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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心简爱,3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2870 ℃

“跳舞很辛苦么。。。可豆豆看到电视里那些跳舞大姐姐都可漂亮了,豆豆也想变得像他们那样”小小的人儿回答的语气却很坚定。

跳舞能不能变得漂亮董晓雨不清楚,但在十五年前董晓雨硬是从一个毫无舞蹈功底的菜鸟努力成为了少管所舞蹈队的领舞从而获得了两年的减刑,其中流了多少泪,吃了多少苦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少管所的舞蹈队可没有那些专业的舞蹈衣,就连最基本的舞鞋都是在队员正式表演前几天才能使用的奢侈品。

为了队员能够更好的锻炼柔韧性,少管所规定所有舞蹈队成员无论男女都只能穿着上衣和内裤,赤脚进入舞蹈室训练。

当董晓雨第一次来到舞蹈室看到里面除了女犯还有几个只穿着内裤的男犯人时,顿时就羞红了脸,几乎是硬着头皮,紧咬着下唇一步步挪进舞蹈室的。

舞蹈队的指导狱警是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长得很清秀,犯人们都爱亲切地叫他王狱警。王狱警是专业的舞蹈专业毕业,因此他对舞蹈队的专业能力非常看重。

在练习最基本的劈叉时,董晓雨可能是全队韧性最差的一名队员,她趴在地上,双腿只叉开了120度就再也劈不下去了,当然这和她在异性面前仅穿着内裤有些放不开也有关系。

可王狱警可不管这些,他压了压董晓雨的屁股,让她的胯更紧的贴在地上,然后便用一只脚踩住董晓雨的屁股,两只手抓住董晓雨的右腿往上搬当。

才搬了没几下,趴在地上的董晓雨便开始挣扎了,两条裸露着的白晰大腿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这有点惹恼了王狱警,他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董晓雨大腿的根部,发现肌肉与韧带都绷得非常紧,踩住董晓雨屁股的脚不由地再次加大了力度。

第一次被异性触摸到自己的私密部位,董晓雨的身体产生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受,她牙齿轻咬朱唇强忍着,却仍觉得下体不受控制地翻涌出一股湿热热的液体。

王狱警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铁青着脸继续给董晓雨压腰.抓起少女的双手就往脚的方向压去,直到少女的手能抓住双脚的脚腕,这时,董晓雨的身体已基本呈向后对折状,只是腰与屁股之间还有着很大的间隙。

王狱警并未就此放过董晓雨,他双手撑在少女的腰上开始用力往下压,每压一次,董晓雨的腰就贴在屁股上一次,董晓雨也几乎就呻吟一声,汗水早已浸湿了她的头发,但王狱警却越压越重,嘴里还不停的骂着“这么差的功底,是怎么混进舞蹈队的”  

之后的每次训练,王狱警都不遗余力地一点点突破着董晓雨极限,劈叉、下腰、开胯,那种折骨抽经的剧痛常常使董晓雨的小脸因为疼痛而完全扭曲,可董晓雨很少叫疼,她更多的是仰着头咬紧牙关,全身青筋暴起,任由零乱的发丝被冷汗粘在额头。

董晓雨对舞蹈刻苦吓得别的学员的心都不停的颤抖,他们甚至都忘了偷瞄少女那白皙的皮肤和姣好的身材,只是对这个看似娇弱的人儿有了由衷的敬佩。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董晓雨就可以轻松完成200度的劈叉,下腰时更是可以将腰完全紧贴屁股,那腰间极度撕开的韧带和肌肉形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很快舞蹈队就接到了上级下达的表演任务,这也是董晓雨第一次穿上了芭蕾舞鞋。那是一双绝美的芭蕾硬鞋,有着淡粉色的漂亮绸缎,那是少管所舞蹈队领舞的标志,可这双鞋却并不符合董晓雨的脚码,而且整整小了两号。

“努力了这么久,我不能现在放弃,董晓雨加油”董晓雨心中暗自鼓着气,忍着痛硬将自己的脚套进了那双好看的芭蕾舞鞋中。

足尖着地,偏小的芭蕾舞鞋让少女的足趾顿时痛彻心扉,就像是踩在刀尖上般痛!

