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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国的雌堕5,战败国的雌堕,2

小说:战败国的雌堕 2025-09-12 13:06 5hhhhh 6640 ℃

舞台上的官员们,对此浑然不觉。他们沉浸于自我揭露的病态快感与对主人认可的渴望中,直到——

那些从侧门走进来的、气息强大的“主人”们,终于结束了旁观与品评。他们相互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脸上带着狩猎般的满意笑容,开始缓缓走向舞台。他们的步伐沉稳而充满压迫感,如同狮群走向早已放弃抵抗的猎物。

方才还喧闹不堪的舞台,瞬间安静下来。官员们如同被掐住了脖子,惊恐又期待地看着自己的“主人”一步步逼近。那位最先崩溃的老官员,甚至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试图遮掩裤裆的湿迹,身体却因恐惧和兴奋而剧烈颤抖。

没有言语,没有命令。第一位走上台的“主人”——那位刘校官,只是用冰冷的目光扫了一眼他的“作品”,那位老官员。老官员如同被电击,瞬间瘫软下去,不再是站立,而是手脚并用地匍匐在地,如同最卑微的爬虫,将额头紧紧贴在被各种液体弄脏的舞台地板上,发出呜咽般的哀鸣:

“主人……罪奴……罪奴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这一举动如同信号!瞬间,舞台上的所有官员,无论之前职位高低,都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齐刷刷地匍匐下去,额头抵地,臀部因恐惧而微微撅起,形成一片无比屈辱的景象。他们争先恐后地向着自己的主人表达着臣服与忏悔,乞求着“应得的报应”。

他们的“主人”们,脸上笑容更盛。有的抬起脚,用锃亮的皮靴轻轻碾磨着匍匐者的手指;有的用手粗暴地揉搓着他们的头发;还有的,只是用冰冷的目光审视着,仿佛在思考如何处置一件不尽如人意的玩具。

这时,数名黑衣侍从推着几个巨大的衣架走上台来。衣架上挂满了清一色的、黑白相间的标准女仆装,带着蕾丝围裙和头饰,然而材质廉价,尺寸统一,与我和姐妹们身上那精心设计、背后大开的“婚纱”形成天壤之别。

“换上。”一位主人冷淡地命令道。

匍匐在地的官员们如同得到特赦,几乎是抢一般地抓起那些女仆装,手忙脚乱地、毫无羞耻心地当众撕扯掉自己身上象征身份与地位的西装、衬衫、领带……将他们或臃肿或干瘦、或多或少带着些调教痕迹(细微的乳隆起、腰臀部的柔软)的身体暴露出来,然后笨拙地套上那羞耻的女仆装。过程狼狈不堪,有人扣错了扣子,有人戴歪了头饰,有人因为丝袜而踉跄跌倒。

很快,一群穿着不合身女仆装、头发凌乱、脸上泪痕与妆容(有些人似乎早已偷偷化妆)交错的中年甚至老年“sissy女仆”,取代了方才那些官员,瑟瑟发抖地跪倒在舞台上,头深深低下。

就在这片极致的驯服景象中,黑爹再次走到了舞台中央的追光灯下。他手中拿着一个卷起的旗帜。

全场,包括台下那些通过直播观看的全国民众,都屏住了呼吸。

黑爹缓缓地、带着一种戏剧般的庄严,展开了那面旗帜。

——那是一片柔和的粉红色底。旗帜中央,并非任何猛兽或利器,而是一个简洁却极具象征意义的图案:一个精致的黑色皮质项圈,项圈正中镶嵌着一颗白色的桃心(Heart),而桃心的核心,则是一个更小的、金色的字母“Q”(Queen)。项圈下方,交叉放着两把钥匙——一把是古老的、象征权力的权杖钥匙,另一把,则是现代感十足的、闪烁着银光的贞操锁钥匙。

这面旗帜,将sissy的屈辱(项圈)、被扭曲的爱(桃心)、黑桃Queen的归属、以及权力与性器的双重掌控(钥匙),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

“从今天起,”黑爹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礼堂,也传遍了全国每一个角落,“这就是你们国家新的象征!Sissy国(The Sissy Heart Dominion)的国旗!它代表着服从、奉献、以及在新秩序下寻找到的、真正的‘爱’与‘归属’!”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扫过台下那些跪着的、穿着女仆装的官员,以及无数通过屏幕观看、已然石化或崩溃的民众。

“你们,”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恶魔般的笑意,“有意见吗?”

舞台上一片死寂。跪着的官员们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意见?谁敢有意见?谁能有意见?

见无人回答,黑爹的笑容加深了:“没有意见?很好。那么,就用你们的方式,来表达对这面新国旗的……喜悦和接纳吧。”

他轻轻挥了挥手。

跪在地上的官员们先是一愣,随即,一种更加深沉的、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奴性占据了上风。他们明白了主人的意思。

一只手,颤抖着,率先伸向了自己穿着白色丝袜的腿间,隔着粗糙的女仆装布料,开始了动作。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很快,所有跪着的官员,都开始当众、在直播镜头前、在新国旗的注视下,进行自渎!

