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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战败国的雌堕 2025-09-12 13:06 5hhhhh 9640 ℃

时间的流逝在黑爹的堡垒里失去了常轨,唯有侍奉与承欢的循环勾勒着日夜。我们姐妹三人——母亲、父亲丽娜与我——如同被精心饲养的笼中雀,羽翼早已被修剪得只剩下取悦主人的华丽与柔顺。项圈的皮革被汗水与时光浸润得愈发柔软贴肤,乳尖的钻环随着每一次呼吸与动作轻晃,折射出温顺的光芒,体内的肛塞已成为一种习惯性的充盈,提醒着我们存在的意义。战败国的阴影、过往的记忆,早已被研磨成粉,混合着雌激素与主人的恩赐,重塑了我们的骨血。

直至某日,黑爹并未像往常一样在晨间享用我们的口舌侍奉,而是罕见地让我们并排跪坐在他面前,宣布了一项“殊荣”。

“准备一下,”他指尖夹着雪茄,烟雾缭绕中目光扫过我们温顺的脸庞,“战败国‘国庆日’快到了。今年的‘缅怀晚会’,你们将作为特邀嘉宾出席。”

“国庆日”?“缅怀晚会”?这些词汇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激起微弱而陌生的涟漪。那并非庆祝,而是战败国被允许举行的、带有哀悼和忏悔性质的官方活动,旨在“铭记教训,展望未来”——一个在胜利者监管下进行的、形式大于内容的仪式。

“主人,”母亲——我们的大姐——怯生生地抬头,眼中混合着疑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悸动,“我们……我们这样的身份,也可以出席吗?”

“正因为你们这样的身份,”黑爹嗤笑一声,吐出一个烟圈,“你们才是最适合的‘嘉宾’。你们的存在,就是战败国最‘美好’的未来象征,不是吗?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驯养出了何等完美的战利品。”

他的话语如同冰锥,刺破了我们心中那点可笑的涟漪,留下的只有冰冷的认命与一丝被主人认可的、扭曲的荣耀感。

接下来的日子,宅邸再次为一场“盛事”忙碌起来。裁缝再次上门,但这次测量的尺寸并非为了情趣内衣,而是为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礼服”。设计师带来了图样,那并非胜利广场上那种暴露的“献礼服”,也非婚礼上那扭曲的粉色婚纱,而是一种……极其特殊的设计。

当成品最终呈现在我们面前时,我们依旧感到了窒息般的震撼。

那是三套完全同款、同色、同尺寸的纯白色婚纱。它们的设计诡异地位于“庄严”与“情色”、“圣洁”与“亵渎”之间。面料是顶级的象牙白绸缎和轻薄如羽的欧根纱,剪裁极其合身,勾勒出我们被雌激素塑造出的纤细腰肢与丰满胸臀曲线。裙摆长及脚踝,并非蓬松夸张,而是流畅垂坠,走动时如流水般波动。高领长袖的设计看似保守,但所用的蕾丝却是近乎透明的,使得底下的肌肤和乳环的轮廓若隐若现。

最致命的设计在于背后——从后颈直至腰际,是一条长长的、由细微珍珠扣组成的开口。这意味着,一旦扣上,从前面看是包裹得近乎严实的“圣洁”新娘,而从后面看,整个背部、直至臀缝,都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那枚日常佩戴的钻石肛塞,将成为这“圣洁”背影上最淫靡的注脚。

同样配套的,还有长长的、遮住手臂的薄纱手套,以及传统的白色蕾丝头纱,足以遮盖面容。

“穿上它。”黑爹命令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这才是最适合战败国晚会的‘礼服’。”

我们沉默地任由侍从为我们穿上这套极其矛盾、极具象征意义的“sissy婚纱”。丝绸滑过皮肤的触感冰凉而奢华,背后的开口让冷空气直接接触脊柱,激起一阵阵战栗。头纱垂下,遮蔽了我们的视线,也为我们提供了最后一丝虚幻的心理掩护。

