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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心简爱,4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9460 ℃

日复一日,董晓雨双手在无数次被磨出血泡、又无数次溃破,已经完全扭曲变形了,掌心里是一层层干硬的老茧,两个大拇指指甲盖早已乌黑发紫,稍一用力就是针扎般的刺痛,可她不得不拿卫生纸缠住大拇指,忍痛坚持,这一坚持就是整整十年,在监狱里,劳动工分甚至比犯人的姓名都来的重要。

就是在这样高强度的工作压力下,董晓雨学会了抽烟,她被转押北疆服刑的事属于绝密,自然也收不到家属寄来的生活费,她能做的就是在每天仅有的半小时放风中偷偷捡别人抽下的烟屁股,那时候哪怕是再少量的烟草都能给她疲惫酸痛的身体和空洞麻木的灵魂带来些许的慰藉。

“你身上那些伤疤是你男人打的么”阿红指了指董晓雨纤弱胳膊上那些裸露出来的青紫色疤痕,恨恨地不平道,“男人都踏马不是东西”

“牢里弄的”董晓雨深吸了一口气,鼻翼间顿时云罩雾绕,“谢谢你的烟”

北疆监狱里狱警打人是不需要理由的,起床晚了、吃饭多了、做工慢了。。。这一系列的错误都有可能成为犯人挨打的原因。

第一次挨打是什么时候、什么原因,董晓雨早就记不清了,可她这辈子都忘不掉的是飞舞的皮鞭伴随着空气的呼啸声。

每一声脆响,都会在身体上留下一道血红色的印记,董晓雨身上的皮肉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火辣,想躲避却被狱警无情的踩在脚下。

“啪啪啪啪!”狱警的皮鞭如暴雨般无情落下,宛如一条毒蛇,不断舔噬着董晓雨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蜡黄的肌肤,大腿、小腿、臀部、后背、肚子、胳膊,一切部位都未能幸免。

连续的鞭笞会使得疼痛迅速加剧,甚至到了窒息的地步,多少次董晓雨凄惨的哀号遍布了整个流水车间,可犯人仅仅是麻木地瞟她一眼,然后默默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可怜的哀号换来的只有更加惨烈的鞭笞,终于董晓雨的呻吟声越来越小,反抗程度也越来越小,鞭子带给在董晓雨的不仅是身体上的伤痕,更在她心灵上烙下了永恒的耻辱印记。

第十三章

当胖老板见到穿上旗袍的董晓雨时好些没惊掉下巴,此时的董晓雨散发着一种南方女子特有的气质,秀雅,婉约而略带羞涩,毫不造作,相比之下他高价请来镇场子的阿红着实相形见绌了。

当夜,两辆名贵的豪车停放在了饭馆的门前,几个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老板勾肩搭背地从车上走了下来。

大门两侧早已等候多时的董晓雨和阿红忙为客人拉开了玻璃大门,齐声说着“欢迎光临”

为首的一个戴眼镜的老板目光扫过董晓雨时不由眼角一挑,他没想到在这穷乡僻壤的小饭馆里竟然能看到这么有味道的女人。

包厢里气氛觥筹交错,老板们借着酒劲唾沫横飞地吹嘘着自己的生意,董晓雨和阿红则是侍立在旁,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假笑,时不时地为老板们添酒加菜。

“听说城里的饭店都流行什么跪式服务,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眼镜老板看了看身旁的董晓雨似乎意有所指。

“啥是跪式服务”旁边一个暴发户装扮的胖子醉醺醺地问道。

“就是服务员干什么都是跪着进行的”眼镜老板抿了口小酒,砸吧着嘴回道。

“这还不简单”暴发户胖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指了指阿红和董晓雨说道,“你们两个给老子跪下”

“跪你麻痹”阿红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手里的酒瓶也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老娘虽然是出来卖的,但老娘也有尊严,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老娘下跪”

说完就气呼呼地冲向包厢门口刚巧和前来圆场的饭馆胖老板撞了个满怀,“两百块小费,老娘不要了,什么玩意”阿红没好气地朝胖老板吼道。

“你。。。你别走啊。。。”胖老板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唯有把哀求的眼神投向董晓雨,双手合十,一个劲地做着拜托的手势。

董晓雨本来也想随阿红一起离开,可看到胖老板那无助的模样,她心软了,颀长的双腿一软,董晓雨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笔直地跪了下去!

