不时拉开了下体的唇瓣,将自己最隐秘的私处贴在金属管壁上来回拖动。体液越流越多,甚至发出只有交合时才有的叽声。

那些体液顺着钢管流到玻璃板上,汇成一片亮晶晶的水洼。当钢管再一次掠过,我终于娇颤着叫喊出来,脸上的面具应声掉落,我无力的松开腰肢,挺翘的臀部也终于离开了钢管,朝天仰起。

这夜,我在当众自渎中高潮的淫靡景像,就这么永远地留在了每一个罪域客人心中。

“赵莲儿,十年了,我们又见面了,你的变化可真是让我惊讶啊”等人群散去,孙飞让人把我带到了他的办公室。

“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当真的见到这个我咬牙切齿恨了十年的男人,我的心反而平静了。

“光头的事我都知道了,什么热心市民举报,你瞒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孙飞”孙飞的脸比十年前更加阴郁,目光浑浊却满含杀气,“你来罪域是冲我来的吧”孙飞用手死死捏着我的下巴,目录不屑,“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比街上站街的下三滥妓女还要贱三分,你凭什么敢来找我麻烦”

我不再说话,我知道自己彻底完了,绝望地闭上眼,“杀了我吧,我不想再和畜生说一句话,脏”

“想死,哪那么容易啊,这样吧我们也算一夜夫妻百日恩了,我给你指条明路”孙飞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我说道,“你帮我去金三角送点东西,我就给你一条活路,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干这活了,这次机灵点,别再被抓了”孙飞的话像一把尖刀,将我的心肝脾肺肾剐的稀碎。

“你不怕我中途跑了”我睁开眼盯着孙飞问出了最后的话,我的眼里除了无穷的愤恨,还有诅咒,那种让他不得好死的诅咒。

“跑,你能跑去哪,放心那些货你自己是拿不到的,就算去报警,也没人可以证明货是我的,你有前科还不是得继续回去蹲你的大牢,自己想想清楚吧”孙飞用皮鞋底踢着我的脸,就像在踢什么垃圾。

“你们几个给这母狗洗洗屁股”孙飞退回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将自己埋进了办公室的豪华沙发里。

两个大汉一人一边,抓住我的双腿就把我倒着拎了起来,一个银白色的肛门扩张器被粗暴地插进了我的臀部,将我的肛门撑得大大的,一大瓶不知道什么的液体,正通过细细的塑料管子一滴一滴地进入我的直肠。

在毒瘾和腹痛的双重折磨下,我不断的呻吟声在办公室里回荡着,而孙飞却在一边抽着雪茄一边欣赏着我被灌肠的“美景”。

很快我的小腹开始绞痛难忍,我拼尽全力想收紧肛门,但根本抵不住肚子里的强大压力。

“畜生,你们这些畜生都不得好死”我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出丑,但除了嘶吼和咒骂,我再也无能抵抗孙飞的暴行。

一股液体喷涌而出,我羞忿交加,无力地摇着脑袋,长发乱舞。

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传进我的耳鼓,一股夹杂着肥皂味的臭气扑鼻而来。足足五分钟,我肚子里的东西才全部排泄完。

我已经被折磨的几乎麻木,孙飞的一个手下却把一盆黄汤放在我的面前:“你给我好好记住自己当众拉屎的丑样,呸,真下贱”我没有力气在与他争辩,只有闭上眼睛,任他随意侮辱。

这样的灌肠一连进行了四五次,当最后一次灌肠结束,我全身瘫软的被丢在地上,后庭不停地开合着,忍耐着那上涌的恶心与便意。虽然身体内的水份几乎已全被榨干了,但是便意却依然无法遏止,好像是腹泻一样,周期性的袭击而来,却是什么也拉不出来,只有偶尔流的肠道分泌的粘稠液体,让我想晕又根本无法晕过去。

“好了兄弟们干正事了”孙飞谈了谈雪茄上的灰,站起了身子开始不时地揉捏起自己的手腕。

我被他的手下平躺着绑在两条拼起来的长凳上,两脚大开,露出了湿泞不堪的下体。

孙飞亲自把用油纸包成小包的毒品塞进我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纸包塞进我的下体,然后用手死命的往里推进。

最后他甚至整条胳膊都插进了我的身体里,我痛苦得全身不停抽搐,嘴里忍不住地惨叫。 当我的子宫和下体都被塞得结结实实,我的肚子甚至都微微地挺了起来。可惨剧并没有

结束。

孙飞又搬出一箱毒品,他将毒品包成长条的小包,用细绳牢牢扎死,然后把几十个小

用结实的线绳连成一串。准备好后,他用细竹棍将小包一个个捅进了我的后庭。

这种装法无异于酷刑,我拚命扭动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我拼死忍住不发出声音向这些畜生求饶,直到被折磨得直呕酸水,两眼翻白。

孙飞见实在塞不进去了,才罢了手。我的肚子凸得像个皮球,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呻吟,看上去真像一个马上要生产的孕妇。

当孙飞让人将我放开,我踩在地面的双腿只能不由自主地岔开,下体大敞著,大得可以塞进拳头,肛门则被不知什麽东西割出了道道血痕。

“我可以走了么,去金三角给你们运毒”我扫视着办公室里的每个人,目光坦然,无悲无喜。

“我的人会送你去的,你乖乖听话就行了”孙飞忽然拍了拍脑门故作惊讶道,“差点忘了,你这么配合,甜头还是要给你点的,看你憋的也挺难受吧”

看着孙飞拿着针筒走向我,我唇角痉挛着,眼神空洞地望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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