“嘶”董晓雨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根本站立不稳,每走一步都痛得少女浑身发颤。

可董晓雨依然没有放弃,她推开了队员们的搀扶,一步一步踮起脚尖走向领舞的位置。脚上的痛,仿佛让她的神经开始麻木,纤细的双腿止不住地抽搐。

没有人知道董晓雨是怎么坚持下去的,大家只知道舞蹈仅仅跳到一半,董晓雨的舞鞋鞋尖处已经慢慢晕出了点点嫣红,宛若一朵盛开的红莲,惹人生怜。

第九章

“阿姨,你怎么了”见董晓雨双目无神地愣愣发呆,豆豆有些慌乱地举起小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阿姨,你别吓我,豆豆不学舞蹈了”

“说什么呢,既然下了决定,那就要大胆去尝试,阿姨支持你”董晓雨看着豆豆,说的很郑重。

也许是愿望得到了满足,回家的路上豆豆兴奋地像个小百灵鸟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

“阿姨,你看那是新建的北疆大酒店,是不是很豪华呀”豆豆指着街边一幢拔地而起的摩天巨楼兴奋地说道。

“等以后我们豆豆考上了大学,阿姨和爸爸就带着豆豆去那里吃饭好不好”董晓雨应和着。

“不要,那里吃饭一定很贵,豆豆还是喜欢吃阿姨做的饭”豆豆嘟了嘟嘴,一副不稀罕的模样,“阿姨做的饭菜豆豆以前都没吃到过,阿姨你不是北疆人吧”

“嗯,阿姨出生在南方,怎么了”董晓雨心里咯噔的一下,有些心虚的看向豆豆。

“那阿姨你是怎么来到北疆的啊,你喜欢北疆么”豆豆好奇地问道。

来北疆自然不是董晓雨自己的意愿,在董晓雨18岁生日刚过那天,少管所的李狱警就把少女单独传唤到了办公室。

“董晓雨,现在你已经成年了,监狱高层决定把你转到北疆监狱继续服刑,你做个心理准备吧”毕竟相处了三年,李狱警多少对这个聪明坚强的女孩有了些好感,但对于高层的决定他无能为力。

“李警官,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么”三年的少管所生涯让董晓雨成熟了很多,她已经不再向年少时那般骄傲跋扈,现在的她没说一个字都会思前想后,小心翼翼。

“没有”李警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押送你的车子稍后就到” 

“那。。。好吧”董晓雨深吸了一口气,俯身弯腰,对着李警官深深鞠了一躬,“感谢您三年来的照顾”

北疆监狱是W国专门关押十年刑期以上重刑犯的监狱,因为都是关着十恶不赦的重犯,因此守卫力量和管理制度也比一般的监狱要森严得多。

由依维柯改装的黑色囚车如期而至,车厢里的座位都拆除了,车厢顶与地板上安装了不少固定装置用来铐住犯人。刚上车董晓雨的双手就被铐在了车厢的顶上,双腿则被铁链系住。

“看什么看,给老子蹲好”负责押送的应该是两个北疆警察,他们五官粗犷,眼睛浑浊如恶狼一般凶狠,身上的制服只是松松垮垮地扭上了最下面两粒纽扣,满是体毛的胸肌起伏剧烈,令人不寒而栗。

因为双手背拷,董晓雨只能半蹲着,这个姿势非常地累,只蹲了一会儿,董晓雨的双腿就开始有些发麻。

三年的牢狱生涯让董晓雨的脸色很憔悴,被强制剃成的齐耳短发有些零乱,明亮的大眼睛流露出浓浓的忧郁,使她更显得楚楚动人,惹人爱怜。

她还穿着少管所统一制式的蓝色短袖和长裤,裤腿因为长久的搓洗已经破裂了几处,露出里面雪白柔嫩的肌肤,惹得两个北疆警察色迷迷的眼光一直在她身上巡视。

随着车辆的行驶,半蹲的姿势让董晓雨感到愈发的难受,强烈的疲倦使她开始变的恍恍乎乎,发麻的双腿好像要被折断一般。

更令董晓雨惊恐的是她发现两个北疆狱警如公牛般雄壮的身体开始越来越贴近自己,一股带着羊膻味的口臭直冲少女的脸颊。

董晓雨几乎被呛的喘不过气来,刚想偏过脸躲一躲,却惊恐地发现一只粗硬的大手正从背后伸过来,掀开少女的囚服就摸了进去。

“你们要干嘛”董晓雨拚命的扭动上身,想躲避着狱警的黑手,而这时另一个狱警满是老茧的手竟然拉开了少女的囚裤,像蛇一样贴着她的内裤向下游走。

“扭什么扭,老子再给你检查身体呢”北疆警察伸出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捏住董晓雨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到了自己面前,“坐了这么多年牢,想男人了吧”