没有想象中的不好意思和不情不愿,董晓雨拿着酒瓶,就这么用双膝着地一步步地挪到每位客人的桌前,小心翼翼地为所有人满上了杯中酒。

董晓雨跪着的姿势很低微,甚至有些卑贱,酒桌上的男人们分明能透过旗袍的分叉看清少妇内裤的颜色。

暴发户老板喝多了,开始精虫上脑,他见董晓雨这么顺从,竟然下意识地伸出肥手伸向了少妇的胸口。

“啪”董晓雨用酒瓶挡住了暴发户伸过来的咸猪手,少妇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波澜,甚至语气也很平淡,“我给你们下跪,是我在工作,而你非礼我,是你在犯罪,再有下次,我会毫不犹豫地报警”

“姑娘,对不住,我这朋友喝多了,我代他向你道歉”眼镜老板眼眸中闪动着掩盖不住的欣赏,说话的语气很真挚,“你站起来吧,是我们无礼了”

董晓雨没有应声,只是朝着眼镜老板微微点了点头,就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他的身边为他添酒。

“你的脚受伤了么”眼镜老板看着董晓雨的走路姿势,关心地问道。

听到这话,董晓雨手腕一抖,酒瓶里的酒好险没洒出来。

“祝各位贵客用餐愉快”董晓雨边说边小跑着出了包厢,眼镜老板敏锐地注意到少妇的眼睛已经变得通红。

没有人能够想到,董晓雨只是为了一支烟,就被狱警硬生生打断了脚。

北疆监狱的服刑人员守则里明确规定了犯人所有的可活动区域,任何跨过活动区域的行为都将被视作越狱。

可能因为那天的劳动强度实在太大了,放风中的董晓雨佝偻着腰坐在墙角,颈椎骨痛的就像被无数根钢针在扎,她的嘴唇干涸得厉害,口中发苦。

猛地董晓雨看到了放风场的白线外掉落着一支完整的香烟,那黄灿灿的烟嘴在她眼里无异于价值连城的黄金,这一刻董晓雨忘记了所有规矩,她只想捡起那支烟吸上一口,来缓解身体的疼痛,即使片刻也好。

没等董晓雨捡起那支烟,看守的狱警就扬起手,毫不留情地对着她秀丽的脸庞上就抽打了起来,“啪!啪!”的声响不绝於耳,少女的脸庞被打得摇来晃去。

董晓雨这才清醒了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线,她知道自己犯了大错。

“报告长官,犯人知错了,犯人。。。”董晓雨无助地蹲在地上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哀怜着看守的狱警。

“把她鞋袜剥了”看守的狱警严重寒光闪烁,对着同伴打了个手势。

一个狱警牢牢地按住董晓雨的肩膀,另一个则立刻抓住了少女的脚踝,本就虚弱董晓雨几乎没有什麽抵抗的能力,只是小腿微微地挣动了一下,随後,脚上的布鞋和短袜都被强行剥了下来。

董晓雨的脚面依旧纤细秀美,可脚底因为经常的赤足已经粗糙皲裂,布满了蚯蚓一样盘根错节的疤痕。

“越线即为越狱,你们都给我看好了,这就是越狱的下场”所有放风中的犯人都被狱警的话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一个个瞪大了眼惊恐地看着即将发生的惨状。

狱警扬起手里的电警棍就对着董晓雨的赤脚抽了下去。沉重的警棍如雨点一般地落在董晓雨的脚踝和脚掌上,而剧烈的痛楚直袭少女的心头。

剧痛之下,董晓雨的全身微微地颤抖着,半闭的嘴中挤出了微弱的哼声,连秀美的脸庞也抽搐了起来,这显然已经到了少女忍耐的极限。

汗水不停地从董晓雨的脸上、身上渗了出来,在她的脸庞、肩头、手臂上都附上了一层水雾,日光下晶莹剔透,衬托着凄凉的美。

“不要打了,要断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突然,董晓雨感到自己的左脚产生了一种压倒性的痛楚,淹没了随後几棍所带来的痛苦,她的脚就这么被硬生生打断了。