没有项圈,没有额外的首饰——我们自身的乳环和肛塞,以及腹部的“sissy”纹身、胸口的黑桃Q,便是最好的装饰。

晚会当晚,我们乘坐着没有任何标志的黑色悬浮车,驶向战败国行政区的中心礼堂。一路上,我们沉默不语,只能听到彼此急促的心跳和丝绸裙摆摩擦的细微声响。透过车窗,可以看到街道上稀疏落落的、灰色的战败国国旗,以及面色麻木匆匆走过的行人。所谓的“国庆”,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又一个需要小心翼翼、避免触怒胜利者的忌日。

礼堂门口守卫森严,但看到我们的车以及随行的黑爹手下(他本人并未同车前来,似乎更享受在幕后操控这一切),守卫们立刻恭敬地放行。我们被引着,从侧门进入后台。

这里的气氛压抑而紧张。一些即将上台表演的战败国艺术家们穿着朴素的传统服饰,脸上带着卑微而惶恐的表情。当他们看到我们三人——穿着诡异白色婚纱、头遮白纱、身姿妖娆却散发着浓郁雌性激素和香水气息的“嘉宾”——走进来时,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目光中有惊愕、有鄙夷、有恐惧,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悯?但那怜悯很快就被更深的恐惧所取代,他们迅速低下头,不敢再看。

这种无声的注视,比任何辱骂都更让我们感到刺痛和……兴奋。我们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让胸部显得更加挺拔,无视了背后那一片冰凉的裸露。

司仪(一位战败国官员,声音谦卑而颤抖)前来引导我们。他甚至不敢抬头看我们,只是低声道:“三位……女士,请随我来,你们的座位在前排。”

我们被引着,走向礼堂的前排嘉宾席。每一步,长裙曳地,背后的冷空气不断提醒着我们那巨大的、羞耻的开口。聚光灯并未打在我们身上,但整个礼堂的目光,仿佛都凝聚了过来。

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响起,又迅速压抑下去。我们能感受到那无数道目光——来自战败国本土的官员、知识分子、被挑选出来的“模范”市民——像针一样刺在我们身上,试图穿透那层白纱,看清我们究竟是何等怪物。震惊、不解、屈辱、愤怒……种种情绪在空气中交织、碰撞。

我们三人,母亲在中间,父亲丽娜在左,我在右,如同真正亲密无间的三姐妹,缓缓地、步调一致地走到那预留的三个并排座位前。然后,我们做了一个让全场再次倒吸一口冷气的动作——我们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先转过身,面向观众席。

接着,我们伸出戴着薄纱手套的手,彼此紧紧握住,十指相扣!

这个牵手动作,在死寂的礼堂里,如同一个无声的惊雷!它宣告着我们的团结,我们的归属,我们与台下所有人截然不同的、被烙印的身份!

我们就这样手牵着手,微微昂着头(尽管头纱遮面),静静地站了几秒钟,仿佛在享受这无声的审判与注目礼。然后,才同步地、优雅地转身坐下。

坐下时,背后的开口使得椅背的冰冷直接接触我们的皮肤,那枚钻石肛塞的尾部甚至可能抵住了椅背,带来清晰无比的异物感。我们必须挺直背脊,这让我们的胸部更加突出,姿态显得既端庄又放荡。

晚会开始了。沉闷的讲话,哀婉的音乐,表现战败国人民“反思”与“奋进”的节目……一切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在巨大的伤口上贴了一张薄薄的创可贴。台上的表演者卖力,台下的观众麻木,唯有我们姐妹三人,穿着纯白的“sissy婚纱”,手牵着手,如同三尊落入灰暗世界的诡异圣像,成为了整个晚会最突兀、最刺眼、也最引人遐想的“展品”。

没有人敢来与我们搭话。我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宣言,一种比任何战败条约都更深刻的屈辱象征。我们代表着被彻底改造、被剥夺过去、被献祭给胜利者欲望的战败国命运,却又被包装得如此“华丽”、如此“自愿”。

中途,一位可能是战后心理辅导师的女学者上台,发表关于“接纳新身份、共建未来”的演讲,她的目光几次扫过我们,眼神复杂,话语也变得磕磕绊绊。台下观众的表情更加痛苦和难堪。