“你们这么欺负一个女生,还配做人民警察么”北疆警察污秽不堪的话让董晓雨脸腾地红了,全身下意识绷紧,消瘦的肩膀止不住发颤。

“哎呦,你个女杀人犯还敢说老子不像警察”两个北疆警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讥讽道,“你知道老子亲手逮捕过多少像你这种十恶不赦的犯人么,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也许是董晓雨的反抗起了作用,那两个北疆警察接下去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举动,而是你一言我一语的用北疆话聊起了自己抓犯人的光辉历程,这让董晓雨得到了稍许的安宁。

L市到北疆少说三天的车程,也不知道又熬了多久,董晓雨只觉的自己下腹越来越酸涨,强烈的尿意开始侵蚀着她的每根神经。

董晓雨不愿意在两个不怀好意的男人面前说出自己生理需求,她只能忍着,雪白的牙齿紧紧咬在一起,身体象绷紧的弦,俏脸憋得血红。然而精神的忍耐力毕竟不敌神体的本能,“报告长官,我。。。我想上厕所”终于董晓雨眼里含着泪水,轻声地开口了。

两个新疆警察并没有像董晓雨想象的那样为难她,囚车一个急刹,就稳稳停住了。

此时已是深夜,但月明星稀,几十米外的高速公路仍能看得清清楚楚,一想到要在陌生男人面前小便,董晓雨就感到异常的耻辱,她轻声向两个警察提出是否能带她到边上不远处的树从小便。

那两个北疆警察交换了一下眼色,点头同意了,押着董晓雨到了边上数十米远的小树林里。

三年的牢狱生涯让董晓雨明白这时候让警察离开是不可能的。无奈之下,她只得背过身去,在两个北疆警察的面前蹲了下去,用反铐着的双手拉下了囚裤和内裤。

当淅淅沥沥的排尿声结束,董晓雨刚转过身去,突然她从两个北疆警察的脸上看到一种极端淫荡的狞笑,少女心猛地抽搐了一下,在深夜的荒山野岭自己已经彻底孤立无援了。

一如董晓雨担心的那样,两个牛高马大,身材魁梧的北疆警察终于彻底暴露了他们禽兽的本质,董晓雨被强拖到了一块平整些的草地上,一个浑身羊膻味的北疆警察随即就扑了过来。

可怜的董晓雨知道今天已在劫难逃,可她还是处女,她不想自己生命中最宝贵的贞操就这样被两个令人作呕的北疆人夺去。

“救命啊,有人么,谁来救救我吧”董晓雨竭力反抗着维护最後的尊严,但手足都被铐住,反抗的余地实在太小了,少女很快就被两个兽欲的男人剥得一丝不挂,在明亮的月光下裸露着青春迷人胴体。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还是处女啊,不要。。不。。”董晓雨忍不住伤心地哭了起来,大滴在滴晶莹的泪珠从美丽的脸庞滚落,她裸露着的美妙性感身体在剧烈地颤抖。

“臭婊子,杀人犯,还有脸装什么处女”压在董晓雨身上的警察用北疆话骂了几句,他一手掐住董晓雨的脖子,一边地解开自己的裤子,硬梆梆的下体很快顶住了董晓雨娇嫩的少女宝地。

“我真的还是处女,你们这是强奸,我要去告你们”董晓雨绝望地尖叫起着。

“告我们?我让你告,让你告。。”北疆警察一脸狠厉地将董晓雨的双腿架在肩头,运气全身蛮力将下体一捅到底。

“啊!”董晓雨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传来,被人无情强暴的痛苦和羞辱让她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双手如发疯般乱抓乱挠。

“臭婊子,杀人犯,就该被人艹”那警察的动作幅度开始越来越大,强烈的痛楚让董晓雨甚至没有力气继续求救和哭喊,她羞愤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不停地流淌下来。

“我已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没有人在乎一个杀人犯心底的悲鸣,当一股火热粘稠的液体涌进了少女的身体,董晓雨的意识也开始变得空白。

可灾难并没有就此结束,很快另一个北疆警察也扑了上来,这次董晓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就像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破布娃娃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俏脸上泪痕斑驳,浑然不觉雪白的肌肤已经布满了北疆警察乌黑的手印,大腿内侧更是血迹斑斑。