第十四章

“老板,我是来辞职的,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当宴席结束,董晓雨换下来那件精致的旗袍小心地折叠整齐,恭恭敬敬地递还给了胖老板。

“那个。。。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我给你加工资?”胖老板有些为难,但看到董晓雨笼罩在一片水雾下的哀伤眼神,也没好意思回绝。

“不了,我考虑清楚了”董晓雨再次弯腰90度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次胖老板没有再劝,他帮董晓雨结了当月的工资和全勤奖金,临末了又多塞了几百块给她,看着少妇一瘸一拐离去的背影不由地深深叹了口气。

回到家,老韩已经把豆豆哄睡,正打扫着家里的卫生。

“吃了么”见董晓雨开门进来,老韩停下了手里的活问道。

“嗯,在店里吃过了”董晓雨想要弯腰换鞋,因为腿脚不好,纤弱的身体有些摇摇晃晃。

“以后早点回家,这么晚了你一个女人不安全”老韩走到董晓雨的身边扶她坐下,然后伸手帮她换鞋。

董晓雨没有拒绝,她看着老韩,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

“老韩,洗个脚在睡吧,睡得踏实”董晓雨把家里最后的一点热水倒进盆里,端到床边,替老韩脱了鞋袜想给他洗脚。

“你腰不好,以后这种事我自己来”老韩扶住了董晓雨想要下弯的腰。

“老韩认识你真好”董晓雨转过身,不着痕迹地抬手抹去了眼角的泪痕。

老韩是个老实巴交的工程车驾驶员,方方正正的脸上五官棱角分明,有把子力气,古铜色的脸上永远挂着温和的笑。

北疆监狱的位置很偏僻,十年刑期结束的时候,一身单薄黑衣黑裤的董晓雨被狱警驱赶着跌跌撞撞地走出了监狱,“滚吧,你自由了”狱警的话很粗鲁,看着董晓雨就像看一堆垃圾,目光充满鄙夷。

可董晓雨并不介意,她懦弱地低着头,有些变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面孔,“谢谢长官”董晓雨双臂紧贴身体,弯腰90度,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这种北疆服刑人员面对狱警特有的礼仪已经被写入了她的骨髓。

监狱附近只有一条道路,四周野草丛生,看起来有些荒凉,道路笔直的向前延伸,路面越来越窄,直到视野的尽头汇聚成一个小小的点,过往的车辆很少,董晓雨只能自己深一脚浅一脚地沿着道路缓缓前行。

北疆中午的温度直逼四十度,没过多久,董晓雨的脸就被晒得通红,汗水浸透了她前胸和后背,每走一步都让她站立不稳,眼前发黑。

“你。。需要帮助么”身后出现的是老韩的工程车。

董晓雨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见不是自己的幻觉,忙点了点头。

“美女你胆也够大的,就不怕我是个坏人么”当车辆重新启动后,老韩递给董晓雨一瓶水笑呵呵地问道。

董晓雨什么也没说拿着水瓶就咕咚咕咚地往喉咙了灌,“我是个杀人犯,在北疆监狱呆了十年,今天才刑满释放,你觉得应该是谁该害怕”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老韩,在狱中沉默寡言了十年之久的董晓雨竟然破天荒地笑了。

也正是那天起,无家可归的董晓雨就这么寄住在了老韩家里,一住就是两年。

“老韩,你先上床吧,我想洗个澡”家里最后的热水已经给了老韩洗脚,董晓雨又接了一盆冷水神色自然地在老韩面前褪去了上衣,裸露出消瘦的身体。

“你怎么又用冷水洗澡,你等会,我去给你烧热水”老韩嘴上虽然责备着董晓雨,但很快就披好了衣服准备去走廊尽头的公共厨房烧热水。

“别介,你赶紧躺回去,外面冷着呢”董晓雨拦下老韩后熟练地将毛巾沾湿缓缓擦拭起了赤裸的上身。

董晓雨就这么正对着老韩洗澡,胸前那对高高隆起的雪白胸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看得老韩都有些挪不开眼。

上身擦完后,董晓雨又解开了裤带,褪下裤子和内裤蹲了下去。她不象一般女人那样坐在小板凳上清洗下身,而是选择蹲着,两腿叉开,把自己身上女人最珍贵的部位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老韩面前。