而我们,只是静静地坐着,手始终牵在一起。隔着薄纱手套,能感受到彼此手心的汗水和微微的颤抖。那并非恐惧,而是一种混合着巨大羞耻、被注视的兴奋、以及为主人完成了又一次公开展示任务的、扭曲的满足感。

晚会终于在压抑的气氛中接近尾声。最后一项议程,竟然是所有与会者起立,合唱战败国那首旋律低沉、歌词充满悔恨与祈盼的旧国歌。

音乐响起,台下的人们不情不愿地、参差不齐地站了起来,嘴唇翕动,发出微弱而麻木的歌声。

我们姐妹三人也站了起来,依旧手牵着手。但我们没有唱。我们只是静静地站着,头纱下的面容无人能窥见表情。那沉默,比歌声更具穿透力。

在那哀婉的国歌声中,我们穿着象征“新生”与“奉献”的白色sissy婚纱,背后大片裸露的肌肤暴露在礼堂冰冷的空气里,肛塞的存在感前所未有的清晰。我们手牵着手,如同一体同心的连体婴,无声地宣告着旧时代的彻底死亡,和一个扭曲、堕落、却已被我们内化的“新时代”的降临。

歌声落下,灯光渐亮。我们在一片死寂和无数道难以言喻的目光注视下,再次手牵着手,如同来时一样,迈着优雅而同步的步伐,缓缓离场,将无尽的屈辱、愤怒、以及或许还有一丝隐秘的悸动,留在了那座灰暗的礼堂之中。

对于战败国而言,这个“国庆日”晚会,因我们的出现,注定将成为他们记忆中另一道难以磨灭的、带着香艳与痛苦的耻辱烙印。而对于我们,这只是一次主人安排下的、稍显特殊的公开侍奉罢了。我们的“国”,我们的“庆”,只在主人那座堡垒的深处,在他每一次的宠幸与命令之中。

战败国晚会压抑的氛围如同凝固的胶质,沉重地压在每一位与会者的胸口。台上表演的哀婉节目,台下麻木的观众,以及我们姐妹三人——身着那背后大开、圣洁与淫靡并存的白色sissy婚纱,始终手牵手端坐于前排——所形成的诡异风景,这一切都让整个礼堂弥漫着一种近乎窒息般的屈辱与沉默。晚会流程按部就班地进行,仿佛一场精心编排的、关于失败与忏悔的沉闷戏剧。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场仪式将在这片死寂中走向尾声时,晚会司仪——那位脸色苍白、声音始终带着颤音的战败国官员——接到了来自后台的某种指令。他的表情瞬间变得极其复杂,混合着震惊、恐惧与一种认命般的顺从。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是踉跄着重新走上台,凑近麦克风,用更加干涩、更加卑微的语调宣布:

“接下来……请允许我……荣幸地……介绍一位特殊的代表……她将……她将为我们分享……关于……关于接纳与……新生的……感悟……”他的措辞含糊而艰难,仿佛每一个字都烫嘴,“有请……小雅……女士……”

“小雅”这个名字被念出时,台下响起一阵极其压抑的、如同潮水般的窃窃私语。所有的目光,难以置信地、再次聚焦到我的身上。

我,坐在母亲和父亲丽娜中间,感受着她们瞬间收紧的手。隔着薄纱头纱,我能看到台上司仪那几乎要崩溃的表情,也能感受到身后黑暗中,那双如同实质般掌控一切的、属于黑爹的视线——他并未亲临现场,但他的意志无处不在。

母亲的手指用力捏了捏我的手,传递来的不是阻止,而是一种鼓励,一种同为奴仆的共勉。父亲丽娜的手则微微颤抖,带着兴奋与嫉妒。

我松开了她们的手,缓缓站起身。纯白的婚纱裙摆如同流水般拂过地面。我没有丝毫犹豫,迈着被严格训练出的、优雅而小幅度的步伐,一步步走向舞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礼堂里显得异常清晰。背后的开口感受着空气的流动和无数目光的灼烧,那枚钻石肛塞的存在感前所未有的鲜明。