第十章

豆豆家住在一栋上世纪的筒子楼里,走进楼道有一股破败的灰尘气息直呛抠鼻。

可在如此陈旧的环境下,豆豆家依旧显得整洁舒适,两室一厅的狭窄空间里,每件家具都一尘不染地被归置在了最合适的位置,布艺沙发、吊坠门帘、精致剪报这些数不清的小玩意将房间装饰的浪漫而又温馨,这些自然都是董晓雨的杰作。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房间里没有独立的厨房与厕所,而走廊尽头的公共厨房、厕所则是异常的脏乱,随处散落着各类墩布、痰盂、扫帚和破旧的脸盆,因此董晓雨更愿意把热水打到家里,在家进行洗漱。

今夜老韩在工地加班,董晓雨在简单的洗漱后就陪着豆豆睡在了她的房间。

“好了豆豆该睡觉了”董晓雨看了看桌上的时钟,已经十点多了,她忙合上了手里的故事书帮豆豆拈紧被角。

“好吧,那阿姨,你能亲我下么,以前我妈妈总在我睡前亲我一下的”豆豆的大眼睛扑闪着,眼里满是期许。

“我的小公主,晚上做个好梦哦”董晓雨俯过身子,用冰冷的唇在豆豆的额头亲吻了一下,一如小时候母亲亲吻自己那般温柔。

“阿姨,你额头上的疤是怎么来的,现在还疼么”忽然豆豆像是发现了什么,有点好奇地指着董晓雨额角的青紫色疤痕问道。

“小孩家家的哪这么多问题,你要是再不睡觉,以后阿姨就再也不赔豆豆一起睡了”董晓雨慌乱地拨下几缕发丝将额头掩盖,佯装生气地对豆豆说道。

听着耳边豆豆略显可爱的鼾声,董晓雨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记忆的潮水再次吞没了她早已伤痕累累的心。

十三年的漫长牢狱生涯,这是董晓雨第一次开始想要反抗地狱的黑暗,却也成为了最后一次。

“杀人犯董晓雨,给你十秒钟的时间,脱光你的衣服接受检查”这是董晓雨被押运至臭名昭著的北疆监狱听到的第一条命令。

“报告长官,我有事想要向监狱领导报告,您能帮我传达么”董晓雨没有脱衣服,而是一脸肃穆地紧盯着给她检查的高个女狱警。

“董晓雨,请注意你的身份,你的身份是罪犯,在这里你只能接受我们的命令,你明白么”高个女狱警没说话,她身边的矮个女狱警声色俱厉地抢先开口了。

“我被强奸了,就在押运的途中,强奸我的就是这里的狱警”董晓雨压抑不住心中的委屈与耻辱,歇斯底里地尖叫了出来。

高矮两个女狱警对视了一眼,她们的眼里没有多少惊诧,这种事在北疆监狱并不罕见。

“那你先把衣服脱了,我们给你验下伤”高个子女狱警面无表情地看着董晓雨,戴上了一次性的橡胶手套。

“好。。。”董晓雨低下头,泪水似已涌上眼腔,在这种无比屈辱的情况下,缓缓脱下了自己的囚服,裸露出了衣服下那不着寸缕的少女胴体,饱满高耸的胸口因为羞耻而微微起伏,白皙的肌肤上那两个北疆狱警留下的手掌印已经消散,仅剩下几块微微发黑的细小淤痕。

“脱掉囚裤和内裤,走到桌子前来!”高个狱警指了指不远处的矮桌命令道。“把一条腿抬起来踩到桌子上。。”

“什么?……”董晓雨以为自己听错了,无力地摇着头“不……不要……”

“你到底还要不要验伤了”高个女狱警有点不耐烦地说。

为了申诉自己冤屈,董晓雨用最快的速度褪下了囚裤和内裤,强忍着羞辱,狠狠心真的把一条腿抬起来,这么一站浑身赤裸的董晓雨马上意识到这个姿势是多么的淫荡下贱,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晕过去,只感到脸象火烤一样发烫。

