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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神后记.卷十一.画中人(3w粉贺文~),碧蓝航线约稿,2

小说:碧蓝航线约稿 2025-09-12 13:06 5hhhhh 3670 ℃

阳具格外耐心地摩擦着小穴入口,海天竭尽全力地推挤着面前的男人,那有着丝镯装饰的纤手一次次徒劳地想要将粗暴地压下的身体推开,可却仿佛在推一块沉重的石头,偏偏在丽人拼命反抗的同时,那纤弱的娇躯却因意识模糊而自作主张地略微放松,沉浸于阳具来回磨蹭小穴时带来的一阵阵淫靡快感,那膨大到极限的紫涨龟头每一次磨蹭,都仿佛让少女的意识向外散溢开来,不知不觉间,两瓣小巧的蜜唇已经变得透湿,随着性器来回顶撞,与眼前本该极度厌恶的男人的性器自作主张地牵连出许多道黏稠淫荡的水线。

“不要……好痛……不要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混杂着些许快感的剧痛,就这样突如其来地冲散了少女的意识。

男人喘息着,随着性器粗暴地贯穿丽人脆弱的处女膜,让鲜血与爱液一同向外溢出,那在处女被夺走的瞬间凄烈地悲鸣的丽人就让他格外惊喜地低吼,即便他曾经玩弄过不止一位处女,他那愚蠢的弟弟的几个小妾,还有他父亲的几个尚未出嫁的庶出女儿,都已经被他奸虐过几次,但是,此刻的快感,却超过了过往任何一次的体验。

死死咬着嘴唇的丽人看起来凄楚而娇俏的神情与娇颤不已的裸躯,自然是其中的一方面;但即便只感受那小穴本身令人如痴如醉的榨取感,也足以成为他有生以来最卓越的一次交合。

那只是未经人事的性器,仿佛有生命般颤抖着收紧,主动吮吸着男人那膨胀到了极限的阳具,无数道繁复的凸起与细密纹路如同千万道触手,小心翼翼地来回刺激着男人紫涨的龟头。

“唔咕呜呜呜呜呜呜……!”

肉棒的刺激让少女的脑海近乎一片空白。珍贵的处子之身就这样消失的事实还未来得及让她感到痛苦,如同潮水般的,少女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崭新刺激就随之而逐步将那难以忍耐的痛楚淹没。

每一次阳具前后顶撞少女的蜜贝,带来难以抑制的淫荡感触,爱液都会随着丝缕鲜血一起被向外挤出,这份耻辱的淫悦之中,海天感到精壮的男人低下头,啃咬着她白皙精致的香肩,在其上留下齿痕。

如果是梦的话,为什么,无论疼痛还是快感都这么真实……?

“咕呜……呜……哈啊……❤️”

紧窄的小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那样竭力缩紧,守护着主人的纯洁,可是,温婉的美人那润湿甬道根本无法抵抗阳具向着更深处一寸寸顶入,直到那坚挺的性器一直触碰到子宫口,再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猛地贯穿丽人尚且未经人事的子宫;这一次的疼痛不再如同被夺走处子之身时那样激烈难耐,可快感却更加令人难以承受;随着男人膨大的龟头将以现代人的标准而言甚至未曾成年的少女那精致的子宫牵拉着前后摇动,再随着粗暴的顶撞仿佛搅动少女的五脏六腑,泰山压顶式的猛烈冲撞让少女软绵绵的酥臀在撞击下荡漾出一阵阵勾人臀浪,而腰肢则随之弯折出勾人的弧度,本来被鲜血染成红色的穴口,随着越来越多的爱液溢出,而逐渐染成淡红,再被阳具的连续抽动搅动出淫靡的泡沫。

“呃……咕……哈啊……”