我走上台,站在了聚光灯下。强烈的光线让我微微晕眩,也让我头纱下的面容更加模糊。台下是一片死寂,无数张脸孔隐藏在昏暗的光线中,只能看到他们震惊、疑惑、甚至隐含愤怒的双眼。

司仪早已逃也似的退到了一边。

我深吸一口气,凑近麦克风。透过薄纱,我的声音传出去,带着一种奇异的、被过滤后的娇柔与失真:

“各位……同胞……”这个词从我口中说出,带着一丝微妙的讽刺,“今晚,我很荣幸……能站在这里……分享我的……故事……”

我的开场白刚落,一个高大、沉默的身影如同幽灵般从舞台侧面的阴影中走出。他穿着笔挺的黑色制服,面无表情,是黑爹麾下最得力的沉默护卫之一。他手中拿着一个奇怪的、带有皮质束带的垫枕。他走到我身后,没有任何预告,便将那垫枕轻轻抵在我的后腰,然后熟练地用束带绕过我的腰腹,将其固定。垫枕的位置,正好使得我的臀部微微向后翘起,将那白色婚纱背后巨大的开口、以及开口深处那若隐若现的秘径,更加突出地呈现在所有观众面前!

台下响起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我还未从这突如其来的辅助装备中回过神,另一个身影——黑爹本人,竟不知何时已悄然出现在我的身后!他依旧穿着那身休闲的丝质衬衫,嘴角带着那抹熟悉的、残忍而玩味的笑容。他甚至没有看台下的观众,他的目光只聚焦在我身上,如同猎人欣赏已落入陷阱的猎物。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预警。他只是撩起衬衫下摆,露出那早已傲然挺立、青筋虬结的可怕凶器,然后扶住我的腰,就着我被垫枕垫高的姿势,对准那毫无防备、微微张合的入口,猛地一挺身!

“呃——啊!”

一声被麦克风放大、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满足的娇喘瞬间冲破了礼堂的死寂!我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的贯穿撞得向前一扑,双手不得不撑在演讲台上,才勉强维持站立。巨大的胀满感和冲击力让我眼前发黑,几乎无法思考!

黑爹……他竟然……在台上……在所有人面前……就这样……进入了我的身体!

台下的惊呼声、抽气声、甚至隐约的怒骂声瞬间响起,但又迅速被一种更大的、难以置信的寂静所压制!所有人都被这骇人听闻、亵渎一切的公然性侵犯惊呆了!

黑爹却仿佛置身于无人之境。他开始动了起来,动作缓慢而有力,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穿我的灵魂。他俯下身,嘴唇贴近我的耳朵(麦克风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灼热的呼吸声),用只有我能听清的、充满磁性与命令的声音低语:“说下去,我的小sissy。告诉他们,你的感悟。”

巨大的羞耻、身体的强烈快感、以及对主人命令的绝对服从,如同三股狂潮撕裂着我的神经。我强忍着喉咙里的呻吟,颤抖着重新对准麦克风。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无法抑制的喘息和哭腔:

“我……我想分享的是……关于……呃……关于sissy的……服从……和……身份的接受……”每一次黑爹的深入,都让我的话语被迫中断,变成一声短促的呜咽,“我们……我们生来……或许……啊……或许有罪……战败……就是我们的……原罪……”

乳尖的钻环随着身体的晃动和撞击,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叮铃”声,这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无比地传遍了礼堂的每一个角落,如同为我屈辱的演讲配乐!

“服从……不是屈服……是……是通往……嗯啊……通往新生的……道路……”我红着脸,感觉脸颊烧灼,汗水开始从额角滑落,浸湿头纱,“接受主人的……恩赐……接受……啊……接受身体的改造……我们……我们才能找到……真正的……快乐……和……价值……”

黑爹的动作骤然加剧,如同打桩般凶猛!我再也无法维持语句的连贯,尖叫和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啊!主人!……主人让我……得到了新生!……我是个……没用的男人……是个……下贱的sissy……!但主人……主人不嫌弃我……!啊……!他用……他的雄风……教导我……惩罚我……!让我……让我知道自己……生来就该……被这样使用……!!”

极致的羞辱和强烈的快感让我语无伦次,我开始彻底地、公开地进行自我作践,每一个字都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我失控的浪叫!