“不要动,保持这个姿势!”矮个子女警不怀好意地笑着,伸出手一边戳弄着董晓雨因被蹂躏而红肿不堪的下体一边观察着少女紧闭着眼,浑身颤抖的羞耻表情。

“啊…”董晓雨被狱警用这种下流的方式做着所谓的验伤,又气又急,羞愤万分,脸上一片潮红。

“说说他们是怎么强奸你的”狱警的问话让董晓雨感觉受到了强烈的污辱,她只是把头尽量扭向一边,一言不发,少女开始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了,可现在也只能在心底祈求这一切快点过去。

“你怎么不说话了,不说话就代表你刚才是在诬告,你知道在北疆犯人诬告狱警是什么下场么。

“什么?我没有诬告,我说的都是事实,难道。。。难道你们验不出来么”董晓雨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惊又气。

“是么,那我们得再好好验验”两人再次相视一笑,“爬到桌子上去吧,我们再给你好好验验”

董晓雨咬牙,眼睛有点红,“好,我会证明我说的都是事实,我也希望你们能秉公执法,还我一个公道”

说这话的时候,董晓雨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为了能让那两个禽兽不如的狱警受到应得的惩罚,少女狠了狠心爬上了那矮桌……

“好,转过来,屁股向着我们”

“好。。。”董晓雨强忍羞辱,象狗一样趴着,把自己的白皙翘臀屁股向着两个狱警高高翘起。

“这杀人犯下面倒是还挺嫩的”高个子狱警用手掰开董晓雨的臀瓣,一边评头论足地和同伴说着下流地言语,尖锐的指甲直接陷入了董晓雨雪白的肉里,少女被抓得疼痛男人,不由得呻吟了几声。

然而令董晓雨绝望地是,狱警卓的大手除了肆意地抓捏着自己的屁股外,开始逐渐将魔抓伸向了自己的后庭。

身上最难于示人的排便器官被这样玩弄,令董晓雨羞得无地自容,作为女人的一切尊严和自信在这一刻已被彻底粉碎。

“反正看也看了,顺便检查下你这该死的杀人犯身上有没有夹带吧”说完高个狱警就把董晓雨的屁股大大扳开,将一口唾液猛吐在她的后庭上。

董晓雨一声惊叫,还没来得及反应,狱警已经把他粗大的中指硬生生地插进了一节。

董晓雨惊恐万分,肛门里火辣辣的灼痛,又酸又涨,忙挣扎着扭动下体想要躲避这恶心的侵袭,“我。。。我不告了,求你们放了我吧”

“我管你告不告,这是北疆的常规检查,以后每周都会有的”高个狱警的手指不断在董晓雨直肠深处挖弄,痛得董晓雨哭着连声求饶,“不要……求求你……不要了……啊……”

“还算你老实,没藏什么夹带”高个预警满足地从董晓雨的后庭处抽出手指,仔细地端详了一会放到鼻子前闻闻“杀人犯的味道还真是恶心”

“那我能穿上衣服了么”下了桌子,董晓雨已经彻底打消了控诉狱警的想法,她只想能尽快远离这个地狱,远离这两个比魔鬼还恐怖的狱警。

“穿衣服,穿什么衣服,你以为你刚才诬告狱警的事就这么算了,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我们还干不干了”高矮两个女狱警笑得很阴冷,双眸满是戾气。

“既然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省的你以后还这么猖狂”

董晓雨再次被强行拖回了那张矮桌,高个女狱警举起她的两条大腿就向两侧大大地分开,让少女饱受蹂躏的下体完全暴露了出来。

而矮个子女狱警则是取出一根消毒过的缝衣针,走到董晓雨面前,蹲下,开始用针扎女生的娇弱的下体。一针,一针,缝衣针无情地刺入董晓雨最敏感的部位,鲜血从伤口中缓缓渗出。

“啊。。。痛。。。好痛。。饶了我吧。。。我不敢了。。。不敢了”董晓雨全身绷紧的肌肉开始猛地颤抖起来,同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但无济于事,此时的她就像一只被扒光了皮毛准备屠宰的年猪,根本不会有人关心她的死活。

渐渐的董晓雨也不叫了,头一歪,半睁的眼睛里既没有了愤怒也没有了羞辱,甚至连绝望都看不到,两只原本漂亮的大眼睛里一片漠然。

惨无人道的酷刑过后,高矮两个女狱警这才有说有笑地把囚服像垃圾一样丢到了董晓雨的脚边,可少女并没有去捡,她已经彻底心死了,她只想离开,离开这个丑恶的地狱,而死是她唯一能够离开这里的方法。

“咚”董晓雨的额头重重地撞在矮桌的桌角,尖锐的疼痛和流淌的热血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自己就要死了么。