而海天生平从未体验过的,异样的感触也随之逐渐占满了少女的脑袋——被强行带到高潮的边缘的姑娘呻吟着,扭动着身子想要逃避快感,那纤弱的白腻身躯扭动的同时却仿佛在主动将敏感带凑到男人那坚挺的肉棒上一般,为白发姑娘带来更难忍耐的淫悦,而即便赤裸舞娘竭尽全力地挣扎,也无法从男人如同铁塔般的身躯下挣脱,就这样随着粗暴的抽插,少女抵达了第一次的高潮。

“咕呜……好奇怪……呜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意识模糊到仿佛被抛向云端,男人按住她足腕的双手松开的同时,少女那双与皓腕一样佩戴着足环的玉足死死勾住男人结实的腰际,在男人的背后交叉成淫靡的x型,那本就令人难以忍耐的小穴再加上高潮瞬间那抽搐痉挛着缩紧的榨取动作,让男人也迎来了激烈的射精。

“呵呵……可真棒啊,小姑娘……我床上还没有人能像你这样棒的……再多让我舒服些吧!”

一边低吼着,男人一边让自己的脸颊靠近海天那柔软的耳垂,连带着垂落在耳畔的秀发一同咬住,喘息着猛烈地挺腰撞击,那双此刻已经将脚腕松开的双手随着男人的身体如同虾子般地弓下,而粗暴地揉弄起那一对酥软乳房,在其上留下如同肩膀上的齿痕那样的痕迹——淡淡的青紫色指痕——娇俏的大家闺秀,此刻就像是那些惨遭张祚毒手的妹妹们一般,被当作某种纯粹的泄欲道具对待。

既然是如此完美的泄欲道具,只使用一次,自然是不够的。

于是,在少女娇艳的呻吟声中,丽人的身体随之而被一口气抱了起来。

姑臧城的宫殿修建得相当豪华,几乎就是按照天子仪仗而造;虽然在张祚之前的几位凉州统治者都遵奉晋朝,但是,忠诚与僭越在这边疆之地也并不那么冲突,此刻,海天那温热的裸背随着男人托起她臀瓣,维持着结合的状态开始下一轮奸虐的动作而向后靠在那冰凉的石墙上,随着突如其来的冰冷感让丽人的身体一颤,那此刻正向外溢出精液和蜜汁的小穴也在高潮余韵中再一次紧缩,让男人也漏出一声爽快的喘息。

“原来你喜欢这种粗暴些的玩法……呵呵,倒是省了很多功夫……”

男人那惹人生厌的声音,随着又一次猛地挺腰而被淹没在淫荡的水声中——随着抽插,那酥软的粉臀也向后压到了宫殿那精美的石墙上,在墙壁上勾勒出丽人裸背与酥臀的妖艳水痕;棣棠色的美眸此刻因为高潮余韵仍在持续而变得迷离,刚刚在正面位死死勾住男人腰际的双腿此刻因为脱力而垂下,可因为两人的身高差距,那双赤裸的金莲只能摇晃着蹭过地面,让她始终无法踩实——这种男人刻意为之的慌乱让她的小穴缩得更紧。

“不要……不要再插了……又要……变得奇怪了……呜❤️”

——被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男人夺走了最珍贵的纯洁。比这更加过分,被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男人射满了子宫,身体的每一寸皮肉都被男人的手指粗暴地抚弄过,可这一切痛苦都因为仿佛仍在梦中,软弱无力的娇躯而无法激烈地抵抗,甚至因为害怕在被抽插时因为双膝酸软而从肉棒之上滑下,摔倒在地上,双手本能地揽住男人的脖颈……她能够做到的,只有努力向另一侧偏过头,不让自己留给心爱的少年人那柔软的嘴唇再被男人掠夺。

可是,就连这种事,她也做不到。

“孤可没有允许你挪开视线……既然是孤的女人,要饱含着爱意扭腰才行!”