“晓雨,你跟着我受苦了”老韩的心里不是滋味,他看向董晓雨胴体的眼神里不见了任何的情欲反而带着一股歉意。

“老韩,能够过这样的日子,我已经很满足了”董晓雨说的是心里话,在北疆监狱,董晓雨每周只有一次洗澡的机会。

北疆的夜晚很冷,作为监狱重点监管的杀人犯,董晓雨是没有资格在水房洗澡的,她只能在各色各样的狱警面前脱光全身衣物,用木瓢舀着别人洗衣淘米用剩的脏水清洗身体。

那些水都来自监狱边上的一口深井,无论外界温度如何变化,井水永远冰冷刺骨,淋在身上是能冻的人牙关直打架。

可女性天生爱干净的本能依旧促使着董晓雨一瓢接着一瓢地往身上洒着水,哪怕双唇被冻的发紫,哪怕全身关节剧烈发颤,哪怕小腹的痉挛痛彻心腑。

对董晓雨来说每次的洗澡更像是在洗心,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都洗不干净了,可她的心不是。

清洗完身体,董晓雨才被允许用毛巾擦拭,狱警给的毛巾质地很差,粗砺发硬的纤维磨在董晓雨细嫩的皮肤上如刀割一样生疼,可董晓雨从来不向狱警抱怨,无论再冷再疼,她都用自己小小的身躯硬撑了下来。

猛地董晓雨感到一具火热的身体从背后紧紧搂住了自己,略带着炙热的鼻息在她的脖颈来回徘徊,痒痒的又很温暖。

董晓雨的呼吸也开始急促,甚至刚刚洗净的下身都开始微微湿润,她下意识地就想回过头尽情拥吻身后的男人。

可很快,董晓雨的身体开始变得僵硬甚至微微发颤,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如电影般在脑中循环往复,身体对疼痛与耻辱的记忆让她再也无法与人肌肤相亲,哪怕那人是她心中挚爱。

像是感受到了董晓雨的变化,身后的人停止了动作,幽幽地叹了口气,“晓雨,整整两年了,你就这么讨厌我么”

“不是的,老韩,不是这样的”董晓雨惶恐且惊惧地回答道,她低着头不敢去看老韩的眼睛,断断续续的啜泣声让气氛显得分外凝重。

“能给我一支烟么”董晓雨接过老韩递来的烟,深深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像是在做什么了不得的决定,眉头都快缩成了一团,“我跟你讲点我在北疆监狱里的事吧,可能听完以后,你就不会对我这种恶心的女人有任何冲动了”

董晓雨将头倚靠在老韩的胸口,手指夹着烟,却没有去吸,直至微弱的星火即将燃尽,她才缓缓开口说道“有人的江湖就有江湖,更何况是十恶不赦的北疆监狱,在里面每个监舍都存在着一名所谓的老大,她们在监舍中拉帮结伙,勾心斗角,暴力时刻充斥在那个阳光永远无法照耀到的小小空间里面”

“我所在的监舍老大绰号“肥婆”,很不幸我和这个人在L市警局发生过过节,当我走进监舍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自己完了”董晓雨的声音不急不缓,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

人人都说无毒不丈夫,可他们不知道女人狠起来,要比男人狠一万倍。

“哎呦,我当是谁呢,老熟人呀,当年在L市你抓我头发那会挺虎的啊”肥婆见是我,狰狞地笑了,横晃地就向我走来,监舍的其她女囚们都跟在后面,狐假虎威。

“大姐。。。有。。。话好好说,上次我不对。。。我。。。我给你道歉”看到这阵势,我腿肚子都快吓软了,忙磕磕巴巴地给肥婆道歉。

“道歉?”肥婆斜了我一眼,走到我的身边,肥大的手顺着我的囚服领口就伸了进去,我没有反抗,可羞耻的表情还是明显地浮现在了脸上。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肥婆粗鲁地揉捏着我没有穿内衣的胸部。

“大。。大姐,您大人有大量。。放。。放过我吧”我勉强压低声音继续哀求着。

“放过你。。。放过你,我这老大还当不当了”肥婆恶狠狠地说着,一使劲把我衣服、裤子甚至内裤都扒了下来,强烈的羞耻和恐惧让我的双腿开始剧烈颤抖。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监舍也有自己的规矩”肥婆用左手轻托起我尖挺白皙的乳峰,右手则接过一个女囚递来的牙刷。