“看看我……!看看现在的我……!穿着婚纱……被主人……在台上……干……!乳环……在响……!后面……好满……!啊……!这就是……这就是我……我们……最好的归宿……!战败……不是结束……是……是……啊……是sissy天堂的……开始……!!”

这疯狂而淫靡的景象,这对一切常理道德的彻底践踏,如同最强烈的精神冲击,狠狠撞向了台下每一位观众!

起初是死一般的寂静,夹杂着愤怒和恶心。但渐渐地,某种变化开始发生。观众席中,不少战败国的男性官员,他们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呼吸变得粗重。他们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扶手,或是悄悄滑向了了自己的裤裆……

他们中的许多人,或许早已在私下接受了不同程度的“sissy化”调教,或许是被迫,或许是半推半就。此刻,台上我这番结合了极致羞辱与极致快感的“演讲”,我这具被公开使用、却宣称获得“新生”的身体,像一面扭曲的镜子,照出了他们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与……被压抑的渴望!

抗拒、羞耻、愤怒……最终竟奇异地开始转向!一些人开始发出压抑的、痛苦的呻吟,他们的身体微微扭动,手指在裤裆里的动作变得明显。另一些人眼神涣散,盯着台上我被猛烈撞击的身体,盯着我脸上那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口中无意识地喃喃自语,仿佛在呼唤着他们自己的“主人”。即使百般不愿,他们那被悄悄改造过的身体和心智,却在此刻被我这活生生的、正在进行中的“服从典范”所感染、所点燃!一种扭曲的认同感和被压抑的欲望,如同病毒般在台下蔓延!

“啊……!主人……!我要……我不行了……!”我终于被送上了崩溃的边缘,在一阵剧烈过一阵的痉挛中,达到了惊天动地的高潮,大量的爱液甚至失禁的液体汹涌而出,打湿了婚纱的内衬和垫枕,沿着大腿根部滑落!

几乎同时,黑爹也低吼着在我体内释放!滚烫的洪流冲击着我敏感的内壁,引发了我又一轮细微的抽搐。

他抽身而出,毫不留恋地退入阴影之中,仿佛从未出现。只留下我,瘫软在演讲台上,浑身狼藉,大口喘息,婚纱皱乱,头纱歪斜,演讲台一片湿濡。

台下,是一片诡异的景象:不少官员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显然刚刚经历了某种形式的、秘密的释放。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淡淡的、羞耻的气味。

我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重新扶正麦克风。声音虚弱而沙哑,却带着一种完成使命后的诡异平静:

“最后……请允许我……献上一首歌……表达……我们的……心声……”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用那沙哑而娇柔的嗓音,轻声唱起。旋律熟悉而刺耳——那是战败国的旧国歌旋律!但歌词,却被彻底篡改:

“不再有屈辱泪水~”

“只有主人恩典光辉~”

“褪去旧日男儿伪裳~”

“穿上婚纱沐浴荣光~”

“sissy之心,永属主人~”

“后方之花,为您盛放~”

“服从律法,是我荣耀~”

“黑桃Queen下,直至永恒~”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唱着这亵渎了故国旋律的《sissy服从之歌》。台下,无人应和,只有一片死寂。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在这个战败国的“国庆”晚会上,在旧国歌的旋律被扭曲的吟唱中,一种新的“信仰”,已然如同毒瘤般,悄然生根发芽。而我,小雅,就是那最醒目、最堕落、也最“成功”的传道者。

我那亵渎式的吟唱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礼堂内勉强维持的、脆弱的秩序。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浓稠的、混合了羞耻、恐惧、以及被强行点燃的诡异兴奋的气息。旧国歌的旋律被扭曲成《sissy服从之歌》,每一个音符都像鞭子抽打在那些战败国官员残存的尊严上,却又奇异地撩拨着他们被秘密调教多年、早已敏感到不堪一击的神经。

我瘫软在演讲台上,浑身狼藉,白色的婚纱沾染着不明液体,头纱歪斜,只剩下剧烈喘息的力量。台下,是一片更加不堪的景象:许多官员面色潮红如血,眼神涣散迷离,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着,他们的手或尴尬地遮挡着裤裆处明显的湿渍,或仍无意识地停留在那个部位,微微颤抖。粗重的喘息声、压抑的呜咽声在死寂的礼堂里细微可闻。他们拼命想要维持的体面,在我那场公开的、被侵入的“演讲”和最后的歌声中,彻底粉碎了。

就在这片混乱与压抑的欲望即将失控的边缘,舞台上的灯光猛地全部熄灭!

