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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潮声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7640 ℃

樱木花道回国的第一天在大睡中度过,傍晚时分醒来才发现,自己毫不讲究的睡相已被朋友们参观了一个遍。本该负责把守大门的水户洋平坐在床沿上笑,说兄弟几个等他一起喝酒等了一年多,看他们实在可怜便放进来了。樱木花道听了很受用,也嘿嘿地笑,蹦下床给每个人来了个热情的熊抱,搞得他们还挺不好意思。

“美国人风气!”大楠兴致勃勃地点评。

“花道你这家伙,是不是又长高了?”高宫被摁在他胸口,费了一番力气才挣扎出来。

“不高,还没到两米。”花道谦虚地说,引来乱哄哄一阵假模假式的拳打脚踢。

“别闹了!”野间把今日拜访的目的拉回正题,“喝酒去!”

水户洋平新买不久的轿车,副驾坐着花道,后排奇迹般挤了三个成年男子,感觉像高中时代通勤方式的重演。想到那辆已经报废多年的电瓶车,水户洋平叹了口气,嘱咐他们不要太闹腾,尽管他早已知道这几个人个顶个的酒后无德,事后把他们挨个送回去要花好一番工夫。

四人工作后常聚的居酒屋,花道来还是第一次,一落座便说这次他请客,大家知道他的经济状况已不可同日而语,也毫不客气地点了一桌。老板见是熟客带新客,十分慷慨,送了一轮生啤。花道刚睡醒不久,又太久没碰酒精,喝了没几轮便被灌得脸颊通红,额上一层薄薄的细汗,还开始像高中时一样说起大话,逗得大家哈哈直笑。水户洋平见状不许他再喝,换了和自己一样的冰乌龙茶上来。大楠大着舌头吐槽他又开始过保护了,野间说也是,现在花道可是大明星。

食客中有认出他那一头红发的,试探着问难道是樱木花道?大楠带头起哄,说好眼光,推着花道给粉丝签名。樱木花道晕乎乎的拿不稳笔,签得也是歪歪扭扭,瞪着眼睛给自己找补,说是限定款签名,以后可以卖高价。那人好像也醉得不轻,满意地拿着记事本走了。不愧是大明星啊!高宫感慨,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的花道,而是大家的花道了。

“胡说!”樱木花道梗着脖子反驳,“只有你们能约我喝酒,别人约,我还不去呢!”

豪情壮志地说完,便歪在卡座上睡了。惹得大家又哈哈地笑了一回。

叙了一会儿旧,樱木花道好像迷迷糊糊地醒来。水户洋平怕他又睡过去,到时几人也弄不动他,于是见好就收,给今天的聚会画上句号。好在野间如今有了女友,喝酒有所顾忌,喝得不多,两人合力把三个东倒西歪的醉汉扶上车。先送高宫,再送大楠,最后送野间,也还顺利。准备开回家时花道酒已醒了一半,打开车窗,说要兜风去。水户洋平只当是醉话,噗嗤一笑,问他想去哪。花道舌头打结了半天说不出所以然,最后憋出一句说想喝红豆汤。

好吧,这个要求还是可以满足的。

他的副驾不常坐人,现在为了方便花道坐着而特意调整了间距。花道坐得很靠后,歪着脑袋看车窗外的灯光,大而实在,把水户洋平的心也填满。他伸手摸他的手指,问冷不冷,花道拍掉他的手,让他好好开车。

遵命遵命。水户洋平答应。时间已经接近凌晨,路上没什么车,被车灯照着的路面苍白而空旷。花道觉出附近太静,不是家的方向。我们去哪里?他问的时候,已隐隐听到海浪拍打防波堤的声音。

他们高中时代常去的海水浴场,就算在夜里也能回想起海岸线的样子。不同于白天的喧闹,此时空无一人。花道隔着车窗远远地眺望着洒满月光的海面,银色的海浪与回忆纷至沓来。他在这里与朋友们度过了高中的最后一个长假,也是在那时站在海水里与水户洋平第一次接吻。洋平没看出他的胡思乱想,嘱咐他待在车上,自己去附近的自动售货机买来一罐红豆年糕汤。回到车上时,花道挪到了后座,向他拍拍身边的座椅。

洋平紧挨着他坐下,关了车门。他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连手指尖都冷。花道连他的手一起接过来,金属的易拉罐微微地烫着手心,在初冬时节十分宜人。

“冷?”

“嗯,在这里就不冷了。打开吧,喝了醒醒酒。”

柔和的甜包裹着味蕾,豆香和米香在口腔内弥漫开来,温温地顺进身体内部。舒适的感觉让他不由扭动身体,往座椅深处更陷了一点。

“好喝吗?”