海天的下巴被男人捏着,然后半强迫地转了过来,美丽的棣棠色眸子因为快感和痛感交织而早已泪水涟涟,让她无法看清面前健硕的男性,可当嘴唇又一次重合的时候,即便是此刻的身体仿佛飘悬于云雾之中,她也能知道,眼前的男人绝不是她心爱的少年,可偏偏想要咬住嘴唇阻止男人强吻上来的动作也是徒劳无功,不知道玩弄过多少女孩的男人那双大手粗暴地揉捏那一对酥软美肉,随着手指激烈地拉长那两点嫣红,阳具也随之而猛撞肉贝——在子宫口和乳尖同时被奸虐的瞬间,又一次高潮也随之而来。

“咕啾……又要……去了……去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死死缠住的舌头因为高潮时的激烈快感终于得以挣脱开来,又一次过分猛烈的绝顶之中,她的螓首后仰,死死抵住此刻已经随着她被压在墙上操弄而已经变得温热湿润的石壁,因为刚刚那近乎让她窒息的深吻而妖艳地喘息,那双原本软绵绵地垂下的双腿痉挛着抬起夹住男人的双腿,美丽的舞娘小姐仿佛展翅欲飞般颤了颤,最后那软糯酥臀又沉沉地坐在了男人坚挺如铁的肉棒之上。

可刚刚才射过一次的肉棒,即便因为少女小穴的激烈榨取而感到分外愉悦,却又哪里能这么轻松地再射出来呢,男人只是漏出格外爽快的喘息,随即,双手继续粗暴地捏着那软糯酥胸,将那舞蹈时翩然欲飞的姑娘用下一次抽插向上大幅地顶起。

“海天……你可真是漂亮……跟着那小孩子算什么……呵呵……跟你父亲写封信……告诉他你愿意当我妃子……我可以给他和他的主子封赏,比我那个愚蠢的弟弟给得更多……”

纤腰徒劳地想要向后摆动,却只是与身后的石壁相互挤压,让腰间的珠宝链条与缠住男人腰际的玉足一起碰撞出叮当的悦耳轻响声,小穴也随之而越发泥泞地缩紧;一次,两次,随着抽插而汇聚在穴口的精浊与爱液一起被搅打成泥浆再拉出纤长的水线滴落在结合部下方的地面上,而更多爱液则沿着彼此的结合部向着男人的卵袋与少女的大腿上流淌,上一轮的高潮余韵尚未消逝,又一次绝顶的浪潮已经随着阳具的抽插将小穴弄得大幅外翻而靠近。

“不……不要……我……我是不会放弃殿下的……求你了……咕……哈啊……”

——但海天那惹人爱怜的哀求,只能更多地引发男人的兽欲。像是在说明着男人与她有着何等差距一般,那原本肆意揉捏着酥胸的手在少女的悲鸣声中向上抬高,一口气掐住了丽人的脖颈,让那双含着泪的棣棠色美眸上翻到微微漏出眼白;窒息感让那仍黏着两人接吻时留下的唾液的粉唇微微张开,粉色香舌也无力地向外吐出,而小穴也在这份窒息感中仿佛人生最后一次做爱那样竭力缩紧,让男人也到了第二次射精的边缘。

“呵呵……我告诉你,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你那个殿下,我早就让他和他的兄弟一起进沙坑了!”男人低吼着,海天只感到脖颈上仿佛枷锁般的手指越发收紧,那双原本揽住男人肩膀的手无力地收回,纤纤柔荑近乎绝望地拉扯着男人那钳子般的手腕,随着窒息感中又一次高潮临近,她感到将她的小穴强行撑开的坚挺阳具仿佛又变热了些许,而后,是仿佛让她的下体失去知觉的粗暴抽插。

“又要……咕……咳……哈……❤️”

随着子宫之中猛然扩散开来的热度,最后一次粗暴的抽送甚至隐约在海天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制造出了夸张的凸起,第二次的中出终于让男人心满意足地放松了粗暴地压住她喉咙的动作,他放任少女的身体瘫软下去,如同被抽去了脊椎的人偶般沿着那已经被少女的淋漓香汗沾湿的墙壁下滑,软在男人寝宫的地面上,以M字开腿的形式大幅度张开的双腿之中,被灌满到足以受孕的子宫在肉棒拔出的同时反溢出精液,随着丽人的不时抽搐,而在身下积攒成淫靡的一滩。