第十一章

睁开眼不是尸痕遍野的阴曹地府,豆豆正侧着身体,双腿夹着她的小被子睡得正酣,胖胖的小脸上挂着幸福地憨笑,像是梦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

“也许是梦到她的妈妈了吧”董晓雨叹了口气,为豆豆重新盖好被子。

“爸爸妈妈,你们还好么”

董晓雨的自杀行为并未成功,她还因此被恼羞成怒的狱警关了一个星期的小号。

北疆监狱的小号并不像L市少管所那样只有黑暗,北疆的小号窄小得只够一个人站位的空间,看不清小号内的高度,只看到一条铁链从上面垂了下来,铁链的末端则连着两个看似厚重的镣环,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幽的寒光,看着格外的渗人。

董晓雨依旧是赤裸着身体,双手分别铐在牢房上头垂下来的两个镣环上,由于双手被高高吊起,加上镣环上的铁链较长,董晓雨整个身体并没有悬空,而是强制性地维持站立的姿势,双脚依然能完全紧贴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连死的权力都不给我,为什么”董晓雨被缝衣针扎伤的下体还没康复,强烈的痛楚如被蛇虫噬咬般难受,让董晓雨痛得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发出一声声绝望的呻吟。

随着小号门重重地被关上,突然,董晓雨脚底踩空,整个人开始向下坠落,她被这忽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直到向下坠了一米后才被镣环上的铁链吊在半空中,在反作用力的拉扯下,镣环在董晓雨那白皙柔弱的手腕上留下了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痕,痛得她泪流不止。

原来这里的小号有个机关,当牢门打开的时候,小号内的地板是合上的,垂着的铁链也会被回收一些;当牢门关闭的时候,牢房内的地板就会分开,垂着的铁链也会重新被放下一段,而下面只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

随着时间的流逝,董晓雨那纤弱的手腕,一直承受着她全身的重量,她感到她的手腕如刀割般疼痛,同时,脚踝上那粗黑的铁镣,坚锐的菱边无时无刻不再折磨着董晓雨的双足,让少女感到自己的手脚好像都要断了一样,痛苦异常。

紧闭的环境使董晓雨呼吸困难,疼痛折磨着少女的手脚,孤独和恐惧埋没了她怯弱的心灵,彷徨无助的她喉咙里只能发出痛苦的悲鸣声,在黑暗的小号中传出,听着格外地凄惨。

一星期里,董晓雨一直吊着吃,吊着睡,甚至吊着大小便,双手早已失去了知觉,另外,董晓雨下体也因各种排泄物的粘连而变得腥臭无比,奇痒难耐,她自己都记不清自己到底昏迷了多少次。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毁灭的那刻,董晓雨梦见到了她的母亲。

“晓雨,别放弃,活下去,无论多久、多难,我们都在等着你回来”夕阳余晖下,妈妈系着下厨的围裙倚靠在家的门栏边像小时候那般温柔地对她招着手。

“不,我不能死,我要活着,好好的活下去”这是董晓雨最后的信念。

第十二章

这夜董晓雨睡得极不安稳,可当天刚刚蒙蒙亮,她却又不得不强撑着疲惫的身体起床,为豆豆准备起了可口的早餐。

就在送豆豆上学的路上,董晓雨收到了饭馆老板的电话,隔着老远就能听到胖老板那急吼吼的声音“董晓雨,你人死哪里去了,今天店里来了大单,你赶紧给我滚来上班”

今天对胖老板来说确实是一个大日子,县里有名的地产老总竟然在他的小破店里订了包厢设宴,这场饭局的定金甚至都超过了饭馆大半个月的收入,这让一向视财如命的胖老板怎能不激动呢。

董晓雨刚到饭馆,胖老板就火急火燎地把一包衣服丢给了她,“快把衣服换上,今天晚上你来迎宾,好好表现,我就不扣你这个月的全勤了”

“好的,老板”董晓雨接过衣服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多问,转身就朝她平时换衣服的杂物间走去。

“哦,对了,这身衣服可是我问影楼借来的,要还的,你可别给我弄坏了”身后传来了胖老板絮絮叨叨的叮嘱。

今天的杂物间不知为何已经被另一具白花花的身体占领,里面的女人赤裸着身体,正费力地往身上套着什么,她的身材并不好,宽肩窄臀,唯一能算作优点的可能就是白了吧。

董晓雨站在门口,既没有进去,也没有离开,就这么默默看着女人换衣服,依旧什么都没说。

“姐们,我换完了,你进去吧”女人转过身看到门口的董晓雨,表情微微一凝,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一双狐媚的桃花眼里透着好奇。