“嗯,给你。”

自然地接过易拉罐啜了一口,水户洋平感到花道细细地注视着自己。

“干嘛?”他问。

醉意朦胧的花道傻笑起来:“嘿嘿,间接接吻。”

出乎意料的回答,惹得水户洋平也跟着笑:“笨蛋。”

听到这种话的花道倒是很清醒,迅速回击:“说别人是笨蛋的人才是笨蛋!”

因为这么幼稚的事情,一对剑眉严肃地纠在一起,让水户洋平忍不住大笑,伸手去按他皱起的眉心。樱木花道不疾不徐握住他的手腕,嘴唇也不满地噘了起来:“洋平总把我当小孩。”

没办法呀,因为太可爱了。水户洋平想说一些辩白的话,但花道急于证明自己已经不是小孩,重量和体温一齐软软地裹挟上来。他尝到花道舌尖的红豆甘甜味,久违的接吻,两人都有些生疏,温存了一会儿,找回唇舌之间熟悉的感觉,便吻得越来越热烈。花道顺着他的唇角吻到脸颊又吻到耳朵,手也不老实,探进毛衣下摆黏糊糊地乱摸。水户洋平知道他有了兴致,不想在这里让他得逞,却被弄得又痒又笑,只得用空出的手一个劲拍打他的后背:“要洒了——”

樱木花道丝毫没有接收到他的暗示,只是接过他手里的易拉罐倾身放到前座,回头撑在水户洋平上方,炽热的目光在他身上熊熊燃烧。这眼神也是久违的,但水户洋平再熟悉不过,心中暗叫不好,搂过他的脖子柔声细语地劝,想的话至少先驱车回家。花道似乎充耳不闻,手指摩挲着他的鬓发,鼻尖也埋进去亲昵地嗅闻,让人安心的水户洋平的味道。

“可是呢,好不容易来了……和洋平第一次接吻的地方……”

花道伏在他肩头,毫不掩饰地撒娇,问他还记不记得那天的光景。怎么可能不记得?水户洋平抚着毛茸茸的红发笑,突然靠过来就要亲,旁边还有那么多人呢,真亏你好意思,难道有喜欢被人看的癖好?

“才没有!”花道晃着脑袋反驳,“那天很晴,我们在海边待了一下午,游了泳,还吃了刨冰。太阳就要落下去,潮水开始涨上来了。我拉着你下水,海浪把我们脚下的沙子冲走,让人站不稳。你就那样紧紧抓着我,笑着的样子超级可爱。我看着你的脸便在想,如果现在不亲吻你的话,那一天就要过去了,没有亲过你的日子也会就那样又过了一天。心里不能接受这件事的发生,就忍不住亲你了。”

说完,他又捧着水户洋平的脸细细密密地亲了一会儿。感动于花道第一次详细供述的初吻前情,洋平决定不和他计较这个,只是戳戳花道的脸颊:“没想到你还挺浪漫呀。”

“那当然!”花道像河豚一样鼓起腮帮,“我可是恋爱天才。”

水户洋平噗地笑出声:“好吧,大天才,我带你回家,然后做什么随你喜欢,怎么样?”

“哎,已经?再在这里陪我一会儿吧,明明是洋平先带我来的这里……”

略微不满的脸蛋像小时候一样婴儿肥,水户洋平忍不住趁机捏了又捏:“带你来也只为了听听海浪声,还有喝红豆汤,都做过了,也该回去了。”

“可是,今天的月亮这么好,潮水又在涨了,直到早晨,这里都只有你和我。我太久没见你了,想你想得厉害,至少让我在这里抱抱你。”

“今天怎么这么像个诗人?”水户洋平叹了一口气,张开双臂抱住他,嘴里还不忘开玩笑,“在外面学的些什么?再这样可不敢让你出去了。”

“好啊。”樱木花道却一口答应,“那我就在这里打职业,在每天都能见到洋平的地方。”

“疯子。”水户洋平知道还是醉话,覆上他的手心。

“可能就是疯了。”花道这回完全不辩驳,“洋平带我听海浪的声音,我很高兴,可是心里其实还有更想听的声音……”

“什么?”