“哈……哈啊……咕啾……”

——而那根肉棒,也在同时凑到了海天的嘴边,一双在连续的高潮下失神散开的棣棠色双眸木然地看着那仍然带有些许血腥味道,龟头冠仍在颤抖着微微泌出精浊的半勃起肉棒,直到男人抓住她那精致的白色刘海,那微微张开,喘息不定的樱唇随着仰头而不自觉地张大,那沾满精浊的阳具也就随着淫靡的水声,一点点插入到了少女绝美的芳唇之间。

“海天姐姐……呜……”

少女格外勉强地睁开眼睛,喉咙之中与唇边,仿佛还残留着精浊与鲜血的恶劣味道,她几乎本能地干呕,可是,当意识到房间里只有她熟悉的少年人时,她还是努力让自己露出一个笑容。

“小玄靓……怎么了?”

可爱的少年人越发难过,泪水沿着那张白嫩的脸蛋流了下来。

“之前和姐姐抱在一起的时候,海天姐姐突然就晕过去了……我好担心……因为海天姐姐在梦里,还在哭……是不是我做错事了?惹姐姐生气了……”

她努力让自己露出笑容,伸出手抚弄着她亲手为少年人束起的黑发,再用手指轻轻抹去俊秀的少年人的泪水,勉强撑起身体看向镜子。

隐约露出的玉颈和肩头上,并没有勒痕和男人咬出的齿痕,光洁得如同新雕刻成的汉白玉塑像。

那只是个梦。太过真实,又太过恶劣的梦而已。

“没有……可能只是我这些天有些累,病倒了。姐姐休息休息就会好的,不用担心。姐姐在休息的时候,小玄靓也要好好读书哦。”

可是喉管之中残留的恶劣味道,身体仿佛隐约能体会到的快感余韵,却仿佛在声明着,这并非只是单纯的梦境。

“嗯……好,姐姐就在这床上休息……我去找侍从们将桌子搬过来,就在这里写字帖……可以吗,海天姐姐?”

可爱的少年人犹豫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仿佛在用眼神质询……她怎么舍得说不可以呢。

想要像过去那样吻吻他的额头,可是,嘴唇上仿佛还残留着的恶劣味道,让她无法像过去那样继续与他亲密,所以,她只是轻轻为少年人正了正冠,然后就重新躺回了床榻,看着孩子欣喜地蹦跳出她的屋舍,她闭上眼睛,祈祷着下一次噩梦晚些到来。

“天道夷且简,人道险而难⑨……”

——又一次的,无力感,仿佛身处于云雾之上,立足不定的感触,她格外勉强地撑起身体。

这一次,她并没有穿着那精致的舞娘装,而是穿着与平日相似的服饰,一身白色长裙,配上精致的抹胸,再在拿一头长发间点缀上几朵花,那遮掩住皓腕的衣袖只是露出纤纤十指,足以让她挥毫泼墨或翻阅经籍;只是虽然衣装素雅,可那勾人的身材也好,清丽的姿容也好,都足以使这位窈窕淑女生出不可思议的魅力,让不止一位君子辗转反侧。

——那之后,她又做了几次梦。每次都穿着同样的舞娘服装,被同一个男人奸淫,或是在粗暴的抽插中被射满子宫,或是被男人压着香肩,强行射在脸颊或酥胸上,可当在绝望中再次醒过来时,身上却干净整洁,仿佛从未有人对她不利,只有惨遭奸虐的痛苦还残存在脑海中。