这女人叫做阿红,是饭馆隔壁一家发廊的洗头妹,也算是常客了。

不同于往常的低胸吊带和热裤,今天的阿红竟破天荒地穿着一件旗袍,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

“哦”董晓雨点了点头,跛着脚地走进了杂物间,面色平静地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脱下,然后整整齐齐地叠好。

“需要我回避么”门外的阿红点了支烟,自顾自地吞云吐雾起来。

“随你”董晓雨头也不抬地回道。

不出意料,胖老板给她的那包衣服也是一件旗袍,从未穿过旗袍的董晓雨有些为难地皱了皱眉,可一想到胖老板许诺的全勤奖金,她还是咬了咬牙,将那件旗袍仔细地穿在了自己身上,她需要钱。

“你还真是天生穿旗袍的料”虽然董晓雨的容貌已经不再青春靓丽,可当阿红看到董晓雨穿好衣服时的样子时还是由衷发出了称赞。

一身简单的无袖长摆旗袍,穿在董晓雨的身上却是极富女人味,裸露在外的纤细胳膊,细柔如无骨的蛮腰,笔直修长的玉腿,哪怕是额角丑陋的疤痕都不再能掩盖住少妇那不施粉黛的绝色惊艳。

“谢谢”董晓雨有些不好意思地扯了扯旗袍胸前的衣襟,因为没有穿内衣的缘故,两点傲然凸起的嫣红隐约浮现,更是给她平添了三分妖媚。

“为什么不穿内衣,你这样不是让那些臭男人都看光了”阿红吐了个烟圈,问道。

“早就习惯了”

“你也是做我们这行的”阿红更好奇了

“也许是也许不是吧”董晓雨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目光惆怅。

在北疆监狱,董晓雨的双手基本上一直处在手铐、手枷或者警绳的拘束之下,脚腕上也有脚镣,脚铐,足,枷或者绳索的束缚,尽管如此,面对随时突如其来的检查,她都必须挣扎着用最快的速度脱去全身的衣服,或蹲,或跪,或趴地接受任何人的视奸和指检。

起先董晓雨还会因为忍受不住这样的羞耻而双目含泪,周身发烫,可这种羞耻随着众多狱警长短不一、粗瘦各异的手指反复进出自己的下体和后庭而慢慢消散,她开始本能的觉得自己就是路边被人遗弃的破布娃娃,任何人都有权肆意糟践、侮辱。

在一次全狱大规模临检中,当狱警把手伸到董晓雨的内裤时,觉得粘糊糊的,缩手一看,见满手是乌黑的经血,大叫晦气。

董晓雨心中暗自窃喜,以为这次的检查会就此作罢,可那狱警还是叫人把少女剥得一丝不挂,用一股股强劲的水柱无情冲刷着她经血淋漓的下体。

董晓雨不敢相信他们连正来月经的女人也不肯放过,绝望与耻辱如同一把铁钳紧紧地夹住她的心脏,很快狱警的手指再次伸进了她的身体,无情撕裂的剧痛象一把利刃将少女劈成两半,缕缕鲜血随着狱警指节的抽动从她的体内渗出。

“姐们,整两口”阿红的烟瘾看起来很大,一支烟刚灭,她就迫不及待地拿出了烟盒顺势递给董晓雨一根。

“我。。。”董晓雨本想说我戒了,可嘴角蠕动了几下,还是接过烟,含在唇边,熟练地点上。

烟草的火辣感流入肺部,董晓雨的视线再次变得朦胧。

北疆监狱服刑人员的日常非常单调,除了吃喝拉撒睡,剩下的只有流水线劳动,在燥热灰暗的流水线上猫着腰工作,用不了几分钟后就会腰酸背痛,每干半个小时,就直不起身来。

尽管如此监工的狱警还是会喋喋不休地催促,嫌弃干活太慢了。

每天结束12小时的劳动,董晓雨就会像一头熊一样找个墙角剐蹭对撞。以此来“按摩”,减轻疼痛感。晚上躺在床上,不出10分钟就睡着了,连个梦都没工夫做。一睁眼,天亮了,继续出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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