“说了你要骂我。”

“不骂你。”

“那好。”花道眯着眼睛狡猾地笑,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想听洋平在这里叫我的名字。”

没等水户洋平说出更多拒绝的话语,花道便很有先见之明地吻住了他的嘴,手指也找到了他的指缝,严丝合缝地扣了进去。好吧,水户洋平被吻得有些难以招架,只得认命地心想,看在花道今天这么可爱的份上,就算是这么过分的要求,偶尔满足一次应该也没有关系。

只是这话,他绝对不会对花道说出口的。

花道的手又探了进来,温热的,手心一层薄汗。可能是担心遭到洋平的讨厌,只是谨慎地落在后腰处轻轻地摩挲,即便如此却也显出满足的模样:“看来洋平在我不在的时候也在好好吃饭啊,真了不起。”

刚刚还在嫌弃被自己当成小孩的事,转过头就把自己当成小孩。花道还真是个天真烂漫的家伙,可是,明明是他先挑起火热的气氛,又说这种话多少不合时宜。水户洋平好气又好笑,抓住花道的手腕往下挪了一挪,让他的手妥帖地摸在自己的屁股上。无论比这更亲密的事做了多少次,樱木花道还是像处男时代一样容易脸红,看得水户洋平心花怒放,忍不住更进一步,贴在他的耳朵边上挑逗:“喜欢吗?”

这下连花道的耳朵尖也倏一下红了,害羞就算在不甚明朗的月光下也无处遁形。但他的好胜心更是性格中不容小觑的部分,就算是被爱人调了情也势必要压回一头。水户洋平的屁股比看上去更有肉感,软乎乎沉甸甸地压着他的手心,勾得他狠狠捏了一把。洋平张张嘴,还没叫出声,整个人都被花道托着屁股抬起来,一下子就跨到了他的大腿上。后座的空间很窄,根本没有让他产生第二个选择的余地,前胸严严实实地贴着花道的,两颗心脏好像在各自的胸腔里赛跑,越来越响。

水户洋平觉得自己的脸上也开始发烫,太久没有被花道抱过的身体在密切的接触中逐渐回想起热络的温度,在狭小的空间内蒸腾发散,让他也微微地发了汗。花道的手指因此在他的身上更顺畅地游走,从后腰一路而上,抚到柔软的胸。水户洋平的胸肌不甚饱满,也正因此使他显得身形单薄,对于个人形象过度敏感的中学时期也曾为此而感到自卑。花道却完全不那么想,尽管他的大手几乎可以一下将他的两侧乳肉都攥在一起。

“很可爱。”花道的整个手心都贴在他的左乳和侧胁,摩挲着,手指有意无意地蹭过乳头,让水户洋平口中溢出几声轻喘。受不了,他有些难耐地挺动胸膛,感觉两侧的乳头都在变硬,蹭在衣服内侧又痛又痒。这样的变化显然逃不出花道的手心,他用两根手指夹住他的乳头,轻轻一捏,就让水户洋平止不住地倒抽凉气。

他敲打樱木花道的脑袋,却也不敢很用力,因自己的乳头还毫无防备地被他捏在手里。花道也不躲,嘿嘿地笑,另一只手早已掀起他的衣服,将嘴唇贴上另一侧的乳晕,先是轻吻了一会儿,随后湿热的口腔将乳尖裹在其中,稍微用力吸了一吸,便让水户洋平一下子想到自己不久可能就会因此魂飞天外。可是任何推拒在此刻都已显得太晚,花道毛茸茸的脑袋钻在自己的衣服里,唇舌温柔地舔舐着挺立的乳头,另一边也没有冷落,一直用指尖似有若无地抚触着。

和花道在一起之前,还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胸会这么敏感……

车内的温度逐渐升高,水户洋平的大脑也随之变得不清不楚。被这样玩弄乳头就硬了,是不是很糟糕?他胡思乱想着,腿间发热,发硬,沉甸甸地抵着花道的小腹。

花道显然是注意到了,但没有马上更进一步,而是继续对水户洋平的身体慢条斯理,像是在高级餐厅享受一道前菜。水户洋平的另一只乳头也被他衔住了,婴儿吃奶一样吮吸。被手指玩得红肿发痒的乳头已经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水户洋平又喘又叫,喊着花道的名字求饶,花道似乎充耳不闻,越吃越深,吃得他几乎失神。

“衣服,脱掉吧?”

花道轻柔地建议,事实上这时水户洋平也很难思考,下意识举起双手任由花道帮自己脱下绒线衣。贴身衣服被花道毫不留情地扔到前座,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这时才觉出冷来。花道见他微微打了一个冷战,发觉不妥,忙脱了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带有花道体温的加大码外套,披在水户洋平身上像一张毯子,他拉一拉衣领,让它更妥帖些。

“冷吗?”

水户洋平摇摇头:“有花道的温度,很暖和。”

他俯下身去,又与花道交换了一个亲吻。

“裤子,也帮我脱掉吧?”