可这一次,当她再醒来时,却并没有见到那个男人,反而,只听到轻吟诗词的清脆声音,仿佛是个少年人的音色。

从床上走下,莲步轻移,她感到自己仿佛踩在云端那样的不真实;但与之前的意识模糊不同,现在她能够看清周围的一切。

这里是姑臧城的宫殿……她从未有机会单独进入这里,但前任凉州牧张重华殿下去世时,她曾经带着小玄靓来这里,听过那个男人的遗嘱。

模糊的意识勉强凝聚,她的面前,画布与颜料之间,多出了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人,身上并未穿金戴银,但素衣博带与那微微含笑的面孔,亦让他有一种隐逸的气概,虽然像他这样年龄的少年,大概还没有到能成为隐士的年纪。

“公子……妾身不知道为何,误入了此地……请你为我指条道路,使我能回凉武侯殿下的宅邸去……”

少年人微笑着向海天作揖,海天也本能地款款行礼;可虽然大家闺秀礼数无缺,但身处宫殿中的慌乱,和知道这种情况下不知何时就会被侵犯的恶劣体验,还是让她稍稍提高了声音。

“嘘~”

但少年人却并没有立刻回答的意思,他只是轻轻将手指放在嘴唇上,低语出声。

“朝堂上,正在吵呢。若是发出了声音,可就糟糕了。”

——的确,在不远处的朝堂上,她能听见宣读诏书的声音,以及朝臣们的私语之声。

“昔金行失驭,戎狄乱华,胡、羯、氐、羌咸怀窃玺。我武公以神武拨乱,保宁西夏,贡款勤王,旬朔不绝。四祖承光,忠诚弥著。往受晋禅,天下所知,谦冲逊让,四十年于兹矣⑩!”

——即便海天平日里是一位专心经学的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纵不出门,也足以听到这满城风雨;此刻的张祚,正在做出一件前所未有的可怖事情。

其人立张氏宗庙,以八佾舞于庭,更效仿皇家制度,置百官——而最后一步,便是宣读这足以使张家的数十年基业转为篡逆之业的可怖诏书。

那之后,凉州就再也不是晋朝的土地,而是凉国的土地,正如同昔年汉末之孙权,永嘉时之匈奴汉国一般。

“今中原丧乱,华裔无主,群后佥以九州之望无所依归,神祇岳渎罔所凭系,逼孤摄行大统,以一四海之心。辞不获已,勉从群议。待扫秽二京,荡清周魏,然后迎帝旧都,谢罪天阙,思与兆庶,同兹更始。”

张祚在诏书之中满口胡言乱语,即便是海天也能听出这诏书之中的无数破绽——可现在,她的注意力,已从诏书被拉回了身畔的少年人身上,因为少年人那双柔软纤细的手轻轻扣住了她的掌心。

“你应该已经能猜到了……这些夜里,不断对你加以淫虐的人,正是凉州牧……不,现在应该叫他陛下了。”

她想要抽回手,可是,身体还是如同过去的梦那样无力,她只能感到年轻人的那只手沿着她的衣袖向上,一点点沿着腰肢滑动,再隔着抹胸捉住那对饱满的酥乳,与那个男人的粗暴不同,少年人的动作很轻柔,仿佛爱抚一件珍宝,却仿佛带来了比那些留下指痕的残虐玩弄更为强烈的刺激。

“公子……请您自重……放开……哈啊……”

但是玩弄她的那双手并未停下,比她矮上一些的少年人将脸颊埋进她那一头束起的银发之间,深深吸气再慢慢呼出,热乎乎的酥痒感在后颈扩散开来,而那双手也沿着乳房向下,轻柔地从乳根向上推动,快感令丽人又漏出一声香艳的呻吟。

“不,我不能放开。海天小姐,你现在以这种样子出现在宫廷之中,是我的方术所为。我以画摄魂,将你的魂摄入画中,用于陛下享乐。”

指尖沿着酥乳向上,准确地找到那精致的抹胸下乳首所在的位置,随之而耐心地,仿佛画圈一般让指尖来回转动,逗弄着那微微充血的可爱乳头;海天扭动着身子,可不敢发出太大声音也不敢弄出太大动静的姑娘那微弱的挣扎仿佛恋人之间的情趣,既是因为少年的手法太过熟练,也是因为清秀的少年画师让她隐约想到了她所爱的那个孩子,使她不舍得拼命挣扎将身后比她还要矮小些的少年人弄伤。

若是他再长大几岁,也会像这个少年画师一样俊秀的吧?