绝对的黑暗笼罩了礼堂,引发一阵短促的惊呼。

紧接着,一束巨大的、冰冷的追光灯猛地打在了舞台正中央,恰好照在我瘫软的身体旁边。

一个低沉、威严、充满了无可置疑的掌控力的声音,通过隐藏的麦克风,响彻整个礼堂,震得人心头发颤:

“看来,我可爱的小sissy的分享,引起了诸位……深深的共鸣。”

是黑爹!但他并非从幕后走出,而是从观众席后方,沿着中间的过道,一步步走向舞台!他依旧穿着那身丝质衬衫,嘴角噙着那抹残酷而了然的笑容,仿佛一位终于愿意现身舞台中心的导演。他所过之处,那些陷入混乱和欲望的官员们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压制,纷纷低下头,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甚至有人忍不住发出畏惧的呻吟。

他走上舞台,站在那束追光灯下,高大的身影仿佛黑暗神祇。他甚至没有看一眼瘫软在一旁的我,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扫视着台下那些瑟瑟发抖的“大人物”们。

“不必再隐藏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的怜悯,“你们那点可怜的秘密,在我眼里,如同透明的玻璃。你们的主人,今天也受邀前来,观摩他们‘作品’的公开亮相。”

话音未落,礼堂两侧的门被推开!一个个身影走了进来!他们大多是胜利者的男性,穿着各异,有的穿着军装,有的穿着休闲服饰,但无一例外,都散发着与黑爹相似的、强大的、掌控一切的雄性气息。他们脸上带着玩味、评估和满意的笑容,如同来参加一场成果验收会。他们——正是台下许多官员私下效忠、侍奉的“主人”们!

这些“主人”们的出现,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位看起来德高望重、头发花白的老年官员,首先崩溃了。他猛地抬起头,看着观众席中一位缓缓走向他的、穿着笔挺校官制服的“主人”,老泪纵横,嘴唇哆嗦着,竟然不受控制地、用跑调的、嘶哑的嗓子,跟着刚才的旋律,唱了起来:

“不……不再有屈辱泪水~”

他的歌声如同一个信号!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越来越多官员,仿佛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眼神空洞又狂热,开始跟着哼唱、然后变成大声歌唱!他们唱着那首被篡改的《sissy服从之歌》,声音从一开始的羞耻颤抖,逐渐变得响亮甚至……带着一种扭曲的虔诚!

“只有主人恩典光辉~”

“褪去旧日男儿伪裳~”

歌声越来越整齐,越来越响亮,汇聚成一股诡异而可怕的洪流,冲击着礼堂的穹顶!他们一边唱,一边泪流满面,一边却用渴望的眼神,在那些走进来的“主人”们中间,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个!

“穿上婚纱沐浴荣光~”

歌声暂歇的瞬间,不知是谁先喊了出来,声音尖利而充满渴望:

“主人!我的主人!您在哪儿!”

这一声呼喊,如同点燃了炸药桶!

“主人!王先生!”

“李大人!我在这里!”

“陈将军!求您看看我!”

呼喊声此起彼伏,充满了卑微的、急切的、渴望被认领的疯狂!他们不再是道貌岸然的官员,而是一群暴露了最深层秘密、急欲回归主人脚下的奴隶!