他们的脸上浮现出痛苦又迷醉的表情,眼神空洞地望着那面粉红色的旗帜,仿佛在那旗帜中看到了自己“美好”的未来——一个不再需要伪装、不再需要挣扎、只需要绝对服从与奉献的未来。一个作为sissy被“爱”、被“拥有”的未来。他们呜咽着,呻吟着,动作越来越快,彻底沉沦于这公开的、被命令的、象征着永恒屈服的自我满足之中!

而就在这时,我和我的姐妹们——母亲、父亲丽娜——也被侍从引导着,重新走上了舞台。我们换下了那身背后大开的白色“婚纱”,取而代之的,是几乎完全由透明粉色薄纱和细带组成的“公主裙”。这所谓的裙子,仅仅能遮住最微不足道的三点,我们的身体、乳环、纹身、甚至那枚肛塞,都在薄纱下清晰可见,比全裸更加淫靡。我们脸上带着被充分宠爱后的红晕与慵懒,步态妖娆地走到黑爹身边,如同他最荣耀的战利品,依偎在他脚下,开始用唇舌和身体侍奉他。

舞台上,形成了无比荒诞却又“和谐”的图景:一边是跪地自渎、沉沦于屈服幻梦中的前官员们;一边是粉红色的新国旗在追光灯下缓缓飘扬;而中央,则是享受着sissy姐妹花侍奉的、如同黑暗帝王的黑爹。

全国直播的镜头,冷酷地记录着这一切。这个战败国的“国庆日”,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迎来了它的终结与“新生”。Sissy国的国旗,在屈服的呻吟与侍奉的呜咽声中,缓缓升起。一个时代,以最耻辱的方式,落幕了。而另一个更加黑暗、更加扭曲的时代,正伴随着屏幕上那面粉红色的旗帜,降临在每一个绝望或已然麻木的心头。

那场震惊全国的“国庆”晚会直播,如同一次精准的、毁灭性的精神阉割手术,彻底击溃了战败国残存的集体意志与尊严。粉红色的Sissy国国旗图案,与舞台上官员们穿着女仆装集体自渎、以及我们姐妹近乎全裸侍奉黑爹的画面,通过电信号强行烙印在每一个国民的视网膜和潜意识深处。恐惧、愤怒、羞耻……最终都在绝对的力量碾压和这种无孔不入的、将屈辱仪式化、常态化的宣传攻势下,逐渐异化成为一种麻木的接受,甚至在某些早已被秘密渗透的角落,滋生出扭曲的向往。

旧的国家机器在无声中彻底崩解,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完全建立在“sissy化”原则上的新政权结构。战败国,如今已正式在一切官方文件和对外交流中,被称为“Sissy Heart Dominion”(臣服之心自治领),那面粉红色的旗帜飘扬在所有政府机构的门前。

新的政府大楼,与其说是权力中心,不如说更像一个融合了高级俱乐部、情色沙龙与行政办公的诡异混合体。内部装潢极尽奢华,却充满了暗示性的设计:柔软的地毯,暧昧的灯光,随处可见的、符合人体工学的跪垫和扶手,以及空气中永远弥漫着的、淡淡的雌激素甜香与高级香水混合的气息。

在这里工作的,主要是两类人。

一类是战败国的女性精英们。她们穿着剪裁极其合体、线条硬朗的深色西装套裙,踩着高跟鞋,发型一丝不苟,表情冷漠而高效。她们承担了实际的大部分行政管理、技术分析和外交斡旋工作。在公开场合,她们代表着自治领“理性”与“能力”的一面,是对外保持运转的脸面。然而,她们所有人都清楚,自己权力的来源并非国民的授权,而是战胜国及其代理人的认可。她们默许甚至协助推动着整个国家的sissy化进程,因为这是维持秩序(无论多么扭曲)和自身地位的唯一途径。她们看待另一类同事的目光,混合着轻蔑、怜悯,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或许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嫉妒?

而另一类,则构成了这个新政权的“底色”与“特色”——那些被彻底sissy化的男性官员,以及从各地选拔而来的、同样经过严格调教的sissy公务员。他们,是“Sissy Heart Dominion”活生生的招牌与教具。

这些sissy官员和公务员,早已不是晚会直播时那群狼狈不堪、穿着不合身女仆装的中年男人了。他们接受了更加系统、更加深入的“再教育”和激素强化治疗。如今,他们每个人都拥有着至少C罩杯的、饱满挺翘的胸部,在特制的、极具情色意味的“工装”下呈现出诱人的轮廓。持续的雌激素和特定营养方案,也让他们的臀部变得圆润丰腴,腰肢相对纤细,形成了夸张的女性化曲线。他们的皮肤光滑无毛,声音娇柔,举止完全女性化。

他们的“制服”,并非女性的西装,而是经过“特色改良”的版本。男性sissy官员通常穿着一种类似维多利亚时期女仆装的黑色长裙,但面料是更加光滑性感的缎面或皮革,领口极低以展示乳沟和乳环,裙摆则短至臀线以上,使得穿着丝袜和吊袜带的双腿,以及那枚象征“时刻准备着”的肛塞,几乎完全暴露。而普通sissy公务员则穿着更加简单的、类似情趣内衣的粉色或白色短款裙装,胸口绣着小小的黑桃Q图案。