“为什么……哈啊……公子要像这样侮辱于妾身……妾虽然不才,却也不是供人随意狎昵的娼妓……”

那双棣棠色的眸子里兼有羞恼,当她感到身后的少年人那变得略微急促的呼吸时,挣扎的动作就又变得激烈了些;可是,仍旧如同在梦中那样软弱的身子,丝毫无法从少年的怀中脱离,反倒是那一身素色的裙袍有些凌乱地从肩头向下滑去,漏出那华美的香肩与一抹光洁腋下。

“海天小姐蕙质兰心,怎能说不才?然而,恰恰是因小姐锦心绣口,陛下才偏要将你作为他肆意狎昵的娼妓。”

少年人严肃地说,一瞬之间,丽人甚至忘了挣扎,那已经松脱,只是虚搭在肩头上的素雅裙袍也随之滑落,再被束起的腰带停滞在腰间,此刻,纤腰以上,香肩和藕臂俱暴露在外,只有酥胸被那件白色抹胸掩住的丽人看起来兼有清丽与淫荡,仿若精美的艺术品般诱人。

少年画师松开了她,眼神却并未看她那大片裸露在外的肌肤,只是与她双眸对视——这让她多了些许信任。

“先任的凉州牧,耀灵殿下,便是受陛下所害。陛下本想直接遣人,将玄靓殿下掠至城外,以铁骑踏而杀之,托以群蛮所杀,然后再将海天小姐强抢入宫中肆意淫虐。”

少年画师平静地说出让海天小姐恐怖的事实,这件事乃是秘密,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

“那样的话,在他淫虐够了你之后……你也难逃一死。是我苦苦求恳,并告诉他我有方术,不用再造杀孽,就可让海天小姐自荐枕席……他方才放下了这个念头。”

——少年画师知道,说谎需要九分真,一分假。

男人的确动过杀了玄靓的心思,然而若弟弟的两位孩子在短时间内同时死亡,太过可疑,外部势力能够借此讨伐他,权衡之后放弃。他自然更加没有劝谏过——他所想的,只是让海天自愿地受他玩弄而已。

但可怜的海天又怎能知道这件事;她本能地想要对眼前的少年致以谢意,想要整理好自己那因为刚刚的玩弄而滑落的裙袍,可是少年画师却轻轻按住了她的手,继续与她相视。

“此种方术,乃是我师所秘传的以画摄魂之法。将魂从画中取出之后,他人可与魂交合,之后复将魂还于海天小姐之身,想来以陛下之凶逆,死亡无日,海天小姐将来仍可以完璧之身与玄靓殿下成周公之礼。”

少年人的手指沿着她的衣装向下,将腰带轻轻扯开,让那一身素雅的长袍完全敞开,棣棠花的芬芳气息随着白腻的肢体与同样素色的亵衣完全展现出来而自然地流溢出,让海天羞红了脸颊,她本能地想要重新将自己的衣服穿好,但少年人随之发令。

“别动——海天小姐,最糟糕的事情可能很快就会发生。陛下对您的侍奉不满意。他认为您没有尽心侍奉他;所以这些日子,他不但不再对我有好脸色,更是又提起了刺死玄靓殿下,直接将你掠入宫中的打算。届时我自然也难逃一死……我死事小,但为了不让此等惨剧发生,海天小姐,你必须练习怎么侍奉男人。”

——如何侍奉男人,仅仅是听到这句话,海天白皙的俏脸上就染满晕红,可是,当少年人的手指格外体贴地将手指伸入她那温香软玉的腋下,从背后轻轻解开她精致的抹胸束带,再将第二条束带也小心翼翼地挑开时,她却没有能够再做出任何挣扎,然后,那仍旧残留着少女温度的抹胸就被温柔地放到一旁,然后,少年人就微笑着低下头,去解开她那遮掩着小腹和股间的,肚兜形式的亵衣。

“好……一切,就拜托公子了,只要玄靓能一切都好,我……我愿意侍奉……可是要怎么做?”