危险的请求。樱木花道感觉气血上涌,偏偏狭窄的空间不好发挥,半扯半脱地总算将外裤和内裤一起弄了下去,水户洋平赤身裸体,却望着他笑。

“猴急。”

“当然啊!”樱木花道理直气壮,“这一年多,我每天都在想你。”

日思夜想的人这副模样在自己面前,被明朗的银色月光沐浴着,像玉石的雕塑一般莹润。更胜过玉石的是,他的体温火热,赤裸的肌肤一寸寸贴在自己的身体上,每一个动作都叫嚣着欲望。

“花道有多想我?”

水户洋平坏心眼地磨蹭花道半勃的下体,蹭得他也喘息起来,根本无法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好在水户洋平看上去并不真正在意,熟门熟路地就解开了花道的裤带,早已硬得难受的阴茎终于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看见花道脸红,水户洋平有心逗他玩,故意吹了声流氓哨,惹得花道一时间语无伦次,气馁地捏他的大腿根泄愤。水户洋平吃了痛,反倒伏在他身上无声地大笑起来,好容易才坐起来擦干笑出的眼泪。

“好了好了。”他安抚地吻吻花道的脸颊,手指抚上他的阴茎。前端已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水户洋平的拇指在他的铃口打转,将稀薄的黏液涂抹到整个柱身。花道还是一如既往地敏感,越是被触摸,水就越是止不住地流。他已经完全勃起了,可观的巨物紧贴着水户洋平的手心,感觉好像比他的整个手掌还长。

即便看见了这样的景象,水户洋平好像也全无畏惧,还故意凑到他的耳边继续挑逗:“哈……花道,看见了吗?这么多水,真色。”

猛然听到这样露骨的淫词浪语,樱木花道感觉自己连耳朵尖都在发烫。洋平总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在越洋的电话和信件中也从来克制地不说想他,一同亲昵的时候却什么淫荡的话都能说得出口,让他在每一个想着洋平的深夜都心神不宁,埋在被子里叫着他的名字射精。他决心不能示弱,将洋平的阴茎和他的手一同握住了,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湿热的欲望在他的掌心膨胀,在胸膛里四下撞着要找出口。洋平的脑袋越过他的肩膀,额头紧紧抵着软皮座椅,喘息声就在他的耳边无比清晰。

“花道、花……要、哈……”

水户洋平紧握着他的手腕,手指和脚趾都因急速积聚的快感而痉挛,紧紧攀在他身上。如愿听见洋平叫自己名字的声音被快感的潮水冲得七零八落,花道心满意足地亲亲他的侧脸,手上也加快了速度。

耳边的声音霎时间高扬起来,吐出一些破碎得难以辨认的音节,水户洋平的身体紧绷着,射在他的上腹和胸部,射完后还在花道手里一股一股地流。

“洋平?”

水户洋平只觉得头脑昏昏,身体被花道紧紧拥在怀里,像是被温暖的洋流包裹。太久违的让人怀念的感觉,他甘愿在其中随波逐流,沉溺于水下欲望的漩涡。花道没有急于进一步动作,而是温柔地放慢速度同他耳鬓厮磨,贴着他的耳边说喜欢他,说想他。水户洋平最受不了这个,光是听着这种话便感觉又要不行了,只得一次又一次地用亲吻堵上他的嘴,他的运动员男朋友在这种事上越来越有余裕,吃糖一样吮着他的舌尖不愿放开,结果反倒是自己被吻得心慌气短。

“洋平,帮我……”

花道还没有高潮,想必已忍得非常辛苦,握着他的手讨摸。太可爱了,水户洋平渴望给他更多,一边安抚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探到自己的后穴扩张起来。樱木花道见状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这样可能会受伤。

“没关系。”洋平将食指和中指都探进去,“在家的时候,已经稍微弄过了。”

“唔?什么时候……”

水户洋平笑:“不告诉你。”

樱木花道回过味来,一下子涨红了脸:“好啊,竟然趁我睡觉……洋平大色鬼!”

“花道不想吗?”

“……想。”

为了佐证自己的话一般,他揽过水户洋平的腰,接替了他手上的动作。花道的指尖没入穴口,随即整根手指都插了进来。他的手能抓起整颗篮球,手指自然也比自己的粗长,和自己扩张又是一种不同的感受,每一个动作都被感官无限放大。他感到花道在里面旋转着手指,偶然勾起来刺激一下内壁,自己便忍不住地叫出声来。知道今晚所有的所作所为都会被原谅,花道也毫不客气,一下子把两根三根手指都捅了进去,紧致的穴口控制不住地痉挛,将他紧紧地夹在里面。

“哈……好紧啊,洋平……”

“已经可以了,快点……”

“等我一下。”

“怎么了?”