我看着渐渐逼近乳尖的牙刷,赤裸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可我身体被肥婆的蛮力制住,只能扭动着腰部和臀部,却无助於摆脱困境。

“你们这些外面来的女人都不干净,我可要给你好好洗洗”肥婆开始用牙刷在我的乳尖上不停搓动,一阵阵刺骨的剧痛从我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传来,挺拔的双峰在牙刷的刺激下微微颤动。

“不要。。。大姐。。。放过我吧。。。好难受”凄厉的哭喊没能让我的痛苦减轻。

肥婆注视着我因为痛苦而变形的脸庞,肆意地笑着,继续抽动着手中的牙刷,一下比一下更加地用力。

董晓雨能够感觉到老韩的喘气再次变得沉重,那双干过无数粗活的手紧紧地攥着,青筋暴起。“老韩,还想听么”董晓雨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掰开了老韩紧握的双拳。

“你说吧,我听着呢”老韩努力地仰起头,他不想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落泪。

“那天的遭遇只能算是我灾难的开始。老韩,你知道在女子监区里,最受欢迎的是什么么。”董晓雨回过头深情地望着老韩。

“钱、衣服或者零食之类,你们女人不都喜欢这些么”老韩也望着董晓雨,有些不确定地回答道。

“噗嗤”董晓雨红肿着眼笑了,笑得有些勉强,浅浅的酒窝让老韩怦然心跳“你还是真是个老实人啊,我跟你说,在女子监区,最受欢迎的是黄瓜,就是我们常吃的那种。

每当皓月将银光洒向了大地,北疆监狱内的高墙内却是如死一般的寂静。耀眼刺目的灯光扫视着几处进出要道,寂静中传来的几声犬吠都显得十分刺耳。可就算这样,却从来没有狱警听到过、理会过我的悲鸣、我的哀求。”董晓雨说着说着,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再也绷不住了。

在肥婆的授意下,我不知道多少次被同监室的犯人们按在床上,嘴里被一根床单上撕下来的皮条勒住,头被死死地按在硬梆梆的床板上。

我的衣服被扒得精光,两条腿就挂在床的两边,手、脚都被站立在床边的女犯紧紧的捉住。被布条勒住嘴的我想叫,但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滚烫的泪不断从脸颊滚落。

肥婆她根本就不是人,她用黄瓜插进我的身体,然后。。然后。。她就坐到我的身上,抬起肥大的臀部,将黄瓜的另一半插进自己的那里。

你知道被一具两百多斤的肥婆用臀部押着耻骨,高速的上下、左右摇摆,摩擦是什么感觉么,我那时候根本就喘不上气来,全身像被拆散了一样,除了疼再也没有任何别的感觉,我想死,却只能生不如死。

你知道一个半个月不洗澡的女人下面是什么味道么,那种恶臭比臭掉的鸡蛋还要恶心一千倍、一万倍,可这种味道却成了我在监室里闻到过最多的味道。

整整十年,我从未睡过一个安稳觉,就算睡着了,那些恶心的画面也会很快将我惊醒,我知道自己很脏,比街上任何的一个小姐都脏,老韩,我不配,我不配做你的女人。

说完最后一句话,董晓雨的情绪彻底崩溃了,捂着脸泣不成声。

这次老韩没有再安慰董晓雨,他下了床,像一只暴怒的狮子离开了房间在客厅里霹雳哗啦像是翻找着什么。

良久,就在董晓雨濒临绝望的时候,老韩回来了,他把印有国徽的户口本重重地摔在了董晓雨的面前,然后单膝下跪,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璀璨绚烂的钻戒递到了董晓雨的面前:“晓雨,既然北疆给了你那么多不堪,那就干脆离开这里,去哪里你说了算,未来怎么过你说了算,我。。。我只要你。。。嫁给我。。。好么”

董晓雨惊讶地抬起了头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老韩,泪眼婆娑地笑了,主动的凑上自己颤抖的唇,深深的吻着面前这个善良的男人。

当热烈的激情再度引燃了体内窜动的情欲,这次是董晓雨靠在老韩的耳旁,悄悄的说道:“老韩,我想要,给我。。。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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