周公之礼自然不会在任何圣贤书中讲述。在这个印刷术还未诞生的时代,这种知识也不可能如同后世那样被记载于小说短书之上,只能以口口相传,而海天的家教严谨,对此事自然一无所知。

“没关系,我教给你。”

少年人温柔地笑起来,这种被比自己小的孩子引导着的感觉,让海天感到本能地羞耻……可是,既然答应了要努力学习,她就会认真侍奉,俏脸微红的姑娘闭着眼睛,向着眼前带着笑意的少年人低下了头。

“首先,在亲吻的时候……要主动伸出舌头,和对方的缠在一起。”

彼此交叠着的嘴唇,能够闻到少年人口腔之中的淡淡香味,她生涩地伸出舌尖,因为彼此缠绕在一起的舌头传来淫靡的瘙痒感与快感,而本能地想要让舌头回撤,但她还是努力抑制住让舌头跑掉的冲动,主动让少年画师的舌头与她的彼此纠缠着,来回磨蹭出旖旎的水声,而丽人身下那件朴素的白色亵衣,也就随着系带被解开而落在了脚边,清风拂过股间传来的羞耻感让她夹紧双腿,但想到少年人的提示,即便羞耻感让她本能地想要挣脱,她还是努力让舌尖伸长,继续与少年人的来回缠绕——直到年轻人那灵活修长的手指探入到她那不自觉地夹紧的股间,轻轻撩拨过少女蜜唇的瞬间,她几乎本能地漏出一声呻吟,樱唇也与稍微踮脚的少年嘴唇相互分开,彼此的唇间拉出一道水线。

“在男人主动停下亲吻之前,即便因为快感而让嘴唇分开,也要主动再吻上去哦。”少年人轻笑着向银发姑娘颔首,仿佛在赞赏现在的她已经做得够好了;银发丽人红着脸让手指撩开垂到赤裸香肩上的一缕发丝,吻去少年嘴角残留的唾液,然后又一次让湿润的舌尖与对方的纠缠在一起——比起上一次的羞耻,这一次的快感占了上风,仿佛脑海也融化在了这黏糊糊的亲吻之中。

“咕啾……呜……嗯……嗯啾❤️”

上面的嘴唇遭受攻击的时候,下面也在遭受攻击,那双玉腿不自觉地在少年人指尖的动作下分开小小的弧度,让少年的手指格外顺畅地滑入其中,然后陷没在阴唇之间,轻轻点上丽人整个身体最为敏感的部分——快感让银发姑娘几乎瞬间就漏出一声慌乱的呻吟,可是那陷没在两瓣阴唇之间,小幅度地来回撩拨着阴蒂再向深处插入搅动那紧窄阴唇的手指却并未因为丽人的娇呼而停止,海天那俏丽窈窕的女体喘息着倚靠在少年人的肩头上,甚至还没有被插入,只是在被亲吻和玩弄小穴,海天就感到自己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咕呜……好……奇怪……哈啊……咕呜呜呜呜呜呜❤️”

而当少年的另一只手灵巧地继续拨弄起丽人那可爱的乳头,清丽的银发姑娘终于再也无法抵抗这份淫悦,随着娇躯羞耻的颤抖,那柔软的双腿连着痉挛了几下,少年的手指并未停止抽动,最后连着挺动了几次让爱液沿着大腿内侧流出一道长而淫荡的水线,才心满意足地拔出指尖,再在丽人那温软的乳房上描摹下一道湿痕,直到此刻,两人的嘴唇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少年将那仍黏着些许爱液的手指抵在海天的芳唇上,那棣棠色的眸子羞耻地移开,大概,这就是意味着男人暂时不想要继续亲了。