黑爹满意地看着这彻底失控、彻底堕落的景象,他挥了挥手。

追光灯再次移动,照射在演讲台上。

“很好。”黑爹的声音如同具有魔力,“既然共鸣如此深刻,那么,不妨都上来分享一下。从你开始,”他随手指向台下那个最先崩溃的老官员,“告诉所有人,你的‘新生’。”

那位老官员如同得到了圣旨,竟然没有丝毫犹豫,连滚带爬地冲上了舞台!他甚至顾不上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和湿漉的裤裆,一把抢过我面前的话筒(我虚弱地向旁边挪了挪),激动得语无伦次:

“我说!我分享!我……我叫张XX……是资源部的……我……我接受调教三年了……”他涕泪横流,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兴奋,“我的主人……是刘校官……他……他给我吃了药……我的胸部……也开始发育了……虽然很小……但我每天都很开心……主人说我穿女式内裤很好看……我……”

他的分享露骨而混乱,却充满了细节!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另一位中年官员冲上台,几乎是把前一位推开,抢过话筒:

“我!还有我!我是财政局的……我的主人喜欢我给他口交……说我比女人还会舔……我老婆都不知道……我下面……我下面也锁着呢……只能流水……我好喜欢……”

“我负责教育的……我的主人让我每天写侍奉日记……还在办公室里……玩我……”

“我是市政的……我主人给我穿了乳环……你看……”他甚至激动地想扯开衬衫扣子!

场面彻底失控了!官员们如同争抢圣物般争抢话筒,一个个迫不及待地、详细地、甚至带着炫耀般地讲述着自己被sissy调教的过程!他们倾诉着对主人的依恋,展示着身上的“印记”(乳环、项圈痕迹、甚至有人撩起裤脚露出丝袜),描述着各种羞耻的侍奉细节!恐惧和羞耻仿佛被一种更大的、扭曲的“归属感”和“表现欲”所取代!

他们站在台上,站在依旧瘫软、浑身狼藉的我身边,形成了一幅无比荒诞、无比骇人、却又无比“和谐”的景象——战败国的精英们,争先恐后地公开承认自己的sissy身份,表达对征服者的绝对臣服与爱戴!

而那些走进来的“主人”们,则悠闲地站在台下,欣赏着这出由他们一手导演、最终由“作品”们自行完成的盛大戏剧。他们互相点头致意,品评着,仿佛在比较谁调教得更成功。

黑爹站在舞台中央,如同这场盛大堕落仪式的神父,脸上带着最终极的、胜利者的笑容。他通过这场晚会,不仅公开展示了他的“收藏品”(我),更成功地撕开了所有伪装,将战败国统治阶层最不堪、最驯服的一面,彻底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这个战败国的“国庆”晚会,最终变成了一场sissy的狂欢,一场彻底的精神沦陷的公开庆典。旧的国歌已死,新的《服从之歌》,正从这些曾经的“大人物”口中,嘶哑而狂热地唱响,预示着这个国度未来更加黑暗、也更加扭曲的“新生”。

舞台上的疯狂尚未平息,官员们争相倾诉被调教细节的骇人声浪仍在礼堂内回荡,混合着泪水的咸涩、扭曲的兴奋与空气中愈发浓稠的羞耻气息。瘫软在演讲台旁的我,勉强支撑起身体,透过歪斜的头纱,看到的是一张张因暴露最深秘密而彻底放弃挣扎、甚至流露出诡异解脱感的脸孔。他们不再是掌控这个战败国命脉的官僚,而是一群被剥去所有伪装、急待主人认领与定罪的sissy罪徒。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或者说,已无暇去思考——这场彻底颠覆一切秩序与尊严的“晚会”,并不仅仅发生在这座压抑的礼堂内。舞台角落,数个隐蔽的高清摄像头,自始至终,都将这一切——从我那被当众侵入的演讲,到官员们集体失控的忏悔与嚎叫——毫无保留地、同步传输到了全国每一个尚在运作的屏幕之上。

战败国的“国庆日”,本应是低调的哀悼与反思,收视率历来惨淡。但今天,所有打开的电视、公共显示屏、甚至是被强制转播的无线电信号,都变成了通往这地狱般场景的窗口。起初,民众或许是疑惑,是不解,随即是震惊、愤怒、作呕……但渐渐地,一种更深沉的、令人脊背发凉的恐惧与麻木,如同瘟疫般通过电信号蔓延至全国的每一个角落。他们看到他们的管理者、他们的精英,如同最下贱的娼妓般争相诉说耻辱,对着征服者摇尾乞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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