他们的日常工作,堪称举世罕见。政务处理并非在严肃的办公室进行,而是在一个个开放或半开放的、布置得如同沙龙包厢的“服务间”里。每个sissy都配有一张特殊的办公桌,桌面倾斜,配有固定用的软垫,使得他们可以一边以跪姿或俯趴姿势“侍奉”前来“洽谈公务”的战胜国公民、商人、甚至本国那些被授予“服务券”的优秀女性精英,一边操作嵌入桌面的触摸屏处理文件、签署电子命令。

想象一下这幅画面:一个战胜国的商人,惬意地靠在豪华沙发上,享受着一位胸前挂着“财政部高级顾问”铭牌的、拥有D罩杯豪乳的sissy官员的口舌服务,而那位sissy官员,正艰难地保持着平衡,脸颊潮红,睫毛膏因泪水而微微晕染,却还能分心用颤抖的手指在触摸屏上审核着拨款申请,并不时发出被呛到的、却又带着讨好的呻吟声作为回应。而在另一个隔间,一位sissy公务员正趴伏着,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一位女性精英官员用皮带象征性的抽打(这是“绩效考评”的一部分),同时还在汇报着本季度的市政绿化数据。

“服务政务一体化”,这是新政府喊出的口号。一切公共事务的办理,都伴随着sissy公务员们身体力行的“奉献”。税收优惠可以通过“特别服务”换取,许可证的颁发速度取决于申请者“满意度”的高低。这套系统荒诞、淫靡,却在恐怖的高效运转着,因为它最大限度地满足了胜利者的支配欲,并将战败国的羞辱感日常化、工具化。

而在今年,自治领政府的首要工作重点,正如其发布在官方首页(背景是动态的、摇曳的粉色国旗)的公告所示,是——“扩建与升级Sissy综合教育学院”。

这所学院,早已不再是当年我和父亲丽娜就读的那种半隐蔽的、侧重于基础驯化的机构。它将成为一座巨型的、集“教育、科研、医疗、生产、展示”于一体的超级综合体,旨在成为全球sissy文化的“灯塔”和“圣地”。规划图中,它占地广阔,建筑风格融合了新古典主义的庄严与未来主义的色情,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激素实验室、行为矫正中心、礼仪培训大厅、甚至还有专门用于展示“优秀毕业生”的、如同博物馆展厅般的画廊。

项目的奠基仪式,本身就像一场盛大的sissy狂欢节。我们姐妹三人——母亲、丽娜和我,作为“形象大使”,穿着镶嵌水晶的极度暴露的粉色皮革束身衣,主持了仪式。我们亲手将装饰着蝴蝶结和肛塞模型的铲子,递给主要出资方的战胜国代表。

而就在近日,政府新闻部再次召开发布会,宣布了另一项“重大成果”——经过全民投票(投票方式是在服务sissy时通过肛塞内的传感器进行生物反馈采集,据称能最“真实”地反映“民意”),本年度的“官方指定年度sissy服装”已经选出!

发布会现场,一位胸部异常雄伟、据说曾是前陆军上将的sissy官员,穿着紧绷的黑色皮革束腰裙,娇喘吁吁地揭开了幕布。

——那并非一件简单的衣服,而是一套极其复杂的“装备”。主体是一件“selkie泡泡袖公主裙”的超级情色变体,采用近乎完全透明的硬质薄纱制成,巨大的泡泡袖和裙撑结构使得穿着者如同一个被包装好的精美礼物,但透明度却让身体一览无余。裙子内部整合了无数细小的传感器、微型振动棒、以及自动润滑系统。最关键的是,裙子背后有一个巨大的、由粉色缎带系成的蝴蝶结,但解开蝴蝶结,并非为了脱衣,而是会弹出一个精致的、连接着内部机关的“服务托盘”,里面放着各种“办公用品”和“侍奉工具”。

“这款设计,”那位sissy前上将用娇柔的声音介绍道,一边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被勒得发红的巨乳,“充分体现了我们自治领的特色!将公共服务与个人奉献完美结合!裙撑结构象征着我们文化的厚重与浪漫,透明度代表着政务公开与诚实,而内置的服务系统,则能确保我们的sissy公务员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能以最佳状态服务主人、处理公务!”

台下,来自世界各地的记者(大多表情僵硬)和自治领的sissy官员们(全都眼神狂热)报以“热烈”的掌声。

就这样,战败国彻底驶入了无法回头的轨道。一个由西装女性精英和女仆装巨乳sissy共同管理的、在侍奉中处理政务的政府,一座即将拔地而起的sissy圣殿,和一套象征着“服务至上”的年度服装……这一切,共同勾勒出“Sissy Heart Dominion”诡异而恐怖的“美好”未来。而我们姐妹,作为这一切的活体象征,将继续穿着那几乎全裸的公主裙,侍奉在黑爹脚下,见证并参与着这永无止境的、沉沦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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