“做得好……但是,这只是开始哦,海天小姐。没有男人会对单纯亲吻满意……所以,除了用舌头侍奉男人的嘴唇,还要学会用舌头侍奉男人的性器。”

少年人解开腰带,那根与他纤细的身材相比,显得有些夸张的坚挺性器,就在海天那带着些许惊讶的眼神中,从敞开的衣装之中昂然挺立了起来,蹭过海天那温软的玉腿,让她一声娇呼,本能地僵硬住的海天与少年人依偎在一起,所幸,大殿之中的嘈杂声掩住了殿后少女的娇吟。

“臣启奏陛下:先公累执忠节,远宗吴会,持盈守谦,五十作载,苍生所以鹄企西望,四海所以注心大凉,皇天垂赞,士庶效死者,正以先公道高彭昆,忠逾西伯,万里通虔,任节不贰故也……”

此刻,正有一位忠诚于晋室的臣子,提高了声音上奏。那洪亮的嗓音,在后殿也能够听得清清楚楚,海天近乎本能地为这个敢于触怒张祚的男人担心,也许也是在担心她自己与心爱的少年人也可能将遭遇同样的悲惨命运,可她还是勉强压抑住自己的忧虑,按照少年人的低声引导,盈盈跪倒在那根坚挺的肉棒前。

与成年男人丑陋的粗黑肉棒相较,眼前的这根性器的颜色更好接受一些,其下的卵袋上也没有那么多丑陋的褶皱和毛发,可长度却同样让人心慌,更不要说那浓郁的,专属于男性的味道;稍微吞了口口水,海天小心翼翼地将那根肉棒抬高,然后,闭上眼睛,一边倾听着少年人的低声指导,一边让舌头沿着卵袋向上,轻轻游走过那两粒睾丸,再向上走过竿部,最后,用粉舌轻轻拨弄过包皮系带的瞬间,她感到少年画师的身体微微颤抖。

“现在可以含进去了……记住,含进去的时候,要抬起眼睛……”

那一身华美的裙装敞开着,海天专注地吞吐着这根随着她轻柔的舔吮而大幅勃起的肉棒,每一次螓首摇动,她都能感到整根肉棒颤抖的可爱样子,随即她让自己的手掌握住男根,在少年人的低声指引中缩紧双腮吸吮着肉棒的同时用手指激烈地爱抚竿部,每一次上下套动,舌尖都会沿着龟头外缘淫荡地旋转,起初生涩的口交动作,随着舌尖的逐渐适应而渐渐趋向熟练,手指撸动向根部的同时樱唇也随着虎口的动作向下,将半根阳具吞入口中的同时小心翼翼地抬起眼帘,然后在少年鼓励的眼神中继续着虚吞肉棒的动作——在这淫靡的口交声中,殿上那慷慨激昂的陈奏也到了最终部分。

“……能以一州之众抗崩天之虏,师徒岁起,人不告疲。陛下虽以大圣雄姿纂戎鸿绪,勋德未高于先公,而行革命之事,臣窃未见其可!

华夷所以归系大凉、义兵所以千里响赴者,以陛下为本朝之故。今既自尊,人斯高竞,一隅之地何以当中国之师!城峻冲生,负乘致寇,惟陛下图之!”

——三百年后,当房玄龄和褚遂良在长安华美的宫阙间,从那些已在战火中支离破碎的古籍与起居注里竭力试图还原这一刻的场景时,他们弄错了很多事情。

例如前凉的存续时间,例如张玄靓的年龄,例如这位抱了必死决心进谏的丁琪郎中根本没有等到颁布诏书的第二天,而是在颁布诏书,进行仪式之后就立刻叩头进谏⑪;自然,他们也没有注意到此刻的后宫之中,银发的清丽姑娘正努力做着淫荡的口交侍奉,随着那膨大的龟头顶上少女温软湿润的口腔而不自觉地干呕出声,丝缕唾液沿着那精致的下巴向下溢流,那棣棠色的美丽眸子也因为这突然的刺激而微微上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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