正奇怪着,樱木花道却变戏法一样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盒安全套,炫耀地晃了一晃。水户洋平感觉好笑,花道的指腹却抵在他的要害处,让他想笑而不敢,好容易才忍住了,问他哪里变出来的。

花道却学他卖关子:“不告诉你。”

“明明一整天都和你在一起……哈啊!”

樱木花道显然不打算把这个秘密告诉他了。他感到他的指尖稍微用力便碾过前列腺,快感电流一般通过全身,下身又开始喷吐透明的腺液。头脑又要变得奇怪了,他隐约产生这样的念头。

“帮我打开吧。”

花道把那个小盒塞在水户洋平的手心里,自下而上地看着他,这个角度看来他的表情十分无辜,好像在自己身上的为所欲为都不是出于故意,让他无从拒绝。花道的手指操得他自己的手直发抖,好容易才撕开外包装,取出一个打开了,帮花道戴上。

“真棒。”花道像夸小孩一样,“这样你就不会痛了。”

明明直接做也可以。水户洋平心想,闭上双眼接住又一个绵密的亲吻。

樱木花道将手指抽出来,上面的黏液泛出透明的反光,猛然的空虚让水户洋平一时间脑内只有想被填满的念头。他扶着花道,硬邦邦顶在入口处,被一寸寸撑开的感觉让他止不住地深吸气。花道的尺寸毕竟还是超乎常人,要全纳进来并非易事。他用全身的重量往下坐,好容易才坐到底。身体深处被撑得难受不已,略动一动都让他浑身发麻。花道见他不好受,也不敢乱动,顺着他的后背安抚,问要不要先退出来些。水户洋平艰难地摇头,说习惯一下就好了。

还是老样子,樱木花道想,一点也不知道心疼自己。

他顺着洋平的锁骨一路向上舔吻,朝他的鬓角和耳朵吹气,夸他做得好。水户洋平果然很吃这一套,身上酥酥麻麻地偎在他怀里,疼得软下来的阴茎却又抬起头来,颤颤巍巍地滴着水。

“要动了?”

“花道、啊……”

水户洋平双手软软地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挺着腰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横冲直撞。花道实在忍得难受,而水户洋平的体内又热又紧,像一张小嘴吸着他不放。汽车的后座有轮胎的缓冲,每一次抽送都带着惯性,让他插到更深处。他猜想这时如果有人从外面经过,肯定能通过这节律的震动猜到车内发生的旖旎之事,这个毫无廉耻心的念头不知怎的反而让他越发兴奋起来,按着洋平的大腿操得更加起劲。

“洋平,洋平……”

“嗯、哈……花道……”

“洋平,说喜欢我。”

“花道,喜欢你,想你……花道啊……”

还不够,还想听,想把一年间没有听到的份量全部补回来。水户洋平的声音像是有魔力,让他怎么听也听不够。他抱着洋平变换了角度,抵着他的前列腺来回磨蹭,洋平似也尝到了其中滋味,扶着他的肩膀配合地晃动腰肢。他的嗓音已叫得有些沙哑,却因此显得更加性感,晶莹的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到下颏,漂亮得不可方物。

“洋平,我也想你,每一天、每一天都在……”

海浪的声音从远处涌来,让他想起这就是分隔了他们许久的太平洋。无数次他在海的那一侧眺望,闭上眼,心中还是家乡海岸线的模样。

洋平,你也会在这里看着我吗?

体内的潮水被月光勾动,如两股洋流从远方奔赴而来,在温暖的海湾中汇聚融合。他的爱人就在怀中呻吟颤抖,无比真切,让人想要将此时此刻永远留住。

“花道、又要……哈……”

樱木花道扣紧了他的手,同他密密实实地吻在一起。破碎的声音从唇角溢出,似银色的浪花与细沙相濡以沫。他带着水户洋平一齐加速,冲上海浪的高峰,又顺着水流轻飘飘地落下来,平稳地降在濡湿的海滩。

心脏怦怦地跳动着,他们一个劲地急喘,几乎在一个深吻中窒息。樱木花道几乎是在亲吻结束后立即说出了一直以来想说而未说的话:

“洋平,跟我走吧,永远、永远,都和我在一起吧。”

水户洋平好像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只是望着他,似要将他的真心望穿。樱木花道赤诚地迎接这炽热的目光,直到水户洋平终于紧紧、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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